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姻缘今古情-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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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小姐,等我与公主鱼水同欢之后,再来与你云雨之乐。”此人淫笑着走过去,双手捧起李永佳的玉面。不住的’啧啧‘叹气:“太美了,看得我心花怒放,比我那七八女人美了不知多少倍。大舅哥老是不让我们成亲。闹得我心里痒痒的。“
突然间,他觉得双手同时一麻,被什么东西击中,不自觉的松了手。一双手怎么也抬不起来。房门大开。江枫与郭源等人闪身而入。一阵脚步声传来,房子四周均被全副武装的侍卫包围。
蒙面人大骇,惊叫一声:“你们。。。。。怎么都来了?”
江枫冷然道:“我等你好':。。'久了,为了迎接你光临,郭芙在床底下委屈了十几日。本王与各位将军夜夜不敢合眼。”江枫厉声喝道“来人!拿下这个淫贼。”
此人喊道:“王爷,我是公主的丈夫,我是安庆绪。”
“原来几次潜入佳佳房中的人是你。安庆绪,本王告诉过你,你与公主成亲之前,还不是夫妻。你强暴公主,罪在不赦。把他押下去,带天亮之后在行宫外处斩。”
侍卫应声而入,捉住安庆绪便拖出房去。
“王爷饶了我吧!”安庆绪又惊又怕大喊“我知罪,再不敢对公主无礼,求王爷饶命。”仍他喊叫,依然被侍卫绑在木桩之
上,数百侍卫。御林军环立四周。
天色微明,有人报告:“安大人求见王爷。”
江枫算到安禄山会来,他不会不在乎儿子的生死。
安禄山惶惶地走进来,跪在地上,急切地说:“王爷,犬子一时冲动,做出此等错事,但请王爷开恩。饶他一命吧!”
“顺仪公主是皇上最爱的孙女,平日娇生惯养,太子与本王都要让她三分。何曾受过这般羞辱?你儿子几次三番对她无礼。若不依法处决,本王如何向皇上交待?”江枫非(提供下载…)常愤怒。
安禄山不停地说好话,怎奈儿子此举的确罪大恶极。王爷就是一口咬定非杀不可。
江枫屹立台阶之上,喝道:“安庆绪亵渎公主,罪同谋反,立刻斩杀!”
侍卫应声举起钢刀,明亮的鬼头刀被强烈的阳光照射着,泛着冷冽的寒光。
安禄山扑通跪下,直叩头:“王爷,犬子无知,但是他与公主已有夫妻名分,今番出格,也情有可凉,求王爷饶他一命啊!”
“安大人!”江枫历喝一声“你南征北战,见多识广,不会不知礼法,没有拜堂之前,他们并非夫妻。安庆绪企图玷污公主,十恶不赦,决不可饶。”
“王爷”安禄山含泪叩头:“臣知道,犬子该死,但请王爷看在老臣多年来对朝廷一片忠心的份上,法外开恩,饶了犬子的命吧!臣会恪尽职守,报答王爷大恩!”
江枫没有立刻回答,似是在考虑。
李永佳说话了:“皇兄,驸马只是一时冲动,我不怪他,何况小妹是他即将过门的妻子,请你饶了他。”
江枫轻轻望了李永佳一眼,她终于明白我的意思了。不知道在床底下呆了十几天的郭芙有没有明白。只有这样,我才可以下台阶,也可不让安家看出佳佳不是心甘情愿下嫁。我怎么可能在范阳地界去杀安禄山的儿子。
他装作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既然皇妹都肯为他求情,本王可以破例留他一命。但是安大人,令郎此大罪,不加惩戒,难以
对朝廷律法有交待。”
“只要王爷不杀他,怎么处置,老臣都不敢有怨言。”安禄山忙道。
“责打安庆绪八十军棍,以申国法。”几个侍卫应声解下安庆绪,按趴在地,另有两个侍卫举起木棍,狠狠地打在他身上。这家伙内功高强,挨这点打不会太苦。不行,这样就达不到目的。
江枫叫过高长春兄弟道:“安驸马乃皇亲国戚,由士卒杖责有失尊贵,本王命你兄弟二人代本王行杖责之刑。”
兄弟两忙拱手应命,接过侍卫的木棍,运足内力,狠命击打。安庆绪这回可知道疼了,杀猪般的喊叫。
安禄山听到广平王的话,早已明白对方用意,侍卫没有多少内功,儿子运功相抗,根本不会造成多大伤害。而高长春兄弟乃是王府统领,内力深厚。他也太狠了,竟敢如此对待庆绪。可是向来颇有城府的安禄山,只是恨在心里,面上没有丝毫不满之色。
八十棍打完了,这个淫贼浑身衣衫破烂,筋骨上、下身血肉模糊,全身都被汗水湿透。
“安大人,原谅本王如此对待驸马,本王也想以此告诫他,将来不得虐待皇妹。安大人不会见怪吧?”江枫含笑问。
“王爷宏恩,犬子才得以活命,惩戒几下是应该的。”安禄山忙赔笑。
李永佳真是冰雪聪明,她不失时机地说:“皇兄,小妹来此已有两个多月了。京中事务繁忙,不能再耽误你,择个吉日,我与驸马早日完婚,皇兄也好了却一桩心事,回返长安。”
江枫笑道:“为兄早有此意,又怕你误会,说我巴不得早点把你嫁出去。你若早点说,驸马也不会受这般皮肉之苦了。”他转问安禄山:“三天之后是良辰吉日,就在这天举行婚礼。怎样?安大人?”
安禄山迟疑了:“王爷,犬子受了伤,恐会怠慢公主。”
“成了亲就是夫妻,来日方长,佳佳作为妻子,应该照顾夫君!”江枫不容置疑的语气“就这么定了,安大人带驸马回去疗伤,准备大婚礼仪用品吧!”
安禄山忙告辞,命家丁扶着安庆绪离去。
此时,安庆绪房内像炸开了锅,一群娇艳少妇焦急的眺望着。昨夜于今早发生的事,她们都知道了,王爷下令斩杀她们的夫君,公公赶去相救。不知道能否救得了。夫君玷污公主,那可是死罪啊!终于看到他们父子一起回来了。这些女子才舒了一口气。忙奔近前去问候,这几个女人都是安庆绪的妻妾。
大夫给安庆绪敷上药,这小子疼得哇哇乱叫,斥骂女人们滚出去,他边叫边骂,咬牙切齿:“李豫,今日打我之仇,我要你加倍偿还,今生今世,不杀李豫,我安庆绪誓不为人。我们走着瞧。”
“人都送上门来了,谁叫你太着急?你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这是自讨苦吃。”安禄山冷冷地说。
“爹,你怎么向着外人?”
“成大事者,必须要有耐性,当忍就得忍。”安禄山说“为父这些年忍受多少委屈?甚至对着比我要小十几岁的杨玉环叩头作揖的叫娘,你以为我愿意成天在李豫和那个小丫头面前卑躬屈膝吗?我等的是时机,总有一天,我要他们所有行李的跪在我面前求饶,包括大唐皇帝李隆基。”
父子两正说着,安禄山的一群猛将闻听公子被打,都赶来探望。
安志忠说:“叔叔,我看李豫是故意的,目的是让你当着众人,低声下气的去求他。我不相信李豫敢在我们地盘上杀庆绪兄弟。”
安禄山叹了口气:“话虽如此,我也不能拿绪儿的性命冒险,忍辱才能负重,都怪他太沉不住气了。”
安庆绪愤然道:“他们等着吧!我要把李永佳扔到妓院去,让她被千人骑,万人踩,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消我心头之恨。”
“你快住口”安禄山急道“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太狂妄,又没有心计,这些日子,你可千万要冷静,长点心眼,有什么想法放在心里就行了,不要说出来,不准你怀了我的大事,听见没有?”
安庆绪恨恨地应了一声,看得出他并没有听进去。
张孝忠说“大人,我已在范阳通往长安的必经之路上做好准备,到时定叫他们这些人有来无回,叫他们一个个也别想活着离开范阳。”
田承嗣犹豫一下说:“安大人,我们选择的是一条必由之路,除了这里,他们插翅难飞,只要他们一进埋伏圈,就是他们的葬身之所。只是。。。。。”
“承嗣,要说什么?哪里不妥吗?”安禄山对田承嗣格外器重,对其几乎是言听计从。
“安大人,末将愚见,我们要对付的是李豫,最好不要多伤无辜,一旦激起众怒,对我们将来举事大为不利。要知道。李豫的人大多在朝廷各地都有势力,我担心在以后的争夺天下之战中树敌太多,因小而失大。”
安禄山略略沉思一下“田将军说的不错,李豫的人包括高长春等人,若能不伤,还是不伤为好”他随即又对安庆绪说:“你要有承嗣一半的头脑,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安庆绪心里大为不满,爹向来就重视田承嗣,我就不信我会输给他。
李永佳默默地坐在院子里出神,她的心里是惶惑的,沉重的失落与迷茫无法寄托,耳边是呼呼的寒风,她却丝毫不知道凉意,对未知的命运不断地忧心伤怀。被风吹起的瑰丽宽大的裙裾似迷路的蝴蝶,想要振翅高飞也飞不出去,更像一只圈养在笼中的小鸟,左冲右突,除了累累的伤痕外毫无作用。所有的期望都盼着皇兄这一步棋不要走错,只盼望着能够脱离魔掌,可是她更怕皇兄只是安慰她,身在虎穴,哪里有能力摆脱凄苦的未来?
李永佳忧心如焚,止不住落泪。
一只有力的大手从身后扶住她:“佳佳,夜晚风大,当心受寒,回屋去吧!”
李永佳知道她唯一的依靠来了,黯然道:“皇兄,我担心,明天等待我的是什么?不知是生还是死,抑或生不生死不死的痛苦在一个看不见的地方准备吞噬我。”
许清河笑道:“公主不必担心,王爷已经有万全之策了。”
“佳佳,你不是相信哥哥吗?我会安排妥当,那淫贼受了这么重的伤,就是入了洞房,也没力气对你做什么。”江枫的表情是安详的,这个时候,他不会为安慰佳佳而说无把握的话。“安庆绪受了重伤才有利于我们的行动,你只要配合我们,当好新娘子就行,放心吧,好妹妹。”
郭芙神情也不轻松:“安家父子会不会看出我们的心思?一旦他们在洞房内有准备,我们要怎么下手?”
江枫颇为自信:“我敢断定安禄山不会想到我们要打新娘子的主意。”
许清河笑得有些神秘:“明天晚上看我怎么表演,不会武功的人并非一无是处,安庆绪会后悔那天对我说什么任何事都要靠武力才管用。”
高长庚说:“明晚王爷托病不去参加夜宴,好伺机行动。”
“我是佳佳的哥哥,如果我不去,他们会怀疑我们。”
高长春说“那么末将等人不去可以吗?”
“也不行!”江枫很肯定的说“我们这几个人谁都不能缺席,不能让他们拿住我们任何把柄,为了制造每个人都没有嫌疑,是要下一番功夫的。”
郭源有些糊涂了:“每个人都到场,哪有时间行动?”
江枫笑道:“这就是我所说的每个人都不能有作案时间嘛!”
“等宴会散了,安庆绪回了洞房,怎么才能带走公主?”郭源又说。
江枫已经成竹在胸,非(提供下载…)常镇定地说:“我们不断要全都去祝贺,还要全部喝醉,且醉得人事不省。”
“好一个醉得人事不省。”郭芙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送亲人马全都酩酊大醉,谁还会疑心是我们做的手脚?”
高长庚向来不善弄计,仍然不解:“全都大醉,那还怎么救公主?”
“你真是木鱼脑袋。”高长春笑道:“醉也有真假之分,不过要像真醉就行了,但是有一个人必须要真醉。”
“谁?”高长庚又问。
“当然是新郎官啊!”许清河接口道。
江枫含笑:“知我者,清河也!无论用什么法子,明晚他也要喝醉。等他醒来时,我就要他还我皇妹来。”
第二十二章 胡儿眼泪双双落
更新时间2011…11…28 17:45:17 字数:6111
今天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万物好似复苏了。偶尔还能听到几声鸟鸣,这是安府养的画眉鸟,颇为机灵乖巧,家里有喜事,它当然也跟着添几分热闹。但是如果细心一些去听,还能听出鸟的叫声里含有一点哀鸣的意味。夸张一点说,不是喜事,倒像是丧事。
艳阳高高悬挂于天上,虽有冬日的严寒,院子里的湖水已被冰封。但仍被隆隆的喜庆气氛给冲淡了。安府上下,张灯结彩,鼓乐齐鸣。烟花四射,散入空中,五颜六色,虽无昨夜灿烂,也令人兴奋异常。好一派富贵人家的喜事。
安府门前,焕然一新,所有奴仆皆着喜庆服装。
赐婚行宫门外,院门里,装点一新,红灯高挂,彩帐飘飞。一顶十六人花轿闪着彩光,停在阶下。庞大的迎亲仪仗队绵延不绝。
郭源等所有送亲人员都换上喜庆礼服。江枫作为娘家兄长,他牵着一身凤冠霞披,头盖红巾的新娘子在众目注视之下缓缓走出大门。古代习俗,女孩出嫁,得由父亲或者兄长背新娘上轿。江枫依礼背着李永佳走下石阶,又抱着她走到花轿旁,两个宫女打起轿帘,江枫把新娘子放进轿中。
安庆绪受伤很重,身着喜服,骑在马上,被几个家丁扶下马,缓步走过来,一拐一瘸来到江枫面前,跪下叩头:“多谢王爷成全,妹婿在此拜别!”
江枫伸手扶他起来,郑重的说“今日,我把四妹交给妹夫了,请你好好疼她、爱她,照顾她。”
“王爷放心!”安庆绪忙恭敬地回答,家丁搀扶着他上了马,他的屁股不敢沾着马背,完全是趴在马背上。
此时,鼓乐又合鸣,礼炮响起,迎亲队伍缓缓起行,远远望去五颜六色的彩旗迎风高扬,四外红彤彤的,好一幅盛世婚礼,队伍有秩序的出了府门,要去范阳城走一圈才回喜堂上拜天地,。
安庆绪简直是在受罪,坐着不能坐,趴着又难受,在马背上苦苦忍受着颠簸,队伍缓速绕着大街行走。
铜锣齐击,欢声震天百姓都知道,今日节度公子与公主成亲,家家户户都出来看热闹,街道两边人山人海呼声雷动。
迎亲队伍行走在范阳城内。天气很冷,凛冽的空气吸入鼻中要过片刻才有些热感。脚落实地时积雪发出吱嘎的声响,有的街道两侧种满各色鲜花,红梅清香宜人,在萧索的寒冬难得有如此娇艳的花色。仿佛大街上静无一人一般。天地间,惟有那红梅朵朵,自开自落。
终于又绕回来了。安庆绪真是恨不得马上趴到床上,这样趴着,不停地颠簸,太难受了。
李永佳的心情已经平静了,她也知道皇兄有。办法救她出火坑了。她极力装出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安详的坐在花轿里,绕完全城回到安府,已是酉时初刻,拜堂吉时快到了。
喜堂上布置的富丽堂皇,每一根柱子都是鲜红,每一张桌子都是红布铺陈。每一个人都笑容如花。范阳,平卢两城所有官吏都来祝贺。只等拜完堂入洞房后,就入席喝酒。
安禄山携夫人端坐正中,另有几位姬妾围立左右。
郭源请王爷宣读赐婚诏书。
江枫走上台阶,高声宣旨,所有人都离座伏地听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范阳平卢节度使安禄山,忠义有加,功高盖世,为勉励天下官吏效之,特赐封为东平郡王,长子安庆宗承袭燕国公爵位,并将四皇孙女顺仪公主李永佳赐予其次子安庆绪为妻,驸马原妻何氏降为妾。钦此。”
安禄山忙率众山呼万岁,谢恩领旨。
“东平郡王安大人,恭喜!这是三喜临门啊!”江枫把诏书送于安禄山之手,笑道。
“谢皇上天恩,谢广平王爷提拔。”安禄山恭敬的说“臣定更加为朝廷尽忠。”
司仪宣布拜堂吉时已到,新郎新娘在礼仪乐声中完成了婚礼各项内容,最后送入洞房。安庆绪完成婚礼仪式全是被扶着忍痛勉强支撑。
新娘坐在绣着鸳鸯的大红新床上。安庆绪忍不住摸了摸她的玉手:“公主,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可是等不及啦,马上就和你共度良宵!”
这一刻,安庆绪忘记了身上的棍伤,半趴着去揭盖头。
“现在不行,驸马,你还的去席间向客人敬酒,夜长着呢,着什么急?”新娘子娇柔的声音低笑着说。这甜美而清嫩的声音使安庆绪几乎倾倒。他心里美滋滋的,有几个家丁搀扶着回到宴席上,早有侍婢备好锦蹬凳,上面铺着很软和的海棉。他试探着吃力的坐了下来,虽然还有些疼痛,只是天大的好事来到,就不觉得了。
每张桌子都满客,送亲的人们也在邻桌高谈阔论。个个喜笑颜开。一群身着红衣的美貌侍婢不停地送菜斟酒,一时间,大厅里欢声笑语,猜拳声,呼喊声,劝酒声,此起彼伏。好像这真是一桩天作之合的姻缘。
安庆绪举杯向来宾敬酒,大伙知道他身体不便,也不勉强他挨桌敬酒了。
许清河来到安庆绪对面坐下,笑道:“安驸马好福气,拥有公主如此绝世美女为妻,清河好生羡慕,我敬你三杯。”
安庆绪早已不在乎上次争吵动武之事,今日高兴得有点忘形,大口喝下,他也大度的举杯回敬许清河。一时又有许多达官贵人都来敬他,他也不拒绝,满口喝干,不一会儿,就有几分醉意了。
这张桌子只有许清河和安庆绪了,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下,许清河一个人自斟自饮,不时狂吼几声,目光全是无奈,痛苦,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这时又摇晃着说:“驸马爷,今晚还没有尽兴,再,再陪我干。。。干,几杯。”
安庆绪知道他喜(…提供下载)欢公主,而自己却有幸得以与公主成亲,他心里一定很难过,想着很是得意,大笑着又干了几杯。
许清河语无伦次的说:“安庆绪你好有福,出身高贵,有。。。权有势,而我。。。。一介草民。文不能。。。。安邦,武。。。。不可定国,所以心爱的女人被抢走,。。。。抢走,我难受,。。。。难受啊!”
安庆绪头脑也不太清醒了:“许兄,想开点,天涯。。。何处无芳草?”
“家里已定了亲,。。。。订了亲,你,你就是把公主送,送给我,我也不敢,娶,娶。”
“不行,公主是我的,谁,谁也不给,”这两个酒疯子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了。
许清河又一口干了一大杯,突然站起来,大声说;“皇上势利,广平王李豫,李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看你安家。。。。安家有实力,可以,可以助他爹稳坐,稳坐太子。。。。太子之位!我好恨。”
江枫忙命宫女:“许公子喝多了,扶他回去休息。”
许清河一拳打倒两个宫女,又举杯喝了一口,结巴着喊:“我没喝多,不喝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