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路(女尊)-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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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她就走不掉了。哈哈哈。”
众人见丛智满脸热泪,却在高声大笑,心中都十分惶恐。以为丛智要疯了。
“你们怕什么!以为我疯了吗!一群蠢东西。傻在这里干嘛,还不跟我去看看她!”
与此同时,郡王曹晓得到尹毓祺被抓的消息,正布置人手,准备行动。
曹晓为曹进最末小女,虽有壮志,却因君父身份低微,一直没有得到什么大的支持。自从武考那日,尹毓祺看见一身黄衫的曹晓,就留意了。此后,她俩慢慢联络、相互试探,经过详谈,最后一拍即合。都城被毁之时,几个公主就只有她跟曹方安然无恙。
丛府势力深厚,可惜曹晓虽有尹毓祺暗中相助,毕竟根基尚浅,终是没有登上帝位。其后,在‘定帷城’她又与尹毓祺相遇,两人便开始谋划……
第八十八章 获救计成
丛智来到地牢,见尹毓祺蜷缩在枯草堆上,心里痛得抖了抖,但她马上将这种感觉压了下去,挑起嘴角,露出满不在乎的样子。
“唉~醒醒~”她进了牢房,轻轻踢了踢尹毓祺的脚。
“……”尹毓祺猛得张开眼,然后看到丛智,她一激灵,双手一阵挪磨,想坐起来,不愿再缩着身子。只是她手脚瘫软,折腾个半天,不过是,跟受了惊的瘸腿小兽一样,原地挣扎罢了。
“还有点气力嘛~看来她们招待的不够尽心呀。”丛智说着蹲下身,抓着尹毓祺的头发,逼她仰起脸看着自己。
“丛智~你这是~呼呼~私自拘禁。咳!不合规矩。”尹毓祺晃了晃脑袋,想挣开,却被丛智抓得更紧。既然无用,她也不再动了,平心静气的跟丛智说理。
“哈哈,有精神跟我评理,好!很有意思~你以为我这会儿还有兴致跟你再玩下去吗?尹毓祺!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答应我!跟我好好合伙。~你应了我,我就马上给你医治,是好好地诊治,让宫里的太医来,保你不会留下病根……”丛智说了一半,转过头跟自己的手下说:“都离远点。”然后凑到尹毓祺的脸上,轻声说道:“界国如今就是我的。你要是答应,我们就一起坐享它。怎么样~凭你我的本事、手段,界国还会象原来那么大,甚至比原来更强。答应我~好不好~毓祺~”
“……”尹毓祺没有回答,而是在心里想,自己跟丛智各有立场,互不相让,目前已势同水火,根本没有合作的可能性。丛智这么说,不过是花言巧语,诱她低头。等她一答应,丛智马上就会说她愚蠢,嘲笑她上当了。在这么多次的交锋中,在双方都受了巨大的人员、财产损失后,还妄想能如同一切都没发生过般,成为合作伙伴?!这怎么可能。丛智的许多亲信被她炸死、暗杀,丛智的妹妹也被她在武考时给宰了,丛家苦心经营了几代的局面也被她破坏了……这一切,能说放下就放下吗?!眼下救自己的人还没到,她既不想让丛智的小花招得逞,也不能激怒了这个家伙……
“为什么不说话,在犹豫吗?嘿嘿~”丛智很期待地看着她。只是这种期待在尹毓祺眼里是盼望着讥笑、打击自己。
“……”尹毓祺依然没说话。
丛智盯了尹毓祺片刻,看她淡淡的神色,似乎只是在等待什么,并没有被自己的话所打动。有这么一刹那,丛智觉得自己要溶进这清澈的眼眸中,但是,很快丛智就清醒了,她松开了尹毓祺的头发,还用手指梳理了一下这些散乱的青丝,然后说:“在等人救你吗?呵呵~你想我会让你熬到那个时候吗?~哼!”
“非同路,不同行~”尹毓祺也不想跟她多罗嗦。这就算摇过了盅,总要翻盖看骰子。正所谓:尽人事,听天命。
“知道~我知道~终于从你嘴里说出来了。好~好~。”丛智站起身,看了看身边几个手下人。显得很平静,虽然她心中有那么一个美好的幻想,刚才就象彩色的泡沫,瞬间被扎破了。
“路是你自己选的,一切也是你自找的。”丛智说完,便摆出公事公办的样子,让人架起尹毓祺,问她肯不肯招出鲁源的下落,或是愿意认下‘诱拐帝君’的罪名。尹毓祺自然不会招认。大家心里也明白,这不过是走走拷问的形式。
于是狱卒就把尹毓祺的双手用铐链子锁了,将她吊到横梁上,施以鞭刑。见她昏了就用水泼醒,几个回合下来。水是弄不醒她了,丛智让人把火烙拿来,要将她烫醒。
“火怎么不烧旺了。”丛智蹙着眉说。
那狱卒一听,赶紧往火里加木头,同时在风门拼命地扇,直搞得牢房里头一下子烟熏火燎。
丛智气得大骂:“蠢材,这点事都搞不好。”
狱卒唯唯诺诺地告罪,时不时偷偷看一下尹毓祺,心中暗叹:这可怜的小人儿,怕是逃不过这个酷刑的,好好一副皮相,眼看着就要毁了。
尹毓祺迷迷糊糊,还以为有人在她家里发煤炉,就想把炉子拎到屋外去,免得二氧化碳中毒,只是她总找不到那个炉子在哪儿。呛得她好难受,却怎么都咳不出来,熏得她梦里都睁不开眼。
狱卒将几把刻有‘丛’字的带柄烙块,用水洗净,擦干,再放入火盘中。丛智难得看着她磨蹭了半天,竟然没有去催促。慢慢的,烙块被烧得通红,那狱卒正要去握那烙块的长柄,却被丛智推开了。
丛智亲自拿着烙具走到尹毓祺面前,她看着眼前的这人,全身湿透,低着头,水顺得发丝滴落,原本诱人的朱唇已变成干裂、毫无血色。锁骨下整片青紫的淤痕~浸满水的衣袍贴在消瘦的身架上。丛智就这样上下打量,围着尹毓祺转了一圈。感到无从下手,觉得哪一块地方被烙成焦黑都让人舍不得。最后还是将烙块扔回了带盘口的火炉之中。
狱卒见丛智这般,没来由的,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好似放下了胸中的大石。
既然不拷打了,一时间,牢房里寂静得很,只有偶尔尹毓祺咳出几声的响动,这伙人都呆愣愣盯着这个被吊着的人,直到有人进来禀报说:玉主子要见丛智。
丛智听了,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让那人下去跟曹玉说自己有事,不能见他。
“都下去吧。”丛智疲惫地吩咐道,手下人听了,便一个个慢慢吞吞,向外走了出去。
“唉~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丛智伸手拿起尹毓祺垂挂下来的一缕长发,发梢聚着一颗晶莹的水珠儿,丛智看着它,思绪飞到了那一日‘晓莲湖’上……佳人持笛吹奏,青丝随风而舞,轻闭的妙目,神情恬静,好似生在莲池梦境里仙子……狂风突起,那人潇洒傲立,耳边是她低声地吟唱:无风,那知浮云动。无生哪有死,无聚哪有散。情不伤人不尽情,人不疯狂不成魔……
“大人!!!!不好了!!!”
“怎么又是你,都说了,不见,让玉儿马上回去。再来烦我……”丛智见打断自己回想的,还是刚才那个小厮,正要发作。
“大人,不是玉主子,是郡王来了,说要搜查。”
“嗯!”丛智一惊,正要吩咐,却见身边的手下都走光了,眯眼一想,便对那小厮说:“你!去把她放下来。”
“哦!”那小厮忙去解柱子上缠着的长链。谁知,他力气太小,没抓紧,链条 “哗啦”就脱走了,链子那头吊着的尹毓祺“乓”就掉下来了,丛智赶紧去抱,却拿了一个空,眼看着尹毓祺的脑袋就要磕到火炉盆子了。丛智潜能激活,比武功高手都快,一脚踢飞了火炉,这火炉掉到了角落的枯草上,“卟”草被点着了。这下子,闯祸的小厮才反应过来了,捧起边上一桶水就浇下去。终于安耽了。
丛智马上去瞧,摔在地上的尹毓祺,见她额头上擦出了血,心中大怒。指着那小厮大发雷霆,气得语无伦次:“你!!!蠢!!!蠢得就跟!!!就跟!!死人一样!!!!”
“大人~饶命~我~小人~在下~是有意的~不!不!是~不是~故意~~”那小厮抱着头,蹲在牢墙的边角,可怜巴巴地看着丛智,吓得也是语无伦次。
丛智本想上去踢他几脚,却听到地牢外面人声喧哗,便也没工夫跟他计较。
“抱上她,跟我来。”
丛智出了牢房走出几步,见后面没动静,回头一看,那小厮还在原地,对尹毓祺搂也不是,抱也不成,拖又不行,正左右为难。
“蠢~~~真是蠢透了,我们丛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蠢人!”
“大人~我”
“滚一边去!”丛智推开他,抱起尹毓祺出了牢门,朝地牢的深处走去。
“大人~我要跟着吗?”
“跟着!”
……
“嗖!”丛智转了转机关,墙壁竟然是道门。
“大人~有扇门!”
“闭嘴!”
“哦~”
“烦!”
“大人,我是想……”
“够了!我不许你再出声。”
……
走入密道里面。
丛智停下来,恶狠狠地盯着那个小厮。“你怎么回事,这么黑,就不知道给我掌灯。”
“嗯~嗯~”
“嗯什么嗯!快说话。”
“大人,我不知道灯在哪儿,您又不让我出声。”小厮怯生生地说。
“呼~~~”丛智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想忍住,不发脾气。
“大人~”小厮探询地看着丛智,轻轻唤了一声。
丛智听到他的声音,脑子里最后那根忍耐的神经终于崩掉了。开始大骂:“呸~你还有脑子吗?你是活的,还是死的,你是用眼睛喘气的吗!你是哪儿来的蠢蛋……&*^%”
“大人~我是活的,我有脑子,我不用眼睛喘气,我是从宫里跟着玉殿下一起来的,我不叫蠢蛋,我叫小福……”小厮解释道,只是他的声音太小,被丛智的骂声给盖过了,而且丛智也不想听他解释。
骂了一通后,丛智出了这口气,镇定下来,走出暗门,一手抱紧尹毓祺,一手拔下了暗门边插着的火把。
“大人~我来拿吧。”小厮凑近了对丛智说。
丛智没答理他,一直走进去,又打开一扇暗门,进到一个暗屋,把尹毓祺放在地上,点了屋中的灯。最后塞给那小厮一把匕首,告诉他,若是有人闯进来,就把地上的人给杀了。
那小厮两手捧着小刀,看着丛智出去,关上了暗门,他一直站着,好半天,才想起尹毓祺这么个人来。
“喂~我知道你的~府里的人都很喜欢你,咱们玉主子好象也喜欢你~其实我也喜欢你~我看你对帝君真好~他这样骂你、打你,你都让着他,天天都来服侍他。你是不是喜欢他~大伙都说你诱拐了帝君殿下,这是真的吗?要是真的,你为什么在这里,没跟他一起走~你是不是逃得时候,被我们大人给逮着了?……你是郎中吗?我看你给帝君医病来着,可是我又听人说你是逍遥山庄的庄主,叫逍遥居仕。喂~你在听我说吗?你睡着了吗?”那小厮见尹毓祺一直没吭声,就去拿油灯,想照照清楚,看她是否睡着了。
“原来你真的睡了,你头发还湿着,别睡啦,会头痛的。呀~你这里都青了~你流了好多血呀~你衣裳里全进了水~我帮你脱了吧~……真难脱,你抬一抬手好不好~”小厮折腾了半天,终于把尹毓祺外面的衣袍都脱了下来,只剩件白丝的长内衫了,他想把衣服晒一晒,可是找不到长绳子,于是就把衣服一件件摊在地上。
“这样干得太慢了,要不用火烤一下?”他自言自语道。
可是灯火太小,也烤不了,他就想起门外的火把,然后他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机关,打开门,把火把拿进来。只是他做事太毛糙,门也不关,烤衣服也没烤干,反而把衣服熏黑撕扯破了,他搞了许久,最后还是放弃了,心想她们都是有钱人,再买几身衣服就成了。
既然没事可做,他就蹲到尹毓祺身边看着她,越看越觉得她长得好,忍不住就摸摸她的眼睛、鼻子、嘴,后来发展到摸手,摸腿。
“你的手这么漂亮,你的脚长得怎么样呢?让我看看吧,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于是这小厮把尹毓祺的白靴子也给脱了,把袜子也给除了,挑着灯,看起她的脚丫子来。
“真好看,长得真好。怎么会这么好呢?爹就说我脚长得最好了,可是我觉着,还是你的好看。”于是他又脱了自己的鞋袜,把脚抵着尹毓祺的脚,开始比较起来。
里边小厮没事找事在消磨时光,外面曹晓跟丛智在斗法,闹得不可开交。
过了很久。
“咳~呃~”凉冷的地面,刺激着尹毓祺背上的伤,她缓缓的,半睁了眼。
“你醒啦~”闲得无聊,正在玩刀的小厮听着声音,可高兴了,心想,这下总算有人答理他了。
“咳!!”尹毓祺又咳了一声,觉得眼前有些昏暗,一时看不清东西。
“你终于醒了。”小厮提着刀就凑过去了。
尹毓祺只觉得眼前一闪,一个人拿着匕首正抵着她。
“咳咳!咳!”她没说话,想看看这人要干什么。
“你醒了,太好了,你说话吧。”
“咳!说~什么。”
“嗯,让我想想,就说说你跟帝君的事吧。”
“哼!”尹毓祺哼了一声,别过脸,心想:都什么破伎俩,竟然找个小鬼来盘问她。
“喂!!我可是好好跟你说话来着,你这是什么德性,你现在是犯人,你明不明白。”
“……”尹毓祺没去理他。
“哈!好你个小犯人,竟敢不理我,你现在~可是握在我手里头,是生是死全看我的意思,识相点,给我给我~~~嗯?给我什么呢?给我笑一个吧。”
尹毓祺皱着眉头,看都不看他。
“敢不理人,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小厮揪起尹毓祺的衣领子。
这衣领本就是敞着的,被小厮一扯就开得更大了,尹毓祺被他这么一搞,才发现自己身上就只剩一件内袍了,心中十分气愤,两眼冒火。
“你~你别生气啊,我只是想逗逗你,其实我挺喜欢你的,你脸长得好看,身上也很好看,就是瘦了,是不是受伤……”边说,他还在尹毓祺身摸起来了。
“不知羞耻!”尹毓祺见他一副花痴样,想来自己的衣服就是他给脱掉的,更是气恼。
“什么!!!你说什么!!你敢说我不知羞耻!!!我哪里不知羞耻了!!!你冤枉人!!好!你还敢瞪我,别以为你漂亮,我就不舍得动手,哼!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是不知羞耻。”说罢,就要去脱尹毓祺最后一件衣裳。
“滚!”尹毓祺骂道,她用了全力,撑起身子,将他推开。
“啊!你敢推我!好!不给你点厉害,你不知道我小福爷有多厉害!哼!”说着他扑上去,一下子坐到尹毓祺身上,来撕她的衣服。
“呃~”尹毓祺被他这么一坐,背伤抵着地面,一阵剧痛,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她见这小厮要用强,又急又气,只是苦于身上没什么劲,反倒不是他的对手。
“嘻嘻~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疯子!快滚开!咳咳!咳!住手!放开!咳!”尹毓祺挣扎着。
“你别出声啊,不然被人发现了怎么办,郡王正在外头找你呢~”小福将手放在嘴边,示意她不要再出声。
尹毓祺那里会听他的话,听闻郡王就在外面,心中一喜,便努力喊道:“曹晓!我在这儿!”
“别!你别嚷啊,把人引来了怎么办,你快别嚷了,这,这可怎么办啊,要是她们来了,大人让我,要马上杀死你的呀~……可是我不忍心杀你,你别出声了好不好!”小福见尹毓祺根本不理会他,还在努力呼唤,便急得用手堵她的嘴。
“曹~呜~咳~晓。”尹毓祺摇晃着脑袋,推着他的手,想喊出声。
小福用手堵了一会,眼睛瞟见边上有一只自己的袜子,心想,正好用它来堵她的嘴。
于是松了手,弯下身子去捡,捡起来团了团,要塞到尹毓祺嘴里去。不过他又想了想:这样,他自己可就少一只袜子穿了,而且尹毓祺这么漂亮,他也不忍心用袜子去封她的口,于是就在身上找出一条帕子来。
尹毓祺趁他捡东西,掏帕子的空挡,拼了命地喊,只喊得她最后一点力气也没了。
小福把帕子塞进她嘴里,尹毓祺本来已经没有气力了,可她不甘心被人这样堵了嘴,就又挣扎着要去摘嘴里的帕子。
那小福见她还敢负隅顽抗,便一不做二不休,拿了地上尹毓祺的衣带,将她双手绑了,两脚也捆了。
尹毓祺多年英名,此刻却被一个小厮欺负得无法动弹,伤痛羞辱,生生把她逼晕过去。
“你怎么啦,又睡啦~你一定是装睡,好骗我把你嘴里的帕子给摘了,嘿嘿,我可不上当。……坐在你身上,挺'炫'舒'书'服'网'的。”说着,他还象骑马似的颠了颠,见尹毓祺还是没有动静,便得寸进尺,整个人都趴在尹毓祺身上。“好'炫'舒'书'服'网'呀,就跟在爹的怀里一样。”小福把自己脸在她身上蹭了蹭,闭了眼睛。
等曹晓带人冲进来时,就见着衣衫不整的尹毓祺被堵着嘴,绑着手脚任由一小厮对她又抱又蹭。
一群人都呆立当场。
曹晓没想到还有男人这么大胆,敢非礼女子。
曹玉心想:小福这孩子又在犯傻了。这次也太过火了。
丛智简直就要气绝,暗骂道:我是让你杀了她,可没让你上她。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家伙。
其它人都大叹:了不得啊,真是长见识了。
“汪!!汪!汪!!”雪犬在曹晓怀中大叫了几声。
“丛相,这个~你如何解释。”曹晓轻笑道。
“这……”丛智还没反应过来。
“白犬!!!”小福见一下子来这么多人,倒也不慌。反而对曹晓带着的雪犬大感兴趣。
“小福!你又在胡闹什么。”曹玉问。
“我?啊!她衣服湿了,我帮她晒衣裳。”小福这才记得自己处境。
“哈哈~~~晒衣裳~绑了人家,晒衣服。”曹晓的人听了,都忍不住狂笑起来。
“是晒衣裳嘛,绑她,那是,那是她不听我的话。”小福也觉得自己的理由不太靠谱,又解释道。
他的说法,别人当然是不理解的,一群官兵还在那里跺着地,大笑不止。
“他是疯子。”丛智终于找到一个让人信服的借口。
“我不是疯子”小福叫道。
“小福,跟我回去,别闹了。”曹玉走上前,拉着他。
“主子,我的袜子,还有我的鞋……”
曹晓看着义兄曹玉带走小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