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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捡到色男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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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他手指动了一下,想检查他有没有苏醒的迹象。”很合理的解释。
  “我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医生?”她太年轻,也稚嫩得让人感到……威胁。
  江天爱指了指胸前的名牌。“我是学生,来自英国。”
  “学生?”粉妆淡抹的清美雅子微露愠色,不失优雅的轻斥,“你不知这里是禁止进入吗?除了主治医师外,就连桑田院长也要请示过才能求见。”
  求见?!一个重度昏迷的病人哪需要求,他要能回应早就出院了。“抱歉,我以为我能救他。”
  一说完,她便举步往外,不多作停留,丝毫不见做了坏事的慌张。
  “等一下,你说你能救他?”是真的吗?
  颤抖的女音从身后追来,希冀地问道。
  “我能,就看你要不要救他。”回过头,江天爱口气肯定而自信。
  “我要。”救他。
  一句话,两人有了交集,在浓烈的木犀花香气下,她们决定了一个男人的未来。
  救一个人有多难?
  老实说,一点也不难,这是江天爱的肺腑之言,尤其本身伤势已痊愈,以她专业的常识判定,他可以办理出院了,不要占著病床惹人嫌。
  可是两只半透明的鬼扭打在一块,你是他、他是你的混淆难辨,甲捉住乙的左脚企图扯下他,乙踢著甲的脸不让他往上攀,肢体纠缠,你来我往,十分激烈地缠斗不休,由天花板到地板,双双甩上墙又滚落,再拚个你死我活。
  这画面并不有趣,她以为自己能毫无感觉的冷眼旁观,一如往日的冷情,把见死不救当作日常守则,脚一跨便过去了,不需放在心上。
  但是看见两只鬼身上都挂了彩,依然平静躺著的男人脸上、身体上浮现深浅不一的瘀青,她的心口蓦地发疼,好似能感受到他们的痛。
  只是,她只能救一个,另一个必须永远消失,即使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如出一辙,该离开的绝对不能留下,一个躯壳只能容纳一个灵魂,再多就拥挤了。
  难呀!她要怎么分辨哪一个是她应该救的,滚来滚去的身影看得她眼花撩乱,左边那个看似非是,右边这个似是非是,谅是她的天才脑袋也搞糊涂了。
  “你们会不会累,要不要先喘口气,休息一下,等会再打。”瞧的人也会累,神经绷紧。
  就你最好命了,躺著不用动,就有两人为了抢夺你而拚命。苦笑的嘴角微弯,江天爱以湿毛巾轻拭双目闭阖的俊逸男颜,尽量减缓他的不适。
  每个人都想活,他们争的是活下来的机会,自然不能退让。
  “小爱,把你胸前的坠子放在我两眉之间,一滴你的鲜血,我就能回到肉体。”近在咫尺,不容放弃。
  “坠子……”是这个吗?
  她突然恍悟地啊了一声,将项炼取出,难怪自从她捡到这颗血色水晶后,他便无所不在的跟著她,原来它才是关键。
  “休想!这具躯体是我的,你别想剽窃我的身份。”他是神野家唯一的继承者,没人可以跟他抢。
  一阵暴戾的风从病房另一端扫了过来,江天爱手中的链子脱手而出,在半空中转了几圈,狠狠地朝墙飞去,撞裂了一条细痕。
  “快,小爱,不用理会他,不论我是谁,我都会爱你的。”他要给她幸福,让她当世界上最快乐的女孩。
  “哼!卑劣,竟用这种编小女孩的手段企图赢我,你的爱到底有几分真心?”他呸!
  旁人看不明白银色链子为何在空中转来转去,两道一般高大的影子互抢著,血红的水晶发出哀嚎般的光芒,由裂开的细缝流出一滴深黑色浓液。
  那是血,凝结已久的血,苍狼森灵魂抛出肉体前飞溅的血渍,晶石的能量吸收了它,同时也包住他脆弱、受伤的魂魄,给予治愈和休养。
  受了损害的水晶力量渐失,苍狼森也越来越感吃力,并未死透的他无法与亡魂对抗,神野鹰的阴气高过他甚多,落败是必然的事。
  可是他不肯认输,咬著牙硬撑,趁隙一把抢下坠子丢给江天爱,链子依然握在神野鹰手中。
  “只有你能救我了,小爱。”她是他唯一的希望。
  “不准帮他,他早该死了。”他才是王者,雄霸天下。
  狂风倏起,坠子滑过纤细指尖,被她一脚踩成两半。
  喔哦!不妙。
  微露讶色的江天爱朝被一拳击倒的男人一笑,抱歉地一耸肩。
  苦笑的苍狼森甩甩晕眩的头,虚弱地扶著墙站直,嘴角疑似流著血地看向失去作用的水晶坠饰,无力地松开拳头。
  “小爱,你一定很恨我。”如她所愿了,他没机会再纠缠她。
  “这……不能说恨,我说是失手,你信吗?”人生不是只有一条出路,他干么沮丧?!
  “……”他很怀疑。
  “好吧!我是故意的,这对你们两人才公平,一对一不要诡计。”凭实力夺舍。
  “因为我说了我爱你?”他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她不回答,低下头取出一排细长的针,以老祖宗的智慧下针针灸,算是帮他一点忙,补充元气,不致处于挨打的地步。
  其实她的沉默便是给苍狼森的回应,她确实不高兴他在争夺之际说爱她,感觉像被羞辱了,被低贱,有被利用的嫌疑。
  她会帮他,无庸置疑,因此他不应该喊出那一句话,在他没有办法保证回体后还能记得她前,这是一种亵渎,也是伤害。
  心眼小的她最气做不到的承诺,明知她会帮他还扰乱她的心情,不教训教训他怎成,坠子是由她手心松落的,一脚踩裂不让他称心如意。
  “哈哈……你是个失败的男人,她不爱你,你滚吧!这个身体是我的。”得意扬扬的神野鹰扬起高傲的下巴,走向躺平的躯壳。
  “不,该滚的是你,这是我的身体,谁也没资格霸占。”苍狼森推开他,横在他面前阻拦。
  他眼一沉,“你硬要跟我作对?”
  “是你不放过我才是,你已经死在一个多月前的车祸里,化成灰了。”苍狼森同样面露鸷色,冷笑著。
  “不——”
  分开不久的男人又缠斗在一起,猖狂的神野鹰怒吼地扑向前,邪肆的苍狼森格以双臂,透亮的影子挥出残酷的重拳,互退一步的两人冷眸相对,再次以武力解决难解的问题。
  这是一场恶斗。
  一灵一鬼隐隐约约,忽明忽暗地展开殊死战,观战的江天爱以为她能忍受不见血的战斗,但事实证明她的心不是石头做的,还不够强硬,在其中一个滑过她脚边时,神色一紧的咬了咬下唇。
  “苍狼森,别打了,我帮你。”真要看他魂飞魄散,她一辈子也没法原谅自己。
  她一喊,两人同时停手,像是约好似,一秒不差的回头看她,并自称是苍狼森。
  相同的高度,相同的面容,胖瘦一致,纵使有心分辨,也会因其中一人的刻意仿效而被混淆,不敢肯定是否帮对人。
  灵机一动的江天爱坐在肉身的头部左侧,一手轻抚他的太阳穴,一手描绘浓密黑眉,她细心地观察两人细微的表情。
  突然,她做了个出人意表的动作,身一俯含吮住病人毫无反应、偏凉的唇。
  这一瞬间,一个男人不耐烦的皱起眉,似为她不办正事的举止感到不快,另一个则满脸讶色,抚唇低呼,不敢相信她会这么主动,而且……热情。
  她低头闷笑,知道了谁才是她该帮的对象,眸心轻漾不看惊讶不已的脸孔,扶起真正的苍狼森,朝他口中倒入半瓶蓝紫色液体。
  “鬼狼,接著。”
  “嘎?!”接什么?
  一脸雾水的苍狼森根本不晓得她接下来有何行动,只见神野鹰先一步抢过她放在床头相似的药瓶,一饮而下,半滴也不留。
  “笨呐!声东击西都不懂。”她笑著走过脸色大变的神野鹰身旁,轻摇只剩一半的瓶子。
  说也奇怪,不过是轻轻摇晃了几下,瓶中蓝液居然起了淡雾状,由液体转化为气体。
  “吸了它,然后躺回自己的肉体。”一觉醒来,他会发现世界变得不一样了。
  “这是……”咳!咳!好难闻的气味,放久的发酸柑橘、没酿成酒的醋,以及死老鼠的味道的混合。
  “回魂水。”她大哥的研发品之一。
  “回魂水?”他忽然觉得四肢很重,好像有什么在拉扯。
  “先声明一点,未经人体实验,如有不良副作用,请自负后果。”她概不负责。
  “什么——”
  才一碰到肉体的苍狼森来不及后悔,惊呼一声就被一股力量拉近,他身体剧烈地弹跳一下,随即归于平静,恍若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面色苍冷的神野鹰阴狠地向她走近两步,揪紧胸口十分痛苦地喑哑著,吐出冰冷气息。
  “你让我喝下的是什么东西?”他全身宛如火在烧般,灼痛难当。
  “不是我让你喝,而是你硬抢去,实在怪不了人。”自作聪明的结果,自负害了他。
  “说!”他厉喝。
  甩头晃脑的江天爱神色自若地说道:“神社取来的符水,专治鬼。”
  “什么……”啊!他变轻了……
  一声怒吼锁在喉口,神野鹰惊惧地瞠大眼,眼看著他的手如烟淡化,然后是脚,接著身体也没了,烟雾般地淡去,淡去,淡去……
  他没机会再吼叫了,另一空间的门为他开启,不管他愿不愿意,他的张狂年代已经过去,人有人道,鬼有幽界,想再穿越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解决了,接下来就是看结果。”一阵疲惫袭上眉间,她顿感空虚。
  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满意自己达成托负,江天爱忽觉气力全失,胸口空荡荡,紧绷的肩头垮下,有气无力地想哭。
  是舍不得吗?
  摇著头,她妄想摇去鼻间的酸涩,喉头紧窒像梗住了什么,眨了眨眼,她看了看熟悉却陌生的那张脸一眼,深吸了口气扭头往外走,强迫自己不要回头。
  似乎在这个时候,她才愿意承认心的位置……
  有他的进驻。
  第七章
  “非常感谢你治愈我的未婚夫,一点小意思敬请笑纳,神野家与清美家众亲友皆感激你的仁心仁术、妙手回春,将我们挚爱的亲人带回身边。”
  “什么,未婚妻?!”
  内馅包著抹茶、红豆的两盒大福应声而落,面额为万的纸钞随著洒落一地,细白粉末混著和果子,将上万张日币染成白无垢的颜色。
  白无垢,日本传统的结婚礼服,手工缝制的素白象征新娘的纯洁。
  但是白无垢的纯白也及不上江天爱此时脸色的惨白,她惊讶得捧不稳檀木制的点心盘,脑中一片空白,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来日本前,她根本不晓得苍狼森与神野集团有何关联,只是做了大概的认识,并未深入了解其繁复亲属关系。
  乍闻清美雅子与神野鹰的未婚夫妻关系,她著实错愕不已,又有些被人狠打了一拳的感觉,呼吸顿时一窒。
  取代了一个人的身份地位,是否连带著也接收对方的一切呢?包括尊荣、财富,以及……女人?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无从问起,打她走出那间高级病房后,她就回不了头,一夜之间病房外布满孔武有力的保全人员,任何人接近三公尺内都必须接受盘查、搜身,她也不例外。
  而她始终在会面的拒绝名单上。
  “怎么了,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秀雅的面容布满关心,轻声细语地询问。
  猛一回神,江天爱面露古怪的问道:“他……病人清醒了吗?”
  “是的,托你的福,在你独自治疗的隔天,鹰就醒了。”除了较为虚弱外,并无大碍。
  “而他没说要见我?”不知是出自错觉,还是她多想,那句“独自”似乎别有用意,语气重了些。
  清美雅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流光。“真是抱歉,刚醒来的他仍有些神智不清,很多‘人’他都不记得了,没办法亲自向你致谢。”
  “他也不记得我?”她心急地问了一声,不太能接受被遗忘的事实。
  “鹰为何要记得你呢?姬儿小姐,自始至终他都处于昏迷状态,根本没见过你。”清美雅子说得温婉,好似不明白她为何有此一问。
  “他说的?”她必须向他问个清楚。
  清美雅子摇头,细白颈子优雅柔美。“不,他什么也没说,他失忆了。”
  “什么,失忆……”他……真的忘了她吗?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无心如木石,即使活了千年岁月仍是不解情的死物。他这么说过,而且一再保证他纵使忘记所有人,也一定会牢牢记住她。
  他骗了她。
  誓言果然当不了真,承诺也是白话一句,她早说过别轻言廉价的爱,那是会褪色的,有如假花虽不凋谢却少了芳香。
  才短短几天,她已由他说爱的嘴里沦为陌路人,真叫人情何以堪呀!
  “是的,失忆,什么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没有记忆。”一个完美到令人无法怀疑的理由,除了……
  三次。
  他一共问了“小爱”这个名字三次,透过医护人员想知道“小爱”有没有来探望过他,或者是留言,他想见她。
  以一个“失忆”的男人来说,他似乎忘得不够彻底,脑海中还残存其他女子的影像,这点她绝不允许,她的男人心中只能有她。
  “我能去看看他吗?或许我能帮上一点忙。”难道是使用回魂水的后遗症,江天爱在心中思道。
  细眉一扬的清美雅子很客气的婉拒了。“他最近在复健当中,练习走路,医生特别嘱咐先让他休养一段时间,等体力恢复了再说。”
  “你能忍受他忘了你?”可恶的鬼狼,他敢忘了她试试,她绝不会让他好过。
  江天爱不能忍受,她最恨说话不算话的人,没人可以轻易将她忘却。
  “我爱他,爱他的全部。”清美雅子似一下子说得太露骨而显得娇羞,眼露迷蒙地转为含蓄。“其实他只要活著我就很知足了,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陪伴彼此,他记不记得我又何妨。”
  “一辈子……”好长呀!
  她都不晓得一辈子能活多久,也许五十年,也许三十年,也许不到十年,也许明天就是她的忌日,短暂如昙花一现。
  一遇到爱情,人都会变傻,自诩天才的江天爱浑然不察眼前的女子瞒了她什么,大脑发挥不了任何作用,成负成长。
  “其实我们很感激你,他今日能够醒来,你居功厥伟,我们有说不尽的谢意。”但也仅此而已。
  清美雅子一说完,身边的随侍又送上精致的大福,和一张填了七位数字的支票,以示对她医术的崇高敬意。
  至于先前打翻的点心和纸钞,不需要她吩咐,自有专人收拾干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砖此刻无一丝污垢,洁亮如新。
  “你的谢意我收下了,但这些……”江天爱把大福和钱推了回去。“我不能收。”
  她救的不是神野鹰,而是苍狼森。
  清雅的面容顿时一拧。“这是对我们的埋怨吗?我们真的很想表达无限的真诚谢意。”
  防人甚严的清美雅子只想以钱打发她,她不允许可能的变数接近她的男人,她已经失去过他一次,绝不能再有第二次。
  不只是她,只要是女人,包括神野鹰宠爱过的七名情妇,她一律严禁她们拜访,不给理由的阻挡在外,防得滴水不漏。
  天生善妒又度量小的她只在乎自己的感受,她可以向外寻求慰藉,在佐藤慎吾身上贪求片刻欢愉,却没法容忍她爱的人心里有别人。
  “如果你想表现你的诚意,就让我和苍狼……呃,神野先生见上一面,我想瞧瞧他延否真的康复。”她爱钱,但钱不是万能的。
  “这……”清美雅子眼神闪了闪,一抹戾色掠过眼底。“医生说最好不要有太多无关紧要的人去打扰他,免得他的思绪产生混乱。”
  这是她向外的说词。
  “我也是医生,我知道怎么稳住病人的情绪。”被她的推托之词给惹毛了,江天爱的口气难免重了些。
  “可是……”她想说她不过是个见习生,还不算正式医师。
  不受些惊吓不知道怕是吧!你等著接招。“他脑子里的血块还未散尽,如果你不担心他再次昏迷的话,我也不用多事。”
  “嗄!你说什么?”鹰会再昏迷不醒?
  “而这一次我不能保证他还能醒过来,毕竟脑神经很纤弱,一旦受到压迫会导致断裂,再也无法回复,我想你必须要有心理准备,永久性的植物人目前尚无药可救。”只能等死。
  或是奇迹。
  “植……植物人?!”她震惊得瞠大眼,神色惶然。
  “不过神野家有钱养他一辈子,所以你不用太过操心,说不定二十年、三十年后会有新药问世,那么你们又能在一起了。”现代科技日新月异,谁说不无可能呢?
  清美雅子一见她转身要走,连忙拉住她。“姬儿小姐,请你等一等,容我安排一下,你再仔细帮我未婚夫检查检查。”
  她冒不起这个险,怕他后半辈子真的只能在床上度过,与尿袋、尿布为伍。
  “你确定?”江天爱以退为进地假意迟疑。
  “是的,我确定。”她果然掉入陷阱中,迫不及待。
  和先前的一再推延,她这会儿的动作可说是神速了,起码没让人等太久,半个小时算在合理范围内,整理一下仪容,换件得体的衣服,算算也差不多。
  可见她真的吓到了,不敢有太多意见,即使有些怀疑也硬压下来,毕竟昏迷月余的神野鹰确实是这叫姬儿的女人救醒的,她的话比正牌医师还叫人信服,绝对轻忽不得。
  身处在神野家专用的会客室,因此比一般联谊听宽敞了许多,在等待的空档,江天爱四处打量了一下,她还利用十分钟的时间上网,查阅神野家的族谱及近况。
  殷勤的招待人员不忘奉上茶水,训练有素地将她当贵客招待,谨守本份的不随意乱瞄,窥探他人隐密,因此她才能自在又快速地浏览。
  当轮椅转动的声响传来,她也按下结束键,起身迎向行动不便的冷峻男子。
  “听说你救了我?”很冷的男音,不带一丝温度
  “听说?”她心寒了一下,怔愕地望著连口气都陌生的男人。
  他是苍狼森吗?
  “你需要多少报酬尽管开口,我向来不小气。”他眼神冰冷,冷得让人有如置身北极的错觉。
  “报酬?”她突然笑了,笑得凄楚。“不,我不要报酬。”
  “那你想要什么?”黑眸微眯,像是思忖她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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