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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拐一个相公-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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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玩笑,冷意山庄这个包袱,只要能让他丢掉,他绝对是举双手赞成。
  “小玉不喜欢我当你姐姐吗?”凤无忧说得十分感伤,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不是啦,小姐。”
  “你果然不肯答应。”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不会,我肯!”
  太好了,在场的人全松了一口气。
  “那叫爹挑个时辰吧!”
  “好。”
  任小玉再怎么聪明伶俐,怕也料不到这冷意山庄一家四口在谋画些什么,更无法料到她的未来早被卖给了这四个丧尽天良的恶魔手中。
  “无虑,我看把原本供我住的凤筠楼给小玉吧!”
  “也好,那原本是要供你和你妻子住的,谁知……”哪知一座凤曦阁就够了!
  “是你自己花了十一年还看不出来的。对了,小玉要改叫什么名字好呢?”
  “无忧、无虑……叫无愁吧!我待会儿去吩咐一下。那无愁妹子就先住进去,我会派几个丫头去服侍你。”
  “呃!庄主——”小玉显然还无法完全进入情况。
  “要改口啦!叫他大哥,叫我姐姐。私底下我们唤你玉儿,对外嘛!你则是凤家小妹——凤无愁。”
  “是,姐姐。”
  “对了!”凤无虑突然想起一桩正事。“你怎么挑那么少的首饰和衣物?我又留了两箱下来,刚好你和妹子一人一箱。”
  “庄……呃!大哥,玉儿并不需要那么多。”她相当不习惯自己的新身分。
  “你是冷意山庄的小姐,该有的可不能少,如果你觉得受之有愧,可以帮为兄的处理庄内一些事务,就当分忧解劳。”呵呵!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玉儿一定全力以赴。”
  “那么可否请娘和妹子先回避?我想和我未来的妻子好好『相处』一下。”
  这个厚脸皮的家伙!
  柳伊蕾和玉儿虽然小有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见他们离去,凤无虑一把将凤无忧搂入怀中,将头埋在她的颈项中,用力汲取她的芬芳。
  “我好想你。”
  “我也是。”
  口含着凤无忧未穿耳洞的耳垂,以舌尖轻轻地撩拨她,直到凤无忧口中逸出一声嘤咛,他才满意地转移目标。
  凤无虑低头吻住凤无忧的檀口,双手开始解开她的衣裳。
  凤无忧的眼中充满着激情和疲倦,她一抬头,就望见凤无虑深沉眼眸中的怜惜和不舍;他希望两人能长长久久,白头偕老。他的心魂,早在十二年前就被那个思虑异于常人的小公子给吸引了。
  “累了吧?”
  “嗯!”她瞪了他一眼。
  “可是,我总要不够你。”
  “咦?”
  发觉他的欲望正逐渐胀大,凤无忧不安地扭着腰。
  “别动!”凤无虑抑制住自己的冲动。
  两人抱在一起沉沉入睡,过度的欢爱让两人疲倦到忽略了一对在门外窥视的怨毒眼眸。
  第9章(1)
  “凤庄主,贱妾为你熬了薏仁莲子汤,请品尝。”林苹儿闯入书房,见凤无虑独自一人,心中甚喜。
  “不劳林姑娘费心,请回吧!”凤无虑冷冷地下逐客令,恨不得快把事情做完,好回去拥抱娇妻。
  明日就要成亲了,事情却是做也做不完,这女人却还来闹他!
  林苹儿眼中闪过一抹阴毒,她一转头就离去了。
  凤无虑看了那碗莲子汤一眼。谁都知道他讨厌甜食,就算他肯吃,也只吃无忧弄出来的。可是丢了可惜,喂狗好了。
  没想到狗一吃竟发起情来了,吓得凤无虑出了一身冷汗。
  糟了!无忧!
  他迅速使出轻功往凤曦阁奔去,到时只见林苹儿倒卧在血泊中,脸上被划开一道血口,赫然是毒娘子易容而成。
  进入花厅,一位宛如玉娃娃般的小女孩和一个十分高大的男子正坐在里头喝茶,还有两名黑衣男子正仔细的打量着他。
  “受了点伤,现在在擦药。”说话的是阎冀。
  “你来干嘛?”阎王上门,摆明了触他楣头嘛!
  “竹儿说要来参加婚礼。”
  “这三位是——”
  “黑衣的是阎阆,灰衣的是雷,千年小女娃是樱。”
  自从和杨思竹成亲后,他的话明显多了很多。
  “我让人安排你们住水月园吧!”凤无虑一直把那儿当贵宾招待所。
  “住哪儿无所谓,主要是阆,他来求无忧替他为一个人治病。”
  “可是『谪仙草』?”
  除了已知情的凤无忧和八风吹不动的樱和雷外,正随着凤无忧走出来的杨思竹及阎冀兄弟都被他吓了一跳。
  “可有救?”
  “不知。”
  “怎么说?”
  “早知如此,当初为何要逼他服下谪仙草?”
  “他跟你说的?”
  “我会阅心。”
  “那到底有没有救?”
  “你要问樱了。”
  把被毒娘子砍成两截的玉玦丢向樱,不意外地看到雷飞快地截下。
  “有救!但是……”
  “但是什么?”
  “要你的血,而且你们将会堕入轮回中,永生不得相见。”樱平淡的口气,似乎在谈“今天天气不错”般。
  “还有呢?”
  “你会保有历世之记忆;却只能眼睁睁见他投入他人怀中,你可能忍受?”
  “那他不是一样得死?”
  “至少比被谪仙草弄得魂飞魄散来得好吧?”
  “我答应。”
  “问题是他肯不肯呢?”凤无忧坐在凤无虑怀中,幽幽地泼了他一盆冷水。
  “他会肯的!”等他找到他后,他会不择手段让他答应,毕竟剑意自小到大从未反抗过他。
  “呵呵,是吗?如果他还愿意任你摆布,又怎会逃得不知去向呢?”凤无忧很残忍地道出事实,见到阎阆脸色瞬间刷白,她知道自己打中了他的要害。
  凤无虑好久没听见凤无忧如此不带情感的言词了,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暗自运气,防着阎阆打伤他怀中的宝贝。
  “如果来不及呢?”杨思竹冷不防好奇地问。
  “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凤无忧冷冷地回答。
  “你们知道他会在哪儿吗?”这个会读心的女孩和那个古怪的小女娃一定知道。阎阆盯着她们的脸,试图从那表情中读出些什么。
  “说啊!他到底在哪儿?”
  “你配不上他!”
  樱张开手,雷迅速抱起她向门外移动。
  阎阆自后方一掌打向雷的背,却连衣角都没碰到就被一股内力弹开,跌在地上。不顾口角尚淌着血,他又要追上去。
  阎冀看不下去了,点了他的昏穴,让他休息一下。
  “那两人是?”
  “我师父。”
  “他们真能救剑意?”阎冀和司徒三兄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跟他们的感情比跟自己的手足还好。
  “只要你肯把剑意放出来……”凤无忧很明白地说出她知道“劫匪”是谁。
  “百花玄冰棺可以抑制任何毒性病痛。”
  “也可以让阎阆明白自己的心意。”凤无忧接下去说,“但你并不了解谪仙草的药性,冰封的沉眠,正好加强谪仙草药性的作用,只怕剑意活不了多久了。”
  阎冀当是默认了,“还有多久?”
  “封入冰棺一个月,寿命少一年,看来似乎不到半年了吧?”凤无忧叹息道。
  这司徒剑意真会让阎家两兄弟给害死!
  “没别的法子了吗?”凤无虑好奇地问。
  “只有刚刚那个,以血祭天。”她摇摇头。“把地上那家伙弄醒吧!让他去找樱,只有樱能救剑意了。”
  “她在哪儿?”醒来的阎阆劈头就问。
  “后山的樱花林中。”
  “谢了!”
  “等一下!”凤无忧唤住他。“你考虑一下再去,所谓的以血祭天,祭天者是要被活活凌迟至死喔!”
  “我不在乎。”阎阆施展轻功向后山奔去。
  望着他的背影,凤无忧摇摇头。
  “怎么啦!”
  “他肯牺牲,雷还未必肯让樱施法呢!”她转向阎冀和杨思竹,略带不耐烦地赶人。“请至水月园休息吧!”
  这些喜欢恶搞的白痴!
  阎冀自知理亏,挽着杨思竹离去。
  见他们走远,凤无虑才紧紧拥住凤无忧。
  “想哭就哭吧!”
  她的眼泪滴垂在他胸前,一发不可收拾。
  抽噎着的凤无忧断断续续地抱怨着:“什么一片好意嘛!多少昏官误判或庸医误诊,哪个不是一片好意,难道只要说一句『一片好意』就没事了吗?”
  她絮絮叨叨地念着,眼泪全往他身上抹去,而他也任由她发泄。
  “什么真心相待?要是他真心相待,又岂会让剑意师兄服下谪仙草?更别说将他软禁,自己却又不回来了!”凤无忧努力吸了几口气,又续道:“混蛋!这种混蛋留在世上毫无益处,不如死了算了!”
  渐渐骂累了,凤无忧才缓缓睡去。
  望着她的睡颜,凤无虑怜惜地抱着她往床榻移去,撇开其他的不谈,今天若是要他以自己一命换凤无忧一命,他也是会肯的。
  对他而言,活在一个没有凤无忧的世界里,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婚礼如期进行,贺客挤满了整座冷意山庄,唯一让人不解的是林苹儿的下落不明。
  洞房内,凤无忧自行取下了盖头和凤冠。
  重死人了!
  “小师妹,这样可不行喔!”
  “三师兄?”
  “樱要我传口讯给你,她用回魂大法救回剑意……呃……『师兄』,剩下的你看着办。”
  “知道了。”
  “新郎来了,我先告辞。”
  “嗯!”
  幸好,跟她之前想的一样,只是少了一具活尸,幸好……唉!也不能说幸好,反正人保住了就好!她并不在乎其他人的死活,只求她所关心的人永保康泰。
  “看来,你抢了我的工作?”
  “是吗?”
  “幸好你没有一口喝下两杯交杯酒。”
  “是你来早了。”
  “你师兄没事了?”
  “你怎么知道?”
  “原本看你愁眉不展的,现在却轻松很多,应该是你师兄的事解决了吧!”
  “有时候我很怀疑,到底是你会读心,还是我会读心?”
  “我只读你的心呀!”凤无虑一语双关,既表露爱意,又点明自己若非有情,又岂会了解她一举一动所代表的意义。
  “我爱你,无虑!”她说得十分恳切,这一生,恐怕再也找不到如无虑这般对她一心一意的男子了!
  说他不感动是骗人的。一直以来,无忧一向是他生活的重心,一开始他是把无忧当成目标,努力地追赶着他,几年下来,无忧竟变成了他的生活重心,宛如父兄地照顾着无忧,直到后来那对夫妻不负任逃家,他更是把无忧的生活打理得无微不至……
  就是这样,我才会逃家嘛!凤无忧心想。
  幸好!总算听到她说爱他。凤无虑紧紧抱住她。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揉进身体里。
  别闹了!当然不可以!两个人揉在一起那多恶心呀!
  虽然心里很甜,但就是不可以!
  “我也爱你,这一生,我只要你,无忧。”
  绫罗帐内,又是一片春光。
  第9章(2)
  过了一阵子新婚燕尔的生活,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而所谓的“有人”,还不单单只有一个人。
  “无虑,你到底要把我丈夫『关』到什么时候?”
  柳伊蕾对凤冷意天天忙到三更半夜,可是心疼得要死。
  好吵!
  他正和妻子躲在忘忧阁内念书打盹——当然是凤无忧读书,他打盹。这个他得叫岳母的女人就跑来吵,他如果不多塞点工作给她丈夫,他就枉叫凤无虑。
  “谁教他帐本看那么慢?”他说得彷佛事不关己。
  “那是分量太多了嘛!”
  “娘……”凤无虑耐心地解释。“原本是三七分,爹三我七,后来爹说他『正值盛年』,所以才成了四六分,爹四我六。唉!要不是有对夫妻又打算离家出走,怎会变成五五对分的局面呢?”他意有所指地瞄她一眼,暗示他们夫妇俩想“离家出走”的罪行已经曝光。
  哼!几年前是他年纪轻不懂事,现在他可没打算放他们两个如此逍遥。
  呜呜!怎么办?柳伊蕾正打算转向女儿求助,发现她早被另一对夫妻缠住。
  “才五个月,怎么肚子会那么大?”何总管着实不解。
  “死丫头,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郭蕙茵一直有被设计的感觉。
  唉,三胞胎嘛!肚子当然大。呵呵!小孩还在肚里吵嘴,真可爱。
  “茵儿,别动火,小心腹里胎儿。”
  “哼!要不是你和这死丫头,我会这么麻烦吗?”
  是是,娘子,都是我的错!
  “是是,娘子,都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
  哇!骂到小孩都背起来了。凤无忧真是感到叹为观止。
  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人笑老蚌生珠。娃娃二号又出声了。
  你才不老呢,你永远是我心中最美的芙蓉花!
  “要不是……”
  “等一下!”凤无忧实在没兴趣把同样的话听两次,而且她一直只听到两个娃娃的声音,她有点担心。
  “死丫头,你还敢对我大声小声……”
  在凤无忧和凤无虑的瞪视下,她才闭了口。
  “茵儿,我女儿看病时很凶的,别讨骂!”柳伊蕾好心地劝告她,就怕这妹子被骂到小产。
  “娘——”软绵绵的声音,吓得柳伊蕾毛骨悚然。
  “呃,我煎了帖补药,我去看看好了没。”
  柳伊蕾心想:哼!我才不想再待在这里当炮灰呢?
  凤无忧为郭蕙茵把着脉,一边试图和肚里的娃娃对话——
  “很挤吗?”
  “挤。”一个娃娃回了一声。
  “挤。”又一个娃娃回应。
  少了一个……可是脉象正常啊,可别是白痴才好。
  “怎样?”何叔急切的问。
  “三胞胎。”
  “啥?”夫妻俩口张得比碗公还大。
  “都你啦!要死了,一次生三个,难怪肚子那么大。”郭蕙茵埋怨着丈夫。
  “那娃儿呢?情况如何?茵儿的身体撑得住吗?”
  “健康,可、可!”凤无忧回答得十分简单。
  “然后呢?”
  这娃儿不会打算就这样敷衍他们夫妻俩吧!
  “然后?然后就别再生了!”太多了嘛!
  “不是啦!我是说要不要吃什么补药安胎?”郭蕙茵被三胞胎吓坏,生怕有所闪失。
  “咦?刚刚不是有人在抱怨我开的药?”她忍不住想“亏”回来。
  “唉!二小姐就别计较了,何叔我老来得子,你就行行好,开个安胎的方子给我们吧!”
  “嗯!”凤无忧仔细想想,还是有点挂心那孩子。“你们先住下吧!”
  “好!”
  一下子赶走了三个人,凤无忧偎向凤无虑,“帮我用阎王令召阎阆和剑意好不好?”
  “你不放心?”
  “嗯!”
  突然,一只老鹰自窗口飞入,停在软榻上。
  老鹰脚上绑了一红色竹管,凤无忧解下竹管,拿出置于管内的绸巾——
  无忧:
  取到此信,想必你已替剑意找到合适的灵体,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樱笔
  “看来真被我给料中了!”
  凤无忧喃喃自语。
  “还要依照原计划进行吗?”
  “对,而且要快!”
  凤无虑不愧是商人,才丢下几句:“如果不希望生下来的小孩失了魂,就快去帮我把书房跟帐房里的工作做完,省得我两边跑。我忙一点是无所谓啦!要是我不在身边,让无忧分心了,那可不好!”
  言下之意就是,反正是你儿子的死活,你自己看着办!
  何叔马上拖着凤冷意和古恩往帐房里走,可怜的凤冷意好不容易才完成一堆工作,现在却又要被推入火坑。
  “很难吗?”
  “不会。”
  “怎么做?”
  “这样。”
  凤无忧以利刃切断林苹儿的喉管,暗黑的血缓缓冒出;若非司徒剑意寄居于此,恐怕这尸体早已烂光。
  半晌,凤无忧再将耳朵伏在郭蕙茵的肚子上。
  “剑意?”
  “剑意?剑意?”
  “嗯……”
  轻轻的回应一声,让她终于安下心来。
  成功了!
  “快帮我把这尸首埋了,好恶心。”
  “喔!”凤无虑知道她使唤的是自己。
  “阎阆,你回阎罗殿吧!”
  “不,我要等剑意。”他盯着郭蕙茵的肚子瞧。
  “你何苦呢?你们现今的差距,只怕比之前更甚,何不放手?”
  “我若能放手,今日又何苦落至这般地步?”
  “那孩子可会保有与你的记忆?”郭蕙茵提出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这……”阎阆转向凤无忧。
  “有,但应该会被封住,那是一种自保能力。”
  “有可能恢复吗?”
  “我不知道。”
  三人相对无语。
  “等满周岁你再来吧!周岁孩童有抓周仪式,你可放入一物,若他抓取,我就让他随你去吧!”
  “可是——”
  “你快回去了断红尘俗事吧!”凤无忧赶着他。这男人有一颗孤独的心,也只有司徒剑意能让他沉静下来。
  一如当初安抚年幼自己的温柔。
  “我知道了,后会有期!”
  深深地再看一眼郭蕙茵的肚子,他立即转身离去。这一生,怕就这样决定了!
  凤无忧不禁在心中叹息。有些事就是这样,没有对不对或合不合适的考量,只有很单纯的“想要”罢了!
  郭蕙茵心中亦是无限感慨,自己的幸福是绕了一大圈才得来的。她抚着肚子,希望肚中的宝宝也能全部获得幸福,感情路上一路顺遂。
  尾声
  凤无愁活到十七岁,从未见过如此荒唐的事,她的哥哥兼姐夫、姐姐兼大嫂和那个侄子兼外甥居然离家出走了!
  好歹他们一个是庄主,一个是庄主夫人,还有一个是未来的继承人,居然留了一张字条后便消失无踪,只写着——
  外出游玩,归期未定,庄内一切,万事拜托,勿念!
  气死她了,说起这一家子她就有气,半年前,凤冷意夫妇在孙子满月隔天,偷偷跟她说了一句“我们出去几天……”两人自此音讯全无。
  因为人是她放走的,凤无虑自然老实不客气地把凤冷意的工作全丢在她身上。
  她早该料到的,最可悲的是,他们这次居然只留下一张字条给她。
  呜呜呜!她好歹命喔!
  她怎么会认到这种没责任感又爱玩的一家子?仔细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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