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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难道偷心也犯法-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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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敢承认!”项楚云已被她挑动得脱轨易怒!
  “我为什么要承认?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男人了,你可是我唯一看得还算顺眼的,所以才对你好言好语的说话,你别拿乔哟!”
  翩翩猛一使劲欲抽回自己的手,两者的力道相当,任谁也不肯罢手。翩翩运足了力道,项楚云也不甘示弱,拉扯间她的手腕因他的粗鲁已泛红瘀青!
  她咬着下唇,死也不肯喊疼,直至项楚云瞥见她腕上的黑影,才赫地松开手。
  “你……”他居然会心生愧疚,对于自己所造成的伤害。
  樱木翩翩揉着手腕。硬忍着眸中跳动的光影,“算你力气大,我走了!”
  “等等!”他突然喊住他。
  “干嘛?嫌不够,还想比腕力?”翩翩的委屈依旧躺在眼底,只是未让它泄了底;从小她就是个不爱哭的人,为什么要在他面前掉泪?去他妈的!
  “不知你师承何处?”项楚云感受到他体内那异常奇特的内力,像是混合著各大门派的精髓,他更能感觉得出来,方才这小兄弟并未完全施展出功力,他为何要让他呢?
  看他年纪不比诺安大多少,或许相当吧!这样的年龄有如此不符的超等功夫,他想不佩服都难。
  “我无师自通行吧?”她也火大了;算了,还是回去找她的小亲亲心情要愉悦多了。
  “你不愿说也无妨,但请你放过我妹,否则我不会罢休的。”言下之意,他已肯定诺安和翩翩在一块了。
  “不愿罢休是不是?行,有本事你就跟着吧!”
  语毕,翩翩立即拂袖而去,并使出上乘轻功,打算甩掉项楚云的纠缠;怎奈,他亦非泛泛之辈,紧盯着她的背影,全力急起直追,展现他的猎人本性。
  看来,这场追逐战有得打了!
  飞越海拉山,驰过贝尔湖,项楚云随着翩翩的踪影来到了樱花林,却因这幕迷离出尘的景致一时间了神,把她给跟丢了!
  “糟糕!”他猛一击掌,发出一阵啐叹。
  眼看四方迷雾浓烈,项楚云猛然发现自己已被困在这座美不胜收的樱花林内,完全迷失了方向。
  这里究竟是哪儿?
  记得他刚才飞过重山,似乎又经过一处湖泊……为了求证,他拔高身形从上往下望去,结果依然是一片白茫,什么都没发现,除了邻边一处幽蒙深邃的溪谷。
  该不会是他中了什么迷阵?
  樱木翩翩站在山岭的一株樱木上,俯瞰着项楚云伫立于白茫中的身影,她斜唇一笑,得意至极。随即她施以扬声大法,顿时笑声溢满整个樱花林。
  “哈……臭男人,谁要你硬是要跟,这下自食恶果了吧!”翩翩冷言又说:“就让你待在梅花林内玩玩吧!小心别死在里头。”
  项楚云左张右望,两道鹰扬的眉峰紧拧,“别装神弄鬼的,快出来!”
  “我可没兴趣跟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太累人了,你好自为之吧!我不奉陪了。”继而,翩翩一个回身,离开了樱花林,直趋樱花邬。
  一道白影轻掠,项楚云知道她已走远。愤懑不已的他一拳捶在樱花木上,抖落的花瓣如雨纷落。
  “诺安,你哥他跟来了。”
  一回邬,翩翩立即为自己倒了杯茶,缓和一下气息。那家伙的轻功还真不弱,可以与她打个平手,倘若不是她占了地势之利,或许并不容易甩开他。
  臭男人!
  “什么?”项诺安猛地从椅上跳起,险些撞翻了桌上的茶水!
  “放心,他找不到这里的。”翩翩捶着双肩,唉!飞了那么久还真是够累的。都是他,像只猎犬似的,死跟着她不放,要命喔!
  “那他现在人在哪儿?”诺安依旧不放心,才刚呼吸到新鲜空气,她不要又被关回牢宠里。
  “被困在樱花林。”她掀起嘴角,想到自己的杰作,翩翩莫不开心地笑了。
  “啊?你打算困他多久?”毕竟是兄妹情深,她虽不想回王府,也不愿见兄长落到龙困浅滩的地步;平日他就公事甚多,为了找她已耗掉他不少时间,这下又被困住,他铁定会气得跳脚。
  “谁知道。”翩翩耸耸肩,心想:看他的表现吧!
  “求求你放了他好吗?”诺安心生矛盾,她虽爱自由但却不希望兄长受害。
  “你很奇怪耶!要不我现在就把你交到他手上好了。”翩翩虽爱女人,却不喜欢她们老是出尔反尔、捉摸不定的态度。
  她想,是不是自己多管了闲事,该放诺安回去才是吧!
  “不,不要!”诺安如惊弓之鸟般地往墙边退去。
  “那你就别随便出意见,该放他的时候我自会放他出去。”翩翩笑着靠近她,“忘记你那个缺德大哥,走,我带你出去看日落?”
  “日落?好啊!”
  诺安果真是孩子气重。提到玩乐立即睁大双目,神情中充满了与致。
  “那走吧!”
  拉着诺安的手,翩翩笑意盎然地跨出步履,沉浸在樱花林一隅的除了这对“金童玉女”外。还有着一个焦急万分的灵魂正因挣脱不开枷锁而激愤难忍!
  深夜降临,樱花邬依旧吹起了砭骨寒风。
  强劲的回流风挟着冷冽刺骨的寒气,凌厉回漾在天地之间,直扑向项楚云的身上,贯穿了他每一个毛细孔,那感觉足以令人窒息。
  项楚云眯起干涩的双眼,内心是难以形容的气急败坏,瞳仁中辐射出强烈的愤怒和不满,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落在一个毛头小子的手掌心中!
  每当想起樱木翩翩削得他体无完肤的冷嘲热讽,他便是抑郁难平,心脾间充斥着强烈的火药味。
  他竟被他身上所散发的那股稚气给骗了?该死的!
  项楚云盘腿而坐,徐徐运着体内的气息使其畅旺温暖,背部紧帖着樱花木,好稍稍躲过不断吹来的冷风,他咬着牙硬撑着,即使眼皮沉重不已,他也不会让自己倒下。此时此刻,他已完全将自己置身在对翩翩的恨意中,这才能激起他庞大的求生意志!
  “不好受吧?”
  翩翩受不了诺安一夜的纠缠,硬是吵着要她放了她大哥,只好再踏进樱花林内。事实上她自己也是有点儿后悔了,这种报复对他来说未免太狠了些吧!
  项楚云听闻他的声音,漂亮冷峻的黑眸泛过一丝惊喜。好小子!该是他报仇的时候到了。于是他依旧面无表情地打着坐,以静制动,决定弄清楚方向后,给翩翩来个出其不意的攻势。
  “喂,你该不会是睡着了吧?在这么冷的地方睡去可是会醒不来的哟!”
  翩翩着急地看着他,深怕他已经熬不过去了。
  他依旧是不动声色,静静聆听着她慢慢接近的脚步声。
  “项楚云,你到底是怎么了?说说话呀!”一抹深深的自责深深地捆住她的心,担忧与急切在心底混织成斑斓一片。
  于是,她加快脚步,上前一瞧,步子才刚踩在他面前,脚踝便被他一手勾住,回旋一技。翩翩没料到会出这种状况,在无任何警觉的状况下被他撂倒在地!项楚云趁势俯冲向她,双腿紧勾住她的身子。双手则钳住翩翩的四肢,令她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翩翩瞠大眼,蹙眉阴郁地说着:“你耍诈,没种!”
  “你说什么?我没种!但怎么也好过你这个娘娘腔的男人。”他冷言嘲讽,不再对他待之以礼,所有的风度被他丢到一边去!
  “他妈的,有种你再说一次!”他居然说出她最恨的话来,这家伙找死!
  “我说你娘娘腔、脂粉味太重,尤其是心地之险恶可比妇人过之无不及”从头到脚完完全全不像个男人,除了一身好功夫外。“
  项楚云冷撇唇角,倨傲卓越地瞪着他的杏眸,讳莫如深的脸上彷若罩着张森冷面具,让任何人见了都不寒而栗!
  “你该死——”翩翩努力想挣开,无奈四肢的主穴全被他给牵制住了!
  “你却比我更该死。还我妹妹来,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省得你在阴曹地府还能欺凌良家妇女。”他虽说得漫不经心,但脸上错综复杂的表情显示出他极大的恨意与复仇之心。
  “你去死吧!她在你手中连当人的乐趣都没,你凭什么限制她的自由。”翩翩气极脱口,已泄漏出诺安的去处。
  “该死的,她真的在你手上!”怒极攻心下,项楚云的手劲不知不觉中也加重了许多。
  翩翩紧抿唇,咬着牙不说话,一双杏眸死瞪着他那双充满激狂的双眼。
  “你给我放了她!”他怒斥。
  “哥——我在这里,你不要逼人家。”诺安在他两身后突然出声。
  她现在与翩翩共处一室,但她睡床,翩翩非常有风度地打地铺;也因此当翩翩一出房门,一夜未眠的她立即尾随跟上,她有预感翩翩一定是去找哥哥的。
  “诺安!”他两异口同声惊呼着。
  “哥,他不仅救了我,还照顾着我,你不能这么对待人家。”诺安怯声又道。
  也许这次回王府后,她便再也没机会出来玩了,但她也不能亲眼看着哥哥如此对待她的恩人。
  “你怎么来了?”翩翩倒是出于责备的语气。
  “对不起,你一出房闪,我就紧跟着你出来了。”
  “你说什么,你跟他同一个房间?”项楚云整张脸罩上一层寒霜,双目几乎可以冒出熔浆。
  紧接着,他以手刀抵住翩翩的咽喉,“臭小子,你当真敢戏弄我妹妹,我宰了你这个伪君子。”
  “不可以,哥,他们一家人都待我很好,而且他没对我怎么样,我睡床上,他打地铺。你别想歪了。”诺安立刻冲到他两面前,拚命拉住项楚云的手。
  闻言,项楚云才猛然松手,瞪着脸部已是涨红的翩翩,“我就姑且信诺安一次,倘若你们联手骗了我,我会再找上门来的。”
  他一跃而起,拉住诺安就要离开。
  翩翩揉揉已有勒痕的颈子,狠狠地看着他,哑着喉凝声道:“你以为你们说离开就能离开?”
  “你当然也可以用迷阵困住我们,但我不会放了诺安,要死咱们兄妹会死在一块儿。”
  他回眸冷冷地看着翩翩,摆明了他不会因而屈服。
  “你——”翩翩看了眼项楚云,又看了眼满面带愁的诺安,终于正视这整件事的严重性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诺安跟他一块儿迷失在这片白茫之地,眼见她唇已白、脸已僵,分明就是已经冻坏了。“你有没有看看诺安的脸色,她必是又冷又寒,你舍得让她和你一起留在这里?”
  项楚云心上更是狠狠一抽,但为了计画,他不得不让诺安受点儿苦,否则他们将永远离不开这座鬼魅之城!
  诺安,请你原谅哥哥。
  “我说过,生死咱们兄妹与共,没什么好说的。”不知怎地,他硬是看准了翩翩心软的弱点。
  翩翩眯起眼,挡住干冽的冷风,更为了隐藏眸中的怒焰,“算你厉害!我带你们出去。”
  她衣袖一挥,旋身离开这个地方,项楚云拉着诺安的手腕,立即跟上,随着翩翩飘忽的步履,忽左忽右的移动脚步,渐渐远离樱花邬。
  “翩翩,你一定要来救我。”
  临去前,诺安紧紧抓住她的手,暗自递了张字条给翩翩。
  “诺安,你这是干嘛?”项楚云猛然将她拉开,而后睨睇着翩翩说:“希望你别再来纠缠舍妹,也希望你从未对诺安做出什么不轨之事,否则我定不会放过你。”
  翩翩沉稳一笑,目光迷离且绵远,“大丈夫言之有信,我不会骗你的。只不过我会不会再去找诺安,那就得看我的心情了。”
  “好,我等着你。”有种!项楚云心想:他若非敌,定是良友,只可惜他对诺安心存企图太明显。
  “行,既然我喜欢你妹妹,总得冒险不是吗?”
  蓦地,她飞身如雁般掠起身形,以上乘的轻功游走在贝尔湖畔,盈盈笑声更是贯穿了周遭气流,回漾在项楚云耳中,“你,等着我吧!哈……哈……”
  第三章
  “翩翩,你怎么了?”
  一向胃口大的翩翩,今儿早上什么也不吃,只是瞪着眼前那碗满满的米饭,表情凝重、沉默不语,这倒是引来樱木蓝勋的好奇。
  “对呀!是不是我今天煮的早膳不合你口味?”兰薇亦搁下碗筷。关切地询问。
  “有什么话可以告诉大哥,还有你那位新朋友怎么没来吃早餐,该不会还在睡吧?”樱木凌澈也软语说着,他当然看得出翩翩正处于情绪低落期。
  “她失踪了啦!”翩翩随口说了,却引来蓝勋的震惊。
  “你说什么?她失踪了!”
  “怎么?你不是视她如毒蝎,避之唯恐不及,也会关心她?”翩翩嗤鼻看他,笑蓝勋的假道学。
  “你怎么这么说?”他阴鸷地回应。
  “难道不是吗?人家想见你,和你说说话,你却溜得跟什么似的。这下可好,她不见了,你也乐得轻松!”
  “樱木翩翩——”蓝勋忍不住地站起身,俯身凝视着她。
  “她当真不见了吗?”心细如发的兰薇自然看出翩翩心中不含焦虑,有的只是愤懑之气。
  “你给我坐下。”翩翩也站起,双手硬是压下勃怒的蓝勋,“少发神经了,她没失踪,只是被她那该死的老哥带回去了。”
  “早说不就行了。这正好,她回家了,我们也少了个不速之客。”蓝勋因而松了口气,至少她是平安的。对诺安,他说不出心底的感觉,只觉得她太过黏人,喜好自由的他不喜欢这种黏腻,反倒有点儿害怕。
  “当初她是你救回来的,你可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翩翩突然一问。
  “她还有什么身份,卧底的?”龙越倒是替他先发言了。
  “我说了,你一定会吓一跳,她可是吉林项王府的安郡主。”令她苦闷的是,如此说,那个霸道的男人就是享誉江北的项王爷罗!如果她决定去救诺安,该斗得过他吧!
  “她告诉你的?”这个消息对蓝勋而言,还真算得上是一种震撼。
  “没错。临去前,她交给我一张字条,求我一定得去救她出府。”
  “那项王爷是何时来的,又是怎么把她给带走的呢?”关于这点,龙越倒是存着怀疑,依翩翩的个性,除非安郡主自愿,否则,她不可能这么轻易让安郡主被人带走的。
  “我也觉得奇怪,既是兄妹,安郡主为何那么怕他?”凌澈亦补上一句。
  “那个臭男人限制了诺安的自由已十六年了耶,谁受得了!”
  翩翩噘起唇,嗤鼻不已。
  “或许人家是护妹心切。”蓝勋直觉地说出。
  “我看他是有病。不管了,你不理诺安是不?那我去救她出去。”翩翩一脸固执,控制不了陡升的怒意。
  “翩翩,别轻举妄动,好歹人家也是个王爷。”兹事体大,凌澈不能不慎。
  “王爷又怎么样,吃得了我吗?我偏不信邪,非将诺安接出来玩不可。”
  “你太任性了。”龙越对于她的拗脾气向来不敢恭维。
  “对于我的任性你们又不是没经验过,放心,我会完整无缺的回来。”翩翩极其自信地沾沾自喜着,耐人寻味的扫了他们每人一眼后,便翩然离去。
  凌澈倒是心中漾起一阵史无前例的警觉,“我觉得这事似乎没那么简单,翩翩此行好像会发生什么事般让人心神不宁。”
  “放心啦!老哥。傻人有傻福,她是个福星。”
  蓝勋对凌澈帅性地一笑,随之也走了出去。
  他们全都相信,翩翩此去是福不是祸。
  经过三天流星赶月、疾风迅雷之速,樱木翩翩终于风尘仆仆。形单影只地来到了项王府外。
  仰望那一片富丽堂皇的峻宇高墙、华堂樱阁,宛若一个金制的牢笼,此刻它正笼罩在黑幕中,既森严又难以亲近,也难怪诺安会受不了了。
  她甚至想着当项楚云那个自命不凡的家伙看见她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惊讶?震愕?暴怒?抑或是火冒三丈?
  反正绝不会欣喜若狂便是。
  她扬眉轻笑,随即跃身而起,虽说这墙高近十来丈,但对翩翩而言不过是小孩子玩的戏法,只见她轻盈的身段犹似一缕白烟徐徐瓢冉,最后定是在屋宇上。
  看来项王府果真戒备森严,底下卫兵众多,且各个谨慎不敢怠忽职守,可见项楚云的确是个足以让人信服且不敢违从之首。
  翩翩突然打消偷偷潜入的念头,她赶了数天路,太累人了!干脆来个硬碰硬,把事情早些解决岂不更好。
  于是翩翩徐徐站直身,一袭白袍挂身的她,玉树临风、神采飘逸地伫立于楼宇的最高点,底下侍卫们无不被她那抹俊朗焕发的笑容勾去注意力,更是讶然于她到底是人是鬼?
  “有刺客!”
  也不知是谁,突然一阵高声疾呼,蓦地惊醒了处于愣然中的所有人。当所有人都提起神,才发现刚刚喊著有刺客的人便是白衣人他自己。
  她飘然率性,嘴角噙着抹笑,“你们别这副蠢样,倘若让项楚云见着了,可会气炸了。”
  “你到底是谁?”
  “我嘛,是你们未来的姑爷。”翩翩笑若朝阳,因为她已经瞧见闻声而至的项楚云。
  “你胡说些什么东西!”项楚云一提气,与她并立于楼宇上。
  “各位弟兄听着了,你们郡主失踪这几天,全是和我在一块儿。我和她晚上全睡在同一间房内,你们说我当你们的姑爷恰不恰当?”翩翩展露出一张淘气万千的脸蛋,硬是对上了项楚云那副怒潮勃生的脸。
  “你给我闭嘴,否则我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他声色俱厉。为防属下有着更多猜想,他不得不假以辞色,并告诉自己得忍耐,否则将自乱阵脚,岂不中了这小子的计。
  “好啊!你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如果诺安没碰到我哥,也许早就变成狼腹中的食物了,又倘若没遇上我,也许又会被我哥丢回山上,那岂不一样是悲惨下场,所以说来说去,我便是你们的再造恩人,还不快来磕个响头。”
  翩翩双手叉腰,脸上绝美的五官诉说着不退让三个字。
  “你太过份了。现在我就请你离开这里,本王爷没那个闲情逸致在这里同你打哈哈!”项楚云投给她一个足以让她万劫不复的憎恶眼神。
  翩翩还以他一个锐不可当的灼人目光,“各位下面的兄弟听听看,你们王爷想棒打鸳鸯,也不想想除了我还会有谁敢娶你们郡主了。”
  翩翩在心里念着:诺安,对不住!本不该拿你的清白开玩笑,但你老哥太可恶,等我报此一箭之仇后,会向所有人澄清你我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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