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路(女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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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
Whether 'tis nobler in the mind to suer
The slings and arrows o outrageous ortune;
Or to take arms against a sea o troubles;
And by opposing end them? To die: to sleep;
No more; and by a sleep to say we end
The heart…ache and the thousand natural shocks
That lesh is heir to; 'tis a consummation
Devoutly to be wish'd。 To die; to sleep; ……’
区别也就是一个朗诵一个啃肉,不过二者都一样精采。
蛋杯里的鸡蛋,光光的、白白的、嫩嫩的。有时,我一口咬掉一半,剩下的,举杯倒进嘴里,有时,我把它从杯里取出来,用唇亲亲,给它一个深深的吻,被吻得地方会起一个包,这个样子的鸡蛋很好笑,一个蛋最多我能让它起三个小包,这是极限,再多就破了,对付一个鸡蛋我可以花很长时间,把它亲出一个包,再用嘴唇压回去,换到背面再亲一个包,再压回去,亲得包起包落,再放进嘴里,感觉它,用舌头让它在嘴里翻滚,母亲说我俐齿伶牙就是吃鸡蛋吃出来的。一个鸡蛋如果给它合适的温度,它有机会变成一个小鸡,嫩黄嫩黄的,眼睛小小圆圆黑亮亮,毛绒绒的,长大了它或许顶着一个大鸡冠,有漂亮的尾羽,高亢的音喉,或许咯咯咯再生出几个鸡蛋来。
我有一个小叔叔,喜欢吃生鸡蛋,他用刀背敲破蛋的尖顶,再剥开一个口子,撒点盐进去,再用小匙一点点掏出来吃,他总是吃得很慢。样子优雅,却常做着残{精彩小说下载百度搜索:炫 书酷的事。每次看他吃生鸡蛋,我就用小刀敲自己面前的蛋杯,当敲到一定频率时,鸡蛋就会抖,象被震动的胖子身上的白肉。我这样做,小叔叔就会站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妈妈,然后出去。后来发展成每次不想见到小叔叔,我就敲蛋杯,一直到某天,他跑过来,俯视着我,说:
“什么是教养。”
我说:“什么是心。”
“……”他没说:
我准备走开。
“我不知道。”他说:
“你问我,是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是修养吗?”我说:
“……”他也没说
后来他就不愿出现在我面前。
可爱的鸡蛋,可爱的小狗……
这里有鸡蛋却没有雪纳瑞这种小狗。
这里有晨晖却没有玻璃窗和白纱帘。
…………客厅上的水晶灯,旋转的楼梯,长桌前的奶奶,都渐渐远去……慢慢模糊……
又回到现实,落后的客栈,见小二正看着我愣神,我一皱眉,正正经经咬碎鸡蛋吃了,小二也回神了。不过现在时辰早,客栈没什么客人。
粥凉了,那二人还没出来,慢,可是这个世界是Gentleman irst,一个是男士,一个是孩子,我只好等着。他俩不是一般的慢啊。慢慢……
声声慢……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著窗儿, 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者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我却觉得怎一个,烦字了得!没什么时间了,今天还有不少事呢!我正起身要走,这二位‘大仙’终于出山了。听到了他们的声音,我就让小二把粥快点热一下。他们走到我身边,没再动,看来是等我发话了,还算懂规矩。
“坐下,吃吧”我说,眼睛一直看着门外,我在想,过会儿,要去看看北街上那个屋子,据说那屋因为有莫名其妙的哭声,所以一直没卖出去。但是我看着挺好,二层楼,有院子,而且是临街,正好做小生意。
一会儿,小二把热好的粥端上来了,我听着边上没声音,觉得奇怪,怎么不吃,一回头。
“嗯!” 搞了这半天才出来,原来是在打扮来着,是要去相亲?还是准备给我惊艳一下?可惜佳人于我如浮云,看惯了骨骼、肌肉、内脏、脉络,美对于我来说,是一种和谐的比例,优秀的材质。只是一眼,我印象里是这位男士脸色稍暗,内脏疲惫,缺少营养,皮肤粗糙,嘴唇发白干燥,脑子立刻跳出:金银花3钱,连翘4钱,淡豆豉、牛蒡子、竹叶各2钱半,荆芥、桔梗、薄荷、甘草各1钱半,外加芦根9钱。但这里能配到吗?……
“过会儿做什么?”
“啊?”
我正低头想方子,听到小鬼问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爹今天是不是很漂亮!”小鬼笑眯眯的看着我。
“啊?还好”感情她以为我被他爹给刹到了,正发呆呢。
见我这么回答,小鬼一脸失望和沮丧。看向他爹,他低着头,见不到表情,不过耳朵挺红的。不忍他们这样子,只好说:“哦,漂亮,很漂亮。”
“那今天做什么呢?”小鬼又笑眯眯地凑过来。
“吃完跟我去北街。”我说:“快吃吧,今天事很多。”
“嗯”他们终于吃起来了,吃得挺快,不过样子倒还斯文。
“这是你的?”我指着扎起的那叠破旧的脏衣服。
“我想洗得,不过……”
“给我。”我打断了小鬼的解释,把脏衣服拿过来。便不再说话。等着他们吃完。
出了客栈,我们来到北街边的集市,先买了一个木桶,要了一些水,再选了一个地方,辅垫上布,倒了些肥皂在布上,整齐摆好。解下脖子上的项链坠,在布前面的地上写了几个字。“皂,八文钱一块”小鬼看着地上的字读了出来,我抬头看看她,心想她识字。
写好了,把坠子在水桶里洗了一下,用布擦干净,又装回去。然后跟他们交代一下“你们在这里,帮我卖洗衣皂,八文,不议价”。我准备要演示一下,于是准备拿出一件脏衣服,小鬼的爹突然冲上来,一把扯住衣服。跟我说:“知道了,你放心吧。”
我看看他,再看看衣服,见他脸红了,原来这叠脏衣服不光只有外衣还是亵衣。我也挺那个……那个不好意思的。转身跟小鬼说:“我在北街有事办,如果有人找麻烦,你吹这个,我会过来。”说完,从身上掏出一个户外用求救哨递给她。
我原来想马上去北街鬼屋,不过见他们,一个男人一个孩子,似乎不太方便吆喝。也许我回来,他们一块都没卖出去,反而浪费时间,于是决定先开了张再去。
“洗衣皂,各位,来买洗衣皂!这位大姐,请来看看最新奇的洗衣皂,洗起衣服很轻巧,不用棒子打,只要撮几撮,衣服洗得干净还能多穿几年。包管让家里面的夫君用的顺手。”我这一吆喝,一会儿人就聚多了,我当着她们的面,洗了一件衣裳。他们看着效果不错,就有人掏钱买了,小鬼跟他爹在边上数钱,收钱,找零钱。买得人还挺多。我心里算算,一大块皂砖可以切12块肥皂,一块皂8文块,也就是一块皂砖能卖96文钱,近一两文银。这会儿就卖出了六十多块肥皂,约挣了六两文银。我看差不多了,就准备去北街。她爹抱着钱跑过来要给我,我摇摇头让他先收着。“快点回来,好吗。”他说:
“我知道了,尽快吧”我答了,就向北街过去。
这一年我打猎也存了不少钱,大的动物能卖十两,小的动物也能卖一二两,最小的山鸡也能卖十五文钱。加上昨天卖书,跟预支抄书的一年薪水,我身上有125两。那个屋子我打听了,现在报价80两,我准备压到60两。
鬼屋的主人叫田毫,见我来问房子,十分高兴,带我进去。“你看,这院子,多大啊,还有活水呢,你再跟我来看这屋子,家具,梯子,门板子,墙体子都新着呢。一百两真是太值了。”田毫一边带我看一边说。
“鬼屋一百两,哼。”我抬脚就要走人。
“这这,你说多少,你说,只要公道就成。”田毫拉着我说:
“三十五两。”
“啊,这也太低了。不行不行。”她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
“那你就留着它吧。”我冷冷地看着她。
“你再加点,再加点。”她拉着我的手,力气还挺大。
“加点,三十七两。”我看着她的手
“六十两。真得不能再少了”。她松开我的手。
“五十二两,爱卖不卖。”我走出去了。
我到了门口,拿眼看着另一处要卖的屋子,起脚要过去。
“好吧,就五十二两。唉,这么大院子,可以再新起二层楼啊。这样的房子本来值一百二十两。”田毫直摇头叹气道:
“可惜除了我,没人敢要。换成别人,那怕十两都不会买。”我看着她。
她也点点头,我们一起去衙门里办了买卖手续,打点的钱,她主动出了,我手里拿着房契出了衙门。我没去鬼屋而是向书局走去。走在路上,我又想起在原来的世界有本非常著名的禁书《金瓶梅》,书里武大郎租一个有二层的屋子好象是三十几两,他那种租法,租期很长的,一般要等到房主有钱赎回为止。还有西门庆给某位小寡妇买下了处私宅是一百二十两。感觉跟这里物价差不多。想着想着,忽然耳边传来求救口哨的声音。
第四章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四章ˇ
听到声音,我急急飞奔回去,就见六个家伙,围着他俩,其中一个还拿着我放肥皂的包裹。周围人都很气愤,不过也就是口头声讨一下,没人帮忙。小鬼被她们推倒在地,但她马上爬起来又扑了上去。他爹还在跟其中一人争扯着手帕里的钱两,这人嘴还不干不净的,调戏他。
我上去就给那个臭嘴巴的家伙膝盖窝一脚。“嘴上放干净点。”
扑通,她就跪下了,手上的钱撒了一地。小鬼的爹马上去捡起来。
“你先边上躲躲,一会儿让她们捡。你们,一个个比划,还是群殴。”我先让小鬼的爹边上去,再看着这些个小流氓。我早就知道,生意好了,一定有人会捣乱,再加了那二位长得又漂亮,一定会有麻烦。不过,这正合了我的心意。
三下五除二,就料理了这几个家伙,她们一个个在地上哭爹喊娘的。特别是那个臭嘴巴,被我揍地最惨。我又踢了她几脚,引得她一阵阵撕声裂肺地大叫。是啊,这里人穿得是草鞋、布鞋,我脚上的可是硬底靴。这一下敲山震虎,以后看谁敢来找麻烦。其它几人看得更是心寒,边求饶边向外爬。
“想走,把地上东西都收拾了。要是少一个钱,你们试试。”我盯着她们
她们赶忙七手八脚收拾起来,那个臭嘴巴的家伙想动,实在是动不了,见我又朝她看,吓得浑身哆嗦。“捡,我捡,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看她极艰难地爬着去拾边上的钱,小鬼的爹倒可怜起她来,走到我跟前说:“你就放了她吧。”我没理他,看看那个倒霉蛋,左膝盖伤得重些,右边那条腿倒只是挫伤、破了几个浅的口子,她左膝盖上撕裂的口子能看到白色的骨头,边上积着暗黑的脏血,大股的血向外流,她脸上都是冷汗。我蹲到她面前,她看着我,一倒头,吓晕过去了。还有那五个,其中四个赶紧低头飞快地收拾起来,还有一人呆呆的看着我。
我从兜里拿出一个圆的小瓷盒,打开,一股清香就蔓延开来,用手指挖了一块,抹在她的口子上,然后我跟小鬼说:“打些清水来。”小鬼还没动,边上就有好心人,递过一杯水来,我把水倒在伤口上,那个家伙一激灵,又慢慢醒过来,嘴里呻吟着,然后眼睛越睁越大,看看伤口,再看看我,嘴里的声音慢慢停下来,我没理她,拿出丝帕轻轻擦洗。小鬼不知从哪里提来一桶清水,我正好洗一下手帕,再往她伤口上涂了一些药膏,然后用手帕包好。
我拍拍手,站起来,对她说:“好了,别装死了。滚吧”
她看看我,慢慢站起来,瘸着腿走了几步,我指着她们中伤得最轻的,再指指那个瘸腿虾,那人倒机灵,马上去扶着她。
我把杯子递还给刚才的好心人,见东西都收拾干净了,二个包,一个桶,几件湿衣服,几件脏衣服,还有许多钱,估一下有上十两文银这么多,今天生意不错,可以收工了。我让他们二父女拿着这些东西,我只提自己的背包,三个人向书局走去。
来到书局,老板把要抄得稿子给我,我接下了那一大叠书稿,大概有五六百页之多。老板说:“有折角的,就先抄,一抄好就给我,其它的,五日后给我,抄得快加钱,快一日加五十个钱。”
“知道了。”我掏出二块薄木板,一前一后把书稿固定,用绳子扎好。再向他领了所需的笔、墨、纸、砚。
“纸上的字都写的很大,我能把字写小一些,把二张并成一页吗?”我问老板:
“这倒是可以,字能写漂亮,又清楚,你就是用三张四张并成一页都可以,你字可以写多小?”老板很好奇,这稿子上的字并不算大,一般都写如此大小的字,写大了费纸,写小了很难,笔划容易重叠,如果要把二张纸上的字合在一张纸上写完,那字小的,可观,这么小的字,一般人根本写不出来,只能写出一个个黑墨团。
“约这么大。”我写了一个在WORD里算48规格大小的字。心想这个字并非蝇头小楷,但是写太小,不知道这里的人习惯不习惯,不过稿子上的字太大了,一张纸只能写三四十个字,知道是书,不知道还以为是练大字的纸呢,回想到我刚见到这里的书,一时还真有些难接受。
老板看着字,问我开始怎么没说,能写这么小?我说昨天没想这么多,只是随便接个活。老板拍拍我的肩头说:“昨日,见你字写得漂亮,便给你一年抄一万张纸的活,今日,见你有这个本事,我想换个算法,行吗。”
“你说说看。”我歪头看她。
“我这里有五叠手稿,你如能在一个月内将它抄成二叠,这一年一万张就算你做成了。其它再抄,我就算你一页纸一文半钱怎样。”老板抱着双臂,一只脚尖上下轻抖,等我回话。
刚才还挺斯文的老板,现在样子怎么跟小流氓似的,算了,也没什么可多想的,我答应了她,放下原来的手稿,将那五叠手稿包好,带上,然后领着那二人就回鬼屋了。
“你住这里?”小鬼头站在屋门口
“刚买的,你怕了。”我撂下话,就进去了。
一会儿,我抬头看他们也进来了,我继续收拾屋子,他们呢,把东西在桌上一放,也开始帮着打扫起来。这房子,独门独院,算起来是六室一厅,一楼二室一厅,二楼四室一走道。我最喜欢的还是院子,有六百多平米,院子西边上有一小池,水非常清澈,院中的花木,因为冬天,大都枯了。这时,小池那里隐约传出哭声,我赶忙走近一看,什么也没有,哭声也没了。屋里的二人也听到声音,跑到我身边。“有人在哭,真的有哭声”小鬼头抓着我的衣角,他爹抓着小鬼的肩膀,害怕地四处张望。我见了,心中一乐,原来我尽见着小姑娘们害怕的样子,还真没见过男人怕成这样的,跟‘人与自然’里刚出洞的小兔似的。
“我怕,我怕。”小鬼头说: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说完,我面对小鬼弯下腰,正视她的眼睛。问道:“你做过亏心事吗?……你是女的吗?”
“我不怕。”小鬼头有了些勇气,紧紧握着她的小拳头。
“好!儒子可教也,这样才能保护你爹,不是吗?”我看她,虽然不明白什么是‘儒子可教’,但还是很认同我的样子。
“我能保护爹的。”她仰着头告诉我
“我知道,进屋吧。”
第五章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五章ˇ
在时有时无的哭声中,我们打扫完屋子,小鬼刚才的那点勇气,在这怪异的哭声里已经消耗殆尽。我准备先和他们谈谈。昨晚在山上,我考虑过他们怎么办,但是,这不过是我单方面的想法,不知道他们准备如何。
我们坐在厅里,我先发话:“我要住这里,你们住不住,完全看你们自己的意思,我不强留你们,要住,我出钱,你们帮我打理起居,还要帮我卖东西,其它我不会来干涉你们。”
小鬼的爹说:“我们可以帮你打扫屋子,还有卖东西,不过这屋子我们不敢住。”
“我没其它屋子给你们住。”我看着他说:
“我,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想跟着你,你不在,我们不敢待在这里,你在,我们可以待在这屋里。”他跟小鬼头很殷切等着我回答。
“啊?哦,行吧。”平白有了二个跟班,其实他们想拿我当保镖吧。
“平时怎么称呼你呢”小鬼问我:
“啊?我叫尹毓祺。”突然想到我们都没互通名字过。
“那我叫你祺姐,行吗,我叫峙礼,你叫我礼儿,好吗,爹他叫柳洵。”当小鬼说她叫峙礼时,他爹明显紧张了一下。
“哦,随你吧。啊,那个……什么……那个……礼……礼儿,柳公子,趁着天还早,你们先去买点菜,还有灯油、被子之类的,反正你们看着需要什么,就买吧,我在这里等你们。”然后,我指着放在桌子上的钱,“柳公子,有劳了,用完了跟我说。”然后我把厅里的桌子搬到后院,借着光,准备开始抄书。柳公子拿起桌上的包和钱,对着屋外的我说:“你住哪一间?”
“厅东面。”我研究着如何改装一下书局老板那里领地毛笔,一边说:
柳公子把东西放进了厅西面的房间,在里面捣腾了一会儿,跟礼儿一起出去了。
我趁着这个工夫,把纸摊好,用砚压好,放上清水,清水取自小池,有活水真方便,我在这里也算是享受到了‘自来水’。这五十二两太值了,换成在原来的地方,五千二百元钱只能到远郊买一平方米的地儿,或是装修个卧室,要么在高级些的商店买几件衣服,还不够买半个我手上的镯子。在这里,水免费、不收物业费、停车费……真是太美妙了。
我将原来毛笔上的毛扯掉一半,再扎紧,笔洞空出来的地方找了根小棒塞实了。又开始研墨,磨好了,用笔舔墨,然后提着笔,进屋里找了找,见到一块粗布,我在上面练了练笔。感觉可以了,就到桌前抄写起来,片刻,便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