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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两世姻缘今古情-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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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适鼻子一酸,忽觉没有了依靠他失声痛哭着跪在地上:”父皇啊!你就这样把儿臣和兄弟姐妹、母后全都抛弃了吗?父皇,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适红肿着双目去了慈安宫,跪在母后面前,禁不住哭出了声。
  “适儿,你这是怎么啦?当了皇上,怎么还哭鼻子?”沈后略略一惊。
  李适抽泣着把两封信都呈于母后手中。
  沈后很早就有预感,出了大事,信上写着李白的长相思二:“长相思,摧心肝,日色欲尽花含烟,月明欲素愁不眠,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此曲有意去无人传,愿随春风寄嫣然。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时横波目,今作泪流泉,不信妾肠断,归来看取明镜前!”
  “母后,父皇他不要我们了,他离开长安了。”李适抬起泪眼,望着沈后,一双俊秀的面容含着无限的凄婉。
  沈后眼里的泪缓缓流了出来,这几年,隐约觉得他的反常,不停地和自己粘在一起,对小公主爱不释手,言行中流露出不尽的眷恋,这么焦急地把皇位传给适儿,他是早就准备要离开了。要适儿在他三年未归时,即宣布他死亡,加谥号立衣冠冢,他这是不打算再回来了呀!
  我的豫郎,你真的好忍心呀,就这样抛弃妻子了,你是臣妾一生的依靠,是适儿欲以孝顺的生身父亲,是我们的儿子做好大唐天子强有力的支柱。
  沈后心痛难忍,却不得不安慰儿子,他不能让儿子在骤失生父的打击下丢了志向,一蹶不振:“适儿,你父皇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准备要离开。自从娘认识他,他的言行就很古怪,处处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也许你父皇在外学艺期间,受了仙人点化,你没听他说,当十八年皇帝是为了完成任务吗?此番他或许登了仙界了。不要难过,一切依照你父皇的旨意去做吧!娘相信我的儿子定然坚强,能度过这个难关,而今,你是大唐的皇帝,做个仁爱之君,发扬你父皇把苍生安福系于心间的风格,严于吏治,就是对他最重要的孝敬。”
  想起太上皇昨夜唱的曲子:“如果我的爱只能在心里深埋,我愿揣你在温暖的心怀,你走出了我的世界不再回来我却为你爱到心碎痴心不改。。。。。今生无缘与你相亲相爱,来世我再还欠你相思的债。。。。。。”
  这几年,他的言行与行动无一不是在与我们告别啊!豫郎,我不知道你为何要走,但是,珍珠此生永远为你守候,嫁给你,我依然无悔。宁愿为你付出一生,宁愿为爱无悔无恨,这是我一生的志向。
  李适清楚地知晓自己而今大唐天子的身份,不能被丧失父亲的痛苦击倒,朝廷中,肃宗先皇的诸多皇子,自己的皇叔们心里并不真心臣服,不能让他们抓住把柄,更不能辜负父皇的期望。
  新皇连下两道圣旨,释放太皇贵妃崔氏还宫,恢复三弟李偲郑王爵位,把父皇的十位未沾过君恩的嫔妃放出宫去,让她们回原籍,任其选嫁。收回在身的一切封号位份。从此,她们与皇室再无瓜葛。
  这些一生都没有沾过君王身体的女子,俯伏地上接旨,百感交集,做了十几年皇帝的女人,却没有受过半丝君宠。原以为将老死深宫,岂料,新皇天恩浩荡,允许他们出宫返乡,个个含泪叩谢圣恩,在官兵护送下离开了皇宫。
  崔妃本来已经绝望,大唐江山落到沈珍珠母子之手,自己只有在这暗无天日的冷宫度此残生了。偲儿也将永生与妻儿隔阻,母子再无相见日,忽报圣旨到,她以为李适要赐他一死,待得接旨后,吃惊的不敢相信,新皇恢复自己贵妃名位,搬回宫中居住,偲儿也恢复了王爵,回郑王府与妻儿团聚。李适真的这样大度,放过我们母子?
  郑王李偲来到御书房时,皇上正在教五岁的皇长子英王李诵学写字,李适耐心的教导儿子,写字要坐直身体,横平竖直,保持距离。听报郑王求见。
  “让他回去吧?不必来见朕了!”李适手并没停止,仍在教导儿子下笔。
  “皇上,郑王殿下说一定要叩见皇上谢恩。”小太监又禀报。
  “好吧,宣他觐见!”李适略一想想,才说。
  李偲很快就跨进来了,眼里还有未干的泪痕,伏跪地上叩头“臣弟叩谢皇上赦免不罪之恩,谢皇上。”
  “诵儿,你先回去,朕明日再教你做文章。”李适对儿子李诵说。
  “是,父皇,儿臣告退!”五岁的小皇子乖巧的离去。
  御书房里只剩下李适、李偲兄弟二人了。看到李偲诚恳的态度,李适深信,三弟今后一定是彻底的顿悟了,“三弟,你应当感谢我们的父皇,朕是奉了父皇的旨意恢复你的爵位的,朕答应父皇,要善待所有的兄弟姐妹。”
  李偲泪如泉涌,这是他悔恨的泪,我那样对待父皇,竟然做出弑父之事,罪孽深重,父皇却肯宽恕我,“皇兄,臣弟这就去向父皇请安拜谢!”
  “不必了!”李适嘶哑的嗓音:“我们的父皇他已经走了!”
  “啊!”李偲吃惊的瞪大了双目:“父皇,他,他去哪儿了?”
  “朕也不知道!”李适又叹了一声,看得出他在努力抑制自己的眼泪,他的心中父皇的仁爱是永远难以忘去的,“父皇留下诏书,离开京城,不知所踪。今后,朕想尽孝道都不能了。”
  “臣弟想当面向父皇说声对不起,请他老人家原谅都没有机会了!”李偲痛心疾首,失声哭道。
  李偲口中所说的‘父皇他老人家’他并不老,甚至比他们都还年轻俊逸。此刻,江枫已经恢复了真实面目,如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翩翩少年,悠闲地骑在雪青背上,拥着美人,缓缓趋行在阳关大道上。
  “春风吹来雨绵绵,青青芳草到天边,一生一世若有缘,万里根相连。”江枫引吭高歌,他那雄壮、高昂的歌声飘荡在初春的原野上,令人精神为之振奋,形神俱佳,说不出的开心、兴奋。
  “江郎,我真想马上飞到你家乡,去看看,哪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李永佳仰倒在江枫怀里,充满着无边的向往:“我好幸福,以后可以永远和你相伴,听你唱歌了!江郎,这不是做梦吧?”
  “这哪是做梦?你不是一直在我身边吗?”江枫凑近她耳边,柔声说。
  “我还是不敢相信,幸福这么':。。'快就来临了。江郎,我好怕等下醒过来,又是孤单一人。。。。。”李永佳急切的口气:“江郎,我要怎样才能知道这不是梦呢?”
  “很好办的,你,只要掐一下自己的胳膊就知道了。”“江枫轻声笑道。
  李永佳伸出白如凝脂的玉手,却飞快的掐在江枫右腕上,她使了好大的劲,毫无准备的江枫疼得大叫一声,“我怕疼,所以就让你替我验证一下喽!”
  李永佳爽朗的笑声,犹如银铃一般脆生生的,如花娇靥上泛起无限的满足与欣慰。
  江枫心里真是五味俱全,二十多年了,自从当年得知李豫的死讯以后,佳佳再也没有如此开心、如此不羁的开怀大笑过。是我改变了佳佳的生活,是我带给她无数的烦恼与痛苦。
  李永佳的却是沉浸在美好未来的向往之中,曾经的悲欢往影已渐渐远离她的心绪,“江郎,不知道我们何时才可以回到你家乡?”
  “若非清河拿走电脑,现在我们已经在北京的大街上兜风啦!”江枫轻轻拍了一下马。
  “江郎。就算找不到许清河,回不了你家,能与你这样厮守在一起,佳佳此生也心满意足了!”李永佳仰靠在江枫肩头。
  “可我不满足,我是一定要回去的,三十年了,我没有一天不期望着离开这里。”江枫神色转瞬间变得黯然:“这些年的生活都是被逼无奈,做广平王、太子、皇帝,角色不停地变换,但是江枫始终是江枫,荣华富贵、帝王皇权都不是我最想要的,帝王的霸性使我身不由己的做了许多本来可以不做的事,比如,张皇后的家人。。。。。。”
  李永佳不愿再提起不开心的往事,急忙岔开了谈话内容,“江郎,你可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发觉对你的感觉不像是亲哥哥,那一年多是我最痛苦的日子,我骂自己,怎么可以去爱自己的皇兄,我挣扎过,痛斥过自己,直到你亲口告诉我,你不是我大哥,只是与他长得酷似,那一刻,我终于解脱了。也从此下定决心,无论经历多少艰难,也要与你在一起!”
  “佳佳!”江枫动情地拥着她,把俊俏的脸贴在她的玉面上,“在邯郸客栈,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惊呆了,若非有了刘爱雪,我一定会爱上你,后来的朝夕相处中,我拼命忍受不去看你,把你当成妹妹,刘爱雪的决绝无情,令我痛苦到极点,同时也成全我对你的感情,爱像火山爆发一样,一发不可收。我们的爱好辛苦,今日终于可以毫不顾忌地走到一起,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不让我离开你,我都能忍!”
  这些日子他们就这样骑在马背上,耳鬓厮磨,放开心里久铸的爱恋,诉说着二三十年来未能诉说的情话,他们都有为对方付出一切的决心。信马由缰的走遍了大唐的山山水水,能与心爱之人常相随,不再有其他奢侈。
  这里不知是什么地方,只晓得是个人迹罕至的荒野,草深及腰,雪花飞舞。但冬日的北国,草已变干,变黄,及腰深的不过枯谢的草杆,光滑的树干再无一片叶子,白马雪青艰难地钻草避树,缓缓前进。
  江枫心疼他的爱驹,纵跳下来,牵着马走,让佳佳平稳地骑在马背上,不时用剑割草探路,愈往前,风愈大,不时有几片洁白的雪花冷不丁的撞在衣襟上,脸颊上,晃得粉碎,化成雨水落下,远方飞雪伴着高耸云际的连绵群山,渐渐出现在视野里,薄雪弥漫山岚旷野。朦朦胧胧,缥缥缈缈,真让人有一种醉入琼台玉阁的仙境之感,这样美的感受,让他们丝毫没有冷冽的侵袭。
  “江郎。你为什么不走了?”李永佳见他似乎在看什么东西出神。
  江枫看到的是一座墓碑,上面刻痕宛然,已经有些年月了,有风扫沙浸的印迹,‘故慈考卫氏溪春之墓’,右下侧俨然刻着‘哀子李轩敬立。’六个小字。
  李永佳看到了这块墓碑,惊得从马上蹦跳下来,感叹一声:“江郎,真没想到轩儿的亲娘会葬在如此荒凉的地方。”
  江枫黯然垂泪:“我竟然忘了把卫氏移入长安下葬。这些年,轩儿或许不止一次希望我改葬他的母亲,却能忍住不曾提起过,轩儿这孩子是多么的深沉。因为我不是李豫,不是那个令卫氏魂牵梦系的人,就忽略了认回李轩应该做的事。有愧他母子啊!”
  李永佳默然不语,许多皇子、皇女在其生母逝世后多年,还在为其争一个虚幻的谥号,轩儿能不希望他的母亲拥有一个皇妃的名分吗?这孩子心事这般重,心里不知道对他的父皇有多失望,他并知晓江郎不是他真正的父亲啊!如果此事就此搁浅,也许轩儿这一生都会为其亲娘的遭遇难以释怀。
  江枫默默的蹲下来,右手颤颤的抚摸着墓碑上的每一个字,心里又是痛,又是悔,潸然落泪:“溪春,对不起,请你原谅我粗心大意了,竟然让你为李豫而死后仍不能得到应有的名分。如果可能,有机会,我会让适儿把你的尸骨移近皇陵,成为代宗皇帝的嫔妃!”
  此时,耳听得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传来,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山野间传得很远,清晰可闻。
  江枫起身远望,有一对官兵正向这边开来,为首一位武将装束的男子,约有四十多岁,面上倒有几分威武气质。
  江枫不愿再与官府有任何瓜葛,急忙招呼佳佳上马离开,那武将已经发现了他们,指挥官兵四面包抄,把二人围在了中间。
  那武将打马赶上,下马的姿势很潇洒,双目如电,冷然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在这座墓前干什么?”
  江枫彬彬有礼地回答:“在下二人是路过这里,偶见一座故人墓,驻足凭吊有感而发!”
  “故人?墓中人是你们的故人么?”武将有些凝色:“二位尊姓大名?”
  “在下江枫,她是在下的未婚妻李永佳!”
  “你可知墓中人是谁?”
  “卫溪春啊!”
  “大胆!竟敢直呼太皇淑妃名讳!”武将叱道。
  “太皇淑妃?”李永佳愣住了:“她什么时候变成太上皇的淑妃了?”
  “当今皇上降旨,命本官将墓中人移送长安下葬皇陵,此乃太上皇长子楚王殿下的生母,追谥为贞淑皇妃!”
  江枫欣喜不已,低声道:“佳佳,我没做的,适儿已替我做到了,他能想到把卫溪春的尸骨移入皇陵,适儿真的太孝顺了!”
  武将见二人嘀嘀咕咕,遂道:“你们两个鬼鬼祟祟,不怀好意,是否要挖坟掘墓,盗取淑妃娘娘的遗物?”
  江枫真是又好笑又好气,问道:“将军,卫氏下葬之时,乃是一村女民妇,她的墓中能有什么宝物值得盗取?”
  “放肆!”武将大都性子急躁,闻听此言,大怒:“你二人在此逗留,分明是对淑妃娘娘有不轨企图,来人!把他两拿下!”
  数百官兵齐操兵刃围了过来。
  江枫暗道:这是什么逻辑?有人在墓前凭吊,本是思念逝者,反倒成了不轨企图。“将军,卫淑妃乃是在下夫妇的好友,今日路过祭奠一番,我们能有什么企图?将军不问是非曲直,竟要胡乱抓人么?”
  “卫娘娘是太皇的爱妃,皇长子殿下的生母,你一个大男人在此停留,即为对太上皇和楚王殿下的不敬,对娘娘的亵渎,本官要治你大不敬之罪!”
  江枫真是啼笑皆非,这些地方官吏,还真会捕风捉影,有男人在死去多年的皇妃墓前停留,既有亵渎之心,请问,我怎么亵渎她?能对她非礼占有,还是可以把她抱回家去?
  官兵的刀枪剑戟已从四面八方招呼到来,江枫没有拔剑,只平举一扫,几个官兵到趴在地。
  “大胆狂徒!胆敢抗命拒捕!”武将怒喝一声,操刀奔进前,直取江枫。
  江枫不得不拔出宝剑,运功抵抗,几招过后,看出这武将功夫有些力道,是下过苦功的,举手投足皆由些行家风范。自己虽有一身奇功,怎奈双拳难敌四手,还要顾虑佳佳的安全。如果佳佳不在这儿,早已用轻功飞纵而去了,懒得费工夫。
  他心里思想者,出招只是随意,忽听那武将大叫一声:“姓江的狂徒,你的未婚妻已经落网了,还要反抗么?”
  江枫转身一看,李永佳已被几个官兵捉住,他忧心如焚,仗剑冲了过来。
  “站住!”武将吼道:“你再敢动一下,我就杀了她!”
  江枫不得不停下,拱手道:“将军,在下夫妇绝无亵渎卫娘娘之意,只是悼念而已,请将军莫要为难我们!”
  “你敢杀伤官兵,便是刁民,本官要将你二人带回太守衙门,交给刘大人处置。放下宝剑,束手就擒,不然,她就得死。”
  “江郎,千万不要投降,我们有救命符,不怕区区一个太守!”李永佳大为焦急。
  心爱之人落入敌手,江枫又岂可置之不理?一旦这个蛮夫伤了佳佳,我的人生再无任何希望了。他微微叹息,扔下了长剑。
  想想就够滑稽了,堂堂大唐王朝的卸位天子,当今的太上皇帝,竟被一个蛮夫武将五花大绑。
  那武将命令一部分官兵动手挖墓,移出卫溪春的棺木,自己领着一队官兵带着他抓获的‘猎物’回了太守衙门。
  邯郸太守刘存浩,是十年前进士及第的第三名。江枫在含元殿上见过他,每次参加殿试的考生,江枫都能记住他们的名字和长相。然而,刘存浩是不可能想起他的,想想考生上殿,又有谁敢正眼去看皇上长什么样?都是垂首低头参拜,屏声静气的答卷罢了。
  刘存浩是一位年近花甲的文官,一身五品官服倒有几分官吏的威赫,江枫与李永佳被几个官兵推搡着带上公堂,又被强按着跪下。哎,到大唐这么多年,他还从来没有向除玄宗、肃宗、韦太后以外的任何人下过跪。
  “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刘存浩大声问。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能屈能伸的江枫坦然回答:“在下江枫,未婚妻李佳佳!”
  “听范将军报说,你二人在卫淑妃墓前图谋不轨,欲盗墓掘财,可有此事?”
  “在下夫妇与卫氏乃是至交好友,路过墓冢,驻足悼怀,并无他心!”
  “你一个大男人,岂敢与皇妃娘娘有私交,光这一条已够得上欺君罔上的死罪!”
  “刘大人,卫娘娘与在下相交在先,受封为妃于后,在下凭悼故友,何罪之有?”江枫大声质问。
  “放肆!本官看你确有不轨之心,来人啦!重打五十大板!”刘存浩大喝一声。
  几个衙役把江枫按倒在地。
  李永佳大惊,疾呼一声“住手!”接着大喊:“刘大人,我是当今皇姑顺仪公主李永佳,他是本公主的驸马,你敢责打驸马?要造反吗?”
  刘存浩略微一惊,忙命住手:“你是顺仪公主?有凭证吗?”
  “我衣袖中有信物!”
  刘存浩命官兵取出来,是一面金光闪闪的令牌,上有顺仪公主李永佳七个大字,倒吸一口凉气,忙走下座位,上前参拜。
  “还不快给我们松绑!”李永佳叱道。
  刘存浩很快就变了脸色:“不对,顺仪公主是先皇之女,太上皇胞妹,当今皇上的姑母至少有四十多岁了,你这么年轻,绝不会是公主!”
  “本公主长得年轻,你管得着吗?”
  “大胆刁妇,胆敢冒充公主?给我打!”刘存浩一拍惊堂木。
  衙役如狼似虎般,把两人按到底上,举棍便打。
  江枫身怀绝技,倒没受多大罪,可是佳佳乃是柔弱女子,如何经受得起这般痛打?他香汗淋淋,不住的喘息,泪如泉涌,吃力地喊:“刘存浩,今日你有眼无珠,他日必将引来灭门之祸,朝廷不会放过你的。”
  江枫拼命地扑到佳佳身上,用自己的身体为心上人挡住劈天盖地的木棍,这时所有的棍子都打在他后背上,尽管他运足了内力。怎耐这帮衙役下手太重,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棍。江枫浑身伤痕累累。七尺男子汉,也有些禁受不住,自从穿越过来,何曾受过这般苦楚。他暗暗决定,一定要适儿将刘存浩革职,这样荒唐的官吏只会腐蚀吏治。
  李永佳无比心疼的搂住江枫,轻声泣哭,抚摸着心爱的江郎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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