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农家娘子御夫有术-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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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先文真想拍桌破口大骂面前脑残,不但听说过,还因为这个女人被秦家对付,让他家生意举步维艰,还不是因为面前这个女人和自个好女儿所赐。
陈二丫能说出这话,怕是有什么想法,遂配合着点头:“知道,你有什么事儿就直接了当说吧!”
“老爷,那你可知道这那个女人美得不可方物?”陈二丫也不急,要一点点引诱吴先文上钩。
☆、482。第482章 陈二丫的恶毒计划
“自然是听过,你到底有何目的直说无妨。”吴先文面色有些不悦,不耐烦地道,这个女人竟然想一点一点吊他胃口,也不拿镜子照照她猪样,能玩得过他。
陈二丫自以为聪明,谁知所有一切在吴先文眼里只不过是跳梁的小丑。
见吴先文不喜,陈二丫竟有些踌躇起来,到底要不要说心里计划为好,若是不说,吴先文这个老不死的一定会说她耍她,往后日子更难熬,说了,还有一线生机。
此时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咬了咬牙狠了心,挤出一抹自以为很迷人的笑容说道:“老爷,那个女人那么美,难道你不想要?”
陈二丫话音一落,吴先文眼眸深邃深了几分,如同深不见底的古井,让人看不到底,他深情淡淡,不悲不喜地说道:“只要是男人,都喜欢美好的人和事,怎么你有什么计划不成?”
吴先文淡淡的态度让陈二丫拿捏不准,好在他问了她下一步计划,看来他心里还是有想法,只是不敢表现得那样明显。
她可是和面前这个男人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男人总是装得一本正经,到了晚上,脱了裤子拿出那东西,都是一个求样。
心里笃定吴先文有了想法,她底气足了几分,挺了挺还算高耸的胸,笑着道:“老爷,我有办法让她成为你的女人,而且你一旦得到她,你得到的了不止她一个。”
“哦,说来听听。”吴先文似乎很有兴趣,嘴角微微勾起,眉毛一挑问道。
见吴先文上钩,陈二丫在心里冷哼了一声,男人都是色中恶鬼,她不相信吴先文不会上钩,面上却是一脸谄媚的笑容,说道:“老爷,可以把她引到镇上,对其下药,之后你与其成好事,再让有心人看见,到时,她不得不和你一起,而老爷你娶了她以后……”
吴先文轻轻地颔首,似是在思考陈二丫的话,食指和中指敲击着桌面,眼睛凝视着面前侃侃而谈心怀不轨的女人。
且又听陈二丫说道:“你娶了她,便等于得到了作坊,得到秦家这棵大树,镇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作坊可是那个女人和秦正阳合资,秦老太太对她比亲生还亲。”
“那我能得到这些,那么你呢?一定有所图吧?”吴先文嘴角挂着冷笑,斜睨了一眼陈二丫。
陈二丫知道,她现在不能有丝毫隐瞒,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妥当,那样才能安抚吴先文猜忌的心,只要他答应她要求,到时两人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她不相信他会出卖她,遂说道:“妾身也不隐瞒老爷,我想回去韩三身边。”
男人尽管不爱一个女人,一旦这个女人归自个,都会当她是自个所有物,怎么能忍受和别人分享。
而现在,面前这个自作聪明,却蠢笨如猪女人,竟然想给他华丽丽一顶绿帽子,让他怎么能不怒。
吴先文心中虽怒,面上却没有丝毫显露,神情淡淡地问道:“那你又是用何种法子让韩三回到你身边呢?”
从头到尾,吴先文都没有答应陈二丫,只是她自以为是的以为吴先文已经答应,要不又何必和她那么多废话。
☆、483。第483章 利用,反利用
“老爷,女人除了身子,还能用什么得到男人。”陈二丫故作娇羞地说道,心里却不屑吴先文,她怎么能把她计划韩三的事情说出来。
吴先文亦是假意笑了起来,装作他懂大家懂的眼神。
书房里响起二人的笑声,不多会,陈二丫从屋子里出来,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
在路过玄关处,见到吴全,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而吴先文,却仍旧坐在书桌后面,一动不动,陷入沉思。
他确实是好/色,但也要分什么人,有种人哪怕是干了以后杀掉都不会有丝毫麻烦,有的人一沾就是麻烦不断,毕书云便属于后者。
芬儿才打了她一巴掌,吴家生意上便遇到不少麻烦。若是他真听了陈二丫的话,以秦家护犊子的性子,那他吴家在镇上怕是无立足之地,好个阴险的女人。
若是他真是色胆包天,强了毕书云,他吴家无立足之地。毕书云会变成一个不干净的女人,定会和她夫君分离,正好有此机会让陈二丫插足。
不得不说,陈二丫也不是特别猪头猪脑,竟然能想出这一石三鸟的法子,令他都小小佩服一把。
可惜,他不是笨蛋,想要利用他,陈二丫再过几年吧!或许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吴先文把事情都剖析了一遍,出了书房,抬头看了看蓝天白云,还是活着好,他可不想那么短命。
遂折身回到卧室内,缠枝雕花拔步床上,传出浅浅均匀的呼吸声,虽然很厌恶床上的女人,心里还是很感激她。
这些年,吴家大小事儿都是锦秋菊处理,多数时候都是她为他出谋划策,消灾解难,对她,吴先文心里是复杂的,又恨又怕,夫妻几十年,还是会有一点感情。
他走上前去,轻轻摇晃她手膀子,温声唤道:“夫人,夫人,醒醒。”
锦秋菊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吴先文一脸喜色,她才想起吴先文和陈二丫那个贱人谈话去了,这是谈好了?遂问道:“说什么了?”
“夫人,若是我不说,你一定猜不到她说了什么,以前真是没有看出来,她心机如此深沉。”吴先文笑着坐在床边,帮锦秋菊顺了顺凌乱的发丝。
被吴先文这样一说,锦秋菊来了兴致,挑眉问道:“说什么了?说来听听。”
吴先文怕锦秋菊性子急上来,没有隐瞒,将二人在书房里谈的事情全部说出,也把他剖析的情况道出。
“哼,真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婊砸,你不说,还真是想不到,不给她点颜色瞧瞧,以为老娘是病猫。”锦秋菊满脸阴郁,心里把陈二丫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一个白眼狼,有了依靠,就想陷害她吴家,门都没有。
吴先文知道锦秋菊在气头上,赶紧拍背顺起,劝说道:“夫人,何必为这种事情生气,气坏身子不值得,我们应该感谢她,感谢她出了这样的计划,让我们求秦家人原谅的事情上,增加了成功率。”
他本想卖关子,看到锦秋菊不太好看脸色,便一口气说完。
锦秋菊也不是笨的,经过吴先文一点拨,便明白过来,面上立即笑容满面,推着他道:“这可是好时机,你快快去找秦二爷,把我们要赔偿的东西带上,加上这件事告知与他,相信一定会得到他原谅。”
☆、484。第484章 事可一可二不可再三
有了陈二丫的帮忙,吴先文有七八分把握秦正阳会放过吴家。
夫妻二人商量了一番,命人备好车马,吴先文便带着赔礼道歉的东西,信心满满,高高兴兴地离开吴家。
看着吴先文出了门,躲藏在暗处的陈二丫满面笑容,眼里的阴毒之色破坏了这份美好的笑容。
换做任何男人,都会色胆包天经不住这么美好的诱惑,美人和钱财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只是她估算错了吴先文这个人,自以为是的很了解,他是有色心没色胆男人,更是一个谨小慎微,步步为营的人,要不然,吴家也不会在这二十多年里有现在的成就。
她的自以为是,使得她事儿还未成功便沾沾自喜,回到破败的院子里,她眼底的厌恶之色没用丝毫掩饰,再过不久,她便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再也不用看锦秋菊那些个贱人的脸色……
吴家和秦家相隔不远,不到一刻钟时辰,吴家马车缓缓到了秦府门口。
吴先文坐在马车里等着,吴全跳下马车,跑到秦家门口,和秦府下人攀谈:“这位小哥,可否帮忙通报一声,就说吴家老爷特来拜访秦二爷,还请小哥帮帮忙。”
说着话儿,吴全拿出一两碎银子,交给看门的家丁,他知道老爷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哈腰陪笑。
秦府下人家规森严,加上他们都知道秦吴两家恩怨,怎么会让人小看了去,客气礼貌地拒绝了吴全银子,说道:“稍等片刻,去去就来。”言罢,朝同伴打了个眼色,便匆匆进门。
吴全揣回银子,笑着和另一人说了几句,便走回自家马车,躬身朝里面的人禀报到:“老爷,人已经去通报了。”
吴先文“嗯”了一声,撩开车帘子看向比自家大门还要庄严磅礴大气的秦府朱红色大门,眼底深深,收回目光,才钻出马车。
在吴全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主仆二人站在马车旁等候通传。
一盏茶功夫,进去通报的家丁气喘吁吁跑出来,站回原地,却没让他们进去。
吴先文不是普通无见识的人,看出其中端倪,这是在摆派头呢!他也不识破,谁叫他有求于人家,主仆二人又多等了一刻钟。
吴先文这才让吴全上去,让他们再通报一声。
这一次家丁依旧气喘吁吁出来,礼貌客气地说“秦二爷还未忙完,忙完后自会通传,若是吴老爷有急事,可先行离去。”
这话说得无一点纰漏,让吴先文在心中冷笑,若不是他现在处于弱势,怎会受这窝囊气,心中虽不悦,面上却没有显露分毫不满。
别人谦虚客气礼貌,他身为吴家一家之主,不会连一个下人都比不上。
吴全在吴家哪儿受过这窝囊气,想要破口大骂,又顾虑吴先文面子才忍耐下来。
秦家根本就是看不起人,分明就是想拿乔老爷,下老爷面子。
看老爷仍然笑容满面,说无碍的话,让他更是不爽。
凡事有一有二,不可再三,又过了一刻钟后,吴刚终于从朱红大门缓步而出,他甫一出大门,双手抱拳作揖笑容满面,客气礼貌地说道:“让吴老爷久等了,真是过意不去,二爷适才有重要事处理,不便见客,请谅解。”
☆、485。第485章 好大手笔赔偿物
人家都说有重要事情处理,若是他再去斤斤计较,便会显得他小肚鸡肠,不通人情,又怎好怪罪。
吴先文可不是简单的狐狸,笑着回道:“哪里,哪里,是吴某人冒失前来叨扰,让秦二爷在百忙之中抽空出来,本是不该,又且敢有不满之心,麻烦吴管家前面引路。”
吴刚笑着避开身子,做了个请的姿势,领着吴先文进入大门。
吴全身为下人,只得回到马车处侯着。
五月是花期,到处姹紫嫣红,百花争艳,蝶儿翩跹,沿途这如画的景致,却无人欣赏。
吴刚是不想和吴先文说话,而吴先文正在想着套秦正阳的事情,那么就得和吴刚先搭话。
“吴管家是哪里人氏?说起来我们是同姓,五百年前是一家啊!”
吴刚平时就话少,做什么都有板有眼的,听到吴先文的话,他并未接话,笑笑指着前面一座楼阁:“二爷就在此处。”
吴先文尴尬地笑笑,点点头,心里却将吴刚和秦正阳骂了个遍,不愧是主仆,又硬又臭。
秦正阳本打算在正厅接见吴先文,但他此时确实脱不了身,全是作坊最近账簿,修建大棚的事情,还有秦家自己一些产业账簿,每个月前期,就是他检验的日子。
本不想见吴先文,但想到毕书云受到的伤害,不得不抽空出来就在阳苑主厅接见吴先文。
两人同为商人,虽然心思各异,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见面难免一阵寒暄。
寒暄客气完毕,二人分主次落座,丫鬟上了茶水退出门以后,秦正阳单刀直入地问道:“不知吴老爷过来所谓何事?”
“二爷,明人不说暗话,今儿我来确实是有事。”吴先文点头说道。
“但说无妨。”秦正阳也不想周旋。
“是这样的,秦二爷或许不知,最近吴家生意上遇到不少麻烦,想请二爷帮忙出个法子,看看怎样才能解决此事。”考虑再三,吴先文还是先把生意上的事情说出来,他不想让秦正阳误会他是携恩图报,而是要送他一个人情。
大家心知肚明,这件事情是秦家出的手,吴先文却绝口不提,说话没有暗指秦家之意,只说他家生意遇到麻烦,请他帮忙想法子,话里客气有度,找不到纰漏。
“吴家家大业大,大门大户,定有不少谋士,秦某愚钝可比不上他们。”秦正阳笑着道。
“镇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二爷人面广,不管何事,只需一句话就能解决,二爷若是肯帮忙,吴家愿意献上‘飞云楼’做为谢礼。”吴先文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叠纸出来,送到秦正阳面前。
飞云楼是镇上最豪华的酒馆客栈,日进斗金,地里位置极好,可见吴先文诚意拳拳。
秦正阳扫了一眼桌上摊开的纸,赫然写着转让书三个大字,上面有些小字依稀能看到飞云楼几字,朱红的吴家专用印章盖过的印,还有县衙公正印记。
就这一眼,秦正阳便知晓吴家不会在这方面作假,除非吴家耗得起,对他来说,飞云楼作为补偿算是不错了,但这件事情还得问问毕书云才行。
思忖半晌,秦正阳才开口道:“此事过于重大,秦某考虑考虑。”
☆、486。第486章 陈二丫事情败露
他说的考虑考虑答案是一半一半,现在主要是看毕书云的意思,若是她同意,吴家事情可以到此为止。
他能答应吴先文的话,还是因为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因为所有一切都是朝他安排的发展,吴家能忍痛割爱将飞云楼做为补偿,确实令他刮目相看。
商人要的永远是利益最大化,希望毕书云能想到更深一层,理解他的目的和想法。
吴家若是这个时期倒台,秦家一定不能获得应有的利益,将会被镇上其他几家瓜分,那可不是他想要的。
吴先文能白手起家在镇上站稳脚,做到走到现在的地位,不容小觑,听其话知其音,明白秦正阳意思,他悬着的心才稍稍踏实不少。
现在最关键的便是毕书云,若是她原谅了芬儿,一切事情可解,若是不原谅,秦正阳一定不会收手,吴家生意便会江河日下日渐萧条。
在外人眼中,吴家或许会是镇上排得上号的人家,各家知道各家事,吴家并不像表面那么风光。
正好,陈二丫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弄出这事儿,简直帮了大忙。
吴先文喝了一口茶,左思右想后决定说出陈二丫的阴谋。
“秦二爷,吴某有一件事情想与你说说,但由吴某嘴里说出,或许不妥,但吴某不得不说,望秦二爷先海涵。”
先是看吴先文陷入沉思,后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又说出这样的话,秦正阳不由多看了他两眼,皱起远山浓眉,浓重地点点头:“说说看。”
“有人要陷害令妹毕书云。”镇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毕书云在秦家身份地位,吴先文直接点出事情重要。
能从吴先文嘴里说出陷害二字,事情怕是不简单,秦正阳当即开口问道:“是何人?所谋何事?还请吴老爷告知。”
“是吴某其中一个妾室,名陈二丫。”吴先文开口道。
“陈二丫?她是何人,是何种目的?为何要陷害家妹?”秦正阳没有听过陈二丫的事情,此刻,听到有人要陷害毕书云,当即勃然大怒,怒拍桌面,使得茶水溅出,洒在桌上湿了一片。
谁都知道毕书云是老娘心头肉,谁敢让老娘心情不爽,他就让她不爽,竟然还敢有龌龊心思,想要陷害毕书云,当是该死。
秦正阳的反应在吴先文意料之中,都说秦家人对毕书云如同己出,果不其然,那就不能怪得芬儿,只是听说要陷害便发如此大火,若是他真是听了陈二丫的话,做一个精/虫上脑的糊涂蛋,他肯定死得很快。
想到种种可怕的结果,脊背被冷汗湿了内衫,庆幸自个这次没有做错。
“秦二爷,此人令妹或许都知晓是何许人也,她不是别人,是她夫君前妻。”
话音一落,秦正阳便能猜想到事情七七八八,并未接话,让吴先文继续讲。
且听吴先文一一将陈二丫说的话,还有整件事情始末道出。
听完吴先文的话,秦正阳便知晓他所言非虚,句句属实。就是因为所说不假,才令他很愤怒,当即说道:“今儿就不留吴老爷吃饭,秦某还有事。”他必须马上,立刻去崖坡,告诉毕书云这件事情。
聪明人,有的话不需明说,吴先文起身告辞,秦正阳当即让吴刚安排马车,他要去崖坡……
☆、487。第487章 酷暑难熬
吴先文怀揣着轻松的心情离开了秦家。
可秦家的当家人秦正阳,却是一脸阴沉的上了马车,绝尘离去。
此刻,毕书云正在教导松哥儿调味,她每一步都讲得仔仔细细,由浅入深,化繁为简,使松哥儿一听便懂。
听起来很简单,实则操作起来,却很难,古人说过,十人十味,同样的调料,不一样的人,做出的菜,味道便不同。
松哥儿第一天的时候以为很简单,两天下来,他才发现之前他的想法太简单。
从跟着毕书云学习调味以后,他不仅学会调味的搭配,更学会一些做人的道理,人一生都生活在酸甜苦辣中,只是看你自个如何去搭配味道,这些是他娘没有教过他的。
两天下来,不知不觉他对毕书云的恨意好似没有当初那般强烈,现在,不管她说什么他都铭记在心。
“所有的调料我都教给了你,也把我的秘方给了你,你现在最重要的便是自个尝试调味,慢慢来吧!急不得。”毕书云捶了捶酸痛的肩膀,好长时间没有这几天这么累了,一时还没适应过来。
“我知道了。”松哥儿抬起袖子擦了一把汗水应道,五月的天气,热死人。
毕书云赞赏地笑了笑,松哥儿表面装得很孤冷高傲,一副臭屁的样子,还是能看得出他这两天改变了一点,态度也没开始来的时候糟糕,或许她会考虑,要不要把前世的乘法口诀教给他。
她让松哥儿自行练习,她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接过素秋递过来的竹扇,迫不及待地扇动,随着扇子的扇动,她鬓角几缕发丝向后飞扬,沉闷的五脏六腑也跟着好受了一些。
此刻正午时分,太阳似烈火,炽烤着整个大地,老人孩子,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