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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任郎宰割-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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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气过人,不是油嘴的商人。”图晶文雅的轻声细语。
  “你看上我家的夜涯了?”识货!何月弯的眼皮底下全溢着关不住地笑意。
  图晶一臊,“其实我对段大哥早已敬仰多时,据说他们太子帮的成员个个不凡……”
  “哼!物以类聚,黑老的独子和这不肖子一样的张狂!自以为能干,插了翅就想飞天了!”竟敢瞧不起他的段氏企业!智商两百又如何?也不愿花一滴滴的脑汁来帮他这老爸分忧解劳,聪明有个屁用!何月弯开始头痛了,她最爱的两个男人永远斗个不停,好像上辈子结下深海血仇似的,谁也不愿小退一步。她这弱质女流好委屈喔,左右都不是。
  图顺突地拍桌大喊,“段老,贵公子真的是传闻中的太子?黑老的公于是不是那个拥有,‘S’和各大赌城经营的阔亨啊?”段又续点点头,一副不解,图老怎么亢奋得眉毛都飞起来了啊?
  “老天爷。”图顺差点哽呛了气。黑老的那个儿子随便一个赌场的利润都胜过他的鸿图企业哪!倘若段家少爷也是太子帮的人,他敢断言这小伙子绝不是泛泛之流,杂志上建筑工人的报道恐怕只是其一,甚至只是障眼法,保护色?“爸爸!”图晶紧张地低嚷,不明白父亲怎么忽然失态起来?“哈哈……”
  生怕他笑到抽搐的何月弯连忙举杯敬邀,“图老,我敬你,你得尽兴。”赶紧结束这场饭局,她的宝贝儿子一定为了极了不得的大事才会回到大宅。
  “为什么我得出手帮你?”
  老狐狸!“想谈条件?”知父莫若于。
  段又续故作淡然,“回来帮我吧!”
  “你要把你的段氏丢给我伤脑筋?”
  不肖。“我的段氏可不是麻烦!年人百亿利润的上市企业可是多少人想分一杯汤水喝喝。”“对我而言却是个累赘。”自小到大的包袱。
  段又续不禁喟叹,他放软声音,“夜涯,我知道你喜欢玩科技,也了解你一直想要亲手建造一间房子,可这和你接下主席的位子并没有冲突。”“却可能杀死我新思异想的细胞!”以及剥夺他的宝贝时间。
  又将怒火沸腾的段又续勾了抹笑,“既然你还是这么鄙弃我的心血,那么我们父子没什么好谈的了。”
  段夜涯不能诅咒,因为老狐狸的祖宗八代也是他的祖宗八代。
  “你料准了我一定会妥协?”
  “如果不是非我这父亲出马帮忙,你也不可能向我低头,也焰和潜天的能耐可是胜我十分。”其实儿子的不驯就是遗传自他。
  “敬佩,难怪父亲大人你稳坐段氏的第一把交椅。”老而不死谓之贼,他的父亲和黑伯父一样的功力深厚。
  “答应了?”
  “一半。”
  段又续挑挑眉峰,静待他的解释。
  “我可以回段氏,也可以帮你把段氏壮大一倍,但是为期一年,而且我不在台面上曝光。”
  “地下主席?”
  “这是底限,没得异议。”他是可以出动黑帮帝国的邪恶力量来帮他达成目的,只是他一向喜欢凌迟的快感。
  一年的时间着实太少,但是这已足堪安慰了。段又续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就此议定。不过你在日本和T省的小公司应该可以和段氏合并了吧?”以为用别人当人头总裁能够蒙欺他?老子吃的盐和过的桥总是赢过小子吧。
  “既然是不足为道的小公司,上不了台面便无以挂齿。父亲大人,不要挑战我的容忍力。”
  “为了让那个曾待在美国的贺政村手中的股票成为废纸,你可知道我必须牺牲我们段氏的子公司,这损失不谓不大。”
  “父亲大人,这之于你只是九牛一毛,况且事后凭你的雄厚财力和高人一等的运作能力,子颈乜善鹚阑厣!?/P》
  小于给老子戴高帽!“为什么非让他破产?”
  “好奇杀死一只猫。父亲大人,你不是笨猫,应该知道你儿子一向懒得解释。”
  “由于姓贺的所有有价证券全是段氏的,所以你这不肖子才会回来‘请求’我,这实在让我无法不好奇,他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你这个太子爷?”
  “不是‘请求’,是你我互蒙其利的‘交易’!”
  他必须强调,他才不屑负欠老头子的恩情。
  免得成为老头子将来勒索他的要胁筹码。
  “丁是贺政村,是我的小叔?”
  “呃。”
  “可是他为什么不和我相认?真的像你所说的,他想用美男计,骗取我的财产?”
  “呃。”
  “他卖过无知少女,把她们推人火坑,以此致富?”所以政镇才会不屑这个二弟?
  “呃。”
  “白蚁先生,你可不可以认真点听我说话?”
  “嘘,快过关了!再一关卡!杀、杀杀!”
  柴沧依没力的倒在紫色沙发里,白蚁先生不是那个自承是黑帮帝国的步兵首领以及纵横世界的军火大商贾,可是现在正沉迷于电动玩具的这个男人又是谁呀?
  “耶!”白蚁大喝一笑,他破纪录了!
  “玩完了吧?”她真的怀疑他怎么可能是呼风唤雨的恐怖头头?
  丢开电动玩具的手把器,白蚁伸伸懒腰,“这可是段太子上一年度的科技发明,能够破关是不容易的事。”值得庆祝。
  “为什么你要叫段夜涯为太子,还有,他不是建筑工人吗?为什么会懂得科技发明?那不是很高深、很厉害的学问?”
  “等你成为段少奶奶你便知晓了。”他不是碎嘴的男人。
  她闻盲心窝一烫,“他又没有说他爱我、他要娶我的承诺!而且他也不是什么富家子弟,哪有少奶奶可以当。”
  白蚁翻翻白眼,左脸上的狰狞疤痕一抽一抽的。让他死了吧!段太子如果不是富家子弟,那么全T省大概全是一穷二白了。
  “要不要喝个酒?加拿大冰酒的口感满适合女人喝的。”
  于是,两人就这样一起拼起酒来,不过白蚁是直接咬嚼用酒结冻成的冰块,他口齿不甚清楚的咕哝,“还是我的狂兽窟里的藏酒比较高竿,段太子酒橱的酒根本和白开水差不了多少。”
  微醺的柴沧依忽而绽开一朵甜笑,“白蚁先生,你真的一辈子要这样……”
  “以血祭血,以残制残,以狠对狠?这没什么不好,我们黑帮帝国的人从采不伤及无辜。”他们是地下总司令,除暴安良。
  “不是啦,我指的是你的性向问题啦!”
  “性向?”说清楚、讲明白啦!
  “男人爱男人没什么不好,爱情是个人的事……可是你不想要有自己的小孩吗?男人和男人再相爱也不可能生出小孩。”
  “哗啦”一声,白蚁咬碎酒冰块,“我什么时候爱男人我自己怎么不知道?”至少他从未和男人上过床。“段夜涯说的呀。”
  “太子!”欠揍!
  段夜涯一进公寓,他的漂亮脸蛋冷不防的挨上一记重拳。他咒骂,“死白蚁!你荷尔蒙失调了啊?”
  “的确,所以才会成为同志,不是吗?”
  一听这道由齿缝间进出来的冷寒声音,段夜涯自然理解自己挨拳的原因了,一定是小沧儿说溜嘴了。
  “你还笑?很爽是不是?”白蚁仍是摩拳霍霍,一副大开杀戒的准备状态。“难道我应该哭给你看?”他越过挡在玄关的障碍物。
  瘫软在紫色沙发里的小身影使他眉心一锁,低低怒斥,“你竟敢灌她喝酒?”
  “喝不死人啦!”
  高挺傲峻的身子如旋风般地逼过来,白蚁狠狠的“迎接”了段夜涯送上的一拳。“疯子。”他的女人不过是喝醉,又没有少一根头发,他气个鬼劲。
  而且最该死的,是他居然痛揍他的伤脸!
  横抱起柴沧依,段夜涯警告地眄上冷眼,“贺政村我摆平了,贺政里那里就看你的能耐了。神勇英明的白蚁先生应该可以在最短的时日,最残绝的手段解决一个小角色吧?”
  “废话!七天之内我一定让他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必须让他永无翻身的余地!”
  “简单啦,让他多活一天就多受一天的剧痛。姓贺的两兄弟绝对会非常后悔投胎为人,恨不得下地狱去。”
  “谢了。”
  看着将晕醉中的小女人抱进卧室的段夜涯,白蚁飒爽地对着关上的房门大喊,“不用客气,小事一桩。”当做是消遣娱乐喽!
  拿起脖子上白金项链的坠子,他下达命令道:“撒饵吧!让贺政里灭亡以前先享受几天的快乐。”从至高处摔跌下来才叫惨不忍睹。
  该做的事都做了,但是怎么还是觉得有个地方怪怪的咧……
  他再丢人一口酒冰块,忖想许久。
  “啊!被段太子耍了!他揍我的那一拳忘了本金加利息回收了!”
  柴沧依又动弹不得了。
  这次不是被绳索捆绑,而是被一具精瘦却有结实肌肉的健美躯体给箝制住。
  “段夜涯…”
  他的手枕在她颈下,左手环抱她的胸,他的双腿牢牢的压靠在她腿上。
  可恶!他把她当做玩偶或是抱枕?
  她记得自己明明和白蚁先生喝酒聊天,怎么会变成和他过夜,同床而眠呢?
  他有没有对她怎样?
  “放心,我只是抱着你一起睡觉。”
  瞪着近在眼前的灼灼星目,她的心跳立停两拍,既慌且赧。
  “你早醒了?”假寐。
  “幸好你没把我的手和腿扭断。”
  “你压住我了!我的手脚都麻掉了。”
  他苦笑,“现在换成你压住我了,而且压在你的幸福根源之上。”
  胡说什么呀!她不经意地瞥下眼,哇哇,她的右腿什么时候搁放在他的身上!羞死她了。
  他皱眉,微凶,“不准乱动!”火上添油的下场他可能欲火焚身,不死也半条命。
  “我哪有……”连忙噤口,因为她的腿真的移动着。
  这下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离开…”
  他向她眨眨“媚”眼,“倘使你想要,本人可以奉陪。”
  “想要什么?你别胡瞎编派,而且也不用你奉陪。”
  他骤地翻身,将她压在他的身下。“我非常的想要你。”
  可怜如他已经憋了一个晚上了,毕竟他是血肉之躯,佳人在怀哪有不动情扯念的呢?
  她的脸红了,既想汲取他的雄浑气息,又觉羞赧。
  突地察觉到自己竟对她有这么大的欲望和不知名的……爱恋!段夜涯的心中一悸——
  心意直达嘴边,“嫁给我吧!”
  “啊?”太突兀了吧!
  “点头,或者说好。两个选择任你挑。”
  她还在睡梦里呀!“你知道你自己说了什么恐怖的事吗?”
  段夜涯扬眉,绽开极具男性魅力的笑意。
  “嫁给我当煮饭婆应该是十分幸福的事,不是恐怖吧!”
  她摸摸他的额头,咦,没发烧啊!
  “你是不是问错对象了?我……我们还没有淡过恋爱耶!”
  “谈恋爱这一套从不在我的人生规划中。”
  虽然常年流连花丛,采摘了无数的牡丹和玫瑰。
  闻言,不知为何,她的心拧痛得难受极了。
  是爱他已深了是不?
  “既然不爱我,娶我做什么?”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怨女。
  他不爱她?这是哪门子的论调?她的小脑袋瓜装些什么古怪啊!
  看着他横眉竖目的神色,她的伤心更甚,“就知道你只是一时口误。”泪珠串串滴了下来,她的鼻尖也哭红了。
  “老天。”他仰天呼啸——
  他说过他不爱她吗?她以为她懂得读心术啊?
  第一次开口向人求婚,对方不但不欣喜若狂地拥抱他亲吻也就罢了,竟然还哭哭啼啼的个副楚楚可怜之姿。
  成为他段夜涯的妻子如此可怕吗?
  她会是嫁人豪门,而不是坠人万丈深渊,这小泪人儿到底搞清楚没啊!
  简直是折损他二十九年来的骄傲!
  第七章“发了、发了!”
  “只要我们合作,金银财宝全人袋。”
  贺政里双眼生亮,“连月雨,你真的是我的贵人啊!今晚再去杀个十来场吧。”
  “没办法。”
  “为啥?”贺政里急死了,一个晚上轻轻松松赚上一、两百万,干什么放弃?
  高瘦黑肤的连月雨摊摊掌心,“有几个大老板看中我在赌桌上百战百胜的能耐,他们愿意出钱让我做庄,搞一个豪华的威风大赌场。”
  “所以你不帮我了?”要命!
  “小贺,不是我不顾朋友义气,只是一个晚上一百万的赢金毕竟抵不过几千万的投注资本啊!做庄家稳赢不赔,笨蛋也会这么选择吧!”
  “但是你不是牌九高手,个中老千?”连月雨的诈赌功力已是神出鬼没、登峰造极,叫他佩服得四肢趴地。
  他摇摇头,“很抱歉,请你另外找搭档吧!”
  “不成啊!月雨兄,求求你,我房子的二胎、三胎根本连利息都缴不出来,大概只有被法院拍的命运。至于股票,唉,全赔完了,只剩渣渣。
  最可恶的是我那婆娘真该杀千刀、砍万斧!她骗我说她要去找她移民在外的亲戚借个方便钱,谁知道她不但冒用我的名字向地下钱庄借钱,还跟个狗男人跑了。“
  “唉!我连某人也是看不过眼,不忍心你落到这凄惨田地,才吃肉喝汤都找你一块啊!”
  “所以求你好人做到底吧!”
  “这……”
  “只要渡过难关,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小贺,你这不是为难…”
  “我跟你下跪、磕头……”
  “我看这么办吧!你把你那些值不了多少钱的股票卖了,签些本票给我,我们去和大老板谈谈,或许你也能够成为赌国的主要股东,坐上董事位子。”
  贺政里的瞳孔瞪得老大,仿佛看见¥的符号。“月雨兄,你是说我小贺也可以成为呼风唤雨的……的……”哇咧!他的嘴都发抖了耶!
  连月雨笑着接话,“澳门葡京赌场的何先生和‘S’的火焰先生?”
  “对!对对!”贺政里几乎要晕了,那两个响叮当的大人物可是身价千万亿的角色。
  如果他可以爬到他们的十分之一的位置,啊哈,叶伶苑那贱骨头一定会三跪九叩地爬回来吻他的鞋子。
  还有他那尸骨未寒的死大哥也可能窝在棺材里痛哭流涕吧!
  “月雨兄,我愿意照你的话去做。”要大发财就得有魄力!
  他相信他贺政里并非池中物!
  连月雨拍拍他的背脊,“速战速决,钱有四只脚,不等人的!”
  唉!三声无奈。
  头子怎么派给他这一件这么乏味透顶的差事?姓贺的比一只蟑螂还要蠢。
  “两个小叔都破产,走投无路了?”柴沧依骇了一着。
  白蚁一边咬吃着冰块,一边嗤笑,“让那两个垃圾一无所有已经很仁慈了。”
  “他们真的太坏了,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对付?”
  “谁叫他们不长眼意图招惹段太子的爱人”……“
  一只拖鞋丢过来,险些亲吻上白蚁的大嘴巴。
  段夜涯慵懒的倚在梁柱边,“可以滚回你的狂兽窟了。”
  “利用完人就赶啊!”不是好兄弟!“送你最新的虫蚁大战九百九十回的电玩,如何?”免得妨碍他和小沧儿的浓情蜜爱。
  看在电玩的份上……“OK!”反正当电灯泡也不怎么好玩。
  “我也要走…”一道锐芒直射向她的心口,段夜涯一副驯妻无方的自恼自气模样。
  可她仍是坚持,“这几天小湘一定忙坏了,我再不回去,她们可能会报警处理。”白蚁皮粗肉厚地附和着,“顺道送你一程吧!”
  “当我是雕像?”
  “段太子你这就不对喽,柴小姐并不是你的专属禁脔啊!”
  “闲杂人等闭嘴!”他冷冷地将寒气逼向那个拼命扭转手指头的“禁脔”!“不是想谈谈恋爱吗?晚些我带你去看万家灯火。”白蚁忍不住抢白,“拜托!干脆去海滩你跑我追算了。”,段夜涯手伸向衬衫上的钮扣,迅急地一压一支细锐的针飞射出来,白蚁慌得忙一翻滚才刚刚躲过。
  他瞪着沙发上刺人一半的细针,咕哝着,“欲求不满的男人简直是狂狮野豹!”不可理喻。柴沧依看呆了,双腿软弱得差点站不住。
  “那、那是什么!武侠剧里的东西吗?”
  段夜涯一把抱住她,不做任何说明。
  “走吧!”
  “你肯‘放’我走了。”她有点儿高兴,有点儿失落。
  “不回青松,回你的公寓。”
  “为什么?”
  “因为这两天一定有混蛋来造访你的香闺。”
  她茫惑了,段夜涯的话她没有听懂。
  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钢笔,他对她眨动那一双比女人还要漂亮十分的丹凤眼。“这个,带在身边。”干嘛忽然要她随身携带只钢笔?
  白蚁凉凉的笑,“那是段太子众多小玩意中的一个,听他的吧!”
  一辆圆形眼车灯的流线型白色小奔驰蓦然停住,两个男人走出车外,其中一人嘴里嘀咕着“原来是租来的车子,还以为你混得多开咧。”
  贺政村冷眼一扫,“龙困浅滩是暂时的磨练!不像你,再无翻身的机会,准备等死吧。”没大没小,他好歹是他的兄长!“从小你不是自比诸葛,居然呆得把所有的美金全投人那一间公司,哼哼,一次玩死你!”“贺政里……”
  “怎样?想打架啊!老子我正烧着三把火咧!”那个连月雨最好别让他遇到,否则他一定把他剁了喂狗。“如果不想被地下钱庄砍了,你最好立刻安静下来!忘记我们今天到这里的目的了?”刚卷起的衣袖又放了下来,贺政里像只哈巴狗似的讨笑着,“弟,全靠你了!”“摄影机准备妥当了?”
  “分辨率百分之百。”
  贺政村拉整好他三千块钱一条的领带,邪恶地坏笑,“如果不是她太不识相,竟然跟着一名粗工牵扯不清,我的美男计得逞,大可不必这般对她,只可惜……”
  “我们的大嫂实在是太浪荡了,老公死了才几个月就和野男人鬼混!弟,我们这是替棺材里的大哥出口鸟气啊!”
  两个小叔果然来找她了!
  贺政里笑得邪气,“怎么,罚我们守门啊!不请我们进去喝杯茶?”
  她只好让他们登堂人室,不过这可是段夜涯的交代。
  “亲爱的大嫂,蒸气屋的会计说你被男人绑走了,怎么,被蹂躏个够后,人家不要你这触霉头的寡妇了?”
  “请你说话尊重点。”
  “哟!尊重?让你这贱骨头软了双腿,叫我哥哥那算不算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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