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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失身?失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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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准你说我是美人的!”被妹妹这么一说,楚纭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个遭她下毒、至今生死未卜的好色之徒。
  她虽然让他服了解药,可是他到底能不能得救,还得看他的造化。
  不过,谁让他要对她不规矩,就算她杀了他也是应该,她又何必替他操心?
  一直说服自己忘记这件事,但怎么也忘不掉的楚纭,一碰到任何敏感字眼就难免心生愧疚,又恼又气的她,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个她从没碰过的棘手问题,于是,周遭的人就倒霉了。
  燕河忍不住心中的恐惧,开始抽泣起来。“呜呜呜……照实说你美,你要生气,昧着良心否认,你等会又要翻睑,我最好别说话,免得老惹你不高兴……”
  燕河的委屈让楚纭开始反省自己两天来的举动。
  “别哭了……是我易怒,我会克制的,你……别哭了!”温柔的开头却以火爆的喝斥声作终结,楚纭无奈的开始背着双手在营帐里踱步。
  “其实不该怪你的,该怪雷哥哥无能,至今仍然找不着公主,才会害我没办法捉盗贼玩,心里不舒坦……但是,公主会失踪,都是你看管不力……还是该怪雷哥哥,都是他守备不严密……”
  看着姐姐火气降低了,燕河知道最好别再哭,免得又招惹楚纭发火。
  嘟嚷半天,楚纭最后做出结论。
  “反正,等到公主回来,我就让哥哥当统领,我呢,还是赶快回去扫荡我的西方盗贼,大家作自己习惯的工作,才不会那么烦躁。你们说,对吧?”
  燕河和伊那拼命的点头。
  她们总算能感同身受,楚纭的蓝襟部队对楚纭绝对服从的原因了。
  明天天亮、就到达车兹最南边的广桓关,其实楚纭一点也没有任务即将结束的解脱感,反而因为事情将更加棘手而大感伤神。
  进入车兹后,她的部下们绝大多数可能必须停留在关口,以后的护卫工作,势必全得由她扛下,问题是一旦住进迎宾会馆后,要怎么让三个人假扮成四个人?
  她的部下绝对不敢有任何意见,但是车兹的侍从们呢?车兹也该有聪明人,不会每个人都瞧不出来。换个角度想,若是不进车兹,事情就好办多了……
  有没有什么婉拒入关的理由?
  楚纭已经够懊恼了,偏在这时候,营外似乎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士兵们开始骚动起来。抽出配剑,皱着眉头的楚纭,掀开营帐门,就要往外走。
  “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胆敢大吵大闹——”
  “启禀提督!有不明人马朝这里过来!”
  “什么?有人劫营?”听到士兵们通报,楚纭望着前方不远处的滚滚烟尘,一时竟无法下达任何御敌命令。
  “……来的太好了!”她喜出望外的脱口而出。就是这个!
  以此为借口,就说是路上遇劫,实为不祥之兆,先行回国,择吉日再启程,这样就没人能说她保护不周,也算是维护了纳兰家名声。
  她就不信,拖个一年半载后,雷哥哥还找不回公主!
  他要再找不着,她就亲自出马,她倒要瞧瞧,柔弱的步乐表妹能躲到哪去!
  “提督……您刚说什么?”士兵们不禁怀疑自己的耳朵有没有听错。
  “我说——还愣着干嘛!等死也要看时候!来人哪!紫襟的留在原地保护公主!蓝襟的抄出家伙,给我上!”紫襟的士兵是原属于齐雷的左翼部队,蓝襟则是她自己的亲信。紧急时候,还是指挥自己熟悉的部下要来得迅速确实。
  “纳兰将军!发生了什么——”
  “给我滚回里头、保护公主!死也不准出来!”楚纭一面生气的将伊那轰回营帐,一面如闪电般跳上了拴在自己营门口的爱驹。楚纭没有哪时候比现在更喜欢扫荡这些无法无天的盗贼。嘿嘿……她非抓个一两个回去当遇劫的证据不可。
  “大伙听着,活捉对方一个赏黄金十两!我纳兰楚纭会记下勇士的名字!”
  虽然作风强势,楚纭倒还满懂得怎么激励士气。除了金钱,更重要的是,一旦受到右翼提督的赏识,那么要平步青云就不是梦想了。
  众人在欢呼声中,也跟在楚纭后头冲了出去!
  就人数而言,双方不相上下,可是楚纭相信,她的部下们个个是西骊精锐中的精锐,没有赢不了的道理;再说,楚纭虽不想自夸,但单比主将,她们这边可是西骊四大将军“双翼双卫”之中最年轻的右翼提督纳兰楚纭!
  怎么不能赢!在战场上、她至今未曾吃过败仗!
  冲劲十足的她,带头策马往前冲,完全不看对方是何来路,只管对着那前头最显眼、看来似乎是领头的赤血马骑士,一剑劈砍下去!
  被对方躲过一剑后,她这才正视对手,心中泛起激赏。能逃过她第一击的人并不多,她倒是认真了起来。然而,看到对方第一眼,她就完全傻了!
  姑且不论,来人高大身躯披着全副玄铠、在夜色中有多骠悍英武,而他迅雷般矫健俐落的扎实动作、让楚纭不得不赞叹他的武艺超群,而那俊美绝伦的脸庞、霸气十足的狂暴风姿,虽然样样都足以让女人为之发狂,但这些都还不是让西骊的右翼提督失去冷静的原因。
  纳兰楚纭会失常的原因很简单一天杀的他,怎么会在这里?
  两天前他才中了她下的毒、生死未卜,就算她让他服用的解药有效,他也不该这么快就复原,还能生龙活虎的出现在她眼前啊?莫非他对毒物有抵抗力?
  可是她心中,莫名地涌起一阵安心的感觉。他还活着啊……
  一时呆然,忘了此刻正在战场的楚纭,冷不防他弯刀扫来,她勉强侧身一闪、却仍走避不及,右上臂被划了一刀,重心不稳的她,就这么从马上重重摔落。
  没能注意到一道细声,直到身上伤痛刺激楚纭的理智回复,她才赫然想起,此刻,她面对的不是前天轻薄她的好色之徒,而是一名突袭公主和亲行列的歹徒!
  虽然没有公主可供他伏击,但楚纭也不能因此就不把人家当一回事;生平第一次正面迎战却出师不利的屈辱、挑起了她的好战心,她在翻身回避周遭敌人射来的羽箭同时,毫不迟疑的掷出腰间短剑,准确命中他的赤血马,疼痛难当的马儿惊吓地陡然直立,逼的他不得不弃马、纵身跃起,来到她的面前。
  已经准备再战的楚纭,持剑摆出架式,全然无暇顾忌自己的伤势,只是专注地盯着眼前的他。不能轻敌!她早在两天前就该明白这点。
  当时、她不该救他的!悔恨之意窜过脑海。
  对峙着,她打破僵局大喝一声:“何方狂徒?胆敢攻击西骊步乐公主?”
  “我本无意冒犯——”
  “废话少说,拿命来!”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她闪电般出剑;她直觉,不论这个男人是谁,留下他活口,必定后患无穷!
  飞奔出去的同时,她总以为周遭似乎过于安静了些。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怎么旁边的部下都没动作了?她领的可是西骊精锐军,怎么可能三两下、就被这些不知哪来的乌合之众给摆平?
  虽然心中满怀疑问,但是此刻,她却也无暇顾及其他人,她的眼中只有他!
  他被她锋利的致命剑招逼的不得不反击,但还游刀有余的轻松挑开她攻击。
  她从来没碰过这么难缠的对手,屡攻不下让楚纭更是心浮气躁,剑式逐渐变得紊乱而失去条理。她不免气急的想,这个男人为何总要三番两次惹她心烦?
  “请住手!提督!”
  “什么?”一时大意,楚纭银白胸甲的接缝铁线,就这么微妙的被他划断,开了一道缺口。
  她压着可能走光的盔甲,没好气的瞪着冲出来的参军骂:“拦我做什么?”
  “他们不是敌人。”
  “你说什么鬼话!”楚纭强忍住想把这个窝里反的部下一刀毙了的冲动。
  “他们是车兹国的护卫。”
  “何以见得?”
  “他们身上不都是车兹国的正式装扮吗?”
  就见他轻笑着将弯刀收回鞘,亮出怀中通关令符给众人看仔细,略一颔首,他对楚纭笑问道:“车兹国前来迎接步乐公主。在下朱邪子扬,敢问阁下大名?”
  “朱邪子扬?”她怒不可遏的看着他,似乎想要以视线杀了他一样,不过隔着头盔,他似乎并没感受到杀意。
  “阁下是……”他挑眉问,眉宇间不经意的流露着初见面时的傲气。
  她压低了声音,粗哑回道:“……西骊左翼提督,纳兰齐雷。”
  奉行“提督至上”的士兵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却没人敢吭声。
  士兵们确实没说过有人来袭,纯粹只是她当时自己猜臆罢了,不过,误判迎亲护卫为贼人偷袭一事,让楚纭的心情恶劣到极点。
  一面卸下盔甲让燕河帮她疗伤,她一面懊恼着自己又输给他的事实。
  当初以为他只是哪来的登徒子,没料到他那时所说竟是真的,他是货真价实的车兹人,甚至可能是名车兹王族;而她差点杀了他,她不隐瞒此事怎么办?
  她直觉的反应,就以雷哥哥的名义骗了他。
  可是反正她带着覆面头盔,他又不知她是下毒害他的人,就算她报上真名也无妨啊?
  “因为车兹国早知道和亲队伍统领是齐雷哥哥,我不想让他们知道齐雷哥哥重病一事,所以现在起,我就是纳兰齐雷,懂了吗?”
  安顿好车兹国的士兵们后,楚纭召来了部将,发布了上述的命令,忠心的部下们二话不说,接受了这个秘而不宣的事实。
  可恶!她的问题还是没解决啊!原先只要拖延队伍的行进,等到齐雷哥哥来就够了,但是现在还得应付车兹国的人……
  虽然营区分立,应该没关系,但是如果他要求晋见公主……刚刚是以公主受到惊吓、需要休养为由,要他明天再提此事,但是光凭燕河,能扮的像吗?
  看着小心翼翼为她上药的妹妹,楚纭眯起眼睛。看来,要熬夜特训才行。
  “唔!”楚纭的伤口一碰到膏药、不免疼得让她直皱眉头。
  “啊……我不是故意的!”看到楚纭脸色一沉,燕河的手又开始颤抖起来。
  “你回公主营帐休息一会儿吧!等一下有工作要交代你。”
  遣回苦着一张脸的燕河,楚纭一面诅咒着,一面替自己肩伤上药。
  “无耻的骗子!”还说什么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他打算自己砍,是吧?
  她今年第一次受伤,就是他害的!楚纭忿忿不平的咒骂他。
  亏她还为了他活着而高兴了那么一下下,果然,她该杀了他的!
  当右臂上完药,她准备穿回修复好的镗甲时,一摸手臂却发现不对劲。
  “金锁呢?”她再度的看向右臂,金链子和金锁片早已不翼而飞!
  她弄丢了兵权印符!
  第三章
  她的兵权印符丢到哪儿了呢?纳兰楚纭神色惨白的回想。
  西骊四大将军“双翼提督、双卫护军”四人各自拥有一个由王上赐予的金锁片,那是用来调集军队、下达正式军令的兵权印符。没有印符,即使大家都认得她是纳兰楚纭,却也不会接受她以右翼提督的身份所下达的出兵命令。
  就是怕会弄丢,楚纭还特地将兵符以金链绑在自己右手臂上,从不离身。
  但,怎会不见了呢?两天前,确实还在,甚至朱邪子扬可以帮她作证。昨晚也还瞧见,今天早上也曾看到,就连之前在公主营帐与燕河吵架时,金锁也还在……
  那之后她去过哪儿?曾听过的一道细微声响掠过她脑中。猛然惊醒,楚纭忙戴上面纱,不顾风大,仅仅身着单衣就冲出统领营帐。是她被他砍伤、坠马时丢的!
  踏进公主营、她慌忙找到燕河,开口就是:“燕河!快来帮我!”
  既不能大声宣扬让士兵总动员,楚纭惟一能找的帮手也只有燕河与伊那。
  “怎么了?”忐忑不安的燕河,为了姐姐前所未见的惊慌模样而感到不解。她随手拿件鹤氅大衣为她披上。“你受伤了,还是加件衣服以免着凉……”
  拉过燕河和伊那,楚纭颤抖问。“你们该见过兵权印符长什么样,是吧?”
  “是呀。”随着楚纭简单扼要的叙述之后,就连燕河脸上的血色也褪去了。“那……怎么办?怎么办哪!”
  “快去帮我找找。”推着燕河与伊那,楚纭就要踏出公主营帐,可她才跨了一步,不远处!她却看到了朱邪子扬正从车兹的营区走了过来。
  视线对上的一瞬间,楚纭吓的冷汗直流。此刻她没穿盔甲,不能见他!
  他为什么又过来了?不是跟他说了,要见公主、有话明天早上再谈吗?
  天哪!他到底要为她找多少麻烦才甘心?
  “纭姐姐?”
  “你们先过去,我……我有点不舒服……让我休息一下……记住,别让朱邪子扬惊扰了‘公主’啊!”言下之意,就是要小心对他瞒着公主不在的事实。
  楚纭匆匆交代完,连忙逃回提督营帐,急忙拿起被子盖住头,藏了起来。
  她这是在怕什么?她生平没怕过什么人,难道她会怕他?
  笑话!她会对他下毒,是因为他企图轻薄她,说来还是他理亏她怕什么?
  是怕她这个西骊提督毒害车兹王族的他、此事一传开,可能引起纷争吗?这是当然的吧?楚纭想,她尽责的保护西骊,当然不想挑起干戈。
  而且,事关步乐公主一生幸福,她当然会想隐瞒这件事啊!
  只是……楚纭不认为那是真正的原因……
  是初见面时,他锐利的像能看穿她一切的阴鸷眼眸,还是他狂佞的霸道气势压倒了她的自信,或是他最后撂下要找她复仇的誓言让她害怕?
  她不知道是哪一项,也许全部都是!她惟一能肯定的,却是自己心底深处对这个能轻易影响她的男人有莫名的恐惧!
  穿戴着盔甲时、她还有恃无恐,可一失去掩饰的屏障时,她不想见到他!
  过了不知多久,楚纭的惊慌逐渐在宁静中平息,她冷静下来之后,好不容易才开始考虑今后的对策。
  只要步乐公主一天不回来,她遇见朱邪子扬的机会就还多的是,得要有个彻底的法子,让他不知道“她”、纳兰楚纭正冒名为纳兰齐雷,与他共同护卫着和亲行列,当今之计,当然就是她整天穿戴盔甲、以左翼提督的身份晃荡!
  还有,哥哥的玄紫至今没有消息,她得再次放出玄苍,尽快和哥哥取得联系才行。到底公主找到了没,也该给她个进度啊!
  她不是第一次后悔自己冲动行事,但这次她切切实实的在反省了!
  早知道事情会变得如此棘手,她就不会逞强要代替哥哥当统领!
  以后,她绝对、绝对不会再率性而行!
  听到营门口传来动静,她忙揭开棉被心焦地回头问:“燕河!你找到金锁——”话还没完她只觉得周遭的时间仿佛停了下来,来人竟不是燕河,是他!
  虽然朱邪子扬出面迎接和亲队伍,其中一个理由就是为了瞧瞧西骊送来的公主到底长什么德行,不过,一听到那位公主才因为惊动就吓病了,他只觉得颇感失望,对于公主的好奇立刻降了大半。
  趁着夜色出来走走,只是一时兴起,想起了那位颇负盛名的左翼提督,带着些许的优越,想再次会会被他所伤的纳兰齐雷。
  他才走出营外没多久,察觉不远地方似乎有谈话声,抬头一望,却看到了一对似曾相识的翡翠眼眸!会是她吗?仅见过一次,却在这两天来,教他始终无法忘怀、让他又怜又恼的女人?
  是他太过于想她,以至看走眼了吗?他冷笑一声。至今,没有哪个女人能在他面前这么恣意调情、又放肆地逃逸无踪的,她将他当成什么人了?
  他不容许一个小小女子这么轻蔑他!她不把他当成一回事,竟对他用毒?
  等他找出她,必定会让她为自己所作的事付出代价!
  他按捺着愤怒的复杂情绪,快步跟上刚离开公主营帐的两个身影。
  是两名西骊女人,一位约莫四十岁上下,另一个虽然与“她”年纪相仿、面容相似,但并不是她。带着些许惆怅,他转身想走,不意听到她们开始轻声交谈。
  “在这一带对吧?”妇人一面怀疑的问着,一面仍不敢停下动作,东翻翻西找找的。
  “应该没错,可是这么晚了怎么也看不清楚。”年轻女子嘟囔着:“她自己来找会比较容易才对。”
  “别说了。你也知道,我们不能违抗她的命令哪!”
  “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她就该收好啊!哪有人随身带着的?”
  “可是,你觉不觉得她哪里不一样了?”
  “还是一样凶啊!”
  “要在平常,她绝不会大意地丢了这东西;即便是丢了,也必定会亲自出马来找,不会放任我们自己来的,像她那样事必躬亲、老把事情往身上揽的人……”
  “这倒是……她平常虽然冲动,但该小心、该注意的细节还是谨慎得很,可这两天,她有些魂不守舍……就在那天她一个人跑出去后,回来就怪怪的……”
  “她会不会遇上了什么事,瞒着我们——”
  “两位需要帮忙吗?”在听了一段她们的对话后,他忍不住开口了。
  “朱邪大人!”伊那被他无声无息的接近给吓得跌坐在地上。
  燕河则是因为一回头、与他俊美的脸庞相隔不到一尺,她整个人都看傻了。
  “大人夜深了,还请尽早回营休息。”伊那勉强维持镇静,说着不着边际的客套话。
  “我无所谓,倒是你们两个弱女子怎么还在这里?”注意到年轻女子的迷茫眼神,他不免露出浅浅一笑。
  “没事,没事。”伊那知道,兵符丢了一事,就连西骊士兵都不能透露了,何况是敌我立场不明的车兹人?为了不被右翼提督责罚,她谨慎的没多说。
  “你说呢?你们忙些什么?”他有意无意地托起燕河脸庞,对她轻轻一笑。
  “在找重要的东西……”年轻的燕河,全然不觉自己被眼前的男子给迷惑,她只知道,他的笑是那么耀眼,她希望他能一直这么对她笑。“在找金锁片……”
  “燕河——”伊那大喊,试图唤醒情窦初开的少女,但在一接到他投射过来的冷酷眼光,她就为之吓得动弹不得。
  他的慑人魄力,不输给生气时的纳兰楚纭,甚至还在那之上——
  “乖孩子,你在找怎样的金锁片?”他非常明白自己魅力所在,而且用的十分得心应手,应付眼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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