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少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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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没有做完,明天再做。”
“谁允许的?没有做完一律不准下班!”老板咬牙切齿的低吼。
“老板,根据劳基法规定,我们只需要上班到五点,要我们留下来工作也成,根据劳基法的规定发加班费给我们。”顾慈恩据理力争。
“顾慈恩!”老板气得额冒青筋。
“总不能因为老板想节省员工的费用,就要我们承担一倍以上的工作量,让我们日夜加班,不但没有加班费领,连基本的员工福利都少得可怜,如此恶劣的环境教我们怎么受得了?”
“想吵想闹是不是?好!不想做的人全给我滚,你们被开除了!”小头锐面的老板仰着头吼着。
三分之一的员工开始畏惧,三分之一仍支持顾慈恩,其余的当起墙头车。
“开除?好呀!老板得先发给我们每个人三个月的遗散费。”用这一招,顾慈恩不畏惧的回应。
顿时,老板的脸僵住。
满室响起欢呼声,顾慈恩身后出现五、六个年轻男子,笑吟吟的轻按着她的肩膀,表示支持。
“我刚才说的话不算数,要做不做随便你们。哼!顾慈恩,你给我走着瞧!”老鼠眼阴险的瞄着她,这笔帐他记下了。
“谁敢!”浑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嘈杂的办公室内倏地安静下来,所有的视线往大门口移动,暗自猜想是谁如此大胆。韩敛仁伟岸的身形出现在众人眼前,轻便的衬衫和长裤包裹着他魁梧的身子,他犹如一只灵敏的非洲豹,带着令人心惊胆战的压迫力。
他浑身散发着火药味,眸光似冰扫向众人,停在顾慈恩的身上,接着转向她身后的男人,目光霎时加入几许的残暴,令所有的人震惊不已,屏住呼吸望着骇人的他。
“你……你怎么上来了?”顾慈恩讷讷的出声。
可能见过太多次可怕的目光,有点免疫效果,但仍她感到些许的寒气。
见他目光瞥向墙上的时钟,五点三十二分,她立即明白他在楼下等太久。
“放开她。”韩敛仁大步迎向她,冷冷的话语如冰刀射出,目光如箭射向把手搭在她肩上的男人,吓得他们当场软下手。
“别这么凶嘛,我们只是同事。”顾慈恩干笑的打圆场,解释彼此的关系。
韩敛仁凌厉的目光扫向那群男人,让他们吓得连退数步,他才满意的转向她,迎上她暗示他收敛的目光。
他以命令般的语气宣布,“刚才谁说要让顾慈恩走着瞧?”
目光如炬的扫向四周,被扫到的人颤巍巍的指向抖个不停的老板。
老板早被韩敛仁骇人的气势吓得魂飞大半。
“想让她难看得问过我肯不肯,懂吗?”阴寒森冷的话语,一字字的进出。
老板拚命的点头,被锐利的目光吓破胆。
“若她少根寒毛,就唯你是问,懂吗?”
老板头点得更用力。
韩敛仁大手自然的环着顾慈恩离去,当他们踏进电梯,办公室传出巨大的欢呼声。
隔天,顾慈恩一踏进办公室,一群三姑六婆立刻围在她身边,讨论昨天发生的事。
老板被吓得像老鼠见到猫,不敢再提开除,强制员工加班,当场宣布登报找新人,减轻他们的负担,而且从今天起所有加班的人,一律有加班费,员工福利比照其他的公司,三节礼金外加国外旅游。
“真的吗?”顾慈恩眉开眼笑的问着。
“那个男人真是厉害。慈恩,他是什么来头?那模样怪吓人的。”
“他长得还真魁梧。”
“他那个气势才真令人心惊胆战。”
“眼神冷得让我皮皮挫。”
“什么才皮皮挫,我的心脏都快停工了。”
她们可真说出她前几天的心情了。
“慈恩,他到底是谁?那天他那个眼神,恨不得把我的手剁下来。”昨天把手放在顾慈恩肩膀上的男人,一想起那骇人的场景就浑身发冷。
“就是嘛!他自己可以环着你的肩,我们才靠你近一点点,就……”
“他到底是谁?”
顾慈恩同情的瞥向男同事,劝告道:“以后你们还是不要随便碰我,要是被他瞧见,我可不敢保证你们的安全。”
“什么?”男同事们全傻了眼。“你的意思是他真的会伤人?”
顾慈恩想起初见他时的那一幕,伤人只是小case,有死伤才是正常。
“会……他真的会动手。”顾慈恩为难的吭出声。
“他凭什么?”
“我们是好朋友,他管得着吗?”
“他算哪根葱呀!”
男同事们集体抗议,不让佳人就此错过。
“他不是葱,也不是蒜,他是我的老公。”
闻言,一场冷风扫过全场,女的呆住、男的儍住。
片刻过后,范惠恰首先开口道:“慈恩,你不要开玩笑了,你明明还未婚。”
“就是嘛……”众人议论纷纷。
顾慈恩没说话,玉手高抬,亮晶晶的钻戒让所有的声音打住,目光全部集中于一点。
真的是钻石!不需要放大镜就看得清楚的钻石!
“你什么时候结的婚?”某男同事大声的叹气,这戒指他努力十年也买不起!
“前天。”
“啊!”全部人尖叫一声,不敢置信的瞅着她。
“没听你说你有男朋友,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前几天。”
“啊!”又是一阵哀叫声四起。
“你们是一见钟情吗?”某个爱情迷冲过来拉着她,崇拜的五体投地。
“一见钟情?也得有机会看清楚他的五官,你们瞧得出来吗?”顾慈恩轻叹。
众人想起那个男人脸部的伤势,表情错愕加困惑。
“那你到底为什么要嫁给他?”某个男同事忍不住的跳起来,觉得自己输得太冤枉。
“因为我吃了……那个男的。”顾慈恩挫败的低喃,无颜见人。
“不会吧!”
“你真大胆!他那个样子你还真不挑!”
“天呀!他的块头几乎是你的两倍大,你居然敢……”
女同事们不可思议的交头接耳,男同事们不满的大叫着,有人跳出来抱不平的吼着。
“慈恩,再怎么说我也一表人才,你想吃也该挑我!”
“我也不错呀!斯斯文文的——”
范惠怡出声替顾慈恩解围,“你们有完没完?人家慈恩现在是『有夫阶级』,不满的有胆找她老公抱怨、单挑去。”
只见男同事们脸青青的闪到一旁,不敢再开口。
有胆开口说句话就很不错,谁敢挑战他?
一群女同事们团团围住顾慈恩,范惠怡非常好奇的低声问:“我可以再问个问题吗?”
“你问吧。”再丢脸的事实都爆出了,她还怕啥?
“他看起来很凶悍、很强壮,是不是里外一致?你过得……『幸福』吗?”她暧昧的推推顾慈恩,笑得很贼溜。
顾慈恩登时脸颊充血,直想埋进洞里。
顾慈恩的同事获知她的喜事,吵着要她请喝喜酒,当晚,在韩敛仁的同意下两人在长荣桂冠摆下酒席。
男主人冷漠但威仪天生,众人不敢轻惹,只敢戏耍着女主人。
韩敛仁听见行动电话响起,扬手召唤离坐的顾慈恩,她小跑步过来接过电话,轻语数句后,神情变得凝重,喜气与笑意刹那间在她的唇边逝去。她捂着电话往外移动,脚步有些仓卒和慌乱。
韩敛仁注意到她的失常,不动声色的跟上,紧随在后。
片刻后,顾慈恩失神的挂电话,猛地回首撞进宽大的胸膛中。
他轻轻的抚住她的后脑勺,低沉的问着,“什么事情?”
“没事。”她一副粉饰太平的心虚样。
“不许瞒我。”韩敛仁搂着她娇弱的身子,敏锐的察觉她的不安,大手轻抚着她的背脊,注入温暖的力量,给于她强而有力的依靠。
“家里有事,我要赶回去,大概几天就会回来,你在家等我。”她低垂着眼,静静的汲取他的力量,他的气息让她紊乱的心得到慰藉。
他的问题已经够复杂,不须为她增添困扰和纷争,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许瞒我。”他语气强硬,浓眉拧紧。
“你不要管!”她红唇微嘟着。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他的警告显示怒火即将爆发。
她的脸从他的胸前抬起,无奈的道:“家里收到恐吓信件,已经报警处理,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回去看看,爸妈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外面,要我回家。”
“我跟你回去。”他开口道。
“这……不太好吧!”她为难的皱紧眉头。
俊眉扬起,不悦的神情在他的眸中浮起。
“我们的婚事太急促了,根本没有机会同父母提起,如果你冒冒失失的过去,可能不太恰当。况且,这是你们第一次见面,这种状况不适合啦!下次,我挑个好时间,好不好?”她拉着他的袖口,轻柔的要求着。
“顾慈恩!”他冷着声音低喝。
“如果你想去也成,不过,目前的情况特殊,暂时别宣布我们之间的关系,等到恐吓事件告个段落,我会找机会跟爸妈说。”在他强硬的态度下,她的坚持变得毫无作用,她退一步的要求他的承诺。
他不悦的扬眉,目光阴沉的瞥向她。
“如果你不答应,你就不准去!”她仰着头,不在乎跟他扯破脸。
“顾慈恩!”他咬牙低吼。
她敢威胁他?这小妮子学坏了!
“要不要随你,一句话。”
凶猛的眼神回瞪着她,她不畏惧的回视,不放弃自己的立场。
“随你。”目光隐含着怒意,他松开她。
第六章
一路上,顾慈恩虽坐立难安,但不愿露出焦急增添韩敛仁的困扰,她的双手不由自主的紧握成拳,直到些许的痛楚刺入她的心坎,才稍稍止住她心中的焦躁不安。
韩敛仁用眼尾打量她故作镇定的脸庞,用伤害自己的手段来平稳紊乱的情绪,他不动声色的将泛白的素手包在掌中,轻轻的抚着,似安抚、似鼓励。
他的举动奇异的抚平她的不安,她像是要汲取力量将他握得更紧。
中途他停车买了柳橙汁,逼她饮下清凉的果汁,让焦虑的心平缓,随后他接过她喝过的果汁啜饮几口,望着他与她共用的吸管,她心中掀起一股惊涛骇浪,红潮浮现在白嫩的脸庞。
他将柳橙汁塞回她手中,车子驶入车流中,她失神的凝视着那根吸管,蓦然惊觉到两人之间的亲密程度与彼此的关系。
他与她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这几天突来一堆事,教她没有体会到彼此的关系已实质化,他已成为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几天前,彼此是不相干的陌生人,如今已成生命共同体。
一种陌生又亲昵的感觉荡漾在她的心坎。
思绪稍稍偏离,又随即拉回,车子下了中投公路,她指示方向,让他开往她家中。
二十分钟后,韩敛仁依照她的指示开进产业道路,两旁依序种满翠绿色的树木,每十步的距离有一盏古色古香的路灯,昏黄的灯光散发浪漫的气氛。
约三公里长的林荫大道,尽头是一扇镂花雕制铁门,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卫早在远处闪着车灯时,就移至外面等候访客的来临。
车子停在大门外,其中一个警卫手握电击棒,壮硕的身子一低,低头探查。
当警卫看清驾驶人阴沉且布满伤口的脸庞时,心头寒上几分。若此人前来找麻烦,他们铁定无法应付。怀着战战兢兢的心情,他镇定的道:“先生,这里是……”
“他是我的朋友,请开门让我们进去!谢谢。”顾慈恩倾身靠向韩敛仁,让彼端的警卫看到她的脸庞。
“二小姐,请进。”警卫展开恭敬的笑颜,顿时松了口气,向后方的警卫室打了个手势,铁门缓缓开启。
车子往内驶进,幽静的夜晚无法看清楚周遭的环境,只见到路的尽头是一栋独树一格的欧式别墅。
车子行驶着,微弱的路灯,潺潺流水声,使人明白一旁是一座隐身在夜色的花园。
别墅大门前有两盏昏黄的灯光,像等待亲人归来。
车子停止,大门倏然开启,门后七个人奔出,站在大门口。车门一开启,热情的招呼声此起彼落。
顾慈恩慌张的神情和紧绷的情绪在亲眼证实双亲安然无恙时,立刻放松,她紧紧搂着母亲微胖的身子,在心中感谢诸神的庇佑。
“乖宝贝,妈咪不是说过,我们都很平安吗?”王幸亭安抚着被吓坏的小女儿,温和的笑意布满圆圆的脸庞,搂着小女儿略显单薄的肩头,眉头皱起,不满意的叨念,“怎么你又瘦了?不是再三告诉你,三餐要正常吃,点心、消夜绝对不可以省,吃不惯外面的食物,可以叫家里的厨师过去煮。”
王幸亭高度不及顾慈恩的耳际,福态的身子与女儿娇弱的身形一比,明显的有分量。
“好啦!有什么话进去再说。”顾慈恩的父亲以宏亮的嗓音嚷着,粗厚的手臂搁在这对母女的肩上,亲热的欲迎她们入屋。
顾宗保身着一件白色汗衫,一条陈旧的卡其裤,脚上套着一双黄色胶鞋,标准农夫的打扮,若是此时太阳高挂天际,头上也会戴顶斗笠吧。
“是呀!二小姐一路辛苦了,先梳洗一番,我马上命人准备准备。”管家杜先生笑吟吟的说着。
“先进去,外面危险。”另两名警卫催促着。
“妈咪,等一下,有朋友跟我一道回来。”顾慈恩松开父母的手,敲着车门,示意韩敛仁现身。
开门下车,韩敛仁动作敏捷如豹,步伐平稳的移向顾慈恩,停在她身旁。
韩敛仁一下车,七个人均脸色怪异的瞅着他,还有人倒抽一口凉气。
警卫一感觉他身上散发的压力和威胁逼近,立即提高警觉。
管家和仆人们被韩敛仁雄伟的身形吓到,震惊畏惧的退后两步。
王幸亭和顾宗保互瞟一眼,用着别有深意的目光瞅着他。
“这是我爸妈。我的朋友,韩敛仁。”顾慈恩用着轻柔的口吻介绍彼此。
“韩敛仁”三个字如青天霹雳打向警卫,他们双眸瞪大,震惊得嘴巴合不拢。
韩敛仁颔首,沉稳的道:“伯父、伯母好。”
他趁着众人分心之际,低垂的目光射向警卫,警告他们不许透露任何令他不悦的讯息,否则……
警卫们吓得闪到一旁,不敢轻举妄动。
“到里面坐。”王幸亭亲切的喊着,拉着女儿的手往里面移动,沿途与爱女低声交谈,笑声从前方传开。
顾宗保忠厚的脸庞闪动着笑意,粗厚的大手高抬,身后的警卫们脸色登时一片死白。
天呀!顾老板是不是活腻了,嫌命太长?
他们懦弱的撇开脸,不敢看雇主在他们面前动手打韩敛仁,而被韩敛仁当场击毙。
顾宗保用力的拍着韩敛仁宽厚的肩膀,很满意韩敛仁衣衫下的壮硕,哈哈笑道:“进去坐,咱们好好的聊聊。”
咦?怎么会这样?警卫不可思议的望着那对肩并肩走进屋的男人。
怎么会这样?
他们用力的揉揉眼睛。他们会不会看错了?
转头一看,尴尬的警卫直想躲进地洞里。
他们懦弱无能的举动,一一落入杜管家和两名仆人的眼里。
他们对警卫的可耻行为,不屑的哼了一声。
宽大的客厅采光极佳,落地窗前米色的窗帘掩住大半的视野,室外青草和花香味微微的飘进屋内。
顾慈恩和王幸亭母女俩窝在沙发上谈论着女人的话题,仆人们端来刚沏好的茶、点心和水果。
顾宗保领着韩敛仁到客厅一角的酒吧,五层的酒架上摆放价格高昂的酒、烈酒和水果酒之类的调酒。
顾宗保站到酒柜里,以宏亮的音量道:“想喝什么?”
韩敛仁的目光从顾慈恩移至顾宗保身上,淡淡的道:“威士忌。”
顾宗保倒了两杯威上忌,打开吧台下的小冰箱取出冰块,加入后将酒杯放在他的手中。“你跟我女儿是……”
“朋友。”韩敛仁道出顾慈恩预先准备好的说词,眉宇间有着淡淡的不悦。
“你们……”身为人父的顾宗保对于女儿带回来的异性朋友,显得十分好奇。
憨厚的庄稼人是韩敛仁对顾宗保的初步印象,脸部僵硬的线条稍稍软化,低沉的道:“她提及家里出状况,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开车,便陪她一道。有什么问题吗?方便的话,说出来参详参详,我可以尽棉薄之力。”
“这……也没有什么事情啦!”顾宗保干笑两声,有客套、有难为情,拿酒再次注满彼此的酒杯。“来这里,不用跟顾伯伯客气,好好的玩。”
是吗?韩敛仁挑起剑眉,低啜着杯中美酒,琥珀色的液体在摇晃中闪动着晶亮的光彩。
眸光扫向那对闲话家常的母女,再瞟至隐藏在暗处的警卫,双眸若有所思的打量着。
隔日凌晨,天色未亮,一声轰天巨响惊醒沉睡中的人儿。
刚躺下的韩敛仁迅速套上长裤,拎着上衣,身子如疾风奔往出事地点,奔跑间飞快的完成套衣的动作,鹰眸锐利的扫向烟雾迷蒙的大厅。
多年的训练让他在黑暗问行动自如,扫视后得知爆炸物来自屋外,他旋即打开大门,目光阴沉的凝视着爆炸残留下来的物体。
黑瞳扫向黑暗的四周,一瞬间便洞悉异样反身转向后方,大力开启另一头的落地窗,审视黝黑的山头后再次返回爆炸处,仔细检视内含物。
一分钟后,两名警卫像火烧屁股般从屋内奔出,身上衣衫不整,看得出来是被吓醒的;另外两名警卫从大门处火速的驾驶车子冲过来,一声尖锐的煞车声响起后停住。
跟着楼上传来喧嚷的叫声和紊乱的脚步声,众人慌乱的往出事现场奔来。
“什么事?”四名警卫同时向韩敛仁询问,脸上布满失措。
韩敛仁站直身子,示意警卫们自己看,眼神中责备他们的速度过慢,让警卫们愧疚的低垂着脸,急忙向前找出可疑物品。
当其余的人现身时,韩敛仁已敛起怒意,轻巧的退往后方阴暗处,试图让人忽视他的存在。
顾宗保与昨晚同样的打扮,只是换上干净的一套衣服,脸庞还涂着泡沫显示出事前他已清醒,正在梳洗中。
“出了什么事?”客厅雾茫茫,顾宗保的心十分紊乱。
身后跟着妻女和仆人,个个眼底仍有未退的睡意,一见客厅的异状皆张口结舌、惊慌失措。
“顾先生,对方已经来了。”王姓警卫详细的查看爆炸物,眉宇紧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