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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之富贵荣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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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自己失措,也不过是关心则乱,如今这个小丫头,却是十足的冷血无情。

否则,怎么会对自己的兄长半点关系也无。

李婉云看着沈立走出门去,笑微微地。

他不喜欢自己。

她能感觉到,但是,有什么好在乎的?自己也不是要靠着成国公的喜欢与不喜欢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她低低地笑了笑。

自己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上,其实,连自己都不知道啊……

李老爷赫赫地发出声音来。

“你不是我的女儿。”他说,“他也不是我的儿子。”

李婉云愕然。

“你们都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孤魂野鬼,占了我儿女的身子。”李老爷的发音不清楚,但是,落在李婉云耳中格外分明。

仿佛一道炸雷陡然间在她耳边炸响。

李老爷,居然知道了?

被夷人头领恭敬地送出寨子时,沈勋长长松了一口气。

他一直揪着心,怕自己就此陷落在深山老林里,再也出不来。

好在,并没有。

甚至,李牧言说服了那头人,让他答应了,试探地走出这丛林来。

沈勋有些敬佩地看着李牧言。

他向来是知道这些夷人是如何固步自封的,如今,却一个又一个地被李牧言说服,这让他怎么不佩服。

巧舌如簧,不过如此。

李牧言走出山林的时候,正是天气最热的时候。

看着忙着农活的农人,李牧言站在官道边上,沉默良久。

“一种收获很多,但是味道不好,另一种味道好些,产量差些,沈勋,你若是农人,你选哪一种?”

沈勋一愣,随后脱口而出:“自然是能吃饱的。”

“味道好不好,又有什么,这年头,先活下去,才是正经事。”

沈勋的脸上有一丝悲容,这些年跟着师父到处走,他看过的,比京中那些公子哥,不知道要多出多少来。

在这世上,活着从来就不是容易的事。

“我明白了。”李牧言轻轻叹了一声,继续前行。

李夫人在府衙里等了很久,才等到回来的儿子。她忍不住潸然泪下,抱着李牧言大哭起来。

李牧言僵硬地,良久,伸出手拍拍母亲的肩。

“娘,别哭,儿子回来了。”他说。

李夫人看着他黑瘦许多的脸庞,眼泪簌簌而下。

“你这孩子……”她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

李牧言脸上的笑意,渐渐地变得真实起来。

沈勋在边上看着,心中微微有些酸。

有时候,真羡慕眼前这个人。就算当初他生在贫家,受不了好的教育看不到好的前程,但是,他有那样温柔的家。

这是沈勋从来就没有得到过的。

他默默地转过头去,当做没有看到眼前母子二人。

没关系,总有一天,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一个家。

总有一天。

自从李老爷那一天说出那番话之后,李婉云确实被吓了一跳。

但是,李老爷却又落下泪来。

“但是,不管如何,这么多年,你们已经是我的儿女。”李老爷的眼泪慢慢地落了下来,“我已经不中用了,只求,李家能光大下去。”

李婉云定定地看着李老爷,轻轻叹息一声。

“爹,”她说,“您是我们的父亲。”

无论如何,这是改不了的血缘。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明光的地雷,谢谢miumiu的挨章补分眼看就要到加更的点了,一章存稿都没咋办QAQ

☆、第十三章

李牧言和沈勋的消息在他们出了山之后,就恢复了畅通。成国公这才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仅安然无恙,还跟着李牧言立了功。

他自己在屋子里喜不自胜地喝了半天的酒,直到门口小厮拦住妾室的声音传过来。

第一次,他觉得,这妾室是个拎不清的。

他掀了帘子,站在外屋听着门外小厮隐忍的劝阻和妾室平静的威胁,一声叹息。

“让她进来吧。”他说,看着妾室掀了门帘,身姿优美地进了门。

“老爷,”那妾室说,“我就知道老爷不会说什么将我拦在外面的话,定然是那小厮私自做下的,要好好惩戒才行。”

成国公含糊地“嗯”,第一次觉得,自己有时候,比这个妾室还拎不清。

当初自己为什么会认为她知情趣呢?

也许只是因为自己当时心中不快?

成国公想不明白,开始走神。

那妾室越发得意起来。

就算那女人的儿子占了嫡子成了世子又如何,将来……

一切都会是自己的。

成国公府新做了几个小院子的事情并没有很多人知道,但是,成国公有意续娶的消息却不知道让多少人趋之若鹜。

李婉云知道时,难得地愣了一愣。

这个,也是蝴蝶吧。

许珍挑眉看她:“是不是很惊讶?”

李婉云淡淡地笑了笑,摇头:“不,只是,有一点诧异。”

为了保证嫡子的地位十年不娶的人如今忽然要续娶,想必,也终于想通了。

有了正室,妾室才能名正言顺地被打压下去。

李婉云低头,是谁点醒了成国公呢?

许珍今年十岁了。她的哥哥十三岁,已经开始准备下一次的科考。

“不是谁都向你哥哥那样厉害的。”许珍捧着脸,满脸向往状,“我的哥哥,就是个普通人。”

李婉云笑了起来,“哥哥他,其实也不过是普通人罢了。”

只是,比旁人,多了几十年的时间。

比如自己。

一开始的自己,也不过是个笨蛋。

才会落入那样的境地。

许珍在她眼前摆摆手:“你又在走神了,到底在想些什么?”

“没什么,”李婉云说,“我做了荷花糕,你吃吗?”

“要吃!”许珍立刻说。

有时候,李婉云真的很羡慕,许珍能够这样天真自然。

这是她永远都回不去的童年。

李夫人看着穿着特制的官服走进来的李牧言,唇边不由自主地带上了温柔的笑意。

这样出色的人,是她的孩子。

“衙门里辛苦吗?若是有事,慢慢来,不要着急。”

李牧言看着李夫人,笑容变得真切:“是,娘。”在李夫人身边,他的心变得温暖。

“娘有什么要对妹妹说的吗?”他喝完李夫人递过来的凉茶,问,“沈勋要回一趟京城,正好托他送信。”

李夫人立刻雀跃起来,忙不迭地去翻检东西准备送回京城了。

李牧言抬头看向远方。无论如何,不会再让妹妹前世的悲剧重演了。

一定要过得比以前幸福。

沈勋盯着成国公的来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不明白,当初可以那么毅然决然将自己流放的男人,到底是抽了什么风,忽然间变得如此温情起来。

他不习惯,非常,非常不习惯。

不过,没关系,等到回去了,一切就知道为什么了。

沈勋盯着那封信,脸上的笑容越发欢快,眸子中,一片冷凝。

沈勋敲响李家的门时,已经是九月底。

在任上工作了三年的地方官们,好些都要开始入京考评,为了自己的下一个位置努力拼搏了。

那些紧要位置上的官员们,也不知道门被敲响了多少次。

只是无论什么人,都没有求到李家门上的。

李家,在这种时候,宛若透明。

拜见过了李老爷,沈勋出了门,坐在侧厅中,与李婉云说话。

聊着李牧言在南疆的日子,也说着李夫人对自己的关照。沈勋觉得,就这样在秋日的阳光下说着话,这样的日子,是自己难以想象的惬意。

他说着说着,居然就那样沉沉睡了过去。

李婉云看着他的脸,一声轻叹,唤了丫鬟进来,替他盖上薄被。

沈勋已经是这样的疲惫,那么哥哥有会是怎样的日子呢?

李牧言正和幕僚商量着,搜集了土布来制作可以售卖的千层布靴。

夷人用这些用的少,幕僚说话之间不免有些迟疑。

李牧言的笑容很温柔:“没关系,总要试一把。不试一试,谁都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幕僚拱了拱手,道:“大人可要想清楚了,这样一来,若是赔钱,只怕为数不少。”

“我知道,”李牧言说,“我有准备。”

但是,自己不会输。他在心中轻轻说,妹妹的计谋,和自己实际看到的东西,都没有错。

那么,就一定会成功。

十月的时候,李老爷的病情加重了一次。

太医在李家住了一阵,才慢慢救了回来。

李婉云看着那个年轻许多的太医,明白皇帝已经不那么在乎李老爷了。

李老爷受优待在前,李牧言被点探花在后。

这两件事,已经让众多读书人蠢蠢欲动,不再那么抗拒出仕。想必这位皇帝,必定不会像先帝那样,随意砍头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每年都举行的县试府试,已经有太多的人去争抢了。

皇帝看着底下送上来的信息,笑容微微有些得意。

送走了太医,李婉云垂下眼帘。

李老爷现在还不能死。所以,这平常养护的日子,就要靠自己了。

她慢慢地回想着自己当年所学的东西,唇边浮起浅浅的笑意。

原来,自己也有用上这些东西的这一天。

终究,前世是没有白活。

日子一天一天地冷了下来。

十一月,开始落雪。李婉云批了白狐的裘衣,站在院内,看着落雪纷纷。

李夫人,快要回来了吧……

就算李夫人离家,身为主妇,也不可能到了祭祀的时候还不归家。想到李夫人又要重回这种憋屈的日子,李婉云轻声叹息。

罢了,世间事,哪能事事如意。

不过是尽力让自己快活些而已。

若不是这样,那些心若死灰的日子,怎么能活得下来。

她想起自己前世的儿子,若不是有他,她的日子,也只剩无趣了。

今生,再见不到了吧……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再嫁入那一家了。

成国公在十一月的时候低调地续娶,沈勋在前一天进了李家,自己一个人在花厅里喝了个烂醉。

李老爷从昏迷中醒来,听李婉云说起,居然也是沉重地叹息。

“沈勋,是个聪明人,”李婉云一边给李老爷喂药,一边说,“所以,爹别担心,他会好好的。”

若是不好,怎能在几年后继承了成国公的爵位,返身去了南疆,从此横行南疆,无人动得。

她从来就不担心沈勋。

李夫人回来那天,天上下着细雨。

李婉云早早地就在门口等着,见到马车缓缓驶来的那一刻,忍不住眼眶有些微湿。

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这样多愁善感起来?

她不想知道。

扑进李夫人的怀中时,那一刻的心情,是真的雀跃。

李夫人看着李婉云,哽咽着,将她搂入怀中。

“好孩子,”她说,“这些日子,让你难过了。”

李婉云静静地拥抱着她,微笑,“不,不难过。娘,我很想您。”

李夫人的眼泪立刻就落了下来。

沈勋远远地看着这一幕,转身离开。小厮跟在他背后,不解而困惑地摇头。

为什么世子说了要过来,又忽然离开了呢?

李牧言在南疆的日子过得不紧不慢,威信渐渐地树立起来。

纵然他依旧是十三岁的小孩子,也不再有人敢轻视他,将他的话当做小孩子的风言风语了。

李牧言依旧是温柔地笑。

不过是区区一个县城罢了。总有一天……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已经想念自己的亲人了。

李夫人回来后,李婉云的社交开始恢复正常。

各种各样的帖子送出去,又收到不同人送过来的帖子,出席各种宴会并举办各种宴会……

李婉云渐渐地开始在各家夫人眼中变得更加熟悉起来。

各种目光飘过她身边,各种评价与态度都见识过,李婉云笑得一片从容。

眸子中有淡淡的倦。

总是一样的。

无论将来嫁给什么人,其实都没有区别。

她已经不知道,所谓的幸福,应该是什么样了。

成国公的继夫人是个聪明人。从她见到成国公新婚之夜淡漠的眼神开始,她就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娶自己也许只是为了有那么一个人帮他做一些事。

她做得超出成国公想象的好。

成国公心酸又感动,最后选择与她挑明。

将来成国公的这个位置,永远只能属于沈勋。

“若是他没了,我就将位置还给皇上。”他说,“你若有了儿子,那前程,也只能自己去拼。”

这位继夫人姚子萱笑得从容:“老爷的意思,我明白了。”

然后,她一碗药下去,绝了自己的退路。

沈勋被惊得呆立当场。

怎么会有人,对自己这么狠。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我错误地估计了自己的速度,抱歉QAQ

☆、第十四章

李婉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快要过年了。沈勋带了年礼,亲自送上门来,在侧厅里呆呆地坐了半天。南疆一段时间,李夫人早已将他看做自己的孩子,见他郁郁,不由出声:“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沈勋茫然地抬起头,眼中迷茫又失落。李婉云看着,心中微讶。这样的沈勋……实在是太不符合她记忆中那个沈勋了。

不管是前世的记忆,还是这辈子的记忆。沈勋都应该是肆意妄为的。

她永远记得儿子成婚那一年,她几乎要被丈夫捧在手心的表妹逼得走投无路。从南疆回来的成国公沈勋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件小事,在儿子的婚礼上当众抽了丈夫一顿鞭子。

“连家里的事情都理不清的人,若是做了官,只怕连自己该做什么都理不清。”

就算他只是为了打消勋贵们越来越嚣张的气焰,李婉云依旧感激他。

那样当众打人的嚣张与肆意,也留在了她心底。

李婉云抬头看向沈勋,他正对李夫人细细地说着家里的事,一点都没有将家事说给外人听的难堪。

然后,李婉云意识到,就算记忆中的沈勋如何英明神武,现在的他,也不过是一个少年。

还是小孩子啊……

骨子里自认老太太的李婉云立刻带了长辈的心态,笑微微地看着对李夫人倾诉的沈勋。

沈勋察觉到李婉云的目光时,侧脸看过去呆了一呆。

坐在那里的少女,那种温柔和煦的目光……

他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子被注视了。

李夫人念了一声佛:“这位国公夫人,怎么……”

沈勋低下头去:“她对我,对父亲都很好。我知道也许她是真的好,但是……”他低低地说,“也许我已经没有办法相信别人了。”

李婉云轻轻笑了起来。

“沈大哥,”她说,“国公夫人家里还有什么人 ?'…'”

沈勋迷惑地抬起头,片刻之后,目光渐渐澄澈。

“还有一位兄长和一个弟弟,”沈勋回答得毫不犹豫,“都是聪明人,若是下一科,必定……”他停了下来,若有所思。

李婉云捧着茶盏,笑微微:“若是你觉得这位夫人是真好,那就多照看她娘家一些。有些事,不要等别人说出来了再做。”

沈勋眨眼,随后笑得灿烂:“小小年纪,心思倒是重。”他似乎是想伸出手来摸摸李婉云的头,最后却又缩了回去,转头对李夫人告辞。

“也该回去了,送年礼总不能一去不回。”已经渐渐张开的少年出了门,漫天风雪中,他的背影忽然间显得很坚定。

李婉云低头喝了一口茶。

沈勋回去的时候,国公夫人姚子萱正笑微微地对成国公说起自己的家人,面带怀念,面色温柔。

站在边上看了片刻,沈勋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的事情。

况且……

有些事到底将来会怎么发展,还不一定。

他含笑上前,口称夫人,说:“父亲,我已经去过姚家,年礼已经送上了。”

成国公心中诧异,脸上不显,只是含笑点头:“好。”

国公夫人更是一片温柔地含笑看过来。

这一派祥和,沈勋心中却微凉。

李牧言的年礼在腊月二十七才姗姗来迟。

派过来的管事黑瘦精干,板着脸不苟言笑。将礼物送到伯爵府的管家手中之后,只肯在客房里稍微歇几天,刚刚过了年就要走。

“回去帮大人办事。”他言简意赅地说,口音生硬,语气中的忠心却不容置疑。李婉云听了管家的转述,反而笑起来:“这是好事,”她说,“至少能证明,哥哥身边,也有些得用的人了。”

李夫人忙不迭地搜罗了一堆东西让人带回去,临行前还特意叮嘱管家给来人每个人都送上了便于行走的好鞋子,各种防疫的药物备了好些。

那人看着,眼中渐渐地就有些热。

李婉云写了信托人带给李牧言。

两年之内,李牧言都是回不得京城的。

正好,这两年,也不要回来。李婉云一直都记得,现在皇位上这位看上去康健的身体,里面藏着什么样的不妥当。

年少轻狂时惹下的祸患,如今,到了该爆发算账的时候了。

李婉云轻轻抿着唇,眉头微微地蹙起。

如今的李家,根基还是太薄弱了啊……

李婉云的这个年过得很是安稳。李家在京中的亲戚本就不多,李老爷又是李家庶子,连可以攀得上的亲戚都没有几个。

李牧言又是相当于变相被流放到边疆,这样的李家,众人只会避之不及,又怎么会上前去。

李婉云不着急。

世间的风云变幻,谁又能知道呢?

至少,过了初八,太后忽然心衰的消息传出来时,许多人就跌破了手中的茶杯。

太后尚且年轻,怎么会……

宫内传出来的消息,是太后年轻时受了苦,如今却是救不得了。

皇帝大发雷霆,却始终没能让太医改口。

事情僵持了几天,太后发了话,皇帝才平静下来,跪在太后床前泪流满面。小时候总想着长大了可以让母亲享福,可是如今自己有能力了,母亲却要不在了。

想到此处,皇帝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太后却只是平静地微笑:“皇帝莫要难过了。你娘我这一辈子,做姑娘的时候家里人疼我,进了宫也有你,后来更是坐上太后这个位子,这一辈子,尽够了。”

皇帝看着太后,哽咽着叫娘亲,连宫中那母后的称呼都不用了。

勉强抬起手拍了拍皇帝的肩,太后格外从容:“这以后的路,就要靠你和皇后一起走下去了。”

停一停,太后忽然一声轻叹:“若是你觉得有一天撑不下去,就去向七皇叔求救吧。”皇帝听着太后的声音渐低,心中犹若惊雷当空,让他心中几乎是一片空白,“至少,他会留你一条性命。”

皇帝不明白太后的意思,正如太后不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皇帝一样。

但是,皇帝却知道,太后是在给自己提醒。

自己的皇位,坐得并不那么安稳。

只是,就算知道,皇帝也无可奈何。自己手中本就没有多少势力,不过是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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