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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金戈铁马-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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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罗立刻了解她的意思。
  “不妥!主上贵为帝王,天朝女子重贞洁,如果当真在出嫁前败坏到这种程度,主上的名誉会……”
  “名誉能救朕脱离眼前的苦难吗?”这次换太仪打断他的话。
  “但是这样实在是太……”温罗没想到她会这么想,紧张了起来,“就当奴才没提过这件事,一定还有其它办法,奴才回去好好的想一想,请主上再等等……”
  “其实你早就知道没有其它办法,也没有时间了。”太仪沉着的应道。
  这个方法在一开始就以败坏她的名誉为手段,若非真想不到其它办法,温罗怎么可能出此下策?
  既然都是要败坏,那么失身又有何差别呢?
  她只能走最有利的路了。
  “可是……”温罗比她还要不确定,屡屡想要阻止,又不知应该如何劝她。
  “朕哪,实在怕极仲骸了。”太仪转身,纵使是亲信,也不想被他看见此刻的表情。
  她怕极他……因为他总能挑起她体内纯女性的那一面。
  每当不是带着恨意想起仲骸,她就骂自己没用,却无法阻止。因为了解他是个多么可恶、该恨的人,当他对自己展现温柔时,才会那么快令人折服。
  但是,不行啊!
  他可以是敌人,是仇人……却不能是她惦记在心里的男人。
  所以她怕他,更怕把持不住的自己。
  “横竖是失身给未来的夫婿,值得的。”抚平情绪,她转身,对着温罗扬起浅笑。
  映在温罗眼里的是苦涩又无奈的笑容,更教他无从阻止。
  他的主上啊,一点都不适合说谎。
  太仪很快的又转身,怕在他的面前落泪。
  恨自己想到失身于别的男人就感到痛苦!恨自己快要忘了不共戴天之仇的痛!
  是该有动作的时候。
  为了阻止心里被他点燃的暗火燎原,她只能这么做了。
  她正在做准备。
  偌大的浴池,少了喳喳呼呼的风曦,太仪发起呆来。
  风曦想进来,但是她让人带走她了。
  眼前,依稀还能看见风曦不情愿的表情。
  原谅她是个失败的姐姐,所以得用很多难堪的方法保全她们姐妹俩,只要能嫁给厉坎阳,以后她们一定多的是机会一起洗澡。
  太仪小心的维持思绪只放在风曦身上,稍有闪神,她会想起不该想的人。
  “在看什么?”仲骸轻柔却也冰冷的嗓音响起。
  裹着湿透的单衣站在浴池中央,太仪维持凝视双手紧合的姿态,吐出一个字,“手。”
  仲骸的下半身晃进了她的眼角余光中,她又捞起满满双手的温水,然后看着温水慢慢流尽。
  “朕在想,天下是那么的大,朕的手太小去承接,就像这清水,从指缝间流逝……”
  她听见了浅浅的水声,接着身后一片温热。
  “那么,加上孤的手呢?”仲骸由身后捧住她的双手,学她之前的动作,用两个人四只手捞起温水。
  太仪静静的看着,然后笑了。
  “啊,捧住了。”
  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见那抹笑,仲骸眼底不自觉的漾着宠溺。
  没想到他也能逗她开心。
  “孤说过,拥有双手,放眼天下间,已经没有不可取得的东西。”
  “但是握太紧,会什么都得不到。”她回眸,在笑,笑得难以猜测。
  太仪曾经鄙夷的骂过他,认分的被挟持,失控的狂吼,冷处理的吃飞醋,怕被冷落当跟屁虫,强装没事的任由他欺压,放下自尊诱惑……
  身为一个被挟持的天子,她一直在改变。
  时而冷静,时而躁动,在错误中修正面对他的态度,尽管不是出于自愿。而他每次都得花一段时间来猜测、适应。
  现在她的这张笑脸又想表达什么?
  仲骸理不出头绪。
  “孤以为你没什么想要的。”虽然是她别有所图说的话,他还是拿出来说嘴。
  “不是不想,是要不起。”她的话似真似假。
  “主上客气了。”这个女人比起以前,更难猜了。
  “如果朕把帝位拱手让给你,你能放过朕吗?”她边说,边把手中的水倒进他的掌中。
  “孤不懂主上的意思。”他的视线从掌中的水调回她的脸。
  “放朕一条生路。”她在他圈起的范围内转身,正面抱住他,低声呢喃。
  仲骸张开双手,任由手中的水落入浴池。
  感觉到一双强健的手臂拥着自己,她的眼角微微上扬。
  “放,也不放。”他说话的同时,胸膛上下起伏。
  “什么意思?”她想更用力的抱住他,最后只是抓着他的衣裳,使力到十指泛白。
  “孤会放你一命,但不会放开你。”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在他腻了之前。
  为何她会觉得这话很中听?因为说话的人是他?
  “朕怎么会认为你是个温柔的人?”她问,半真心的。
  “因为孤待喜欢的女人特别温柔。”他答,听不出真意。
  喜欢的女人?
  她的心微微颤抖,因为这几个字。
  “那不喜欢的呢?”她顺了顺气,平静的问。
  仲骸沉默了。
  “给她一刀吗?”她又问。
  他还是一语不发。
  于是,太仪也不说了。
  他们虽然抱着彼此,但是都在猜忌对方,这样的拥抱到底有何意义?
  如果一切能单纯些,也许能看见更不一样的风景吧!
  偏偏在他们之间没有“单纯”。
  极其细微的声响,引起两种不同的反应。
  仲骸使力抱紧她,同时戒备着周围;太仪浑身僵硬,朦胧的双眼窜动着忐忑。
  她担心藏身在暗处的温罗会被发现,如此一来,前面为讨他欢心兼示弱的表现完全白费。
  心一横,她揪住他的衣领,逼他看着自己,犹如湖水的双眸像是渗入了墨,渲染了深浅,变得杂乱。
  仲骸锐利的双眼一瞬也不瞬,审视着她。
  丰润的唇瓣颤巍巍的,太仪好不容易扯出勉强的笑,要求道:“吻我……”
  他依言,用温存的姿态摩擦着她的唇。
  她大概不知道,每当害怕的时候,她的气息会变得很轻,整个人如履薄冰。
  “孤喜欢你近来如此温顺听话。”总像是在计划着什么,但他仍喜欢。
  她在他心中,莫名的占了个位置。
  “朕希望能和你相安无事。”她回应着他的吻,并没有想象中的困难。
  “那就一直乖巧的匍匐在孤的脚边,孤会记得随时顺顺你的毛皮。”驯服她,绝对是莫大的成就感。
  “难道朕……不够资格坐在你的腿上?”她哑着声音,软软的问。
  他俯身,靠在她的肩头。
  “够。”她没能看见,仲骸的眼深不可测,一字一句轻吐在她耳边,“天下无双,要孤捧着都甘愿。”
  透过仲骸的肩,她看见温罗一脸阴鸷,手里举着短刀,随时打算冲过来砍死仲骸。
  她可以点头,或者使眼色,多的是方法暗示温罗下手,但是一想到他会死在自己的怀中,随即犹豫了起来。
  最后,她闭上眼,轻轻的摇头,做出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抉择——宁可靠婚事来排除仲骸,也下不了手杀他。
  “那么朕也甘愿了……”悲哀呀!
  她的响应,是主动抱着他,亲吻他的颈子,无限卑微且恭敬,任由泪水滑落,滴进浴池中。
  抱着她,仲骸的眼神很冷。
  “时辰不早了,你该好好的准备,孤不想让战慈等。”好半晌,他慢慢的放开双手。
  “嗯。”她有些不舍,从他的怀中退了出来。
  一分开,他们就是敌人了。
  仲骸踏出浴池,回眸。
  “孤等你。”
  太仪孤零零的站在浴池中,身影好单薄。
  “好。”她颔首,送走他,强压下百感交集的心绪。
  不要再扰乱她了。
  “主上,您还好吗?”听不到仲骸的脚步声后,温罗现身。
  他们原就打算趁着太仪入浴时,没人随侍在侧,乘机对调两人的身分,让温罗和仲骸一起参加战慈的接风宴,太仪则偷偷夜会厉坎阳,只是他们没料到仲骸会突然出现,太仪才被迫演了这一段戏码。
  “朕知道你生气,可是永远别再那么做……水中虽然满是花瓣,还是有可能倒映出你的身影。”语气僵硬激动,太仪离开浴池。
  “奴才知错。”温罗跪倒在地。
  她把错归在温罗不够谨慎,以说服自己斥退温罗的抉择没错。
  接着太仪和温罗皆不语,快速换上对方的衣裳,不消片刻,太仪覆上皮革面罩,成为右史温罗,温罗则穿上她今夜用以招待战氏的华丽服装。
  “虽然史官不在并不会引起太大的骚动,为了避免仲骸起疑窦,主上,您时间有限。”温罗一边替她调整皮革面罩的位置,一边匆促低语。
  “确定要在接风宴中揭穿这场夜会?你可能会出事。”太仪同样帮他调整已经戴得很完美的花簪风钗。
  “国之帝王拥有替身是应该的,替身代替帝王死更是天经地义。”温罗从容的笑说。
  “但是朕不想你死。”一想到这件事,太仪的脸色有些发白。
  “做大事,总会有所牺牲……”
  “让你的人晚点来吧!”她打断温罗的话,“朕想可以推说不舒服,让你早点离开接风宴,到时候时辰可以往后延,你也不会有危险,朕也需要多一点的时间准备。”
  “奴才不确定这样妥不妥当。”都到了这个节骨眼才要改变计划的时间,温罗实在担忧。
  “没问题的。”太仪用力点头。
  温罗也无话可说。
  “主上,您好了吗?”宫女严谨的询问在屏风外响起。
  太仪和温罗互看一眼,立刻就定位。
  “可以了。”
  宫女立刻撤掉屏风,迎接假扮成太仪的温罗。
  太仪则躲在一旁,乘势溜了出去,大大方方的避开众人的耳目,离开寝殿。
  这一趟,不成功便成仁,他们都得小心行事。
  夜,才正要开始。
  第6章(1)
  太仪独自来到先帝的故居,心跳有些失常。
  她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儿,才踏进去。
  如同温罗说的,所有的人都去参加接风宴了,里头并没有人。
  太仪摸黑在父皇的故居做了一番简单的巡礼,最后来到寝居。
  仲骸其实没有把父皇的故居让给任何诸侯当迎接的住所,知道这一点后,她不晓得该庆幸还是不知所措。
  她渐渐发现,仲骸是个刀子嘴,并不表示他也是豆腐心,却常常会有言行不一的情况,故意威胁她,或是做出引发她愤怒的事,最后又会闷不吭声的收尾帮她。
  糖跟鞭子,他双双使得得心应手,在在扰乱她的心湖。
  环绕着大床,她走到正面,解开皮革面罩,褪下温罗的衣裳,露出里头银白色的睡袍,身体微微颤抖。
  她躺上比自己的床还要更大的床,纠缠着被褥,试图汲取可能残留的双亲的味道。
  其实只是徒然,但躺在这张床上,仿佛时光也停止流动,她可以回想父皇和母后都还在的时候,即使她之前从未躺过这张床。
  也许母后也是在这张床上把自己献给父皇的,那么她今晚将要做的事,就当作是一种传承吧!
  “朕只有自己了……”她抱着自己,为自己打气,并告诉自己,谁都一样的,早晚她得把自己当成筹码,押出去。
  “为何你总爱在大床上蜷缩得跟虾米一样?”
  似笑非笑的冷冽男嗓,近在咫尺处。
  太仪瞬间睁开眼,见到一个背光的高大黑影,填满了月光能洒落的范围,她被笼罩在黑暗中。
  她无法怀疑来人的身分,相同的,他也完全确认她是谁。
  仲骸的身形,即使像剪影,也难以错认。
  “你怎么会在这里?”太仪惊呼,坐起身,退得老远。
  仲骸清冷的目光扫过她一身不合时宜的睡袍,单薄得犹如蝉翼,透着她洁白无瑕的身子,美丽又神圣。
  该死的诱人!
  “这句话,该由孤来问。”仲骸徐徐的踱过来,勾起她的下颚,温声询问,“主上为何在此?”
  太仪颤抖着唇,不安的预感逐步升起。
  他的脸色不对劲!
  “难道是为了见某人?某个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人?出现了吗?那个人?或者他因为什么……而耽搁了?”他一字一句,说得缓慢。
  太仪在他的身上嗅到一股腥咸的铁锈味。
  她认得这个味道,仲骸挟持了她的那个夜晚,整个极阳宫都是这个味……是血的味道!
  一阵慌乱,她忐忑难安。
  “那个人……孤认识吗?”他染着血的指尖滑下优美的颈线。
  太仪猛地一窒,不知名的鲜血烫了每一寸肌肤。
  他杀人了。
  杀了谁?是她认识的人吗?
  太仪的神经紧绷,也想问,却找不到声音。
  “是厉坎阳吗?”
  心里一突,太仪倒抽一口气,几乎怀疑自己会即刻昏厥。
  一把将她从床上抓起,贴着自己,他边摇头,边在她耳畔笑说:“你穿成这样,是想象诱惑孤一样,诱惑他?诱惑一个和你有婚约的人,是不是太愚蠢了?也罢,贵为帝王,你不会诱惑男人,你连孤都诱惑不了。”
  太仪浑身一软,惧意从脚底层层堆栈而起。
  被看穿了……他们的计谋,从一开始就被看穿了。
  参透她眼里七分惊惧和三分绝望,仲骸只感觉体内有烈火在烧,灼痛了他的内腑,烧红了他的双眼。
  御茗宴是为了阻止太仪的婚约所举办的,从把温罗送回太仪的身边,他便知晓会有这么一天。
  但他没想到,只是见到她的穿着如此悖德,想到她即将诱惑自己以外的男人,躺在另一个能名正言顺的拥有她的男人怀中,他嫉妒得近乎疯狂。
  狂乱的神情染上妒意,挤出充满恶意的狞笑,仲骸把她推回大床,跟着欺上前,掰开她在单薄的睡袍下若隐若现的双腿,极尽羞辱的说:“主上不如直接对着他张开腿吧!”
  太仪难堪得想并拢双腿,却被他制止,并且更加分开,以利他整个人欺近她的双腿之间。
  “不……不要这样……”她被他狂暴的眼眸和粗鲁的动作骇到了。
  仲骸恍若未闻,长臂向下,从她的脚趾头开始往上滑,“你的腿,”接着另一只手抓住她推拒的双手,高举过头项,“你的手,”然后用唇恣意的吻着她的五官,“你的眉,你的眼,你的鼻,你的唇……”
  他像是计算自己拥有多少玩具的孩子,一一细数着。
  太仪吓得不知所措,因为他反常的行径。
  “这纤细的颈子,优美的锁骨,窄小的双肩……”他的唇向下,另一只手却向上,“圆润的臀瓣,平坦的小腹,可爱的肚脐,不盈一握的腰肢,滑腻凹陷的背脊和……软玉温香的浑圆……”他一凛,厉声大喝:“孤的!全都是孤的!”
  他的!她的一切,都是他的!
  “不!不……别这样对朕……”她发出悲鸣,瑟缩闪避他的碰触。
  这一点也不像他!
  他的手好冰,碰触她的每个动作都毫无感情,不再像是能点燃她体内烈焰的男人,每一寸被他抚过的肌肤,都让她觉得像被冷血的蛇匍匐而过。
  仲骸虽然没说过什么好听话,但不曾这样对待她。
  “你想把孤的东西献给别人?”他不理会,大手罩住不停战栗的软丘,不带一丝温柔的揉捏着。
  太仪睁大了眼,泪水就要滑落。
  “不准哭!”他放开她的双手,转而盖住她的嘴。
  不要用哭声来扰乱他的情绪!
  双手短暂得到自由,太仪立刻捶他,急着想把他逼离自己身上。
  仲骸利用身形的优势,占据上方的位置不动,仗恃着她奈何不了他,更进一步撕碎她的睡袍,绑住她反抗的双手。
  太仪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见识到自己在他面前是如何的脆弱。
  “你凭什么限制朕?”她惶惶不安的泣诉。
  “因为你是孤的。”他抓住她的脸,不让更多的泪水掉下来。
  “朕不是!”她泪流满面的吼着。
  “那么你是谁的?他的?厉坎阳的?”
  太仪一窒,双眼剧烈的转动,最后牙一咬,喊出连自己都心虚的话,“朕爱他!”
  仲骸的眼神彻底暗下来,宛如听不见万籁的深夜,无声而骇然。
  爱?她爱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
  就因为他们有婚约?!
  “孤喜欢你把爱说得如此廉价。”他的嗓音很轻,眼神却极具攻击性。
  太仪愣住了,无法相信他会说得这么无情。
  “在你眼中,廉价的是朕的爱,还是爱之于你的价值?”她突然想问。
  突然想知道,他是怎么看她的?
  突然想知道,他的一句话究竟能伤她多深?
  “是你的价值。”他残酷的说。
  太仪以为自己会听见心碎的声音,但是眼睛看的是他这个人,鼻子呼吸的是他的气息,如果他是唯一能让她心碎的人,那么她的心一定早在很久以前就碎了,因为她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她水雾弥漫的大眼望着他,渐渐失去了光彩。
  即使眼前的他好陌生,即使到此刻才看清楚他的人……她仍望着。
  “你在想什么?告诉孤!快说!”仲骸发慌了。
  望着自己的眼是如此空洞、贫乏,她看着他,又好像没看见他。
  他直觉自己正在失去某些东西,却说不出是什么,又该如何挽回。
  想不出有什么方法能夺回她的注意,他激狂的抱着她,愤恨的吻着她,扯开稀巴烂的睡袍,随手一扔,在她虚无的神情中,猛烈入侵。
  她像是被人从睡梦中狠狠的叫醒,痛苦、恐惧的看着他。
  他很满意这个眼神,至少比被忽视强。
  推动着下身,他的眼眸似冰又似火。
  “为何不一开始就点破?”太仪揪紧五官,哽咽承受。
  “孤自有打算。”他抓住她的双腿,拉得更开,嘴角嘲讽的扬起。
  “朕算什么?”她能感觉身体被撕裂的痛,但更痛的是心,椎心之痛。
  “一场游戏。”愤怒燃烧了他的理智,迫使他说出更多伤人的话。
  不过是个俘虏!不过是颗棋子!
  不准她扰乱他的心!
  “这场游戏,你开心了吗?”她的眼角蓄着泪水,已经能忍住不掉下来。
  可悲啊!她从头到尾都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目前为止,愉快;明天,就开心了。”他无法忍受她这副憔悴的娇容,所以俯下身,不去看,但抱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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