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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口下留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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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未经历过这种感觉,体内最女性化的部分,被他诱惑挑起,让她迷乱得无法动弹,甚至忘了要反抗他。
  “不,”他靠在她耳边,又去吮那枚朱砂痣。“我决定全部都要。”
  全部?!
  不行啊,他们刚刚不是说好了吗?
  “不要!”她不知道哪来的力量,用力推开雷贯天,像颗球儿般滚开,逃到大床的角落。“你、你、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她指控的问,突然觉得凉飕飓的,这才发现身上的衣裳已经被他褪去大半。
  是了,吃粽子也是要先剥粽叶的,他既然说了要吃她的“全部”,哪有不剥衣裳的道理呢?
  不过,话说回来,雷贯天为啥连自个儿的衣服也脱了?!他“用餐”的时候,都习惯光著身子吗?
  眼看他褪尽衣衫,那满是旧伤的男性裸身,有所图谋的逼近,黝黑强壮的双肩、结实的胸膛就近在咫尺,她一双水晶般剔透的眼珠子,差点要跌出来。
  “你、你——哇!”
  雷贯天把她扯入怀中,霸道的舌闯进她的口中,在吮尝她的滋味,缠绕著她的生涩甜美,黝黑的大掌更是放肆游走,揉握她软嫩的身子。
  “你、你要做什么?”她不安的低问,双手抵著他的胸膛,掌心传来的温度,夹带著异样的刺激,让她脸儿更红。
  他俯下身来,徐声宣布。
  “吃了你。”
  救命啊,她真的要被“吃”了!
  糟糕糟糕,他把她的兜儿也剥了!啊,他在舔她的颈项、他在轻啃著她的肩膀、他在吮尝著她胸前敏感丰润的雪白,把梅红色的乳尖叼纳入口中——他、他他他他——
  啊!
  她还活著吗?
  一阵凉风从窗隙透入,吹拂过丁儿汗湿的裸露肌肤。她蜷缩在床上,唇中吐出呵呵轻喘,全身软绵绵的。
  不过,为了求证,她还是勉强挤出剩余的力气,把左手伸到眼前,尝试性的弯弯小指头——
  啊,会动耶!
  不只是小指头没事,她的手还在、腿还在,虽然那么彻底的被雷贯天“吃”了一回,她全身上下却都完好无缺。
  直到这会儿,她才发现,他的“吃”法,好像跟她所说的“吃”大不相同,并没有让她好疼好疼——唔,好啦,起初是有些疼,但是疼痛很快消失,紧接著就是火烫、饱满与湿热的——
  过度鲜明的回忆,让她粉脸发烫,窘得忍不住在被子里猛摇头,努力把那些羞人的记忆摇出脑袋。直到那阵羞耻的浪潮过去,她才扯开被子,朝身旁的“食客”发出抗议。
  “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
  雷贯天仰躺在床上,像一头餍足的狮子,赤裸精壮的身子毫无遮掩,黝黑的肌肤上满是汗水,每一寸肌肉都因为满足而放松,胯下的男性也不再气势汹汹。
  “为什么不能?”
  他睁开一眼,睨著那张通红的小脸。
  在溪畔的那一夜,他就已经被欲望折磨得疼痛,要不是看在她是处子,未尝男女欢爱,不愿意吓著她,他才只夺了一吻,稍稍消抵狂烈的渴望,没在荒郊野外就要了她。
  “我们又不是夫妻!”
  “我们是。”
  “嗄?”
  “在京城严家,我们就已经成亲了。”他提醒。
  小脸上浮现恍然大悟的神情。
  对喔,在京城时,雷贯天已经强逼著她拜过天地了!
  “那不是你想名正言顺吃掉我的藉口喔?”她狐疑的追问,说出深埋在心中的疑问。
  他半撐著伟岸的身子,挑眉望著她。
  “怎么个吃法?”
  “像是……”她想了一会儿,瞄见桌上那几个空空如也的竹笼。“呃,就像是吃小笼包那样——”
  黝黑的大手陡然发动突袭,不客气的往她胸前一罩,揉握著粉白雪嫩的浑圆。“这可不只是小笼包。”他满意的说道,黑眸紧盯著她绋红的乳尖,烫得要喷出火来。
  这小女人有著一身香娇玉嫩的肌肤,不见一处伤痕,像是刚炊好的包子皮,嫩得吹弹可破。怀抱著她柔软的身子,就能让他心动如火,不但爱不释手,更是爱不释“口”——
  他大胆的行径,让她羞得全身烫红,直往棉被里缩。“啊,我是说,像是吃饭那样的吃啦!”
  雷贯天心不甘情不愿的抬头,视线总算从她胸部移开,大掌却仍拒绝挪开,捧握著她的丰软,充分享受属于他的权利。
  “谁说我会吃人?”
  “大家都这么说啊!”
  “大家?”看在温香暖玉握满手的分上,他耐著性子问。“『大家』指的又是谁?”
  “呃……”
  她答不出来了。
  丁儿只记得,京城里传说得活灵活现,人人口耳相传,全把雷贯天说成是吃人将军。
  就连小孩子们半夜哭泣,爹娘也会吓唬著说,再哭再哭,那个吃人的雷将军就来了。十个小孩子里,一听见他的名号,有九个会立刻停止哭泣,至于剩下的那个,则是老早吓昏过去了。
  “你也以为,我会吃人?”
  小脑袋微微一点。
  “为什么?”他问。
  “因为牧场上好多人,不是缺了手,就是缺了脚。”她小心翼翼的回答,确定他虽然紧抿著唇,却也不像要发怒,这才敢继续说下去。“京城里的人们都说,你征战时渴饮匈奴血、饥餐胡虏肉,还会拿叛军的脑袋来啃。平时的日子里,就轮流吃著部下们的手脚。”
  雷贯天盯著她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一见到他,就吓得像是见著猛兽的小兔子,不断试图从他身边逃开。
  他翻身侧躺,顺带也把她拉上胸膛,让那软嫩的胸部抵著他的胸膛,空出来的双手则捧住她的小脸。
  “如果你被吃了一只手,还会留下来吗?”
  “当然不会!”丁儿激动的回答。
  他缓缓点头,然后不言不语,只是静静的看著她。
  沉默在两人之间流消,一会儿之后,灵光跃入她的脑中,她霎时间明白过来,双眸发亮。
  “所以说,你没有吃人喽?”她兴高采烈的问,那高兴的表情,活像是发现了最珍贵的宝藏。“那么,他们的手啊脚啊,为什么会不见?”
  “在战场上被敌方给砍了。”他语气平淡的回答。
  寻常的将领,都是舍弃伤兵,放任受伤的士兵们在战场上自生自灭,唯独他肯照顾伤兵,把军饷都拿去贴补伤兵们的生活,还为了照料伤残的部属,才在边疆经营起牧场。
  只是,部属里伤残者众多,不是缺手就是缺脚,引起旁人误会,竟然以讹传讹,把他说成是吃人不眨眼的魔将军。
  心头的疑虑解开后,她大大松了一口气,胆子也大了些,圆亮的眼儿望著他,坚持打破砂锅问到底。
  “那你的眼睛呢?也是在战场上受伤的吗?”
  雷贯天静默下来,独眼瞅著她,用掌间的刀茧摩擦著她的颊,力道放至最柔最柔。
  “你还想不起来吗?”他倾身上前,张嘴轻咬住她的唇,回味她口内的甜润。
  “唔?”
  想起什么?!
  丁儿瞪大眼睛,努力思索著,是不是他先前曾提过失去一眼的原因,而她当时只顾著想逃命,所以压根儿没听进去?
  雷贯天在她舌尖的轻咬,很快的夺去她的思考能力,那双大手又不规矩的潜进被子,朝她最羞人的地方探去。
  “等等,我还没想起来——啊,等等,你在做什么?不要摸——”她连连惊叫,觉得他的手像是火炭似的,就算是轻轻抚过,也会带来一串的火烫。
  “等?”浓眉拧了起来,对她的拒绝,表达出明显的不悦。“我已经等很久了。”
  “但是、但是——”她羞得全身发红,小手也在被子里乱抓,努力想阻止他的进袭。“啊,对了,你的伤!我们得注意你的伤,不行再、再——再那个——”
  他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
  “它刚刚不碍事,现在当然也不会。”
  丁儿还想提出异议,但是雷贯天结实的身躯,早已覆盖著她的身子,而后挟带强大的力量压向她,每一寸的入侵,都令她娇吟泣喊。
  他的巨大把她撐到了极限,虽然不再疼痛,却更加的饱满火热——
  果然,她们说得没错。
  对这个男人来说,一次是不够的。
  第六章
  还没到正午,石屋的厨房里却挤满了人。
  修围栏的人扔了槌子、修马厩的人扔了锯子,放牧牛羊的人则是搁下鞭子,把牛羊都放去吃草,所有人都挤凑到厨房,露出垂涎的神色,眼睛盯著炉上的蒸笼不放。
  香喷喷的白烟,从蒸笼缝里冒出来,勾得众人口水直流。偶有凉风吹过,白烟飘往左,大伙儿的视线就往左飘:白烟飘往右,大伙儿的视线就往右飘。
  “好了没啊?”胡虎耐不住饿,抽动著鼻子,不断往前凑,还伸手想去掀蒸笼盖。
  “有点耐心,还没蒸熟怎么吃?”江一刀拍开他的手,反手压牢锅盖,就怕热气泄跑了。
  “再等下去,我肚子里的馋虫就要造反了。”胡虎咕哝几声,站在一旁抓耳挠腮。“我说,咱们到底是要等到什么时候?”
  江一刀耸耸肩,也是一脸无奈。“这得问问那颗小肉包——呃,不,得问问主母才行——”
  才刚说著,那圆润润的身子就出现在门口,正露出一张粉脸,朝门内探头探脑,小脸上满是疑惑与不安。
  怪了,她刚刚捏小笼包时,厨房里没这么多人啊!怎么她才出去转了一圈,替雷贯天换好伤药,算妥时间准备回来掀笼,厨房里就突然冒出这么一大群人来?
  她胆子小,瞧见厨房内人山人海,腿儿就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但是才刚退了一步,胡虎就嚷起来了。
  “啊,太好了,人来了!”他大声嚷嚷,兴奋的冲出来,握住她的手就往厨房里拉。“等等,别走,大家都在等你呢!”
  “等我?”她茫然的眨著眼儿,在一群男人的期待注目下,一路被迎到了蒸笼旁。
  “是啊,连著几天闻著这香味,可让大伙儿都忍不住了。”
  “能让我们也尝尝吗?”一个牧工问,还猛擦门水。
  连续好几天的晌午,那鲜美的味儿就会从厨房里飘出来,但是午饭时间,餐桌上出现的都是平时菜色。他们忍了几天,终于决定搁下工作,早几刻钟回来瞧瞧,果然就发现了那香味的由来。
  “来,你跟我们说说,这笼到底蒸好了没?”胡虎急著问,双手悬在蒸笼旁,只等著蒸笼一掀开,就要抢著探抓入口。
  丁儿定了定神,倾身闻著那白烟,确定肉馅蒸熟,香味已足。“嗯,该是好了。”她拿起沾水的抹布,抓提住蒸笼的两耳,准备开锅。
  听见她亲口确认,人人都双眼发亮,伸长脖子往前探,神情痴迷陶醉的让白烟拂过脸,嘴巴自动半开,等著要品尝那皮薄、汁多、肉鲜、味美的小笼包。
  白烟散去,偌大的蒸笼里躺著一个精巧的小笼包。
  一个!
  没错,就是一个。
  蒸笼里只剩下一个小笼包,孤伶伶的躺在松针上。
  丁儿也儍了,连忙掀开第二层的蒸笼察看。第二层的状况更糟糕,所有的小笼包都不翼而飞,蒸笼里只剩下冒著白烟的松针。
  “我明明做了三十个,怎么会只剩一个呢?”她不知所措的说,不晓得那些小笼包,怎会突然长了脚开溜。
  眼看那双大眼儿里盈满了困惑,让人瞧得心疼,胡虎只好硬著头皮认罪。
  “呃,对不起,我半个时辰前来过,偷偷掀开来看了一眼,闻得好香,所以就——就——”男子漠大丈夫,敢吃敢承认。
  丁见诧异的瞪圆眼。
  “那是半生的。”
  “半生的也很好吃啊!”他回味无穷的说,还认真的强调。“但是,我只吃了一个喔!真的只吃了一个!”
  后头有人开口了。
  “那个——我也吃了一个——”
  “我吃两个。”
  大伙儿轮流认罪,就连江一刀也清清喉咙,不自在的承认。
  “呃,对不起,我也吃了一个。”
  众人各自认了“缺额”,三十个小笼包扣扣减减,就只剩下蒸笼里那一个。他们各自溜来偷吃,都没料到其他人也会耐不住馋。
  “好啦,反正,只剩下这一个,就由我来吃吧!”胡虎豪气的说道,探出手就想染指那颗“幸存”的小笼包。
  “为什么是你吃?”有人抗议,也往蒸笼里抓。
  “你们都有偷吃,我没有。所以,该是我吃!”
  “闪边去!你这家伙,不懂得什么叫敬老尊贤吗?”
  “喂,当初在战场上,我替你挡过一刀耶!”
  “我救过你更多次!”
  热血的天性,在争夺食物时也冒出了头,男人们互相叫嚣著,围著蒸笼掌来拳去,大打出手,忙著争夺那颗小笼包。
  眼看情况即将失控,为了避免遭到池鱼之殃,丁儿抓著蒸笼盖,躲在角落,紧张兮兮的开口。
  “拜托,你们别打架,小笼包再做就有了。”一块老姜从上方飞过去,她急忙闪躲,整个人缩到蒸笼盖下,抱著小脑袋大喊。“你们想吃多少,我就做多少啦!”
  飞舞的拳头瞬间都停下来了,男人们纷纷停战低头,期待的盯著她。
  “真的吗?”
  “我们要吃多少,你都肯做?”
  从蒸笼盖后冒出的小脑袋,胆怯的点了点。
  “那好,你快做。”
  众人大喜过望的围拢过来,把缩在角落的丁儿捧出来,有的拿椅子、有的拿菜刀,恭敬的把她送到那堆白菜与羊肉前头,围在她身旁,就等著她大展身手,填饱大伙儿的肚子。
  为了消弭一场厨房大战,她深吸一口气,握住菜刀,开始剁起那堆小山似的鲜白菜,熟练的做起小笼包。
  一个多时辰后,雷贯天踏进厨房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景况。
  大半个牧场的人,都围在厨房里,而他那圆润润的小妻子,则是站在蒸笼旁,忙得满头大汗,不但衣裳上沾满面粉,就连那双小手也白呼呼的。
  厨房里闷热,加上人们里三圈、外三圈的把她重重包围,密得不透一丝风,她热得汗如雨下,伸手抹抹额上的汗,光洁的额上就多了一道白痕。
  “好了没?”这句话,今早不知被重复了多少次。
  “还要再等一会儿吧!”有人猜测。
  站在最外头的雷贯天眯起眼睛。
  “什么好了没?”
  “小笼包啊!”那人头也不回的答道,还特别嘱咐了一句。“先说好了喔,你来得慢,这笼没你的分,你得等下一笼——啊!”话还没说完,他领口一紧,整个人已经被扔出厨房。
  战场上磨出来的直觉,让其他人立刻察觉气氛有异,脑袋一颗颗的转过来,就瞧见他们的头儿,正铁青著一张脸,不悦的怒瞪著他们,方正的下巴略略一撇,威严的要众人让路。
  强大的压力,迫得众人纷纷后退,不敢挡路,乖乖让出一条康庄大道,眼睁睁看著雷贯天大步跨进厨房。
  人干墙分开,凉风往厨房里灌,稍稍散去一些热气,
  “呼,谢谢,这样就凉快多了。”她感激的道谢,抬起汗涔涔的小脸,想看看是哪个人懂得体恤她这个厨子,没想到一抬头,就看见满脸怒容的雷贯天。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问道。
  “呃,做小笼包啊!”她伸出满是面粉的小手,指著那层堆得像座高塔的蒸笼。
  “做小笼包需要花一整个早上?”他的表情更难看了。
  马贼的毒箭,逼得他只能留在屋里养伤,换作是平常日子,他哪会听属下的劝告,留在屋里休养?全是因为有了这香软的小女人陪伴,才让他心甘情愿的乖乖养伤。
  只是,今早她离了主房后,就不见人影,他在房里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她回来,这才踏出主房出来找人。
  瞧著那张臭脸,丁儿无辜的眨著大眼儿,略略一缩肩膀。“因为大家都要吃啊!所以我就——”
  大伙儿都饿都馋,那期待的目光让她不敢拒绝,努力的卯起来捏制,一口气连做了十笼,足足一百五十个,捏得一双小手如今都累得直抖。
  锐利的黑眸,从那张无辜小脸上挪开,往四周一扫,瞪视著这些跟他抢老婆的该死家伙。
  “你们都不用做事了?”
  恫吓的目光,再加上不悦的口吻,吓得众人的馋虫瞬间死了大半,十几个人掉转方向,头也不回的往外冲,抢著工作去了。只剩下几个人,靠著食欲壮胆,硬是留在原地不肯离开。
  丁儿垂下小脑袋,双手揉绞著袄裙,一脸的歉意。“对不起,是我捏得太慢,才拖累他们全留在这里,不能去工作。”
  “不是你的错。”他嘴里这般说著,两眼才终于从旁人拉回到她身上,跟著却开口间了一句:“所以,你弄好了没有?”
  “嗄?”
  他瞄向她身后的蒸笼。
  “这些小笼包是蒸好了没?”
  “喔,”她回过神来,连忙掀盖察看,确认妥当才回答。“好了,已经蒸熟了。这次分量较多,所以多耗了一些时间。”
  “很好。”雷贯天伸出大手,探向那十层蒸笼。
  “啊啊啊啊——那个很——”嘴里的“烫”还没出口,就见他已经端起那十层蒸笼。她得隔著几层湿抹布、费尽力气才拾得起来的蒸笼,他却拿得轻轻松松,仅用一只手就端得稳稳的。
  “什么?”
  “没、没有——”她瞪大眼儿摇头,简直叹为观止。哇,他都不怕烫的吗?
  瞧见雷贯天端著蒸笼,转身往厨房外走去,丁儿连忙停止崇拜,迈开小碎步追上去。
  “你要拿到哪里去?”
  “我要吃。”
  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全部?”那里足足有一百五十个呢!
  “全部。”
  “但是,大家等很久啊!”她鼓起勇气,扯扯他的衣袖,想为众人求情,请他口下留情,至少留下一、两笼给大伙儿分著吃。
  这么一拉一晃,最上一层的小笼包滴溜溜的从松针上滚开,掉出蒸笼,落在地上乱滚。
  孙虎动作最快,迅雷不及掩耳的扑过去捡起来,迫不及待的就要往嘴里搴——
  “住口!”
  轰雷响起,震得所有人眼冒金星。雷贯天踱步到孙虎面前,眯眼警告的瞪著他,看他是不是真有胆子把小笼包吃下去。
  孙虎一脸哀怨,小笼包就搁在嘴边抖啊抖,不敢真的沾著唇。“头儿,就分我一颗嘛!一颗就好了。”他可怜兮兮的说。
  “放手。”
  这回声音小了些,口吻却更坚决。
  孙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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