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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极品护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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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转变让韩絮摸不着头绪。明明刚刚还笑得那么开心,怎么转眼间变脸,她有说错什么吗?
  “主子,你怎么了?”她跟在后头。
  “哼,连主子在生什么气都不知道,你还算是个称职护卫吗?”上官昊沉声询问。
  韩絮瞪大一双无辜的眼眸,一时间手足无措。
  这个主子一向笑脸迎人,从没有像现下这样说变脸就变脸,她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
  “呵、呵。”他顿住脚步,皮笑肉不笑。“你说对了,我会算命,所以那都不是什么困难的问题。”
  “真的?主子,你会算命喔?”韩絮眼中迸出光芒。
  “是啊,我还帮你卜了一卦。”
  “真的,卦上说了什么?”她傻傻地上钩。
  “卦上说,你明天就会滚出我眼前,我要重新选个护卫。”
  韩絮一听,再也笑不出来了。“主子,那邀约是表少爷提出的,我……我什么话都没有多说,真的,我可以发誓。”
  上官昊当然知道今晚是两位表哥的邀约,但若不是她先提出,两位表哥也不会这么做。
  他并不是不想跟他们亲近,但是她逾越主仆之分、自作主张也是事实,即便今晚宾主尽欢,他也得给她一个警惕,记住自己身份。
  说来也好笑,这个韩絮没什么了不起的地方,顶多就是身世比较可怜,性子比较真诚单纯,比较关心他,除很粗替他设想……这样的人并不是没有,尤其是喜欢他的人,多到可以排好几条街。
  她并不特别,动作粗鲁,又傻乎乎的,上官昊真不懂自己为什么会一而再地容忍她,少了她应该也无妨,他花得起钱,天下多的是想要当他护卫的人,怎么可能非她不可?
  她不是他的谁,永远都不可能是——既然如此,为何自己不能干脆的撤换她?
  她要是走了,再也没有人啰嗦地管东管西,他自由自在,肯定快活。
  心头有些烦闷,他归咎于是她的自作主张触怒自己,而不愿正视心底真正的原因。
  “主子,不要赶我走……不要……”韩絮眼泪狂流。
  一想起要离开他,她便心如刀割,痛得无法呼吸。
  她不想走,她想留在他身边,她已经失去了所有,连相依为命的义父都走了,只剩下他而已,如果连他都失去了,她要怎么办?
  “主子,对不起……不要赶我走……”
  她的哭泣,声声像是敲打在上官昊的心上,让他不忍。
  她只是习惯依赖他,相信过一段日子就好了,应该……是这样吧!
  但他忍不住要想,如果她离开这里,一个小姑娘可以去哪儿,她要怎么过活?
  也许是嫁人吧!她的年纪也不小了……可以想着她可能会变成其他人的他心里忽然不是滋味。
  呵,真可笑,他想逃都来不及,又何必管她去哪儿?
  上官昊甩甩头,想要将烦躁不舍的心思甩开。
  “放心,我会给你足够的银两,你生活不会有问题。”他还是心软了,也许两人相识的巧,刚好让他遇上她丧父之恸,她一个孤女,他总是不放心。
  “我不要银两,我只要……呜,只要跟在主子身边……”
  多年来,上官昊换护卫像在换衣服,从来没有这般依依不舍,唯有她。
  她对他的影响太深,这实在太可怕,自己孑然一身,多快活自在,连父亲都管不住他,他更不喜欢被牵绊。
  上官昊急步往院落走,不想再让自己有心软的机会。
  “呜,主子、主子……”韩絮泪流满面,追着他的脚步。
  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好好听话,不再自作主张,她会做好护卫本分,只求能够留在他身边。
  她喜欢跟着他,虽然人家都说她的主子不学无术,贪爱风花雪月,但是她觉得他才华洋溢、博学多闻,他和各行各业的人都可以聊上一聊,什么都懂,她虽然爱叨念他,其实心里对他很是崇拜,更重要的是,一想到以后就见不到他,不能陪在他身百年,随侍他左右,她的心如刀割般难受。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道她不想走,离开了他,她该怎么办……就在她伤心之余,一道凌厉的掌风忽地破空而至,直朝上官昊的背后袭去。
  由于事出突然,加上跟在他身边的日子都很平静,韩絮一时反应不及,只能立刻以身去挡——砰——瞬间,当心烦意乱的上官昊察觉,并想出手挡下之前,她的身子已经犹如断了线的风筝,笔直地朝前飞落。
  “絮儿——”
  上官昊在她落地前,及时接住了她。
  她惨白的脸色映入眼帘,他的心也瞬间随之沉入了谷底,浑身冰冷。
  他说让她走,以为这样就可以解决麻烦,不再受她影响,因为他不希望再对谁动情,害怕再受到伤害。
  他以为送走了她,便可以回到从前,找回那个洒脱的自己。
  直到她为他受伤,脆弱地倒在眼前,他才发觉自己的心有多痛。他宁可自己代她受过,也不想让她受到丝毫的伤害。
  霎时间,他才明白,她对他有多重要——第5章(1)
  房里,苍白的人儿躺在床榻上,而另一旁,两位同样出色的年轻男子相对,气氛室闷。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恐怕石怀阳早就体无完肤了。
  他和上官昊是好友,每次见面都会送彼此一个“见面礼”——切磋武艺,谁知这回会惹出这么大的事来。
  “如果那丫头真的这样一直躺著,我会要你偿命!”两天两夜没合眼的上官昊满脸憔悴,眼神恶狠。
  大夫说她伤得很重,五脏六腑也受创,尤其她至今尚未苏醒,一日一日过去,教他越是心慌意乱。
  这个傻瓜,真的是以性命守护他,就算他已经开口要她走,她还是傻傻地一心一意对他好,为他奋不顾身,这份单纯诚挚的情意,就算是铁石心肠,也要融化……他后悔之前自己故意凶她,希望她离开,以为这样就能解决一切,可现在他终于明白,原来自己是这么在在乎她。
  看着脆弱的她紧闭着眼睛,他好心疼。
  他愿意听她碎碎念,愿意让她管,他什么都愿意,只希望早点看到她恢复以往的活力。
  “喂,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怎么知道她会突然跑出来?”石怀阳的状况也没多好,下巴胡渣都冒出来了。“以前你那些护卫不是闪得老远,要不就是根本没察觉。”
  连续被好友轰炸了两天两夜,别说没空整理门面,他没疯掉也算走运。
  他们这对好友见面打招呼的方式,就是以“武”相会,不只是他这么做,上官昊也是如此。
  但他这回竟然完全毫无防备,那个笨护卫还以身去挡,他一时收势不及,这也不能怪他呀!
  “她不一样!”上官昊气急败坏。
  “我怎么会知道她特别傻。”
  “谁说她傻?”上官昊一副要找他拚命的模样,揪住他的领子。“她只是担心我,怕我受到伤害!”他不容许别人说她傻,她的傻,只有他能说。
  上官昊又气又心疼,宁愿受伤的是自己,也不要看到她躺在床上。
  一想起她仍昏迷不醒,他就无法控制地快要抓狂,如果她就这么……不,不会的,她不能有事!
  石怀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双眼所见的。
  “阿昊,冷静点,你不会真的对她动了情?”
  两人相识多年,他以为自己非常了解这个好友,但现下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以往的上官昊风流潇洒,身边总围绕无数女子,环肥燕瘦,美艳的、清纯的、温柔的、豪爽的……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但他是个情场浪荡子,问他喜欢哪种女子,他总是说各具风情,无法取舍。
  石怀阳从没见过他特别在乎哪个人,想不到竟然会栽在一个看来平凡的小女子手上。
  “你在胡说什么?”上官昊放开他。
  “你一向潇洒,若不是真的对她动情,怎会如此在意她?这两日来你不眠不休,衣不解带,亲自照料,以前你对其他护卫可没这么好。”
  上官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根本没心思注意到这些。
  “我只是……”他说得有些吞吞吐吐。“她很可怜,无父无母。”
  “那位卖字画为生的胡姑娘也无父无母,你就不曾这么同情她。”石怀阳吐槽。
  “絮儿很傻、很单纯。”
  “胡姑娘也很单纯。”
  “她——”上官昊有些恼羞成怒。“反正絮儿就是不一样。”
  “是是是,你的絮儿与众不同,明明喜欢人家不嘴硬。”
  “什么喜欢?我根本没这么想。”
  这倒是真的,上官昊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喜欢上韩絮的一天,可被好友这么一说,他也定下心思索。
  是的,他对韩絮的确比较特别。
  他特别心疼她,特别关心她,特别容忍她。
  也许是在她身上,他看到了最初的自己——是那么地一心一意,满心满眼都是他,这份炽热和专注,教人动容。
  这就是喜欢吗……赵巧云离去时,他伤心气愤,立誓不再让人影响他,但见到韩絮差点在他眼前丧命,他的心宛如被挖了个洞,空荡荡的,几乎无法呼吸,别说是发愤图强,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做事,睡也不敢睡,只想守着她。
  这是喜欢?这才是真正的喜欢?
  石怀阳见他表情迷惑,暗自在心里偷笑着。这浪子总算也有这么一天……可表面上,他还是隐忍着笑意,免得有人再度恼羞成怒。
  “笑什么笑?”上官昊还是看穿了他,恼怒地瞪他一眼。“你没事来这里干么?”
  “什么没事?我可是忙得很。若不是你很久没将新作品交给我,我又何须多走这一趟?”
  石怀阳也是千百个不愿意。他正是“石铸山庄”的主人,“石铸山庄”以银饰起家,可惜缺乏好的设计,原本做得摇摇欲坠、家业日落西山,加上他父亲突然聚世,让年轻且不擅经营的他更是手足无措。
  那时,他提议就此结束,将剩余的钱财分给劳苦功高的工匠、师傅们。
  但年纪足以当他父亲的总管却不应答,说这是山庄长久数代的基业,绝不可废。
  总管坚持归坚持,却提不出什么好的意见,整天只会摇头叹气。
  石怀阳年轻气盛,年得心烦不已,负气离家。
  正巧当时上官昊在选护卫,他从小就喜欢舞刀弄剑,正好派上用场,就这样直接应选进入上官家,过起他的护卫日子。
  上官昊得知他的状况后,脑子一转,提议他重新出发,并展现自己的作品。
  他所绘的饰品都相当精致,除了独特之外,还融合了玛瑙、彩珠或碧玉等,让饰品显得更加华丽。他原本打算找师傅订做,要送给赵巧云做为十八岁生辰的礼物,但她突然私奔,打乱了他的计划,这回刚好派上用场。
  石怀阳看了也觉得大有可为,以往“石铸山庄”的设计多以银饰为主,少有融合其他物件,若是银饰能和金、翠玉、玛瑙等物结合,定有画龙点睛的效果。
  两个少年越想越开心,年轻的眼中迸发出灿烂的火花。
  于是,上官昊找了个游山玩水的借口离家,两人回到山庄,著手他们的鸿图大业。
  石怀阳想办法说服思想古板的总管,而上官昊则找家中经营珠宝买卖的好友帮忙,提供饰品所需的珠宝,两人共同努力,加上“石铸山庄”原本就有手艺精细的铸造师,只是苦无好的设计,这下子两想结合,相得益彰。
  第一批成品完成后,两人看着美丽的饰品,兴奋得一整晚没睡。
  只是好东西也要有办法卖出去,否则如何成功?
  当时,因缘际会之下,石怀阳救了偷溜出宫、却遇上抢匪的硕宁公主,惊魂未定的公主便住在山庄休养,于是上官昊要石怀阳去跟公主讨人情,以她的名义,散布项宁公主也喜爱“石铸山庄”饰品的消息。
  这一招,果然立即奏效。
  “石铸山庄”因此打响了招牌,很快地成了名门贵族之女竞相抢购的饰品,店面一家开过一家。
  上官昊就这样和石怀阳成为合伙人,负责创作,有时候也提供意见,两人水帮鱼、鱼帮水,成了好伙伴。
  可这回上官昊真的“堕落”太久,让石怀阳忍无可忍。
  “你再不交作品,我们山庄就要倒了……”他故意唉声叹气装可怜。
  上官昊也是个可恶的家伙,平常他想搞低调,说是在“明察暗访”,查探哪种款式的银饰最受欢迎,时常上花楼、和姑娘套交情……为免不小心暴露两人的合作计划,况且这是他私人的事业,因此在人前,他绝不允许石怀阳出现在周遭。
  当然,石怀阳回“石铸山庄”接任庄主之位以后,与护卫时的模样相差许多,自然也没有人发现他曾是上官家的护卫。
  问题是上官昊总是有跑不完的聚会和见不完的朋友,他想要拉住他谈事情,总是得“偷偷摸摸”,就像这一回,他也是深夜造访,在他院子里等得都快睡著了,才终于等到他,怎知见面打了“招呼”,竟会惹来这种事。
  “倒了最好。”最后会倒。上官昊没好气地横他一眼。
  这些年他以玩乐之名观察市场状况,同时也找了不少好手进入“石铸山庄”工作,如果会倒,那还真是奇迹。
  “你出手也太重了吧!她怎么还不醒来?”上官昊没心思去多管其他,只祈求韩絮快快醒来。
  “我们哪一次不是这样玩的?”他若出手太轻,还会被他嘲笑说是娘儿们,招式软趴趴,真是怎么做都不对。
  “总之,絮儿再不醒来,我真的会弄到‘石铸山庄’,不信你等着瞧!”上官昊发狠。
  “喂,一个女人而已,不必说这种话伤害兄弟之间的感情吧?”石怀阳被他的认真吓到。
  “她不是一个女人而已,她是我的女人……护卫。”
  “好好好,我服了你。”石怀阳哭笑不得,故意说得酸溜溜。“你关心护卫比关心我这个做兄弟的还多,真是教人嫉妒,你什么时候要换护卫,记得通知我,我第一个报名。”
  “哼,你给我滚远一点,我——”
  “……嗯……”
  床上的人突然有了动静,上官昊立刻收起恶狠表情,撇下好友,来至床榻前,其动作之迅速,再度让石怀阳傻眼。
  爱情的力量,真是无限大呀——        痛……痛楚蔓延着,从头到脚,韩絮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就快散了,连稍想动作都困难。
  朦胧间,她似乎听到了主子的声音,也听到了另一个声音说什么换护卫,她心一紧,慌忙地想阻止。
  她急著喊,但发出的声音却如初生猫咪般微弱。
  只有上官昊听见了,赶到她身边,紧张地握住她的手。
  “怎么样?絮儿,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上官昊突然变得像她一样,念个不停,让人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主子,我不走,我……我要一直当你的护卫。”
  “傻瓜,不要说那种傻话,就算你要走,我也不会让你走。”上官昊凝视着她,正色而温柔地说。
  她的脸色苍白,声音细弱,神色虚弱无比,让他心疼。
  他轻抚著她柔细的发丝,心里有股暖意缓缓流入。那样用性命全心地对待,早已说明了她的心意,这么好的女子,喜欢她又何妨?
  思念转动,被填满的心房好温暖,他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柔情笑意。
  “你好好养伤,快点好起来,这样才能一直陪在我身边。”上官昊炽热的黑眸直盯着她。“陪著我一辈子。”
  嗯,奇怪,是她眼花了吗?要不,她怎么觉得主子变得不一样了。
  他的口气温柔,眼神像在看护著什么宝贝,专注而执着,让她感觉好不真切。
  难道……她是在作梦?
  “是吗?”韩絮想要扯开笑容,却没有力气。“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说完的瞬间,她又陷入了黑甜梦乡。
  “絮儿、絮儿——”上官昊紧张地轻喊,就是唤不醒佳人。“石怀阳,还不快去请大夫,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
  石怀阳瞪大了眼指着自己。他堂堂一个庄主,竟然沦为跑腿,这样会不会太超过?
  罢了,这也是自己闯的祸,看好友那么在乎她,似乎有谱,为了未来的“大嫂”跑腿,他心甘情愿啦!
  第5章(2)
  对于护卫受伤的事,上官昊对外宣称是夜里遇上刺客,身为护卫的韩絮见到主子有难,奋不顾身和刺客力搏,双方你来我往、惊险万分,总算让刺客落荒而逃,但是她也因此受到重伤。
  上官老爷原本对韩絮的印象就很好,听儿子这么一说,对这个儿子的救命恩人更加感激,火速动用自己的人脉,找来许多珍贵药材和医术高明的大夫,务必让她尽速恢复健康。
  半个月之后,在大夫和珍贵药材的双重调养之下,韩絮终于能够下床。
  闷了大半个月,她早就想出来透透气,虽然仅是在院落里走走,可也聊胜于无。
  这日,已经到了秋末时节,风有些凉意,教她拉拢衣裳。
  “来,外头天冷,先披件斗篷。”上官昊拿了件雪白的狐裘披在她身上,还亲自帮她系好带子。
  身形清瘦的韩絮裹在雪白的裘衣里,加上病体初愈,脸色有些苍白,显得十分柔弱,我见犹怜。
  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一察觉自己的心思,上官昊发现自己眼中的她也越来越不一样。
  她不再是那个粗鲁、大胆的小女子,而是让他想要捧在手心上呵护的佳人。
  “主人,这斗篷好贵重,万一弄脏了可不好,还是主子自己披上吧!”韩絮直想要脱下来。
  她也很疑惑,现下只是秋末,况且这还是以温暖著称的江南,披上这么一件斗篷会不会太夸张?
  “等等。”他握著她的手,不许她解开。“这衣服是我爹送你的,他感激你救了我,让你一定要穿著,你若脱下,岂不是拒绝了我爹的好意?再说你手冷得像鬼,若不想给我添麻烦,再度病倒,最好别拒绝。”
  话一说完,上官昊立刻有种想死的感觉。
  奇怪,他不是舌粲莲花、死的都能说成是话的,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这衣服明明是他特地选购的,是他对她的呵护,可为了让她安心披上,只好说是他爹的意思,让她无法拒绝,这也就算了,但他明明是关心她,为何要说得好像怕她病倒惹麻烦?这不是他的本意啊!
  韩絮慌乱地收回自己的手。主子的手好大好温暖,叠在她手上,真的好舒服,但是他的话跟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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