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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失身?失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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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天的旅程,她的体力也已经快到极限了,之前讨伐盗贼长达四个月所造成的疲劳、根本没时间消除,楚纭就带着和亲队伍直接上路,疲倦的感觉其实正考验着她的耐力,再加上精神压力,她根本快吃不消了。
  “那是……”
  岩山山腰的某处,有好几个岩洞并列,她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下了马,从马背上的杂物袋中摸出提灯与打火石,迅速的点了灯;一手持剑,一手提着灯火,大胆的走进了岩洞。岩洞中阴暗潮湿,越往里走路线越错综复杂。
  但是楚纭年纪轻轻就当上提督也不是干假的,她向来就有绝佳的方向感,再加上她不时用剑在岩壁上做记号,让她不至于迷了路。
  听到水声时,她心头猛然一惊。听错了吧?她皱皱眉头。
  自己还不至于想沐浴想到这种程度吧?以往作战期间,她可以忍受二十天不洗,现在也不过是二十八天没洗…!不过是超出了八天罢了……
  她摇摇头,心儿却蹦蹦跳。虽然她是以武勇闻名的将军,再怎么说,楚纭还是人,此时、此地,受到一点点的诱惑还是会动心的。
  这样一想她不免越来越深入岩洞,最后来到一面岩壁前,没路了。
  “耍人哪!”楚纭明明就听到了水声,却在最后“碰壁”,原本就生气的她,终于发飙了!一怒之下,她高举剑往岩壁猛力砍,岩壁居然就垮了!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不小的天然池子,池底其中一边还不住的冒着些许的热气,显然是个温泉。楚纭转头看了看四周。
  池子的另一头也有个岩洞,不知道延伸到哪去,虽然还没探查过,不过看起来也很复杂的样子,她望着池水,又望着岩洞,吞了吞口水。
  “一下子没关系吧?”当她决定泡泡半柱香时间就好的同时,人早已卸下外袍和腰带、脱下贴身的丹绣〗〗裆、折好放在池边,悠闲的在水中游来游去了。
  “热水呀!”笑着,楚纭拍打着水面,开心的惊呼。
  长期以来,她总是一直压抑自己心中的女性部分,不过偶尔有机会的时候,她也是可以很柔媚的。
  突然,她注意到池岸感觉有些平整。游过去,站直了身子看呀看、摸了摸,研究了好一会儿,她确定那是人工修整出来的痕迹。
  她双手捂住瞬间苍白的嘴唇,避免自己惊叫。
  这代表,这个岩洞可能是什么人经常使用的,否则不会整修的。
  可能随时有人来!她失神的想道。不快走不行!
  反正也玩够了,在还没出什么事前回去吧?转头寻找自己的衣服,望见它们还在来时的岸边;当她一转身正准备回去时,她突然愣住浑身开始发颤。
  那是什么?她转头的瞬间,在眼前看到了什么?好像是一双……鹿皮靴?
  她刚进来时,那个她嫌麻烦没追查的另一边岩洞口、并没有东西。她确定皮靴刚刚并不在那儿。
  皮靴应该是不会自己跑来的。除非……
  但,谁能在她毫不察觉之下欺近这里?是友是敌?
  诧异着,她顺着皮靴往上看,看到了斜靠在岩洞边、皮靴的主人。
  就算长年出入国境、以她的年纪而言算是见多识广的纳兰楚纭,也不得不承认,她从没见过这么俊美绝伦的人。
  尤其是他深邃的瞳眸,一瞬间她就像是被吸走了神智,好一会儿才又注意到,他即使一身不羁的陈旧袄衣,没任何兵器在身边仍掩不住他的强悍英武。
  他是什么人?不知怎的,她从他身上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你可以多玩一会儿,别急着起来……”他语气虽然温柔,但炙热的视线却烧烫了楚纭的身子。
  他看她的眼神中,有着呼之欲出的强烈欲望。“这里的热水很多。”
  楚纭怔住了。皱眉看着他,一脸迷惑。他所谓热水很多是什么意思?该不会他听到了她刚刚说的话?他从她刚开始玩水的时候就在了吗?
  他到底在她身边守了多久?
  “呀!”楚纭终于发出了尖叫!她猛然想起,她不是在洗温泉吗?也就是……他总不会把她看光了吧?
  在她考虑他是什么人前,该先想想现在怎么办吧?
  意识到自己处境的时候,楚纭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双手抱住身子往水里躲。虽然靠她双手根本遮不住光裸的身子,但是总是聊胜于无!
  “你、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观光。”察觉她的羞赧,他觉得十分有趣。“山光水色……美极了。”
  楚纭浑身上下都热的发烫,但绝不是因为温泉泡大久,她涨红了脸,瞪着眼前这个无耻的登徒子。她羞愤交加的娇斥道:“去你的!有什么好看!”
  “你不知道有什么好看?”他挑了挑略带邪气的剑眉,轻笑着走向池边。“要依我来说嘛……好看的可多了。这也好,那也好。”
  楚纭再怎么不知人事,也知道他的表情意味着什么。
  “找死!”对于这个胆敢偷窥她入浴的登徒子,楚纭说什么都不会饶过他!
  她又羞又怒之下,一掌打起水浪泼向前方,凭她的内力,对方一定会被水压撂倒,不昏迷也该濒死!这就是敢冒犯她的下场!
  她放心的低咒道:“活该去向阎王报到,天杀的下流胚子!”
  她打算当作刚刚那事完全没发生过时,定睛一瞧,那男子早不在原地。
  不会吧?他尸骨无存?她的功力也还没那么神乎其技……
  她还没从失手的诧异中恢复过来,却听见一道“啪啦”水声,突然察觉有人紧贴在她身后,同时将蹲着的她自池中拉直起来,抓住她双手扳到她背后牢牢钳制住,轻易地以单手擒拿住她挣扎的双手,又以另一只手绕过她肩膀紧扣住她颈子。
  对方的身手居然在她之上!他,不是普通的登徒子!
  是武艺超群的登徒子!
  纳兰楚纭生平头一次感受到挫败。她以为可以轻易摆平这家伙,却徒劳无功。
  在她悔恨的咬唇、懊恼不己时,他开口了。“你的名字?”
  她沉默不语。身为西骊数一数二的武将,她居然会输?
  就算赢不了他,她也不让他事事遂心。她死也不会说出她名字!“你呢?你有胆子说出名字吗?别以为今天的事,我会就此作罢。早晚我会杀了你!”
  “很好。我还怕你会忘了我呢!”他放松了对她纤细颈项的制压,顺势向下游移。“记住我的名字。朱邪——”
  “哼!姓朱邪?你骗鬼啊?”她冷哼一声。“那是车兹王族的姓氏,朱邪家的人,才不会这么无耻的欺侮女人——呀!你的手在做什么!”
  无视她抗议,他伸手轻轻拨弄她柔顺黑发,惊叹地在手中把玩;而后将她倾泻长发撩拨到她身前,露出她纤细白皙的粉嫩颈项,笑道:“你说的对。”
  像是得到了提醒,他对着她颈子轻吹了口气,看着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身子微颤时,他宣告:“我从来不欺侮女人,我会让你甘愿成为我的。”
  她猛然倒抽一口气。好个自大狂妄的家伙!居然敢对她说这种话!
  要是她双手可动弹的话,她一定要砍他个十六块!“你做梦!”
  “是不是做梦……你马上就会知道。”
  划过她光滑背部的炙热指尖,让她浑身酥麻、直打冷颤。他一定对她下了什么药,否则明明发寒的她,怎会又突然觉得浑身燥热起来。
  身为西骊国提督的自傲,不允许她对他低头,但是此刻光靠武力无法自保的她,惟一能利用的,也只剩向来不显现于外的女性娇柔了。
  她告诉自己,此刻的她,不是西骊的将军,她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儿,所以,讨饶也无妨。总之,当她脱身之后,杀了这个无耻的男人,这世上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不光彩的事。下三滥的计谋,但只要能逃走,再蠢她也会用!
  她放下身段,勉强自己学燕河抽泣着。“手好疼……你、你想要杀我吗?”
  “我怎么会舍得杀你呢?”他诧异的看着前一刻还像猛虎般凶暴的女人,怎么突然变得柔顺起来。只是看到她的泪光闪动,他心中就不禁升起怜惜之意。
  乐于见到她的顺从,也就不怀疑她为何转变态度,欣然的接受娇柔的她。
  他放松了对她双手的钳制,虽然还不足以让她抽身,至少她发现与其硬碰硬、不如以美人计来欺骗他,要来的容易逃脱。
  “别哭了,不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温柔的低下头,缓缓摩挲她粉嫩玉颈。“你可是我在这沙漠中发现的珍宝,独属于我的美人……”
  对于纳兰楚纭而言,装乖原本就是件困难的事;更遑论此刻,他不安分的火热大手,偏又来到她腰间轻柔画着圈、考验她的耐性。
  不过一思及她再怎么想杀他、也得先逃脱他的控制,所以不论她对他让她心慌意乱的举动有多恐惧,她也都忍耐下来了。
  “我如果听你的,你会安全的放我走吗?今天的事,你不会告诉别人?”
  “当然。这是我们的秘密。”他笑着。不过,就算他不说,她属于他这件事,也早晚会传开的,因为他是……
  “那你先松了手,好吧?”她努力的同他讨价还价。
  “只要乖乖的说出你的名字、来自哪个家族,我立刻放人。”
  她迟疑着。她不能说实话,可是她一时也想不到可以作假的化名啊?
  “我会让你说的。”看穿她不是真心的顺从,他笑了起来。
  有多少美女争夺他的宠爱,只消他一个眼色就唾手可得的佳人有如天上繁星,唯独她,对他的眷顾左躲右闪的,这点让他感到有趣极了。
  当然也与他高傲自尊不容许有人拒绝有关,他决定接受这个挑战。
  “住手!”楚纭尖叫起来。她只能心慌发誓,早晚她要将这家伙枭首示众!!
  他灼热的吻开始洒落在她耳后、颈间,慢慢的移动着。
  突然的,他停下动作,像是发现了什么。“这是……”
  第二章
  轻抚着凝脂般雪肤上、出现的数道淡粉红色细长疤痕,他皱眉不语。
  再仔细看,她除了左肩上有疤痕,连左手臂上也有好几道。
  “怎么了?”楚纭紧张的心被高悬着,搞不清楚这家伙又想玩什么把戏。
  “你……怎么受伤的?”他的声音顿时冷了起来。“谁?是谁伤了你?这伤口像是剑伤。”他不舍的指她左手伤痕给她看。
  “已经不大记得了……”她照实招认。身为武将!怎么可能不受伤?因她右手较为灵活,相对的,左半身就成了她惟一的弱点,往往受伤之处都在左边。
  比一般人幸运的是,她伤口愈合的情况很好,在她身上留下的疤痕、乍看之下倒也不明显,以姑娘家而言,不到破相的程度,无碍她的美貌。
  “有谁想伤害你?”他对她,爱怜之心油然而生。
  “多得很。”她的敌人可是数也数不清。一上战场,她耀眼银盔就成了标的,不敢与她单打独斗的,往往一拥而上,受伤是常有的事。“我习惯了。”
  她过的是怎样的生活?他皱眉揣测。她方才缺乏礼教的态度、让他总觉得她的身份也许不高,大概是奴婢之类的,但现在他却着实心疼她被人家欺负。
  他强硬且戏谑的态度瞬时改变,不但放开了对她的钳制,同时双手环抱着她颈肩,还将头靠在她湿滑的发上摩挲着,怜爱的对她柔声道: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到我身边来吧?成为我的女人……”
  楚纭的心头猛然一紧。过去,没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的。她该认定他是个不要脸的登徒子,可是此刻,他的温柔却让她心湖荡起异样的涟漪。
  “你是这么的甜美动人,眼见你受伤,我不舍得啊!”
  她才刚下决心要将他用刑拷打,可是一旦她双手获得自由,她却不知为何,无力反击这家伙。为什么他不像刚才一样的蛮横不讲理?那她就绝对能对他毫不留情!
  无法攻击他,她自然也无法逃掉,楚纭为难的垂下双手。
  是呀!他不过是偷窥她入浴,好像罪不致死,而她,也只是要守护她的名声,如果日后不再见面不知道她是谁,对她是不会有影响的。饶过他也行吧?
  可是她……怎么会变得这么心软?害怕他对她未知的影响,她惊惶的冲口而出:“你不知道我是谁,才会这么说。你如果听到我的名字,一定会很震惊。”
  “我不认为一个女人的名字会让我震惊。不过,在这石窟中,居然能见到你,倒是令我十分惊喜。”他收紧了怀抱,让她感受到自身后传来他的火热情感。“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会用尽一切,将你要到我身边,以后,不会有人敢伤你。”她知道自己对于他的温柔,几乎要无力招架!她到底怎么了?
  见她沉默许久,他轻轻的扳过她身子,见她又开始慌张的遮掩起来,他只是托起她脸庞,告诉她:“别担心,就算你属于西骊国的王族,我也有办法讨人。”
  “为什么你知道——”她惊愕的忘了羞怯,抬头对上他帅气脸庞,换来他陡然变得深沉的眼神时,她才又尖叫着躲回水里。
  他知道自己再多瞧她一眼,怕也没耐性劝诱她了,只好闭上双眼,深吸口气。“你右手臂上戴的金锁片,图样我似乎见过,那代表此人属于西骊王,是吧?”
  楚纭反射性的以左手遮住她向来刻不离身的金锁片。
  她不知道他是在何时见过这金锁片,但是他误解了!
  确实,拥有金锁片者,就表示直属西骊王,那个“属于”,是直接听令的意思!因为!拥有金锁片的人,就拥有西骊国四分之一的兵权!是四大将军的象征!
  十六岁那年,她获封右翼提督之时,王上赐她金锁片,那是兵权印符!
  他若明白金锁片的真意,必然知道她是谁!全西骊拥有金锁片的四人中,只有她是女人!心虚的她、颤抖着声音告诉他:“那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我的,不是我自己的,你别误会……”勉强找个理由想蒙混过去,却语不成句。
  听出她只是害怕而敷衍他,他颇为不悦,睁开眼睛的同时告诉她:“不准你骗我!否则今天我就不管你是否愿意——”
  话还没完,眼前一阵白烟迷茫,他才发现那个惹他心烦的小妮子跑了!
  他想纵身跃起、追回已逃到池边的她,但是却眼前一暗,立刻他发现手脚无力,光撑到岸边都很勉强了,遑论是抓人。该死!她竟然下毒!
  看她楚楚可怜的向他讨饶,他就一时大意疏忽了,她一开始就放话要杀了他的,又怎么可能真的突然依顺他?她竟敢欺骗他?可他,怎能轻易死在这里?
  自己对她的爱怜换来欺骗,加上高傲自尊作祟,他心中愤怒涌起,昏迷前,他撂下狠话:“别以为能永远逃出我掌中……等我逮到你……可有你受的……”
  迅速穿上衣服,楚纭回头看着倒在池边,却仍然紧抓着自己脚踝的他,心中满是惊慌!她从没耍过这种手段!虽然左手戒指中藏了毒药,可她想都没想过用这东西,她只是纯粹将那个戒指当成母亲的遗物罢了。她、燕河各握有成对的一副。
  当年母亲给她的时候,遗言虽有交代是让她们姐妹俩保护自己、有万一时让她们自尽用的,但是她从没将那席话记在心上,因为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可是她用了!而且用在对方身上!
  她脑海才闪过母亲交代时,就连自己也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身子竟动作了!
  她不是有意要杀他的,现在该怎么办?懊恼自己行事冲动的楚纭,颤抖着,伸手探探他鼻息。还活着!她一欣喜!心中也跟着镇定下来。
  要救他。可是,该怎么救?右手的对戒里有解药,不过,怎么让他服下?
  用自己随身的水筒、从岩壁清流汲了水,楚纭走向他,斜坐在他身边,让他的头轻靠在自己腿上,她把药粉倒在口中、同时含了口清水,看着他即使昏迷也依然俊美的脸庞,毫不犹豫地将唇凑向他——
  回到营区时,楚纭努力的想装作若无其事。还好西骊国的女子有戴面纱的习俗,要不然,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隐藏她复杂的心绪。
  “来者何人?这里是西骊国步乐公主和亲队伍的营区,闲杂人等请绕道!”
  对着手执长枪阻挡她的蓝襟士兵,楚纭一时哑然。他们不认识她吗?
  “那匹马是右翼提督的爱马;可是那匹马性情刚烈,不让提督之外的人骑啊!”
  “总不会这人……是提督?”士兵们诧异的打量着眼前这个身穿素净男装、却戴着女子面纱的怪人。“可是提督为什么要蒙着脸?对了,提督长什么样啊?”
  娇媚的楚纭时间到,退场。
  “我宰了你们这群瞎了狗眼的没用蠢材!”显然楚纭找到纡解压力的方法。
  楚纭领军的第十五天,除了必要时下达命令外,她几乎没开口说过什么。
  从两天前她深夜回营地后,就一直怪怪的;甚至燕河在车里哭得浠哩哗啦的,她也没动怒,像是没听到一样。不论是楚纭自己的蓝襟部队或是齐雷的紫襟部队,没有一个士兵们敢探问楚纭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根据经验法则,就算提督有女装怪癖也无妨,反正提督所做的事都是对的,提督所说的话就是正确的,他们要想平安无事的回西骊,要防范的最大灾难,不是盗贼,不是流寇,而是右翼提督纳兰楚纭的火爆脾气。
  所以,虽然提督有些无精打采,不过这样也好。没事就好。
  “无聊死了!”楚纭突然没头没脑的低咒一声。
  “我不哭了!纭姐姐别生气!”燕河害怕的躲到营帐一角,抱着伊那发颤。
  “我长得真有那么吓人吗?”楚纭没好气的问。她只是想要扫除心中烦恼,随口念了一句,可是,竟会把妹妹吓成这样?都是那个不知姓名的浑蛋害她的!
  “不论是谁,若见着姐姐面纱下的样貌,必会为姐姐着迷,姐姐是少见的美人胚子,长相怎么可能吓人?”虽然就连自己也很少见到“楚纭”,可是燕河还没糊涂到忘了这点。只是,虽然模样不吓人,但那脾气与身手,就真的吓死人了!
  两天来没啥动静的楚纭姐姐,发作起来一定很可怕!
  “谁准你说我是美人的!”被妹妹这么一说,楚纭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个遭她下毒、至今生死未卜的好色之徒。
  她虽然让他服了解药,可是他到底能不能得救,还得看他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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