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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是谁捡到我的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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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小小年纪却是识大体得很。
  “对你老娘有点信心吧,她并不如外表那么弱不禁风,否则怎么会生出你这千百个心眼的怪小孩来。”
  “事不宜迟,嫣儿信得过祖奶奶。”
  “那就好,快走!”只见官凝燕纤手朝空一扬,清辉如雾顿时笼罩整个房间,等辉芒消失,房间又恢复了空无一人的状态。
  泷宫恋和牧师一行人进来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羿郎!”望着空空如也的白色病床,她大叫一声,旋即因为承受不住而昏厥了过去。
  烟锁雾重的栖霞山。
  元始洞。
  圆形石室内只见一巨大金鼎炼丹炉袅袅升烟,壁上凿了数不清的坑洞全放着一叠叠的书册,循着石阶斜上穿过月洞门,又是另一个石洞,洞顶有偌大一个孔,隐隐的光线从孔洞中吸照过来,整个石室像彩色流动的宝石光芒照射一般。
  石床前站着面色调异的三个人。
  “如何?他会不会死?”官凝燕最是沉不住气,频频膘向三绺山羊胡的道人。
  太白金星放开诗人的手腕,吟哦道:“死不了的,只是他气数已尽,最坏的结果是被打回原形。”
  “那不比死还惨?”官凝燕心一沉。
  “天数已定,万难更改。”仙风道骨的他长叹而起,“千年前他来求我借气化形,我遂了他的愿,倾百年的功力帮只剩魂魄的他重塑为人;这千年来他奔波劳碌,没有好好爱惜难得的人形,人体原就是一具臭皮囊,被他使用那么久,岂有不败坏的。”
  “你这牛鼻子老道,早千百年前就知道的事你现在才说,你根本坏心眼加没天良。”官凝燕不谅解太白金星的藏私。
  太白金星有口难言,对这老爱鸡蛋里挑骨头的师姐,他只好小心翼翼地辩白:“天机不可泄漏,天命难违。”
  “别跟我打官腔,什么天命?凡事不外律法人情,就算死马当活马医你也得想办法让楼羿起死回生,否则我就拆了你‘元治洞’的招牌。”她万里迢迢把人送来,可不是为了听这坏消息的。
  “师姐,你这是存心刁难人。”师姐出马,他这师弟就非鸡飞狗跳不可,他上辈子究竟欠了她什么?
  “别忘了你不是人,是法术高强的活神仙。”她不知是褒或贬地冲着他叫,师姐的威严十足。
  “是、是、是。”太白金星忍气吞声。她连这点小事都能拿来做文章,他真要不帮这忙,一把老骨头肯定会被拆得支离破碎,可要帮了,天条……唉,做人难、做神仙更难。
  可是要拿天律的可怕和官凝燕相比,他宁可选择前者,被天罚不过降职削爵,反正他是化外人,去了一官半职倒落得轻松,要是得罪他诡计多端的师姐,他就永无宁日了——
  他内心还在激战着,下颔已经传来头皮发麻的刺疼:“哎唷唷,好痛!”
  太白金星怎能不跳脚,因为他那三绺媲美银雪的胡须正落在官凝燕手中,她一抽一放地把玩,可痛煞他了。
  那山羊须可是他的命根子哩!
  “你这白胡子看起来好玩得紧,不如把它剪下来送我,咦……剪刀呢,没剪刀,不如——用拔的。”她动作奇快,两只不安分的手已经试探性地拔下几根白须。
  “好师姐,你饶了我吧,我顶上无毛全靠这胡子充场面,你要把它拔光了,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士可杀,胡子,拔不得也。
  “那你是答应让楼羿活过来了?”到底谁是谁的徒弟啊!
  “我实在有为难的地方,”他语声甫落,官凝燕已不由分说又是一阵撕扯,扯得太白金星什么威严风度全没了,“求求你祖奶奶,你总得给我机会把话说完,我真的有苦衷。”
  “说。”现在的她可不是飘逸出尘的仙子,而是不择手段的夜叉女。
  太白金星毫无自尊地压低身子,惟恐自己的美髯再受任何损伤:“你也知道楼羿的原形是只比翼鸟,他以千年的修行化为人身……”
  “别重复一些说过的话,我要听有建设性的,懂吗?”官凝燕不悦地皱眉,作势又要扯须。
  太白金星苦着一张能挤出胆汁的脸:“事有前因后果,总要从头讲才合乎常理。”
  “等你讲完,那小子早就一命呜呼到阴曹地府报到去了,你还是少说话、多做事。”
  “是、是,”胡子在人手,不得不低头,“重点是,若要他再世为人,必须有人肯牺牲千年的道行再助他一臂之力;另外,他的身躯已经僵化,必须浸泡北天山的紫色多年毒液草,当然啦,也不是只有一种药草就行……总归一句话,复杂就对了。”说不唠叨,一个不小心又滔滔如长江大河,在官凝燕的白眼伺候下才止息。
  “这么麻烦,九转还魂丹无效吗?”她把歪主意打到太上老君身上。
  太上老君以炼丹闻名,他身边的丹药多如牛毛,官凝燕自然第一个想到他。
  太白金星连自己的宝贝胡子都忘了顾,一颗头甩得差点掉地:“师姐,千万不可,别怪师弟我没事先通知你,根据你天庭气色看来,最近有劫数在等着你,不可不注意,千千万万打消偷丹药的主意,不可不可。”
  “我知道。”她的道行虽没太白金星高深,自己倒也有自知之明;至于劫数,仙人九九年有一小劫,九九九年有生死大劫,她并不在乎,那不过是惯常的劫数,顶多遇劫的日子里多小心几分就好。
  官凝燕丝毫不放在心上。
  “那就好。”太白金星指着饱受摧残的胡子,示意她放手。
  官凝燕全部的心绪都集中在如何让楼羿起死回生上头,手一松,放了惨遭无妄之灾的胡子一马。
  太白金星如获至宝,差点喜极而泣。
  官凝燕不再搭理太白金星,兀自找了张凳子坐,陷入苦思里。
  诗人的失踪宛如在赤蛇组织中丢下一颗比核爆更可怕的威力炸弹。
  安东尼发动遍布全世界能动用的力量组成陆海空搜索网,实施地毯式的寻找,几天下来,仍无所斩获。
  安东尼将指挥所设立在泷宫恋的屋子,接着,在海岛的雷神、香港的国师,只除了远赴他国联络不到的快手,赤色响尾蛇的精英几乎全数集合了。
  众人在客厅坐困愁城,这是赤蛇组织成立后从来没发生过的事。
  有人主张对医院提出追诉,有的人建议将追踪点放至偏僻的北美洲,大家正僵持不下时,拢宫恋踏出了许多日来不曾未出的房门。
  她像株被狂风扫过的梨树,不吃不睡令她神情憔悴,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在这团紊乱里,没有人以为她承受得住这刺激。自从昏倒后,由泷宫家赶来的天香百合接管了照顾泷宫恋的责任,这也令不善和自己妻子以外女人相处的赤蛇精英们大大松了口气。
  倒是渡边圭吾,他在这非常时期表现了最佳的风度,他默默守在流泪的泷宫恋身边,给她精神上的支持,虽然泷宫恋根本不睬他。
  此时,所有参与议事的人全抬起头,看着梳洗打扮过的泷宫恋。
  一套米色轻磅牛仔服饰,足蹬走远路的布鞋,登山背包、登山帽,一身要出远门的轻便打扮。
  照顾她的天香百合和渡边圭吾束手无策地站在一旁,他们脸上那显然已经放弃的表情是说服不了后的无奈神色。
  她未语泪先流,眼底却涌流着美丽的坚韧:“我决定自己去找羿郎。”
  反对的声浪排山倒海而来,在座的人全扬着不赞同的眼光。
  相信就是三岁小孩也会投一票反对的。就凭泷宫恋娉娉婷婷的弱柳姿态,别说离家一天,就半个小时都有迷路之虞。
  她的纤质被这票男人归为不宜受风吹雨打之流,没人敢答应让她出门。
  “如果我继续待在这里,我会死。”她的语中带着轻颤。
  这屋子的每样东西都充满着他们共同的记忆,睹物思人,太痛苦了,与其漫无止境地等待一个不知道的结果,不如自己起身去找。
  是她该回应楼羿感情的时候了,虽然天老爷选择了一种最差劲的方式,可也因为这样,她才真正完全明白自己的心。
  没有楼羿的日子她一天都活不下去,他的遽然消失像两颗倚偎的灵魂被硬生生剥离,她在滴血,那痛,锥心刺骨,失去他,她的生命也没有了意义。
  他曾寻她千载,那么,这回换她来,她一定要找到他,就算最后一口气终息,矢志不改。
  “你不能走!楼羿不在,你就是我的责任。”牧师走了出来,肃穆的脸一片迷乱。
  “我不要再变成任何人的责任,你们都是好人,别让我这样微不足道的女子拖累了你们,我不想再做任何人的负累,让我做我自己,决定我要走的方向,是苦是累都让我自己承担,求求你们。”她双掌贴膝,美丽的秀发因为弯曲的幅度而直泻到地。
  她真心诚意地请求。
  屋内一片岑寂,就连光影也踮着脚溜过窗棂,头都不敢探。
  泷宫恋在郑重表白后仍得不到回应,她不气馁,这样的反应早在她意料中。
  一把剪刀不知何时握在她纤纤素手中,众人见状都是一凛。
  “别想不开!”
  “别轻举妄动!”
  所有的声音更加强了她的决心,只见银光一闪,在大家的惊呼叹息声中,泷宫恋那头美如丝缎的长发顿时成了无主黑瀑,以绝断的姿势落了一地。
  惋惜、不解都不足以描绘男人们的心情,缕缕的叹息声几乎可以衔接成一列火车那么长。
  三千青丝一断,表示她难以扭转的决心。
  “多谢照顾!”深深一揖到地,她背起行囊,抬头挺胸,走进阳光里,她稳稳跨出寻夫第一步。
  长途飞机在炙热的晴空飞抵北京机场。
  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泷宫恋意外地受到热烈的欢迎照顾。
  她每到一处,包括饭店、餐厅、火车、飞机都有人替她打点好一切,就等着她的到来。
  即使不向柜台人员打听谁替她安排了这一切,泷宫恋也可以想象得到该是她大伯,也就是牧师的主意。
  她无从想象赤色响尾蛇组织的力量竟是如此无远弗届。
  离开日本,头一站她就选择了中国,诗人那浓浓的书卷气还有一起失踪的官凝燕,甚至她的“女儿”都是中国人,理所当然地,她便朝着东方走。
  她不想永远做温室里的花,那许多特意的安排只会让她更留恋有人照顾的日子,她需要的是独立的磨练,那样才能有信心走向未来漫漫的旅程。
  在拒绝饭店的接机后,她搭上计程车离开热闹滚滚的机场。
  而她在失去行踪和拒绝旅店的行为,很快便传达到日本。
  牧师接到传真后,怅然一叹:“真不该委任那些猪头的,一群办事不力的人。”他一头乌云,一堆接踵而来的事搞得一向脾气平和的他焦头烂额,负面情绪正在逐步升高中。
  泷宫恋要出一丁点事,他只好提头见自己的弟弟去。
  安东尼瞥了躁性已起的牧师一眼,沉声道:“有许多事是天注定,半点不由人的,尽了力就好,不要太苛求自己。”
  “那女孩,出乎我意外地独立,我真小看她了。”安东尼的话有股神奇的安抚作用,牧师的浮躁被压抑了下来。
  “真是多事之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快手的事还没解决,诗人也出事!”专程由香港飞来的国师一吁三叹。
  “组织很久没那么热闹过,而且,我也很庆幸你们很有伙伴兄弟情。”愈来愈见人昧的安东尼露出神秘的微笑。
  “艾曼狄帕玛先生!”讶色浮在众人脸上。
  隔山观虎斗,袖手旁观的意味太浓了。他们从来抓不到这少年领袖的想法,这回也是一头露水。
  安东尼笑得更灿烂了,他低头看了下表,而后昂然起身。
  “吃饭时间到了,我该回去,要不然若襄会找人的。”
  乱无头绪的事连线头都还摸不着,主事者却要安之若素地打退堂鼓,一群男子汉都露出了被吓到的神色。
  “少爷!”银翼忍不住喊了声。
  安东尼碧绿的瞳眸迅速滑过一抹兴味。
  所谓“引蛇出洞”,他目标中冬眠的蛇终于也吭声了。
  他扬睫示意银翼发话。
  银翼的勇气在接收到安东尼深奥若海的眼光时告罄:“我想……大家都走不开……不如属下……属下愿意负起保护泷宫小姐的责任,护送她找到楼先生为止。”
  安东尼噙起顽皮的笑:“我记得你是我的私人侍卫,什么时候变成楼羿的?就算要你守护别人,那个‘别人’也该是若襄而不是泷宫小姐,不是吗?”
  他轻易堵住银翼本就笨拙的口舌,只见银翼猛眨眼,恨不得替自己的嘴巴缝上拉链。
  的确没错,他找了一个天下最差劲的借口。
  安东尼调皮的幅度变大,嘴角堂皇地露出洁白的牙:“如果你把‘保护’泷宫小姐当做私事处理就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我无话可说。”
  “少爷,你的意思是——”他不敢妄自去猜测主人的心意。
  “我记得你很久没放假了。”安东尼言尽于此。
  银翼想了一会儿才猛然抬头:“谢谢少爷!”他腼腆地低下头,没想到居然一下子就被瞧破心思。
  “快去!没追到人,不许回来。”这下他真的可以放心回去吃饭了。
  不管银翼要追的是泷宫恋或另有其人,安东尼明白的是,这忠心耿耿、没情没绪的保镖也开了窍。
  春天原来是会传染的——
  屋里,剩下从头到尾都没搞懂的牧师和国师。
  “他们主仆俩打的是什么哑谜?”国师摩挲着干净的下巴,瞪着几乎是“跳”出去的银翼。
  “那家伙除非有任务才会走得那么匆忙,我打认识他起,没见过为了女人可以走那么快的。”牧师喃喃自语。
  “莫非,这其中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正在进行?”两人看似在对话,其实是自言自语。
  “女人?”
  “不可能!”牧师一口否定,“他是枯木,枯木要是逢春天,就要下糖果雨了。”
  国师可不像他那么笃定,天下没什么不可能的事,他们这些兄弟伙伴一个个在短期间都坠入情网,成为感情的俘虏,一堆信誓旦旦拒婚的人都走进婚姻的牢笼中,硕果仅存的他们两人还是别太铁齿的好。
  栽进爱河,他敬谢不敏,因为他是道地的旱鸭子,还是免了吧!
  第八章
  栖霞山,古时候因为多桃花,开放时灿烂如同七彩霞霓,所以得名。
  秋去冬来,夏天活泼的风景凋零成萧瑟,光秃秃的桃核和绝壁上的倒挂松成了强烈的对比。
  “元始洞”前。
  一个以巨大桧木挖空做成的药桶被平置在山洞前,热得冒出烟丝的澄碧水中坐着露出颈肩的诗人,他双目合闭,参差的头发是湿的,泛红的脸显示已在药桶中浸泡了许久时光。
  “他这姿势还需要维持多久?”无聊得在一旁拔草的官凝燕支着腮询问太白金星。
  打坐的太白金星脱了眼洞壁刻出的石痕:“七七四十九天也不过一半。”说完又合上双眼。
  “一半?”谁说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的,窝在这整天只见白云飞来飞去的地方,她都快无聊死了,眼看太白金星又要冥游而去,她赶紧一个箭步向前,“师弟,你起来陪我玩,我无聊毙了。”
  被摇得神智不清的太白金星不由得告饶:“师姐,修道人志在修心,为了楼羿你已经丧失了多年的道行,九九九年的大劫又要降临,你还是快点返回暗香水殿闭关修练才是上上之策。”
  “不要!都是你啦,说什么嫣儿是未来时空的人,不可以长期待在这里,要不然会误了她投胎时机……乱七八糟的一堆,硬要我送她回原位,害得我连说话的人都没有,冤有头债有主,这全是你拿的主意,现在我无聊,自然你要陪我。”
  “师姐,忠言逆耳,你怎么没把师弟的话听进去?”九九九劫难,每个上仙莫不战战兢兢,却只有他这凡性未涡的师姐毫不畏惧,难道真是冥冥注定?
  “反正也不过是五雷轰顶,闪电加身,我跟雷震子、闪电娘的交情好得不得了,他们不会真霹我的。”
  “我说不过你,总归一句话,要小心为上。”他曾掐指算过,但天机难泄,他只能言尽于此。
  “我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杞人忧天太麻烦了,真要有事发生了再说也来得及。”她笑逐颜开,丝毫不受太白金星凝重的神色影响。
  太白金星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得啵刺一声,原来如钟坐在药桶中的诗人身子一歪,剧烈的晃动使桶中的药水四溅,他还紧闭着双眼却本能地想站起来。
  “不可!”太白金星和官凝燕双双飞到他跟前。
  诗人睁开苍茫的眼:“恋出事了。”那突如其来的心痛仿佛痛到心灵最深处,只有她才能让他有这种感觉,“我要找到她才行。”
  “开玩笑!这些药草可花了我好几天才找齐的,你这一起来不就前功尽弃了,不行、不行。”官凝燕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我非去不可!”
  “死脑筋!真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你们……”官凝燕嘟起红唇猛跺脚,“全是一群硬脾气的臭驴子!”
  他一点也不感念她舍去修练不易的道行给他续命,居然任性地想半途而废,她怎能忍受自己的好意被糟蹋。
  “师姐,你为什么连我一块骂,我又没做错什么?”太白金星替自己澄清。他一言不发,怎地还有横祸飞来?
  “你还说,这根臭木头是你调教出来的好徒弟吧?”
  “我们有师徒之实,没有师徒之名。”
  “那不就结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全是你的错!”
  太白金星知道自己没生和官凝燕雄辩的胆子,即使被指责得没道理也很委屈地忍下来。谁叫她是师姐,师姐和师父同大,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就算她指鹿为马他也没半句反驳的话。唉!苦命!!
  就在两人纠缠不清时诗人已纵身飞去,一时间就不见了踪影。
  费尽千辛万苦爬过狭窄险奇的蹬道,泷宫恋终于登上一面临深渊的平台,放眼一片桃花林,虽枝上没半片绿红,又云雾绕绕得教人看不清眼前的景色,她还是长长地喘了口气。
  一闯进这座看似平淡无奇的山林,才知云深不知处,也幸好一路走来没碰到出没的野兽,老天爷总算是照顾她的。
  离开日本已经不知多少日子了,泷宫恋也没费心去记,她只察觉季节明显地改变,天气逐渐冷凉,登高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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