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占爱,总裁结婚吧!-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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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听到舒沐晚说话,对方立马就笑了,玩味地哼了哼,然后用手指叩了叩赌桌的桌面,“不如按照道上的规矩来,我们赌一盘,你们赢了,我就把消息给你们,反正也没损失。”
“好!”舒沐晚一口应下,抬脚便想往赌桌走赌博的事情她不擅长,但不代表她不会!实在不行,她就作作弊,只要换到父亲的消息就好。
“等一等!”
“等一等!”
异口同声的两个声音,南宫墨拉住冲动的她,冷声提醒:“不要随便答应别人事情。”
而那个男人也是冷笑着看着舒沐晚,手里把玩着那颗骰子,笑嘻嘻地补充:“小姑娘,你别急啊!还没有说你输了怎么样呢……赌注还没说完!”
他一下又一下地轻松抛动着骰子,目光却又慢悠悠地转移到南宫墨身上:“赌博这种事,还是让我们男人之间来!和你一个女孩子赌博,晦气……”
“这样吧,如果你们输了,你留下……”他指向舒沐晚,笑得灿烂,“我们这里倒是缺个女的。怎么样,同意么?”
“你!”舒沐晚气急,对方的意思实在是太露骨,太不尊重人了!
恶心!
下、流!
南宫墨却是单臂挡住了冲动的她,在所有人都以为南宫墨会应下这个赌局时,他淡淡地开了口:“我不同意……抱歉,她是我的人,不是赌注。”
占有欲十足的一句话,让所有人微微怔然,也让舒沐晚的心中不由暖了暖。
突然,就有一种被保护的感觉……
他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承认着她!
“你怕输?”对面的人嗤笑一声,很快反向挑衅。
“这和输赢没关系。”南宫墨的态度始终傲然、从容,可见,他根本没有将眼前的这些角色放在眼里,“你们搞清楚,是我在威胁你们……”
众人哑然之际,他又报出一串奇怪的数字。
“什么?”
“这个岛的坐标。”他冷冽一笑,突然把手伸过头顶,漂亮地打了个响指——
两秒之后,外面传来“轰”地一声巨响,运货的那侧海滩瞬间火光冲天,整个屋子都跟着摇晃了两下!竟然是远程定位鱼雷!在A市怎么会有人能使用这种东西……
南宫墨在一片混乱中护着旁边的舒沐晚,然后低笑着看向脸色惨淡的男人:“一点小礼物。现在,愿意说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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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就在这里,求你……狠狠要我10000+
在一片混乱中,南宫墨不动声色地护住身侧的舒沐晚,然后低笑着抬头,看向那个脸色灰白惨淡的男人:“只是一点小礼物。现在,愿意说了么?”
一点小礼物……就是鱼雷!!
那后面还会有什么!!!
“我说!我说!!你等一等……”他急急出声,额上已渗出一层紧张的汗,连忙招呼着旁边的弟兄,“快,把认识这个人的全叫出来!一个个问过去!”
“是是是!”一经提醒,原本石化的众人立马回神,瞬间便撤离了大半栎。
那个男人颤抖着,本也想随大流跟着一起逃走,刚一抬脚,南宫墨冷冽的声音却又响起:“我说你能走了么?”
空气顿时凝固!
他反射性地收脚,像石雕一样停在原处一动不动,目光飞快地在屋子中游移着,眼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个逃走,心都悔成了玻璃渣子——他刚刚真是嘴贱!!居然主动和南宫墨搭话,找死么…附…
“我们坐着等。”无视所有噤若寒蝉的人,南宫墨揽住了舒沐晚的腰,把她往沙发的方向带。
被他这么一拉,舒沐晚才猛地回身,脸色从错愕转为震惊,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衣服:“南宫墨,你刚刚……刚刚外面的动静……你弄的?!”
如此威力巨大的爆炸……他这何止是有备而来?
一出手就把对方欺负到了极致!
果然是……他的风格。
“恩,借了别人的部队。”军事上的东西,他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反正人家训练有素的部队,放在那里也是闲着,还不如顺便借来操练操练!
说话的同时,他已带她走到了沙发处。
墨绿色的沙发垫上还散落着适才那群人的外套,因为“逃”得急,没几个人顾得上衣服。堆积的衣物占据了大半个沙发坐,不脏,但周围都充斥着其他男人的味道。
南宫墨的眉头皱了皱,陡然一拂手,便将所有的外套都扫到了地上。
然后他坐下,理所应当地朝她伸手:“你坐我身上。”
所谓“拥有”,一旦确认这个定义,那在南宫墨的概念里便是至极——他所“拥有”的她,怎么能坐在残留其他男人味道的沙发里,沾上其他男人的味道?
权衡之下,她只能坐在他身上。
“啊?”舒沐晚一愣,原本正打算坐在他旁边的动作顿时僵住,小脸上瞬间涌上明显的不自然,“那我还是不坐了。”
旁边还有人呢!他们是来找爸爸消息的,又不是来度假旅游的……
这像什么样?
“过来。”他俊眉微蹙,朝她伸出的胳膊依旧坚持在半空中,不容置疑地要求。在他看来:她是他的女人,他按自己喜欢的方式对她,并没有半点不妥!
至于旁边的人,抱歉他压根没注意!
至于南宫辰,抱歉他从昨晚进入她的时候就忘了……
“南宫墨!”这样冷硬又执拗的态度,让舒沐晚有些气恼,重重地叫出他的名字提醒,本还想再说什么,门口却传来不小的动静,几个人慌慌张张地进来,忐忑地打量着南宫墨和舒沐晚——
“我们……我们认识照片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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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的那几个都是中年人,和父亲的年纪相仿,更有甚者比父亲的年纪更大。
在南宫墨冰冷的视线中,这几个人害怕地捻着照片的一角,紧张得隐隐发抖,直到舒沐晚语气平和地与他们沟通后,这几个男人的神色才稍显自然,慢慢地说出了当年的事——
“我记得他,他叫舒文,二十几年前我在船上当帮工的时候,他还是新来的,天天扛最大最沉的货。”
“当时……包括现在也一样,我们这里负责运的货,都是给钱什么都运,反正我们这里,也没人来管。舒文当时胆子特别大,他帮客人跑了几单‘大生意’,挣钱也是我们这里最多的!”时隔多年,记起关于钱的事情,那个老帮工还在唏嘘不已,“我们挣的都是搬运费,他拿的可都是大红包!”
“大红包?”舒沐晚不解。
“呃,这个……”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老帮工的眼神躲闪着,立马闭了嘴,只是目光冷不防地和南宫墨相撞,他吓得一怔,只能乖乖地低头继续说——
这个男人,明明坐在那边一言不发,却比审判者更让人忌惮!
不动声色的一个眼神,就仿佛能致人死地。
“大红包就是卸了货以后,老板给的……但也只有走私的或者运毒的老板才会给……”老帮工始终低着头,嘟嘟囔囔地把事实都说了出来,没有看到舒沐晚的脸色在一点点发白。
走私的……或者是运毒的?!
这么说,爸爸之前的工作……
“舒文年轻气盛,敢冒险嘛!”旁边的一个老帮工接了话,把多年前的事继续娓娓道来,“我记得有阵子上头查得严,有次出海货船被击沉了,舒文撑着渔船出去,只来得及救下那批货的老板。”
“损失那么大一批货,我们都以为,那老板会大发雷霆,结果你猜怎么着?那老板感激舒文的救命之恩,和他成了称兄道弟的兄弟!后来,舒文就不在我们这里做了……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帮工们交头接耳,总算是把当年的事都交代了个清楚。
他们像说书一样回味着当年的细节,从一开始的局促不安,说到最后变成津津乐道,却始终没有人注意舒沐晚的脸色发白,单薄的身体摇摇欲坠……
这些帮工的话,像是一盆冷水,扑灭了她坚持多年的希望!
在她心目中,爸爸一直是个大英雄!他做事一向严于律己,秉公执法,怎么会……有这样复杂黑暗的过去?这不可能!她的爸爸不可能是这样的!
“我的爸爸……”舒沐晚的双拳紧握,感觉到他走近,静静地站在她身侧,她忍不住回身问他,眼底却已积聚满了泪花,“……他真的叫舒文吗?”她一点都不想相信。
“恩。”他轻不可闻地应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有说话。
“既然他是这样的人……”舒沐晚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拳头捏得死紧,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为什么还要去当警察?”
“……还在查。”
这是他目前唯一能给她的答案。
此刻,他只能无声地站在她身边,感受着她的无助和震惊,然后默默地将她纳入怀中,分担着她的情绪。他冷冽的视线扫过一众邋遢的帮工,终于淡淡地出声:“和舒文称兄道弟的人,是谁?”
“只知道是个大老板……”帮工诚实地摇头,把自己所知的和盘托出,“姓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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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某私人会所。
如篮球场一般空旷的房间里,时不时传来男人愤怒的嘶吼,以及几声振奋的高呼——这里是私人竞技场,场地的中央,上演着真实血腥的肉搏。
这里不遵守任何格斗场的规矩,只要把对手打趴下就算赢。所以,爱好血腥暴力的人,会来这里挑选自己的“战将”,然后押赌注,用别人的生死,赌金钱的输赢……
“啊!”
会场中央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其中一个男人被打趴在地上,口鼻都是血,坐在看台上的人都几乎能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输赢,在瞬间便有了分晓!
惨烈的场面,让不少人都微微蹙眉。
坐在主看台上的男人却面色如常,甚至唇角微扬,勾起一抹冷冽而浅淡的微笑。他冷眼傲视着战局,直到穿着暴露的兔女郎端着银盘过来:“恭喜您唐少!又赢了五百万。”
被称为“唐少”的男人微微点头,脸上并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似乎输赢早在意料之中。
平常人奋斗一辈子的巨大金额,在他的游戏里,也不过是弹指一挥!
“唐少再来吗?”妖娆的兔女郎俯身问他,眉眼间皆是一派风情,媚眼痴迷地望着他妖孽般俊美的脸庞,“下一局,不如把我们都赢回去……”
男人侧头,黝黑深邃的眸扫过她丰满的胸,然后微微一笑,在兔女郎心花怒放之际,不急不缓地泼下了冷水:“我对你没兴趣。下一局,八百万。”
说完,他把筹码往前一推,目光重新看向格斗场。
兔女郎只得端着银盘委委屈屈地退下……
“叮当!”铃声敲响,下一局的战事正式拉开帷幕,下属在这个时候挤入他身旁,附耳汇报了几句,他的脸色当场就沉了下来:南宫墨和她去了那个小岛?
去就去吧,该死的,居然还放鱼雷,正好炸毁了他的一批货!
这个南宫墨,果然比南宫辰难对付一百倍!
“什么时候的事?”目光从格斗场移回,他低头操作桌上的平板电脑,修长的手指飞快地翻动屏幕,在上面点点划划,很快就得到了码头的现场照片——一派狼藉!
他的那批货正在被烈火焚烧,那价值千万的可卡因,绝对是没用了。
“就在刚刚。”下属弯着腰,压低了声音继续禀报,“南宫墨去逼问舒文的事情,刚开始没人愿意说,结果他就直接炸了……还说只是个小礼物。”
小礼物?
一个小礼物就让他损失千万?!
唐少的脸色顿时越发难看:“我不是交代过,让他们把舒文的事情都说出来的吗?”他都已经下令把真相送上去了,怎么还会出这样的纰漏?
“那些人也只是做做样子,没打算不说啊,就是没想到南宫墨这么不好说话,一点耐心都没有,上来就直接扔鱼雷……”下属嘟嘟囔囔地说着,办砸了事情,他的头已经垂得不能再低。
“……废物。”这是他的评价。
“是。”
“没用!”
“是。”
“现在他们两个在哪儿?”骂了几句,胸臆中的怒意依旧难平,他狠狠地瞪了下属一眼,冷冷地追问,“他们的调查又是进行到哪一步了?”
“还在岛上。”下属默默地擦了擦汗水,“帮工们把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估计……舒沐晚会一下子很难接受。”
听到这样的汇报,他冷冽的表情才缓和几分,目光移向格斗场,眼底已扬起意味深长的笑意:“差不多了,你负责把这件事了结!我不会出面。”
背叛者的后代,就应该得到和背叛者一样的下场。
“是。”下属领命,暗暗地呼出口气——
玩了这么久,唐少终于玩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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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紧张的小岛。
南宫墨和舒沐晚走出去的时候,能逃的人已经逃了大半,而剩下的人也是战战兢兢地后退,像是防范死神一般紧盯着他们,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便被牵连死亡……
舒沐晚一步步走得很快,当南宫墨试图拉她的时候,她几乎是反射性地甩开手,冲他安抚一笑:“没事……我一点事都没有。”
她在故作坚强,谁都看得出来。“回去的方向在那边。”南宫墨的薄唇紧抿,默默地在她身后跟了好几步,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你走错了。”
她的脚步骤然一停。
“哦,这样啊……”下一秒,她又像是突然复活,脸上扬起歉意的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方向感原来这么差,才这么大的小岛我也分不清。”
她何止是迷了路?
此刻的她,是彻底迷失了!
但当一个人迷惘到极致,反而会不想让人发现自己的无措和彷徨,舒沐晚此刻就是如此——她越是难受,脸上的笑容就越是灿烂;越是觉得难堪,就越表现得若无其事。
“这里是么?”她转身越过南宫墨,主动又往另一个方向走,靠近刚刚来时那艘破旧的木质渔船,自嘲地开口,“又是这艘船,摇摇晃晃的,估计还得晕一次……”
她快步向前走着,脚下还未踏上细碎的沙滩,手腕却骤然一紧,被他抓住:“舒沐晚。”
他的脸色微沉,眉头紧蹙着,看着他欲言又止,终于在她那声灿烂地“怎么啦?”的询问后,冷冷地开口:“不用这艘船,会有游艇来接我们。”
刚刚来的时候,是为了不暴露身份,才会搭乘简陋的小舟。
其实他已将一切都安排好:有暗中负责定位的人手,自然也有随后过来接应的游艇……只是这百无一失的计划后,他却没有得到半点的成就感!
她现在这个样子……
他帮她调查,到底是正确还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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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茫的海面上很快有船型的阴影靠近,海面的雾气驱散,一艘小型游艇的轮廓很快映入众人的眼帘。
翌雷站在游艇的前端冲着他们挥手,身后还站着真枪实弹的精锐兵……完全是军事化的打扮!南宫墨这次,是真的挪用了某人手下的部队……
原因只有两个:好用、方便。
“这……”余留在小岛上的人都暗暗吸了口凉气,后背跟着发寒:他们不会是想来赶尽杀绝的吧?
舒沐晚的目光却依旧是空洞的状态,她怔怔地看着游艇靠近,脑海中丝毫没有思考上面的人员,只是扯出木讷的微笑:“原来有游艇啊……太好了,不用晕船了。”
南宫墨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俊眉微蹙,却没有说话。
***
“墨少!”游艇靠岸,翌雷径自从上面跳了下来,快步走到两人身前,目光却望着火光燃烧的某处啧啧称奇,“真不愧是专业部队打出来的,太精准了!对了,我们走吧,还有……”
“翌雷,叫所有人都下来。”南宫墨陡然打断他,淡淡地开口。
“呃?”这是……为什么?
翌雷虽然纳闷,却也遵从南宫墨的意思,远远的朝众人招了招手,那些荷枪实弹的很快都下了船——步调一致、整齐划一地走了过来……吓得岛上那些人脸都绿了!
TM的这是什么节奏?
下一个命令千万别是——“扫射”!
“墨少……”
“走吧。”南宫墨却只拉了身边的人,在经过翌雷的时候,淡淡地留下一句,“我一个人陪她回去。”他想,这个时候,她应该不想看到任何人。
“是,可是……”翌雷点头,又急忙摇头,一下子变得语无伦次,“我们怎么办?”
“……打电话再叫一艘过来。”
典型的南宫墨作风,当他的下属,就要有自食其力的小强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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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艇被改设为自驾模式,目的地是对面的海岸。
舒沐晚站在游艇前端,那个给了她真相的小岛一路远去,她却始终背对着不看一眼,目光空洞地停留在苍茫的海面上,直到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她才故作轻松地开了口:“海上的风很凉……”
南宫墨“恩”了一声,没有说话。
“其实这里的风景也很漂亮啊,晕船的时候都没有好好看……”张望着无垠的海面,她不断地说话打破彼此的沉默,尽量让气氛看起来轻松,让自己看起来没事。
直到——
“舒沐晚。”他出声打断她,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将头抵在她的肩膀上,温柔而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