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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生之富贵荣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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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镇国公还说出了“公主的身份配一个国公世子也足够”这种话来,这让许珍怒气满溢,恨不得和镇国公大吵一架。

镇国公夫人劝住了她,婉言安抚了下来。

但是许珍心底的愤怒却一直燃烧着,如同暴雨下的山火,尽管艰难,却从来没有完全熄灭过。

从辈分上来说,沈勋是许珍的叔叔,但是实际上,两个人也只差几岁。

许珍小时候,沈勋还偶尔陪她一起玩,等到许珍渐大,沈勋却已经被迫离开京城,去遥远的南疆了。基本上算得上被父母宠爱着长大的许珍,很难想象沈勋的日子,却能感受到他的心酸。

所以她对沈勋的遭遇尤为同情,越发不愿意让沈勋娶了栖霞公主。

并不是说栖霞公主不好,事实上许珍也觉得栖霞是个不错的人,但是,还是比不上沈勋。

沈勋代表的是救命之恩,还有友情,以及同为勋贵的骄傲。

于是,在沈勋试探地提出建议之后,许珍一口答应了下来。于是才有了后来栖霞的改变,以及,现在朝堂之上的争论。

李婉云并不觉得许珍这样做是明志的。她甚至觉得,许珍这样做实在是太小看了皇室。

自己能够不在乎地和明玑来往,是因为自己已经不在乎这个国家随时准备离开,但是许珍……

在镇国公府不准备离开的情况下,她是注定了要在这里过一辈子的。

事已至此,李婉云觉得,自己需要做些什么,来避免许珍将来的可能的悲剧。

许夫人收到了李夫人的拜帖,她一开始有些好奇,但是片刻之后,就冷静了下来,写了回帖约定了时间。

李夫人上门的时候,李婉云也跟了过来,笑微微地去找许珍聊天了。

许夫人看着坐在那里,已经很有贵妇人雍容气质的李夫人,心中还是有些感叹的。

不过三年,眼前这个女人已经脱胎换骨。谁能想到三年前的这个女人会是在乡下种田满面枯黄的农妇?正如三年前不会有人想到一年前皇帝会换人做一样。

想到这里,许夫人将这种危险的想法放到一边,含笑开始和李夫人轻声交谈起来。

李婉云见到许珍的时候,她正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空发呆。

见到李婉云进来,也只是懒懒地抬手:“婉云姐姐。”

“怎么了?”李婉云明知故问,在她对面不客气地坐下来,“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许珍叹了一声:“昨天爹吼我了,我不过是帮沈叔叔做了一件小事,怎么就……”

“这件小事可不简单,”李婉云见状笑微微地给她分析,“这件小事,对皇上来说,可是……”

话一出口,许珍就扑过来捂住了她的嘴,同时瞪着院子里站着的丫鬟们:“都给我下去!”

等到院子里空荡荡的,许珍才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婉云姐姐,这些事我知道,但是……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皇室可以随意践踏他人的献上的忠诚……”

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李婉云过去抱住了她。

“我知道你的好意,不过,现在你要考虑另一件事。”李婉云说,“既然你知道这件事会让那个人不快,那么,在他对你有所举动之前,要先采取措施了。”

许珍在她怀中仰头,笑容满面:“我知道,婉云姐姐是个好人呢。”她的笑容很是灿烂:“等到国丧一过,我就要定亲了。”

“对方是皇室中人,我倒要看看,那人会不会为了自己的颜面,与自己的宗族冲突。”

见李婉云似乎要说什么,许珍连忙挣开她的手,站到她的对面去:“婉云姐姐不用说了,我是自己愿意的。我和他也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不会有什么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的。而且,这次的婚事,也是他家先提出来的。”

李婉云的目光闪动了一下:“我能问问是谁家吗?”

许珍迟疑了片刻,回答道:“是礼亲王家。”

“礼亲王的,嫡孙?”李婉云想了想,就想到一个年纪合适而且也没有定亲的人,只是这个人选让她微微有些惊讶。

“是。”许珍说,“岷哥哥是个好人,我也愿意去做他的妻子。”

许珍的眼睛中熠熠地闪着光,整个人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

看到这样的许珍,李婉云无法不去相信,许珍是真的很乐意见到这一门亲事的。

她在心中微叹了一声。

她一直觉得,将来许珍如果能够做自己的嫂子也是不错的,只是如今看来,不太可能了。

两个人转向别的话题开始细细地交谈,直到许夫人派人过来请李婉云去前厅,李夫人准备走了的时候,许珍还拉着李婉云的手,眉飞色舞地说着自己最近在女学中交到的朋友学到的东西。

李婉云在边上附和着,看着她的笑脸也忍不住微笑。

这样快活的人身边,她也不由得快活了起来。

于是等到出门上了马车之后,李婉云脸上都是笑微微的。

李夫人看在眼中,忽然间就是一笑:“看起来,婉云很高兴有朋友陪着一起玩的。”李婉云一愣,随后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那等国孝过了,我就多带婉云出来走一走。”李夫人说,“多有几个朋友,你也快活些。”

李夫人看着李婉云,怜悯地摸了摸她的脸颊:“你之前小小年纪却总是显得有些郁郁寡欢,我看着总是有些担惊受怕的,生怕你一时想不开就弃了我们去了。”

李婉云听着心中一暖,俯身将头贴在李夫人的膝盖上,温柔地,轻声地说:“娘,你放心。只要不是地狱黄泉,我总是会带着你一起去的。”

李夫人拍了拍她的头,轻笑着:“傻孩子。日后你嫁了人,我难道还跟过去吗?日后陪在我们身边的,是你哥哥和你嫂子,你在外头好好地过日子就是了。”

李婉云不依不饶地拉着李夫人撒娇:“娘把我当外人,要把我赶到外头去。”

李夫人失笑,母女两人一路欢声笑语不断地回了家。

一进家门,李婉云就觉得气氛有几分凝滞。来去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显得谨慎万分,伺候起来的时候格外殷勤。

她有些困惑地盯了两眼,派了自己身边的丫鬟去打探怎么回事。

等到丫鬟回来,面色古怪地将消息告诉她,正坐在那里喝水的李婉云差点没被呛到。

放下水杯,她的表情也变得分外奇怪起来。

☆、37第十七章

李牧言正在书房内皱着眉哭笑不得;李婉云就推门进来了,对他笑道:“哥哥;似乎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哦。”李牧言无奈地看着妹妹狭促得笑颜;摇了摇头。

“妹妹。”他叫着;眼神中的警告非常明显。李婉云笑了笑;也就不在追问这件让人觉得难堪的事情了。她在李牧言身边坐下来,温柔地看自己的哥哥:“那哥哥准备怎么办?”

李牧言沉默了片刻。“我也不知道。”他说。事实上他现在都觉得有方才发生的事有几分荒诞不经。

无论是董昱,或者李牧言,在他所有的人生经历中;这都是他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当面求婚。

大概也会是人生的唯一一次。

不久之前,明玑公主忽然上门求见,并指明是来见李牧言的。李牧言虽然心中疑惑但是也依旧去见了。

明玑公主正穿着轻便的春衣等在厅中;听到他进来的声音而抬头看过来的时候,她的眼神格外明亮。

“李公子,”明玑公主起身,行礼,但是就算是行礼,也带着一种久居人上的盛气。李牧言也行了一礼,两人对坐之后,李牧言不紧不慢地询问明玑公主的来因:“公主殿下似乎是今日启程。”

明玑公主承认了这个猜测,“我此来,是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想问一问。“她看着李牧言,坦荡荡你说:“敢问李公子是否已有婚配?”李牧言一错愕,就听她笑道:“若我打听得不错,却是没有的。那么,既如此,我可否为李公子之妻?”

不等李牧言说什么,明玑公主就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我今日就要离开南齐,公子也无需此时就回答我。”

她仰头,眸光中野心四射:“只盼,待到宁国兵临城下,公子记得我今日所言。”

李牧言这个时侯终于能够说出话来:“公主不是应该已经走了吗?”

“我忽然觉得李公子也许会是我这辈子碰到的唯一一个让人心动之人,想着若是就这样错过去了,定然会遗憾一生。所以我想,一定要亲自过来和李公子告辞。”明玑公主轻快地说,“看起来李公子并没有对我生厌,这样极好。”

她神采飞扬,眼中波光流转动人心魄。

“我告辞了。”笑容满面地,明玑公主说:“李公子要记得我的名字,我叫做陆芷。”

转身而去,明玑留下了一个在厅内默默无语的李牧言。

被当面求婚的李牧言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对下人们发脾气,但是他周身的低气压已经足够让人觉得不安。

所以才会有李婉云回来时那种下人们都战战兢兢的状况。

终于等到心平气和,李牧言才对李婉云简单地说了说这件事。

李婉云却注意到了另一个方面:“哥哥,明玑说,北宁,兵临城下?”

李牧言并不在意:“北宁现在没有这样的实力。”但是这样的野心却不缺,而且在未来的某一天,说不定真的就变成现实。李牧言这样想着,就听李婉云说:“既然说了,就一定是有准备,否则不会这样大刺刺地说出来。说不定真的要当心了。”

李牧言看着微微皱眉的李婉云,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一笑:“不管是不是兵临城下,和我这个礼部小官又有什么关系。在京城内我这样的官员是最多的。”

李婉云闻言,也轻轻笑了笑,不再说什么,转头又取笑起李牧言。

直到李牧言恼羞成怒,才将这件事揭过。

原本以为日子就会这样慢慢地过,沈勋在皇帝的割肉行动中要么爆发要么慢慢虚弱下去,却没人想到,成国公忽然就不行了。

不过短短几日,原本健壮的成国公就迅速地虚弱下去,没几日就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了。到最后甚至整个人都瘦削得仿佛像是骷髅。

沈勋本身善毒,又请了他的师伯李大夫过来帮着成国公看过,却依旧没能挽救成国公。

并不是找不出原因,而是成国公自己不愿意。

他躺在床上,尽管说话都已经十分费力,人却是在微笑的。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看着沈勋的目光格外纵容,“我知道勋儿你觉得我愚忠,但是……这是我的坚持。”

“等我死后,沈家的荣耀,就要靠勋儿你要创造了。”

“你不必走我的老路。”成国公说着这些话,目光平静温和。

沈勋伏在他的床边,眼泪渐渐爬满了脸庞。

姚子萱站在门口不远的地方,眸子深处一片毁灭的平静。

等到成国公对沈勋说完,她才慢慢地走过去,站到成国公床边:“老爷。”

成国公对她露出笑脸,却说不出话来了。

“老爷,为何要那么狠心,”姚子萱的声音在颤抖,“丢下我一个人 ?'…'”

她的眼泪刷地落了下来。

她是个重感情的,否则也不会在婚前被人骗了心,在嫁后干脆地一碗药喂了自己,断了自己给丈夫生孩子的指望。那个时侯的她,是绝对不愿意自己生出与旁人的孩子的。

除了那个人。可惜那个人不要她。

但是嫁了成国公之后,他年纪稍大,甚至对自己多有防备,对她的关心与爱护却也是真真切切的。

姚子萱的一颗心开始不由自主地偏向他。

如今,就算有时候还会想起嫁人前的那些过往,但是更多的,却是愿意和成国公一起好好过日子了。

却不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沈勋红着眼看向姚子萱。“夫人,”他说,“爹曾经说过,若是他去后,您有再嫁之意,就让我帮你处理了身份。”

姚子萱却只是摇头,在成国公的床边蹲下来,将自己的头靠在成国公的手边。

“不,我不会再嫁了。”

“就算再嫁一个,我也不能找到比他更好的人了。”

躺在床上的成国公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慢悠悠地转头看向姚子萱,最后却只能勉强动了动手指。

沈勋看着这一幕,眼眶再度红了起来。

他转身走出去,在门外守着的庶子庶女们立刻一拥而上,七嘴八舌地询问沈勋成国公的消息。

沈勋疲惫地挥了挥手,让他们进去了。

片刻之后,屋内立刻闹哄哄起来。

李家众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成国公去了之后。

李牧言在葬礼上见到沈勋,很是为他飞快瘦削下来的模样担心了一把。因为不放心,所以他特意抽了时间去找沈勋,准备看看有没有什么自己能帮忙的。

和沈勋已经非常熟悉的原因,让他并没有遭到任何阻拦,甚至还有人殷勤地帮他指路。

李牧言一路非常顺利地走到了沈勋所在的地方,脚步却顿在了门外。

沈勋在里面和别人说着什么。

从门里面传出来的声音相当陌生,但是偶尔飘出来的片言只语,却让李牧言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犹豫了片刻,转身就准备离开。

门在身后打开了。

一个声音疾呼:“是谁?!”

下一刻,房间内一道夺目剑光破门而出,眼看就要落到李牧言身上。

沈勋的声音这个时候才响了起来:“住手!”

那一刹那,李牧言觉得,自己真切地感受到了那种死亡的威胁。他看着从门内飞奔出来的沈勋,伸出手指弹了弹还放在自己脖子上的剑:“沈勋?”

“放手吧,是认识的人。”

执剑之人却不动,声音低低地,却清晰地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他听到了刚才的话。”

“没关系。”沈勋说,“如果是他,没有关系。”

沈勋这样说之后,执剑之人才慢悠悠地将那把看上去有些锋利的剑从李牧言的脖子上离开,但是依旧警惕地盯着他。

李牧言对着沈勋微微笑了笑:“能进去说吗?”

沈勋的目光复杂难明:“进来吧。”

这个时侯,站在门口的人才漫步走了过来,捋着胡子:“都进去说吧。李探花也不是外人。”

李牧言定睛看去,这才发现那个最初叫破自己行藏的人居然是镇国公,他莫名地有一种不太好的联想。

等到进了门,这种感觉就更甚了。

沈勋的书房李牧言曾经也来过,但是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看到一个巨大的沙盘。

这个沙盘十分精细,山川河流道路城市都有显示。

李牧言只是扫了一眼,心中就是一惊。这个沙盘,赫然是和北宁交界的地方的地形。

他在沈勋的书房里坐下来,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沈勋也不说话,只是沉默。

镇国公却笑微微地开了口:“李探花来得真是不凑巧,正好我们在这里商量事情,有些反应过度,让李探花受惊了。”

执剑之人闻言冷哼一声,目光在李牧言身上上下打量,似乎在寻找一个可以一击致命的地方一样,让李牧言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无碍。”他干巴巴地说,“也是我行为无状才有此惊吓。”

镇国公呵呵地笑:“李探花说笑了,下人失职确有其事,李探花本身却没有什么失礼的。”

李牧言闻言心中又跳了一下。

☆、38第十八章

这是一种相当尴尬的一境地;李牧言想。特别是当他坐在那里,屋内陷入诡异的沉默当中时。他有些后悔忽然过来找沈勋了。

镇国公笑微微地捋着胡子,看着李牧言。这个在极其年少的时候就已经成名的少年有着不属于少年人的沉稳,就算是在这种尴尬的时候也没有流露出惊慌的模样。坐在那里仿佛只是坐在一个有些观点不和的茶会;有些无奈地露出温和的笑容来。

很不错的孩子。可惜……

镇国公在心底叹息了一声。自己这群人所图太大,就算沈勋可以相信他;自己也还要带上怀疑,更不用说那个干系最大的人……

只怕今日,李牧言注定难以脱身了。

沈勋脑海中一片混乱。

面对忽然冒出来的李牧言,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身侧的镇国公依旧是笑微微的;另一个人也依旧是冷飕飕的;沈勋坐在当中,看着对面的李牧言,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他为什么要过来?明显是为了关心自己。

说他为什么不通报?这也是自己吩咐的。

他悲痛地发现,是自己一手将李牧言推到了这样尴尬的境地,连逃都逃不掉。

“听说,李探花当年家中是个大家族?”镇国公笑微微地问,表情和蔼可亲。

李牧言恭谨地答道:“在下出生得晚,不曾见识过。”南疆流放之地出生的孩子,哪里有什么机会见识规矩森严的大家族,那种地方,自由奔放得很。

镇国公依旧一脸温和笑容:“那倒是可惜了,大家族有大家族的好处。若是有一个合格的族长,一个家族的发展要比单个人的单打独斗要快得多。”

李牧言恭谨地听着,并不说话。

镇国公开始讲述家族若是没有合适的首领会有什么后果。沈勋在边上笑容全无,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到镇国公说完一番家族发展史,李牧言十分可惜地叹息:“听起来真是至理名言,只是可惜李家已经只有孤家寡人,只怕我这一辈,是没有机会学习这些了。”

镇国公的脸色立刻就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沈勋这个时侯终于开口:“牧言,你先走吧。时间也不早了,当心回去晚了李婶婶担心你。”

李牧言有些诧异地扫了他一样,他的目光格外平静。

镇国公的手在袖子中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地微笑,那个站在边上始终一言不发的男人开始不停地放冷气。

沈勋却笑得很从容:“快回去吧,过些日子,我再去看你。”

李牧言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浅浅地笑了,站起身来:“好。在下告辞了。”他对着镇国公和另外那人行礼,转身毫不犹豫地就往外走,一点担心的样子都没有。

镇国公眼中的可惜与赞赏之色越发浓厚起来。

走出了那扇门,李牧言才发现,在这种初春的天气,自己背后居然已经湿透。

那一刻,他还是非常担心,自己会被留在这里的。

那样,就真的是壮志未酬身先死了。

到了地底下,自己都不会安心。

一边脚步稳健地往外走,一边感受着身体传来的虚弱感,李牧言一边想,也许自己应该快些将事情做完,然后离开。

这件事发生之后,李牧言就再也没有见过沈勋,直到国丧期完结,李夫人开始热热闹闹地帮着李牧言相看各家贵女的时候都没有看到。

许珍定亲的消息很快就传了过来,几乎是在国丧期完了的第二天就已经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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