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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金戈铁马-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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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恐怕不方便。”燕敛有些为难。
  “怎么?怕他算出朕会出事就难看了?难道厉坎阳保护不了朕?”太仪空洞的眼瞅着他。
  “不,正因主公保护得了主上,才算不出来,毕竟此人专算坏事。”
  燕敛的话扭转了太仪的质问,她调转目光。
  “厉坎阳倒有个会说话的军师。”
  “臣愧不敢当。”燕敛连忙拱手行礼。
  太仪拉拢已经很整齐的绣鸾毯,小心的盖好整个棺木,又踱回窗边。
  “看着这幅景象,朕想起仲骸入宫的那天,金戈铁马,气吞宫阙……”
  还记得那把火烧得壮烈,像是人们熊熊燃烧的欲望,推翻了父皇至高无上的岁月,独留她收拾残局。
  “令主上想起难过的事,臣甚感遗憾。”燕敛感觉有点热,又怀疑不断流下的是冷汗。
  “从那天起,朕就像时代洪流里的一粒沙,被握在别人的手中。”她用缅怀的语气,仿佛已从中逃脱。
  “臣曾经问过上天,为何助仲骸挟持主上?为何令家犬乱天下?”厉坎阳的声音由远而近。
  背对着,太仪能感觉他一步一步走向自己。
  “苍天已死。”她说出早已知道的答案。
  “没错,所以主上必须自己掌握人生。”厉坎阳在她背后站定,并示意燕敛退下。
  主仆俩有默契的眼神,已经让燕敛了解战氏必退的决意,所以接下来该他出马了。
  “臣先告退。”燕敛迅速离开。
  厉坎阳替她搬来一张椅子,太仪没有拒绝的坐下,仍然看向窗外。
  “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朕。”
  “臣没那个意思。”厉坎阳半跪在她的跟前。
  太仪还在看,看得很远很远。
  “朕曾经有两只黄鹂,如今不知道把它们落在哪儿了……”她喃喃低语,好似对自己说话。
  风曦喜欢那两只黄鹂,将来她要放进陵墓里。
  “只要有心,就找得回来。”厉坎阳浑厚的嗓音饱含自信的力道。
  “朕喜欢有心之人。”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紧绷的不确定氛围。
  不是不确定自己将要做的事……但即使确定,她的心头仍像被一层迷雾蒙蔽,好像有道声音催促着她别太快作决定。
  还等什么?她自问。
  是他们造成她家破人亡,她想对这些人报复,毫无疑问。
  好恨。她告诉自己。
  是的,深切的恨意。
  他们用欲望倾覆了她的一切,而她将用恨意回报他们。
  首先,是仲骸。
  忽视心头那股不安的动荡,太仪逼自己狠下心。
  “臣不会令主上失望。”
  厉坎阳的应答,敲进她的脑中。
  是她的软弱给了他们进攻的机会,让他们有夺天下的欲望,危及了她周遭联系的每一个人。
  那么,她就用软弱反击他们。
  “有人告诉朕,拥有江山的女人特别美。”太仪语调一转,仍嫌冷淡,却掺了些女人的妩媚。
  “江山和美人,向来困惑着所有的男人。”厉坎阳缓声说道。
  “不,不是男人。”太仪转头,迎上他暗金色的眼,嗓音清脆的说:“是帝王。”
  厉坎阳在她的眼中看见了慑人的神采,忍不住开口,“主上的意思是?”
  太仪一手搭上他的肩,俯身靠向他,附耳低语,“夺回朕的江山,朕便助你坐拥江山和美人。”
  厉坎阳暗金色的眼眸倏地一瞠。
  “兵贵神速。”太仪退开,看见了另一匹狼。
  但是,她不怕。
  她替他整理衣襟,然后轻轻一推,“去吧!”
  为她,夺回天下。
  “伏悉,吃饭了。”
  仲骸大将之一的苟恭在傍晚时上到最前线,换下守了整天的伏悉和他的小队。
  “等你很久了,正怀疑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在打盹呢!”话虽这么说,伏悉却一直注意前方的动静。
  苟恭站上宫墙,看着同一个方向。
  “军师真厉害,战氏果真退兵了。”
  “退了好一阵子了,你说军师何时回来?”伏悉问。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是军师也没同主公说过战慈一退兵就回来,也许是情况有异,耽搁了。”苟恭欲将手中的火炬交给伏悉。
  “就是这样才不好……”他没接下,同时猛地噤声,眯起眼,专注在战慈撤退的军队上。
  苟恭注意到他话中有话,连忙依循他的视线看过去,却没看出异常。
  “怎么了吗?”
  “感觉不对。”
  “感觉?”这不能构成回报的因素。
  伏悉扬手制止他说话,“等等,再让我看一下。”
  “我找个眼力更好的人来吧!”苟恭回头,寻找自己队上能远望的士兵。
  腊月,天黑得快,加上下雪,申时四筹时,天色已暗到难以辨物。
  也因此,苟恭才要找能看远的人来。
  伏悉没意见,本来就是越多人来确定越好,只怪战慈选在这时候退兵,故意扰乱他们的视听。
  “如何?看清楚了吗?确定是战慈的人?或者有何不对劲的地方?”苟恭要人灭掉四周的火炬,让视线能够更清楚一些。
  有时候太亮,反而是一种阻碍。
  “看……看到了!是厉家军!”
  “厉坎阳?”苟恭转头,和伏悉互望一眼,“难道他也在撤退?”
  伏悉想了想,“看得到有多少人数吗?”
  站在制高点,负责探查敌军军队部署的兵卒继续回报,“战慈的军队约莫五千,其余跟在后的……”
  倏地,没了声音,兵卒中箭落下。
  “将军!快看墙下!”有个点了火炬的士兵把火光往下照。
  在他们的注意力被远方战慈转移时,厉坎阳的军队已经越过双方默许的界线,来到宫墙之下。
  苟恭脸色一变,随即朝后头大喊:“是伏兵!快报!快通知主公!”
  “竟然挑吃饭的时间攻击,真卑鄙!”伏悉荷紧双刀,怒气冲天。
  “早跟你说我守白天的。”苟恭也举起上百公斤重的巨锤。
  “苟恭大人,马备好了。”宫墙下有人喊着。
  “那我先走了。”苟恭准备要跃下墙头。
  伏悉猛地拉住他,早他一步一跃而下,敏捷的落在马上,然后对着同袍高喊:“门是我最擅长的攻击范围,不会放他们进来的。”
  “小心!别饿得摔下马了。”
  “饭香能使我打胜仗!”领着自己的军队挡在正门口,伏悉的吼声传了上来。
  “墙就交给我。”苟恭话一说完,回头看见孙丑带领的弓箭队。
  “但凭苟大人命令。”弓箭队队长拱手。
  “弓箭队,准备!”苟恭一笑,嘹亮的声音传了下去。
  弓箭队在城墙上整齐排开,架开弓弩。
  “敌军临城了!”兵卒又报。
  “风力正面,上二,持续放。”苟恭用弓箭队习惯的术语,大声下令。
  霎时,满天飞箭。
  “我建议用火箭,这样多少可以照亮前方,替伏大人开路。”两轮过后,弓箭队队长如此提议。
  苟恭没有多犹豫,即刻采纳。
  “上火箭,持续放。”
  “苟恭大人,敌人架梯子了。”兵卒一边回报,一边砍杀向上爬的厉家军。
  “准备倒油!”苟恭的巨锤一挥,扫落三、四名爬上来的敌军。
  “苟恭,他们要破门了……”伏悉在底下和部将项着大门。
  这时,热油已经准备好了。
  苟恭立刻发号施令,“把油从正门项倒下去!”
  砰!
  热油还没倒,门已被撞破开来。
  “将军!破门了!”
  “伏悉,和你的人留在里面。”苟恭大吼,然后下令,“倒!”
  热气冲天的油瞬间倾泄而下,墙下立刻遍地哀号。
  “哎呀!不能倒啊!”房术匆忙赶来,却来不及阻止,懊恼不已。
  连日大雪,宫里到处是积雪,这热油一倒下去,高温融化了雪,让他们唯一的出口被油水堆积、蔓延,又是油又是水,遍地湿滑,等于是断了自己的出路。
  苟恭惊觉自己可能铸下大错,立马要人停止倒油。
  而厚实的宫门内,在苟恭做主倒热油之前,有部分前锋军已冲进宫门内,也形同被困在宫门之下。
  伏悉坐在马背上,不用一般在马上会用的攻击距离较远的兵器,反而选择近身搏斗时用的双刀,却比谁都要大胆。
  在他背后是己军手荷尖矛的步兵队,在他面前的则是约莫三十人的敌军步兵队,伏悉抽出双刀,对后头的部下们说:“这里用不着你们,去找军师,他会告诉你们该怎么做。”
  “是。”此话一出,当真没有半个士卒留下。
  这就是仲骸军,他们对领导自己的大将没有怀疑。
  可伏悉面对的不是仲骸军,而是厉坎阳精锐的步兵前锋,且个个脸上都是视死如归的坚毅,并没有因为伏悉的自信而自乱阵脚。
  “你们确实是一支勇敢的军队。”伏悉可以从眼神看出来,接着把双刀插进宫墙的厚壁上,“为表敬意,我不会上前一步,但这双刀所及,是砍落敌人脑袋的范围,谁敢上,我就杀谁。”
  “我厉家军绝不后退。”领头的将领说明心迹,骤然大喊:“刀围伏悉,受死!”
  厉坎阳的前锋军带上各式各样的兵器,步子一蹬,皆冲向伏悉。
  “我们有这么多人,今夜就取伏悉的脑袋,回去献给主公!”前锋军的领头一喝,士气提振。
  “那就来吧!”
  于是,伏悉挥刀了。
  第9章(1)
  “让战慈的士兵换上厉家军的军服,再举着厉氏旌旗……没想到战慈竟会帮厉坎阳做掩护。”
  真不知道厉坎阳的军师是如何说服战慈帮忙的。
  仲骸听取前方的情势回报,先是皱眉,随后露出玩味的笑容。
  这下他必须假设孙丑可能遭遇到任何不测,虽不至于危害生命,但是从她没能回报情势这点来看,这个假设是必然的。
  “军师请主公准备撤退。”仲骸部将平原场带回房术的口信。
  “退?”仲骸挑起眉头,还在看着眼前地图上的兵力部署。
  “一旦守不住内殿,军师已经让人在东北宫墙凿洞,到时候可以从那儿退。”平原场一字不漏的转达。
  “要孤像狗一样钻洞,落荒而逃?”多么新鲜,他还没有这种经验。
  “留得青山在。”这也是房术要他说的。
  “那么就告诉房术,等到孤一败,青山就给他当了。”仲骸起身,一个眼神示意,周围立刻有人替他安上轻甲。
  “主公的意思是?”平原场暗自猜想,有多久没看过主子披甲了?
  上战场而轻装打扮,代表手握胜券;上战场而身披戎装,代表他认真了。
  主子将会亲自上场。
  “只进不退。”仲骸只有这一句。
  如果太仪在,他会退。
  太仪不在,他就进。
  “主上,臣建议您站进来一些。”
  燕敛守在太仪的身后,怕她太靠近,被战事波及。
  “无妨,朕喜欢这里。”她扬起手,斥退他。
  漫天的火箭飞舞,比雪还漂亮。
  那火焰,就像她的复仇之火,点亮了前方的路。
  “赢了吗?”太仪的眼底也映着暗火。
  “目前是我方占上风。”燕敛跟到她身旁,两人在宫墙的制高点,迎风而立。
  “撤兵。”太仪突然这么说。
  “主上有何用意?”燕敛快被她的惊人之语逼疯了。
  “朕要你们去叫阵。”太仪凝视着远方,太慢了,叫阵能一举达到诛杀敌军的大将、猜测仲骸会在哪里。“两方人数相当,全部一起上毁灭士气的目的,且能更快逼出仲骸。”
  “主上,臣不认为仲骸会亲自出马对阵。”燕敛委婉的说。
  “那就把他逼出来。”太仪的命令,无庸置疑。
  她要亲手杀了他!
  锵!
  双刀与大刀互击,摩擦出和声音同样令人不舒服的火光。
  伏悉的刀落了一柄,连同手臂。
  “刀围伏悉也不过就这种程度?这下你的攻击范围更小了。”战氏前锋军主将孔韩,未因为砍断伏悉一只手便沾沾自喜。
  只要在战场上,还有头的就是战士。
  伏悉仅剩的那只手握紧刀,或许失去了一只手臂,防守仍无丝毫缝隙。
  “不过是一只手,当孝敬你老人家不就得了?倒是老头子,你该准备下地狱了吧!太缠人可是会惹人厌的。”已经不晓得挡下多少人,伏悉的模样有些狼狈,但眼神还很明朗,精神很好。
  还不累,他还能继续。
  “即使只能拿一柄刀,老夫也不会轻敌,尽管放马过来吧!”孔韩架起大刀,双腿轻夹马腹,坐骑立刻朝伏悉奔去。
  “攻无不克,以己之力佑主公夺天下。”伏悉不理伤势严重的伤口,蹲在马背上,刀和手臂成一直线延伸出去,“这就是我的忠诚!”
  他额头上的“佑主”两字看起来闪闪发亮。
  “仲骸军善骑,这下老夫倒要好好的见识。”孔韩见他独特的骑姿,更加谨慎,“小子,下马!”
  少了一只手臂平衡,伏悉蹲踞在马背上的动作显得有些摇晃,可是胯下的马匹稳稳向前。
  没有其它兵卒干扰,只有他们不顾一切的冲向彼此。
  他们正在发光,焚烧以性命为燃油的光芒,刺目。
  铮!铮!
  刀与刀的对决,胜负已分。
  “可知为何我即使上马也只用普通的刀吗?”在交手之际,从马背上一跃而起,飞身突刺孔韩背后的伏悉在地上站直身,“因为我的刀围可以任意伸长,刀围内都是我的克胜范围。”
  这就是“刀围”这个称号的意义。
  “技……不如人,无话可说……”孔韩同样落马,且用大刀撑着才没倒地。
  “将军落马了!”
  “快救将军!”
  厉坎阳的步兵队从架上防滑的木板上快速通过,把孔韩带了回来。
  伏悉则向前,踏上敌军为了前进而铺好的道路,此刻在厉家军眼里看来,却像引蛇出洞的危路。
  单刀一插,伏悉不顾流着血的左臂,露出狰狞的笑容,“还有谁要上的?”
  “都让开。”一道沉着的声音冒出来,“我来对付你。”
  厉家军纷纷退让,人群中走出一个披着轻甲的男人。
  “你是?”伏悉询问来者何人。
  只要是遇到叫阵的情况,对方都会自动报上名来。
  铮!
  未料对方没有知会一声,飞身窜向他,伏悉险险挡下,才发现他看似什么兵器也没带,实则全身上下都是暗器。
  “没名没姓,烽火下的余孤罢了。”男人再度出招。
  锵!锵!
  “我认得你,厉坎阳的刺客。”伏悉单手挡下,慢条斯理的说。
  在御茗宴上,他有看到,朝风曦挥刀的人虽然覆面,没能看清楚面容,但手上有一枚奇怪的戒指。
  而这个人的手上有同样的戒指。
  “主公有很多刺客,我是最差的那个。”男人说。
  “那我就从你开始,一个一个把厉坎阳的刺客全都灭掉!”
  宫墙上。
  “厉坎阳为何要在这时叫阵?”房术沉吟着。
  孔韩虽然暂时不能动,但他们仍是赢面,照理来说应该直接突围,叫阵实在奇怪。
  “要我出去代替伏悉吗?”苟恭由上往下看着伏悉单手应战,却还是沉稳的询问。
  仲骸麾下没有临阵脱逃的弱者,只有可信任的猛将。
  “慢,等平原场回来再说。”房术阻止他。
  此番他们是要守城,除非打算进攻,否则不考虑随对方的脚步走。
  除非主子决定要攻。
  “第二十个。”
  苟恭挥掉巨锤上的血水和不知名的液体,动作轻松得不像在挥上百斤的重物,瞥了眼头凹陷了一大块、倒地不起的男人,继而将目光调向厉坎阳所在的宫墙。
  “再来!”巨锤一指,他扬声大喊。
  仲骸阵营和厉坎阳阵营之间的广场上,苟恭正和厉坎阳的刺客对战。
  和房术一起站在另外这头的宫墙上,仲骸锐利的双眼环顾整个情势。
  “厉坎阳手下有这样的人才,怎么从没听说过?”
  “是刺客队,他们都不报名,只说是烽火下的余孤。”一边接受于绣包扎,伏悉说话的声音听不出痛意。
  他在仲骸来到前线之后,就被苟恭换下来。
  “烽火下的余孤?那孤就是他们的头子了。”仲骸轻笑的说,带着讽意。
  “想不到厉坎阳竟养了一班刺客队,难怪厉氏阵营底下有名的大将不过孔韩和袁匡而已。”
  房术说着,同时要主簿记下这点。
  “问题是,到现在为止,城墙上的那几个人都还没动过一步。”伏悉指的是远处的对面宫墙上,除了厉坎阳和军师燕敛以外,还站了一排披着深黑色披风,身形不一的刺客队。
  虽然不知道厉坎阳手下的刺客队总共有多少人,但墙上还站了六个刺客。
  “孤说,那些刺客也没多厉害。”在苟恭击败第二十一个刺客时,仲骸这么说。
  是人才没错,但还不到好将。
  “也许是因为他们还没搬出真正厉害的。”
  “确实,一对一的叫阵,有时更耗费心力。”房术赞同伏悉的话。
  仲骸也了解这点。
  “现在要进,有些难。”包扎好断臂,伏悉把腥红色的披风拉过半个肩头,盖住。
  “说白了,情况不利于我方,敌方少说前进了百余步,我们被逼到城下,此刻场上又多是敌军,我方人马出不去。”房术分析着情势,还在思考对策。
  轻甩着马鞭,仲骸的面容冷酷严厉,迎向隔了一段距离,两方宫墙上的火炬映照出壁垒分明的敌营。
  两座宫墙,两列人马。
  同样注意着对方的动静,又无一方愿意率先打破叫阵的局势,双方都有各自在等的原因。
  仲骸在等,等太仪的出现,才知道前进的方向;太仪在等,等着仲骸下场,才能手刃仇人;厉坎阳也在等,等一切明朗化。
  忽然,朔风卷地吹急雪。
  风雪间,仲骸眯起眼,瞥见了什么,倏地不顾恶劣的天候情况,瞠大眼,仔细的瞧着。
  “平原场。”待风雪渐歇,仲骸呼唤部下。
  “在。”平原场上前一步。
  “你上去替换苟恭下来,一个对手对战别超过五十回合,若超过,就装败回来。”仲骸稳练的下了命令。
  房术回眸,“主公是打算用轮流的方式,保留体力,并争取休息的机会?”
  “不,孤要亲自上场。”仲骸瞬也不瞬的看向敌营的某个定点。
  之所以不马上上场,是他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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