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造神-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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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出身,先祖曾封安逸侯奈何后辈无能致使家道中落,至吾辈仅剩茅屋一座丹青若干,近日听闻公治国王遣兵犯边,愤而投笔从戎即可保家卫国,若机遇造化向吾、重振祖上声威亦无不可。”
“好,咱手下也有文化人了,军中将令以后就由你宣读保管吧,”邓国民官不大,谱到不小,一个伍长都给自己配了传令兵了,被梁立辰知道了不知作何感想。
“谢大人栽培,”宫朱大喜。
“白毛你接着说,”邓国民转过头示意。
“我、我、我……我见着了断头女尸,那个娇滴滴的小妞就这么死了,好恐怖、好恐怖,那颗头颅被拔了皮,头骨也被劈成了两瓣,”说到这儿,白毛直接晕倒了,显然当时的场景非常吓人。
“瞧他这点儿出息,”伍焰翻了个白眼道。
“伍兄,有话好好说嘛,在场谁碰到过这种事啊,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宫朱为白毛辩解道,其实他现在也有些后怕。
“大人,卑职李宏,乡下人,兄弟二人皆从军,”李宏简洁地介绍完,转头向众人,“吾等即将上阵杀敌,此等阵仗日后乃常用之事,既然吾等凑一块儿,望尔等切勿胆怯害了他人。”
“谁胆怯了,谁胆怯了,”伍焰立马不干了,大声嚷嚷。
不待邓国民出声阻止,在场最高大威猛的那人说话了,“哎哟……人家那里会胆怯哦,杀人的事儿人家从七岁就干了,不过侬滴声音吓地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好坏坏哟,”说着还不忘摆动那比邓国民大腿还粗的手臂,顺带摆了个兰花指。
“噗!”
“噗噗……”
这下全场清净了,都跑帐外呕吐去了,就连一直淡定的孙沛,沉默又诡异的苏凯,火爆地伍焰,甚至刚才晕倒的白毛及其他众人,在邓国民的领导下完成了第一件除一人以外的集体事件——呕吐!
“干啥呀,干啥呀,你们这帮人也太没公德心了,人家又没说错什么,哼!不理你们了,”一个横向近两米纵向近三米个头的大汉,跳着脚在帐篷门口捏着嗓子大声撒娇,把正巡逻路过的一队官兵都给整呕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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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帐下弟兄(二)
更新时间2011…2…7 11:40:32 字数:3366
“大块头,你能不能别这样,同志哥我也看过不少了,像你这样儿的还真是极品,你的这个表现让我想起几千年前地球的一个城市——沈阳!不过人家至少长地算清秀,你倒好一副硬汉造型整了这么一出,反差也太大了一点吧,”邓国民晕乎乎地进了帐篷,一着急就脱口而出开始数落这个‘强人’。
“头儿,人家本来就是这样儿,”说到这儿国字脸上浮现一抹羞红,引得众人一阵恶寒,“人家叫鲍宇不叫大块头,看!人家多苗条啊,”说到这儿不忘扭了扭比水桶还粗的大蛮腰,接着又疑惑地看向邓国民,“头儿,地球是哪里呀?还有沈阳有很多我这样儿的良人嘛?”
“额,地球……这个、这个……地球就是一个球啦,说了你也不明白,沈阳是一个人名,跟你很像,”邓国民擦了擦汗,暗骂自己说漏了嘴。
“哦,真滴啊?你可要介绍给人家认识,这年头像我这么有深度的人已经很少了,竟然有个叫沈阳的良人,可一定要介绍给人家哟,”鲍宇向众人抛了个媚眼,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好了鲍宇,说说你的情况,”见老扯这个话题不是事儿,打断了他卖弄风情直入主题。
“人家从懂事开始就在夜来爽香阁,小时候人家可招人疼了,都说人家投错了胎,上辈子肯定是个漂亮小姐,从小就跟哪里的姐姐抚琴习画,听‘妈妈’说等人家大一点就可以到达官贵人家做良人,那时就有好日子过了,每天只要陪贵人们唱唱小曲儿喝点小酒儿,”说到这儿鲍宇一脸地向往,随即黯然,“可是从十岁开始长个儿开始就变了,人家一天比一天的饿,‘妈妈’还只给人家一小碗儿米饭,实在饿的人家受不了了就偷,有次被发现了,厨子们就把吃食看地紧了。后来有个客人说去草原抓一头大白熊卖了能让人家吃饱,有次饿地实在难耐,就偷偷地去草原抓熊,到现在草原已经没有熊可抓了,‘妈妈’又不再疼我了,不给饭吃,只好来当兵了。”
邓国民纠结啊,这个家伙明显就是被当女人来养大的,看来身世也算可怜了,把他教育成这样已经是种了不起的成就,“好了鲍宇,你先坐那儿呆着,以后别老‘人家、人家的’,以后兄弟们没在战场上死成,估计也被你这‘人家’给弄死了。”
“是啊、是啊……”周围一片附和。
“除了刚才知道名字的,其它人也自报家门吧,我就不一一点名了,”他也不想老在鲍宇身上纠缠,赶紧转移话题。
等了一会儿见没人上前,角落里从开始到现在都不被众人注意到的人咳嗽了一声,“各位,吾名巩遇,父母都是种药的,今年收成不好,买不起新药种,待在家中无所事事便被赶了出来,见募兵就来了。”
“好好好,军医也有了,以后大家有什么不妥就靠你了,”邓国民高兴地看向巩遇。
“吾只会种药不识用药,”巩遇为难道。
“就这么定了,你比大家强至少你认识药吧,”邓国民不容置疑的道。
……
“下一个!”
“大人,吾叫温圳,父亲给吾说了房媳妇,娘子劝吾投军,以期挣得一份功名好光宗耀祖,”一直中规中矩的温圳老实回答。
“好好干,说不定以后还真能在咱们这儿出个把将军,”邓国民稍微地鼓励了下。
“孙沛,家父尽情于贸易通货之道,奈何吾迂腐不懂变通,以致家资颇有受损,如此落魄无颜面对高堂,即无商贾之缘,不如转而投身军旅,”此人虽说地落寞,脸上却不曾流露些许悲观,淡然而平静,唯有眼眸深处燃烧着火焰不为人察知罢了。
其它几人正准备自报家门时,“邓老弟,梁大人令汝与我为前队即刻启程,吾所有弟兄业已整装待发,汝赶紧收拾下吧”。
“刘大哥,请稍候片刻,”邓国民先回应帐外的刘伍长道,转身对其他人:“你们赶快收拾下,别让人家等急了。”
“尊令!”
稍许,“刘大哥让你久等了,咱们出发吧。”
“等等,吾已在一刻前派出探子,汝需再派一名前方探路,以作保险,”刘伍长对这个看好的年轻了娓娓道来,“邓老弟,行军打仗中在军情,大军开拔前必派探子现行,切记切记。”
“受教了,”躬身行礼后,转身望向孙沛道:“你对大家比我熟悉,你看派谁合适?”
孙沛沉吟片刻指着不远处一直在搓着手指的瘦小男人道:“大人,由柏最合适。此人机巧灵敏,原先干的就是‘三只手’无本钱的勾当。”
“由柏,你去探路,宫朱你将口令告知于他”。
宫朱大喜手忙脚乱地拆开封存的军令,转身一跳对由柏转述去了。
由柏搓着双手谄笑地点头轻击右胸行了个军礼,“头儿,您就放心吧。”接着一个转身钻进了不远处的草丛中消失不见了。过得半刻钟,刘伍长才挥手让大家启程。
接下来的日子,邓国民过得紧张而又充实,在行军时跟着刘伍长学习军法调度、修习《聚阳功》,早晚之间带着手下弟兄跟着操练,刘伍长也不藏私将自己在生死考验悟出的经验、狠招都倾囊相授,邓国民及手下众人都认真领会。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习在个人,邓国民作为基因改造人利用强悍的素质自然一点就通,但其手下几人也颇为表现不俗。
孙沛在领悟的同时常常提出一些奇思妙想的问题,令刘伍长大为艳羡一个劲地拍邓国民肩膀,“老弟你捡到宝啦。”
还有个叫李宏的人也开始脱颖而出,他对所有要领的掌握与孙沛不相上下,做出的各项动作堪称完美,而且也能举一反三,要说他与孙沛的区别在于,孙沛走的是诡道而他则正统战阵对决的王道。
其余诸人也都表现不俗,唯独巩遇表现的稍稍落后,不过也只是稍后而已。除此之外,还有两人让人诧异,他们都是不要命的训练,那股狠劲连刘伍长都大为诧异,要说不同之处在于其中一个叫巫沃的走的是刚猛路子,不管是战阵还是刀法都是一副不要命的架势;另一个就是苏凯了,他也玩命的修炼,不过在刘伍长看来,他不管怎么出招都透出一股刁钻阴狠,使得这个老军务不禁嘀咕:“这次是怎么了,平时这些好苗子一个都不出现,现在不但出现了还扎堆,看来王国往后百年无忧矣。”
本来刘伍长对巩遇的留意主要是因为落后的原因,但是在行军第五日的午休让他彻底记住了这个家伙。当时刘伍长下令埋锅造饭,邓国民又亲近的和他坐到一起,见他有些萎靡拍了他肩膀一下,“刘大哥,看来这次急行军大家都累坏了,我让巩遇熬点解乏的汤水让大家恢复一下?”
“随军大夫只有千夫长身边跟着一名,难道巩遇还有如此本事不成?”刘伍长眼前一亮,对于军人而言如果队伍中有一位军医,无疑给众人增加了一道保命的筹码。
邓国民撇撇嘴对于这个来自医学高度发达世界的人来说,煮个解乏汤连文盲都会,那还要什么医术,不过这些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出于对刘伍长的尊重还是笑道:“此人原先是药农,对药物有些了解,我就让他负责医疗了。”
刘伍长大喜,一蹦三尺高,“甚赞,甚赞,如此兄弟们可以多一条命矣。快快令其煮来,吾等有福咯,哈哈……”
于是满心欢喜的刘伍长见众人喝下了巩遇整出的“解乏汤”,不久所有人员全倒地不起,唯独几个有功夫底子的人尚在勉强支撑,令他诧异的事儿就是邓国民手下这帮人,只倒下了几个人,其余众人还能端坐,比起自己所带弟兄还要强上一些,要不是知道处在腹地,这些人马都是子弟兵,都要怀疑邓国民等人是公治王国派来的探子,尤其是见到对方一个流着哈喇子的新卒,瞧着个碗嚷嚷不够喝的时候,让他吓出一身冷汗。
好在对方也有人不支倒地,那个喜欢抠脚丫的柏关连晕倒手都没离开脚丫子,还有那个闭着眼睛猛灌地纪良,直到倒地不起嘴巴还在嚷动着。
他只好强压下惊惧喝问邓国民道,“国民老弟吾待汝如兄弟,奈何加害与我?”
“误会,误会!刘大哥别激动,让我问清楚再跟你解释,”邓国民也没想到会整出这么一出,“巩遇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解释清楚我,我……军法从事!”
巩遇这会儿也急了,不停地擦着满头大汗,“头,头,头……头儿……我也不知道啊,明明用地是刚采集的解乏活血草药熬制地,待我查查再,再……禀报,请大人稍,稍,稍待片刻。”
“慢,汝速去取些采集的草药于吾一观,”刘伍长喝住已经六神无主的巩遇道。
“遵命,遵命,”说完一溜小跑的蹿到大锅旁,拾起几株残余的枯草又屁颠屁颠地跑了回来,顾不得擦拭滴进眼帘的汗水,迅速地递了过去,“大人就是此“甘心草”及“天会根”请您过目”。
刘伍长接过凑到鼻子处嗅了嗅,皱了皱眉头再仔细拨弄一番,用力往大腿一拍,“此物非甘心草,尔等瞧此处,”说着指了指苗干,“分明长着尖利的毒刺,而甘心草枝干平滑柔软,乃毒物也。”
“刘头儿……那,那,那你说此为何物?”巩遇已经全身湿透了。
“汝乃药农尚且不知,吾又有何理知悉?”刘伍长瞪了他一眼,继续道:“吾在敢死队之时见过此物,当初在出击前夕,大人们都会提供一些毒草,命吾等涂抹于兵刃之上,以期一击致命之功效也。然此物赫然在其中矣,汝如此浅显之药物尚且不知,如何让吾等放心把受伤勇士交付与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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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毒医巩遇
更新时间2011…2…12 22:45:39 字数:2143
巩遇满脸委屈,嘟囔了半天才说出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两位头儿,我家是种药的不假,可也不是全天下的药农都种治病之药吧?我……我家是给药死门专门种药的药农,治病的药……”
“什么?!药死门……大家离他远点,”刘伍长一听这话吓了一大跳,一蹦三米远顺带把旁边的邓国民给扯走,“你、你、你怎么不早说?看来传说中是真的,和药死门的人沾边不死都难,我这个背啊。”
邓国民在旁边见刘伍长吓地都忘记说古文乐了,拍拍他肩膀道:“刘大哥,没这么邪门吧?这家伙顶多算是制药厂的供应商,就算这个什么‘要死人’的东西很毒,又不是他做地有什么关系?”
刘伍长见手下兵卒都忘记喊疼了,一脸诧异地望着他,也发觉自己失态,故意平复了下心情,“老弟有所不知,这个药死门很邪乎,各个王国都曾开出大价码招揽均为成功,其中就有和我国开战的公治王国。而且当初的国王为了显示礼贤下士决定亲自出马,结果吃了个闭门羹,恼怒之下派出百万大军围剿,你猜咋滴?”
说到这儿刘伍长一脸地惊恐,“百万大军刚进入药死门地界就全身腐烂而死,足足让百万大军士卒痛足了整月才毙命,如此还罢了,当年的公治王国王宫及京都所有军民亦遭到如此境遇,从上代国王至全城百姓无一幸免,直至如今寸草不生。”
“我靠,跟核—弹一个效果啊,这么牛叉?”邓国民吓了一打跳,他的第一想法是这个世界很危险想拔腿就跑,可惜跑了几步发觉怎么跑还是走不出这个世界又停下了脚步,可是内心的激动还是无法平息,脑海中几个画面不停地转换,以至于无意识下嘀咕出声,“整出神仙也就罢了,居然连科技的实力也这么牛叉,这叫我怎么活哟。我只想好好搞我的研究啊,不行!我一定要尽快弄清神系I型基因到底能不能达到以往的效果,还要加快解密进程啊。”
“老弟,汝亦中毒乎?”刘伍长在旁边听地云里雾罩地。
“木有、木有,额,刘大哥我是说这个寸心草这么厉害,得赶快治疗才好,不然兄弟们就这么挂了太不值得了吧?”邓国民语无伦次地回答道。
“唔,待吾寻思片刻……”刘伍长踱步半晌一拍大腿,“有了,巩遇过来……汝可知有种毒草叫诛心?此物刚好克制存心草,往昔军医为防止吾等误伤着意交代敢死之人携带由此提炼之药。”
“两位头儿,别的药材不敢说,诛心草不是夸口吾家中墙角随处可见,请稍待片刻吾即刻去采些回来,”巩遇一听是他常拿来剔牙的诛心草可以解毒大喜,只见他在转悠片刻就信心满满的抓了一把草回来。
“巩遇,汝此次可要仔细了,吾虽知此物可解毒然却不识,若再有差池军法从事,”刘伍长见不少兵卒已经脸色发青,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相信他的识药能力了。
“某可拿人头担保这次不会错了,”巩遇信心满满地道。
果然片刻之后中毒之人服下解药在躲到草丛中出恭半日后全都痊愈了,邓、刘两人才彻底放下心来,暗中都捏了把冷汗。
通过此事让本来搞化学出身的邓国民这下来兴趣了,闲暇都拉巩遇到一旁嘀咕半天,主要是了解这个世界的植物的分子结构,总是不时的让巩遇采集一些熟悉的草药,结构让他发现巩遇所采集的样本基本都是毒药,最后巩遇在一次他随口的一句话中,让这只队伍开始了痛苦的旅途。
当时邓国民最初的想法是,通过对人有益的草药的解读,做一些简便的合成药以防不时之需,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巩遇对毒草倒是知道的头头是道,一问治伤强身之类的草药就摇头,恼火之下没好气地骂了句:“看来还真是‘要死人’出来的,你以后就专门干化学兵算了。”
“头儿,神马是化学兵呀,”巩遇不解问?
“就是打战地时候专门毒死敌人地兵,”邓国民低头不在意道。
“真滴?”
“去去去,别打搅我试验,”邓国民不耐烦地把他赶走。
巩遇本来还想问什么是试验地,只好强压好奇一门心思的琢磨怎么做‘化学兵’了,只见他站在原地呆立片刻,又跑回来对着邓国民小声问道:“头儿,这个化学兵也是要试验吧?我对谁试验呀?”
沉浸在试验中的邓国民彻底被激怒了,“这么多人你随便给他们下毒,只要没毒死就行,如果你再来烦我,现在我就弄死你,还不快滚蛋。”
得到准确回答的巩遇这下开心了,从小他就生活在毒的世界,家里不但种的是毒草,连生活中也经常拿毒草当零食吃,要说也确实有不少剧毒的果实很美味,有些吃下去让人通体舒泰,有些甘甜芳香回味无穷,但是前提是你必须有命去偿,巩遇就不同了,从小就被父母那各种药物泡着长大,在满园子的毒草中只有几样被父母告知不可碰触,其余都可随意采摘,加上‘药死门’来采买草药的弟子,常常在他们面前吹嘘用毒有多少好处,以及多么的威风爽快,在他小小地心里早就埋下了要毒人的种子。
由于邓国民的无心之语,在存心草毒人事件后第三天,全体队伍再次停了下来,因为巩遇给大家下了泻药,作为第一次试验他不敢用剧毒,所以尝试性地下了把泻药。
虽然泻药是种很普通的不算是毒药的毒药,不过作为和‘药死门’沾了牵连的巩遇下的泻药可是非同一般,就连邓、刘两人都不得不蹲地上拉了半天,可想而知其它人的下场了。
第二天,除了两个伍长稍好之外,其余人都脸色发白双腿发软地上路,整天的行军缓慢地像只蜗牛,只有巩遇一人活蹦乱跳好好的,在刘伍长拉下脸来命令队伍急行军时,巩遇还在一旁嘲笑大块头鲍宇,“我说大块头,你可真像奔跑的蜗牛啊!不对,是娘娘腔的奔跑蜗牛,哈哈。”
鲍宇不干了,气呼呼地捏着兰花指手背挺腰间有气无力道:“干啥呀,干啥呀,侬个死人,一定是侬做的好事哟,人家被侬害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