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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当女配遭遇炮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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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翘终于吃饱,往后一靠,起了兴致问:“你们给胶济王选了个什么样的儿媳妇啊?”

    孟世爵一边吃一边答:“就照着你说的标准找的,刘青山的女儿,珠圆玉润堪比杨妃,多少高僧大师都算过了说旺夫的!”连翘嗤的一笑:“你这人真损,刘青山整日那样巴结你,你还把他女儿送去临淄嫁个病秧子。”

    “我这怎么叫损了?胶济王都多大年龄了,等胶济王一死,他女儿就是王妃,何况胶济王世子可还没有儿子,她若生下儿子,以后就是老太妃!刘青山可是十分乐意的。”孟世爵把最后一口包子吃完,又喝了剩下的粥,也饱了。

    连翘听了开始寻思起来:“还没有儿子,我记得之前不是说有个儿子么?怎么又没了?”

    孟世爵点头:“夭折了,就是那孩子没了,先前的世子妃才抑郁而终的。”

    “唔,那就不是不能生了……”连翘敲着桌子,又开始沉思起来。

正文 第八十八章 北境

    ……

    第二日睡醒起来,连翘终于觉得神清气爽了,等孟世爵来了就跟他详细说了说北境的情况。“我特意去见了见仇冠大将军,他现在还真挺有将军的风范,挺着个大肚子,满面红光的,不知道的都看着他像大官!他十分听穆襄的话,对穆襄言听计从。”

    孟世爵嗤笑:“酒囊饭袋,想收拾他还不容易?”

    连翘也笑了笑:“别瞧不起人家酒囊饭袋,人家也是个有追求的酒囊饭袋。我听穆襄说,他自己策划了三次逃跑,一次往北,一次往南,还有一次往西,虽然一次也没成功,但还是很有冒险精神的。”

    穆襄本是莫恩泰军中的谋士,不过莫恩泰军中谋士甚多,他排不上什么名号,也因此才能在莫恩泰获罪以后还能留下来。这个人很有心计,也确实有些胸襟抱负,私下里和军中将领们的关系都不错,连孟世爵都很欣赏他。

    于是在兴野惨败之后,莫恩泰被押解入京问罪,新任大将军仇冠带来的军粮都已霉变,冬衣只有一层纸,军饷也发不出。他就私下联合了孟世爵,振臂高呼,策动北境军士们哗变,带人软禁了仇冠,接管了大权,孟世爵和连翘跟他歃血为盟,孟世爵连翘带人南下反攻京城,要清除奸佞,拨乱反正。他则留在北境稳定局势,对抗北蛮,顺便做孟连的后盾。

    当然他们双方对彼此能互相信任也是有前提的,北境守军里有孟连的人,孟连身边的苗一杰,也是穆襄推荐来的。连翘这个人信奉一点,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所以她做事从来不背着苗一杰。有什么重任也肯交给他,穆襄自然也觉得孟连并没怎么防他,到目前为止,两方合作的很愉快。

    连翘回北境跟他见面的时候,气氛自然也就比较融洽。连翘先将朝中的现状以及几个藩王的情况介绍了一遍,又把他们下一步的打算跟穆襄说了,穆襄则跟连翘分享了北蛮人的近况。

    北蛮人的老首领一直说快死了,可直到连翘去的时候还没死,他的几个兄弟们都在摩拳擦掌的等着接收他的老婆和地盘。当然为了体现各自的本事,他们也没少带队出来劫掠。但穆襄坚壁清野,把城墙修的极厚,愣是没给他们机会。

    又在后方布下埋伏。若是北蛮人敢绕道突袭后方,就直接掐断他们的后路,让他们深入后方,然后吃掉他们。如此一来,北蛮人看暂时讨不到便宜。也就退回清远了。

    “今年冬天应该能消停一些,那老家伙终于死了,几个兄弟现在都带着家伙和人马械斗呢!不过就怕明年春天他们熬不过去,又来猛攻。”连翘说道,“我这次去跟穆襄商量了一下,决定定一个赏罚细则出来。咱们靖北军基本都是出身北境,为了自己的家园自然肯拼命,但也不能叫大伙白拼命。我是这样想的。从北蛮人手里抢回一寸土地,谁抢回来的就是谁的,几个人一起抢回来的,就平分。俘虏也是一样,金银财宝全同此例。但若有投敌或后退的。立斩不饶。你觉得如何?”

    孟世爵听完想了一会儿,问:“那要是我把清远收回来。清远就是我的了?”

    连翘一愣,继而很无语:“瞧你这点出息!整个中都城都是你的,让你当皇帝你都不肯,倒惦记清远了!”

    孟世爵挑了一下眉毛:“那怎么能一样?我宁愿在清远做个土皇帝,也不愿意在这做个真皇帝!等收回了清远我就做城主,让你做个城主夫人,其他的兄弟们都一起住在城里,再不管旁人死活,如何?”

    连翘斜斜的瞟了他一眼:“先别做白日梦了,现在清远还在北蛮人手里呢!穆襄同意我们先安内后攘外,也认同要广积粮,他那里闲着无事就挖壕沟修城墙,然后研制强弓硬弩。对了,钱阿旺那边怎么样了?我说的那种手榴弹,他研究出来没有?”

    “他都快把自己炸成黑灰了,还手榴弹呢!你就别折腾他了,你光说怎么扔怎么炸,他能做出来才有鬼!还不如把功夫放在研究大炮上呢!”孟世爵给连翘泼了一盆冷水。

    连翘无奈:“好吧,我去跟他说。”她说完这句,孟世爵一时无话可接,屋子里就安静了下来,连翘忽然觉得有些尴尬,就开口:“你……”

    不想这时孟世爵也开了口:“你……,你先说。”

    连翘笑了笑:“你别忘了跟皇帝说赏罚的事,然后下个明旨到北境。”其实她本来不是想说这个,她本来是想问“你怎么好像有些瘦了”的,可是话到嘴边就转了向。

    孟世爵点头,“行,我明天回城进宫去见他。”然后就又没话了。连翘只得问:“你刚才要说什么?”

    “啊?哦,我是想说,你这一路辛苦了,刚回来就好好歇一歇,先别想着这么多事,太耗心神了。就算是为了咱们的目标,也该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不光是你,你看看铃铛和许铸,这一路跟着你都累坏了,别总不拿自己当回事。”

    连翘点头:“好,我知道了,我一定在家好好歇着,只是你也不许再来挖我起来,哪有人家睡的正香,你非得来拉人起来吃饭的?”

    孟世爵低头微笑:“那也不能光睡觉不吃饭啊。”说着话似乎想起了什么愉悦的事情,嘴角又向上翘起了一些,耳朵根上却有一些粉色泛滥开来。

    连翘自然也想起了一些自己不该知道的事,于是赶忙干咳了一声:“那我就再去睡会,你忙你的吧!”说着起身飞快的窜进了内室,然后跳到床上去用被子蒙住了自己。

    神啊!为什么她走了这么久,孟世爵还是没变回原来的样子!他三不五时这么柔情似水的,谁受得了啊!前后反差这么大,连翘真是有点吃不消了,她常常会觉得精神错乱,自己熟悉的简直像左右手一样的孟世爵,偶尔神色一变,就会变成另一个人,让她很想揪着孟世爵的衣领让他把以前的孟世爵还回来!

    对于连翘这样凡事喜欢做计划的人来说,最讨厌的一件事就是变化。世事瞬息万变,很难掌握,有些微变化她还可以随机应变,改变思路和方法,可是一个朝夕相处那么熟悉的人忽然变了,她是真的手足无措了。孟世爵的性格,自己要拒绝又不能说得太狠,伤了他的自尊,自己不忍心;拒绝的不太坚决吧,他又不是个可以轻易放弃的人,实在是太矛盾了!

    好在上次那番两情相悦的话让他暂时没有再提起这事,自己也能把这事抛在一边,暂时不去想。可是昨天这家伙到底是抽的什么疯,居然偷偷的吻自己啊!

    连翘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心里纠结的要死,根本睡不着,索性把被子一掀坐了起来。其实有一个方法应该能让他彻底死心的,可是这样做似乎又太残忍。他这些年来,应该常在心里思量吧,不然为什么他总是会莫名的提起陈家栋呢?

    这是一个连翘也不太愿意想起的名字,每每想起都免不了心痛。陈家栋,是连翘梦想中的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他们青梅竹马,也曾两情相悦,甚至如果当年连家不出事,他们很快就会定亲,到现在也应该有几个孩子了。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更可惜的是,在连翘一家遭难,她被当街发卖的时候,来救她的人也不是陈家栋。可是尽管这样,连翘仍然不能接受,这样一个优秀的、大有可为的青年,以那样壮烈的方式,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每一次想起这个,她的心里都充满了剧痛,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可是她并不能怪孟世爵,孟世爵当时确实无力援救陈家栋,他不让自己去也是情有可原。

    但如果自己跟他说,自己是怨恨的,想必他一定会相信。何况自己并不是没有怨恨过,陈家栋刚刚牺牲的时候,她心里确实怨恨过的,她怨恨为什么她亲近的人一个一个的都离开了自己,怨恨自己为什么没能和他们死在一起。有好几次,她都想:如果那时候和陈家栋死在一起就好了。

    可也只是有时候罢了,更多的时候她还是会庆幸自己活着,这样自己才能继续去完成亲人们没有完成的事业,才能努力的去为他们报仇。家栋,如果你在天有灵,你会希望我怎么做呢?连翘倚在床头,望着虚空在心里问道。

    孟世爵其实一直没有出去,他默默的坐在外间,能听到里面的连翘在床上翻滚的声音,可是他并没走进去,与其面对面尴尬着,不如自己这样坐在一旁默默守候吧!如果她真的不愿意,那就还是不要勉强了吧,只要还能像现在这样并肩作战,有商有量,其实已经很好。

    如果能这样默默相守再十年、二十年、乃至三十年,也不必强求一定要做夫妻了吧?不甘心?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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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九章 意乱

    ……

    这个冬天过的很平静,平静的像是梦里的时光一样。秋粮顺利到京之后,孟世爵将一半送去了北境,近郊几处驻军基本都能自给自足,于是剩下的就都跟税银一块入了国库。苗一杰始终没回来,淮南那边今冬下了好几场大雪,又遭了灾,可以说是流年不利,苗一杰必须留在那维持局面。

    京里却没什么事务,达官贵人们又恢复了往日习气,呼朋唤友的操办酒宴,连嫁娶之事都多了起来,徐辽就常常要出去喝喜酒。孟世爵为了躲开纷扰,又回了大营居住,只在给太子上课的时候才会进城去。

    兵器厂那边冶炼的速度远远赶不上挖矿的速度,铁矿石在大营里堆成了一座山,尽管这一年来他们已经又招了许多铁匠进来,可速度还是提不起来。连翘对于锻造兵刃一窍不通,也就没有跑去指挥,只能做到什么样算什么样了。只是每每看到自己的五年计划,总还是忍不住要叹气,拿手指在上面敲来敲去,眉头紧皱着松不开。

    钱阿旺那边的试验也不太顺利,中间还误伤了人,有两个不幸牺牲,所以她心情一直没法好起来。孟世爵也觉得有些烦闷,可看她情绪这样低落,又怕她沉浸在里面走不出来,就拉着她骑马出去到了一处无人的空地,然后跳下马说:“来吧,有什么不痛快的,打一场架就好了。”

    连翘坐在马上看了他半晌,然后从善如流的跳下了马,把身上披着的披风脱了扔在马背上,搓了搓两只手:“怎么打?”

    孟世爵也把厚衣服脱了,朝连翘伸了伸手:“随便打,想怎么打怎么打!”

    连翘深深吸了口气,等他话音一落就冲了过去。右肩使劲朝着孟世爵的胸口撞去,脚下还伸出去绊他的腿,孟世爵看她来势凶猛,往左踏了一步,微微侧身,想趁势抱住撞过来的连翘。结果他倒是抱住了连翘,脚下却没站稳,被连翘使力给绊倒了,两人一起倒地,还顺着地势滚了几下。

    停住的时候恰巧是连翘在上面。她不等孟世爵反应过来,照着他的肚子就来了一拳。孟世爵吃痛,伸手揪住了连翘的手臂。推着她就按倒在地,自己也翻身起来,连翘却不肯服输,回脚在他膝盖上踢了一脚,险些把他踢倒。他手上劲力一松,连翘就挣脱了出去。

    两人重新面对面站着,孟世爵看了看身上的雪和土:“咱们能不能不像街上的流氓一样打架啊?”

    连翘却毫不在乎:“你说随便打的。”

    “你要是觉得这样能出气的话,我不还手好了,让你摔。”孟世爵两手一伸,实在不想跟她这样打了。

    连翘挑了挑眉:“你说的?不还手?”看他点头。就一脸奸笑的走过去,伸手拉住了孟世爵的右臂,然后转身靠住他。一个使劲就把他摔在了地上。

    孟世爵躺在地上直吸气,手指着连翘骂:“你还真摔啊?”

    连翘笑嘻嘻的走过去,蹲下身看着他:“难道我还跟你客气?你都让摔了,我怎么好意思不摔呢?”

    孟世爵心中气恨,突然伸手揽住了连翘的脖子。然后一个翻身就把连翘压倒在了地上。他右手使劲压着连翘的两只胳膊不让她挣扎,左手却去捏着连翘的下巴。还故意低下头,离着连翘极近,低声笑道:“摔得我这么痛,总该给点甜头吧?”

    连翘手抽不出来,就抬起了腿用膝盖对着孟世爵下身最脆弱的部位:“快起来,再不起来我可不客气了!”她并没用力顶上去,可孟世爵就压在她身上,听她这样说下意识的动了动,那个部位就在她膝盖上轻轻蹭了两下,然后似乎是不经意的,又蹭了两下,再然后两个人就都清晰的感受到了某种变化。

    “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还不给我起来!”连翘眼睛瞪得滚圆,脸上也有了一丝红晕,开始用力挣扎起来,一边挣扎还一边骂他。

    孟世爵松开了左手去按连翘的腿,防止她真的恼羞成怒做出什么来,右手也死死压着连翘的手不松开,嘴上辩解:“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别再乱动了,再动我可不客气了!”

    连翘哪理他,手被压的很紧动不了,就用脚,孟世爵为了压制住她也不得不手脚并用,用两条腿缠住她的两条腿,让她不能动弹,可是这样一来,两个人之间的接触就不免更亲近了一些。连翘气的不行,手脚动不了,索性仰头在孟世爵脖子上咬了一口,想出口气。

    这一口咬上去,孟世爵不知怎么的,在痛楚中竟然还有一丝别样的感觉,身子也不由颤了一颤,两腿之间更加胀痛了。连翘自然也感受到了,心里暗骂了一声:靠,难道咬错了地方?赶忙松了口,只骂孟世爵:“还不起来?”

    孟世爵却有些不舍得,虽然此刻外面很冷,他却觉得身体里面很热,似乎从内到外都燃烧了起来。可眼看连翘真的要发怒了,他又有些犹豫,最后退而求其次,趁着连翘不能反抗,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当嘴唇上传来柔软微凉的触感时,连翘还不相信孟世爵居然敢吻她,这个浑蛋是不想活了吗?她实在太过震惊,以致于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的盯着眼前孟世爵微阖的双眼,心里想的居然是这家伙睫毛还挺浓密的。

    直到那家伙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开始舔舐啃咬她的唇瓣的时候,她的脑子才重新运转起来,试着挣扎了一下,手脚还是动不了,就看准了时机,在孟世爵专心致志的吸吮自己的下唇的时候,张口在他嘴上使劲咬了一口。

    嘴里立刻有一股血腥味弥漫了起来,身上的人也终于喘着粗气抬起了头,连翘能清晰的看到他的唇边有一缕血痕,上面还有自己留下的齿痕。

    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面前的人是她无比熟悉和信赖的人,可这个人此时却对她做了非常奇怪不该是他做的事,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俊朗面孔上,一双堪比璀璨星子的眼眸正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白皙的下巴上一缕血线蜿蜒向下,比那薄薄的被滋润过的红唇还要鲜艳。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无声的对视,连翘没再挣扎,孟世爵也不起来,四目相对,连翘能从他的眼中看到自己眼里的蓝天,孟世爵的眼里看到的,却只有连翘。他缓缓低头,又一次吻住了连翘的双唇,这次再没有犹豫和不安,只有耐心的诱哄,他用舌尖一点一点的在连翘唇上描绘,鼻尖呼出的气息和她的交汇,然后一起变成白汽,慢慢消散。

    连翘一开始是屏住呼吸的,孟世爵的吻这样轻,轻的像是一触即分,可又徘徊不舍离去,反复来回试探,她渐渐的觉得心里慢慢软了,不知不觉放松了自己,呼吸也渐渐重了起来,连孟世爵的手什么时候到了自己脑后都不知道。

    孟世爵右手托着连翘的后脑勺,不顾自己的手挨着冰冷的雪地,只耐心的轻吻连翘,舌尖渐渐向里延伸,在连翘的齿间来回梭巡,想伺机钻进去品尝更多。可是这个狠心的女人一直不肯给他机会,他终于耐不住,伸左手在她腰间搔了几下,连翘怕痒,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轻笑出声,孟世爵趁着这个机会捏着连翘的下巴将舌头挤了进去。

    连翘一惊,想合上嘴咬他一口,下巴却还被他捏着咬不下去,他的舌头却已纠缠上来,耳边同时传来一声满足的叹息。怎么办,自己好像也很喜欢这个吻呐?连翘始终睁着眼睛,能清楚看到孟世爵满足中带着幸福的表情,心里是不受控制的一片柔软,终于忍不住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与他一起沉沦在这个吻中。

    要不是天真的很冷,他们这个吻应该还会持续的更久些,可是后来连翘实在是受不了后背上的寒气,推开了孟世爵:“想让我冻成冰人么?快起来!”

    孟世爵终于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拉着连翘起来,却不舍得松开她的手,只痴痴的望着她。连翘有些不好意思和不知所措,不敢回视他,四处东张西望,结果顺着自己的手就看到了孟世爵那只已经被冻得有些紫了的手:“你手怎么了?”说着将另一只手覆上去,果然比自己的冰凉许多,忍不住抬头骂道:“手冻成这样也不出声,还只顾占便宜,真是……”说到最后说不下去,拉着他往回走。

    走到马跟前将衣服给他披好,又去拿自己的披风穿好,刚要上马却被他从后面抱住,连翘推他:“别闹了,天这么冷,快回去喝碗姜汤祛寒,我怕你手已经冻坏了,还是快回去涂点药。”

    孟世爵不等她说完,就抱着她把她放到了自己的马背上,然后自己也跃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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