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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瓷心格格-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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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睿王府的内外忙碌成一片,婚礼的气息在大伙的笑容中感染开来,尤其是睿王爷及睿福晋更是笑得阖不拢嘴,一大早便开始愉悦的迎候来自各方的亲朋好友。
  不搭调的是,凤青的新房,此刻气氛异常凝重。童仆小四正焦头烂额重新为凤青换药,而淇宣、岚旭、歌玄则面色黯然严肃的站在一旁。
  “竹林里的那六具尸首,已经确定是我安排进豫亲王府的奸细,我们的行动可能已经败露。”岚旭首先开口道。
  “我想也是,昨天的陷阱除了挑衅之外,还想置我于死地。”凤青沉著冷静的道,“淇宣,你赶快联络参与此次行动的人员,让他们全部撤离岗位,避免不必要的伤亡,豫亲王既然已经知道咱们的计画,他一定会知会其他同谋来一次大猎杀,我们得在他之前有所行动。”
  “知道了,还有就是这张字条,”淇碹从衣袖里取出一张大约一根手指头长宽的字条,将它交给了凤青,“这是在小霞尸体的嘴里找到,字有些模糊,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参与豫亲王阴谋造反的朝政官员,全记录在一本名册中,由豫亲王收藏著。”
  “淇宣,这张字条可信吗?它也许是豫亲王故意用来混淆视听……”凤青深虑的估测这张宇条的可信度。
  “这张字条的字迹凌乱,被揉成一团压在舌下,显然是小霞在仓皇的情况下临时写的,如果我的猜测没错,写这张字条的时候,她应该知道自己命将不保。”淇宣沉郁的分析著,“此外,她尸体的嘴巴紧到要我与歌玄两人才能合力扳开,不像是有人动过手脚,故而我觉得这张字条足以采信。”
  凤青闻言点了点头,“这么一来,咱们必须尽快商量夺取名册,豫亲王已经蠢蠢欲动,知道我们在搜集他的反叛证据,他不可能坐以待毙,你们行事得多加小心!”
  “知道了,你放心。”淇宣道,“我与歌玄现在就去办事,岚旭留下来,你的伤势不轻,得有人在一旁支应。”
  “放心,我还挺得住。小四更衣!”凤青站了起来,虽然他故作坚强,但额头上的冷汗却骗不了人。
  岚旭与淇宣对望一眼,阻止他道:“你也希望今天的婚礼能顺利进行,你的伤势不轻,有我留下来支应你,毕竟比较保险。”
  “这……好吧!我受伤的事,你应该没告诉任何人吧?”凤青低头问著正在为他著衣的小四。
  小四连忙摇摇头,他为凤青扣上最后一颗扣子,“贝勒爷放心,小四没有告诉任何人。”
  “很好,我得出发了。”
  不久后,以凤青为首,锣鼓喧天的迎亲队伍,开始浩浩荡荡、喜气冲天的向硕王府出发。
  到了硕王府,行完出嫁仪式,朝阳一身珠坠翠绕、描金绣凤、雍容华贵的由人扶上轿,由睿王府的人给抬了出去,凤青骑在马上引著花轿。
  震耳欲聋的欢贺声中,她只能待在轿里,一动也不能动。从今而后她就是凤青的妻子了,一切的一切来得如此的仓卒,如此的不尽人意,她没有出嫁的喜悦,只有纠结的思潮。
  花轿被迎进了睿王府,随著主持婚礼仪式者的叫声,一次又一次的跪拜后,她与凤青正式结为夫妻,祝福声、鼓掌声适时响起,她由他搀扶著准备进内堂。
  突然间,凤青的手掌传来一阵巨力,继而恐怖绵长的哀号声四起,她还弄不懂情况,他已经应声倒在自己脚边。她惊叫一声,反射性的掀开红盖头,触目即见凤青背部中箭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
  “有刺客!”呼声四起,侍卫、来宾乱成一团,而她的喉咙却像在梗了块硬刺,喊不出任何声音,天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双膝一跪,她颤抖的扶起他,手中沾满了他的鲜血,她再也承受不住哭喊了出来,“救命啊!快来救救他!快来救救他——”
  “少夫人你先去休息吧,你已经一天一夜没阖眼了,这样下去,贝勒爷没醒,你会先累倒。”一旁的小四,担忧的望著坐在床沿的朝阳。
  朝阳听见这话,心窝暖了起来,她转头对他柔柔的道:“我不累,我要等到他醒来才能安心。”语毕又目不转睛的看著凤青,为他换了额头上的湿毛巾。
  “少夫人你放心,大夫看过他的伤势,箭并无射中他的要害,只要烧退了,贝勒爷便无大碍。”小四偏著头道,一边很好奇的打量著朝阳。他觉得她很美,尤其是凝望凤青时,那种深情的眼神更是迷人,忍不住令他多看了两眼。
  “小四,你知道凤青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几天前,他到硕王府找她时并没有受伤,她清楚得很,可是为何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受了那么多的伤?又是谁心狠手辣想杀他?
  “这……少夫人你不知道而已,其实贝勒爷受伤是常有的事情,三天两头总会带些伤回来,习惯就好了,没什么好问的。”小四顾左右而言他,凤青曾经交代过,无论他听见什么或看见什么,都必须保密不许对任何人讲,所以睿王府除了他知道凤青在从事秘密行动外,根本没人知道,就连受了伤回来也都是他在善后。
  朝阳觉得他话有蹊跷,细细凝视著他问:“听你的口气,你好像知道一些事情,告诉我,不许对我有所隐瞒。”
  小四心里狂跳了一下,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缩著脖子满脸惶恐,“少夫人,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能说。
  “我想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说,对不对?”她瞅著他。
  “我……”小四咋舌,无神的绞著手指,觉得自己像个被母亲逮到撒谎的儿子,支吾不已。
  朝阳审视著他的反应,推断自己揣测无误,她接著说:“好,不逼问你,不过你得告诉我府里有谁可以为我解答,这样一来,凤青就算要怪罪下来,也不会怪到你头上。”她在为他找退路。
  小四涩涩的瞄了她一眼,心里很犹豫,“府……府里没有人知道,只有贝勒爷的三位朋友——岚旭贝勒、淇宣贝勒、歌玄贝勒知道所有的事情,你可以问他们。少夫人,如果他们问起来,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他们凶起来很可怕的。”他只要一想到他们常以杀人来解决事情,就很害怕自己会祸从口出。
  “哦?”朝阳整个人的思绪顿时变得很遥远,半晌后才回复过来,“放心,我不会说是你告诉我的,你先下去吧!”
  小四点了点头,很快退了下去。
  小四后脚才离开,宛儿前脚便进来,“少夫人,外面有人托了封信给你,好像很重要,你看看。”宛儿如言,把信递给了她。
  朝阳没有多想,接过信后立即拆阅,应时只见她脸色倏然一阵惨白,双手抖了起来,口中呢喃著宛儿听不懂的话,“是他……宛儿,让人准备马车,我得出去一趟。”她的眼中反射出极度的恐惧,猝然的从床上站起。
  “可是这么晚了……”
  “快去!”朝阳不容争议的对宛儿吼道。
  宛儿被她的激烈吓了一大跳,整个人怔愣住,一回神马上提著裙子快步的离开,吩咐马车准备。
  朝阳在宛儿走了之后,重新为凤青更换了毛巾,冷冰的水令他不适的低吟一声,“凡芷……”
  他的呓语,当场令她心头一绞,缓缓收回敷毛巾的手,以灰暗的眼神看著他,凤青啊凤青,你实在对不起我,你的自私,令我苦不堪言……“她的眼角泛起了微薄泪光,深吸了口气后,强迫自己挺直腰杆离开房间。
  豫亲王府
  “豫亲王爷,我要求你马上停止你极端的行为,我跟我夫婿的事,用不著你插手。”朝阳平稳的语气,有著镇定的勇敢及责怒,直视他的目光更是了无畏缩。
  豫亲王绽出笑靥,定定的注视著她,“我是帮你,你怎么反而指责起我来了?”
  她眯起眼睛,瞪视著他道:“我与凤青十分恩爱,我不需要你帮忙。”
  “恩爱?那我就更不能停手了。”豫亲王懊恼得抿起嘴唇。
  朝阳杏眼圆睁,两只手愈握愈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能停手?”
  “你还不懂吗?只要是凤青的东西我都要毁了它,所以我不会让你们恩爱太
  久,因为在那之前我会先杀了凤青!“他泛出了奸寒的笑容,目光像是爱抚般梭巡在她身上,并停驻于她胸前衣服所勾勒出美好胸部的曲线。
  朝阳全身涨满无以名状的害怕,知道事情并非如他信上所说,因为想帮她所以伺机杀凤青,他根本别具心机!“凤青有什么地方得罪你?”
  “他不是得罪我,只是碍著我了,不让他死我就得死,不过……如果你肯与我燕好,我倒是看在你的份上可以饶他不死,这就是我要你来的目的。”他的那双灰眸贪婪的游遍她的全身,好像正在剥光她的衣眼抚摸她。
  朝阳倒抽一口气,“你下流!”
  豫亲王不以为意的耸耸肩,撇著嘴道:“你的美几乎令我疯狂,尤其看到你跟凤青在一起的样子,更激起我要你的欲火,朝阳,跟著我吧!如此一来你不但可以救你心爱的人,更可以享受我带给你的欢愉……”他贴近她。
  “作你的春秋大梦!”她大力挥开他伸过来的双手,往后连退了三、四步,“凤青不可能会死在你这种人的手上,我倒要洗亮眼睛看你怎么死!”话一说完,朝阳立刻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他顿时脸上一阵阴霾,下巴曲线亦微微绷紧,“你敢如此出言不逊,有一天我会让你跪著求我,贱人!”
  睿王府后花园
  “告诉我所有的事情,我是凤青的妻子我有权知道。”
  岚旭的脸上闪过为难的神情,压低嗓门的道:“没有什么事情,在朝为官,多少会得罪人。”
  朝阳蹙起了双眉,“岚旭,我不是傻瓜,豫亲王都已经声明要凤青的命,这件事不可能只是单纯的摩擦问题。”
  “你怎么知道豫亲王要杀凤青?”他十分讶异。
  “昨天晚上我见过他,他说如果我愿意跟著他,他可以饶凤青不死。”她丝毫不隐瞒豫亲王对她觊觎的狂想。
  岚旭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他真的跟你这样说?”
  朝阳点头,“现在你知道这不只是关系凤青的安危,就连我也涉足其中。”
  “可恶!”他低吼一声,继而侃侃道出整件事情,“凤青是皇上受命调查豫亲王反叛的秘密大臣,我们则是隶属于凤青的部将,我们原本的计画是让凤青站在台面上,明目张胆在皇上面前检举他,让豫亲王将矛头指向凤青进而转移注意力,然后我们再暗地里搜集他造反的证据,可是事出意料,几天前我们安排在豫亲王府的耳目全部遭到杀害,同时凤青也遭到突击,我们的计画败露了。”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豫亲王随时会对凤青及你们不利,防不胜防啊!”朝阳忧心忡仲的道,想起豫亲王对自己说的话,不由得一身寒凉,她并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她只担心凤青。
  “目前我们只能按兵不动,淇宣虽然已经拟出一份新的计画,以夺取豫亲王的造反名册,可是因为凤青现在仍然昏迷不醒,同时我们惟一的女性同伴也已遭到杀害,为此我们不得不停滞下来。”
  “听你的口气,女性同伴在你们计画中,仿佛占了相当重要的地位?”她追根究底的问,其敏锐的观察力令岚旭大感震惊。
  他抿了抿唇,严厉谨慎的道:“实不相瞒,我们确实需要一名女子色诱豫亲王,伺机偷取名册,只要名册一到手,我们就能大肆缉捕谋反的党羽,让豫亲王死无葬身之地。”
  “让我来吧!”朝阳一听,想也不想立即应和,与其让凤青身陷危境,不如她挺身而出。
  “别开玩笑了,这不是游戏,你随时都有可能丧命!”岚旭一口驳回,懊烦的背过身去。
  她扬起坚定的下巴,心中该有的恐惧全然被决心取代,表情镇定且充满信心,她走到他的面前道:“我不是在开玩笑,凤青已经虚弱到不能自保,豫亲王任何一击都可能杀了他,我是他的妻子,所以我不可能眼睁睁看他遭受危害,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帮他。”
  岚旭注视著她眼中的闪光,为她的勇敢深深感动,但一想起小霞的死状,他怎么也不能让她冒这个险,“不可能的,就算我答应,歌玄、淇宣也不可能答应,尤其凤青更会极力反对。”
  “我会说服歌玄、淇宣,至于凤青,只要大家瞒著他,他不会有机会知道。”朝阳沉着稳定的道,“你想想,这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豫亲王对我存有遐想,论人选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了。”
  “你……太危险了,万一出了岔错,我该如何跟凤青交代?”
  “不会有危险的,你们个个武艺高强,暗中保护我,根本没问题。”她仰著头,天真而诚恳的说。
  “谁说没问题?问题可大了,豫亲王府军律森严,甭说是暗中保护,光是踩上屋顶就可能万箭穿心而死,否则我们何必大费周章安排奸细,直接潜入偷取名册不就得了。”岚旭火大的说,不懂她为什么非要膛这浑水,“朝阳,你只是一介弱女子,无能也无力参与这件事,乖乖做你的新婚小妻子就行了,不要插手任何事!”
  朝阳应时垂下眼帘,久久没开口,岚旭以为她要放弃了,没想到她竟然以要命的话威胁他,“你当真不让我参与?那么我只好以豫亲王所提的条件救凤青!”
  “朝阳你……”他呆住了,“你是凤青的妻子,就算是基于救他,但是说出这种话实在太不守妇道了!你这样如何对得起凤青?”
  “岚旭你不懂,我爱凤青,用尽一切方法我都要保护他,守不守妇道对我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你成全我吧,我会感激不尽的!”她不会与凤青白头偕老,守不守妇道又有何关系呢?她只要他过得平安就好了。
  “我……好吧!”岚旭终于屈服,重叹了口气后,他道:“一会儿淇宣与歌玄来了之后,我会与他们从长计议,把计画的危险性降到最底,保护你免遭豫亲王的魔手。”
  朝阳柔柔对他笑了开来,“放心,我的命并不值钱,能为凤青做点什么,才是最重要。”
  岚旭愣了愣,察觉她话中的萧瑟,“你跟凤青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她含笑的摇摇头,婉顺柔情的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与凤青已经是结发夫妻,会有什么问题呢?”
  “可是……罢了,我太多虑了。”岚旭呐呐的挥挥手,自己真是无聊,朝阳对凤青的爱是如此果敢,自己胡乱想些什么?话头一转他道:“凤青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今早他的烧已经退了,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仍然很虚弱,到现在还没醒过来,你要去看他吗?”她问。
  “不了,我在这里等淇宣他们,以便尽快把你的事告诉他们。”
  “那好吧,一会儿我会让人送点茶点过来,现在我得去看看凤青,顺便替他换药。”对岚旭点头示了意后,她旋身离开。
  “凤青不可能会死在你这种人的手上,我倒要洗亮眼睛看你怎么死!”这句话在朝阳脑海中挥之不去,一旦她要色诱豫亲王,势必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第九章
  凤青终于醒了,醒来的第一眼就是看见朝阳趴在他床边睡觉,他心疼的看了她半晌,才开口唤她,“朝阳……”
  “唔……”朝阳缓缓将眼睛睁开,一见他醒了,立即正坐起来,“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她扶他在床沿坐起,声音低柔而关心的问。
  凤青掀了一下嘴角,“我全身都不舒服,骨头好像全散了。”他注视她的眼神,闪过种种情感与神情。天啊,他好像有一整年的时间没见到她,一颗心怦然不定,好想把她搂在怀中好好看看她。
  朝阳转身去倒了杯水,细心的喂了他几口,方欲把手收回来时,却让他给握住了,“先别忙,让我看看你,我好想你……”
  话及此,朝阳立即生疏的收回手,回避的踱开,“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什么东西都没吃,我去弄点粥。”语毕,不看他一眼,她转身走出房间,徒留凤青一只手悬在半空,落寞坐在床边,想说什么却没机会说。
  朝阳一出房间立即热泪盈眶,贴著木门久久不能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他总能无所谓的说出那些情话?难道他不知道,那对她而言就是犹如割心一般的伤害,既然不爱她就不要对她好,不要让她存有幻想,不要剥夺她仅存的一点自尊……
  她捂著脸啜泣,半晌后才抽噎的离开。
  至于凤青,则是在朝阳离开后,僵硬的坐在那里,任由紊乱难受的情绪在心头回荡。是不是他就要失去她了?再也挽不回她的心?
  魂牵梦萦,想的都是朝阳的一颦一笑,他甚至梦见凡芷离他而去,只因他舍不下哭泣的她,原以为醒了,梦也将不存在,没想到她却反而疏远他,待自己如此冷淡,天啊,他该怎么办?
  不知过了多久,朝阳端了碗热腾腾的粥回来,脸上的泪痕没了,有的就是刻意佯装出来的距离。她在床前的椅凳坐下,专心一致的扬粥,直到它不烫嘴,才缓缓将它送人凤青的口中。一口又一口,两人在沉静中,各怀心绪做著这件事。
  凤青自始至终都是静静望她入心底,描画著朝阳脸上的每根线条,她迷惑了他的心志,令他心弦飘忽不定。他想触摸她,却怕她再逃开,依稀记得她娇柔的身子千丝万缕的依偎在自己怀中,温软的双唇有如醇酒般灌醉著他,而这些难道她都将不再施予了吗?
  朝阳喂完最后一口粥,以手巾擦拭著他的嘴角,轻呢的说:“你再睡一会儿,现在才二更天,明早再让大夫为你把脉诊断。”如言,她扶他躺在床上,为他盖上棉被,才要转身离开时,便被凤青拉住了。
  “不要走……”他的眸子,有著一抹似水的柔情。
  朝阳原想断然拒绝,却在最后一刻软化在他的眼眸中,点了点头,宽了外衣在他身侧躺下。凤青顿时吁了口气,虽然身子不灵活,却还是拚命的挪近她,朝阳见状索性自动侧躺贴著他,把脸埋进他的颈窝,一手握住他厚大的手掌,让彼此的十根手指头交缠在一起。
  “岚旭已经告诉我了,答应我,这件事结束后,你不会再受命接受这样危险的任务。”
  他牵起她的手举到嘴边,“你在担心我吗?”
  “我当然担心,看到你中箭的那一刹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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