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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罪-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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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了最低额的罚款领回众小姐,已是凌晨三时左右。何薇抹着有着红血丝的眼睛告诉小姐们:“算你们福大,有吉星照着,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牢狱之灾,以后都精心点儿,说你们多少回了,花几个小钱把各种证件都给我弄全了,省着省着,窟窿等着,再遇上这事儿,我才不管呢。最近别乱跑了,有时出租车也查证的。以后好好上班,我可实话跟你们说,这次的罚款是我个人掏腰包给你们交的。你在这儿出事我还能帮你,出了这个门我恐怕想帮也帮不上了。”
  提娅出奇地怕热,尤其是对于北京这种地面达到以近四十几度的桑拿天气极不适应,除了全身会出现大面积的红疹,她甚至偶尔会出现类似哮喘样的呼吸困难症。她曾问过医生,医生也没有具体的说法,说可能是人的体质问题。
  倒是何薇给了她一个类似江湖游医的说法,说这是人种问题。你们老祖宗俄罗斯地区普遍高寒。提娅说有可能。我多冷都能忍受,这一热我就受不了,可是我看人家俄罗斯人也不怕热呀,这是怎么回事。何薇说:因为你是杂交的后代,基因发生了变化呀。
  整个夏天提娅经常把自己泡在水里消暑。原来她总同两位小姐去师范大学的露天泳池,后来认识吴律师后,她最常去的就是万方商城的地下游泳馆。
  能够与肌肤白如雪的四毛子在一起畅游,除了解除一份离群索居带来的寂寞,周遭诸多男人艳羡的目光让长着两只如蛙蹼样瘦脚的小律师大为自豪。
  吴律师最近几周来连续地抛售了手中的几支当红股票,所以人赚了钱心情也就好了几分,加上提娅很是开明的一番劝慰,他心中的郁闷解了不少。快乐的日子总是显短。
  有好几次小律师趁着水下潜游时想向提娅表达他的亲近欲望,都被警觉的提娅鳗鱼一样躲开了,当然她报复的办法是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把他按到游泳池里痛饮一番。
  有一星期天,吴律师还特意带着他五岁的女儿欣欣一同来馆里游泳,看着提娅和欣欣在池子里玩的那个开心劲儿,吴律师倚在池边竟多了些许的浮想联翩。
  提娅来上班时,何薇问她是不是和那个律师谈恋爱了。提娅撇撇嘴说:“说话软不啦,走路像个鸭,你把我剁了喂猪吧。我怎么会同他恋爱?做朋友可以,做丈夫不成。不过这个人品质真不错,终究是从小生长在部队大院里,何况他那老爹还是个退休的副师级嘛,家教可以。不过,离婚的人大多精神有障碍,严重的病入膏肓,轻微点儿的类似感冒发烧,我可不想把自己终生泡在福尔马林里。你猜那天,他在泳馆里问我什么?”
  何薇问:“问你男朋友?”
  “不是,他问我‘做你男朋友得有多少钱’?”
  “你怎么答的?”何薇问。
  “我说一百万。”提娅笑。
  “你的胃口不大嘛,他是不是向你求婚啊?”
  “可能吧。那时他长叹一声,说,我还得奋斗。等我攒够一百万我回头找你,你可千万别嫁人哟。我说行,五年后你来找我,如果到时我没嫁你没娶,咱们再谈。那家伙一高兴扎到水里,闷了五分钟后出来了。”
  “你真想嫁他怎么着?”何薇奇怪地问。
  “什么呀,这叫精神鼓励,再说咱也好让他有个奋斗目标,你想三年后他要是攒够了钱,什么样女人找不到,还非得找我?他现在有点找不到感觉,离婚离得有点神经错乱。没准儿到时想明白了,他还得感激我呢。”
  “你怎么知道他没一百万?”
  “当然,那小子离婚时两袖清风,刚刚这两年炒股赚了点,好像不到三十万。他自己说话时不自觉露出来了,我当然记住了。”
  何薇说:“你鬼心眼子最多。”
  提娅说:“那当然,在这里,上至老叟,下至毛头,这男人呀,只要从我眼前一过,我只需半睁着眼睛,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何况这家伙跟我一点鬼心眼儿都没藏,还说等过些天,送我一条金项链呢。”
  “这脑袋真白瞎了,要不是在这儿,你可能早进清华北大了。”何薇一撮提娅宽宽的脑门。
  “也许吧,要不是当初家里那个样子,我早该大学毕业了,没准研究生都读完了。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后悔的,只要我妈的病不再发展了,等我真开了花店,将来有了钱,我也搞个什么基金会,或者每年拿出一部分来捐给希望工程。”提娅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
  第十四章
  白小秦毒瘾发作了,而且正值上班之时。那时她正陪着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在唱歌。她感觉到了身体传来的某种信息,她想试图走开,但是那个男人死死地搂着她的肩,最后那一刻,麦克风从她的手中滑落到了地面上。
  她的眼泪鼻涕让那个客人大惊失色,她低着头说了一句:“对不起。”马上冲向了门口。结果出了包间的门还没有走几步,她就倚着墙瘫在了那里。有冷汗从她灰白的脸上流了下来,她发疟疾般地打着冷战,骨髓里渗出的那种类似虫爬样的东西在一口接一口地啃咬着她的心,让她无处躲藏无处抓挠,她已说不出是痛还是痒了。
  她开始用手抓挠自己的脖子和前胸,似乎那里有什么东西正要爬出来,她必须抓住它们。“小平头”惊呼着冲下楼去叫何薇。何薇疾步上楼,见状倒是十分平静,忙招呼“小平头”和另一个服务生把她抬到休息室。所有的动作都结束在二十秒之内。
  “按住她的手,千万别让她自残抓伤了脸。”看着仍然挣扎,却如同死鱼一样扭曲了五官渐渐衰弱下去的白小秦,何薇命令那两个服务生。
  “这是找死呀。”何薇咒骂了一句,随即转身跑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她在翻床边的一个又一个抽屉,有汗从她的脸上落下来,她停下来,想了一下,又接着翻找。终于在衣柜里的一只男袜中,她找到了一个微型塑料纸包。
  那东西是林松平的。去年春节,他带何薇去南戴河玩,结果他带的粉儿只够吸三天的。在第三天返回路上,在临近北京十五公里的高速路上,车抛锚了。恰巧那时林松平毒瘾发作了,何薇见到了比今天更为惊险的一幕,尽管何薇将他用安全带扣在了座位上,但是林松平不但咬坏了自己的舌头,而且抓伤了何薇的脸,掐青了她的手臂,要不是北京的吸友飞车赶到,何薇不知道在那个凄冷的夜晚,面对一个被毒品折磨得有些失去理智的男人,她该如何地去面对。直到今天想来她的心都会猛然地被揪起,然后有一种被甩到冰水里的感觉,那种经历让她不寒而栗。有了这次教训,林松平变得多智起来,他通常会在常呆的一些地方藏有少量的几包粉儿。偶尔地也会在随身穿的袜子里藏上那么一包。有一次,他们去郊外钓鱼,休息时他竟然从自己驾驶座的软垫下面一个不起眼的烟洞内摸出了一小包。何薇不明白这玩意儿放到屁股下、袜子里然后再吸进身体里是什么味道。她问林松平,林松平笑,说:“味道好极了,要不,你试试?”
  何薇说:“你想让我卖屁股去呀?”林松平嘿嘿地笑。当然他有钱,因此即使吸了粉,他照样膘肥体壮,照样神清气爽。何薇有时不得不感叹:“钱啊,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白小秦死鱼一样地翻在那儿。“小平头”和另一位服务员用手按着她,她发际上沾有口水样黏黏的东西。她的胸衣纽扣掉了一个,胸罩的蕾丝花边露了出来。何薇进来时一眼就盯住了那儿,“小平头”赶紧说:“薇姐,这可不怨我。”然后试着伸手,但刚伸到一半就忽然觉得不妥就停在了半空。
  何薇随手解下裙上的一个细腰带扔给“小平头”说:“用我的腰带把她的两只手绑一下,别太紧,太紧勒坏了。然后你们都出去,把门带上。”
  “小平头”照着做了,白小秦似乎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挣扎,大把大把的汗从她的脸上身上流了下来。
  张小莉的鼻子刚刚做了修复术,并且又做了牙齿整形。上回鼻子歪了在她心中多少遗存一点阴影,所以她隔十几分钟就要回休息室来照一下她的鼻子,恰巧这时她一头撞进来,见状咂着嘴叹道:“薇姐,我帮你,省得她一会儿起来打你。啧啧,也真是。有钱吸那做啥,一股烟就没了,还不如像我样修修鼻子,弄弄牙,最起码也能见着点效果。”
  何薇说:“你马上从我眼前消失,一会她发作起来没准一伸手,你连鼻子带牙全保不住了!”
  “真的?”张小莉半信半疑,下意识地用手罩住鼻子和嘴,退出去了。
  何薇把那东西打开,用手沾了一点抹到白小秦的鼻子下。白小秦的意识一点点在复苏,似乎在黑夜里一下见到了光亮的那种人,但一时肉体上还没有适应过来。何薇发现她的眼睛在一点点变亮,白小秦开始试着深呼吸。
  何薇把她从长条沙发上扶起来,然后用一只手把那纸包放到白小秦鼻子下,何薇的另一只手试着在白小秦的身后解开她绑着的双手。白小秦俯下身贪婪地用鼻子嗅着,偶尔会闭上眼睛吸气或吐气。何薇知道这种办法较那种放在箔纸上再点燃香烟来吞吐的作用不同,但多少能起到镇定的作用。白小秦的长发散乱着,何薇扶着她后背的手感觉的是那种没有肌肉的骨感。她的两个纤瘦的胳膊上,有着新新旧旧的密麻针眼。
  望着这个曾经与自己相识六载,一同在娱乐场度过了许多华光的旧友,今天的属下。当年的美丽、清纯、风情万种的白小秦,在这白色的世界里正被毒魔折磨渐变得日趋的憔悴、贪婪和陌生,这个美丽的壳里已积纳了太多的垢。
  何薇的心被刺得有点痛,有一行泪从她的眼角落了下来,但她随即快速地用揉眼睛的动作遮了过去。
  白小秦缓过神来,抬起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不知什么原因没有说出来。
  何薇重新变得冷冷的,如同从冰洞里发出的那种很空空的声音。“连针都打不起了,不能戒吗?”
  “我现在没钱戒。”白小秦有气无力,浑身汗湿。
  “没钱戒就有钱吸?你挣的钱呢?全变成烟儿了?你很快也要变成烟儿了!”何薇的声调变得很高,甚至很尖锐。“你把陪人上床的钱都吸光了吧?你这是找死!瞧你这鬼样子,剩下一副骨架子,马上连肉都不得卖了。说不上臭死家里都没人知道。”何薇扳着白小秦的肩,两眼喷着火。
  白小秦不敢抬眼看,她怕自己被那火给燃烬了。她低低地垂着头,像一个弓着背的大虾,大虾落泪了,那咸咸的泪来自虾心。
  何薇叹了口气,说:“攒钱赶紧戒吧,要不真来不及了。”
  何薇从休息室出来时,脸色阴沉。正逢白小秦的客人在那大呼小叫。他正要找何薇就派给他的小姐是吸毒者的问题讨个说法。何薇说:“吸不吸毒跟你没关系!她吸毒也没花你一分钱。你别拿这个跟我说事儿。人是你自己选的。我管保媒拉纤,还管你生不生孩子?”
  那个客人说:“那不行,除了把所有使用过的物品换掉,你还得重给我换个小姐。”
  何薇说:“行,今天我除了你们这几个外来人我不给你换,其他的包括房间、酒具、我都给你换了,但是小姐不能换。要换也成,先把小费付了。这年头白吃白喝行,不能白陪你两三个小时。不陪你人家还陪别人呢,你这叫占用人力资源!”
  那客人说:“就没见你这样当领班的,你不指着我们常来怎么着?”
  何薇说:“常来不常来是你们的事。我们这儿的客人从来都是不请自来的。有你过初一,没你也照样过十五,我们好像不缺这仨瓜俩枣的。”
  那个客人说:“你这是说话吗?”
  何薇说:“是话你听,是屁你闻。趁现在结账我正好给你打个折。”那个客人鼓着一肚子的气终于发作了,他拿出一沓百元大钞砸向了何薇。
  看着那飞舞在空中的粉蝶,何薇冷冷地说:“结账到吧台,别给我,我不缺你这几张纸钱!”直着腰板走了。
  那个客人冲着她的背影狠狠地呸了一下,当然那句咒人恶语终究没有冲出口,他已经看到黑塔一样的小雨和另一大个子保安正满眼杀气地盯着他。
  张小莉的老公刘冬终于休心养性地把自己的体重增到一百八十斤后决定上班了。工作是给一个私营公司的领导开车。对于他来讲,这应该算是一个驾轻就熟的工作。
  那私企的老板还算极有人情,每天都让刘冬把车开回家,这样一来张小莉这回也找把当领导的感觉,上下班竟然也有专车接送,这在娱乐城的小姐们当中尚属先例。下班时,张小莉的老公总会将车准时地停在距离娱乐城不远的地方候着她出来。
  张小莉往往一边接刘冬的电话,一边颠着大胸脯追着几位女友东拉西扯地问:“提娅,坐车不?带你们一段。李雪梅,现在不回家呀?你老公不没来吗?不行后边挤挤。”
  何薇听后反问:“张小莉,啥车?大奔还是宝马?不会是两轮驱动吧?”
  张小莉大着嗓门说:“都不是呢!太好的车开着不成,一怕剐二怕蹭,停小区里睡觉都不踏实。所以他们领导买了个桑塔纳2000,不过坐着也舒服。怎么都比夏利出租强多了。要不,我等你一会。你坐坐就知道了!”
  何薇嘴一撇,说:“弄了半天,人家领导是看到你们家刘冬住这小区不方便停车才买的2000啊,就这破车还让人坐呢?比夏利强不哪去,底盘低颠屁股。”
  张小莉说:“不颠。”何薇说:“你是感觉不出颠来,你家老祖宗骑马把屁股给颠平了,所以你这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呀。坐那车,我晕。”
  “我吐。”提娅接着说。
  李雪梅没含糊,说:“车在哪呢?不行,我可先上去了。你们不坐我坐,还省了我老公油钱呢!”
  张小莉说:“你们真不给面子,再说我是给你们省钱呢,不坐拉倒。还挑肥减瘦的!”
  于是众人一哄而上,把他老公的车挤了个满满登登。
  张小莉则在副座上像个指挥官一样:“到了!对,是15楼,往前开,再拐弯,不行,还得往前,对,左边那门洞。李雪梅,用不用送你上去,自己不害怕吧?掉头,倒车,倒!再往后!瞧你这笨样儿!停!快停!唉,过了!我紧着说你还踩油门,可真是!河南,你家在这吧……”
  这个张小莉,活脱一个指挥官,那个不停打方向盘的刘冬,像个胖陀螺。
  张小莉的快乐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方向盘还没有握热的老公刘冬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隔在了职场以外。
  那年夏天,北京不但是桑拿天气,而且在六七月份曾有几十年一遇的暴雨天气。永定河水涨超出历史警戒水位。连续几日的超大量超范围降雨将北京好多排泄不畅的街道变成一片汪洋,行人涉着没踝深的积水过街。
  那天晚上,暴雨如瓢泼。刘冬送公司的领导回家,在返回的途中,路经丰台环岛一带,他连续接了张小莉五六个电话。因为雨天客人少,所以心情烦躁的张小莉想早点回家,她打电话催刘冬快点来接她。
  因为暴雨造成的视线受阻,开了快车的刘冬将雨夜醉卧在马路上的一个中年男人给轧死了。
  他打电话给张小莉,张小莉的手机不在服务区。那天也巧,张小莉刚打完最后一个电话,来客人了。
  张小莉是在快十一点的时候得到这个消息的,报信的是刘冬的老婆。而那时,张小莉正陪着客人在喝酒。电话接通时,张小莉大着舌头问:“你是谁?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没错,我找的就是你。我是刘冬他老婆。”那是一个有着沙哑嗓音的女人。
  “……你、找找我做啥?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张小莉的酒醒了一半,竟然有些结巴。
  “我早就知道你的电话。我只是想告诉你,刘冬肇事了。”
  张小莉差点跳起来,尖着嗓子说:“不……不会吧,我九点多还给他打电话了。死……死人了?”
  那边声音仍然很平静。说:“他没死,人家死了。”
  张小莉缓过一口气,说:“没死就好……没死就好。他人呢?”
  “现在他自首进了拘留所。他打电话给我,可是我得打电话告诉你呀。”那个女人口气淡淡,就像在讲述一个故事。
  “谢谢,谢谢。”张小莉竟然在感激的同时内心生出一丝愧疚。平时刘冬想回家看儿子她都横扒竖挡地拦着,甚至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张小莉打电话给寻呼台的小姐,告诉某某女士呼来的某某电话一律拒为服务,还对寻呼台小姐撒谎说这是骚扰电话。实际上有些时候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恋刘冬什么,除了这一百八十多斤的肉坨,论文化高中,论能力只会弄方向盘,还真的因为其祖上曾因为是皇亲有过朝见某位皇上的光辉历史?张小莉有时也犯迷糊,想不明白时就哼那首《糊涂的爱》。
  “他现在人在局子里,这样吧,我呢,老北京人,我地界熟。我负责找人。你呢,找钱,我们各管一半。”那个女人仍然是静如止水,就好像事情是发生在别人身上,她成了那只传话筒。
  “多……多少钱?”张小莉问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些抖。
  “你就先准备两万吧。到时不够我再补,现在不弄,等时间一长估计你一年半载就不能见他了,他在里边和在外边对我来说都一样。反正我无所谓……你仔细考虑一下这个事儿,然后再打电话给我。”说完就撂了电话。
  这还有什么说的,想想刘冬这几多年来对他自己的痴心一片,张小莉的眼泪双双对对流成了河,连台还没坐完,就中途收了一百块钱小费退了台,然后大晚上四处找钱。在娱乐城将近五年工作光景,手头攒的钱还不到九千块钱,没人能相信,但这就是张小莉。她连哭带嚎的声称救急,从何薇那拿了五千,又从提娅那拿了四千,还差将近两千块钱。第二天一大早,心急火燎的她拿着那条刚买的铂金项链和从前买的一对钻石戒指送进了典当行。
  两个女人在五孔桥附近的一个五金商店门口见了面,如果不是这等事情,想必今生永远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尽管私下里张小莉曾叫刘冬拿他老婆的照片看过,并耻笑那女人的脸长得像个鞋拔子。
  斜阳里,一个正当年华,风姿绰约,满眼是惆怅;一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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