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依旧-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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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将手中的酒壶放下,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七公…”
“洪前辈…”
我与穆念慈一见那人,便冲他施礼,口中唤道。
没错,这与黄蓉、杨康在此相谈甚欢之人正是洪七公。
“七公,怎这么巧,您老人家也来浙江啦!”我上前几步,对他道。
洪七公的视线在我身后晃了晃,像是在寻找着甚么,片刻后无果,便对我道:“丫头,怎的就你一人,黄老邪没有同你一道来?”
我微微一愣,随即对洪七公笑道:“七公怎的这般说,我去哪里与黄老邪有何关系,我与他不一道,这是很正常的啊,七公若是想他了,自是去桃花岛见他才是,怎的与我一见面,七公你就问我黄老邪的去向,我又岂会知道呢。”
洪七公闻言,瞅着我的目光甚是古怪,道:“灵儿丫头,你与黄老邪吵架啦?我这不才刚问你一句,你就说了这么一串…”见我眯起眼,洪七公忙道:“好啦好啦,我不问你啦,灵儿丫头,我听这两个机灵鬼说,你们这一路,可是不太平啊…”他正说着,眼神落在赵均身上,口中的话顿了顿,那赵均本在我们同洪七公打招呼时,便默不作声地站于一侧,但眼中的疑惑是逐渐加深。见七公看着他,便对他施一虚礼道:“在下赵均,不知这位前辈如何称呼?”
七公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偏头对黄蓉笑了笑,摆手对赵均道:“甚么前辈不前辈的,老叫花子不过是一介莽夫,如何受得了你这一礼。”
黄蓉在一旁‘咯咯’笑道:“这老叫花子可是统帅着这大宋大的、小的、老的、少的…哎呀,反正只要是那些乞丐都归他管啦,他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北丐’洪七公啦!”
赵均闻言,微微诧异地看着洪七公,见他颔首,边笑边撸着自己胡须,忙欠身道:“小子不知前辈竟然是江湖中那丐帮帮主—洪老前辈,在下失礼了。”
“七公啊,你刚刚不是说有人给你定了间客栈还有水酒嘛,这样子好了,你一个人是吃,再加上我们几个不一样也是吃嘛,走罢,走罢,我们这就去瞧瞧你老朋友给你安排了甚么好菜。”黄蓉一把揪住他一缕胡须,边在指上绕着,便笑着对洪七公道。
洪七公忙不迭地将胡须从黄蓉手中小心地拽出,口中直嚷着:“好好好…你这小坏蛋,就知道欺负你七公,有本事你欺负这小子去啊…哎呦哎呦…”这最后的叫声自然是因着黄蓉手下使了劲,将他的胡子拽疼的缘故啦。
“蓉儿…”杨康开口唤道,脸上带着笑看着黄蓉。
黄蓉撇撇嘴,放开手,改为拽着七公的胳膊,笑嘻嘻道:“好啦,七公,我们走罢!”
洪七公无奈,摇着头任由黄蓉往前扯着。
我走至杨康身旁,示意说罢,七公怎会这么巧,也来到了这镇子上了?蓉儿口中的老熟人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七公他是被甚么人给引到这处的?
作者有话要说:内流…抽了这么多天,终于进来啦…
(咬手帕,JJ你这一抽,我的小心肝跟着噗通噗通地直跳啊)
啊,今天2。14啦,各位有情人的没情人的TX都快乐啊!(╯3╰)
54
54、第五十三章 解危门派斗 ……
从杨康口中,我知晓了在我们几人未到这镇子前,他与黄蓉二人发生了何事。
原来他二人一进得这镇子时,本欲往那酒家处打探,看是否有形迹可疑之人出现,谁知刚走在街上不远,便瞧见来往出没着众多的乞丐,那一群人中除了两个苍老的面孔,其他的都是些中年人,在他们中间,似乎正站着一个肩负着几个布袋子的中年人,他手中比划着某处,众人随着他手指方向望去,间或有另一处跑来的乞丐抱拳对他禀报着甚么,不消片刻,那群人便在他的示意下四散开去,他们就如此在穿过大街,对身旁经过的男女老少皆不曾开口乞讨甚么,步履甚是匆忙,瞧那模样,倒像是听得命令后,正探寻着甚么。
待黄蓉与杨康二人看清那人身形,虽是未曾瞧见他正面,但那举止倒很是像一个人,不觉惊讶地对视一眼,杨康试探着唤了那人一句,这背对着他们的男子闻言,回过头来,二人一见甚是高兴,原来他们不曾认错,这人正是‘北丐’洪七公,也算是他们的授艺师傅啦,没想到此刻竟在浙江这小镇上遇见了他。
洪七公本对着众人下达着任务,见众人已是领命,便准备回身,突然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便转头往那处看去,一看到康、蓉二人,除了惊讶之余倒很是高兴,待洪七公身旁两位老者也在他示意下离去后,便转头对杨康与黄蓉二人招招手,很是关切地问着他们此行所为何事。
对于洪七公,杨康他们即便与他相处时日仅半月之余,但是他闲散世间,恩怨分明,为人更是正直仗义,作为长辈,他更是得到杨康、黄蓉、郭靖等人的敬爱,连黄药师也曾赞誉的‘北丐’足以获得他们的信任。
杨康与黄蓉视线对上,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肯定,他二人便同洪七公一道坐于路边一处茶水摊处,将此行目的简要地同他道出,从使计令父母诈死,运送‘二老’骸骨回乡,到太湖归云庄遇到了黄药师,更是定下那一月之约,以及后来发生的事情。
洪七公本是听着,待听到后面,便是笑眯眯地看着黄蓉,见她一副小女儿害羞的模样,甚觉好笑,打趣道:“蓉儿啊,你家爹爹这算是同意你们这对小人儿啦!”
黄蓉闻言,跺脚道:“七公…你怎这般说话,蓉儿还不知爹爹要如何来考验杨哥哥呢,若是他过不了关…”
七公哈哈大笑,边道:“鬼丫头,现在就开始担心你爹爹刁难这小子啦!你就等着做那杨家媳妇罢,这小子可吃不了甚么亏,最多是被黄老邪操练操练,伤不了他一根指头的。”
黄蓉娇嗔地摇着洪七公的胳膊,他倒很是乐呵,“好好好…你们两也算是我老叫花子的弟子,倘若真能在一起,也算是一件喜事,康儿你可要好好待蓉儿才是,她若是被你欺负了,我老叫花子可饶不了你。”
杨康点头应下,偏头对洪七公道:“那是自然的,我怎会欺负蓉儿,不过话又说回来,七公啊,那若是我被蓉儿欺负了,你是要帮我欺负回来么?”
洪七公一噎,失笑道:“康儿,我这做师傅的当然是要一视同仁啦,等你被蓉儿欺负后再同我抱怨,那时候定给你讨个公道去…”黄蓉听罢,乐得直点头。
洪七公与他二人笑闹片刻后,又对杨康正色道:“康儿,你那计着实是险,倘若那完颜洪烈当时见你爹身亡依旧要泄愤,抑或是他不愿让你将你娘尸首领走,执意自己去安葬,那你爹娘的秘密岂不是要让他知晓,那时候他可不光光是愤怒了,恐怕是连你都会被殃及…”
杨康点点头,道:“七公说的没错,但是我就赌他心里对我娘还有那么些爱护的,即便他事后想来会后悔,但当时见着我爹娘寻死,他定是不忍再让他们死后分离,即便他真想拿我爹泄愤,也是要顾忌着我娘和我的,我娘的死让他失了警惕,我也正是趁着这时机才连夜将爹娘护送走,只要他二人改头换面,远离了那完颜洪烈的势力,便是安全啦,再者我这儿也将‘爹娘’火化,埋于故土后,他就算是懊恼生气也不见得会将我如何,毕竟这么多年来,他真的…”说着不自觉地苦笑一下,看着洪七公的眼多了些黯然。如他这般痛恨金人的前辈,若是知晓自己曾放过了完颜洪烈会否也如同自己那丘处机师傅般痛斥自己。
洪七公本一直看着杨康的眼中,不由地多了些赞赏,此刻说着这些话,杨康表面上似乎是胸有成竹,语气中更是像在叙述甚么事情一样,但是当他还是完颜康时,那人对他的宠爱,洪七公当年也是知晓一二的,即便再没有血缘关系,但养育之恩却是不争的事实。如今杨康能作此决定,心中定是经过了一番交战,更何况杨康毕竟是有血有肉的人,若是翻脸便不认那完颜洪烈着实是狼心狗肺了,待见着杨康脸上露出的愧色,心中已是明白他的想法,便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康儿做的不错,即便那完颜洪烈对待别人残忍暴力,但他对你倒确实是慈爱,他与你爹娘间的恩怨本就与你无关,救了你爹娘,放过那完颜洪烈于你来说,本就是应该的,你无须愧疚。”复又像是想到甚么似地,揶揄道:“康儿,做完颜康可是神气?幸好你亲爹是杨铁心啊,不然我大宋不是又多了个年轻精明的对手,若你与那完颜洪烈联手,我老叫花子可真是要头痛啊,蓉儿你说是不是?”
一番话说得杨康与黄蓉心中气闷消散了不少。杨康清清嗓子,继续说到遇上了一被追杀着的赵姓之人时,他眉头蹙起,同时将心中的疑惑也同洪七公说了出来,无外乎这赵均究竟是友还是敌,他这般出现,究竟打着甚么主意……
洪七公坐于凳上,静静听着,也是明白了他们这一路上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听得他二人说着不久前发生的事,便嘱咐他二人莫要轻举妄动,口中喃喃道:“赵均…”
杨康注意到洪七公的神色微微异样,听得他口中自语这名字似乎他在哪里听到过,偏是一时想不出,心中便是又有了计较,看来那赵均确是要提防提防的,便开口道:“七公放心,不论他打的甚么主意,我们总不会着了他的道的,倘若他真是那阴险之人,想做甚么,定是不会让他得逞,待到了临安,我们自会同他分开,不过照我看来,若是那被追杀真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他首要对付的便是姐姐他们了,蓉儿你说可是如此?”
黄蓉闻言,点头道:“的确,若那姓赵的真是在做戏,那他的心肠着实是狠啊,竟对自己都是下得去手的,七公你是没瞧见,他那一身伤若不是灵儿姐姐与九花玉露丸及时救治,还不知他能不能挺得住呢,他就这般肯定,我们会救他?”
杨康道:“蓉儿,莫要忘了,那赵均说了一人名字后,姐姐她是何反应。”
黄蓉略一回想来,便恍悟道:“对啦,他说同那名叫‘戴元’的人相识,还有那个叫‘莫言’的,不也是舍命救着赵均。杨哥哥你倒是说说看,那戴元和莫言,究竟是甚么人,同灵儿姐姐又是甚么关系,看那莫言对灵儿姐姐的态度,明显是将她当做了主子,那戴元其人,岂不也是灵儿姐姐的属下啦?杨哥哥,你可知灵儿姐姐除了做那客栈生意,究竟是还做了些甚么,竟然连那赵均都盯上啦。”
杨康闻言,不由摇摇头,道:“姐姐未曾同我说起过,若不是今儿见着那莫言,我都不知她身边有如此身手不凡之人,瞧他对姐姐如此恭敬,我猜想姐姐那遍布宋境的所谓客栈生意,定是面上的掩护,更何况她武功甚是高强,若说她是统领一门的门主,我也不觉奇怪…”
杨康说到这时,突然顿住,眼中犹疑地看着黄蓉,于此同时黄蓉也抬眼看着他,仿佛是肯定了他的想法,或许在他二人看来,这样倒才能将各地分栈的那些身怀武艺偏又干着小二掌柜的人们奇怪之处解释的过去,更何况是他们的东家呢。
“对啦,七公,你刚刚这是在作甚么?”黄蓉突然对身旁的洪七公问道,“你不是最喜清净嘛,身边从不跟着丐帮那些个人的,我还是头一次瞧见七公你号令下属的模样呢…”黄蓉看着他,眼中带着笑,继续道,“果真是有帮主的架势呢!不过七公你们怎的这般慌张,究竟出了何事,我瞧你们刚刚的模样,莫不是在找甚么?”
洪七公脸色微变,片刻后又恢复过来,对着黄蓉道:“你们无须多问,只要记着,这日后路上定是要小心些,倘若是碰上那肩带布袋、自称丐帮弟子之人,莫要贸然同他搭话。”
杨康问道:“七公此话何意?莫不是丐帮中出了甚么事?”
黄蓉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洪七公,颇有些不达目的不罢休之意,洪七公见他二人定是要知晓缘由,叹了口气,道:“是啊,最近我丐帮很是不太平啊。前一阵子我便是接到消息称帮中负责西南地方的二长老暴毙而亡,但凶手却是查了许久都不见踪影,现下帮内只余得其他三位长老料理事物了,我派弟子追查下去,发现那穆杀门嫌疑最大,只因那处与我丐帮本就没甚么恩怨,这般突然杀我丐帮长老究竟为何,我便想着亲自去探个究竟,谁料就在最近江湖上竟又出现了些自称是丐帮弟子之人,他们顶着丐帮的名号挑衅、滋事更是与众多门派为敌,将那不敬武林同道之罪强行扣在了我丐帮头上,偏偏待我等循着线索追查而去,竟不曾发现那些人的踪影,不是他们伪装太好,就是我丐帮中真出了这些个祸害,只不知究竟是何人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蓉儿、康儿,你们一路上定要小心这些才是。”
“穆杀门么?”杨康口中问道,“七公你这消息来源可有不妥?”
洪七公皱眉道:“这也正是我觉得奇怪之处,那送消息与我之人,偏偏是以飞鸽传来,至今为止我都不曾见过他的模样,喏,你们瞧…”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张张折好的纸条,递给杨康,待他打开折纸看去,都是简短的几字:“穆杀”…“假”、“浙”…“宴”…杨康摩挲着这纸张,又沿着那笔迹抹去,复又放至鼻下嗅了嗅那纸香,黄蓉接过那些纸条,边看边道:“这人当真是故作神秘,故意为之,以为这把戏能骗得了七公啦,纸质和纸香一瞧就不是普通人家用得起的,笔画间略有间断,整体右偏,明显是换了只不惯用的手写出来的,他既是想告密,怎的不再多隐藏身份,如此多破绽他竟这般堂而皇之,我倒是觉得那人甚是有趣,就像是…”突然笑了出来,道:“就像是故意逗着七公你似地呢。七公,既然这些纸条都是用鸽子送来的,那些鸽子…
洪七公也不气恼,点头道:“蓉儿说的不错,我也这般觉得啊。我正是被这些个飞鸽传书给引到了此处,我老叫花子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在搞鬼。说到那鸽子,倒也有趣,每每送来信后都不着急着回去,若是不喂它些饲料,它还会啄你脑袋,我本在收到那第一封时,一气之下将那鸽子直接烤了,谁知第二次、第三次来的那些鸽子好像等着被你杀掉似地,送完信也不飞走,直在你跟前晃荡,我老叫花子就是这么杀着送信的鸽子也是不忍啊,这不,便成了这般样子…”说着,正见一只乳白色的鸽子‘咕咕’地停在了洪七公的脑袋上,歪着脑袋和黄蓉、杨康二人对视着,口中‘咕咕’地叫着,张了张翅膀,弯着身子用喙衔了几根他的头发。洪七公甚是熟练的身上将头上的鸽子取下,掰开它脚边系着的铜圈,倒出一卷纸,待他放开手,那鸽子摇摆里两下子,偏着脑袋看着洪七公,两爪子一步三晃地走近他,见洪七公没有喂食的举动,扑腾地重新飞回他的脑袋上,低头‘笃笃笃’地啄着,洪七公哭笑不得地骂道:“小畜生,再啄你洪爷爷的脑袋,我就将你煮了来吃。”
说来也是奇怪,那鸽子仿佛听得懂人话似地,竟突然顿住,身体僵硬,歪歪脑袋,就这样直挺挺地翻了下去,正巧落在洪七公伸开的掌上,看这动作及其熟练自然,仿佛他二位排演过一般,黄蓉本是瞪大了眼,瞅着那突然出现的鸽子,这时见着洪七公与它间的互动,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边笑边伸手戳了戳那装死的鸽子,语气甚是兴奋道:“七公,这鸽子可真是好玩,你瞧你瞧,它动也不动一下,真像是死了呢!”
洪七公将手中拿纸条递给了杨康道:“哼,这小畜生可是精明的很呢,装死这一套可是把我都骗了去呢,蓉儿你瞧罢。”
说着,便将手中的鸽子放于桌上,片刻后,那鸽子眼睛微微眯起,见周围没甚么动静,‘倏地’一下眼睛全睁了开,从桌上抖擞着站起,伸了伸翅膀,又往洪七公跟前跳了来。喉间发出‘咕咕’声。那副模样,令一旁的黄蓉大呼可爱,伸手想要抓了它,谁知那鸽子甚是灵敏,左一跳又一蹦的,偏是叫黄蓉摸不着。即便是这样,那鸽子依然未曾动过离开的念头,间或用它那双无辜的鸽子眼瞅着洪七公,洪七公见状,甚觉好笑,解下腰间袋子,翻了过来往外倒了倒,嘭哒出几粒玉米粒,那鸽子见状,也不管黄蓉了,连飞带扑地往洪七公撞了过去,很是满意地吃了起来。
洪七公晃晃袋子,道:“瞧见没,都没啦,这袋子可都是进了你们几个的肚子啦,待会子见着你家主人,我定是要同他好好说说,叫他调/教你们一番才是。”
那鸽子吃完最后一粒,砸吧了两下嘴巴,讨好地蹭了蹭洪七公的袖子,转头扑腾地便是飞了去。
黄蓉眼瞅着那鸽子离开,甚是可惜道:“这小家伙就这样走啦,它可真是拍怕屁股便走了,我还没有玩够呢。我现在越来越好奇,养出这样的信鸽的人,究竟是谁。”
杨康道:“七公,我们待会同你一道去会会那神秘人,看这模样倒还真不像是与你为敌的。”说罢,便示意黄蓉拿出那焰火,起身往那角落处走去,只待放了那蓝色的一只,便一道入得镇子,同七公一道去那悦枢阁见见那已然等候在那儿的某人。
待我听完杨康的话,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有谁最喜训练这般令人无语的飞禽,脑中闪过一人影,我回头望了莫言一眼,他见状,忙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毫不知情。我想也是,这世上有此癖好的人又不仅仅是那人罢了,该是我搞错了。
于是乎,我脸色极其平静地对着莫言点点头,又在杨康关切的目光下冲他示意带路罢,随着他们一道往洪七公手中那小纸条上画着的地形寻去,在这小镇街道上左转、右转,再穿过那一排排的矮房,直至那上书‘悦枢阁’的破旧屋前。
洪七公等人盯着那摇摇欲坠的木门,黄蓉拿着那纸条对照着,嘴里嘟囔着:“没有走错啊,这里竟然就是‘悦枢阁’!”
若说刚刚我还在默念着自己想错了,但是此时瞧着这苍劲有力的几个大字于搁在那门边的牌匾上,我不由得扶额,借机掩饰自己略显暴躁的心情,果然是老孙头!
穆杀门的右门主—孙知宣,年过花甲的老头,一听这文艺名儿,你若是以为他是个书生味十足的人那就大错特错了,不知是不是因为穆杀门本身的缘故,亦或是见多了那杀人刑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