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依旧-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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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你们听去了多少?”
杨康道:“我与蓉儿来时,正巧听到陆姑娘说她,喜欢上了…”说着,边小心地看了看黄蓉,口中甚是纠结这接下来的话,果然,黄蓉一听,怒气冲冲道:“我道那陆冠璇总是与我近乎,又是为何不喜灵儿姐姐你了,没想到她竟是这般心思,哼,杨哥哥你刚刚为甚么要拦着我,不让我出来,她想给我当后妈,简直是做梦…”
杨康闻言,只得道:“蓉儿莫要冲动,那陆姑娘怎么说也是你爹爹的徒孙,你这般贸然地上前质问,只会给人落下把柄,若是被那陆冠璇利用了去,岂不是徒增伯父的烦恼。”
黄蓉听罢,略一想来,便明白过来,点头道:“的确,若是她仗着自己是陆师哥的女儿,对着他哭诉,以陆师哥的性子定是不忍心,即便是罚了陆冠璇,倘若这事再被我这一番搅动,岂不是变相的告诉陆师哥他闺女的心思已是众人皆知了,到那时若是陆冠璇以死相逼或是耍了甚么手段,吃亏的也只会是我们罢了。”
我突然想到刚刚陆冠璇脸上那抹笑容,心中总有股怪异的感觉,偏又是说不上来,只道:“不会的,既然她对我明了她对黄老邪的心意,便是不怕被人说了去,说不定她巴不得世人皆知呢,依我来看,陆冠璇不会这般蠢钝去做惹他不快的事,更是会避免与蓉儿你起冲突的可能。”
黄蓉看着我,眼中闪烁着,口中道:“灵儿姐姐…你听了她那些混账话,就没有生气和不满吗?她口中那个喜欢的人是我爹爹呀,你怎的还这么冷静地分析她会如何做去,爹爹现在是不知道她的心思,只当那陆冠璇是自己的好徒孙罢了,倘若她…”
我道:“蓉儿为何认为我会生气?不管是陆冠璇还是你爹爹,与我都是独立的个体,陆冠璇喜欢谁是她的自由,我又没有理由去阻止,你爹爹亦然,我更是没有立场去说甚么,又何来的不满?”
蓉儿闻言,复杂地看着我,口中道:“你…爹爹他其实…”
“话说回来,那是你爹爹自己的事情,蓉儿你们还是不要瞎掺和的好,我们明儿不就要走了吗?赶紧回去歇着吧,不然明天没精神的。”我打着哈气,边摆手对着他二人道。
“灵儿姐姐…”黄蓉低呼着,却是被杨康拦着,他对我点头道:“姐姐既是累了,还是快些回去歇着吧,我与蓉儿知道怎么做的,我相信伯父他会处理好这些事的,不论伯父最后的决定是甚么,蓉儿依然是他的女儿,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姐姐不必担心。”
黄蓉在杨康眼神示意下,道:“蓉儿当然是相信爹爹啦!好啊,蓉儿倒是要瞧个清楚,那陆冠璇究竟要做些甚么。”
我点点头,道:“这样自然是好!”与他们话别后,往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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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四十九章 历史的齿轮 ……
落日的余晖映照在人身上很是温暖,一道道光线散落在发丝间,随着人的走动,不时地折射着五色光芒,令望去的人移不开眼,那阳光斜照在人身上,使得地上拖着一条条长长的影子。
此时的我们正是走在去往浙江的路上,离我几步远的黄蓉正听着杨康描述着牛家村的模样,虽然杨康从未去过,但赵王府中那‘牛家村’是从小陪伴着他与包惜弱的地方,那里的一草一木、一屋一居、田间的耕牛,潺潺的溪水,还有那村中的作坊…此时杨康都能闭着眼说出父母故居的布局,待说到包惜弱最是喜欢在那间面朝南的屋子凭窗而坐时,或许是此话此景触动了杨康的心弦,他的声音显得略微干涩,不复之前的明朗。
黄蓉见状,扯了扯他的胳膊,道:“杨哥哥,待我们送杨大叔杨大婶他们回去后,我陪你散散心去。”
杨康闻言,笑了笑,道:“蓉儿不是答应了你爹爹要回去桃花岛吗?你就不怕伯父他知道后,来捉了你回岛去啊!”
黄蓉俏皮道:“我是答应了爹爹回去呀,可是我并没有同他明说究竟是哪一天回去,可以是明天,也可以是下个月,当然也可以是更久啦,正所谓‘计划不如变化快’,我怎么知道究竟甚么时候事情才办完呀!”说罢,得意地冲杨康眨着眼,嘴角止不住的上扬,杨康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蓉儿,你这是变相的耍赖啦。”
黄蓉道:“我耍赖又如何?爹爹他与我可没有规定时间呀,他只说事情办完就回去,可哪天结束我又怎的会知道呢。”
杨康失笑道:“蓉儿,你…看来,我还是要快些将此事办妥,然后同你一道回桃花岛提亲才是啦,不然伯父他可是会以为我带着他的宝贝女儿私奔了去,恼起来万里追杀我,那可真是我的不是啦。”
黄蓉听罢,‘真诚’应道:“可不就是这样么,不过你放心啦,若是爹爹真的因此追来了,蓉儿定是不会让他杀你的,唔…顶多是让你捱他几掌,放心好了,爹爹下手很有分寸的,会令你毕生‘难忘’的。”
说罢,杨康与黄蓉二人便打闹开,待我抬眼看着他们嬉闹的身影时,不由想到今儿一早我与他们一同辞别陆家庄众人时的场景。
今日辰时,我们几人便收拾妥当,与陆乘风父子等人告辞。待杨康、洛风和穆念慈与众人辞别后,那边黄蓉正与黄药师保证着甚么,不时地点头,又拉着他的胳膊,对其撒娇,黄药师略微点头,黄蓉见状,甚是高兴地对他道:“蓉儿就知道爹爹最好了!”
黄药师无奈地看着黄蓉道:“既是知道,还这般任性,只想着那小子。”
黄蓉嘟嘴不依道:“爹爹又笑话人家了,蓉儿答应你,待杨哥哥事情办妥,便回桃花岛去,到时候爹爹可不许欺负他啊!”
黄药师点着她的脑袋道:“爹爹甚么时候欺负那小子了?蓉儿可还没有许给那小子,此时就已经帮着他说话啦。”
黄蓉闻言,娇呼一声,便跺脚往杨康身侧奔去,只留下一旁闻得他二人话别的陆乘风,抚着下巴,不时地点着头,但笑不语。
待我抱拳于他们一一别过后,对上黄药师的眼时,我亦是如同刚刚这般,口中念道着:“告辞!”便很是自然地收手,转身准备离去。
黄药师见状,面色一沉,我转身的刹那,眼角余光瞥见他的脸,却已无话要说予他,便紧闭着嘴唇,抬脚跨出一步。
“灵儿,莫不是你现在都不愿与我多说话了?”黄药师的声音突然传入识海,我脚步一顿,没想到他竟又用上了‘传音入密’的招数。
“怎么会呢,黄老邪,人都说离别伤感,我这不是为了减少咱感伤的时间嘛。”我转头,笑言着,只不过望入黄药师的眼中,却不见半点笑意。他亦是直直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未曾改变,只不过细看之下,他的眉头微微蹙起,从他的眼中,我正瞧见自己此时的模样:眼角虽是弯着,但眼中毫无波澜,此时我的笑容可以用‘虚假’二字来形容,而这也是我从未在他面前露出过的面容。
我与他这般对视着,脸上的笑也渐渐收回,既然他不曾相信,那我又何必浪费感情,即使是伪装的,也很是耗费精力的,还不如真实的对他来的自在,“黄老邪你真的多虑了!”我淡淡道,“灵儿这便是得走了,咱们后会有期。”便不再看他此刻的表情,径自往门外走去。
“我黄药师不曾混淆了亲情与欢喜的感觉…”黄药师的声音再次传来,语气中带着些惆怅,我脚下步伐依旧迈着,不管我是否愿意听下去,亦或是能听去多少,他继续说道:“那日听了你与杨小子说的那番话,我便很是不解,为何你会有我对你仅仅是因着熟悉和习惯而产生的所谓错觉这一想法?你我相识这么多年,你总该是知道我的,我黄药师既是决定了甚么,又岂会将当它当为玩笑,更何况这件事本就关系到灵儿你与我还有蓉儿三人,我岂会不慎重?”
我依旧走着,前方的洛风不知怎的正与杨康斗气,无奈之下想到了我,正四下里张望着,待见到我走近时,对杨康嚷道:“小子,灵儿丫头与我可是一边的,你等着罢,我这就叫她来评评理。”说罢,便对我露出一记可怜兮兮的表情,口中嚷嚷着甚么。
见他这副模样,我回了他一个白眼,正听得黄药师说道:“那日灵儿你与杨小子言到:你是个独立体,想与我分开些日子好好想想,想做甚么就去做便是了,我便是依了你,你说要与杨康一道去临安我尊重你的决定…”
我耳中听着洛风告状的话语,看着他连表情带动作的演示,穆念慈在一旁抿着嘴笑,杨康倒很有风度地静候在旁,却不辩驳,面带笑意地看着洛风,而黄蓉则是掳袖子的动作,洛风见状,更是跳至我身后,继续数落着杨康的‘罪状’,口中更是冒出那条‘你比我长得俊秀’也是成了杨康的罪状之一!
黄药师那些入识海的话语此时俨然被外界的吵闹搅乱,后面的那些话已然不清,隐约间似乎听到“阿蘅”二字,他这是在向我解释甚么吗?我微微愣住,万万没想到黄药师竟会说出此番话,随即便自嘲地一笑,黄药师呀黄药师,你此刻说予这些有甚么用,冯蘅她如何又是与我何干?
我刚停下手中的动作,想着这些,脑海中黄药师的声音戛然而止,仿佛从未曾出现过般,但却又是清晰地留下了痕迹,他那独特地音调在脑中盘旋着,很是清晰地传来“灵儿…”一词,我下意识地甩了甩头,想要消去他残留的印记,却在下一秒被洛风打断,“灵儿丫头,你一直摇头作甚么,可是也赞同我的话,你也觉得蓉儿姑娘对我和他的差别很大吧,我心理极度不平衡啊,杨康,我很嫉妒你!”
黄蓉道:“杨哥哥与你自然是不同的,你嫉妒又能如样?小贼,别以为你是灵儿姐姐的朋友我就不能拿你怎样,我可不管这些的,你若是再胡说八道,可是想要试试我这‘落英神剑’滋味如何?”
“……”
前方突然传来破空地挥掌声,猛地唤回了我的思绪,我定睛看去,本在打闹着的几人面色也不复轻松,相互对视了一眼,我点点头,便是由其中轻功较高的我与洛风前去一探究竟,杨康留在原地,护着黄蓉与穆念慈二人,三人皆是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动静。
待我与洛风飞身离那打斗处五十来米处时,正瞧见数十名黑衣人围攻着两人,其中一人已是浑身瘫软地倒在血泊中,而另一人正挥剑向黑衣人砍去,周围的花木植物被削去了不少,地上更是遍布了鲜红的血痕,足以见得刚刚战况的惨烈。待看清那人容貌,我心下一惊,只与洛风道了一句:“是熟人!”便跃了出去,向那些个黑衣人攻去。
“小姐!”那被围之人挥剑的动作一滞,见到我时,满脸欣喜,呼道。
这狼狈站于我身后的正是莫家三胞胎中的老大莫言,我冲他点点头,便运起凌波微步,使出小无相功对着那些个出招狠厉的黑衣人攻去,此刻我急于知道事情始末,便不欲与他们纠缠,便是使出全力,那十来人见我突兀地冒了出来,只愣了半秒,便是知晓是来了帮手,脚下不停地变换着方位,其中两人攻向莫言,正在这时,洛风也现出身,加入了战局。
“疯子,你跑出来作甚么?”我不由道,这是我宫中之人,自是要救的,你与他又不熟识,这般突然地闯了进来,若是不小心被伤了去,让我在感动之余又不由地担心。
洛风边是冲黑衣人挥动着拳头,边笑道:“要打架,怎能少了我的份呢!”
余下的众人手中突现出一截绳索,那几人纷纷抛出长锁,掷向对面,再接住了去,如此一番动作,俨然是形成一网状锁链欲将我困在内,绳索间突然显现出一排尖利的刀刃,一旦此网收紧,那被困于其中之人定是要被伤了去。见状,我微微眯眼,倒是有些好笑,心中默念着‘盔甲护身’,便很是自然地站于其中。
“小姐小心!”莫言见状,忙道。
“灵儿丫头…”
就在此时,与我正面对视着的那黑衣人右手微抬,其余人见状,便纷纷往各自方向收紧了手中的绳索,只见一片白光快速移动着,待那些闪着白光的刀刃将要碰触到我身体时,只听得‘嘭’地一声响,利刃已皆是被弹开了,仿佛是碰触到一层防护罩般,那些黑衣蒙面人不死心地再次向我施展着网刃攻击法,我一抬手,冲正对面那人劈出一掌,看似直直向他而去,待他全神贯注地准备接掌时,与他相隔两人的那人身体一震,蒙着面的下巴上,‘滴答滴答’地往外渗着血珠。网刃也因着一处力道骤减而猛地晃动着,我停下动作,站于原地抱臂盯着对面的黑衣人。
为何我要盯着他瞧,更是故意只攻击他?皆因这几次的攻击很是明显其余的人皆是在他的手势下转变阵型和招式,明显地他是这群人中的领头人,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故而我每一次出招皆是冲着他而去。
“你接接这几掌试试。”我对着那人道,手下不再停歇,双掌齐发,依旧向他拍去,却在最后依然是绕过了他,而他身后之人中了招,踉跄着半跪于地,面前的黑衣人大惊,忙是冲着周围使了记眼色,手中力道逐渐加大。
此掌法正是曾经的天山童姥的另一绝技—‘白虹掌力’,它最大的特点便是这‘曲直如意’,特别是对敌之时,看似我是在攻击正面这人,但实际上并非如此,掌力方向实则游走不定,那些个黑衣人岂能察觉这掌风走向。
另一旁的莫言与黑衣人战的及是猛烈,长袖‘刺啦’一声被砍断,幸而他收势较快,不然那左臂不可避免要挨上一刀了。
我使出‘凭虚临风’甚是轻松地脱离了这网刃的包围,同时屈指对着那些个黑衣人弹去劲道,‘砰砰’声接连不断地想起,不消片刻,那些个黑衣人皆被我这‘弹指神功’点了穴道。
我走至那领头人跟前,看着他,虽是瞧见了他头顶闪现的蓝字,心中更是一惊,但面上依旧装作不解般,问道:“你们究竟是甚么人?为何要对这两人下如此杀手?”
面前之人瞪着我的双目突然放大,我心道不好,忙是扯下他的黑巾,果然见他嘴角往外冒着黑色的血液,显然是刚刚服了毒,不消片刻,他便没了呼吸。我掐住他的双颊,从他那张大的嘴巴里,果然瞧见了那藏于齿间的胶囊状的毒丸。‘砰砰’地倒地声,其余那些人也是同他一般服毒自尽了。
“姐姐…”
“灵儿姐姐…”
“灵儿丫头…”
一抬头,正见杨康与黄蓉等人不知何时站在了不远处,甚是凝重地看着我周围那些死尸,穆念慈更是惊恐地捂着嘴巴。
“姐姐,你没事吧?”杨康忙是上前,关切地问着我。
我摇摇头,道:“我没事,可惜这些都是死士,任务失败便服毒自尽了,一点线索也没有留下。”
洛风在一旁翻动着这些黑衣人身上衣物,想要知道可有甚么凭证来证明他们的身份,只可惜最后也是无果。
“莫言,你怎会被他们追杀的?”我看着莫言,问道。
莫言抹了下脸颊,道:“小姐,你可知那人是谁?”说着,便指了指之前那倒在血泊中的男子。
黄蓉正蹲在那处探着那人的鼻息,待摸于心口时,猛地叫道:“他还有心跳。”
莫言听罢,便直直走向地上那人,我随着他一道看去,待见到那人后,我惊讶地张着嘴,“赵竑?”甚是不信地看着他的资料:赵竑…宋太祖四子秦王赵德芳的八世孙,赵希瞿之子…正是历史上那个本被宁宗立为太子,但在嘉定十七年时,被史弥远和杨皇后废掉的那个无缘帝位的赵竑!
作者有话要说:嘉定十四年(1221年),又进沂靖惠王柄嗣子贵和为皇子,赐名竑,授宁武军节度使,封祁国公。次年又加检校少保,封济国公。赵竑对史弥远专权非常不满,曾书“史弥远当决配八千里”,他还指着壁上地图中的琼崖说:我今后要是得志,就要把史弥远发配到这里。然而这一切都被史弥远送去监视赵竑的侍女看在眼里,她报告给了史弥远。史弥远听了以后非常害怕,心想今后要是赵竑当了皇帝,自己就没有好日子过了。于是他就开始罗织赵竑的短处,经常向皇帝说赵竑的不是。
嘉定十七年(1224年)八月,史弥远乘宁宗病危,矫诏立贵诚为皇子,赐名昀,授武泰军节度使,封成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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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五十章 身份与旧识 ……
莫家从灵鹫宫建立初期,便作为宫主近身暗卫一族一直存在于宫中,族中长老分工甚是明确,武艺高深之人暗中保护着宫主,宗家带领着家族成员更是从一开始便隐于各地,以各种各样的身份出现在宫中下属众门派人士的身边,或许某家米行、酒楼的伙计、小二便是莫家人,亦或者某武林世家中的丫鬟、园丁真实姓氏也是‘莫’!他们随时监督着宫中分布在各处的宫人,各自掩护着身份与之接触的官员、商贩都是莫家人暗中调查的对象,如此便是为了防止灵鹫宫不被外敌偷袭,亦或是宫主遭自己人的背叛,能够在第一时间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威胁因素抹杀。直到虚竹二师傅做了逍遥派掌门,从童姥手中接过灵鹫宫后,因着他慈悲为怀的心境,不但解了三十六洞洞主的生死符,令他们不再受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苦痛,更是曾下令废除莫家暗卫职责,不必再为着他这个宫主而随时准备着牺牲自己,莫氏一族只需作为普通宫中人士便可,无需再以血肉之躯挡于宫主身前,因为他这个宫主会保护他们的!
莫敖曾说过,正是因为虚竹二师傅对他们真诚相待,处处为他们着想,原本被童姥暴力镇压的人们才真正打心底里尊重起这灵鹫宫宫主,他不但武艺高强更是菩萨心肠,而莫家更是定下一条族规:‘自即日起,遵守守护宫主的诺言,就如同保卫莫家一门的荣誉一般重要’,不管经历了几代人,此规定都不曾被废除或是改变,即使当年二位师傅宣布灵鹫宫不复存在,他二人更是隐居大理后,莫家当家也依然不曾断绝寻找他们的念头,正因为后来莫敖等人的执着,也才会有我这肩负重担的新任宫主的出现。
因着莫家人为宫中所做之事及其隐秘,故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