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配遭遇炮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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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越来越多,厅内笑语喧天,徐辽看着差不多了,就站在角落对着孟世爵招了招手。孟世爵看见他的手势,就站起身来挂上笑容说:“诸位,酒宴已经备好,请诸位移驾这边入席。”说着手指向右边的门,请宾客们过去,众人自然多番推让,最后还是孟世爵引着左右相、中书令、御史大夫等先行,其后是各部尚书、侍郎等。
孟世爵特意选了正院正厅宴客,众人进去以后不免推让座次。他作为主人自然不肯直接坐了上座,便要请中书令吕衡上座。吕衡本是先帝及诸皇子的老师,也曾教过夏宏,只是年事已高,夏宏登基后加封了他为太傅,继续让他在中书令位上养老。
更巧的是,吕衡就是那想劝导得孟世爵迷途知返的老大人中的一位。他见孟世爵礼让,又自恃身份,推让了两回就顺势在左首上座坐了。众人看他居然真的坐了,一齐收了声,厅内诡异的安静了一瞬。孟世爵似乎毫不在意,又请罗民坐在右首上座,罗民如何肯坐?自己直接坐在了东向第一位。
他一坐下,关慕羽也不待孟世爵让,挨着他就坐了。他们俩一坐,别人就都明确自己的位子了,皆按着品级各自坐了。孟世爵也就没再纠缠,自己坐了右首上座。
于是太保府坐北朝南的大厅里筵开玳瑁、褥设芙蓉,管弦齐鸣、丝竹盈耳,开起宴来。
见众人都入席坐定,孟世爵举杯敬酒:“我孟世爵是个粗人,不会说什么祝酒的话,难得今日众位大人赏脸,一起光临寒舍,当真是蓬荜生辉,一杯水酒聊表心意,我先干为敬。”说着举杯一饮而尽,喝完还将杯子倒过来,抬手致意:“请。”众人自然都举杯共饮。
不一时几杯酒下肚,场面渐渐热络起来,孟世爵朝后招了招手,众人就听乐曲转换,一队舞姬自门外鱼贯而入,应和着乐曲,在厅内舞了起来。
吕衡趁空捏了杯子敬孟世爵:“孟太保如此盛情款待,老朽当回敬一杯,请。”跟孟世爵碰了一下杯,也是一饮而尽。孟世爵跟着喝干了杯中酒,又亲自执壶给吕衡倒酒。
“太傅何必如此客气,直呼我名字就是。”
吕衡摇头:“这可使不得,便是陛下也不曾直呼孟太保的名字。对了,不知孟太保可有字?”
孟世爵苦笑:“家父故去的早,我又无旁的师长,并不曾取字。不过我们行伍中人,有字也用不着,太傅只管称我名字,无妨。”
吕衡本想就势说赠给孟世爵一个字,不料他直接说用不着,一口气给憋了回去,只得说:“现今你要在京辅佐陛下,同僚们往来,有个字号称呼总是比较方便。我这里倒有个字不错,说给你听听?”
到这个地步孟世爵也只得装作很有兴趣的问:“哦?不知是什么字?”
“就是‘履忠’二字,你觉得如何?”吕衡笑呵呵的看着孟世爵。
孟世爵只想把手中酒泼这老家伙一脸,再把杯子砸碎了喂他吃下去,你他娘的这是想当面骂我不忠?眼下形势不适合发火,他只得勉强压抑,故作惊讶的说:“‘铝钟’?太傅是想让我做为陛下报时而鸣响的钟么?”
吕衡又被噎了一口气:“不不不,不是这两个字。”说着想拉过孟世爵的手,在他掌心写出“履忠”二字,不料孟世爵忽然看着西向“啊”了一声:“什么?”
他也沿着孟世爵的视线看过去,见徐辽正跟孟世爵比划着什么,孟世爵就对他说了声“抱歉”,招手把徐辽叫了过来。那两人背过身去嘀嘀咕咕,吕衡这里又有人来敬酒,一时就没再顾得上孟世爵。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孟世爵那里又有人排着队的敬酒,他竟再没能跟孟世爵说上话。
酒过三巡的时候歌舞散去,侍婢们取掉南面的门扇,露出院中的戏台,戏台上正是锣鼓齐备,只待开戏。就有侍婢送了戏单进来,孟世爵请吕衡、罗民等各点了一出戏,戏台上就呯呯锵锵的唱了起来。
孟世爵那里始终没断了敬酒的人,结果还没等戏唱完,他已经喝得坐不稳了,借着尿遁出去就再没回来。府里的下人来回报说孟太保醉了,正在喝醒酒汤,请诸位大人且坐,他酒醒一些了就来。众人中就有一些借势告辞,徐辽一一送了出去,又叫张明派人一路护送。
一有人走了,后面的自然也就不会赖着不走,很快客人们就都走光了。徐辽送完了人,回身去找孟世爵,到了后堂,下人说太保已经回了东跨院,他就又去了东跨院。到东跨院的时候,婢女们说太保在沐浴,请徐侍郎入内坐等,他不耐烦了,也没管那么多,直接去了净房找他。
玉珠和碧莲两个拦也拦不住,面面相觑了半晌,脸上都有些惊疑。两人正站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就听见东面净房里有太保的声音传来:“谁让你进来的?你要干什么?……哎呦,你轻点!”两个婢女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正文 第三十五章 打猎
……
净房里孟世爵本来是洗好了澡、正靠在一边的软榻上闭目养神,谁知徐辽问也不问一声就开了门进来,他刚问了一句:“谁让你进来的?”徐辽就走向一旁放着的水桶,伸手提了起来,孟世爵很惊讶:“你要干什么?”
徐辽也不理他,直接把水桶里的水倒进了旁边的大桶里,他使力太大,那水一下子溅了出来,直溅了孟世爵一身。孟世爵不悦嚷道:“哎呦,你轻点!”又看见徐辽开始脱衣服,他皱眉:“你要洗澡就叫人先把水倒了,换点水洗好了,干什么就这么倒进去,那可是我洗过的!”
“你洗过了又怎么了?早先我们一块下河,不也照样洗了。”徐辽一边说,一边已经把外衫脱了下来。
孟世爵站了起来:“早先是早先,现在是现在!你是不是喝多了?跑我这里撒酒疯来了。”
徐辽点头:“我是喝多了,我要先泡一会,醒醒酒。”
孟世爵很想按着他的头把他按到水里去清醒清醒,最后只说:“别泡太久,小心掉下去淹死你!”说完转身要出去,走到门口打开门了,又加了一句:“一会我叫人给你送解酒汤来。”
出了门想回房去换件衣服,一转身就看见正房门口的两个婢女都用诡异的目光看着他,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湿了一片的衣裳,对那两人说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找衣服给我换。”玉珠和碧莲两个如梦初醒,一起快步进了屋子。
孟世爵换好了衣服又吩咐两个婢女:“去要一碗醒酒汤来,再看看杨九和沈四谁在,说我有事。”玉珠去找人,碧莲则去取醒酒汤。不一时两个人都回来了,玉珠带回了沈四,碧莲手里托盘上放着一碗醒酒汤。
“你去看看徐侍郎怎么样了,把这醒酒汤给他喝了。”孟世爵吩咐沈四,沈四就接了碧莲手里的醒酒汤,要往隔壁的净房去看徐辽。孟世爵忙活了一天,觉得实在累了,叫沈四好好照顾徐辽,自己先睡了。第二天早上,孟世爵问徐辽昨天他非要泡水里的事,徐辽一脸茫然,坚决不承认自己曾经做过这事。
孟世爵的宴会过了不久,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们开始争相办起宴请来,孟世爵手里收到的请帖已经快有一尺高了。他只挑了几个官阶高的答应了要去。幸亏吕衡那老家伙很识相,没办什么宴会,不然还真不好拒绝不去。
直到他在罗民家里看到笑成一朵菊花的吕衡,才发现是自己太天真了。不过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孟世爵有一千种法子不去接吕衡的话。要么是和人喝酒,要么是另寻人说话,以他的身份,他找上谁、谁都觉得受宠若惊(也许真的有惊)。实在不行咱们不是还可以一心一意的看歌舞吗?
可惜,装作沉醉歌舞有个极大的坏处:在他接连在罗民和关慕羽家里全神贯注看歌舞以后,家里多了十几个舞姬。分别是两位极大方的相公送来的,孟世爵来者不拒,送来就收,收完了就送到后院去。
吕衡终于明白,孟世爵就是那不可雕的朽木!于是总算不再拿热脸去贴孟世爵的冷屁股,孟世爵也终于自在了。
当他开始不再盯着舞姬之后,众大臣都以为他是尝够了这一口,应该是时候玩点别的了。于是奸猾的刘青山刘侍郎非常投其所好的请孟世爵去狩猎。他在城东有个别庄,别庄不远处有一座矮丘,上面有些低矮的树木,里面有些兔儿、雉鸡之类的野物,常有中都贵族子弟过去狩猎。
孟世爵正在家里闲得发慌,一听是狩猎自然欣然前往。这次他很厚道的带了张明一起去,至于徐辽,早被公事压的喘不过气,没那许多空闲陪着宴饮玩乐了。
他们一行人骑了高头大马出城,直奔矮丘而去,打算先去活动活动手脚,等打了野物之后再回刘青山的别庄去饮宴。这种需要付出体力的活动,像罗民、关慕羽这样年纪的大人们就不大适合参加了,至于吕衡这种禁不起颠簸的更是没有。一伙人中年龄最大的就是刘青山,也不过才三十来岁而已。
这些人骑的都是好马,加上孟世爵一出了城门就纵马狂奔,众人只得勉力跟随,于是不到半个时辰一行人就已经到了矮丘边缘。此时里面已经有些鸡飞狗跳,显然有人提早进了树林,正在想办法驱赶猎物往一个方向聚集好方便他们射猎。
孟世爵摇头:“这么个玩法当真没趣。”
“那不知孟太保想如何玩法?”刘青山歪在马背上气喘吁吁的问。
孟世爵想了一想:“算了,要真是让大伙自己去找猎物,只怕到天黑也抓不到几只,晚上哪有野味可吃?只是既然已经有了现成的猎物在,咱们就须得赌个赛了!”
那些一起来的贵公子们无不是吃喝玩乐的好手,一听要赌赛都问:“怎么赌?赌什么?”
“咱们定个时限,到了时辰看谁猎到的野味多,谁就是胜者。输了的人晚上开宴前要先喝三海碗酒,然后撅起屁股来,叫赢的人踢一脚!”
大伙不干了:“孟太保这是明摆着欺负咱们呢!”“就是,早就听闻孟太保箭术高超,百发百中,咱们哪能比得过您啊!”“不如这会我就把屁股撅起来给您踢一脚得了!”
孟世爵失笑:“没见过你们这样没出息的,还没开比就认输!这样吧,我不跟你们比,我给你们当评判好了。只是我打到的猎物,可只给赢了的那个吃!”
众人这才答应,于是一同纵马入了矮丘,刚进去没多远,就有一只被赶的走投无路的灰兔迎面窜来。孟世爵二话不说,伸手从背后取了箭支往弓上一搭就射了出去,众人只觉眼前一花、耳边“哚”的一声,就见那兔子已被箭支钉在了地上,有汩汩鲜血流出,兔子的腿还在抽动。一个从人立刻过去捡起了兔子,拎到了孟世爵面前。
一众人等立时喝彩叫好:“孟太保真是好箭术!”“我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这兔子就被孟太保射中了,幸亏得您不跟我们比试!”还有人凑过来要偷师:“孟太保也教我几招,让我赢他们一回!”
刘青山不理会这些人,打马往前走,嘴里大声嘀咕:“我不能跟这些人混在一处了,不然一会兔子毛都没了。”众人一听有理,于是尽皆打马而去,各自散开去寻猎物去了。
孟世爵看到回头跟他打眼色的刘青山,笑了一下,挥了挥手,高声道:“一个时辰为限,一个时辰以后,大伙都回这里来点数。回来晚的就算输了啊!”树林里就传来高低不同的应和声,孟世爵又转头看了一眼张明:“你怎么不去?屁股痒了,想让人踢一脚?”
张明面无表情:“我要真去,被踢屁股的就是元帅了。”
孟世爵恼羞成怒:“你还真以为我箭术比不过你是不是?来比比?”
“怎么比?”张明还是一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
“一样是一个时辰,回来比谁多。”
张明二话不说,转头就往一个人少的方向去了。孟世爵也就拨马往人声少的地方去,一路行去有不少野物送上门来,他来者不拒尽皆射下。转头看了看杨九马上的猎物,觉得差不多了正想回去,忽然察觉左手边的树叶摇动,似乎有只小鹿在那边,于是也没多想,顺手弯弓搭箭射出,紧接着就有一声惨叫传来。
孟世爵和杨九都吓了一跳,杨九本在马下,听见声音立刻过去查看,接着转头对孟世爵说:“元帅,是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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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们孟元帅怎么会是受啊!这真的不是**~~~求推荐求收藏求抱走~~
正文 第三十六章 女子
……
后来当连翘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只觉得这个桥段十分的耳熟,想了半天一拍大腿:原来孟世爵是一箭射中了他的小燕子啊!也不知道大明湖畔的容嬷嬷怎么样了……
而当时的孟世爵非常淡定,先问了一句:“死了没有?”听杨九说:“没有,射在了手臂上。”才下了马过去查看,等他走到跟前,就见一个青绿色衫裙的女子昏倒在地上,右臂上正插着他的箭,杨九撕了布条在她上臂处扎紧,以便减缓血流速度来止血。
“射在手臂上怎么还晕了?”孟世爵转头打量了一圈,周围并无其他人,那女子侧躺在地上,杨九蹲在那恰好挡住了她的脸。
杨九将布条打了个结,答:“估计是吓的。这姑娘穿的衣服料子不错,头上还带着首饰,手又白又嫩,应该是个养尊处优的,只是不知怎么会跑到这荒山野岭来?”说着站起身来问:“要怎么处置?”
他这一站起来,孟世爵才发现原来地上那女子头上还带着帷帽,此刻晕倒在地,帽檐的纱巾正好盖在她头颈处。孟世爵皱了眉:“先放我马上吧,一会和他们汇合了,再找大夫来看。”说完就抬脚走了。
杨九看了看地上的女子,再看看他们元帅的背影,心说这是让我把她扛到马上?这、这合适吗?犹豫了一下,还是蹲下身来抓住女子没有受伤的手腕,将她拉起来一些,扛到了肩头。
谁料他这么一折腾,那女子也悠悠醒转。女子刚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大头朝下,眼睛里是忽远忽近的地面以及一双穿着靴子的脚,再往上竟是一个男子的背,吓的尖叫了一声就拼命挣扎。还挥动手臂去打杨九,这一动手女子才发现自己右臂上还插着一支箭,叫的更大声了,又用脚去踢杨九。
杨九简直手忙脚乱,为了不让她踢自己,杨九只得使劲抱住了她的双脚,后背上也只能让她打了,好在打的并不疼。那女子还在奋力挣扎尖叫,晃来晃去的就把头上的帷帽晃得掉在了地上,连头发也晃得散乱了。孟世爵一直站在马旁边看热闹,想看看一会杨九怎么把女子扔马背上去。
就在这时从东面窜出来一行人,孟世爵转头一看正是和他们一同来的一个公子哥,只记得他姓胡,似乎和刘青山有亲戚。
胡公子他们本是听见有女子叫声才过来查看的,这时见到孟世爵的亲兵扛着一个女子,自觉什么都明白了,就在马上对着孟世爵拱了拱手:“原来是太保在这里,我就不打扰了,趁着时辰还没到,再去捉几只雉鸡!”
那女子一直拼命喊“救命”,孟世爵不堪其扰,走过去挥手把她打晕了。然后出声道:“胡兄弟先别走,我刚才把这位姑娘误认成了猎物,不小心射了她一箭,你身边有没有懂医术的,或者有创伤药也行,我先把箭给她拔下来。”
胡公子一听也下了马,回身询问,就有从人送了一包药过来,孟世爵就说:“烦你帮着我的从人给这姑娘治治。”又对杨九说:“你看着给她拔了箭上了药,问清楚她家在哪里,把她送回去。”
“那元帅你呢?”杨九依旧扛着那女子,问道。
孟世爵翻身上了自己的马:“我打完猎就去刘侍郎的别庄,你到那里寻我便是!”说着拍马和胡公子一起去了,杨九看了一眼旁边捧着药的那个兄弟,无奈的放下了肩上扛着的人,打算给她拔箭包扎。
“怎么样?打了几只了?”孟世爵和胡公子并辔而行,一边走一边问。
胡公子叹气:“就打了两只兔子三只雉鸡!这次恐怕要输了。”
孟世爵这才想起来:“啊哟,不说我也险些忘了,我打的猎物还在我那从人的马上,你叫个人去取,拿回来我分给你几只,叫你别输得太难看。”
“那敢情好!兄弟这里先谢过太保了!”胡公子拱手道谢,又叫人去取猎物。
孟世爵摆摆手:“何必这么客气!你也不用一口一个太保的称呼,我看你年纪也不大,许是还要小我几岁,若不嫌弃,咱们兄弟相称如何?”
胡公子连说:“不敢不敢。”又说:“兄弟今年二十有四,我看太保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应是我更年长一些吧?”
“这你可看走眼了,我今年正好二十有六,虚长你两岁。”孟世爵控着马慢悠悠的走,又问胡公子:“我记得你是刘侍郎的亲戚,是吧?”
胡公子笑答:“是,我们是姑舅表兄弟。真看不出太保竟有二十六岁,太保这样常年征战,竟然还能驻颜有术,可真叫兄弟佩服!”
孟世爵摇头:“什么驻颜有术?胡兄弟你就别哄我了,也别太保前太保后的,若是看得起我,就叫我一声孟大哥,我在军中呆得惯了,实在不惯京中这样客气礼敬的称呼。”
胡公子也就欣然应允:“既然大哥如此说,我若还照旧称呼,倒显得是我假客气了!哈哈,孟大哥,可得多给我几只雉鸡,叫我赢了这一局吧!”
两人一路说笑着往来处行去,路上还又多打了几只猎物,回到原点的时候两人已经非常亲热,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人有多少年的交情呢!原地除了已经回来的张明,倒还没有旁人回来,孟世爵先去和张明比谁的猎物多,结果数到最后却是张明比他多了三只。
“要不是我半道耽搁了,准不会输你!”孟世爵不太服气,皱眉道:“说吧,要什么?”
张明虽然赢了,面上还是一副很淡定的神情,只眼里有些微得意:“我听说元帅新得了一把龙泉剑。”
“没门!想都别想!”孟世爵想也不想就拒绝,那可是皇帝从内库里翻出来的宝物,锋利无匹,孟世爵哪舍得给张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