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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廉价的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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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没把你当成那样的女人,而你却是与我分手后唯一让我思念的女人!”他蓦然吻住她的唇。
  晓溦的心一动,可他与张家仪在办公室内调情的一幕又闪过她脑海,让她的心瞬间抽紧!
  “不要!”她使尽吃奶的力气推开他。
  “晓溦!”他双眼含带着红焰,冷冷地注视着她。
  “我不要!”她惊骇得莫名淌下泪水,眼底写满了对他的惊颤与不谅解,“求你以后别再纠缠我!”说完,她转身就走。
  “等等!晓溦。”他挡下她,“我送你回去吧!”
  她凝住了泪,委屈地看着他,“你的车我不敢坐。”
  “放心,我不会再侵犯你。”用力爬了爬头发,他深深吐了一口气,好平息胯下的兴奋。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她从他身侧闪过,拎着礼服的裙摆,踩着急快的脚步离开。
  “若不让我送,林彬的代理权就……”他恣意地说着,这句话果真让她停下了脚步。
  “你非得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吗?”她目光怨怼地望着他。
  “随便你怎么说,我就是这么决定了。”海尧伦扬唇轻笑道。
  晓溦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满腹的不满道:“好吧!就让你送,但你得答应我,以后……以后别再用这种手段了。”
  “呵呵!看来林彬对你似乎很重要?”
  “他是我的贵人。”晓溦想起那段失去他又没有工作的岁月,可是天天让继母给叨念。
  “只是贵人?”
  “你……”她狠狠地瞪着他。
  “好、好、好!我什么都不说,走吧!”他拿起车钥匙,凝着脸先行走出房门。
  望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晓溦才快步跟上他,也唯有自己知道,她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晓溦,身体舒服些了吗?”
  翌日午休时,林彬才走出办公室,便看见晓溦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
  “好多了!”闻声,趴在桌上的她赶紧坐直身子。
  “别紧张,我只是关心你。现在是休息时间,别紧张兮兮的。”林彬轻笑道。
  “紧张兮兮?”晓溦尴尬地敛下眼,“我哪有紧张?”
  事实上,自从昨天遇上海尧伦,她便提心吊胆的,直怕他会突如其来地跑来找她。
  可担心归担心,大半天过去了,却仍不见他的影子,看来是她庸人自扰了。
  唉!女人心,就是这么难以揣测。
  “瞧你这副样子,说不紧张还真是紧张呢!”林彬含着笑,“吃饭了没?要不要一块儿用?”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她指指墙上时钟,“你开会到刚刚,这么晚了,是该 去用餐了。”
  “好,那我就去吃饭罗!”
  林彬转身正要离开,却见海尧伦站在门边,潇洒的斜倚着门框,眸光炯然地瞧着他们。
  “海总!”林彬笑道:“稀客、稀客!欢迎啊!”
  当然,晓溦也瞧见他了,心头顿时像万马奔腾般震动不休,可又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语来面对他。
  “哪里的话,既然生意已谈拢,我是该来拜访你。”海尧伦走近她,唇角带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季小姐,身体无恙了吧?”
  强压下他带来的莫名骚动,晓溦哑着嗓说:“呃……我很好,谢谢海总关心。”
  “不用谢我,我是真切关心你。”他勾起嘴角,邪佞的一笑。
  “海总,吃过午餐没?”林彬客气地问,“若还没,我们就一块儿去用餐,如何?”
  “别客气,我是吃饱才过来的。”海尧伦伪装成一副好好先生样,“你不用客气了,就去用餐吧!我会在这里等你。”
  “好,那你们慢聊,我先出去用餐了。”林彬对海尧伦颔首微笑后便离开了。
  此刻,办公室内只剩下了海尧伦和晓溦默默相对。
  “你真的吃过了?刚刚我在楼下大门外等了你好一阵子,都没见你出去。”海尧伦眯起眸子,凝视着她那张动人的娇颜。
  “我……”她敛下眼睫说道:“我不饿。”
  “是真的不饿?还是不想跟林彬一块儿去吃?”可知她刚才拒绝了林彬,他看在心底有多开心兴奋啊!
  这表示什么?她爱他、念他的心依旧,是别的男人所取代不了的吗?
  “这……这不关你的事吧!”她的身子朝另一个方向一挪,背对着他。
  “晓溦,你还恨我吗?”两道浓眉微微拢起,他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注视着她。
  她始终不敢抬眼面对他那张刀凿般的英俊面容,以及极具男性魅力的脸庞,更怕自己又跌入了那邪恶的眼瞳,又一次地为他所迷惑。
  “事过境迁,你我都有自己的生活,不恨了,也不愿意浪费生命再恨了。”她故作淡漠的道。
  “小骗子!”他扬首轻笑,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
  她杏眼圆瞠,“你……”
  “你恨不恨我,光看你这张脸,我就知道了。”他恣意地看着她的表情,缓缓喷吐着他粗犷的男性气息,“有句话我非说不可,在你走后的这段日子,我非常、非常的想念你,甚至于很自责、很后悔,你相信吗?”
  他的一双大眼突然变得犀利,温热的眸光直射她的心房。
  没错,她的心渐渐融化了,可她仍不敢面对他那英俊的容貌,因为他实在太具魅力。
  “相信吗?”他又问了一遍。
  “你别问我这些!你来这里除了说这些话,还想做什么?”承受过一次严重到撕心扯肺的教训,这回说什么她也不肯让自己软化。
  海尧伦肆笑地摇摇头,“看来我还得加紧努力了。”
  “别跟我说这些!”她低垂着脑袋,“你的话让我不敢相信!我学乖了,不再轻易相信别人。”
  他拢起眉心,甚感受挫地叹口气,“真是我伤你太深?抑或是你心底已有人?是不是林彬?”
  “不是!”她霍然站起,“你怎么搞的?就爱这么乱想,再说是与不是都不关你的事,你未免……”
  “不关我的事?”海尧伦可被逼急了,他蓦地扣住她的腰,刻意贴近她的身子,“你是我的女人!”
  “那已成过去式!”他的脾气越是拗,她便越想杠上他。
  “真已经是过去式?”
  他将她逼退数步,眼中有着灼亮灿光,“需不需要我将过去式变成现在进行式?”
  “你敢?”晓溦震惊地望着他。
  “为什么我不敢?”他咬牙切齿地说,接着便粗鲁地拉扯她的上衣!
  她为何就是这么傻?这么想不透?她可以恨过去的他,可不能污辱现在的他对她的感情。
  “你好过分!住手……”拜托!这里可是办公室,随时有人会进来。
  “我偏不住手,怎样?”
  手指指尖顶开她的胸衣,他紧紧箝住她的乳尖,邪气的拉扯着,带给她一抹熟悉的兴奋。
  “呃……”她深抽了一口气。
  “说!是不是我的人?”他一双锐眸不再掩敛愤怒,冷冽的瞳心直望进她满是脆弱的眼眸。
  “别这样……”她苦涩地抿紧唇。
  “是不是真要我再得到你一次,才能唤回你的记忆?”海尧伦的薄唇逸出讽笑。
  这时,他的手已渐渐抚上她的大腿,这种感觉让地倍感震惊,她于是赶紧喊道:“别……千万别这样!住手!别让我恨你——”
  她这句话果然有喝止的效用!
  他眯起眸子,握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望着他,“说!还爱我吗?”
  “别问我!”她捂住脸庞。
  “那我就以为你还爱着我了。”他深情款款地说。
  “你若要自以为是,我也管不着。”她不承认也不否认。
  揉了揉太阳穴,他继续说:“今天我来见你的目的,是要向你辞行。”
  “道别?”晓溦不解的看着他。
  “对,我得去一趟法国,最晚三天就回来,有事的话可以拨这个电话找我,下面的手机号码可以国际漫游,随时随地欢迎你打来为我解闷。”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你要去法国……出差吗?”
  “没错,或是你想跟我一道去?”海尧伦邪佞的勾超嘴角。
  “我才不要!我就不信你没约别人,我才不想当电灯泡呢!”噘起嘴,她赶紧起身整了整衣服,仍无法忘记他背叛她的那一幕。
  海尧伦摇摇头,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吃味还真是女人的专利,以前骗过你,但这次我绝不再骗你。”
  “哼!”这一声的意思是她根本不信。
  “我再说一遍,没有女人,就我一个去,三天后回来,如果一切顺利,大后天晚上我来找你,咱们一块去吃晚饭。”他很有耐性地又说了一遍。
  “才不……”
  “别拒绝我!今天你无法为我饯行也就算了,大后天非得替我接风洗尘下可,更何况我有一份小礼物要送给你。”他边说边拿出一串钥匙,“这个先给你。”
  “这是什么?”她瞪着它。
  “等我回来与你吃过晚餐,你就知道了。”他刻意卖着关子,态度鸷猛又狂狷,完全不让她有拒绝的机会。他站起身,弯起唇线笑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赶赴机场,别忘了想我喔!”对她轻哂后,海尧伦无奈地转身走向门口。
  “等等……”也不知道为什么,晓溦竟然违背了意识地喊住他。
  “嗯?”他转首,笑眯了眼。
  “路上小心。”想了想,她只能丢下这几个字,更不知为什么,她心中居然有一股酸楚疼痛的感觉……舍不得让他走!
  突然,海尧伦像个开心的大男孩,咧开嘴笑了,“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它会陪着我三天,放心好了。”带着这一抹笑,他慢慢踱步走出办公室。
  晓溦望着他那缓缓离去的身影,心底像是梗凝着某样东西,积压着她好难受、好难受。是不忍吗?还是不舍?又为何对于他刚才的无礼,她竟没放在心上,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
  第十章
  转眼间三天即将过去,当晚,晓溦刻意将自己打扮了一番,打算晚上迎接海尧伦回来共度晚餐。
  她一整天都表现得极为开心兴奋,虽然海尧伦给她的电话号码她根本没用到,但只要一想到今晚能见着他,她就莫名的开心。
  过去的矜持原来都是假的,其实她心底真正所想的是他热切的爱、真心的对待。
  她怎么也学不乖,就是学不乖,她若是再一次受伤呢?她实在不敢想呀!
  “晓溦,下班了,怎么还不走?”林彬走出办公室,乍见她时他看了看表。已经七点钟了,可她怎么还在这儿呢?
  “呃!我还有些事要做呢!”她连忙抓起桌上的一份卷宗,佯装忙碌着。
  林彬哪会看不出来她心底有事,“今天你打扮得真是漂亮,约了人吗?”
  “没有!我是真的很忙;况且穿得漂亮是为了取悦自己,难道不行吗?”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晓溦的心开始感到不安。
  明知海尧伦的话不可信,她竟又信了他,如今一个人在这儿痴痴的等,又一次面对残酷的欺骗。
  “晓溦,你怎么了?我看你眼眶发红,是谁欺负你了?”林彬不经意瞧见她红红的眼眶,心头顿时一拧,着急地问。
  “没有……不关你的事,让我静一静好吗?”她蹙起眉头,因为烦郁而语气不善。
  “好吧!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了。”知道她有心事,既然旁人无法替她解决,林彬心想自己留在这儿反而会更引她心伤,这又何必呢?
  “谢谢你。”她对他点点头,而后又埋首卷宗。
  林彬摇摇头,识趣的离开了。
  就这么,晓溦从七点等到八点,又从八点等到九点,一直等到十点还是不见海尧伦的人影,她情不自禁地抽出他给的名片,有一股想打电话给他的冲动,却没有勇气拨电话。
  她怕……怕再次面对他的冷嘲热讽,那她是不是会比上一次还要心伤难过?
  将东西收了收,她缓缓步出公司,看着依旧霓虹闪烁的台北街景,可她的心却是这么的黯淡无光。
  “姐,你怎么站在这里?”
  季康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晓溦一跳。
  “是你!你怎么会来这儿?”她问他。
  “见你这么晚了还没回家,我不放心,所以来看看。”他看了看她一身精致装扮,于是凝起眉,“等男朋友吗?”
  “我没有男朋友!”她眯起眸,心碎神伤地说。
  “还是又让人甩了?”季康猛地抓住她的手腕,“为什么一定要有男朋友呢?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即便是只能做姐弟,我也可以终生不娶地照顾你一辈子!”
  “季康,你这是做什么?事到如今,为什么你还是想不透呢?我是不可能和你过一辈子的,我更希望你能找到心目中理想的女孩陪你一起到老,这是姐姐所盼望的。”
  “别说了!我不听,说到底你就是不肯接受我对不对?”他目光如炬地望着她那张满布脆弱的脸庞,“你知不知道我对你……”
  “别说了!”晓溦打断他接下来的肺腑之言。此刻的她已经伤透了心,为何季康还要给她这种困扰呢?“季康,我告诉你,你说的事,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你别再想了!”
  这时,远远来了一辆计程车,晓溦立刻伸手一拦,赶紧坐进车内,计程车随即扬长而去。
  季康握紧双拳,满腹沉闷地望着计程车越行越远,那感觉就仿佛晓溦永远都不可能属于他……
  一晃眼又是一个星期过去,晓溦不但没有再见到海尧伦,更不曾接获他的任何消息。因此,每天她都是郁郁寡欢的过日子,做起事来也无精打采。
  从上班到下班,甚至陪林彬参加会议,她都会出现一些失误或失态,所幸林彬并不怪她,反而决定放她一个星期的假,让她四处玩玩看看,或许散散心之后,她的心情便会好转。
  可林彬却不知道,一旦放假,晓溦便更闲了,一闲逸下来,她更是会胡思乱想,而且更想海尧伦。
  说好不想的,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管不住自己的思绪,无论如何,海尧伦就是会莫名其妙干扰她的灵魂,甚至于比半年前更甚!
  一连七天的假期,她要去哪儿呢?
  对了!就去海尧伦第一次带她去的海边吧!她喜欢嗅闻海的味道,或许看看那片汪洋,心情会豁然开朗。
  打定主意,晓溦一下班就回家收拾行李,连夜搭车来到半年来一直没有忘记过的地方。
  到达目的地后,她提着手提袋,直接往印象中的细致沙滩走去。
  夜色是如此静谧,又带着诡祟,可当她徐徐走近时,眼睛却越张越大……
  老天!那是什么?
  海边有幢绿瓦白墙的小屋,屋外点着十来盏长柱小灯,将它装点得典雅又醒目。
  她心底的梦想……这不是上回她告诉海尧伦的吗?
  难道他……他回来后要送给她的小礼物就是这个?
  突然,晓溦想起了那串钥匙,她赶紧从皮包内翻出它,然后插入钥匙孔一转,那扇门果真应声而开!
  望着屋里头的摆设,是如此典雅、不俗,定是花费了海尧伦不少心思吧?
  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她已是泪流满腮。
  为何他给了她钥匙,人却不见了?抑或是这一趟法国行他遇上什么事了?
  情急之下,她赶紧拿出手机,又拿出他的名片打了他的专用电话,可响了半天仍无人接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深喘了一口气后,晓溦决定打去海氏问问,但现在夜深人静的,又有谁会接听电话呢?
  于是,她整夜都在仓皇与不安中度过,好不容易天亮了,她还得熬到上班时间。
  这段时间里,她不停地在屋里踱着步,听着外头的浪涛声,心情就仿似洗着三温暖般怱冷怱热。
  眼看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晓漱真的有一股冲动想直接冲到海氏问问海尧伦的秘书,可又怕昔日熟人追问,只好强按捺住心头的不安。
  终于,上班时间一到,她便立刻打电话,接听的人就是林秘书。
  “林秘书,我是季晓溦,你还记得我吗?”电话一接通,她便握紧话筒,抖着声问。
  “哦!季小姐,我当然记得。”他礼貌回道。
  “那我想……我想请海总经理听电话,可以吗?”她哑着声说,心情七上八下的。
  “什么?你……你要跟总经理……”
  “怎么?不方便吗?”晓溦心一凝。
  “不是,而是我们总经理……”林秘书有些迟疑。
  “到底怎么了?”他越是说得不清不楚,晓溦的心头越是不安,甚至有不祥的预感——海尧伦出事了!
  “这个……”林秘书支吾着。
  “他出事了?”她悲着嗓音,泪水在她的眼眸中晶莹闪烁着。
  “你怎么知道?”林秘书这一说,等于证实了晓溦所担心的事。
  闻言,晓溦呼吸一窒,仿似濒临崩溃地大喊,“他真的出事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季小姐,你别激动……”
  “我怎能不激动!你快说呀!他现在人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她心底全是不安的颤动。
  “总经理他……他以钜资请法国NELUN特地制造五年前销售一空的水晶玻璃舞鞋,事后他坚持亲自去法国取货,哪知回程途中竟遇上酒醉驾驶,危急之下他以身体护住水晶舞鞋,因而受了重伤……”林秘书轻叹了声,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刺溦着晓溦的心,让她顿时像傻了似的呆愕。
  他……他为了要弄到她脱口而出的水晶玻璃舞鞋,居然……居然……
  天!她到底做了什么事?做了什么事……
  “季小姐,季小姐……”她好半天没有声音,林秘书直觉奇怪地唤道。
  “林秘书,能不能告诉我,他现在人在哪儿?在法国还是台湾?”她焦急地间。
  “还在法国,不过总经理伤得不轻,老总裁已经赶了去,确切地点不是我联系的,所以我也不清楚……很抱歉!”林秘书说道。
  晓溦完全傻了,她愕然地抓着话筒,泪如泉涌的滑下。
  怎么办?尧伦到底在哪儿?他到底在哪儿?她在心中喃喃自语着。
  不行,她不能傻傻的等消息,她一定要想办法找到他!
  连续几天,晓溦天天往海氏跑,往海尧伦家里跑,希望能问出他的下落。
  今天,她终于得到林秘书的回答,可答案却让她痛心疾首,心碎神伤。
  痛苦的她一回到海边小屋,便开始痛哭,直到哭得头昏脑胀,仍无法释怀。
  他……他竟然交代林秘书,说他的事已与她无关,她无权也没资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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