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妓女的纯情故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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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女医生说完后就走了。
只留下了琴思和我。
25
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琴思反而笑了,说:“刚才吓你呢,当年你捉弄我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比如在我抽屉里放小老鼠啦,在我回家的路上装鬼吓我啦,等等,等等。”
啊,这还叫不记得了?
不过想想当年,我把她整得是够惨的。
当年她坐在我隔壁的桌子上,我和她之间就隔了一条走道。
琴思不是那种特别漂亮的女孩,但却是非常耐看的女孩。
因为坐得近,我们两人很要好,不过,我却喜欢捉弄她,当然,把她捉弄哭了,我还得向她陪不是。
所以两人就这样在打打闹闹中度过了高三生活。
我记得当年她好像考进了一所医科大学,而我当时只考上了一所大专院校。
不过,医科大学五年,她现在应该还没分配,她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问道:“你怎么在这里的?”
琴思说:“实习。”
然后她又问我干什么。
我说在干销售。
我们两人谈起了当年的高三生活,自然提起了我捉弄她的事,她说:“其实我早不记恨了,回忆起来反而觉得很有趣。”
我说:“那你刚才为什么像狼一样瞪着我?”
她笑道:“吓你的。”
这时,那年中年女医生进了病房,说:“你们干什么呢?聊天啦!”
我陪着笑脸说:“不是,是这位医生在做我的思想工作。”
中年女医生有些不耐烦地说:“快点啊。”
然后走了。
我刚准备脱裤了,但发现眼前的琴思,突然感到非常尴尬。
虽然我在许多女人面前脱过裤子,但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是我的女同学啊,我在她面前脱裤子,总归有些不好意思啊。
琴思也有些不自在,但还是鼓励道:“脱吧,我们学医的什么都见过的。”
我说:“我知道你们其他人的都见过,但同学的没见过吧。”
这句话反而让我们之间更尴尬了。
不过,我还是脱下了裤子,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我感到琴思先在我下面涂了点什么,然后拿着把刀子在我那里刮着,她的手一碰到我那里时,我那里腾的一下硬了起来。
这可糗死了。
奶奶的,当年跟她在一起同学时,我是想过跟她在一起嘿咻嘿咻的,没想到虽然没能嘿咻,我还是露着下身躺在她的面前,当年的一些淫秽思想在脑海里一回忆起来,加上琴思用她的小手触碰到我那里,你说,没有反应怎么可能?如果是那个中年女医生碰我那里,我保证自己不会有什么反应,但琴思不一样啊,她可是我意淫过的对象啊!
琴思见我那里竖了起来,也不由得有些尴尬,她拿着刀刮也不是,不刮也不是。
我说:“我自己来吧。”
琴思说:“不行,做手术刮毛有讲究的,你自己刮怎么行?又不是你们男人刮胡子。”
我想了想,说:“等我一下。”
然后起床跑到了男厕所里,小了一下便,又用水冲洗了一下,回到病房,又脱下裤子,躺在了床上。
那里自然已软了下去,在琴思再给我刮时,我努力控制着自己,这次,一直没硬。
我不好意思地说:“今天真不好意思,在你面前……”
琴思说:“没什么,正常反应。”
琴思一边跟我说话,一边检查着有没有刮干净。
她的手在我下面摸着,我这次倒没太强烈的感觉了,我已沉浸在当年的回忆中。
过了一会,中年女医生进来,看见我们说:“都刮好了,你们还干什么?”
我才发现自己裤子没有提起来,琴思的手还放在我下面,毛应该已经刮好了,但她的手还握着我那里。
琴思的脸“噌”
地一下红了,连忙缩回了手。
当年琴思应该对我也有意思的,当然那不能算是爱情,但说不定她也做过和我一样的梦的,所以就想趁这个机会摸一摸我那里了。
我暗暗想着。
26
琴思准备走,中年女医生说:“哎,你还没给他消毒呢。”
琴思站在那里不敢看我。
我说:“琴思,让我自己来吧。”
中年女医生见我也叫琴思的名字,奇怪地问道:“你们认识?”
琴思的脸更红了,紧紧的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我说道:“我们是高中同学。”
“什么,你们是同学?”
中年女医生惊诧道,然后看了看我们,“不会是简单的同学吧?”
我忙说:“简单,绝对简单的同学关系。”
然后我问琴思,“琴思,对吧!”
“别骗我了,我是过来人,还看不出来?”
中年女医生说。
我们可没干什么啊,她怎么看得出来的?我奇怪地想。
中年女医生笑嘻嘻地说:“琴思,认真点吧,对他负责,也对自己负责,啊!”
然后她就走了。
什么叫也对自己负责?靠,中年女医生这不是明摆着认定我们有过感情吗?她认为琴思也会用到我这东西。
我努力打破僵局:“琴思,别听她的,来吧,你就把我当作普通病人。”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琴思回过头来,很大方地笑了笑,说:“我是医生,什么都见过的,没关系。”
但是琴思再次接触到我时,还是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手。
其实也不能怪她,我们当年本来就不是普通同学,虽然不能算是恋爱,但里面还是掺杂了一些情愫的。
手术果然是那个女中年医生做的,不过她身边还站着两个男医生,看上去像是实习生。
手术只进行了二十几分钟,整个过程中,我很平静。
过了两天,我到医院换药。
我找到中年女医生说换药。
她看了看我说:“这几天让男医生给你换吧,我让琴思躲起来。”
她的话让我满脸通红。
其实我也怕遇到琴思,这时候我的小弟弟充满精神的话,那我可就惨了。
几次换药都是男医生做的。
一个星期后拆线,刚拆完线到了外面,我就看到了琴思。
她手别在后面,有些羞涩地问道:“能不能请我吃饭?”
我看到丘比特那个淘气的小孩子在向我搭弓射箭了,我忙点点头:“求之不得。”
说出这话,我觉得咱们做男人的都太委屈的,那些女孩子让我们花钱,我们还求之不得,好像我们是天生的贱骨头。
27
本来我还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想避开熟人,不料进了饭店还是遇到了大刘。
大刘看了看我身边的琴思,那眼神有些色迷迷的。
琴思忙抱住我的胳膊,往我身上靠。
大刘突然笑了:“不要不承认了吧,找了女朋友还瞒着我。”
原来大刘看到我们两人并肩走进饭店,但没有过于亲热的举动,不敢肯定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于是就装出色迷迷的样子,想吓一吓琴思,没想到琴思真的上了当,把我当成了靠山。
我忙辩解:“师傅,这是我高中同学。”
大刘说:“同学?普通同学会抱着你?”
靠,说不清了。
我只好看了看琴思,想向她求援,虽然我们两人有点意思,但还没确定关系,现在就说是男女朋友,似乎有些那个。
没想到,我看向琴思时,她竟然正在含情脉脉地盯着我。
天啦,真的说不清了,死就死了,你都不怕,我还怕什么?不过,咱说话还是要留点余地的:“师傅,真的是我高中同学,我们前几天刚再次见面。”
大刘过来搭过我的肩,把我带离琴思:“小子,厉害啊,这女孩子不错,虽然长得比小月差一点,但气质好,更何况肯定是良家妇女。”
我已经有好长时间没听说过小月,也没想过小月了,本来我以为自己可以真的把她忘了,没想到大刘哪壶不开提哪壶,竟提起小月。
我强作镇静:“那是那是。”
但心中都是双双的影子。
大刘也有几个人,有男的有女的,这顿饭自然是我掏钱,这也算是报答大刘的培养之恩。
好在大刘带来的人我只认识一个,初次见面,他们不好拿我跟琴思开玩笑,但大刘和那个我认识的人还是把我和琴思劝了不少酒。
喝完了酒,我和琴思两人相互携着手走出饭店,不知是不是因为头脑里比较乱,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我有些醉了,头里像一团浆糊。
琴思看来没喝过酒,喝时就有些勉强,所以我几乎要用全力抱她,她才能站住,本来想把她横抱起来,但我的脚也不太听使唤,所以只好两人相互扶着。
本来我就准备拆了线回家一趟的。
我家离城里有三四十里路,现在交通发达,不过半小时就到家了。
上了出租车,我说了我家的地址。
等我清醒过来时,我已躺在家里自己的床上。
琴思的小脸在我的臂弯里。
我立即彻底醒了,但自己怎么到家的我一点也记清了。
我老妈及时地走了进来,一脸兴奋地说:“找了女朋友也不告诉爸妈。”
我看看还没醒的琴思知道自己百口难辩了,算了,郎有情妾有意,就算是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见公婆吧。
琴思这时也迷迷糊糊地醒了,她倒比我镇定,仅脸红了一下,等她爬起来时,看到了我妈,她看了看我。
我说:“这是我妈。”
琴思有些娇羞地叫了声:“伯母。”
我老妈立即满脸堆笑地答应起来:“哎!”
老妈感觉出三人这样面对面不好看,说:“我去给你们准备点吃的。”
我跑到门口时,小如一呆:“刘富码?”
我问:“里面是谁?”
小如低着头说:“小月。”
28
老妈走后,我说:“想不到我们会……”
琴思说:“我看到你的身子了,肯定要对你负责的。”
这叫什么话,我忙说:“你不是说你们医生什么都见过吗?再说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看见身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琴思笑道:“你不愿意?”
我揽过她:“愿意,送上门的媳妇,不要白不要。”
琴思佯装生气:“我就这么贱?”
我忙陪不是:“好琴思,是我不对,好不好?”
然后我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现在婆婆见过了,我们起来见见公公吧。”
琴思说:“我还没决定嫁给你呢?”
我说:“由不得你了。”
然后就把她按在了身下。
琴思严正警告道:“哎,你注意啊,你现在不能动情,一动情成千古恨。”
我一拍脑袋,这会儿兴奋的,把刚割过包皮的事都忘了。
老爸正在堂屋擦桌子,见我们出来,问道:“我没猜错的话,这位姑娘应该叫琴思吧?”
琴思感到奇怪:“伯父,你怎么知道的?”
老爸说:“富码上学时老提到你,我耳朵根都听出老茧来了。”
这个老爸,怎么把我的底都兜出来了,这让我将来在媳妇面前怎么抬得起头做人啊?
这时,我感到腰部被一只手狠狠地拧了一下,刚想叫,突然想到,这肯定是琴思在拧我,忙强装平静地嘿嘿笑了两声。
我上高中不是在我们镇上,而是在另外一个镇上,回家时,我总把在学校里发生的趣事讲给爸妈听,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讲琴思讲得特别多,但看来是知子莫如父吧,他们能知道子女隐藏在心里,可能连自己也不知道的一些想法,所以父亲就记住了琴思这个名字,后来我拿毕业照给他看,他便记住了这个人。
琴思请了两天假,在镇上陪我。
后来,父亲跟我单独在一起时,告诉我,那天我们回来,是司机一路问过来的,因为我们两个人都不省人事了。
爸妈把我和琴思扶进家里,本来想让我睡在他们床上,没想到,琴思见我没跟她在一起,也跌跌撞撞地要过来。
爸妈没办法,只好把我们都扶上了我的床。
而那时,他们已经认出了琴思,为了防止搞错,妈妈还把我的毕业照拿出来对了一下。
算起来,我的岁数并不大,但也毕业两年了,按爸妈的想法,应该谈恋爱了,现在儿子带了女朋友回来,他们当然高兴。
琴思是那种乖巧的女孩子,在我家里两天,就跟我爸妈打得火热,就差叫爸爸妈妈了。
而我爸妈在跟别人介绍时也是“这是我家琴思”
。
双双的事我一直没跟家里提过,爸妈都不知道双双的存在,单位里的人自然也没有说过,毕竟双双是个妓女,在许多人眼里是当不了真的。
但琴思就不一样了,她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有一份正当的职业,当然现在还只是实习的,这种女孩子想谈恋爱,没有人说不妥的。
我和琴思的关系就这样定了下来。
想想都不可思议,要是当时我们没有喝醉,两人吃过饭,怕很难涉及到要做男女朋友这一层,女孩子嘛,总要考验男孩子的,然后,男孩子要向女孩子求爱,要费尽口舌,散尽千金,才能获得女孩子的芳心,当然,也许要简单一些,不过,大致的过程还是少不了的。
没想到,遇上大刘,我们之间省了那么多的事。
这倒要好好谢谢大刘了。
29
过了一个星期,我又去了山东。
因为有了爱情的滋润,我容光焕发,像换了个人似的。
在山东时,我几乎每天都打电话给琴思,说些甜言蜜语。
不过,因为山东业务比较忙,而且正是我扩大生意时,一忙就是四个多月,我都没回一次公司。
我已经找了两个人帮忙。
提货、押货、送货什么的,我一般都交给他们去干,我只负责谈生意。
一天,我联系上一个大客户,那人姓沈,跟他谈下来,我每年单他一单就可以做五六百万。
加上我其它的业务,我大概可以赶上现在的大刘了。
毕竟是大客户,沈总执意要到我们公司看看。
我跟公司联系了一下。
公司也很重视,总经理答应亲自接待。
本来我决定坐火车的,沈总说:“我在苏北要停一下,在那里我有一个客户要访问一下,我们还是开车吧。”
我坐着沈总的车开到了苏北一座小城。
沈总自己开车。
他的那个客户姓林,是一家小公司销售部经理,吃过饭,林经理说:“咱们这里最近来了个鸡,是个大学生,太漂亮了,一炮五百,还是人不断。”
靠,有这事,我走南闯北,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听说。
沈总也来了兴趣。
那个林经理说:“我前一阵子去过一回,真爽,咱们休息一会一块去?”
沈总看了看我,我默认,他说:“好。”
林经理把我们带到一个偏僻的小巷,我们发现这四周有十几个人在游荡,小巷尽头门口有一个女的不时地伸一下头。
我觉得那女的似乎在哪里见过,我想了想,发现那个女的特像小如。
难道林经理说的那个太漂亮的妓是小如?那也太没眼光了,毕竟是小城市,没见过大世面,我在心里说。
小如也算漂亮,但离太漂亮还是有些距离的。
林经理看来是知道这里的规矩的,领着我们进了一家小餐馆,几个人要了一点茶。
慢慢地喝着,林经理吩咐一个人去门口看看。
我忍不住说道:“林经理,就门口那个女的也算是太漂亮了?”
林经理说:“那是个帮忙的,要是没人管,你看四周的这些饿狼还不把那个如花似玉的小鸡给活吞了。”
小如是帮忙的,那里面的那个鸡是谁?
我坐立不安起来。
这时,我们看到那间屋里一个男人冲了出来,小如在门口大喊:“你怎么使这么大劲?把她弄晕过去了。”
那男的也不搭话,一溜烟地跑了。
我再也坐不住了,立即跑了过去。
不管是谁,小如是我认识的女孩,她原来是鲁红酒家的,咱好歹算是熟人。
那么跟她在一起的人,我应该帮一些忙的。
我跑到门口时,小如一呆:“刘富码?”
我问:“里面是谁?”
小如低着头说:“小月。”
30
我立即冲了进去。
双双裸露着身子,微睁着眼睛,脸色苍白,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
我上前叫道:“双……小月。”
双双努力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调过头去。
看得出,双双在生我的气,自从离开她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去找过她,她一定有她的苦楚,否则她怎么会这样作贱自己。
我不知如何解释,我朝双双下身看了看,我发现她的小肚子鼓鼓的,底下正往外流着白色的液体。
双双就这样让若干个男人干着,她的身子里不知有多少男人的精液。
我感到自己很卑鄙,为什么我那么轻易地就离开了她,难道我心中也认为她是一个不值得一提的妓女?
我拿起床头的一张卫生纸,想帮双双擦擦,但她躲开了我。
我抬着手,不知该怎么办。
这时,我听到小如跟人吵了起来,似乎有人想进来。
我拿起被子盖住了双双裸露的身体,走了出来,三个一看就知道是街头混混的家伙在往里闯,小如正在跟他们周旋。
小如说:“里面有人。”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家伙说:“我不管里面是什么人,叫他滚出来,我们哥们要玩。”
小如说:“怎么好让人家出来呢?”
一个前面有一缕黄头发的家伙说:“你们到这里做生意,没经过我们大哥同意我们也就不追究了,要是一分钟之内,里面的人还不出来,你们就别想竖着从这里出去。”
另一个手上有纹身的家伙没有说话,但手上拿着把砍刀。
我发现街上的人都躲开了。
看来这三个人是地方上一霸无疑了。
我走上前说:“对不起三位,今天不接客了。”
刀疤说:“你是哪根毛?给我滚!”
我知道自己惹不得这些家伙,但我还是说:“今天她累了,不接客了。”
黄毛和纹身一边一个上前架住我,纹身的刀就搁在我的脖子上。
刀疤轻蔑地笑了笑:“也不看看这是哪里?”
说着就朝里走。
小如想上前阻拦,被他一拳打倒在地上。
不一会,我就听到了里面双双可怜的哭声和求饶声。
我刚想挣脱,纹身的刀就在我脖子上拉了一个口子,我看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