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路(女尊)-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飞机、电视都是法器吗?”她问。
“我叫它们交通工具和娱乐设备。”我说。
“你是仙人吗?”她问。
“我是公司法人。”我答。
“你刚才说的卫星是什么?”她问。
“象你们夜里,天上的星星。”我答。
“你能控制星星?!”她问。
“不能,卫星是自己做好,发射上去的。”我答。
“你能做星星?”她问。
“其它人负责做,我只管收看卫星发来的画面。”我答。
…………
我们一问一答说了很久。她听得很专注,问题很多。我说得都是实话,但不具体,有些误导。
最后,给她的印象是,我来自一个很大的地方。而且是在天上。
现在我们都没出声,对她来讲,我所说得太匪夷所思了。可是,我对答如流,要说是现编也不可能。
我等她表态,顺便瞟了一眼书架前站着的鲁源,他眼神很复杂。
心想,他不会把我当成神棍了吧。
等了很久。
“你能证明吗?只要其中一个。”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我的包里有东西,可以证明,其它的我做不了,这里没有能用的东西。”我想到了自己的背包。
“鲁源,你去拿来,再叫上祁觉和云忠。”她跟鲁公子说。
鲁源犹豫了一下,瞧了瞧尚书大人,又盯着我。
大人看着鲁公子,然后轻点了点头。鲁源便退了出去。
怕我会伤害云大尚书?
“我相信你。”她跟我说,又坐回到椅子上。
很快,包就拿来了。
我的包!我的包啊。
急着上前去拿。
鲁源马上过来拦住,云忠还抽出了剑。
至于吗!难道我会拿着东西消失掉。
“你要那一个。”鲁源说。
“这个二个,还有那个。”我指着一封新的7号电池,还有应急电池充和手机。
我心想:过去大半年,手机早没电了,电池应该没过期。但愿她们不要拆过,搞坏包里的东西。
她们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他,他看你,挣扎了半天。
云大尚书终于发话:“给她。”
我终于拿到手了。嗯,好怀念的感觉,可惜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我撕开塑料纸,解下两节电池,装进应急充电器里,再把电源线插好,开机。
音乐一响,把她们都吓了一跳。云忠把剑架到我脖子上。
我没管她,输入了开机密码,进入摄像功能。
看了一下,光线太暗,再打开手电功能。
“你不要耍花样!”云忠说。
她们也太小心了。我又不是在用闪光灯。
我把摄像头对着自己,然后,面无表情地说:“我是尹毓祺,现在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说完,又对着镜头做了一个胜利的‘V’字手势。
好了,保存,关掉电筒功能,选择循环播放。
“我是尹毓祺,现在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是尹毓祺,现在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是尹毓祺,现在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把手机递给鲁源。他瞪着眼睛,看了很久,然后又看看我,再看看手机。
“没问题。”他说着,将手机给了云祁觉。云小尚书拿着东西跟她老妈云大尚书,头碰头也瞧了半天。身边的云忠,虽然很好奇,但责任在身,还是一直拿着剑守住我。
不知道她们谁按了一下。“怎么没啦。”
把云忠的剑移开,耸耸肩,“这样能证明吗!”我说。
她们四人互相打起眼色。最后又是云大尚书拍板:“鲁源,去把东西拿来。”
……
鲁公子双手拿着软剑,交到我跟前。
看着这把剑,就象瞧见了久别的好友。心里激动得,久久没有伸手去接。
“拿着吧,姑母同意你参加武考了。”鲁源两手向前一送。
慢慢地拿起软剑,感觉它在手中,轻轻颤抖,我牢牢地抓着它。
后面她们又说了些什么,但我一句也没听进去。痴痴地握着剑,自顾自走出了书房……
在自己的屋里,拔出剑又放回剑鞘,又拔出来,到灯下用软布来回地擦着剑身。
我心情激荡,热血澎湃,不知道是因为拿回了剑,还是为了可以参加武考,或是云家人放松了防范,又或是夺回柳洵有了希望……似乎将来很美好……
把软剑系在腰上,感觉真踏实。
又是一阵兴奋难平,想起了辛稼轩的《破阵子》
推门走到院中。
抽出剑,迎着细雨,舞起来。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可怜白发生!
挥到这里,骤然而止。突然觉得很怪异,‘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我一个现代人,根本没这种想法。君王?谁的君王。名?载入哪个史册?
不要这些!在这里,我又能去要什么?
就算去求了功名,那么真能求得到吗?
或许也是徒增白发,落魄天涯。
一股凄凉之意涌上心头。
我为什么要活得这么累。呵呵,为什么呢~
挥剑一记横扫,定住身,感觉到雨敲在身上,手上,剑上。
仰起脸,任由着雨水击打、冲刷……
************************
第四十七章 初露锋芒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四十七章 初露锋芒ˇ
那天夜里,在雨中狂挥、猛舞了一通,发泄掉了心中的郁积。洗了个热水澡后,便觉得整个人焕然一新。
其后几天,就混在云宝那里好吃好喝的。一日,看上了饭堂边养得那只花亮的大公鸡,拔了尾羽,向云宝要了一个钱,做成毽子。便每天,正踢、反踢、交叉踢的耍着玩。那云宝见了,觉得有趣,求着要玩。我便教他如何‘盘’(脚内侧踢)、‘蹦’(脚尖踢)、‘拐’(脚外侧反踢 )、‘磕’(膝盖顶)……
反正公鸡的羽毛多,云宝的零钱多,我又做了几个送他,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小宝开始还想着藏私,只我俩悄悄地玩,但他毕竟是个活泼、爱交际的,没多久,东院乃至云府的一众人等都知道了。‘一个毽儿,踢两半儿,绕花线儿,里踢外拐,八仙过海,九十九,一百。’又唱又踢的……
可怜府中数量本就不多的公鸡,全被抢走了裤衩。
……
看着毽子从高处,往下要落,跳起来,准备来个高难度的旋转翻后踢。突然一个黑影飞来,我赶紧侧身、后跃,站稳。“叭”一支弩箭将毽子钉在树上。
“你不想考了!”鲁源走了出来,后面的云忠手上拿着弓弩。
“考。小甏给我报名了。”说着,到树边拔掉箭,理了理毽子毛。
“你!”鲁源见我走到院当中去,抛起毽子,又踢了起来。
“不练练吗?早知道,就不还你软剑了。本想看你挥几下的。”云忠说。
“要练也不差这几天。要看,等到武考吧。”我耸了一下肩,看毽子要掉了,抬脚,又把它踢上去。心想:现在不是练着嘛,要是成天练剑,就我那点招式,被人看了去,到时候怎么出奇制胜啊。
……
天还没亮,就醒了,看着床幔。
今日,就是我武考的第一场。感觉有点兴奋,没想到自己有天,也能象武侠小说中似的,跟人对决。虽然,猜想第一个对手有可能很弱,也许还没过上两招就会被我踢飞掉。
呵呵!猛得一下,坐起身,我在想什么,难道还指望着要‘华山论剑’或是决战紫禁之巅不成。
稳了稳心情,下床准备洗涤。冷水一擦,感觉浑身一震,脑子更加清醒了。
穿上衣服,扣好软剑,把头发理顺、扎紧。轻轻跳一跳,转转脖子,伸展双臂,压压腿。嗯!状态还不错,要是再养几个月就更好了。
推开门,出了屋子,走到院中,呼吸着早晨清凉的空气。回想着前几天,被鲁甏带着去看场地。
比试场跟想象的不一样,我先入为主的认为,应该有个擂台,人在上面打,观众在下面看。可到那里一瞧,竟然是‘弗莱文圆形剧场’。这里可真是中西结合。想到要跟角斗士一样,在罗马竞技场里搏击,心情就差了些。还是喜欢中式的,有侠士剑客风情,一招一式即有技术含量又飘逸好看。哪象欧洲壮汉,打狮子、咬老虎,赤膊上阵野蛮的一塌糊涂。
更不满意的是,选出三百名之前的几轮比试,竟然是十组人同时用一个场地。
二十个人,这就是群殴呀。还好地方非常大,不然一定会打错人或打混乱掉。
……
看小院里一片秋末凋零之意,风吹冷清。便想起那首《燕歌行》。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
群燕辞归雁南翔,念君客游思断肠。
慊慊思归恋故乡,君何淹留寄他方?
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敢忘,
不觉泪下沾衣裳。
援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微吟不能长。
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
牵牛织女摇踵望,尔独何辜限河梁?……
哈~哈哈!铁血魏主曹丕也会拽这样的酸文。可见,再强势、冷酷的人有时也会矫情一把。只是,写得嘛,就一般了,文采跟他兄弟曹植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别提是《洛神赋》这样的名篇,就算是随意的两首谈谈野田黄雀的,也是词藻华丽。只叹,那曹子建心思没有全放在国事、政事上,成天介想着去这里跑,那里玩的,一会儿是个《登台赋》,一会儿出个《节游赋》 、《临观赋》、《游观赋》。他这相在作《娱宾赋》,那相他兄长曹丕却在运筹帷幄,谋权揽活。
本来阿瞒老爷子挺喜欢老四这个儿子的,觉得自己家小鬼出言为论,下笔成章,挺风流有才的,想把攒了多年的家底交给他,可这家伙倒好,今天一个《神龟赋》、《白鹤赋》,明天一个《鹞雀赋》 、《蝉赋》,连蝙蝠都不放过,也要赋一赋。这那成呀,要搞,也该是写父爱最伟大,多多歌颂父亲如何智勇全双。你却在乌龟、小鸟和虫子上打转转。
反正,曹孟德老人家彻底被他赋七赋八的,给弄火掉了,臭小子,不干点正经事儿,我那些个老底不给你了!!传谁呢?要是老大曹昂还活着,没被张绣这厮KO掉就好了。唉,给老二曹丕吧,他成熟、稳重,看着放心。
好!这小植先生彻底歇菜,回家写《闲居赋》 、《九愁赋》去了。
那里小丕同学就不一样了,威风啦,被大家前呼后拥、众星捧月。
这位子从五官中郎将、副丞相、魏王世子、丞相、魏王、一直冲到皇帝的宝座。
地位稳了,曹子桓心想:你是爸的儿子我也是,你会赋我也会赋,也来《浮淮赋》、《沧海赋》、《登台赋》、《登城赋》、《感物赋》、《感离赋》、《离居赋》、《愁霖赋》《喜霁赋》、《柳赋》、《弹棋赋》、《玛瑙勒赋》、《车渠碗赋》……连寡妇都记起来,也要赋上一赋。无聊程度比起曹植有过之而无不及。感情这两儿子全一个德性啊。
刚开始,曹丕觉得可能在数量上还没超过自己的小老弟,于是就想,偶是魏王、吾为皇帝,好歹也写了这么多文案、诏书,干脆拿来充充数吧,于是把《定正朔诏》、《为汉帝置守冢诏》、《息兵诏》、《灾异免策三公诏》、《拜日东郊诏》、《禁母后预政诏》、《改封诸王为县王诏》、《取士不限年诏》、《轻刑诏》、《以张登为大官令诏》、《服色如奏诏》、《赐张既子翁归为关内侯诏》、《与张郃诏》、《封张辽李典子为关内侯诏》、《以李通子基为中郎将诏》、《赐温恢子生爵关内侯诏》、《制诏三公》、《答孟达诏》、《答辛毗等令》、《答许芝上代汉图谶令》、《三让玺绶令》、《收敛战亡士卒令》、《谥庞德策》、《追封邓公策》、《又报孙权书》……那些个,诏啊令啊策啊书啊的,统括了一下,搞出一本三国无敌大全集。
又想想,总觉得不过瘾,就把《曹植贬封安乡侯诏》也偷偷放进集册里去了。
你原先个逍遥快活,我却日日夜夜地忙工作,没的玩儿。现在终于找回这场子了,我玩!先从耍你开始:曹植小弟!过来!给二哥,作诗一首,七步就要,步子慢了我要打,步子大了俺要罚,超过七步偶要杀!!!!
小植同学现在知道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吧,可怜啊,如今落到了这个境地。
还好是作诗,不是打猎什么的体力活,总算是诗词歌赋,功底深厚,过去咱的蝙蝠也不是白赋的。嘀嘀嘀嗒!!梆梆梆梆!!!‘七步诗’隆重推出。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然,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曹丕一听,小弟向我讨饶了,哈哈,一乐,终于想起来,咱哥俩确实是同根生。算了,就放过我亲爱的小豆子吧~呵呵~~~高高兴兴回去了。走了半道上才反应过来,嗯?~~他是豆子,我是豆萁,凭什么!!!于是乎,又想着找小植弟弟的麻烦……
呵呵,这汉魏‘三曹’还真是……
“这个给你!”
我正在,一边愉悦的浮想联翩,一边仰头,看天渐渐的亮起来,,突然听见有人说话,低头一瞧,是云宝。
“拿着,是我从廟里求的,愿你武考高中,还有~保佑你不要受伤。”他把一个挺大的方牌递过来。
接过看看,一面刻着“平安”,再翻过来,一面是“多福”。我摸了摸牌子,金属的,又掂了掂,有点份量。嗯!不错,跟小半块‘圭简’似的。比纸片要实在。
挂在脖子上,刚要谢谢小宝,却只看到个后脑勺。他转身跑了。
“多谢!~唉~别走。”我说着跟上去。
云宝听到了,在院门口停下,回头飞了我一眼,可不知为什么又快步走了。
立马追过去,三下两下就赶上了。“正好去你那里用早膳,今天吃什么?”我问道。
“呆鹅汤!!”
……
我坐下来,桌上摆着鸡蛋、肉丝、跟白粥。鹅汤呢?把肉丝放嘴里,不是手撕鹅肉。粥里有?就是一般的白粥嘛。拿起蛋,总不会是鹅蛋吧,明明就是鸡蛋呀。
“云宝,鹅呢?”我问他。
“……#!!”他不理我。
……
吃得正欢,听到不远的地方有大队人马过来。我把粥一口喝掉,站起来。
“你要走?!!!这么快,不多待会儿,武考没这么早啊!”云宝走过来说。
“去准备一下。”我心想:人多,还是早走为妙。
“有什么好准备的,平日里也没见你要准备准备。”他拦着不让我出去。
“那~~”还没等我找出理由,就见一群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涌进了饭堂。
“小祺啊,要比武啦。”
“小祺啊,努力考啊。”
“小祺要用心呀。”
“小祺拿着这个。”
“还有我的。”
“戴上吧。”
“快挂着。…………”
我退到角落,背贴着墙。心说,怎么出去,这伙人跟蝗虫一样。要不要把他们都捏死,杀出一条血路。
……
终于从饭堂跑出来了,摘下脖颈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挂件。搞得我成了走街串巷的小贩。回到屋里,留下云宝给的大方牌,把其它人那些玩意儿都放进柜屉中。低头看看,衣服皱得,拉都拉不挺了,要再换一身了。
白的,黑的,灰的,青的。哪件呢?一打起来,白的容易脏。黑的?白天穿反而醒目。还是这件青色的吧,我刚准备要脱外袍。
“祺姐,我来啦。”云礼喊着就推门而入。
“你换衣服啊!!太~太巧了,我正好拿了衣裳过来呢。”她手上捧着红色的一层,蓝色的一层,白色的一层,最上面还几串珠子。厚厚一叠。堆得,把她嘴巴下面都挡掉了。
云礼到床边,把衣服全放下,抽出那件红色的,“这件好看,穿上试试。”她交给我。
没伸手去接,我是去比武,又不是去选美,搞这么一身红的耀眼,又绣了这么多花的锦袍干什么。
“穿呀!!你看你,身上皱巴巴的,你是我云家的人了,怎么能这么寒碜呢!!!快来换上。听话!!”这小鬼不但老三老四,现在竟然发展到无法无天了。
“找揍是不是,谁是你云家的人,嫌我穷酸,就别来搭理。听话!听你的话?别没大没小的。”说着,拉拉自己身上的衣服,要走出去。皱就皱吧,不换了,反正,武考后还不是要脏,省得我再多洗一件。
“别走啊,姐姐,我错了,还不成吗!!!”她扔了衣服,扑过来说:“这几件衣服,可是我跟云忠一起,千挑万选出来的呀~~姐姐~~”
……被缠得,实在没辙。想想,这也是她们的一番心意。那就换上吧。
“我觉得,还是红的那身好看,白得也不错,为什么一定要选蓝的呢?”云礼立在床缘边,一边说一边用小手摸着我身上的衣服。
我整着领子跟她说:“站好了,小心点,别掉下来磕着。”
穿好衣服,看小鬼头还没有下来的意思,我就一把抱起她,准备出门。
“等等!还有头带跟珠链子呢!!”小家伙指着床上。
我说:“累赘。”这叮叮当当的。
“不行,不行啊,不行嘛,啊啊啊~~~”小鬼头开始扭着身子闹。
“别闹!带这些不好动手。想让我被打,是不是。”把脸一板,跟她说。
“没有~没有~~,我想姐姐考中的。那~~那根蓝的~~细带子,要系头上的。就它,就它一个,别得都不戴了~~好不好。”云礼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唉~”
“我来给你扎上……嘿嘿……”
………
去得早,一路上,感觉挺安静。看到街上的人,样子都傻呆呆的,大概是没睡醒吧。春困秋乏在这里也是一样呀。
抱着云礼,到了考场,竟然有不少考生已经在那儿了。
“有很多人呢。”小礼说。
“嗯。”见大家都朝这边看,也不在意,扫了她们一眼,便转身去找鲁甏。
……
有熟人就是好办事,场外人挤人。我跟鲁甏、云礼坐在‘贵宾席’里。
“跟你比的那人叫武崇。我没见过,不知道她什么样。不过你要小心。武家的人都很厉害。好几届都得了头名。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