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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行路(女尊)-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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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给了,你怎么说。”云老大的口气就跟警察说:你的同伙已经交代了一样。
  “信不信随你。”其实我很想跟小云的娘亲大人——云祁觉,来个摆事实,讲道理,旁征博引,引经论典,然后提升到演法无谓,犹狮子吼,其所讲说,乃如雷震。只可惜,身有小恙,狂啸不得,惟有言简意赅。
  “你~还有你柳洵……。”云大带着部下,气哼哼地都出去了。怎么这次问得时间这么短?难道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这招很好用。
  ……夜深了,柳洵还没走,而云大这边竟然也没人来催,不知道是不是正在某个角落听墙根,只是我们一直无语了很久,恐怕要让她们无功而返了。
  开始时,柳公子在身边,又没什么可说的,着实让我不自在了一阵子,后来慢慢习惯了,就由着自己神游四海。……只是一时兴起,收留他们,那知却改变了生活的轨迹,后悔吗?很难说,如果知道这个结果,我不会这么做,可是做了就要面对,就要走下去。这事就跟我一年前旅游迷失一样。但是,以后要怎么办呢,云大不会轻易放人,难道要我去受她的耳提面命,指手划脚,为什么要称她的心,如她的意……为什么要跟云祁觉这伙人纠缠不清,大不了一死,重新投胎,生死即涅磐,一花一念无量劫……
  “别来寒天半,触目肝肠断。 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路遥归梦难成,离恨恰似碧草,更行更远更还生。”柳洵虽是哼唱,但还是能听出一时的柔情婉转,一时的心动澎礴,仿佛是姜育恒在唱《梅花三弄》。
  悦耳的歌声,击碎了原来混乱、彷徨和绝望的情绪。我抬眼见他,朱唇轻启,双目含情,柔肠百转之态,柳洵啊,花枝儿般的美少年。唉!~轻叹一声,我道是:本欲归正道,却随你入迷途。……
  这月迷风影,共沐西窗暖烛,我便是再无情的人,也架不住这份衷肠缠绕。忽觉千般言语,拥堵在心里,在口喉中,真是应了那句:无言,唯有泪千行。
  柳公子的手指温热、细滑,触碰着我的眼角,轻轻地擦拭掉那几颗脆弱的泪滴。我原想插科打诨一番,说几句:老刘,老刘,食量大如牛这类的,好破坏掉这气氛,或是想些可笑的事, 别让自己受到影响。
  奈何,身不由已,魂不由已,还是被转卷入柔情的旋涡。一年来的孤寂,哀伤,无助,恐惧……齐齐至心里冒起,这天地之间仅有面前之人了解,只有他才能帮我解脱。鬼使神差一般抬起手,拂上他的脸……
  一滴热泪滑落,打在我的手上。猛的惊醒,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既然无心恋花,何苦攀折红枝,害人害已。我收回了手,握着,感受着泪水的温度,是热得,不,是烫的,是会把心给灼痛的。我又一声叹,再看向窗口:“草木可知愁~韶华竟白头,飘泊亦如人命薄! 嫁与东风春不管,叹今生谁舍谁收?空缱绻,凭尔去,徒然一派风流。……”柳洵你没听懂吗?好吧,还是说得直白些。“柳公子,我配不上你。”说完,我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他。
  慢慢的,就睡着了,这一天真是伤身又伤心啊。
  
第二十七章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二十七章ˇ
  再醒来时,已经在路上了,可惜了我那些刚置办起来的家当啊。
  乘坐的马车不算大,仅够容下三人,现在挤着柳洵、云礼和我,虽说小云是孩子,占不了多大地方,可是我横躺着却霸下了大半地盘。角落里摆着字典,小家伙很聪明,没忘带上它。柳公子还带上了一个包裹,里面有我的衣服、药和那鬼屋子的房契,就是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回去了?
  现在我头枕美人膝,边上还有小云说说笑笑,不时塞点吃的给我,倒是挺有香车美人的感觉的。
  只是,这美人膝本也不敢乱枕,无奈我是由着别人撮圆撮扁,昨天枕都枕过了,干脆,我都认了,你们爱咋,咋地。
  这田家车辅的手艺虽说不错,却没有到会给马车加避震弹簧的地步。这字典查查还可以,当闲书消遣就没什么滋味了。云礼虽然活泼热情,见识毕竟有限,也说不出什么异事高论,加上我又没什么胃口。所以,本来很不错的条件,我却没支持多久,又睡了。
  就这样迷迷瞪瞪上的山,稀里糊涂过的河,到了人多的地方,就将我扔进马车,走到人稀,偏僻的小路时,又把我拖出来,象干粮袋子似的甩在马背上。
  这日,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云三把我从车里拽出来,拖到云祁觉面前。
  “怎么回事,是什么毒。”云三厉声问道:
  就见着云大肩头有个小伤口,破得不大,只是已经肿得很高了,气色不好,眼神有些浑沌,她边上有几人也这样。
  哈哈!牙细菌发作了,现在轮到我反攻倒算了,哈,让你们也尝尝苦头。
  “解药呢!!拿出来!!!”云三扯着我脑后的头发。
  看她还挺激动,想来对云大是很忠心的。可是,我有什么办法,也许是狂犬病呢,不过看她伤口的样子,象是感染、发炎之类的,没有说怕光,怕水,要咬人什么的,说不定这里压根没有什么狂犬病,也可能是在潜伏期。就看她们的造化了。
  真要治治看,就是腰包里的消炎片之类的。但是,我听柳洵说,崖洞里藏着的包没有被发现。这都走出去十多天了,一个来回要花费一个月时间呢,到时,你们挺不挺得住呢。再说了,凭什么告诉你,我可不想让背包里的东西被你们知道。
  “快说,要是大人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将你碎尸万段。”云三气得要发疯,怒得一阵乱踩乱跺。
  我低着头趴在地上,让她踹。盘算着,加上云大有四个人,就算药片是有用的,够不够吃呢?治不好,也要死的,就别多费这个事儿了……
  等我醒来,天黑了,身边除了柳洵和云礼,还多了一个郎中。
  “你怎么不去给她们看看?”我问她:
  “这几位大人,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关系,清理一下伤口就好了。”郎中说:
  “胡说,早就清洗过了,怎么都半个月了,还没好,你会不会看病。”云三吼着就冲过来。
  “这,这,也许是几位大人身子虚吧。”郎中小声说:
  “你个庸医,我们大人拳脚厉害,身手不凡,怎么会虚。”她飞起一脚就把郎中踢倒在地。
  “大人饶命啊……”郎中抱着头说:
  “饶命!哼,我让你虚。”
  见云三还要动手,这郎中又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我赶紧阻止。“慢着,我有话说。”
  “这位郎中,你可否开两个方子,一个清毒消肿的,一个滋补强身的。”我对郎中说:
  “行,行!~那个,其实,我刚才已经开好了。”郎中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两张纸,上面都写着字。
  看着方子,我把里面的草药效能都一个个问了,郎中开始有些犹豫,不过,看了看凶神恶煞的云三,还是跟我都说了,此后我跟她探讨着,改了几味药草,又旁敲侧击地问她,上山打猎时,要是受了伤怎么办。这郎中却十分内行,马上联想到了云大的情况跟被野兽咬的类似。刚才她是看伤口不象,便没再想。现在她又改了改方子。
  只是这里,被狼咬了也不好办,大多看自已的身骨子结实不结实,有的人,上了药没几天就好,有的人却会死掉。
  那云祁觉一伙人,多日奔波劳累也难怪会恶化了。讨论好了,我让云三照着那两张方子去抓药,再买些烈酒……
  她们打发了老郎中,云三买回了东西以后。我指导着她,重新挑开云祁觉的伤口,挤出脓血。见云三手上非常麻利,应该是内行,下面的热水擦净,烈酒消毒,抹上金疮药,我就只是提了提……
  这云大由始至终都哼过一声,连眉毛都没动一动。虽然我跟她结了仇,可是,这几日接触,发现她确有过人之处。
  等她们几个人都包扎好,再到把煎好的药了。我让云三这几日多给她们喝水,多多安心休息。此时已是夜深,虽然我只动动口,没动手,却也觉得很累,便靠着树睡了。
  睡醒了,我是在马背上。困难地抬起头,看见云三跟云礼共骑一匹马。后来云四跟柳公子一马同骑,走得老慢,都落到我后面去了,呵呵,这云四脸红的有些可疑呢。一直没见云大几人,想来是把柳公子和小鬼头赶出来,自己躺进去了,哈哈,小小的马车里装着四个人,那不是沙丁鱼罐头吗。不过,这云大虽然很恶劣,对自己的手下倒是不错,没有架子,不显高低贵贱,同吃同住。真算是象春天般温暖,但是,对我这个敌人就跟秋风扫落叶一样了。就现在束手束脚地趴着,人清醒不了多久。
  快到都城时,云大她们几个福大命大,都好的七七八八了。只是我缘浅福薄,瘦了许多。正当我苦叹自己境遇糟糕时,从前方,来了一队人马。有名女子一马当先,一副心潮激荡的样子。
  她见到云祁觉只是打了个招呼,这招呼还真是名副其实,就冲着云大招了一下手,呼了声表姐。就朝着马车奔过去了。不一会儿,云礼就被从车子里轰出来了。如果没猜错,这人一定是让我如雷贯耳的天下第一痴情女子——云沁琛。
  马车里一阵吵吵,然后,她就把柳洵拉出来了,还蛮有猪八戒抢亲的风采。一个又哄又拉的,一个又逃又挣扎。
  “地方,我都准备好了,种了你最喜欢的花,专门请了厨子来做你最爱吃的,屋子里的织绵都是用你喜欢的样色……还有书房……我还求了一本‘文贤社’的书呢……去吧……你答应过的我……怎么能反悔……好洵儿走吧……你~你再不肯就别怪我……没~没有,我不敢的……怎么会呢……去吧……”她就这么求着哄着,一路拉着柳洵向着自己的马走去。
  见这个情景,我终于觉出了女尊的味道了。强啊,这辈子,我只见过男人这样哄女的,还真没瞧过事情倒过来的呢。看上去挺不错的,有机会我找田公子试试。
  怎么是骑马走?要是换我,怎么说也要带辆好车过来,要是,就这么着往马背上一送也忒寒掺了。
  她们拉拉扯扯地经过我面前时,柳洵脸转向我,盯着我看。怎么着?我现在泥佛过河,自身难保,别指望了。皱着眉,我侧过头去看云四,她面无表情,眼睛望着远处,直到云表妹这些人绝尘而去,她都一动不动。
  柳洵走了,我仰起脸,看着自己靠着的这棵树,浅浅的金光从树枝中穿过,很美。
  莫道前路无知已,都城谁人不识君。柳公子,你走好了。
  
第二十八章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二十八章ˇ
  云府怎么样,不清楚,云府的柴房怎样,现在知道了。
  醒来后,看看四周,一扇木门,光光的泥墙和一堆树枝、木柴,其它就没东西了。整个屋子连个磨绳子的尖角都没有。即来之,则安之,反正,就算解开了,也没力气逃出去。
  背靠着木柴,心想,是不是以后就要变成云家的仆役了。现在的地方,要跑,还是有机会的,只要先把自己养好了。
  到了晚上,云三带着两个人进来,揪起我,就带出去。一路押着,走得飞快,云府是个什么样也没怎么看清,只是大概记着路。左拐右绕的终于到了一个偏厅。
  看到了云祁觉和云礼。还好有小云在,让我放心一点,她可是我的靠山啊。
  走到门口,小家伙见着就要朝我冲过来。云大哼哼了两声,小鬼头就老实了,可怜巴巴的看着云老大。
  进到厅里,身边上两人,手里用劲,将我扔到云大面前。地面是光滑的大石板,摔在上头,是很痛的,双手反绑着,要站起来,是挺难的。该死的云祁觉,总有天,我要让你双倍奉还。
  “祺姐。”小云上来,扶起我。
  眼前晕了晕,终于站稳了。我冷冷看着云祁觉。
  “又有什么事。”我问她。
  “东西,我拿到了。你没有活着的价值了。”她一身杀戮之气。
  “知道了,还有事吗。”我问她。
  “你不想活了吗?是不是柳公子走了……”她提了一下眼角说。
  “想与不想没区别,现在你做主。不是吗?”打断她的话,我觉得累了,向厅里一张椅子走去。还没完全坐下来,就被云三拎起来,带回到云祁觉面前。
  “算你明白。我也不跟你多罗嗦了,你骗过我,又伤过我,我不会轻易放了你。但是~看在礼儿的份上,我可以饶你一命,至于能活成什么样子,要看我的心情和你的表现。”她瞧了一眼云礼,又看着自己的手指,一副视我为草芥的样子。
  小云看出我很累,走过来扶着我。“娘,你让祺姐当我师傅好不好。”
  “哼,她也配?一个山野穷丫头不配当我女儿的师傅。我没要她的命,已是天大的恩赐了,只能让她当个杂役。”云祁觉眉头紧皱。
  “娘,怎么能让祺姐当杂役呢,娘!”小云急得跑上前,拉着云祁觉的右手。
  “住口,没规矩,就这么定了。以后你没事,不要去找她。云忠把她带下去,换换行头。”她不耐烦的向云三挥了挥左手。
  七转八拐,才到了一个小屋前,解开了绳子,被扔进去,她们再反锁上了门,等我自己洗濑好,就换上浴桶边的一套灰色衣服。
  “好了,开门。”我推推门。
  门被打开了,见云三身边又多了一人,她长得高大粗壮,绝对可以去扮演女牢头。
  “给她带上。”云三跟女牢头说:
  “不是当杂役吗,这是怎么回事。”我皱着眉头看着她手上提着的镣铐,哈,夸张,还拖个大金属球。你们干脆再给件横条纹的囚服,这样就成套了。
  “你可以不戴……只要让我断你手脚。”云三说,眼睛却看着那个跟西瓜一样大的球。
  “换衣服怎么办。”我问。
  “换洗时就找云虎打开,要每隔七天。”云三说着转头看了看女牢头。
  “七天就臭了。”看着这个叫云虎的大姐把我的翡翠镯子脱下来,再戴上铐子。
  “三天,云虎。”云三低着头说。
  我很奇怪云三,或者要叫她云忠,会这么好说话。更奇怪边上的大壮虎姐,竟然把镯子用帕子包好,递回给我。我还以为她要没收了呢,竟然有不贪财的,这倒是让我对云府产生了好奇。
  “戴着镯子会碰坏的。”虎姐边说边蹲下来把大球上的链子套在我脚上。
  “那以后就劳烦虎姐了。”我低头跟她说,看来她虽然样子可怕,性子倒是随和的。
  “哦,好。”云虎轻应了一声。
  ……
  又到了另一屋子,是个单间,大小跟柴房差不多,屋里只有张床和一条被子。以后我就要住这屋了。躺在床上,我无聊地乱想:一路拖着大球,她们是要让我打磨云府的地面吗。我现在算不算是负重练习呢,明天会给我安排什么活,如果是劈柴,嘿嘿,如果是做饭,嘿嘿……我手拿柴刀,前面的云忠抱头鼠窜。云祁觉跑肚拉稀,在茅厕里进进出出。真是一夜好梦。
  张开眼睛,天已经大亮了,我走出屋子,看到外面有一盆脏衣服,就是昨晚我换下来的。天也不早了,怎么没人来找我干活?反正这里有水,我先洗洗脸,漱个口再说。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人,我就开始搓洗那盆脏衣服。等洗好了,听见有人过来。
  一个女人,年纪在二十岁上下,相貌平平,也跟我一样穿着灰衣,给人感觉干净利落。我见她脸红了一下,然后又皱起了眉,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提高了嗓门说:“嗯~哼!我~我叫云理。”
  “是东院的管事,以后有事,就来找我。”她接着说,一边看着我洗好的衣服。
  “让我做什么?”我问她
  “云絮会带着你,她一会就来。我走了~。”说完她就快步离开了。
  果然,一会儿就来了。云絮是个男的,才十五岁的样子,完全是童工啊,他带我在东院四处转了转。还提点我要注意的事情。
  云絮带我去饭堂,认识了厨子云宝,虽然早饭的时间已经过了,但宝大哥还是拿了些吃的出来。我边吃边听着他们说话。
  ……
  “宝哥哥,听说了吗?柳公子回来了。”
  “我知道,听说,他都去见过陛下了。”
  “真的啊,到底是世家公子啊……那个二府里的大小姐一定欢喜的紧,呵呵。”
  “那柳公子就是二府小姐带回来的。”
  “啊?还以为是我家大人带来的呢。”……
  后来我就回去休息了,一天都没人来刁难我,跟我预想得完全不一样。
  我混吃混喝又不干活的过了半个月。
  “小絮。”我坐在小板凳上看着云絮。
  “什么事儿。”他停下手,抬起头。
  “这段日子,管事没安排事给我?”我问他。
  “有啊,洗衣服、扫地啊。”他说着低下头又继续搓起衣服来。
  “那衣服呢?”我问他。
  “我都洗了。”云絮侧着脸,笑得很温暖。
  “啊!那我自己来洗吧。”我走上前,弯下腰,准备去洗,云絮的那盆衣服。心想:我竟然堕落到让小孩子给自己挑担子的地步了。
  “不用了,管事派给我们的衣服不多,只有二盆,我都要洗完了,你身子不好,就歇着吧。”说着他护住盆子,不让我拿衣服。
  “那明天的,我来洗。”我说:
  “明天。轮到我们休息呀。”他笑眯眯地说:
  “那下次,我来洗吧。”我日子都过糊涂了。
  下午,我死活不让云絮动手,自己把整个院子都扫了。扫完后感觉有些累,没吃晚饭就去睡了。
  一早,听到敲门声,我起身出去。小絮站在外面。
  “今天,管事准了外出,我跟宝哥哥一起去买东西,你要带点什么吗?”他问我。
  “能不能帮找些活,比如抄录,绣花之类的。”跟他说,这些天我一直盘算着挣点钱,现在身上只有几两银子,就算能出去也逃不远。
  “这个?我也没找过,最好是拜托云管事帮忙。~对不住啊。”小絮很为难地说。
  “哦,没什么,我也就一说。你快去吧。”我说:
  我来到云管事屋外,正要敲门。
  “云理不在。”有人说:
  我回过头,是个跟云絮一般年纪的男孩子,穿着绵服,头戴小金冠。
  “你就是那个小飞贼吧。”小孩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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