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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鸾镜朱颜-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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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宁正色,“没有人会比我的夫君好。”

莺儿姑娘不信,她杏眼圆瞪,“我家公子才是最好的。”

萧宁摇摇头,不打算和小姑娘继续说下去,她轻声说道:“我得回去了,要不我的侍卫会担心我的。你家公子不愿见我就罢了,有缘自然能相见的。莺儿姑娘,就此作别吧。”

莺儿却是跺了跺脚,她嗔道:“哎呀,你怎么这样不经说的呢。刚才都是我骗你的啦,我家公子见生人的,再生的也见。如今我家公子正在那边的凉亭里赏月呢。”

萧宁闻言,心中一喜,便执了莺儿的手,由莺儿带路往不远处的凉亭走去。

不多时,便走到了凉亭处。

此时,云儿散了去,月儿又再次挂在了空中。沉沉的月色下,萧宁见着了凉亭里有个穿着白衣的男子,背对着她,手里握着一只晶莹的紫萧,正吹奏着一曲美妙悦耳的音乐。

萧宁刹那间,便屏住了呼吸。

这……身影与子衿好像!

萧宁颤抖地捂住了双唇,几近失态地跌跌撞撞往前走去,还未接近那人,萧音嘎然而止。只见那人缓缓转身,对萧宁施之一礼。

“草民苏莫离拜见陛下。”

三请军师苏莫离

三请军师苏莫离 月色依旧沉沉,苏莫离身上的白衣于月色下明亮得让萧宁发冷。萧宁方才心中的欢喜顿时一扫而空,她怔怔地盯着眼前的男子。

面如冠玉,如朗朗清风,又若水月观音。其目深沉如夜,但却是与子衿万万不同的。子衿看她的时候,眼眸里是铺天盖地的柔色,而眼前的男子看她时,眼里则是不痛不痒的平淡,甚至没有丝毫的温和。

萧宁此时方是彻彻底底地信了。

这不是子衿。

子衿永远都不会用这样陌生的眼神看她。

她唇角处有一抹苦涩,眼神里也有些黯然。这时,莺儿姑娘蹦蹦跳跳地上前,她拉扯着萧宁的手。

“长平帝,你看看,我家公子是不是长得十分好看,比你那夫君好看多了吧。”

苏莫离蹙眉,他喝道:“莺儿不得无礼。”他抬眼瞧了瞧萧宁,“陛下莫要见怪。”

萧宁此时也恢复了平常之色,她淡笑道:“无碍,莺儿姑娘性子率真,甚得人喜爱。”

莺儿一听,笑得更为灿然。蓦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松开了萧宁的手,蹦到了苏莫离的身侧,她努努嘴,说道:“公子,刚刚长平帝说,无人能及她的夫君呢。所以我就带她来瞧瞧,何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苏莫离瞥了她一眼,“莺儿,休要胡说。陛下后宫三千,随意挑一人出来,已是足以胜却千万男儿。”

莺儿似乎有些不甘,她撇了撇嘴,目光移至萧宁身上。

“呶,陛下,你说说,你家夫君们有及得上我家公子的么?”

萧宁闻言,忽起试探之心,她盯着苏莫离,声音铮铮,“为帝,朕有后宫三千。为我,仅有夫君云子衿一人。莺儿姑娘,苏公子纵然有千万倍的好,但始终不及我的夫君。”

莺儿黑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咦?!你有带你的夫君出来么?让我瞧瞧,看看是不是果真如你所说的比我家公子好千万倍?”

萧宁叹了一声。这一声,极轻。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子衿……我已是念了你三年。

莺儿疑惑地问道:“你在说什么呢?”

萧宁飞快地看了苏莫离一眼,而后垂眸苦笑。

“没什么。”

至始至终,苏莫离都是面无表情,眼里毫无波澜。萧宁看在眼里,心中的那一丝希望彻底泯灭。苏莫离虽是与子衿有着相似的背影,但相貌和声音却是不相同的。她的子衿不会如此看她。

希望泯灭,萧宁迅速恢复并打起了另一个念头。她上前迈了一步,抬眸,十分诚恳地看着苏莫离。

“苏先生,方才我听莺儿说了些你的事儿,我闻后,甚是钦佩。苏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对人对事亦是别有一番见解。不知苏先生是否愿意随我一同南下,为国报效?以苏先生之才,实在不应埋没在此等荒山野岭里。”

苏莫离一直静静地听着,待萧宁言讫后,他竟是冷笑了一声。

“荒山野岭?陛下非我,焉知鱼之乐?于陛下,这是荒山野岭。于我,是连洛阳宫城也及不上的桃花源。莺儿还小,方才与陛下所言不过是胡话。苏某不才,担当不起此番为国报效的重任。陛下,请回吧。”

说罢,他也不等萧宁回应,便直接转身离开了凉亭。

莺儿见状,黑溜溜的眼珠子又转了转,她对萧宁说道:“哎,你说错话了,不然公子就不会生气了。我家夫人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公子专门在此处辟了个桃花源。若是夫人累了,就可回来休息。而这里的花花草草都是公子亲手种的。你说荒山野岭,这不就侮辱了公子的一番心意嘛。所以公子才会这么生气的。”

莺儿眨眨眼,“你下次遇见公子,千万别再说这里是荒山野岭啦。不然公子又会生气了。”

言毕,她对萧宁挥挥手,便又蹦蹦跳跳地追着苏莫离去了。

萧宁看着他们主仆二人渐渐远去的身影,一声无奈的叹息溢出,夜风一拂,便消失在这漫天的夜色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宁依旧负手仰望着天上的月色。

清风凛凛,夜色沉沉,虽已是接近初夏,但郊外的夜晚却是带了几分寒意。方才只顾着和苏莫离说话,便也没在意。如今人走鸟散,余她一人在这八角凉亭里,她方觉阵阵寒意不知是由脚底抑或是心底蔓延而上。

她搓了搓双手,掌心稍微多了丝暖意。

蓦然,她听到身后响起了一道极轻的脚步声。

她一惊,猛然转身。

溶溶月色下,一白衣男子施施然前来,竟是苏莫离。

萧宁还未来得及开口,苏莫离便已是站在了她的面前。

他伸手拿过石桌上的紫萧,道:“方才落下了。”微微一顿,他又道:“陛下,你的人来找你了。”

萧宁扭头一瞧。

不远处的树林里,忽然多了数百个游动的火把,想来是罗律见她久久不回,担心出事了,便带人来寻她了。

萧宁扭回头,方想说些什么时,苏莫离早已不见了。萧宁一惊,这苏莫离看起来年纪也不过大她少许,而轻功却是如斯厉害。前些年她偶然得两个高人相助,借琴练力,如今已是达到掠河而飞,履不沾水,琴声亦是可杀人于无形。而如今方见这苏莫离,却猛然发现,这世间,果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萧宁心中一番感慨后,罗律便已是带人匆匆赶到了凉亭前,见萧宁安然无恙,他方松了口气。

萧宁微笑道:“朕不过是出来走走,你也不必带这么多人来寻我。朕武功如何,你自也是知晓的。”

罗律的神色却是有些凝重。

“方才,我带了数名兵士来寻陛下,却被困在了身后的这个树林里,可回营地,却始终走不来这里。我初以为只是不认路,孰不知走了一炷香有余,依旧走不出。而后我便觉此处有异,陛下此番御驾亲征,必然会有不法之徒欲趁机危害陛下。我担心陛下安危,便命人折回带多些了人过来。若真的不能过,我便打算砍尽所有的树木。而恰好来的人里有略微通晓八卦之术的,此时方知小小树林里,竟是暗有乾坤。正待我们欲破解阵法时,前方忽传一箫声,林中亦是轰然一响,后来,我们才寻着了陛下,”他定定地看着萧宁,“陛下,此处必有高人,是敌是友,如今难以分辨。陛下还是小心为妙。”

萧宁闻言,先是沉思了一番,而后微微一笑。

“这高人,朕认识。传令下去,在这里扎营三日。”

罗律一怔。

萧宁轻笑,“你去株洲城里打听下,有位高人姓苏名莫离,是住在城外的哪里。”

罗律如此一听,便也明白了几分。

他遂应道:“是,陛下。”



罗律的办事效率素来十分快,萧宁翌日醒来时,便已是得知了苏莫离究竟是住在何方。而后萧宁用过早膳,便与罗律动身前去。

萧宁与罗律攀高山,斩荆棘,涉急流,两人走了两个时辰有余,方到了目的地。此番行走,费了极大的力气,路途甚是艰难,但当两人登至峰顶时,却是顿感所有艰辛化成了虚无。

眼前景色奇特,明明是高山之巅,竟栽了数不清的青竹,亭亭而立,延着竹林里的蜿蜒小道前去,可见有数间竹屋,篱边野菊,墙下寒花,门前竟还有一溪流水。

萧宁顿感心旷神怡,心中沉睡已久的憧憬在如此幽景下,像星星之火一般,亟不可待地燃烧了起来。

忽而,传来一道如银铃般的笑声,萧宁和罗律闻声望去。竹屋上竟是坐着一个梳双髻的黄衣少女,模样俏丽,十分惹人喜爱,这不是莺儿是谁?

只见莺儿手指罗律,鼓着两腮对萧宁说道:“我家公子不喜欢男子,你让你的仆人回去,不然我家公子不见人。”

罗律蹙眉,本欲说些什么,但最终止于萧宁的眼神之下。他轻叹了声,瞥了眼屋顶上的莺儿,才转身回走。

待罗律走后,莺儿跳下了屋顶,笑嘻嘻地对萧宁说道:“嘿嘿,我家公子说,你今日定然会来。”

萧宁摸了摸莺儿的头,“你家公子还说了什么?”

莺儿笑吟吟,“我家公子还说了,如果长平帝来了,就要好好招呼。所以,你跟着我走吧。我给你做好吃的。”

萧宁笑着点头,便抬步跟着莺儿走。

她本以为是要进竹屋里的,怎知莺儿忽然拐了几个弯,竟然绕过了这数间竹屋,停在了一处幽静的地方。

萧宁止步,抬眼一瞧,没想到这竹屋后,竟还有一间茅屋。

她看向莺儿。

莺儿笑道:“我家公子说,要在这里招呼长平帝。”

萧宁也不在意,便伸手推门而入。

茅屋里甚是简陋,只有一桌一椅,皆是梨木所做。桌上摆有几本书,萧宁拾起一看,竟是北国南国,还有已然并入北国和南国的海国的历代史记。

她心一动,随意翻了开来,里面竟是有甚多评论的言辞,句句犀利,直指中心,可谓一针见血。

萧宁看得津津有味,连自己未曾坐下也没有发觉,直到莺儿端了壶茶和若干点心进来时,萧宁才猛然发现自己看得过于入神了。

莺儿笑吟吟地道:“我家公子还没起来,还请陛下等多会。要是饿了,就吃些点心,要是渴了,就喝些茶吧。有什么事情的话……唔,你自个儿解决吧。我要去歇息歇息。莺儿搭了一晚的茅屋,可累死了。”

萧宁一愣,刚想问些什么时,莺儿早就溜了出去。

蓦然,桌上传来香浓的茶香,萧宁低头一瞧,又是一愣。

莺儿端来的竟是君山银针和月白酥!

萧宁心中颤动。

这苏莫离竟然细心至此,株洲与洛阳相隔千里,他竟知她的所爱!

她想起昨晚那与子衿极其相似的背影,心中一颤。但望着书上的字迹,她却是不得不叹了口气。

人可以相似,但字迹却是难以模仿。

子衿的字,她是记得的,如春日柳莺,却有暗含骤雨狂风,锋芒尽敛。而苏莫离的字,是真真正正的潇洒肆意,毫无拘束。

这一点,是如此的不相同。

她微叹,拿起月白酥,轻咬了一口。

味道极其不错,并不失宫中御厨的水准,但始终不及子衿所做。虽是毫无味道,那其一份情意却是胜过千万珍馐。

用过月白酥,喝过君山银针后,萧宁坐了下来,她继续翻阅着桌上的书籍。

时光渐渐流逝,直到茅屋外见着了一抹斜阳后,萧宁才发觉原来已是这么晚了。但苏莫离却未曾出现。

她有些懊恼。

她在茅屋里徘徊了数次后,忽然闻到了一股味道。

她脑里似乎闪过了什么,她凑前一闻,是新鲜茅草的味道。此时,她想起莺儿方才所说的话,唇上倏然多了抹深意。

她放下书籍,招呼也未曾打,便径自离开了这幽静的地方。

第二日,她独自一人来到了这里。莺儿也一如昨日地招呼她,桌上依旧摆有几本书,讲的是国家策略,用兵之道,下面也亦有苏莫离的评论。而莺儿招呼她的食物也是君山银针和月白酥。她亦是直到日落西斜时,才离开了这个桃花源,不过却带走了桌上的书。

回去后,萧宁拿给了罗律和众将士一瞧,众人不由心悦诚服,罗律也不计较那日之事了。为人狂傲,自是有狂傲的资本。这苏先生,也确当该狂该傲。

第三日,萧宁再次来到了苏莫离的居处。这次,她不用莺儿招呼,便直接走进了茅屋里。果不其然,又是几本新的书册,萧宁也一一看完。

而这次,日落西斜后,萧宁却未离开。她只是合上了书册,坐在木椅上,轻勾一抹笑容。

不久后,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不是莺儿,也不是谁,而是苏莫离。

萧宁起身,对苏莫离一拜。

“恳请苏先生当我军军师。”

苏莫离神色依旧,但眼里却多了分亮意。

他道:“好。”

苏莫离智献三计

苏莫离智献三计 却说萧宁成功请回了军师苏莫离,全军都甚是欢腾。大家皆是奉苏莫离为上宾,其态度十分恭敬。唯有罗律神色复杂,当晚筵席过后,罗律悄悄来到了萧宁的帐篷里。

“陛下,苏先生他……”稍微迟疑了下,罗律方开口道:“与皇夫殿下很像。”

萧宁正翻着一本书册,闻此言,书页边上的手指不由微微一顿。“怎么说?”

罗律斟酌了下言辞后,道:“除去相貌与声音外,都像。”他抬眼,目光灼灼,“难不成陛下未曾怀疑过?”

萧宁继续翻着手里的书册,她漫不经心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若是不肯承认,即便是也无用。如今迫在眉睫的,是我们与南国的这场仗。”她轻叹了声,“这场仗,若不是弘安帝欺人太甚,朕也不愿御驾亲征。毕竟,战争太过于劳民伤财了。无论成败,此番战役后,我国必要花好长一段时日才能恢复往日的繁荣。”

罗律道:“只可惜这场仗不能不打,北国始终不能落到南国人的手里。”

“是呀。”萧宁放下手里的书册,她的目光有些涣散,“自从朕登上了这个皇位后,北国便是朕肩上最为重要的担子,朕不可辜负了我国子民的期望。”

此时,帐里的氛围略微沉重,君臣二人相对无言。良久,帐外一兵士忽而道:“陛下,苏先生在外求见。”

萧宁微怔,如今已是过了子时,按理来说,苏莫离该是睡下了,怎会在这个时辰来?萧宁望了眼帐外的修长身影,心中思量了一番,方提高了声音道:“传。”

话音刚落,一道白色的身影便迈了进来。

苏莫离对萧宁施了一礼,而后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了站在边上的罗律,最后目光又落回了萧宁身上。

萧宁含笑问道:“这么晚了,不知苏先生有何要事?”

苏莫离淡道:“我有问题需要请教陛下。”

“哦?”萧宁长眉微挑,“苏先生有话请讲。”

罗律不知为何忽生不适之意,总觉得自己此时不该在这里阻扰了他们二人谈话。待他已是身在帐外时,他颇为懊恼地拍了拍自个儿的脑门,心中甚是纳闷。方才自己竟在无意识间将苏先生当作了云公子,如此才会觉得陛下和殿下夫妻俩之间的谈话,他不该在场的。

而此时帐内的苏莫离也缓缓开口道:“陛下亲征是为国还是为自己?”

萧宁闻言,心中顿时一颤。若是他人问起,她定然会不加思索便正气凛然地答,为国。可是苏莫离的目光现今竟是如此的透彻,宛若她只要稍有不实,他便会立刻知晓。

她垂下了眼眸,不再与他对视。她轻声道:“两者皆有。”诚然,她此番出征,为的是北国,同时为的也是自己。丧子之痛,此仇她非报不可。

若不是那次寒夜里柳如雪令她失去腹中骨肉,以致她身子受寒。不然,她兴许早就怀上了子衿的孩子,而子衿或许也不会离开了。

新仇旧恨,她是决然不会放过柳如雪。而南宫白此番欺人太甚,竟悄无声息地便给了她北国边疆一战,这仇也得报。

萧宁抬眸,双目晶亮,宛若寒星。

“苏先生,不管为的是什么,朕始终是为北国着想,望苏先生肯尽力助朕。”

苏莫离淡淡一笑,“既然我来了,自然就会尽心尽力为北国。方才我不过是随意问问罢了。”

萧宁不由暗暗惊奇苏莫离的消息灵通。若是常人定不会如此问她,皇帝御驾亲征,除了为国还能为甚?而苏莫离却是犀利地指出了她内在的心思,若不是他知晓她和南宫白的那一段往事,他又怎会如此问?而知道她和南宫白那段往事的人却是少之又少,苏莫离远在株州城,竟也是了如指掌,这不得不让她惊讶。

而后苏莫离又和萧宁探讨了些当下的形势以及对策,苏莫离的见解和对策与萧宁所想的十分相符,甚至更有可行性。两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中,竟已是快要三更了。

萧宁捂嘴打了个哈欠,苏莫离此时方察觉外面的天色已是逐渐泛白。

他略带歉意地笑了笑,道:“扰了陛下一夜,实在抱歉。”

萧宁眼中含笑,她摆了摆手,“能与苏先生相谈一夜,乃是朕之大幸。也不枉朕在株州城耽误了些日子。”顿了顿,她正色道:“苏先生尽可放心,朕定当如刘备,如此才不枉苏先生一番深意。”

前几日,苏莫离让她在茅房里连续坐了数日,要的也就是这样的保证。

苏莫离轻笑,“但愿如此。”



半月后,军队到达了北国边境。

长平帝的到来,鼓舞了所有人的士气,一扫之前败仗的低落。萧宁一一慰问了之前受伤的兵士将领,而后方回营帐与苏莫离以及一众将帅商量对策。

一张偌大的卷轴在长案上缓缓铺开,其上皆是南国州城的布置以及大大小小的线路图。

有人说,倾全国兵力与南国相抗,定教南宫白这黄口小儿吓得屁滚尿流。

也有人说,以边境为起始,逐一攻破,直到南国都城盛京。

……

众人皆是各抒己见,纷纷献策。

萧宁安静地听着,直到所有人都收口了,她才望向苏莫离。

“苏先生有何高见?”

苏莫离沉吟片刻后,道:“北国与南国本是不相伯仲,若是倾全国之力以抗衡,即便是赢了,我国亦会大创,更何况周边小国对我国亦是虎视眈眈,若是实乃不利之举。此番南北之争,姑且有三计,上计中计下计。下计乃为方才张卿所说的倾全国之力与南国相争。”

众人一听,皆是好奇而又期待地看着苏莫离,有甚者,更是急急开口问道:“中计和上计呢?”

萧宁亦是凝神细听。

苏莫离缓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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