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路(女尊)-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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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睢儿!还不住嘴。……殿下,小儿失礼了,请别见怪~”云镜瞪了她儿子一眼后,马上向着风叶道,施礼致歉。
“呵呵。”风叶道殿下嘿嘿假笑两声,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
下山途中,柳公子没跟在云二小姐身旁,还是混在权贵的内眷中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时不时,他们一伙人还朝这里看看。我没有刻意回避,就当作没看见。
到了山下,各人都要上自家的马车,柳洵终于想起云沁琛了,不舍的离开了那群叽叽喳喳的公子和夫君。
我骑在马上,小风吹着,感觉额角有丝抽痛,正要用衣袖去擦。
“给,衣裳脏着呢。”鲁公子递过来一块帕子。
“谢了。”我也没推辞,接过来就用。
“没想到,你会去救她。”鲁源说,一手轻轻揉拍着自己的座骑。
“啊?”我看看他,又看看他跨下的黑马。
“我是说云沁琛,你不恨她吗?”鲁公子并不瞧我,目视前方说道。
“哦,说她啊……绵帕搞脏了。”我说着,低头看到手帕上沾了点血。
“用好了?还我。”鲁源伸过手。
“洗了再给你吧。”我拽着帕子说。
“不必,拿来。”鲁公子不耐烦地抬了抬手。
“呶。”将帕子放到他的掌心上,心想,我又不是要贪这东西,至于嘛~
“也许~你真是个好人。”鲁公子说。
“嗯?”心说,难道救了云二小姐,你们就不当我是坏分子了。
“哼,或是故意为之,好麻痹大伙。”鲁源眼睛一亮,盯着我。
“随你怎么想。”我毫不畏惧,回视他。
“你以后会报复吗……”
鲁源拉开架势,调动起所有智慧对我旁敲侧击,心灵拷问。只是慢慢的就离题了,到后来,我得回答他,自己爱吃什么,喜好的颜色。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鲁公子不会是凤凰台‘锵锵三人行’里某位主持人穿来的吧,怎么跑题跑不停呢?算了,我也别多想,全当是参加了幸运52吧。
走着走着,云四少也加入进来,他说起训狗的事儿。谈话间,又提到了云礼,再过一年,她就要去给皇帝的女儿伴读。现在正努力学习,好奔前程,不会再出来玩了。……
进到都城,走过几条街,经过鲁府,鲁源回家了。那云承睢本来弃下车轿,跟鲁公子同骑,现在只能跟我一道。
跳下了座骑,将云四少托上马背,我牵着绳子继续走。
“你上来吧,走路怪累的。”云少爷说。
“没事,不远就能到你家了。”我说。心里暗叹,这小鬼真是没有半点男女之防啊。
“真的不累?刚才说话,我瞧你老想打盹呢。”他笑着说。
“呵。”我回过头,朝他微笑,心想,那不是累,是你们的话题太无聊了。
“伤口还痛吗?……不疼啊……你是不是被砸傻了,只会点头,摇头的……对啦,刚才帮你打发了风叶道那个坏蛋,你可要谢我……怎的不回话,我可被娘训斥了……这还差不离……我也谢你,谢你救我娘,也谢你救了云二家的小娃,我可喜欢她了,粉糯糯的。不过,最欢喜你,看着傻呆呆的,好欺负。呵呵~”
云四少说得十分开心,我只觉得面部痉挛。何时才能到云镜府啊。
终于送走了云承睢这个魔星。随着使节团来到馆驿,云镜跟风叶道作别后,便进宫去复命。我也准备回云府休息。
“将军请留步,殿下有请。” 刚走出不远,身后追来一个女人。我跟着她进了馆驿。
“我要回去了,不知何时再能相见。”风叶道手中拿着一个锦盒,煽情地说。
“哈,凄凄惨惨的,唬谁呢,大半年里,就见着你两回了。有事就说,少扯些没用的。”我坐着,把玩起桌上的红果。
“将军,你好生无情呀”说罢,她一手搭了过来。
“噫~离远点。我可不是叶青。”站起来,朝她扔起果子。
“哎呀……哈哈!……好啦,不闹了,说正事吧,我要把骆楚音留下,请你多照应着些。”风叶道收起笑脸,正色道。
“行。”我应承了,心中想,她这是要在界国埋暗桩哪!骆公子本是佳人,可惜却要深陷阴谋的旋涡。
“不问问原由,就答应我。”风叶道说。
“嗯?不就是留下吗?难不成另有其事。”我装作不知。
“呵呵,也没什么,只是奇怪你答得爽快。音儿毕竟是个男子,行事多有不便,所以才请将军帮忙。”她客气起来。
“哦,尽力而为。”我说。
“那多谢了,这是一点心意。”她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块青玉。
“不必客气。”我没有收下的意思。
“哼哼,如若有变,请一定带着它。”风叶道把青玉送到我面前,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
就知道这厮哪有好心送我东西,这八成是个信物。
我从盒中拿出玉石,放进腰带。
“收好它,音儿全仗你护着了。我信你。”风叶道不满的从我腰间掏出青石,拉开衣襟,塞进我的内袍中。说完话,又给我整了整袖领。
“信我。为什么?”面色平淡地问她。
“就是信了。不知为何~请你……他是……呵呵,这些日子,听音儿的琴曲,觉得如何,天下无双吧,要是没了,不可惜吗?呵呵。”风叶道背过身去,装着很轻松的说。
我没有作声。‘要是没了’,骆楚音的任务很危险?‘要是没了’哼哼,这几天的小型音乐会,原来想要我听上瘾,最好是沉迷了。这样就会情不自禁出手相助。什么信了,明明是要利用我。
“在界国,我只有靠你了。我当你是朋友,你要帮我。拜托了。”风叶道突然转过脸,竟然是满眼泪光。
“唉~他还在馆驿中吗?”我问道。
“被丛大人带走了。”她说。
“什么!你把他送给丛智了?”我很惊奇,看她的模样,还以为对骆楚音多有感情呢。
丛智那个变态,男朋友成天换,很多经她手的公子,后来都不知道搞哪里去了,这骆楚音进了丛府,还能完整的出来?
“放心,不是送。怎么,急了?对音儿动了情!”风小姐戏亵道。
“丛大人是什么脾气,你会不知,自己要遭贱他,与我何干。”我才不跟她打趣呢。
“没法子啊~丛智说爱听他的曲子,要请进府求教。这个理由不能拒绝。”风叶道说。
“那说了留几日?”我问。
“他的身份是使团请的乐师。所以,可能要长驻。”她回答。
什么不能拒绝,什么长驻,我看是正中你们风国的下怀,留着当细作呢。
我心想着便跟她说:“无法承诺,仍是那句话,尽力而为。”
“没有逼迫的意思,只是将我那小音音托付给你。”她笑着说。
“小音音,他比你大吧。”我说。 的7380ad8a673226ae47ce7b88e9c33
唉~刚才还热泪盈眶,立马又笑了。哭哭笑笑,变脸速度真快?
又说了一会儿话,我便要离开。
风叶道一直送我到门口。
我左脚刚迈出一步。
“这里的瓜果点心,你从来不吃。你,有善心,也有戒心。”
听她这么说,我没有回答,头也不回,走了。
刚进云阔海的府上,便有人来传话,有客要见我。
一进屋,里面坐着柳洵和一个白衣公子。
又是柳洵,他不是说跟我没关系了吗,怎么还来?
“将军,我们等你多时了。”柳公子坐着说道。
“正有公务,累公子久侯。”我说。
“哦?不知将军事务繁忙,倒是我等打扰了。使团早已回了馆驿,不知将军还有何事……”柳洵竟然盘问起来。
“不知两位有何贵干?”打断了他的话,我可不是云沁琛,没耐心听你罗嗦。
“啊~哦,这位是钱尚书家的簿冠公子。”柳洵皱了皱眉,心中不悦,但很快平静了,向我介绍起身边的男子。
“钱公子,有礼。”我向那白衣小伙子拱了拱手,原来他是户部尚书钱铎之子。
“将军,多时不见,竟跟我生疏了。”柳洵轻笑着说。
“两位公子有事?”我可没工夫跟你们在这里耗着。
“将~军!两日后,有‘初荷诗会’,我们想邀大人,清晨一同前往。不知将军是否应允~”钱公子见柳洵脸有薄怒,便替他说道。
“这是尹某的荣幸。届时……”
“我看将军事务甚多,定没空闲,不劳烦尹大人。簿冠,我们走。”柳公子没等我说完,便站起来,拉着钱公子。
“可,这~洵儿,这是怎么啦?”
“别说了,快走,省得在这里,讨人嫌。”
“那你说过,要让我认识将军的,这还没说……”
“不是见了吗?还要说什么,走啊。”
看着他俩拉拉扯扯地出去。心说,柳洵还挺能兴风作浪的,介绍别人给我认识?他这是想找个人来圈着我吧,不愧是都城的情场高手。
还说我跟他生疏了?竟然好意思倒打一耙。想来一定在那帮公子堆里炫耀过我如何听命于他。所以刚才扫他的面子,一定心怀不满了。
这样的主儿,我原来怎么会看上的呢,难怪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低啊!唉,云二啊云二,你怎么不管管自己的夫君,就这样放他出来恶心人!哼,你不管,我来替你管管,嘿嘿,初荷诗会,我倒要去玩玩……
第六十三章 风流倜傥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六十三章 风流倜傥ˇ
第二天,我跟云宝在院中纳闲。
小宝坐在秋千上摇啊摇,小白围着他跑啊跑。真是恬美呀!我就喜欢这样安安耽耽,不吵不闹,却又充满生机的样子。拿起笛子,来上一段,初夏所感。闭了眼睛,从笛子的孔洞中流出的一个个乐符,就象是互相追逐的飞鸟,欢快的戏嬉……
“庭间四月菲迷漫 ,院中花枝始盛开 ,莫道春意留不住,摇影弄曲意幽然。”
“是谁,又拽那酸词。呵呵。”云承睢走了进来,身后是鲁源。
“来找小白?”我收了竹笛问他。
“错,是寻你,明日有诗会,跟不跟我们一起去。”云四少说。
“诗会人人都能去吗?”我问。
“才不是。”他说罢,看了看身边的鲁源。
“这是界国世家、朝中亲贵一年一度的聚会,陌生人若要进去,便要答了诗题才行。你跟主持诗会的文清集也算有些交情,虽是第一次,却没人会为难你。”鲁公子说。
“哦。在哪儿。”我问。
“晓莲湖边,或在‘问情馆’,或是凤舟上。”鲁大少爷说。
谈话间,云宝悄悄的离开了。看一眼他的背影,心中很是气闷:都是公子,别人能参加诗会,我的小宝却得在家烧饭。这种不平等,让人生厌。看我明天去压她们的风头,给你出了这口气。
黑衣着身,黑锦束发,不多累饰。
自信非常,我,尹毓祺,最喜黑色。
如同夜空阴郁,暗沉压抑;
如同乌云遮日,涵含杀机;
如同巨浪涛天,霸气磅礴。
推开门,从屋里走出来。今天东院里的人,特别老实。见着我都不出声了。想来也是,每次我想使坏,四周都特别安静。
到厩舍牵了匹枣红大马。
出府,去云四少家接他。一路走着,街上也肃静起来。使我有了,化身为虎,行走山林的感觉。
进了云境府,见门房只是呆坐着,也不通报,便也不作理会,在树上系了马绳,径直而入。
鲁源早一步来了,跟云承睢并肩而立。他俩都头戴金冠,穿穿华服,看着悦目,倒比平时更出众了。
“你!!你!”云四少指着我。
“怎么?”我对他轻轻一笑。
“穿得真素。可我怎么觉着你浑身冒着邪气。”他很快镇静了,上下打量起我来。
“哦,是吗!”我挑起嘴角,又是一笑。
“你不会是受了刺激,想变坏吧。”云四少继续说。
“妖孽,别答理她。”刚才还不声不响的鲁源,眼光阴冷,生气的说。
“坏?我从来就不是好人,不是吗,评判大人。”我笑了笑,看向鲁公子。
“别笑了,真丑。哼。”鲁源自顾自,先走出去了。
“丑吗?我可不觉得。小祺,你还有什么扮相,都一个个摆出来,让我见识见识。”云承睢面容欢愉跟我说完,就追着鲁源出去了。
丑?你不是第一个见了说丑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丑!欲拒还迎的人,最易痴迷其中。
罂栗之花语:甜蜜的陷阱。
这一大早,我就连笑三次,不知能否成全一段‘三笑’姻缘的佳话?嘿嘿,很久没有这么作孽啦。哈哈……
晓莲湖上,宽叶碧色,粉尖点点。十几只凤头船停在岸边。靠湖的‘问情馆’里已有琴瑟之音,管竹声鸣。四面拥聚了许多看热闹的人。仅留有一条窄路可走,也是全仗着边上的军士守着,才没被街上的人占了去。
鲁源、云承睢在前,我跟其后。当他二人走向‘问情馆’时,我停了下脚步,瞧着远处的一条凤头金舟,船头有个白影,轻渺的琴声从那面传来。
“怎么不走?”云公子说。
“你俩先行,我去船上看看。”说罢,便向湖边的凤船走去。
“同行嘛,等等。”云承睢拉着鲁公子跟了上来。
凤头船上除了艄工,还有几名清秀小厮,见我们上去,便侧立两旁。
“二位公子,将军大人。”他们齐声说。
“嗯。”鲁源跟云公子见他们行礼问安,都应了一下。
“那边是何人操琴,舟子可否驶上前去看看。”我问。
“回~将军,那边是丛大人与一位公子在金舟上。”一个小厮答完,马上低下了脑袋。
“驶上去看看。”鲁源说。
我慢慢走到船头。
凤船迎着金舟的方向迎面驶去。
琴声越来越近。金舟上骆楚音一身白衣坐在船首拂琴,丛智立于他的身侧,正合着调子握扇击掌。
我右手伸进袖中,拿出竹笛,轻轻摸拭,这一年多来,时时吹奏,可算是技艺飞升。抬起头,这里没有现代社会钢筋混凝土的浮澡、仓促,只是青山绿水间的寄情舒缓。
耳边琴音听似轻快,却隐隐透出一丝幽怨和无奈。那几日在馆驿中听着楚音公子弄琴,就想着有天要跟他琴笛同奏。这次便是机会,让我用晨钟般的嘹鸣与你合应。
运气,吹起。勃勃生机,可以震碎所有的阴蛮和不快。
骆楚音一定听到了,琴声急急而行,仿佛在挣扎,好似猛兽脱困。
他促我催,一时间繁弦急管,铿锵扣魂,乾坤变色。
终于骆公子音飞冲天,气吞山河,那是苍龙出海,直刺云霄。哪还有半点泣哀自怜。
听他这般,我也心头畅快。慢慢将笛音转柔,化为惊涛骇浪后的风静波平,诗情画意起来。
酥鸣音跃,象有只小雀在肩头上下欢唱。我深醉于自己的笛声。
那边骆公子挑弦轻拍,似两只幼鹿奔跑追逐。
琴声、笛声互相缠绕,绵溶,如同爱侣耳鬓厮磨。
两只舟子驶近,即将交汇。
我跟骆楚音眼眸刹那对视,四周顿时消散无物。
这一刻,天地间,只有你我二人,心无旁骛。
金舟跟凤船终是擦身而过。无琴音,无笛鸣,静了。
前头又有来船,是两只,一前一后,前头的舟子里密振鼓擂,后面的船上玉盘落珠。
四船驶距渐近,围绕圈行。
一鼓叠击,琵琶弦扫,琴丝弹挑,笛鸣吹吟。
时而,团云压挤,时而,烟消雾散。
时而,阳春白雪,时而,声震山林。
时而,虚无飘渺,时而,振聋发聩。
几番荡气回肠之后,舟子一字排开踏浪回驶,如康庄大道上四个青年并肩高歌前行。
凤船靠岸,小厮将桥板放下,我扶着云承睢上去。回头见鲁源正踩在板上,步子走得十分沉静。难得啊~鲁公子身手不凡,本可以一跃而上,现在竟然一副小媳妇的乖觉样。我心中大乐,女尊果然有意思。
既然如此,本人也该有所表示。走上前,微笑地伸出左手。瞧瞧,我就是一谦谦君子嘛。
鲁源看着我的手,俊脸一红,把头一低,将自己的右手放了上来。
他的手很修长,很温暖,就这样静静的让我握着。
扶着鲁公子走下木板。
一刹那,我竟有了拥他入怀的冲动。
唉~又堕落了,我堂堂一个大姑娘,要变身为老流氓。这段日子,都几次了!意图不轨,先是云宝,后是鲁源。难道我基因突变,荷尔蒙泛滥,已蜕化成风流浪子。
云公子早就冲到前面,奔向‘问情馆’。
我牵着鲁源的手,缓缓挪步。虽然只有几十米的路,但我想多走一会儿。
“将军~”
听到这两个字,我一腔的似水柔情全都收入地底下去了。感觉就跟天蓬元帅掉进了猪圈。
气人,丛智这家伙真是败兴之王。我强压不满,回过身去。
“丛大人。”我应了声,却没施礼。因为不甘放手,现在松掉,就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再拉上鲁源的手了。我不是花心,只是太喜欢温暖,太渴望被依靠,想走又想留,矛盾挣扎。
“大人!大人?”骆楚音轻声唤我。
也不知道丛智后来又说了些什么,反正我刚才神游千里。
“将军可是因事伤怀。”丛智问。
“?”丛小姐什么时候成知心大姐了,和善很多嘛,有阴谋?不象,看我的眼神很复杂。她难道被音乐征服,准备弃暗投明?哼~才不会呢,以她的性子、地位、环境,这般心软,只会是片刻时间。不过,多让她这样几次,以后对我或许会手下留情也不一定呢。呵呵,她这种情绪我一定要鼓励,可不能泼凉水。
“大人。”我装作被她看穿,侧了侧头,似要隐藏悲凄的神情。
“……”一时四人都是无语。
“几位都在。”身后又来了人。
原来,船上击鼓的人便是袁翔,他跟骆楚音一样,是风国使团请的。不过他没有入丛府,而是在都城寻了一处院落,暂住下来。
另一人,身穿青衣,走近后,就朝我看。见着我与鲁源两手相牵,就别过脸跟丛智打招呼了。
寒喧了几句,大伙就向“问情馆’走去。我跟鲁公子走在最后。前面除了丛智、骆楚音、袁翔和那个青衣公子以外,还有五个貌美的小姑娘。
这些小丫头,两个抬琴,两个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