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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掬情恶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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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解释一下吗?”
  琉衣羞涩一笑。“我天生下来心脏就有问题,扩张性心脏病,你大慨没听过这名字,总之就是没办法熬夜,也没办法过度使用力气。”
  韩宕眉头一皱,他想不到答案竟然会是这个。
  由于他一时想下出话题接续,气氛突然变得尴尬。关于这点,琉衣已经习惯了。她反而还安慰起韩宕。“它没有你想像中严重,你不用放在心上。只要我不要太累,不要给心脏太大的负担,按时吃药,其实我就跟一般人一样,没什么太大差别。”
  琉衣嘴上说得轻松,但韩宕何许人,怎么可能瞧不出隐藏在她眉宇间的那点失落。
  “对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我叫韩宕,宕是一个宝盖头,下面一个石头的石。”一般人问他名字,韩宕大概会随意胡谒一个搪塞,但琉衣是他的救命恩人,还有一点——他不想在她面前说谎。
  “是这么写吗?”琉衣抓起纸笔写下。
  韩宕点头。
  “好特别的名字!你父母亲之所以会用这一个字,一定有什么特殊涵义,对不对?”琉衣笑问。
  没想到这么简单一句话,却教韩宕脸色大变。
  “你不用回答没关系,就当我没问过,你不要生气。”瞧他眼神一敛,琉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只是她不懂,她刚才的话,到底说错了什么?
  “我表情有这么明显?”没想到她光看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心里情绪,黑眸警戒地注视琉衣不安的反应。一直以来,都是他在窥看人心思,但失去了“心”
  之力他才恍然明白,原来被人看穿心事的感觉,竟是如此难堪。
  琉衣觑看韩宕,脑袋轻轻一点。
  韩宕闭起双眼,深深吸了口气。“说穿了没什么,我是孤儿,韩是我养父的姓,至于那个‘宕’字,据说是我爸妈取的。”
  原来是这样……琉衣嗫嚅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原本太好心情一下子消失殆尽,韩宕顿时失去了聊天的兴致。“算了。”抛下一句话,他转身就走。
  琉衣伸出手,拉住他衣服下摆。
  韩宕蓦地停下脚步。“还有事?”
  杵在他身后的琉衣突然冒出一句:“我……我爸妈都走了。”
  干么跟他说这个?韩宕回头瞪著琉衣看。
  她仍旧说著:“我妈妈,是我爸的小老婆,我另外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跟大妈,还有,他们不喜欢我,我爸一走,他们马上要我离开……”
  听到这韩宕才恍然明白,她是想藉著吐露她自己的过去,好让韩宕明白,他们俩差不多,不必担心她会投予他异样的眼光。
  “如果你身体状况还好,要不要再这多待一会儿?你可以看书,或者看我的作品,给我一点建议。”
  “为什么要留我下来?”韩宕眯眼愿望她的表情。
  琉衣耸肩,做了一个困惑的表情。“就只是一种感觉——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你留下来。”
  盯著琉衣,韩宕眼中蓦地浮现一抹不可思议。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她为什么能够察觉他的情绪?的确,他在转身的那一瞬间,常存在他心底的那抹孤寂再度席卷他心房,他极度厌恶那种缥缈无依的感觉,但却无力反抗。
  可她却选在那时,伸手将他留下。
  韩宕抬头一甩,被他扎在脑后的长发瞬间荡了个美丽的弧线。然后他往后一退,一屁股坐在木头椅子上。“你真的让我觉得困惑,我从来没有遇过像你这样的人。”
  琉衣摇摇头,表示不懂。
  “我一开始以为你把我带回家照顾,是因为你对我有兴趣。”
  “你想太多了。”听见“喜欢”这个两宇,琉衣两颊再度胀红。
  韩宕不这么认为。“看见我而不想接近我的女人,你是第一个。”这句话听来自负,但只要看过韩宕就会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有自信——
  一头长发、小麦色光洁清秀脸庞、细长结实的四肢与高姚的身材……虽然他额上还缠著绷带,但那点瑕疵,只会更激发出女人内心的母性,迫不及待想接近他。
  两人目光相接,琉衣再不识情事,也瞧得出韩宕眼里的疑惑——
  你当真不喜欢我?!
  被他火热的目光瞧得浑身发烫,琉衣急忙将头垂下,只怕再与他四目相对,就会被他瞧见她一直强烈压抑的感情。
  说对他完全没有感觉,那是谎话;如果不在意,不关心他,琉衣一双眼睛也就不会常绕著他转,那么记挂他身体的状况。但就算她对他有那么一点好感,那又怎样?医生老早就说过,依她心脏状况,如今还能活在世上已算是奇迹,她根本不敢妄想能跟普通人一样,跟她喜欢的对象共谱恋曲。
  不可能的事,就不要有开始,以免伤害自己也伤害别人——琉衣是这么认为的。
  “我说过我不能——”
  原本以为只要这么说,韩宕就会知难而退。可是琉衣错了,要韩宕改变主意,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他反唇相稽。“照你这么说,全天下得了扩张性心脏病的人,都不能谈恋爱?”
  琉衣一愣。“不是,我只是说我不可以……”
  “原因?”
  琉衣不需抬头,也能感觉得到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一副不问出个所以然,他绝不善罢干休的坚持。她头一回被人这么粗鲁对待,一直以来旁人待她,就像捧苦什么易碎的玻璃娃娃,谁像他——
  琉衣难得地生起气来。“我为什么要跟你说?”那是她的私事,与他何干?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会死心。”韩宕逼近她。
  琉衣畏惧地朝后移动脚步,直到背抵长桌,不能再后退了。
  韩宕将她睑端起,黑眸直勾勾地看著她。
  他为什么那样看她?琉衣胸口心脏蓦地跳得飞快。他的眼神诡谲,像是混杂著十几种微妙情绪——有渴望、有迫切、有心疼、有期待……
  “我要你。你是第一个会让我想主动接触的女人。我很好奇,为什么别的女人不行,你却可以?”
  什么?!琉衣瞠目结舌地看著韩宕。
  瞧她吃惊的模样,韩宕黑眸一眯,倏地觉得恼怒。“你那什么表情?不满意我的决定?”
  一般女人听到他这么说,哪个不飞扑上来喊“我愿意”,唯独只有她,会瞪大一双眼,活似听见什么可怕消息似的!
  她对他到底有何感觉?这点下确定惹得韩宕情绪不安。
  “我想你大概误会了,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想跟你——”
  韩宕打断她的话。“你不喜欢我?”
  这种问题要她怎么回答?琉友惊慌失措地看著贴近在眼前的他,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逼迫她?
  一时情急,琉衣突然脱口而出:“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只是因为你当时需要帮助,所以我才……”
  韩宕震惊地后退了一步,却不小心绊到旁边椅子,琉衣一见他要跌倒,连忙伸手搀扶。
  “小心!”
  但体型娇弱的她怎么可能拉得住韩宕,结果她搀扶不成,反而还一把被他拉下,整个人落坐在他怀中。
  “唔!”她手一推挤到他伤口,韩宕蓦地发出一声闷哼,这一回可不是假装。琉衣体重虽轻,但重力加冲力一下往他伤口撞来,当真教他痛得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你还好吧?”琉衣慌忙爬起身。突然来这么一下,两人竟一下忘了方才的争执,琉衣满心只注意到她弄痛了韩宕,此刻正满心愧疚。
  说她对他一点都不动心,这怎么可能!看著琉衣忧心仲忡的脸庞,韩宕心头懊恼——他的自尊与对她的好感教他无法接受这事实,他非要想个办法,扭转颓势不
  可!
  “心”之力是天赋也是诅咒,它让韩宕看清楚太多人的真实面貌,也因此养成了他凡事存疑、无法轻易接近人的个性——而琉衣,却是他这么多年来,头一个让他不顾一切想要亲近的女人。尤其在他曾经拥有读“心”之力却又突然丧失的现在,能遇上这样的人,简直就是老天爷的恩赐。
  他一定要得到她,不管用什么方式!
  “你还站得起来吗?还是我下楼去找陈伯——”
  一听“陈伯”两字,原本躺在地上不动的韩宕突然有了反应。“不用。”
  听他这么说,琉衣只好将按在他身上的手掌收回,只是一双美眸仍旧关心地看著他,一副深伯他不小心再摔著的表情。
  不能老靠身上的伤博取她的同情……韩宕在站起的瞬间,决定了接下来的攻势——欲擒故纵。他得装作自己对她已死心,且不敢再奢望跟她有任何进一步接触。
  “看你痛成这样,让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不用。”韩宕很酷地别开身体,不让琉衣接触到。“我得开始适应没有你帮忙的生活。既然你不喜欢我,不想跟我在一起——”
  后面这两句,韩宕故意说得尤其苦涩,琉衣一听,顿时觉得好愧疚。“不然你先坐在这休息一会儿,等舒服了一点再回房间。”
  “看著你只会加深我内心痛苦。”
  看著他表情,琉衣突然觉得迷惑了——这男人,怎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变换出那么多样貌来?
  头先开始,他是慵懒亲切,会张嘴舔人的猫咪;但一被人戳中心事,就变成竖起全身尖毛防备的刺帽;紧接著是霸气十足的狮王,认为全天下女人合该匍匐于他的双脚底下;然后现在,又变成了冷傲孤绝,不允许他人亲近的孤僻野狼……
  “没这么严重……”琉衣吞吐地说。
  可韩宕却一摇头,兀自把话题转开。“你曾经有过什么很喜欢,却碍于某些条件,而不能拥有的东西?”
  不知道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琉衣只是看著他不吭气。
  “看著它你会忍不住想碰触,可它却拒绝你靠近,即使你已经站在它面前说你要它了,它还是不肯接受。”
  他分明就是在说她——琉衣顿时红了脸蛋,但坚决不让自己情绪随他起舞。“对不起,我并不怎么相信一见钟情。”
  “看得出来。”韩宕唇角露出苦涩的一抹笑。“只是我想告诉你,相遇时间的长短从来就下是重点,有些东西,你一见它就马上掳走你全部注意力,让你满脑袋只有它的存在。当然,这世上绝对会有其他与它类似的东西,但你在看到它时,心里已经明白——”
  说到这,韩宕突然闭上嘴巴,表情严肃地看著琉衣。“这辈子,你非它不要。”
  话说完,不等琉衣反应,韩宕随即转身下楼。只是不用看他也感觉得到,自他转身那一刻,琉衣惊讶的视线,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第三章
  或许是从琉衣口中打探出了韩宕的身世,自此之后,陈妈陈伯两人绝口不再提起要赶他出去一事。虽然没直接挑明要他多待几天,但从陈妈煲鸡炖鸭的殷勤劲来看,似乎已经当他是自家人般细心看护著。
  但是韩宕与琉衣之间的气氛,却一反先前的热络,变得暗潮汹涌。
  那日琉衣拒绝他之后,韩宕就不再主动找琉衣说话,表面上他保持著距离,但每天早上,琉衣总能在自己工作室的桌上,见到几枝方采下来,上头犹带著露水的小花。
  五沟水清上沃空气好,随便路边拔来的野花都很美——但这可不表示韩宕摘回来送琉衣的花,都是他在路边随意乱摘的。他伤未痊愈,暂不能做激烈运动,所以
  韩宕改以散步来锻链身体。天将醒的同时他已整装出门,穿著运动鞋带著水壶,才几天时间就把整个五沟村彻底摸了一遍。
  那些犹带露水的花,就是他探险完后的“战利品”。头一天是一把手指大小的迷你玫瑰,第二天是一把白办黄心的咸丰草,第三天是水蓝蓝的三色堇,第四天是一枝睡莲,第五天是蓝中带紫的矢车菊……
  第六天,韩宕方把碗大的昙花用水钵盛起放好,一回头,琉衣已立在楼梯间等著拦人。
  “我就知道是你。”接连几天收到花,琉衣就猜是他送的。屋子里就他和她与陈妈陈伯,琉衣可不觉得陈伯有那么浪漫,会刻意剪花给她。
  韩宕没说话,只是用著一双像快烧起来的黑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被他瞧著瞧著,琉衣忍不住别开眼睛。他的视线太具侵略性,教她一颗心骤地怦怦狂跳。
  他们——已经好几天没这么近地说话了。
  琉衣喜欢这些花,但是一想到他为什么送她花,琉衣心里就觉得不安——这也是琉衣之所以早起堵他的原因,她得拒绝他,不可以再给他希望。
  “我说过,我们是不可能的,你就不用再费这些心思了。”
  韩宕侧头朝桌子方向瞟了—眼,他昨天摘来送她的矢车菊还娇嫩地偎在水瓶里,分明一副受到人细心呵护的模样。
  他淡淡一笑。“你不喜欢,尽可以把它们丢了。”
  琉衣摇头。“我没说我不喜欢,我喜欢它们,但是——”
  韩宕接话。“你不喜欢我。”
  琉衣一愣,她没想到韩宕竟会这么说,急忙出声反驳。“不不,不是这样子的,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并没有不喜欢你,我只是——”
  “担心?畏惧?”韩宕每说一句,就朝琉衣方向靠近一步。
  被他炙热的眼睛盯著,琉衣只能仓皇地朝后退去,直到背抵住墙壁。
  两人目光相接,琉衣只觉得自己两条腿像快融化似的,频频打颤。
  “韩宕……”琉衣哀求地唤。他这样看著她,她会怕……
  “嘘。”他伸出一只手指轻压住她的唇。
  琉衣不说话了。被他这样近距离贴著,他暖热体温波波袭来,琉衣心底顿时骚动不已。
  他想做什么?琉衣鼻息微喘地瞅著韩宕,他厚薄适中的唇办就近在眼前,琉衣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
  韩宕伸出只手,缓慢地帮琉衣把头发塞到耳后。
  这样的举动已经过头了。琉衣张开嘴,正想出声要他离远些的同时,楼下突然传来陈妈的喊声——
  “韩先生,小姐,你们跑哪去了?还不快出来吃早饭。”
  “我喜欢送你花,而你喜欢它,这样不是很好?”
  “但是——”
  韩宕不给琉衣说话的机会,他微微一笑,随即转身离开。
  “嗳,你等等——”
  但韩宕才不理她。
  “哎呦!”琉衣嘟著嘴巴走来到工作桌前,看著正偎在水钵里散发清香的白色昙花,琉衣揉揉心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正在她胸口激荡著。
  感觉韩宕好似藉著花在提醒她——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放弃的。
  老天爷啊!为什么她一跟他四目相对,她的心就会乱糟糟,就是没办法把话讲清楚说明白呢?
  他说他还要继续送她……琉衣长长一叹。她究竟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第十一天。
  上午约莫十点半,陈妈买完菜回来,一推开客厅门,就见韩宕心事重重地瞪著面前的手提电脑发呆。
  电脑是韩宕从他车上拎进来的。每隔一、两天,韩宕就会发mail和潘瑟他们保持联系。头一次使用网路当天,韩宕还塞给陈妈两万块,说是要补贴他住在这里的花费,陈妈拒绝,但韩宕说什么就是不肯拿回去。
  “嘿!回魂噢!”韩宕表情实在怪异,陈妈忍不住伸手在他面前挥挥。
  韩宕转动眸子看了陈妈一眼,随即收起电脑,游魂似地躲进他房间。
  方才上网收信,不意读到了一个教他震惊的消息——潘瑟信上写著,韩宕的生母今早方过世,问他如何处理。
  她走了?!
  闭上眼睛,当时与她见面的画面韩宕仍历历在目,坦白说,连自己是谁也记不清的她已经徒具空壳,但才多久时间,她竟连具空壳也没有了。
  这个消息震撼了韩宕。他需要一点时间消化,他得一个人静一静。
  韩宕出门时没通知屋里任何人。
  “我看我们去出找找好了。我觉得不太放心,我买菜回来的时候,看见他表情怪怪的——”琉衣下楼时刚好听见陈妈这么说著。
  一问清楚事情经过,琉衣马上说她也要帮忙找人。
  “小姐你不要去啦,外头太阳那么晒……”
  琉衣不由分说推开陈妈随即出门,中午十一点半,白花花的太阳当头照,琉衣沿著东兴路走到底,没看见韩宕身影。她只好转回头,朝相接的西盛路前进。
  行经观山海房,耳利的琉衣突然听见—阵断续的长笛乐音。不知怎么搞的,她直觉这声音跟韩宕有关。
  他就在那儿。
  彷佛背后长了眼睛,循著乐音,来到社区公园,琉衣一瞥见韩宕身影,他刚好把凑在嘴边的银色长笛放下。
  从琉衣站的这角度看不见韩宕表情,但琉衣依稀感觉得到,他正为了某件事而哀伤著。
  鞋子踩在落叶上的沙沙声引起韩宕注意,他一转头瞧见琉衣就站在身后不远处,他那盛满忧伤的黑眼睛,像突然见到光明似的一亮。
  他那表情,琉衣从来没有见过,像是一种彻底孤独的绝望感。
  这个时候,琉衣脑子里再也没其他东西,只有一个念头,她得留在他身边,不能让他一个人。
  琉衣抿抿嘴,突然间做了一件很大胆的事——她伸出手,轻轻环住他,然后将头靠在他肩膀上,无语地偎著他。
  韩宕蓦地闭上双眼做了个深呼吸。他说不出话,他难以形容琉衣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带给他多大的感动。
  她彷佛可以听见他心底的声音——抓住我、抱著我、不要把我留下……
  在琉衣出现的瞬间,韩宕心里的确这么想著。
  “陈妈说你表情怪怪的,我们都很担心你。”
  韩宕低头注视他握在手中的长笛,许久许久,才见他哑著声音说:“我刚才接到E…Mail,医院通知我,她——就是生我的母亲,走了。”
  琉衣一愣,正想抬头看著他说点什么,韩宕却突然抱住她,不肯让她移动。
  “半个月以前,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她,我只感觉到许多的挫败。就我搜集的资料,我知道她擅吹长笛,一度是名备受瞩目的长笛演奏家。但是当我去见她,她却什么都忘了。”
  琉衣搂著他背,小小声问:“所以你刚吹长笛,是为了怀念她?”
  “我没有怀念谁。”韩宕像被电著搬地推开琉衣,矢口否认他对他死去的母亲有著任何恋慕。“我吹长笛,只是因为我想吹。”
  这种话——一听就知道是在说谎。琉衣叹气。“好啦,你怎么说我怎么信。那现在呢?要不要请陈伯开车载你到医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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