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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独家占爱,总裁结婚吧!-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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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为回应他的将是南宫墨的狂风暴雨,但是对面的男人却静静听他说完,然后低沉命令:“……呆着别动,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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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值寒假,实验楼里空无一人,空荡的楼道里连走路都听得到回音。
  那个男人始终钳制着舒沐晚,一步步朝实验室里退,他举着那把水果刀,浑身都在颤抖,周身都是浓烈的警惕……这种恐慌是伪装不出来的。
  极度的寂静和紧张中,舒沐晚舒了口气,淡淡开口:“你不是南宫墨的人?”
  疑问的句式,肯定的语气。
  刚刚是她错了,看到了阴谋,就把所有事都当成阴谋……她也许不该把南宫墨也想得那么复杂?
  “你不要说话!”那人却因此吓了一跳,匕首逼近她的脖子恐吓,“今天如果老子出不去,就拉你一起陪葬!”说话的同时,他直接踹开旁边屋子的门,将她推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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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9 你分明就很重要!

  这是一个化学实验室,桌面上还摆放着瓶瓶罐罐的化学药品,和她上学的时候一样的陈设。
  那人进了屋子便反锁了门,拽着舒沐晚去窗口——从这里可以俯瞰操场全景:旁边的校区路上还停着翌雷他们的车,除了暂时躲在这里,他的确无路可走……
  “在……在这里不准乱动!”他恶狠狠地警告,身体却因为紧张而不由颤抖,他擦了擦手,试图掩饰自己满手心的冷汗。
  舒沐晚不由轻叹,很同情这个男人的死脑经:他以为南宫墨来了就能重获自由么?南宫墨是什么人?会妥协么?他这种想法未免也太天真了……
  “实验室的后面有一条小道。”沉默了两秒,舒沐晚淡淡地提醒,“如果要走,最好再南宫墨来之前走。”
  “闭嘴!”手中的匕首紧了紧,他怒喝出声,“你懂什么?我要的是南宫墨的亲口保证!亲口保证!”这才是他唯一的活路!
  朽木不可雕。
  舒沐晚索性别开脸不理会他,脑海中已经开始考虑:是直接撂倒他?还是劝他自己放弃?
  “他要是不同意,我就杀了你!”把舒沐晚的沉默当成是轻视,他愤怒地继续吼出来,一手放开了她,匕首却还是比划着,几乎画上她的小脸。
  “他为什么要同意?”舒沐晚自嘲一笑,冷然转头看向他,“我和南宫墨的交情……恐怕还不足以让你当人质。”
  他是真的想错了!
  对方是南宫墨啊……
  她的生死,和南宫墨又有什么关系?
  “呵,你少框我!”匪徒还是一脸阴狠,冷笑着坚持,“你要是不重要,他抓到了我,为什么把我交给你?你和他的关系肯定不简单!你就是南宫墨的女人吧?”
  他对自己的判断自信满满,一边说着,一边得意地后退,想要找个地方靠靠,直到——
  “别退了,后面那个架子上放的是浓硫酸。”对于他的诸多揣测,舒沐晚通通无动于衷,在他即将碰上架子时,才冷静地开口提醒,让匪徒原本伸了一半的手猛地缩了回来。
  他忌惮地朝贴着骷髅标记的瓶子望了一眼,急急地收起脸上的尴尬,下一秒又灵机一动,猛地将那个长颈的瓶子抓到手里:“一会儿你不识相,我就用这个泼你!”
  舒沐晚无声地蹙了蹙眉:看来好人做不得。
  “不如这样……”这是她善心的底线,“你把瓶子放下,我给你一条活路。”
  她面色淡然,不卑不亢的表情让对方微微一怔,莫名地有些动摇,正打算问个清楚时,门口却传来低沉冷漠的男性声音——
  “我不同意。”

  ☆、060 你的安排,我不需要

  “我不同意。”
  清冷、淡漠、果断,又带着王者驾临的傲然,南宫墨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实验室的后门,他冷冷地停顿一秒,然后大步走近:“今天不管你怎样,都没有活路。”
  “你不要过来!”那人瞬间慌了,全身的肌肉都在剧烈颤抖,他狠狠地拽了舒沐晚威胁,“我今天要是没活路,她也别想有活路!”
  恐慌……强烈的恐慌在屋子里蔓延。
  南宫墨没答话,目光掠过舒沐晚,轻蔑地审视着他,唇角扬起冷清而倨傲的笑意。
  “你!”那人的颤抖更加强烈,抓着舒沐晚的手心里都起了一层粘腻的冷汗,“你别忘了!她还在我手上!!!”
  “我早说过。”舒沐晚淡淡地出声打断,嗓音一如既往地平静,和他的紧张形成鲜明的对比,“我和南宫墨的关系,还不足以让你作为人质。”
  冷静、平和,她似在阐述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没有半点的失落和难堪。
  南宫墨的手无声地紧了紧,因为她的这句话,面色有些冷。他蹙了蹙眉,目光不由转向舒沐晚,反倒和她有些剑拔弩张的意味:“舒沐晚,我有安排。”
  他没有不顾她的死活!
  “我不需要。”两个人的骄傲对峙,反倒像是将匪徒撇在一边。舒沐晚抬头淡淡地回应了一眼,倏地回身一记手肘重重打在匪徒腹部,然后迅速地移到匪徒身后想制住他——
  “啊!”穷途末路,他早已是亡命之徒,眼看着要被舒沐晚反制住,他想也没想便将手里的匕首捅向她。
  “舒沐晚!”
  南宫墨的脸色骤然一变,黝黑的双眸瞬间迸发出森寒的杀意,想也没想便冲了过来。
  舒沐晚急急地后退,鞋跟却绊上实验室的低水槽,重心不稳便重重地摔下去,整个身体都磕在那棱角分明的水槽壁——疼!全身骨头被撞碎的那种疼!
  “唔……”她不由蹙眉呻吟出声,肩膀在下一秒被人握住,整个人也同时被人拉起,落入一个低凉的怀抱。
  他的双手扣住她的腰,低头无声地望了她一秒,然后才重新转向匪徒——他一击未成功,早已瑟缩在了角落里,眼眶也吓得发红。南宫墨这么看过去,两人的目光一经对视,他更像是炸毛似地全身紧绷……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他低声呢喃,眼中却越来越绝望,终于“啊”地惨叫出声,冲动地从窗口跃了下去——他不要再这可怕的视线中停留!
  南宫墨这才收回视线,开始不断收紧扣在她腰间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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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1 南宫墨,我不相信你

  “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他低声呢喃,眼中却越来越绝望,终于“啊”地惨叫出声,冲动地从窗口跃了下去——他不要再这可怕的视线中停留!
  这里是四楼。
  楼下传来“碰”地一声闷响,这个世界的嘈杂似乎戛然而止。
  南宫墨这才缓缓地收回视线,眼中的不满却依旧浓烈。他拧眉,开始不断收紧扣在她腰间的手臂,低愠地附耳出声:“舒沐晚,我说过我有安排。”
  她没有答话,只是无声而用力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倔强地试图自己站好,却因为脚腕的痛楚,再一次重重摔入他的怀抱——
  她几乎整张脸都贴上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衬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属于他的温度和硬度。鼻翼间顿时也充斥着属于他的清冽味道,强势、熟悉……她竟不自主地红了脸。
  还没等她重新站稳,他低沉傲然的声音便从头顶传了过来:“四个方位都安排了狙击手,轮不到你来逞强。”
  他刚刚进来,只是给狙击瞄准的时间。
  舒沐晚没有搭腔,她执拗地推离南宫墨的怀抱,始终低着头,懊恼着在他身上竟又产生对南宫辰的错觉。他的怀抱,是她贪恋不起的!她抿唇,目光在窗口停留了一秒:那个人……可惜!却又不值得同情。
  “舒沐晚!”她这种形同陌路的态度,不禁点燃了南宫墨的怒火,他转身目光追上她,“你是不相信我的安排,还是不相信狙击手的实力?”
  她一瘸一拐的脚步停住,回身淡淡地看他一眼,平静又清晰地回应:“我不相信你。”
  对他,她不敢有任何的信任!
  刚刚那一瞬间的错觉和脸红已足以让她恐慌,如果她再对他有信任或者顺从,那么……她把南宫辰放在什么位置?
  “墨少,那个人已经……”翌雷在这个时候冲进来,兴奋地想要汇报,却在察觉到屋里诡异的气氛时自动噤声,目光忐忑地在两人之间游移:这又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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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墨的拳头不断收紧,因为那句“我不相信你”怒火燃到最甚,他完全无视翌雷和跟在他身后的一干下属,视线始终紧盯着那纤细倔强的背影,几乎咬牙切齿地出声——
  “舒沐晚,你信不信再往前走一步,我让你成为狙击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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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2 这是他的命令

  “舒沐晚,你信不信再往前走一步,我会让你成为狙击的目标。”狂傲、暴戾,他愤怒的眸紧锁住她的背影,每一个字都充斥着冷冽而实在的威胁。
  舒沐晚的脚步不由一停。
  她没有转身,只是背对着他,用这种无声的方式两两僵持着。
  “呃,其实狙击的枪是……”门口的翌雷讶然地张了张嘴巴,正想插嘴劝和,被旁边机灵的下属一拉立马又闭了嘴——没看到面前火药味正浓么?谁凑上去谁就是找死!
  见她停住,南宫墨的唇角才满意地勾了勾,正想走近,她清清冷冷的声音倒先传了过来:“南宫墨……你真幼稚!”
  这叫幼稚?
  南宫墨的脸色一沉:那他就让她看看什么叫“幼稚”!
  翌雷和一干下属的表情早已扭曲,差点就想跪求舒沐晚听听忠告:火上浇油的事情做不得啊!否则——
  看着她执拗地继续往前,南宫墨眸光一冷,果断动了动耳畔的微型耳麦,低冷命令:“开枪!”
  舒沐晚一怔,在他说话的同时,她便听到空气中有“乒”地一声破风的闷响,接着她只觉得小腿上一痛,整个人便失去意识栽倒在了地上……
  翌雷看着插在她小腿上的麻醉针,暗暗松了口气,在心中不停默念:幸好射的是腿!幸好射的是腿……哦,不对!幸好这里是市中心,狙击手没用真的子弹。
  “墨少?”
  他请示地抬头,只见南宫墨一脸煞气,高大的身影径自绕过她便往门口走:“把她带走!”
  “是!”翌雷忙不失应声,上去一把拔掉了舒沐晚小腿上的空针管,撸了撸袖子便想俯身抱人,只是,还未来得及弯腰肩膀却又被人拉住。他疑惑地回头,诧异地发现——竟是南宫墨,折返回来止住了他。
  “我自己来。”
  俊逸的眉头依旧紧锁,脸上的表情依旧阴沉,手臂却果断地拨开翌雷,捞起轻盈的她抱在怀里,然后大步朝门口走了出去……
  “雷哥,您看?”不明真相地下属凑过来,用手肘捅了捅翌雷小声开口,“这算怎么回事?”
  翌雷无声地横了他一眼——TNND!他也是看不明白啊!怎么看都觉得是墨少在闹别扭!!真没想到他们的墨少闹起别扭来竟是这样的啊!!!
  “要是舍不得,干嘛真的要开枪呢……”遥望着南宫墨的背影,下属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临了还不忘捅捅翌雷求附和,“你说是吧,雷哥?”
  “咳咳……试试枪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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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3 你……压好了!

  “嘶……”
  舒沐晚吃痛地抽了口凉气,从昏睡中醒来。她的手臂本能地抬起,想要触碰额际疼痛的部位,大脑中清晰记得:刚刚在化学实验里,她不小心摔了一跤,全身都撞得很痛,额头似乎也磕到了墙壁……
  只是还没碰到,手腕便被人抓住,拉开到一边。
  一只温热的大掌包裹住了她乱动的小手,将它安置在膝上,很快她便感觉到额际被贴上个冰冷的东西,彻骨的凉意让她不由吸气,然后猛地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
  他一愣,眼底的温柔还未来得及褪去,悉心为她敷冰袋的动作也停住……但也只是几秒钟的停顿,南宫墨便迅速回神,眼中的情绪尽数收敛,恢复淡然和清冷。
  “自己按着。”按冰袋的力道重了几分,他冷冷地出声提醒,然后直起身子,关上了她那一侧的车门。
  舒沐晚怔怔地压着冰袋,大脑这才开始运转,打量周围的环境——她坐在副驾驶位上,身上系好了稳妥的安全带,干净豪华的车内只有她一人,而他关了车门正绕向驾驶座……
  她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对!她听到“开枪”,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记忆完全回归,舒沐晚迅速地低头,检查晕倒前痛过的小腿,却发现那边毫发无伤……那么,是麻醉枪?
  他竟真的命令开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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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嗒”一声,驾驶座的门被拉开,南宫墨弯腰便坐了进来。
  原本宽敞的车厢,因为他的进ru,竟一下子显得窄小拥挤起来——有限的空间内,都是属于他的清冽气息和强势气场……舒沐晚看着他,便觉得胸闷得厉害。
  偏偏此刻的南宫墨,和刚刚为她敷冰袋的时候又判若两人。他利落地系安全带、挂档、踩油门、调整方向盘……整个过程流畅自然,只是不再转头看她一眼,仿佛把她当成可忽略的空气。
  舒沐晚的手指不由收紧,捏得冰袋里的冰块“咯咯”作响,终于还是先沉不住气:“南宫墨,你真的叫人开了枪?!!”
  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而且,他叫人开了枪,难道就不想给她什么解释吗?
  “恩。”他点头,简短平淡的一个字,便是对她所有不忿的回应。
  不躲不避,光明磊落地承认一切,只是……毫无悔意!全然没有歉疚!
  “南宫墨!你不要太过分!”再好的脾气也会被他惹到爆发,舒沐晚忍无可忍地骂出来,咬了咬牙,直接将捏在手里的冰袋重重地砸向他……

  ☆、064 幸好

  “南宫墨!你不要太过分!”再好的脾气也会被他惹到爆发,舒沐晚忍无可忍地骂出来,咬了咬牙,直接将捏在手里的冰袋重重地砸向他——
  正中侧脸!
  被坚硬的冰块砸到肯定很疼,因为舒沐晚清楚地看到了他的眉峰重重一蹙,而那个包着冰块的塑料袋子,一溜烟地滚下去,最后又落在了他的尴尬部位,稳稳停住……
  南宫墨的脸色瞬间臭到了极点,舒沐晚几乎能想象到他的狂风暴雨。
  舒沐晚隐隐有些后悔:虽然恼他气他,但是她还没有傻到想和他产生正面冲突,南宫墨的为人不是她能琢磨的!他能为了小事开枪,就难保他不会为了争执杀人……
  放在膝上的两手紧了紧,舒沐晚别开脸沉默,以这种无声的方式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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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嗒!”
  掉在他身上的冰袋被他拾起,轻轻一甩,扔在她面前:“按着。”
  舒沐晚别着脸没理会他,心中却已讶然:他竟……不生气么?他不先发脾气么?
  “我不喜欢看到你在我面前逞强。”在舒沐晚胡乱揣测之际,南宫墨的声音已淡淡地传了过来,嗓音依旧清冷,语气却平稳了许多,“我今天安排了狙击手,用不着你动手。”
  脑海中残余的画面,让他依旧惶惑——看她摔落地面的那一刻,脑海中明明有很多情绪闪过,可是他却一样都捕捉不到!当时,他只是本能地冲过去先护住她……
  事后,他便更捕捉不到那一闪而逝的情愫了!
  所以,他惶惑,更莫名生气。
  “我怎么知道你竟然能调配到狙击手……”舒沐晚小声嘟哝,态度放软地就事论事,心底隐隐有些心虚:如果她没有自作主张的话,那些狙击手射出麻醉枪,那个人是不是就不用……跳楼了?
  当然,这个想法,显然是舒沐晚嘀咕了南宫墨的嗜血残忍能力。
  “我说我有安排,你不听。”南宫墨的脸色依旧冷冰冰的,想到她和匪徒说的话,他就不禁来气,“弄得一瘸一拐让你别走,你也不听……你在惹我,所以我让人开了枪。”
  “我惹你?”舒沐晚本能地反驳,刚开口却又不禁愣了愣——呃,他说这些,是……在解释?
  他也会解释?!
  这个突兀的认知让舒沐晚有些难以适应,说好听点,甚至有些受宠若惊,她略带尴尬地别开脸,声音几乎细如蚊蝇:“我当时怎么知道,你说的安排,是不是安排我和他同归于尽……”
  “我会看着你死么?”

  ☆、065 我会让你有事吗?

  这个突兀的认知让舒沐晚有些难以适应,说好听点,甚至有些受宠若惊,她略带尴尬地别开脸,声音几乎细如蚊蝇:“我当时怎么知道,你说的安排,是不是安排我和他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还需要我亲自过来?”握住方向盘的双手不由紧了紧,因为愠怒,他手臂上的青筋隐隐爆起,“我做好了安排,难道还会让你有事吗?”
  南宫墨气急地脱口而出,本意是骂她弱智白痴,可是话一出口,车厢内的两人却同时静了静——
  ‘我做好的安排,难道还会让你有事?’
  听起来反倒像是一种承诺或保证,让舒沐晚的脸色变了变,然后不自然地别开脸,心却跟着他一起乱了。明明无心,却又变成了有心,沉默的车厢内两人不置一词,却有一股难言的暧mei在彼此之中流淌……
  “冰袋……自己按着。”清了清嗓子,最终还是南宫墨率先打破沉默,返回最开始的话题。
  “恩。”舒沐晚淡淡地应声,拿起冰袋后却又停了停,想到它刚刚掉落的地方,虽然肯定不脏,但……
  小脸涌上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她快速地抽了几张面纸,胡乱地在冰袋外围擦了擦,然后重新按在额际——冰凉的触觉化解了淤肿的隐痛,也让她面上莫名其妙的燥热平息了下来……
  她回归平静,南宫墨才冷冷地收回眼角的余光。
  只是,因为她那个小动作,他脸色依然有些臭——她嫌他脏?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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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手举着冰袋,小脸侧向一边,舒沐晚从车窗望出去,看着外面那些熟悉的景物——
  因为还在校区内,他的车速很慢,她甚至能看清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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