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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老板太无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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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等的立场,她有权可以要求和他平起平坐。
  如今呢?她有何颜面去面对他?
  就如黎真所言,她又如何能在祁家安然度日呢?
  瑟缩的拢紧身上的薄外套,明明该是百花争鸣的季节,为什么她的春天好像永远不会来临?
  深夜,叶诗诗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家门,今天的祁暐居然比她还早回家,因为她刚才已看到他的座车停在车库中。
  她差点又掉头离开,免得看到他的人,更加引起她的伤心;可是她真的太累了,身体又冷又热,还全身酸痛,她需要找个地方休息,然后好好想想该怎么面对那个她逃避不掉的人。
  “铃……”
  乍然响起的电话声惊醒寤寐中的叶诗诗,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合衣睡倒在床上。
  一声、两声……九声、十声,她茫然地看着不肯罢休又一直没人接听的电话机。
  在持续响了数十声后,铃声又突兀地戛然而止,她仍一动也不动的瞪着它。
  然后,它再度响起,她伸手接起。
  “喂!”低沉的男声穿透她的耳际。
  有人比她先一步接起电话,她本想放下话筒,但彼端传来一阵惊慌又急促的问话──
  “叶小姐在家吗?叶太太已经不行了……”
  “咚”一声,叶诗诗的话筒瞬间滑落在地,她肺部中的空气好像被硬生生的挤出,脑中呈现一片空白。
  “妈──”惊喘一声,她没命地往楼下跑,途中好几次都幸运地只是绊住脚,而没失衡滚下阶梯。
  她惊惶失措地跑到玄关,打开鞋柜……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没能拉住柜门,木门“砰”地一声又弹回,应声夹住她的另一只手,其中三根手指顿时又红又肿,她却浑然不觉,只顾气愤的拉开碍事的门。
  陡地,另一双大掌出现在她眼前,一手握住她受伤的手,一手俐落地为她打开柜门,细心地拿出一双便鞋为她套上。
  来不及穿好鞋,叶诗诗霍地站起身,抄起柜上的车钥匙往外奔去……
  “我来开车!”祁暐跟上她,拿走她手里紧握的钥匙,她在交错的泪眼中看到他坚定和一闪而逝的……温柔。
  父亲毫不在意地走了,母亲也永远地离开她了,她的处境令人欷吁;但除了母亲弥留的那一晚近似崩溃的哭喊外,叶诗诗还算很平静地接受这个事实,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想起黎真说过的话,祁暐在接掌叶氏之际,立刻展现他的实力,参与竞标外商投资的大型工程,一出手便顺利得标。
  但由于资金的募集尚包括向银行借贷,可那势必要接受严厉的查帐程序,届时别说贷不了款,连祁暐调度不周的欠款都会被披露出来,那么祁暐的事业和名誉铁定会大受打击,所以在那之前,必须要把叶父所亏空的款项补足。
  必须补足?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而且,她由黎真的口中大约知悉祁家的家族形态,祁老太爷虽然是祁家的精神领袖,但他已将事业交由子孙负责,本身已不管事,似乎不太可能会有大笔的现金挹注祁暐;而且他若还不知情,那就表示祁暐并不打算惊动他老人家,所以她断不能贸然上门求援。
  而和祁暐一向水火不容的祁父,她更没把握能说服他,他应该也不会伸出援手;看来,她孤注一掷的对象只有他!
  依旧是飘着咖啡香味的餐屋。
  三个月前,叶诗诗只是个对婚事不满的少女,可是如今的她,却像是历经沧桑的老妪。
  她坐在惯坐的窗边座位,静静的等待着眼前男人的答复。
  “你想和我合作?”祁昊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
  “嗯!”叶诗诗勇敢的颔首。
  “为什么找上我?”他慵懒的执起桌上的咖啡轻啜一口。
  不找他还能找谁?
  她父亲把祁暐害得那么惨,他在资金短缺的情况下,不靠财力、背景都相当具有实力的祁氏建筑业帮忙,他要如何度过这个难关?
  “为何不?”她耸耸肩。
  “他同意?”祁昊嘲弄道,他和同父异母的兄长间彼此有隔阂已不是新鲜事。
  她迟疑一下,小心翼翼的开口,“你同意?”
  “我不同意又如何?”他反问。
  “这是我和我母亲留给我的股份。”她递出一个牛皮纸袋。
  他随手抽出袋内的文件,随意浏览了一眼,“这些股份在股价最高点时,都不值他所欠缺的金额,何况它们现在随时都会形同废纸一般。”
  叶诗诗的眼中顿时黯然失色,祁昊的陈述该死的残忍,但也该死的正确,不过此刻不是悲秋伤春的时候。“你很清楚这个工程有百亿的商机,如果你同意合作的话,当它完成时,你绝对可以收回你的投资,何况……”
  “何况什么?”他明知故问。
  叶诗诗也明白对方狡猾的要她亲口承认她对祁暐的背叛,“其实你们互相憎恨,早已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我转让的股份虽然不能让你掌握叶氏,但绝对足以和他抗衡,这应该远比那些利益更让你动心吧!”她漠然说道。
  “你分析得真不错!”祁昊微微一笑,还刻意赏脸的拍掌。
  “你同意?”她追问道。
  “看来你是势在必得!”他不回答却又消遣她。
  “谋事在我,成事在你!”叶诗诗从开始就不曾低估眼前这个男人,但现在才明白他比想象中的更难缠百倍。
  他忽地摇头大笑,“你们这些女人是怎么回事?我都不知该感动还是该笑你们?到底祁暐有何魅力,能让你们如此牺牲奉献,瞒着他前仆后继的找上我帮忙?”
  什么意思?
  也有其他女人为了祁暐而找上祁昊?
  是黎真?她为了爱,也找上眼前这个诡谲难测的男人吗?
  叶诗诗顿觉脸上被呼了热辣的一巴掌。“我不是帮他,是不想欠他!”她喃喃说着薄弱的否定词。
  “你不想欠他,却来求我?”这倒令他意外。
  叶诗诗直视他的眼,许久才启口,“我记得你对我说过,无知才是幸福的话,我承认当时我很不以为然,可是当我明白真相之后,我开始体会你的忠告,也相信、更希望那不是你最后一次帮我。”
  “我可没有你以为的好心,当时我是很瞧不起你,只想你别太早阵亡,那会平白让我少了许多乐趣。”他轻扯嘴角,狠心的敲碎她的奢望。
  他和祁暐果然是一对身上流着相同冷血的兄弟,对瞧不起的人特别想欺凌羞辱,并都以折磨她为乐。
  “很高兴一无是处的我,还有娱乐你的价值。”叶诗诗不悦的撇撇嘴。
  见他但笑不语,干脆把话挑明,“你的决定如何?”
  “你没想过找林亦杰帮忙?听说你和他的『私交』甚笃!”林家的事业版图够大,财力也够雄厚,为何她没考虑找林亦杰帮忙?
  他必须厘清这个疑虑后,才能做出适当的决定!
  如果她和林亦杰有私情,他是比较倾向于插手分开她和祁暐这对怨偶,因为助人为快乐之本嘛!
  至于助谁?那就见仁见智啰!
  叶诗诗先是顿了一下,然后夸张的惊呼一声,“对啊!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呢?”
  随即又摇头否定,“不行,我怎可把我的『旧情人』和现任的老公兜在一块,祁暐会恨死我的,反而不会和我离婚;但是你不同,我选择私下寻求你的合作,他一定恨不得要杀了我,要不就是休了我,届时,我就能和旧情人双宿双飞了。”
  叶诗诗下的是一步险棋,横竖大家都以为她和林亦杰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那就让他们去误会好了,虽然这对林大哥会很不好意思,但却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因为假设祁昊真有她以为的那么恨祁暐,他应该会答应她的提议,不会放过眼前这个能羞辱祁暐的机会。
  祁昊看着她一脸的陶醉样,心中闪过一丝怀疑,但立即地,眸底便覆上一层冷光,他嘴角噙着一抹轻蔑的笑,“我只有一个条件!”
  他……答应了?她不敢吭声,屏息以待。
  迅雷不及掩耳间,他突然向她倾身过去,俊帅的脸庞和她的颊畔靠得好近、好近,热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际,形成一幅极暧昧的画面。
  “答应了,就不准后悔!”说完他的条件,他迅速拉身退离她身边,拿出手机迅速拨了一通电话。
  五分钟后,叶诗诗再次见识到祁家人的做事效率,只见一个斯文的男子,动作迅速确实的带来祁昊需要的东西。
  祁昊大笔一挥,轻而易举在本子上填上数字,一张巨额支票就此完成。
  他把它掷向她桌前,那随便的样子,就好像那不过是张助人擤鼻涕的面纸。然后轻佻的看她一眼,拿起桌上的纸袋,傲然地走出咖啡厅。
  直到祁昊完全走出她的视线,叶诗诗才拉回目光,倔强的双肩也才敢垮下,完全没有刚才那份含羞带怯的媚态,也没了先前和对手谈判的女强人之姿。
  捧着那张及时的救命符,叶诗诗只觉得百感交集,甚至红了眼眶。
  但想起祁昊最后的警告语,她不觉又打了个寒颤。
  没错,原本她的计画是非要祁昊的援助不可,但现在她已不再肯定,她到底该如何做才能让祁暐同意接下这张支票?
  第五章
  二十分钟后,叶诗诗凭着如三个月前第一次来找祁暐的冲动,不给自己退缩的机会,再次来到他的办公大楼。
  不同的是,这回她拥有名副其实的总经理夫人头衔,却恭敬的等待通报后,才搭乘电梯来到他的办公室前。
  她深吸一口气,举手推门而入,以为会像上次来时一般,看到埋首于文件的人。
  没想到,里面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两个重迭的身影在见到她的剎那,才慢条斯理地分开。
  叶诗诗的心狠狠揪紧,但她很快地掩饰住复杂的情愫,将一只信封递到祁暐的办公桌上。
  祁暐的眼神如同一把锐利的刀,把她的伪装削得无影无踪。
  “黎真,你先回去!”他头也不回的请室内的另一个女人离开。
  “可是……”黎真朱唇微启。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他不容拒绝的提醒黎真。
  “我……好吧!”黎真不得不妥协,跟在祁暐身边这么久的时间,她不会不清楚他的脾气,她也不容许自己在他心目中的评价有些许的瑕疵。
  黎真投给叶诗诗冷冷的瞥视后,丰姿绰约的消失在门后。
  等到室内只有他们两人时,祁暐脸色阴沉的递给叶诗诗另一只纸袋。
  叶诗诗疑惑的接过手,打开一看,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室内静寂的连一根针掉下去都听得见声音。
  “没有话要说?”祁暐冷冷的开口。
  “对你私家侦探的能力,我只有佩服两字。”叶诗诗淡淡说道。
  她离开和祁昊晤谈的咖啡厅不过短短二十分钟,竟然有数张两人都入镜的照片,立即快递到他的手中。
  而且这人技术之高,取景角度之巧,把祁昊附耳和她说话的那一幕还拍成极亲密的模样,简直是直逼鬼斧神工之作。
  “这照片不是我找人拍的!”他难得的做了否认。
  不是?那是……祁昊故意设计的?为什么?是在帮她,还是帮祁暐;是在害她,还是迫不及待想羞辱祁暐?
  不过是与不是都不再重要,不管祁昊是否是有心的设计,事实就是事实,这举动不过是提早让她成为炮灰。
  “无所谓。”她耸耸肩。
  “你不想解释?”她的不在乎令祁暐忍不住胸中燃起熊熊的怒火。
  “你想听到怎样的回答?”她不答反问。
  “为什么是他?”这对他来说,等于是双重的背叛。
  “为什么不能是他?”她再问道。
  祁暐愤怒的抓住她的手,额际的青筋浮跳。
  只能说他对祁昊、祁旭两兄弟的恨意太深了,让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失去冷静,让自己首次陷入被人以问句回答的窘境。
  “你和他……到底是何时……”他艰困的开口。
  “没有!别说出侮辱别人,也侮辱自己的话!”她严词打断他未竟的话语。
  “是吗?”他瞧了照片一眼,怒气不曾稍减,反而瞬间加剧。
  “为什么?难道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吗?”先是林亦杰,现在又怀疑她和自己的弟弟,叶诗诗的眼底有着重重的伤痕。
  “那他……为什么有这张支票?”
  “祁昊很清楚这个工程对你的重要,所以……”叶诗诗说不出真相,因为她明白他更不会乐意听到是她去求祁昊的。
  “满口谎言!”祁暐喝止她。
  “……”她垂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为什么不说话?”他逼她回视。
  “该说的,我已经说过了。”叶诗诗凄然低语。
  “显然你是在说谎!”他倾身向她,定定的黑眸明显写着指控。
  叶诗诗在他的眼里看到浓浓的恨意,她很清楚他们之间曾共有的时光已经过去,她和他断然不可能会再有未来;既然如此,就让他的熊熊恨意来逼她走,也许这样自己才可以毫不在意的转身离去。
  “如果我必须承认我在说谎,才能弭平你的怒气,那我可以配合你,我就是在骗你,你满意了吧?”她故意开口揶揄。
  闻言,祁暐的脸色益发阴沉。
  “……原来有时候,说真话也未必会让人相信!”她又是嘲讽的一笑。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她亦真亦假的反复说词,让他已不知道该相信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你说对了!你为何要相信我?反正我们的关系不就建立在互相质疑、互相猜忌,互相不信任的关系上吗?”早是同床异梦的假夫妻,省了惺惺作态那一套。
  “告诉我,你没有背叛我!”祁暐怒斥道。
  叶诗诗又是怆然一笑,祁暐的话无疑是仍在怀疑她,质疑她的清白。
  “肉体上的背叛,没有!”她忍不住为自己辩驳。
  “那心灵上呢?”
  “别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会有出轨的念头。”她不假思索的还嘴。
  “出轨不会只是个念头,照片上说得很清楚不是吗?”他冷冷的瞥视她。
  她摇头,忽然觉得好累、好累,“既是有图为证,我想再多说什么都只是枉然。”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背着我去找我最恨的人,还拿了他的钱……”如果她和祁昊真如她所称的清白,他又为什么会为她拿出这笔为数不小的款项?
  怀疑就像是一条含有剧毒的大莽蛇,无法忽视地啃食着祁暐已经是鲜血淋漓的心。
  叶诗诗一语不发,面色早就苍白的惨无人色。
  “为什么?”祁暐抓紧她的手。
  叶诗诗因吃痛而嘤咛出声。
  祁暐恍若未闻的这视她,“为什么这么做?”
  “其实你知道的不是吗?我们一直是互相憎恨的,我去找他帮忙,不但可以报复你,还可以弥补我父亲欠下的钱……”她口是心非的低语。
  他顿时甩脱她的手,扬声大笑。“弥补?你永远弥补不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父亲的,无论他躲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他的,我会要你和叶国威付出代价的!”他眼里流露着森冷的杀气。
  “对不起……”她既惊愕又难过的看着他。
  “你不觉得这道歉很没意义?”他粗暴的打断她的话。
  “也许!但我是真心想道歉……”
  “不必!带着支票和你虚伪的愧疚离开我的视线。”
  “支票……我希望你能留下。”这是她唯一能为他做的事。
  “留下?好让你减低罪恶感,却让我一辈子活在仇人之子施舍的痛苦中。”他的声音嘶哑沉痛,一字一句撞击着她的心。
  叶诗诗惊骇的以手覆住嘴,那的确是她忽略掉的层面,她真的没想过埋藏在他心里的秘密,是如此沉重的伤痛……
  她是不是又在无心之下,把祁暐的心又重重的伤了一次?
  看到她的反应,祁暐这才惊觉今日在她面前泄漏出太多不该有的情绪,深吸一口气,他的神情已然恢复到一贯的冷漠难解。“走,带着支票离开。”他把支票掷向她。
  薄薄的一张纸飞到她的胸前,掉到地板上。
  叶诗诗默然不语的蹲下捡拾,久久之后才缓缓站起身。
  祁暐一语不发的盯着她的每个动作,包括她泛红的眼睛、那荏弱哀伤的模样,几乎摧折他长久以来冷漠的心。
  手里捏着几乎不具重量却又如巨石般沉重的纸张,叶诗诗没有勇气看向他,只好看向他后面的窗子。
  第二次来到他的办公室,她才注意到它有一整面可眺望大楼外风景的窗户,她好想走到窗户边,看看窗外的天空是否依然蔚蓝,是否有几朵纯白的云絮在飘动?
  “出去!”察觉她向他走来的意念,他嘶喊出声,催促她离开,因为怕自己会在狂怒中伤害到她。
  “你……”有话好说!
  “你走,立刻滚离我的视线!”他决然地背过身去。
  “我……”她欲言又止,喉咙满溢酸楚。
  “走!”他扬声怒吼。
  明知道他不可能会原谅她,自己也没脸再留在他身边,可是当他真说出口要赶她走的话语,她只感到痛彻心扉的凄楚。
  她突然想着,如果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她和他就像是一般的男女,在一般的情况下认识,是不是就能谈一场一般的恋爱,过着一般平凡幸福的日子?
  “如果当初我们不是错误的开始,是不是就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叶诗诗深深的看着他的背影,好渴望他能回头看她一眼。
  祁暐全身一僵,双拳紧紧握住,他不敢去想象她说的是后悔认识他,也宁愿不要有这段婚姻的意思。
  “滚!”他由齿间硬迸出一个字。
  她明白了,深吸一口气,叶诗诗悄悄的将支票置于桌上。“我答应你,我会走!但希望你不会放弃任何近在咫尺的机会。”
  在她转身的同时,盈睫的泪水终于不争气的滑落。
  叶诗诗信守她对祁暐最后的承诺,回到祁宅收拾简单的行李,留下一张已签字的离婚协议书,和一张便笺,便走得无影无踪。
  夜深了,屋子的男主人进门,点亮了每晚不曾缺席的玄关灯,再点亮客厅巨型的水晶吊灯,明亮无瑕的白光照亮了厅里的每个角落。
  它忠实映照出墙角的立灯,只有一座灯架光秃秃的伫立着;也照射出白色的毛毯上留有一片碍眼的污渍,同样地,桌上所有的东西也一览无遗的收进男主人没有温度的眼眸。
  他走过去,仅是分神瞧了印刷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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