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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敦煌遗梦-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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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俺不该讲佛哩,不知是白佛生气还是黑佛生气,俺明天得去进香添油哩!”
  老头絮絮叨叨的声音隐没在黑暗里,而更清晰的哭声从黑暗中传出来。
  张恕穿上雨衣拿起电筒循着哭声走去——他真的不敢相信,那哭声竞把他带到肖星星的窗下。难道是这个永远快快乐乐的女孩子在哭?!他凝视着窗口的一片黑暗,真想走进去问一问。
  第一章 如来(16)
  肖星星失眠了。
  多年来,她惧怕血迹,哪怕是假的、想象的、象征性的血迹。所以每月来例假时她都要大病一场。
  小时候,她是个被吓坏了的孩子。她怕的东西很多很多,几乎没有什么不是她怕的。她既害怕虚幻更害怕现实。有时她很凶地大叫大嚷其实是为了掩饰这种怕。“我从小便怕老太婆,十分的怕。我童年的眼睛常常发现她们身上的一种可怕的东西。这种感觉最早来自我的外婆。”若干年后,肖星星在自传中这样写道。她的“自传”是写给自己看的。“外婆信佛。有一座高大的佛龛耸立在我和外婆的卧室里,佛龛上面罩了一块红布,红布里面是玻璃罩,玻璃罩里面便是那尊黑色的释迦牟尼像。常常是在那黑色佛像的俯视下,在龙涎香的气味和木鱼有节奏的音响当中我沉沉睡去,其实是到了另一个世界,那是一个黑色的世界,在那个世界中,充满了各种怪诞和恐怖的梦。”
  但外婆也有可爱的时候。比方说,有时外婆带她去普济寺玩,那便是她的节日了。平时那么凶的外婆变得平和喜悦,见了谁都笑眯眯地打招呼,别人也都微笑着称她为“容居士”。星星特别难忘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居士塞给她一对李子,那李子鲜红欲滴红得像宝石一样。她看得发呆,多少晚上睡觉时都紧紧攥着,直到干枯了还舍不得丢掉。吸引星星的还有“居士林”那可口的素斋。什么素鸡、素鱼、素肉、素什锦,虽都是豆制品做的,却是星星童年时最爱吃的美味。还有那做“佛事”的壮观场面,许多和尚披着金红色的袈裟,跪在蒲团上齐声诵经,佛龛上香烟缭绕,领诵的几位法师有节奏地敲着木鱼。星星也拥有一个蒲团,不过不是跪着,而是坐着,并且是反方向坐着,静静地抱着双膝,看着那齐齐起落着的光头月亮般地从金红色的袈裟后面升起来。
  按照现在的时髦说法,星星小时候是个患有严重的“自闭症”的孩子,她几乎完全生活在内心世界里。夜晚,在外婆如雷的鼾声中,她常常攀上“神柜”,揭开那令人恐惧的红布,独自与黑色的释迦牟尼对话。在幽暗的不断变化的光影里,她常常产生幻觉,仿佛那佛像经常抬一抬眼,或者露出一种意味深长的微笑。每逢这时,她那小小的心便承受不住一种莫名的惊喜,心跳得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跃出来似的。
  因此她从小便有一种习惯性的内心独白。常常有许多的为什么,许多的不如意在夜间袭来,然后,仿佛真的有神祗的启示,她会在这对白或独白结束后明白自己该怎样做。
  外婆和母亲说她是个“小精怪”,因而都不太喜欢她。她明白怎样讨她们喜欢,可她永远掌握不好自己的表情。她常常做出与需要的表情相反的表情来。而且要命的是,当她做出任何一个表情的时候她心里都有个声音在说:假的。于是她便想笑,笑到后来又想哭。大了以后她成为这样一个女人:笑起来笑声灿烂,哭起来哭声辉煌。很多人认为姓性格开朗。她喜欢这评价,可她始终害怕心里掩饰着的东西被人识破——那是一种与一切人格格不入的极度的孤独。
  是的,那是十多年前的一个清晨,简直可以说是上一个时代的事情,因此已经十分模糊不清了。她很早便醒来,而且预感到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她走到姐姐的房间里。苗条清瘦的姐姐的睡态永远是这样逸人:用被子紧紧裹住苗条的身躯,这是一种贞洁的暗示。而肖星星从小的睡态便被母亲责骂过无数次。她要么踢开被子大张着双腿,要么紧紧地把被子夹在两腿之间。总之她实在是个不招人喜欢的女孩,何况前面已经有了一个,因此家里人统统不把她的出生当回事。
  只有父亲是个例外。父亲当时正忙于搞三反运动,以至她出生十多天后才瞧了她一眼,可就这一眼决定了父亲把整整一生的爱给了她——在父亲眼里这真是个粉妆玉琢的娃娃。然而。,由于父亲没有及时把自己的感受告诉女儿,以至肖星星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非常自卑。有时她觉得自己自卑的根源便来自于她的姐姐——肖月月的苗条身段和温文尔雅的性格永远是一面旗帜。比较起来,星星觉得自己胸脯太高,屁股太大,腰太细而腿又太粗,无论如何一点也不标准。
  那天早晨,像往常一样,肖星星在家磨蹭到最后一分钟,才在母亲和外婆的唠叨声中风一般卷出家门,书包手套口罩和头巾在寒风中划出一片七彩的颜色。匆匆赶到地铁的入口处(那时第一条地铁刚刚通车),像往常一样一边对着表,一边嚼着最后一口馒头。忽然,一片嘈杂的声音由远而近席卷而来,还没等她转过身,她便感到肩膀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她几乎跃出地铁的白线之外。她看到地铁的乘客们在一瞬间统统凝固了。几个男人猛兽般地扑向一个穿西服、拎手提皮箱的青年。那青年跑得飞快。男人们笨重的皮鞋声震动着整个地铁大厅。有一个像金属划破玻璃一般的声音尖叫着:“抓反革命!抓反革命!”终于,在地铁的出口处,那青年被扑倒了。刚才还在闪闪烁烁的一对眼珠,忽然变成了一摊暗红色的血浆。星星用双手捂住脸。在这瞬间她隐隐看到手铐的寒光。那寒光带着森森冷气直刺入她的心里。地铁列车已在悄无声息中过去三列,她的心里依然冷得发抖。
  那粘稠的暗红色的血浆。从此她见了这种颜色便要吐。这是一种被死神追踪的颜色。她想,这颜色里藏着一个神秘的不祥的兆头。果然,三天之后,她在清冷的大街拐角处看到了那张布告,那张遥远的永远不能忘怀的布告。
  她感到眼前又被一片暗红色的梦魇遮没了。
  第一章 如来(17)
  星星醒得很迟。
  起床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照镜子,两只眼睛肿得好大,仿佛整个脸也肿起来了,显得苍白。
  “卫卫在干什么?还有牟生?”她盛了碗昨天剩的稀饭,夹了几片云南大头菜,慢慢地无滋无味地吞咽着。她奇怪只有在白天,在清醒的时候才想起丈夫和儿子。而夜晚,永远属于过去,属于她自己的独自的隐秘。
  牟生曾多少次劝她不要来,“就是非要去,最好也等到我放假时,咱们一起去。你一个人去,我实在不放心。”“咱俩去,孩子怎么办?我是画画的,不到外面走走怎么行?”牟生在送她上火车的时候还在说:“要是住不惯随时回来。别舍不得花钱,钱不够,我给你寄。外面的东西不卫生,吃饭千万要注意,多给我写信……孩子你放心……玩得高兴就多玩几天……”
  牟生在某些时候是这样细致,这样体贴入微,星星知道有许多女人在羡慕着自己。她们并不了解真正的牟生。无论跟谁结婚都不会十全十美。她这样安慰自己。但是,她真害怕每天的重复,她觉得这可怕的琐碎的重复一点点地在磨损她的灵性,增加她的惰性。她开始发胖了,很长时间画不出画来。有一天,在牟生兴致勃勃地重复每天的问话“星星,咱们今晚吃什么?”的时候,她莫名其妙地发了一大通脾气。
  人不是感情的动物,不是理智的动物,而是习惯的动物。习惯,是多么可怕啊!
  “牟生:你好!”她坐下来写信,一拿笔便感到一种深度的厌倦。连着写了几次“牟生:你好”都撕去了。可是眼前出现卫卫胖乎乎的脸。
  牟生:你好!
  来到敦煌,仿佛佛国之旅。心里的迷雾,旧的似乎驱散了许多,却又有新的增加。有一点是肯定的,我回去之后,一定能画出令你吃惊的作品。卫卫怎么样?还那么挑食么?听说现在有种药叫龙牡壮骨冲剂,小孩吃了很好,你不妨给他试试。平时别捂他,他的咳嗽是捂的,不是冻的。
  想我了吗?吻你。代我吻卫卫!
  星星7。9
  写好了,像是完成了一个什么任务似的。她长吁了一口气。
  第一章 如来(18)
  吃午饭的时候,张恕拿来一条活鱼,两个黄河蜜瓜。
  星星烧的鱼很香,张恕吃了三碗饭。吃的时候不断地抬眼看她,她注意到了,却装作若无其事。
  “星星。”“嗯。”“我在想,什么人那么大福气,配做你的丈夫。”张恕努力把这句话说得像在开玩笑,但那发窘的样子却证明他其实是认真的。“我丈夫是个很普通的人。”
  “搞什么的。”
  “大学教师。教经济管理的。”
  “那是现在的天之骄子了。为什么不从商呢?现在不是‘十亿人民九亿倒,还有一亿往外跑’吗?”
  星星笑了一笑,“也许以后会去从商吧。你爱人呢?搞什么?”“一家大公司的公关部主任。”
  “那才是真正的时代宠儿呢。”星星又恢复了那活泼泼的样子,“一定长得很漂亮吧?”
  “据说很漂亮。”
  “什么叫‘据说’?”
  “……每个人的审美趣味不同。再说,夫妻在一起时间长了,长什么样儿好像很不重要了。”“你有孩子吗?”
  “有个儿子,九岁。”
  “完了,那咱们攀不上亲家了。”“你也有儿子?”他惊奇万分。“是啊,将来有可能是你儿子的情敌呢!”她嘻嘻笑着,心里的不痛快一扫而光。
  “敢问小姐芳龄几何?”他实在不相信她已做了孩子的母亲,又不愿冒昧问女士的年龄。只好装作不经意地开玩笑。
  “芳龄三十,太老了一点吧?”她笑着咬了一口黄河蜜瓜。
  第一章 如来(19)
  肖星星在三危山寺院里受到的震动,远远大过对于干佛洞的感受。
  本来,张恕拉她去骑骆驼,原是想在月牙泉边度过一个悠闲自在的黄昏,彻底放松一下的。
  月牙泉的黄昏的确有一种迷人的美,周围似乎洋溢着淡情说爱的特殊气氛。张恕望着骑骆驼的星星的背影,心里有一阵阵的热情向外涌动着。那背影娇俏而丰满而且柔若无骨,短发在黄昏的风里被染得金黄,花裙飘飞着,如天女从空中散出的花瓣。他怎么也不相信她已年满三十,并且是一个四岁孩子的妈妈。
  他想对她说点什么。就在今天,就在这黄昏的月牙泉边。
  但是肖星星坚持要去三危山寺院,她一定要找到那外貌酷似阿难陀的僧人,她的固执简直让张恕生气了。
  “说不定他会知道点儿关于吉祥天女的事儿呢!”最后,星星使出杀手锏。
  第一章 如来(20)
  大叶吉斯的脸上并没有张恕描述的那种凝固的笑容。他对肖星星的来访很冷淡。
  “古来算命讲究算男不算女。”他坐在佛桌边的一个蒲团上,室内灯光十分幽暗。肖星星按照规矩进了香,张恕只陪她进来,并不说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算男不算女?”星星急得简直想把他手中的木鱼槌子夺过来,扔得远远的。
  “女人的命运莫测。”大叶吉斯傲慢地合掌,连看也不看她。“是我多嘴,告诉她长老算命的本事。”张恕瓮声瓮声地说,“既来了,就请长老好歹给她说一说吧。”
  “请问这女施主是张先生的什么人?”
  “是我的亲戚。”张恕不假思索地说。肖星星几乎要笑出声来,她笑严肃的张恕撒起谎来竟如此坦然。
  “既然是张先生说了话,那我就献丑了。”大叶吉斯站起来,笑了一笑,定定地盯住肖星星的脸。
  “这女施主的相貌好生奇怪啊!”忽然,他几乎是扯着秦腔大叫了一声。
  “怎么?”张恕比肖星星还紧张。
  “我观女施主相貌,眉目清秀,色白气清,手端小而方,当属金形之人;但她双眸黑如点漆,主聪明性灵,活泼可爱,又应属水形之人。女施主形虽不全,骨肉气韵却极佳。麻衣相日:骨骼定一世之枯荣,所谓‘丰不欲有余,瘦不欲不足,有余则阴胜于阳,不足则阳胜于阴,阴阳相胜为一偏之相。’而且她气长而舒圆,石蕴玉而山辉,沙怀金而川媚,此至精之宝,见乎色而发于形也。刚才弟子听到她的声音也很好,所谓如玉鸟飞鸣,琴弦奏曲,有流水之音。只是,只是……”大叶吉斯略略犹豫了片刻,嘴角上似乎挂起一丝冷笑,“只是女施主左额发际处的面痣长得不好,恐怕要连续克妨亲爱之人。”
  星星的心咚咚地跳起来:“长老所说亲爱之人,是指丈夫么?”大叶吉斯诡秘地一笑:“弟子是出家人,不便多讲俗家之事。女施主大约在二九之年曾遭一次大难,折损一亲爱之人;而在十二年之后,又要重复此难,除非你悬崖勒马,急流勇退。”
  “十二年之后,那么就是今年呀!”星星急得叫了起来。
  “所以我要你急流勇退哦。”大叶吉斯顺势拉过星星的手看了一看,“女施主的手相倒是蛮好,福禄寿俱全,而且,内部脏器和生理机能十分年轻,起码比你的实际年龄小十年。这样好的先天条件要善于保护哟!我劝你们两个最好速速离去。免得后悔……”
  “长老,有件事想向你请教,”张恕见大叶吉斯要走,急忙向前跨了一步,“长老,你是本地人,又见多识广,不知是不是知道73窟那幅吉祥天女沐浴图……”
  张恕没有讲完,大叶吉斯便连连挥起手来,满脸厌烦之色。张恕注意到他对此事的敏感和回避的态度。
  “他算得准么?”张恕问星星。他很想知道她十八岁那年的“亲爱之人”是谁。
  “还可以吧。”星星本想说“太准了”。但她忽然想起她失去晓军的时候是十七而不是十八。不知为什么,她不愿对张恕讲述往事。她凭直觉感到张恕实际上是那种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他之所以对她这么好安全是由于她对他的距离,如果一旦她完全投入或者靠近了他,那么他会很快感到厌倦的。
  她认识和熟知的男人很多,因此简直能在几分钟之内做出准确无误的判断。
  第一章 如来(21)
  肖星星把自己关在屋里画画。
  张恕去看她的时候,发现她画了许多奇怪的线条,像鱼,又像鸟。
  “星星,你没事吧?”他忧心忡忡地望着她。
  她凄然一笑:“我到这儿来,是为了验证一个梦。”“验证一个梦?”
  “是的。从我很小的时候起就常常做梦,做怪梦。最奇怪的是,我的怪梦总会应验,应验之后就不再做这个梦了……最近这两年的梦尤其奇怪……我常常……常常梦见我来到一个巨大的石窟,里面全是壁画,隐隐约约的像是画着飞天、菩萨、天王、力士……我知道那就是莫高窟……可是石窟中间有个很大很大的水池子,水池子中间站着一个人……”
  “一个人?”
  “嗯,一个年轻人。也可以说是个男孩。那男孩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子高高的、瘦瘦的。肩膀特别宽,特别平……哦,那男孩用一把小刀慢慢地割开自己的手腕,血就像喷泉似的朝外涌那男孩笔直地站在水中间,简直成了一个血的喷头,那血很快就把池水染红了,周围的壁画也慢慢变成腥红的颜色……最奇怪的是那男孩的表情,他好像在微笑,他那张脸……慢慢变得透明……像一张透明的纸一样,而且,就那么眼看着瘦下去,好像成了个假人儿……”
  “你怎么啦?”他看着她那突然变得惨自的脸,惊惶起来。
  她有气无力地微笑了一下,仿佛所有的生气都从她肉体上消逝了,“没什么,我有个老毛病,一看到血就头晕恶心,有时连想也不能想,大概是条件反射吧。”
  “那……那就别讲了。”
  “已经讲完了,每次梦到这儿,我就惊醒,然后就头晕、恶心,有时还吐……”
  “为什么不去医院看看?”“没用……药对我没用。”她站在那儿,脸色惨白,一副孤独无助的样子。黑亮亮的一对眸子呈现出孩子般的柔弱。
  “我发现,你……你真像个……”“什么?”
  “没什么。”他的脸有点红,“你真像个小女孩。”“我已经是孩子的妈妈了。”
  “我是说……你的眼睛,这种眼睛在十几年前还有,现在,再也看不到了……你懂我的意思么?”
  她抬起头,温柔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迅速垂下眼睑。他觉得心里紧缩了一下,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动流淌出来,他轻轻抚弄了一下她的头发,然后克制住自己,飞快地走出门去。
  第二章 吉祥天女(01)
  吉祥天女又称功德天,传说是北方毗沙门天王之妻。《毗沙门天王经》说:“吉祥天女形,眼目广长,颜貌寂静,首戴天冠。璎珞臂钏,庄严其身,右手作旎愿印,左手执开敷华。”
  吉祥天女。婆罗门教、印度教的女神。司命运、财富与美丽。最早见于《梨俱吠陀》,在《阿闼婆吠陀》中被人格化。她是天神和阿修罗搅乳海时产生出来的,又称“乳海之女”。佛教吸收此神列为护法天神,为毗沙门天王之妹,有大功德于众,旧称“功德天”。藏传佛教中,以其为财神。
  吉祥天女,北方多闻天王的妻子或妹妹。多闻天王在四大天王中地位最显赫,和中国宗教文化关系也最密切。多闻天王的梵文音译是“毗沙门”。传说他是古印度教的天神俱毗罗,别名施财天,意思是财富的赠予者。由于他的独特身份,深为中国僧人敬仰和艺术家的偏爱,敦煌壁画就有许多关于毗沙门天王抛撒金银的画像。有的造像,释迦牟尼左胁侍是吉祥天女,右胁侍是毗沙门天王地位极高。毗沙门有五个太子,其中二太子“独健”与三太子“哪吒”最为有名。
  吉祥天女,蓝身,无靴。下身穿人皮,即其亲子之皮;上披虎皮,为愤怒之意。更披人骨念珠,干湿各一串。头佩五骷髅,橙色发上指。发上半月,为方法高之意;月上孔雀羽伞女饰,口衔活人,即参布。右耳以狮为佩,意在听经,左耳以蛇为佩,为愤怒多。脐间有太阳,表示智慧。腰插屈角板,以记人事,被登录者即剥皮。右手执棒,两端都有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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