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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任郎宰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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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稍待片刻。”他必须拨个电话求证一下,毕竟在幕后的意思就是不喜欢身份曝光。
  五分钟之后——“柴小姐,段先生请你到‘均大’工地里找他。”
  “他叫段夜涯是不是?”
  “是的。”
  “皮耶鲁先生,谢谢你的帮忙。”
  “应该的。”
  今天的太阳又大又热,好像要把人体的水份蒸发干似的,幸好她的汗腺一向不太发达,否则此刻大概也是全身香汗淋漓了。
  工地里的每一个人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她看着他们爬上爬下,一会儿抬粗铁条,一会儿搅拌水泥。
  “过来。”
  “呀……”她的惊呼卡在喉咙,呆呆的被一蛮横的男人拖往一旁的公园。
  “想要多少,尽管开口。”
  “什么?”她忍不住烧红双颊,他……他竟然打着赤膊,只穿一条牛仔裤!
  段夜涯好笑地瞅睇着她的羞涩,“没见过半裸的男人吗?”她不是已经是别人的了吗?
  一想到这个,他满肚子的怒火不禁又窜烧起来。
  他好坏,就不能正经一点吗?“上一次见面,你说你欠我一份谢礼?”
  “—一百?二百?”
  “你又在胡扯什么?”她拧锁眉心。
  “钱啊!你不是来讨我的谢礼?或者你想狮子大开口,一千万?”
  她摇手,“你弄错了,我要的谢礼不是钱。”
  “哦?”他抚抚俊眉,静待她的下文。
  “我要你……嗯……,要你的谢礼是……”
  好可耻!这种事叫她如何能说明白,她的心脏似乎要跳出来了。
  “除了月亮星星以外,尽管要求。”
  她低下头,瞪着自己沽了泥巴的紫色球鞋,声如蚊蚋地低喃着,“我要你跟我发生……发生肉体关系……”
  他听得一清二楚,“你的意思是你想和我上床?”
  “嗯。”她的头更低了。
  该死的她!“是一夜情,或是长久的性伴侣?”
  “一次就可以了。”他的“功用”只是帮她除去处女名份,一次的肌肤相亲就已经足够她解决困难。
  如果杀人无罪,他一定要扭断她的脖子。
  “你不是已经结婚了?”
  “嗯。”
  “不怕你丈夫发现你红杏出墙?”
  “他已经……”死了呀!
  这个看似纯洁无邪的小女人竟然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可笑的是拥有花心圣手之称的他,却被她所伪装的外表给欺弄了!
  他几乎要失控,她的不安于室使他极不痛快。
  她想要人尽可夫,好,他就当一次她的奸夫。
  “走。”强硬的箝制她的皓腕,他拖着她走向另一块空地。
  “去哪?你要做什么?”
  邪佞的讽笑一勾,他冷道:“应你所求,还给你谢礼。”
  来不及惊呼,她已经被安置在一辆重型机车的后座。
  尚未坐稳,重型机车已经呼啸急驰,吓得她忙不迭地抱紧他的腰际。
  豪华的公寓装潢和摆设只有黑白灰三色,冷冷的色调之中放置着一张深紫色的单人大沙发。
  “这是你家?”好气派喔!
  段夜涯仍是臭着俊容,从冰箱里拿出两瓶黑啤酒,丢给她一瓶。
  望着他傲岸的身形,她低叫,“你要去哪?”
  他没有回头,寒气逼人的沉怒从齿缝间进出,“去冲个凉,准备好‘我’这个谢礼。”
  “喔。”柴沧依缩着颈子,胆怯地问:“我需不需要也冲冲澡?”
  “客房有一间大浴室,你自便。”该死的她!竟让他觉得仿佛是召妓似的。
  “谢、谢……”他怎么好像吃了一吨的炸药似的?
  虽然她没有多少的社会经验,也不懂人情世故,但是电视里不都是演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艳遇是他们最喜欢的。
  况且她长得还挺讨人喜欢的,算得上是上等的美人胚子,他为什么还嫌弃她?那个仿佛绿云罩顶的臭脸是什么意思?
  边胡思乱想边冲着水,胡乱的洗完后,她套上客房里一件宽长的男性T恤,坐在床上等待段夜涯。
  黑啤酒咕噜咕噜的喝下,连同客房里的轩尼诗和白葡萄酒也喝了不少,她的脑子已经开始醉晕晕。
  不知何时,他已经站在房门口看着她……
  他真是漂亮得不可比!
  微湿的直长发乱乱的披散于肩,紧实精壮的健美胴体好像阿波罗太阳神,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发出迷人光泽的亮采,一双长腿半遮半露的以一条大毛巾围拢着。
  原来男人也可以这么的性感!
  她甜甜一笑,“段夜涯,一定有许许多多的男人和女人追求你对不对?你的身体看来真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同志们一定很“哈”超优的他。
  “喜欢我的体魄吗?”他走向坐于床边的她,套着大T恤的她看起来太清纯、太甜净了。
  “喜欢。”
  她歪了下身体,他将她纳入他的怀抱。
  “你醉了,小沧儿。”
  “醉了?噢。”难怪她的手脚软软的,难怪他好像变成两个。
  抬起她的下颚,他笑得有一丝冷酷,“酒后失身比较自然?”他气她的不自爱。
  “段、夜……涯。”他在笑,或是又生气了?
  “不要露出可怜兮兮的小媳妇表情!扮无辜?假天真?”他略施手劲。
  好晕。“我想睡了。”
  “你不是为讨索谢礼而来?”
  “对……”差点忘了。她挣出他的怀抱,往床中央爬去,直僵僵地仰躺着,“来……”她向他挥挥手,乱笑一气。
  她当他是奸夫还是免费牛郎?他真不知应该掐死她或是好好爱她?
  “快……”否则她真的要睡着了,天花板好像会旋转呢!
  “急色女。”他叹笑,即使是周旋于富商之中的花蝴蝶,也没有她这般……饥渴吧!
  攫封住她的嫩唇,他近乎粗野的狂吮,这滋味令他不禁暗叹,她的确有一种使男人魂牵梦萦的无形力量。
  他的吻转为缠绵的品尝,吻进她的心窝里。
  倏地,他退出她的檀口,他的舌尖来到她细致的耳廓内,好像恶作剧的小孩似的探伸进去。
  “好舒……”服喔。
  他轻啮她的耳垂,低怒,“小沧儿,你的呻吟简直叫人疯狂,淫荡的你不怕丈夫知悉你的爬墙行为吗?”
  “我不是……荡妇。”燥热感一波波袭来,她忍不住攀住他的肩背。
  好一副楚楚动人样!“难道你是圣洁的处女?”
  她想说对,可是他唇舌的玩弄使她只能发出叫人羞辱的娇吟声。
  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渴望他的怜宠永不休止呢?连她自己也看不起她自己了……
  老天!“别这样,求求你……”
  “你不是要求我和你一夜情吗?”临阵脱逃?她真当自己是不解人事的处子?
  “可我……”她几乎要啜泣了,这种陌生的欲念使她害怕。
  他无情的一笑,“接收我欠你的谢礼吧!”
  强悍地攻击不意地遇到障碍,他讶异地停止自己几乎要爆炸的渴求情欲。
  “柴沧依,你是处女!”这一句愤怒的控诉,莫名地夹带着几分的惊喜。
  她快要被他撕裂了!而他却好像正在发狂的怒吼咻咻。
  这个谢礼可真是痛……
  “啊——”泛着泪雾的她竟支撑不住,晕厥过去了!
  第三章
  屋外大雨滂沱。
  屋内的段夜涯一夜无眠,他圈抱着熟睡中的柴沧依,满心的疑惑难解。
  一个已婚妇女竟然仍是处于身?难道她的丈夫不能人道?
  “你……”醒了的柴沧依由于宿醉,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他故意恶笑着,“可别告诉我,昨晚的一切你全忘了?”她不会以为她只是做了一场春梦吧?
  “啊!”闻言,她的嘴巴张大得足以吞下一颗鸡蛋。
  “想起来了?”
  她瞪着他男女皆爱的无俦俊美,不知道是该羞赧害臊,或者应该动手打掉他可恶的笑容。“柴沧依,你已经不是处女了。”他的陈述里掺杂着审问的口气。
  哼,拜他所赐。“我当然明白!”
  明白?他眯起沉亮的丹凤眼,“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这个结了婚的女人还是处女的奇迹吗?”“我……”她的舌头好像咬断了,发不出声音。
  好片刻之后,她才能够回击,“不用你管!我是处女或是爬墙的荡妇都不干你的事。”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危险的气息逼近她周身,他寒冽着足以冻伤人的眼神。“敢说不干我的事?怎么,用过即丢?”“‘用’你别这么讲!”好难听。
  “我这个谢礼你收得满不满意?”他轻佻的浪笑开了,她的无措真是愉悦人心啊!“满、满意……”能说不满意吗?一想起他前几个小时对自己所做的……
  昨晚,好羞哪!她真想有隐身术,就可以不必再面对他逼迫人的气息了。
  “你必须给我答案!”
  “很复杂,很难说得清楚。”
  “洗耳恭听。”小羔羊。
  扭捏了下,她只得缓缓说来,“事情是这样的……
  “笨蛋!”
  “呃?”他干嘛气得脸都青了?
  “如果没有我,你是不是随随便便的找个男人和你乱来?”
  “也许。”她嗫嚅着。
  漂亮的浓眉斜斜地飞得老高,他抓起缩在被窝里的柴沧依,一副想把她拆吃人腹的模样。“很好。”他咬牙,“原来只要是男人、只要能够让你脱离处女行列的男人,都可以趁此‘良机’一亲芳泽。”“不是的……”她直觉的否认,她又不是不知廉耻,只是迫不得已。
  可是为什么她会把她的“迫不得已”交给他呢?噢,头好疼。
  他毫不留情的批评,“柴沧依你没长脑细胞!”
  她气嘟了唇地不发一语。
  “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过可以上医院除去你的处女膜?”只是一个小手术。
  皱皱鼻尖,她忽然恍然大悟!“对喔!我还真是笨。”
  早知道这个解决方法,她就不必厚着脸皮恳求他“施舍”他的男性功能了。她懊恼极了。
  “再告诉你一件你比猪还笨的事……”他盯着她的清澈瞳眸,“即使你被你的小叔知道你仍是处女,他也无法夺走你名下的财产。”
  “不对!我既然不真是政镇的妻子,那只是一个权宜性的婚姻,身为贺家子孙的他们,当然可以依照法律途径抢回……”
  他受不了的封吻住她一连串的天真话。
  “去翻法律全书吧!民法里应该写得够明白了。你和贺政镇既然已经在神父和证婚人的见证之下结婚,不管你丈夫是否在二十个小时后就死掉,也不论你们是否行过周公大礼,身为他遗孀的你的法定继承权永远不变!”
  “真的呀?”
  “除非是你自己愿意让出属于你这个贺太太的财产。”
  她用力地敲了自己的头一记,悔恨交加。
  我真的很笨。“
  “承认了吧?”他这科技天才怎么会喜欢上这个小笨蛋?
  她认真地说:“我和你上床是最笨、最呆、最该挨打的事。”
  段夜涯的下巴掉到地上,眼珠子也差些跳出米。
  她说的是哪一国的浑话?得他宠溺是她的荣幸,更是她的愚傻之中惟一的明智之举!
  女人们伤心的是他的流连花丛,至于床上的欢愉可是没有一个置喙半句。
  而她竟然后悔,竟然否定他的男性雄风!
  柴沧依仍陷在自我厌弃的情绪中,对他近乎发狂的表情完全没有看人眼。
  “我要走了。”她站起来,从衣柜内拿出她昨日所穿的衣服。
  “就这么走?”她真当他是面纸,用完即扔。
  丝毫不知风暴已起的她理所当然地回道:我得回去工作。“
  这个该杀的小寡妇!“你惹火我了!小沧儿。”
  她微讶,“我又没有对你怎样。”她和他不是两相情愿吗?他干嘛一副被抛弃的语气?“不准走。”他挡在门前。
  开玩笑呀他!“凭什么不让我走?小心我告你妨碍自由、非法监禁。”
  “变聪明了嘛。”他皮笑肉不笑地嗤哼道,“我欠你的谢礼还没有还完,我不习惯亏欠别人的大恩大德。”没这么严重吧!“那不算什么啦!何况昨天你已经付出了。我们扯平好不好?”“小沧儿,本金之外还有利息哩。”
  “利、利息?”她可不可以拒绝?“对。”他会让她的身上沾满他的气味,让她对他上瘾,谁叫她不但不眷恋他的魅力,还一副两人最好从此不相往来,相忘于江湖的神气。“段先生,”她讨好地僵笑着,“你所谓的利息是什么?打个商量好不……”“我的身体!”他将使出十八般湟眨兴槿碓谒持小?/P》
  “什么!”她的下巴快要掉下。
  “副帮主。”一名。高大的年轻人恭恭敬敬地伸出掌心,承接头儿的烟灰屑。瘦小的副帮主白牙咧开嘴,“小高,查探的情形如何?”
  “那个科技小教父的女人多得像天上的星星,根本数不完,不过好像都只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
  “黑皮帮主说过,那个小白脸凭着一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在女人堆里来去自如。”
  “这倒是,他一向很吃得开,许多名门淑女和知名女星都想要包养他……”
  “包养他?”白牙吐出一口烟圈,“他的老头儿的财产不知道有几千亿,只要他点个头,段氏主席的位子就是他的了。”
  “但是一般人都以为他只是个建筑工人。”
  人比人气死人!姓段的穿着破牛仔裤也可以招惹那些叫男人们羡慕得要命的艳美人。
  女人喔,全是肤浅的低知识动物。
  一旁的小胖插嘴道:“副帮主,小的发现一件极特殊的事。”
  “说。”掸了掸烟灰屑在小高的手心里,白牙继续抽着洋烟。
  “这两天,有一个女孩子一直待在那小于位于市中心的公寓里。”
  “这倒是稀奇!他不是一向在饭店里和女人嘿咻嘿咻的吗?”
  “想必那女孩对他的意义极为不同。”小高忖道。
  “这还用你说啊!”
  白牙用烟头往小高的手上狠狠一触,小高痛得喷出眼泪,但是没有命令,他不敢擅自缩手。“去把那女孩带来!”总算找到姓段的致命伤了。
  小胖嗫嚅着,“但是那个女孩子一直没有出来耶,姓段的也已经两天没到工地了。”“他们总是得出门吃饭或是买东西吧?”他和帮主怎么会收这种没脑子的手下。一想到有可能和段夜涯正面交锋,小高不能不发表意见了。“那小子是柔道和剑击的一流好手,而且各方人马好多次的偷袭都没有成功。”最恐怖的,凡是打他主意的人,不管黑道或白道,无一不遭受秋后算账的严厉报复。江湖传言,段小子的背后有一个纵横全球的恐怖组织,那是连黑手党的狠角色都害怕七分的神秘势力。白牙撇嘴狞笑,“美人膝,英雄冢!别的帮派是找不到他的罩门,所以才铩羽而归。”小胖连忙拍拍马屁,“副帮主英明睿智!这是我们飞龙帮的大福。”
  “哼。”白牙的嘴笑拉到耳朵旁了,“你们两个立刻传令下去,守株待兔也要抓回那小子的心肝宝贝。”
  如果他白牙这一件事干成了,嘿嘿,一举成名的他不但可以挤掉黑皮这帮主,搞不好整个T省黑道的马首就是他喽。况且那小于手中的芯片,只要小小薄薄的一片,足够他养上一万名兄弟,怎么计算都是他赢啊!小高仍是提心吊胆地进献忠言,“如果那个女孩子只是姓段的百花名册中的一个玩伴呢?一片价值几十亿,甚至是上百亿的芯片总是比妞儿重要吧?”只会泼冷水的懦弱家伙!“姓段的私人公寓连他亲妈都不能进去,你还认为待在那里两天两夜的女孩分量不够重吗?”这一摊他白牙是干定了!他将是亚洲的黑帮教父,受人敬仰的他可得想想日后的造型装扮。哈哈哈……
  “小沧儿。”
  天!他又在叫魂了。
  “喂,笑一个来瞧瞧嘛!”
  他有虐待狂呀!被他软禁的她怎么可能笑得出来?“纯洁的、可爱的、无邪的小沧儿……”
  她连忙捂住耳朵,“别再念经了好不好?”算她求他。
  “我的身体棒吧?”
  十分的棒!可是她才不要承认呢!她又不是花痴。
  “我日日夜夜的表现你满意吧?”
  满意?她快要虚脱了啦!虽然“出力”的是他,她只要享受就好了。
  享、享受呸呸呸,她怎么可以这样恬不知耻。
  “既然你没有表示,可见我的男色发挥得尚不足够……”
  咦?他干嘛眼睛深深地盯着她,叫她臊得乱了方寸。
  “十九次了,凑个二十次吧!”
  “你又要了?”这下她可不能不开口了,“段夜涯!你不怕你会精尽人亡吗?如果你死在床上可是很丢脸的头条新闻。”“小宝贝,甭担心,我血气方刚,何况我的运动量一向很够,心肺功能极强。”
  “是呵!你的‘运动量’大概比得过红牌牛郎。”不知为何,她的心口又酸又刺痛,气闷得好难受。
  “我是工人,出得劳力当然多得惊人。”况且他常常去多尼尔的健身中心流流汗,皮耶鲁更是时常缠着他对剑。
  此刻他非常开心,他的小沧儿终于表现出吃醋的样子了。
  这才对嘛,哪有他单方面的付出,她却在一旁凉快的道理。
  中学开始,他便知道女孩或是女人们不可自苎地爱上他是一件太容易的事。谁叫他天生丽质难自弃!爸妈是出了名的俊男美女,加上情深爱浓的“制造过程”之下,他这个爱情结晶想要少帅一分都很困难。一人一款命,他注定要为他的美色烦恼啊!“你不用去均大工地报到吗?小心工头炒你鱿鱼。”
  “放心,我养得起你三辈子。”锦衣绸缎、玛瑙翡翠他都给得起。
  “谁要你养!”她嗔气一眄,然而心里却莫名地感到甜蜜。
  为了掩饰面上热辣辣的潮红,她微愠地道:“你只是个建筑工人,一个月了不起赚个五六千块,我青松的利润不知比你多上多少。”“瞧不起我的职业?原来你是个只重面包的拜金女。”他说笑着,因为他明白她纯白无垢的天性。
  倘使她嗜钱如命,又何必将她十五间黄金店面的月租金和那一间药草蒸气屋的收人中的九成九捐给慈善机构?他的小沧儿值得他全心的爱怜。
  “喂!你的利息我应该收完了吧!我可以离开了吗?”十九次的男欢女爱耶!这三天她除了吃和睡就是和他那个,光是回想就够叫人臊赧不已。
  抚抚眉梢,半晌,他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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