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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重生再为君妇.-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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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寿康便是一脸苦笑,喝茶的样子犹如喝酒,“我不该跟你说这些。阿瑶,往后别再来太子府,这里……”顿了顿,寿康道:“几日后我会搬出去,我在向阳山上有一座山庄,往后,我便长居那里,你若是想我便去那里看望我,对你,我时刻扫榻相迎。”
洛瑾瑶握住寿康的手,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寿康,我们会是一辈子的朋友,是不是?”洛瑾瑶固执的看着寿康。
寿康笑的真诚,同样紧握洛瑾瑶的手,“当然。”
又闲聊几句,寿康将洛瑾瑶送出府去,在回来的路上碰见了太子。
太子依旧在凉亭里坐着,身前放着一盆迎客松,石桌上散落着残枝败叶。
“又给平安送出去了?”太子一边“咔嚓”“咔嚓”的修剪枝叶一边闲闲的问。
寿康来至太子跟前,冷漠道:“别打她的主意,否则别怪我这个做女儿的无情。”
太子不气不恼,语气平平,“你母亲不是一个好母亲,我可怜的女儿啊。”
寿康冷笑,“你又是一个好父亲吗?”

☆、第一鸟

“寿康,孤是很想疼爱你的,可你瞧孤是一颗废弃的棋子啊,镇日里活的战战兢兢,哪还有力气去保护你。可你娘和弟弟就不同了,他们一个是晋阳长公主的嫡长女,一个是被他们所扶持的太孙,一个有亲情,一个有权势,这二人难道就不能为你多想想吗?虞良奕,那杂碎一般的人,何能配你?平常对你宠爱有加,可事到临头,你娘和弟弟就有了取舍。唉,都是冷酷无情的人啊。”太子的表情很是痛心。
“收起你的假好心吧。废弃的棋子?呵,你怕是早就忘记了,我们的身上流淌的是武氏皇族的血,我们的靠山是皇祖父,而不是外戚!还有,不管你是不是废弃的棋子,作为一个父亲,你不仅令我失望,还让我深深的恶心!阿瑶和我说,父爱如山,平时对你虽严厉,可到了紧要关头,父亲的爱从来也不输给母亲的爱。可是我没有,从来都没有!以前我还奢望过,可是自从知道你那些恶心的事情,我彻底不期盼了。你的心早就腐烂了!”
寿康的眼中有挣扎有痛苦,最终都化为刻骨的厌恶。
女儿向父亲说出如此沉重掏心伤人的话,搁在一般的父亲,至少会做出受伤或者愤怒的表情,义正言辞的反驳,但是太子没有。
他的神情始终闲适自得,像是山水间的隐士,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种表情就像是用面糊糊在太子脸上的,非是遇到某种刺激,绝对不会龟裂。
他仿佛就像是只剩下一具皮囊,皮囊上从白天到黑夜都画的是同一幅画。
“你啊,还是太小了,你把外戚看的太轻,你也把你的外祖父看的太重了,听父亲一句话,还是跟着你弟弟,紧扒着外戚不放吧,如此,皇位可得,尊荣可得。”
寿康冷笑,“就如同二皇子一样吗?人前是心高气傲的皇子,人后便向外戚摇尾乞怜。晟烨若也是如此,我当即就和他断绝姐弟关系,再不与他相认!我不知道你们一个个的是怎么了,但我不会向他们低头,我的身上流的是皇族的血脉,我的骄傲尊荣得赐于皇祖父,来源于大齐国的繁荣昌盛,外戚算是什么东西,岂能让我向他们折腰!”
太子放下剪刀,淡淡然着脸为寿康鼓掌,淡淡然说一句,“有志气。”
又是这种表情!
寿康心里怒极,蓦然转身,抬头就看见武晟烨站在她身后五步远处。
“晟烨,何时来的,怎不出声?”寿康从容的抚了抚丝绦上所系的双鱼荷包。
“有一会儿了,姐姐。”武晟烨温柔的为寿康扶正有些歪了的金钗,目光坚定的道:“姐姐,别相信他的话,你我一胎双生,我们大概是从投胎时就在一起了,更也许我们相知相伴了上百千年,这个世上,姐姐就是孤最亲近和信任的人。总有一日,孤让姐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怒气顿消,寿康轻笑出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了,只要让姐姐活的如同水里的鱼,自由自在就行了。”
“嗯,一定会的!”武晟烨重重点头,还像是儿时一样,亲近的牵住寿康的一片袖角。
“你们姐弟的感情真好。”太子闲闲插嘴道。
寿康冷了脸,“晟烨,我不想和他说话,我先回去了。”
“姐姐慢走。”
待送走了寿康,武晟烨的面色便淡了下来。
“李斌被砍断了手脚,死在臭水沟,虞良奕死于万虫穿身,五脏六腑被食空而死,下一个,你猜会是谁?”
太子微微有了别的表情,仿佛是亭子外头的阳光太烈了,他眯了眯眼,认真把武晟烨打量,片刻,了然的点头,“十年前,你果真是看见了。”
“若非孤不小心看到了,还不知道孤身残志坚,表面淡然的父亲竟然有那般疯狂的一面,荆棘鞭上抹着红通通的辣椒水,你一鞭子抽下去,带下来的便是一层皮肉,当时孤除了惊心之外,便是佩服,佩服二皇叔,他是孤见过的最能吃疼的人,也是孤见过的最犟的人。你们那么折磨他,可得到他一句求饶的话没有?没有!这才是我武氏皇族的骨气,孤自认不如他。”
“哦,你那么推崇他啊,那把皇位让给他,以他的性子,外戚岂不是都要被连根铲除?”
即便是讽刺人的话,太子也说的那么平淡。
武晟烨顿了顿,转身就走。
“晟烨,父亲挡了你的路了吧,怎样才能越过亲父直接登基呢,史书上有一个典例,太子死了,太孙不就能顺利继位了吗,晟烨,你说,父亲说的对不对?”
武晟烨转过脸来,阳光穿透他的双眼,擦过他的鼻梁,投下半张脸的阴影,太子看着这个儿子,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只是觉得了然。
“寿康方才埋怨孤了,说孤不是一个好父亲,孤觉得很冤枉,你们待孤那么残酷,孤还不怨恨你们,还决定为你们铲除异己,像孤这样的好父亲,世间稀少了。”
“好父亲……”武晟烨嘲弄的斜了斜唇角。
临近晚膳的时候了,菜市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有的老妇挎着菜篮子,手里领着小孙孙,遇见卖糖葫芦的,孙孙要,就停下来给买一支甜嘴;有的是市井小夫妻相携而来,面上浓情蜜意的;还有拉着马车来的,有马车,这说明是有钱人家的采买管事来了,单单这一条街上,就有三五辆马车。
“寿儿,你这孩子,别到处乱跑,耽搁了老娘的差事,非剥了你的皮不可。”周大家的在一个挂着羊头的肉摊子上站住脚,转头去找自己的儿子。
“我的亲娘嗳,您还是我亲娘吗,竟然要剥了亲儿子的皮。”嘴里啃着糖人,跳来跳去没个安稳的样子。
周大家的一把将小儿子拉回来,掐他一把耳朵,“你也不老小了,还这么着,怪不得夫人不大用你。”
“谁说夫人没大用我,那一回不还是靠我逮着的那个害猫精。”寿儿梗着脖子犟。
“得了,得了,就那么一回,就成了你的丰功伟绩了,也不嫌臊得慌。和你同龄的福儿,吴明瑞大管家的那个孙子,现在都到铺子里学算账了,这才是正经本事,你再看看那个谁……”
寿儿哼哼道:“反正在你眼里,一贯的都是人家的儿子好。我才不怕比不上福儿他们呢,二小姐喜欢我,二小姐都说了,等搬到永乐花园,就把我要去。我将来可是要给皇子妃做管家的人,谁也比不上我。”
周大家的一听,喜的半天合不拢嘴,重重拍了寿儿后背一把,“臭小子,怎么现在才告诉娘。”
“我就不告诉你,谁叫你天天在我耳朵边上夸别人来着。”寿儿把脑袋高高的一昂,那个得意劲儿呦,尾巴翘天上去了。
惹得周大家的又狠狠拍了他一巴掌。
不再和儿子扯嘴,等前面那个买肉的人走了,周大家的上前,一指羊头,又做了个手势,便道:“别糊弄我,我可是你们这里的常客了。”
屠户生的五大三粗的,咧嘴一笑,“您什么身份,小可哪里敢糊弄您,还是里脊是不,您等着,马上来。”说罢,转身回了铺子里头。
寿儿不解,“他傻了吧,摊子上这么多好肉呢,他往里头去做什么。”
周大家的小声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娘买的可不是羊肉。咱们二小姐和国公爷都爱吃牛里脊,这肉得偷着买。”
寿儿“呀”了一声。
正在此时,一个瘦青年挤了过来,与周大家的擦肩。
驾着车的周大原本没在意,忽的看见这青年把一个东西往怀里藏,他一拍大腿,就喊道:“小贼,站住!”
周大家的一愣,下意识的往自己放银子的地方一摸,空空如也!
“抓贼啊——”周大家的也有泼气,“嗷”的一声就叫喊起来。
谁曾想,这贼还有同伙,见事迹败露,掏出刀子就给周大家的来了一下,登时就出了血。
周大家的见血就晕,白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娘!”寿儿吓白了脸,赶紧的喊爹。
周大无法,只能放过小贼,匆匆跑了回来。
“孩儿他娘,醒醒,快醒醒。”
周围围了一圈的人,指指点点,也不说帮一下。还是一个相貌秀雅清艳,手里牵着一个男孩的妇人走了出来,温声细语道:“我家就在左边那条巷子里,第二个门就是,很近的,我看大娘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再说了手臂上还在流血呢,虽不严重,也需包扎一下。”
周大家的也顾不上什么了,抱起孩子他娘,就忙道:“谢谢,谢谢。”
一时人群散了,周大一家三口来至这妇人的家中。
“你把大娘放到屋里去吧,我去打一盆水来,再去找找药粉,我记得家里还有一瓶。你们随意坐,不碍事的。”妇人言谈举止温柔体贴,一看就是教养良好的人,很得周大和寿儿的感激。
“覆畴,你在屋里陪着客人,娘一会儿就回来。”
“嗯。”
“复仇?”周大心觉好笑,面上不显,这给孩子取的是什么破名字。

☆、第119章 骗局

待妇人出了屋子,周大不经意扫了屋内摆设几眼,本是随意看看,却不想立即被定住了眼睛,便见,紫檀木炕桌上摆着羊脂玉香炉,鲜红的荔枝用玛瑙盘放着,靠左墙壁的位置摆着一张雕花案,上头置着一套上等的青瓷茶具,长案两边各方一支梅瓶,瓶里插着孔雀翎,把目光收回,又细细辨认了一番床帐被褥,竟然都是极好的锦缎,其中有一种锦还是贡品。
周大不禁咂舌道:“从外头看来,这小院不过是普通市井人家,没成想,里头却是如此奢华。”心中暗想,莫不是哪家爷们养在外头的姨娘?
此时寿儿拿着一幅画跑了过来,周大一瞧就呵斥道:“没规矩的东西,快给主人家放下。”
“不是的,爹,你快看这画上的人。”
周大一瞧,登时站了起来,父子俩面面相觑,少顷,周大收拾好面上表情,摆出一副慈祥爷爷的面容,哄那个坐在榻上玩玉棋子的小孩,“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男孩生的玉雪可爱,大约五六岁的模样,脖子里带着金项圈,也不怕生人,有问必答,“钱覆畴。”
“是哪两个字啊?”周大笑容满面,语调越发温软。
小男孩摇摇头,“不知道。”
“那你爹是谁啊。”
小男孩又摇摇头。
周大心里有些急,仔细把小男孩的眉眼打量一番,也不知是心里作用的缘故还是什么,他总觉得这小男孩和姑爷很像。
便又问道:“那你爹去哪儿了,知道吗?”
小男孩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娘说,爹爹娶了别人,不要我们了,可我每个月都能见到爹啊。”
周大抹了一把脸,心里已猜出了七八分,强笑着又问:“你爹娶了谁啊,是不是鲁国公府的掌上明珠?”
小男孩摇摇头,又点点头,“娘说,是什么什么珠,能帮助爹爹报仇。娘说,我们要等着爹爹回来。”
意外得知了这等隐秘,周大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浑身往外冒冷汗。
寿儿的面色也不好,惶惶不安的。
“当家的,咱们回府去,立刻马上!”周大家的不知何时醒过来的,坐在床榻上,怒气腾腾。
“回府!”周大猛的从地上爬起来。
鲁国公府,西园。
丫头们都被赶到东边墙根下站着,个个不知所措。
秋梦守在廊檐下,面无表情。
碧云沉默着,站在鹦鹉笼子下,耳边是鹦鹉一声又一声逗趣的叫声:“阿瑶,阿瑶。”
“坏东西,坏东西,夫君是坏东西。”
屋内,武嗣和跟在洛瑾瑶屁股后头,洛瑾瑶在榻上折叠衣物,他便坐在旁边,洛瑾瑶去收拾自己常看的书籍,他便站在她身后。
“阿瑶,你理一理我,打我骂我也好,就是别不理我。”武嗣和急得抓耳挠腮。
洛瑾瑶一直咬着唇瓣,眼圈红红的,是哭过的样子。
“阿瑶,说话。”武嗣和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将她锁在怀里。
“你让我说什么,不管我说什么,你也不会听。我是自私,我就想和你平平安安的白头到老,可你不想,你一门心思的报仇。现在好了,又死了一个,你打草惊蛇之后,毒蛇都会跑出来的。夫君,我感觉到了,我们的日子不会好了。我心里慌的厉害,我去观音庵里住几日,那里的香火是燕京最鼎盛的,听说也很灵验,我为你诵经拜佛,也让观音娘娘保佑你有惊无险。这是我现在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阿瑶,阿瑶,我的傻阿瑶。”他捧起她的小脸就吻了上去。
她回抱住他,主动衔住他的舌尖,亲吻,他亦包裹住她小巧的唇,吮吸,吞咽,如此的相濡以沫,绞缠融合,吃的是琼浆玉露,怀抱的是此生不换。
“夫君。”她的眸光里皆是恋恋不舍。
素指抚上他的脸,缓缓摩挲,在她的眼中,不知何时,这张脸变得一日比一日俊美夺目,一日比一日吸引她的目光。
她知道他不好,很不好,也从来没发现他有什么好的,可就是一日比一日离不开他。
怕是早就被他宠坏了吧。
果真是一个精于算计的商人,是不是他早就算到这一日,所以之前才那般的宠她?
“咣当!”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周氏一身冷肃怒气出现在门口。
洛瑾瑶猛然从武嗣和怀里退出,慌忙抹去脸上泪痕,再抬起头来时,面上笑意隐隐。
“阿娘。”
望一眼娇小脆弱的女儿,周氏心想:平日里看来,阿瑶怕是对武嗣和情根深种了,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她若爱一个人便是就认定了一辈子,此时若当着她的面质问武嗣和,阿瑶一定受不了这种打击。还是缓一缓,等真正确认之后,把人证物证甩到他脸上,让他纵有张仪游说六国的口才也辩无可辩!
遂渐渐收起怒容。
“阿娘,谁惹你生气了?是阿瑶吗?”洛瑾瑶惴惴不安的问。
周氏假作抱怨的道:“还不是你爹惹我生气。你这是做什么?”
周氏一指地上她收拾好的包裹箱笼。
洛瑾瑶便笑道:“阿娘,我想去观音庵为你和阿爹祈福,听说那里后山上的金桂开了,顺便也想去赏玩,灵慧师太做的桂花糕也好吃,我想跟着学,学成之后回来做给你们吃。”
此事正中周氏下怀,心想:先把阿瑶支走,再来对付武嗣和,再好不过。
打龙崽之前先把宝瓶搬到安全的地方。
便笑着牵起洛瑾瑶的手,让她远离武嗣和,道:“我们阿瑶就是孝顺,你不妨多住几日,观音庵的客舍很不错,仿了终南隐士的居所,有茅檐矮舍,有山居人家,有水榭书斋,这不都是你喜欢的吗。”
洛瑾瑶笑着点头。
“阿娘派人送你去。”对洛瑾瑶的语气便是和风细雨,温柔慈爱,而看向武嗣和的目光则仿佛夹带着冰渣子似的。
武嗣和微皱眉头,心想,我哪里得罪了这个厉害的岳母。
“我送阿瑶去。”武嗣和道。
周氏有心想怒喝一句:滚,谁稀罕你送。
可当着洛瑾瑶的面,周氏忍了。再说,她心中还有怀疑,并不能百分百给武嗣和定罪。
便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待洛瑾瑶走后,周氏回到瑞华堂,周大家的迎上来便问:“夫人,如何?”
周氏摆摆手,往贵妃塌上一躺,按压着隐隐作疼的太阳穴处便道:“你男人回来了没有。”
“带着人骑马走的,算算时辰,应该快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
周大一进大堂,便是气喘如牛,可见是一路从门口跑回来的。
“如何,人呢?”周氏坐直身子问。
周大歇了口气,赶紧禀报道:“人不见了。东西都还在,人不见了。”
连着说了两遍。
若说原本周氏还有怀疑,那么此时此刻,周氏已经给武嗣和定了罪。
当下便是怒从心底起,恶来无缘故。
随着哗啦一声,原本放置在右手侧高几上的粉彩蝶恋花茶具皆成了废品。
“好一个武嗣和!竟敢骗到我的头上来,骗我倒也还罢了,他竟敢骗我的女儿!”
有此事在前,红薇心里又想起一件事,便山前来回禀道:“夫人,您可还记得,有一个月里,洛氏族老家的子孙接连闯祸,纷纷求到咱们头上的那些事,这些事间接促成了夫人您的打算。”
周氏猛然记起,这一想不要紧,越想越往深里想,陡然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难道也是他的算计?”
周氏双手交握,攥紧,“对,是他的算计,一定是!当时我们都不知道他是皇子,但是皇上知道,当国公爷试探着立世子的折子送上去后,皇上一看不就是怒了吗,皇子所出皇孙怎可为臣子孙?当时我还记得国公爷被皇上很是折腾了几日。这就说的通了,为何族老们都集中在那一个月里来求助。他利用我们鲁国公府刺激皇上,诱使陛下尽快让他认祖归宗!”
“好深的算计,真不愧是商人起家的,好一个商人起家的皇子!”
周氏越想越怒,猛然站起,踱步来去。
心中想道:从阿瑶的只言片语里推测,假如,假如虞良奕是被武嗣和杀的,那么从那个小男孩嘴里得知的“报仇”二字就对上了。
武嗣和费尽心机的把阿瑶娶到手,当他皇子的身份被揭穿的时候,他就有了政治资本,鲁国公府、山东周氏甚至是鲁国公府的姻亲世交宣平侯府等对朝政有影响力的人脉网便成了他的助力。
即便他谋杀人被揭穿,在有着如此多政治资本的前提下,他也有恃无恐。
阿瑶,阿瑶就是他手里最有利的武器!
周氏猛然抬头,不可置信的道:“不,不可能。”

☆、第120章 心理阴影

红薇不解,问道:“夫人,何事不可能?”
周氏沉默不语,心里想道:那么当初阿瑶闺誉败坏的名声传散的那么快,这里头有没有他的影子?除了鲁国公府的政敌之外,有没有他的影子?
若是有、若是有……那么这就是一场针对阿瑶的长久布置下来的阴谋!
“武嗣和!”周氏此时恨不得吃武嗣和的肉,喝他的血!
“去把国公爷叫回来,立刻!”
周大应声便要走,又被周氏叫住,踱步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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