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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谋杀金字塔-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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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伊。豹子被发配到一个大地主手下当庄稼女工,至于苏提则因勇气可嘉受到表扬、不守纪律受到了处分。
  凯姆向帕札尔暗示了事情的经过。帕札尔惊愕地喊道:“苏提人在孟斐斯?”
  “亚舍将军已经凯旋归国,叛逆也已经肃清了。只剩下首脑埃达飞还在逃。”
  帕札尔管不厂这些,他只关心好友。“苏提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
  “为什么他没来找我?”
  凯姆不知怎么接口,转过身去低声说:“他不能动。”
  帕札尔按撩中注,发了火吼道:“说清楚一点!”
  “他受伤了。”
  “很严重吗?”
  “他的情况……”凯姆犹豫着,没有把话说完。
  “老实说!”
  “他恐伯不行了。”
  “他人在哪里?”
  “在军医院。”才说完,他马上又加了一句,“我不能保证他还活着。”
  “他失血过多。”军医院院长说明他的病情,“开刀只会徒增痛苦,还是让他平静地死吧。”
  “你能做的只有这样吗?”帕札尔冲着院长质问。
  “我已经无能为力。他被熊爪撕扯得伤痕累累,能支撑到现在我也很惊讶,可是要想活命是不可能的。”
  “可以搬动他吗?”
  “当然不行。”
  帕札尔下定了决心:他绝不让苏提在医院的病房中。“帮我找一副担架。”
  “你不能搬动这个垂死的人。”
  “我是他的朋友,我知道他的心愿:他要在自己的家乡度过生命中最后的时辰。
  如果你坚持不放人,你就要对他负责,也要对众神负责。“医生可没有把帕札尔的话当耳边风。死不瞑目的人都会变成幽灵,回到人世间复仇,即使身为医院院长也逃不过这个劫数。
  “你签个名,让我把他带走吧。”
  帕札尔花了一个晚上,把二十多份比较不重要的档案整理出来,这些可以让书记官忙上三个礼拜了。必要的话,亚洛可以传信到底比斯最高法庭通知他。他原本希望能找布拉尼帮忙,但是他却已经住进卡纳克神庙准备退休了。
  天才蒙蒙亮,凯姆便和两名护士把苏提搬出医院,安置在一艘小船的舒适船舱内。
  帕札尔一直陪在好友身边,用手紧握着他的右手。有几次,他仿佛感觉苏提醒了,他的手指在动。然而,不过是一瞬间的幻觉罢了。
  “你是我最后的希望了,奈菲莉。军医不愿为苏提动手术,你能替他检查一下吗?”
  她向棕搁树下等着看病的十几人解释,说临时有急诊病人要看诊,她得先告退一下。
  然后她让凯姆帮忙搬了几个药罐子聚。
  “军医怎么说?”她问帕札尔。
  “遭熊重创的伤口太深了。”
  “这趟旅程,他的情形如何?”
  “他一直昏迷不醒。只有一次,我好像感觉到他动了一下。”
  “他身子强壮吗?”
  “壮得跟石柱子一样。”帕札尔从未怀疑过苏提的勇壮。
  “得过什么重病吗?”
  “完全没有。”
  奈菲莉替苏提检查了一个多小时。她走出诊疗室时,—下了这样的断语:“我会尽力医治他的。”
  不过她接着又说:“但要冒很大的风险。但是若不开刀,他非死不可。开了刀至少有一线生机。”
  傍晚时分,她开始动手术。帕札尔在一旁担任助手,为她传递她所需要的手术工具。
  奈菲莉先为他施行全身麻醉。她将矽石混合鸦片与曼德拉草根后,磨成粉。
  由于药性很强,每次只能取用极少的剂量。动到伤口时,她便将药粉和人醋中,然后再把得出的酸液盛到角状的石杯内,以备局部麻醉消除痛楚之用。麻醉的时效则利用她的手钟来计算。
  她手持比金属更为锋利的黑曜岩所制成的小刀与解剖刀,割了下去,手势既沉稳又精确。她改造了肌肤,用牛肠制成的细线将每个伤口缝合,并在缝合处一一贴上纱布绷带,以便使伤口愈合得更快一些。
  手术进行了五个小时,奈菲莉已然精疲力竭,但苏提也得救了。
  奈菲莉在比较深的伤口上敷上了鲜肉、油脂与蜂蜜,待隔天一早,再将敷料换新。
  敷料中含有一种温和、具保护作用的植物组织,能够预防伤口发炎,加快结痂的速度。
  三天过去了。苏提终于从昏迷中苏醒,奈菲莉让他喝了点水和蜂蜜。这几天来,帕札尔一直守在他的床边,见到好友醒来,不禁雀跃不已。“你得救了,苏提,得救了!”
  苏提则迷迷糊糊地问道:“我在哪里?”
  “在一艘船上,就在我们村子附近。”
  苏提对他的细心觉得感动,“你没有忘记……我确实想死在这里。”
  “奈菲莉帮你动了手术,你会好起来的。”
  “你的女朋友?”
  “她是个医术高超的外科医生,一个顶尖的医生。”
  苏提试着想坐起来,却痛得忍不住哀号了一声,又跌回床铺。
  “现在千万不能动。”
  “叫我不能动……”
  “有耐心一点。”
  “这只熊真是把我四分五裂了。”
  “奈菲莉已经替你缝合了伤口,你很快就可以恢复力气了。”
  突然间,苏提露出了惊恐的眼神。帕札尔以为他又要昏倒,紧张极了。可是苏提忽然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急迫地说:“亚舍!我一定要活下去,告诉你关于这个魔鬼的事情。”
  “你冷静一点。”
  “我必须让你知道实情,法官大人,因为你有责任为埃及维护正义。”
  “我在听,苏提,可是我求求你,别激动。”
  苏提的怒气稍稍平息后,缓缓道出:“我看到亚舍将军拷打并谋杀一名埃及士兵。
  当时他和一些亚洲人在一起,也就是他声称讨伐的叛逆。“帕札尔怀疑好友是因为高烧而产生了幻觉,但是苏提虽然宇字句句都是想了又想才说出口,态度却从容而肯定。
  “你当初怀疑他是正确的,现在我为你带来了证据。”
  帕札尔却认为太过薄弱。“我需要确实的证据。”
  “这样还不够吗?”
  “他会否认的。”
  “我的证词也一样有力啊!”
  帕札尔要他先稍安匆躁,并提醒他说:“你复原之后,我们再商讨对策,但先不要跟任何人谈起。”
  “我会活下去的。我要等着看这个混帐东西被正法。”
  苏提忍着痛,咧开嘴强笑问道:“我没让你失望吧,帕札尔?”
  “有你这样的朋友是没话说的。”
  奈菲莉在河西的名声越来越响亮了。这次手术的成功震惊了整个医界,有些医生遇到疑难症还会求助于她。她不会拒绝类似的要求,但有两个前提,一是以村民为优先,二是让苏提住进德尔巴哈利(此址位于底比斯河西地区,著名的哈特谢普苏女王曾在此建了一座大神庙,至今参访的人仍络绎不绝)神庙疗养。卫生当局答应了她的要求,这名奇迹般被治愈的战场英雄,就此成了医学界的荣耀。
  德尔巴哈利的神庙中有一间岩石凿空而成的礼拜堂,专门侍奉因赫台,那位古王国时期伟大的治疗学家。医生都会到这里来静思,祈求先人的智慧以便使自己的医术更为精进。有时候,康复期的病人也能够佐进这个神奇的场所养玻他们闲步于廊柱之间,欣赏着叙述哈特谢普苏女王功绩的浮雕,并且还可以在种满了乳香树的庭园里散步,呼吸树脂散发出的芳香气息。这种树是自索马利亚海岸附近的神秘国度特别引进的。庙里有一些铜管连接了地下水管,将具有疗效的水输送到铜制容器中,苏提每天都要喝掉二十几个容器的水,以避免感染或手术后的并发症。幸赖于他拥有惊人的生命力,病情恢复得极为迅速。
  帕札尔和奈菲莉沿着花径斜坡往下走过德尔巴哈利一阶阶平台。帕扎尔打破沉默说:“你救了他——命。”
  “我运气不错,他也—样。”奈菲莉回答说。
  “有什么后遗症吗?”
  “会留下几道疤痕。”
  “这会更增添他的魅力。”帕札尔说完这词话,与奈菲莉相视而笑。
  灼热的太阳高高挂在头顶上。他们在斜坡底找了—处刺槐树荫,坐了下来。
  “你考虑过了吗,奈菲莉?”她没有塔腔。她的回答将注定他一生的幸与不幸。
  正午的炙热,把一切烘烤得懒洋洋,毫无生气。田里的农夫在芦苇草搭盖的小棚子底下吃午饭,饭后还得睡个长长的午觉。此时,奈菲莉闭上了眼睛。
  “我真的全心全意地爱你啊,奈菲莉。我希望能娶你。”
  “一块儿生活……我们办得到吗?”
  “我绝不会再爱上其他女人了。”
  “你怎么能这么确定?爱情的创伤是很容易遗忘的。”
  “你实在太不了解我了……”
  “我知道你很认真,所以我才害怕。”
  帕札尔遭到拒绝,突然有了——个想法:“你另有意中人吗?”
  “没有。”
  “要真是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你会忌妒?”
  “不只是忌妒,是无法形容的感觉。”
  “你把我想象成一个十全十美、毫无缺点、所有美德兼备的女子了。”奈菲莉叹了口气说。
  “你并不是一个幻梦。”
  “你把我想得太好了,有一天梦醒的时候,你会失望的。”
  “我看到了你活生生的模样、闻到厂你的香味、你就在我身旁……这难道都是假象吗?”
  “我觉得害怕。假使你错了,假使我们都错厂,到时候的痛苦是难以忍受的。”
  “我永远不会对你失望。”面对奈菲莉的疑虑,帕札尔依旧斩钉截铁。
  “我不是女神,等你了解了真相,你就不会再爱我了。”
  “不要再说服我放弃厂。当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生命中的太阳。
  奈菲莉,你的光芒四射,你知道吗?没有人能否认这一点。无论你愿不愿意,我的生命已经属于你了。“帕札尔激动地道出了内心的话。
  “你错了。我们未来的事业分属于不同的地方,你在孟斐斯,我在底比斯。我们会隔得很远,你必须接受这个事实。”奈菲莉却仍冷静理性如常。
  “我的事业根本不重要!”
  “不要违背了你的使命。再说你会允许我放弃我的职责吗?”
  “只要你要求,我就做得到。”
  “这不是你的本性。”
  帕札尔收起适才高亢的声调,转而变得温柔:“我惟一的希望是能够一天比一天更爱你。”
  “你太极端了吧?”
  “如果你拒绝我的求婚,我就再也活不下去了。”
  “要胁似乎不是你的作风。”
  “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帕札尔不愿她误解,急忙辩解并问道,“你愿意爱我吗,奈菲莉?”她张开眼睛,受伤地望着他:“我不能骗你。”
  说完,她便踩着轻盈优雅的脚步离去。仅管日照炎炎,帕札尔却感到全身冰冷。
  第二十九章
  庙宇庭园中的平和与宁静,可不是苏提这种人能够长久忍受的。虽然女祭司都很美丽,但是她们并不负责照顾病人,又老是躲得远远的,因此地每天接触的就只有—个帮他换药、性情粗暴的男护士而巴。
  手术过后还不到一个月,他便已经耐不住寂寞了。当奈菲莉来替他作检查时,他早已坐立不安。“我已经复原了。”
  “还不完全,不过你的情况的确好极了。缝合处都没有绷裂,伤口也愈合得很好,完全没有感染。”
  “这么说我可以出去了!”“你得答应我好好保重自己才行。”
  苏提忍不住兴奋之情,在她的脸颊两边各亲了一下。“你救了我一命,我不会忘记你的恩德。只要你一句话,我必定赴汤蹈火。英雄说话算话!”
  “你只要带一罐治疗水回去,每天喝三小杯。”奈菲莉笑着说。
  “啤酒不禁了吧?”
  “啤酒、葡萄酒都能喝,但要节制。”
  苏提挺起胸、伸出双臂高喊道:“重生的感觉真好!这些日子受的苦,只有女人能帮助我忘记。”
  “你不打算结婚吗:”
  “哈朵尔女神保佑、可别让我受此灾难!要我守着一个忠实的妻子,和一大群叽叽喳喳的小萝卜头?才不。我要一个情妇换过一个情妇,再换过一个情妇,这种人生才美妙。每个女人各有千秋,各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跟你的朋友帕札尔好像截然不同。”奈菲莉不禁莞尔。
  “你别看他好像很保守,他可是热情如火的,比起我还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要是敢向你表白就好了……“”他表白了。“
  “他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他的话让我害伯。”奈菲莉老实说出自己的感觉。
  “帕札尔这一辈子只会爱一次。像他这种人一旦坠人情网,便是一生的狂热爱恋。
  这一点女人总是无法了解,因为你们需要时间去适应、去投入。帕札尔就像滔滔不绝的汹涌激流,而不是一时的干柴烈火,他的热情是不会消减的。他太真了,以致无论他是大胆怯或太热切,都显得笨拙。对于速食爱情和一夜情,他是不屑的。
  他只能谈轰轰烈烈的恋爱。“”要是他错了呢?“
  “他会一直努力达到理想为止。要他妥协根本不可能。”
  “你觉得我的忧虑有道理吗?”奈菲莉若有所思地问。
  “谈到爱情,理智便完全派不上用常不管你作何决定,我都祝福你。”
  苏提十分能体会帕札尔的感觉,奈菲莉确实光艳照人。
  他一直坐在棕搁树下,什么东西也没有吃。他的头垂到膝上,像是哀悼着什么,白昼黑夜对他已无分别。他静定如石,连孩子们也不敢过去逗弄他。
  “帕札尔!是我,苏提。”
  他没有反应。
  “你以为她不爱你。”
  苏提在好友身边坐了下来,背靠在树干上,继续又说:“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了,我也知道。我也不想试着去安慰你了,你的痛苦是别人无法分摊的。但是别忘了你还有任务未完呢。”
  帕札尔还是一语不发。
  “你跟我都不能让亚舍通遥法外,否则在另一世的法庭上,我们将会再度被判处死刑,而且对于自己软弱的行为毫无辩驳的余地。”
  帕札尔依旧不动。
  “随便你吧,你就在这里想她想到饿死为止好了。我一个人去对付亚舍。”
  帕札尔这才恢复清醒,看着苏提:“他会毁了你的。”
  “各人有各人的忍耐极限。你受不了奈菲莉对你的冷漠,我却无法忍受杀人魔的脸孔夜夜出现在梦中。”
  “我会帮你。”帕札尔想站起来,不料一时间天旋地转,脚下一个跟跪差点跌倒,苏提连忙扶任他。“对不起,可是……”“你常常跟我说做人不能食言。所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快点让你自己恢复元气。”
  他们二人播上了渡船,船上还是一样的拥挤。帕札尔勉强吃了点面包和洋葱。
  风呼呼地打在他脸上。
  “看着尼罗河。”苏提对他说,“尼罗河是圣洁的化身,面对河水,每个人都觉得那么微不足道。”
  帕札尔听从好友的话,注视着清澄的水。
  “你在想什么,帕札尔?”
  “还用问吗……”
  “你怎么能确定奈菲莉不爱你?我跟她谈过,她……”“没有用的,苏提。”帕札尔就是想不开。
  “溺死的人或许真的能享受福报,但是他们毕竟还是死了。何况你还答应要把亚舍绳之以法。”
  “要不是你,我会放弃的。”
  “因为你已经不是你了。”苏提带着责备的口吻说。
  “不,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独自沦人最悲惨的寂寞世界。”帕札尔还是被受伤的情绪所占据,悲观地回答道。
  “你会忘记的。”
  “你不明白。”
  “时间是最好的止痛剂。”
  “时间磨灭不了记忆。”
  船一靠岸,乘客便纷纷攘攘地推着驴子、羊和牛下船了。他二人等人群散了,才爬上梯子,走到底比斯大法官的办公室。询问之下,并没有给帕札尔的书信。
  “我们回孟斐斯。”苏提说。
  “你就这么急吗?”帕札尔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我等不及要见到亚舍。你简单跟我说一下你调查的结果好吗?”帕札尔有气无力地重述着调查的经过,苏提则专心一意谤听着。
  “跟踪你的人是谁?”
  “不知道。”
  “是警察总长的作风吗?”
  “有可能。”
  苏提想了想,说道:“我们先去找卡尼,再离开底比斯。”
  帕札尔温顺地答应了。他依然游移在现实边缘,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奈菲莉的拒绝使他心灰意冷。
  卡尼已经不再是一个人照顾园子,园中也多了一些平衡灌溉系统。绝大部分的人力集中在菜园部分,他则独自负责照顾药草。卡尼的肩背越来越厚实,皮肤的皱纹也越来越多,只见他挑着两个重重的水桶,行动十分缓滞。不过他宁愿自己辛苦,也不许任何人碰这些他最心爱的植物。
  帕札尔为他介绍了苏提,他却眼睛上下打量着,问道:“你的朋友?”
  “在他面前,你有话尽管说,不必避讳。”
  “我还是继续在打听那名退役军人的消息。细木工、木工、挑水工、洗衣工、农夫……各行各业都没有漏掉。只得到一个很薄弱的线索:我们找的人在失踪以前曾经当过几天的修车工人。”
  苏提听了却说:“也不算太薄弱,至少知道他还活着!”
  “但愿如此。”卡尼说。
  “他会不会也被杀了?”苏提问道。
  “总之,就是找不到人。”
  “继续找。”帕札尔说,“那第五名退役军人还活在人世。”
  底比斯的夜里,当北风送凉,三两好友一同坐在藤架与花棚下喝啤酒,欣赏着夕阳西下的美景时,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惺意的呢?肉体的疲倦消除了,心灵的折磨也停息了,西方的天空展现出了沉默女神配红的美丽容颜。暮色中飞过了几双白鹤鸟。
  “奈菲莉,明天我就回孟斐斯去了。”
  “工作需要?”
  “苏提目睹了一件叛逆的罪行。”帕札尔迟疑了一下,“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还是不要多说。”
  “情况这么危急吗?”
  “和军方有关。”
  “你也要想想你自己,帕札尔。”奈菲莉不由关心地说。
  “你会关心我的遭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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