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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大明王侯-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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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家父女仍处于石化状态……
  良久……
  陈四六忽然开口,表情很疑惑:“你是萧凡吗?”
  这话怎么说的?萧凡有点莫名其妙:“我当然是。”
  “你一个农户家的孩子,怎么会有如此见识?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一旁的陈莺儿也点头,美目尽是异色。
  “是这样的岳父大人,今日吃过早饭后,小婿出去散步,忽然晴天一道霹雳,正好劈在我脑门上,小婿顿时感觉身轻如燕,灵台空明……”
  一番胡说八道引得父女二人惊愕不已:“这……这是何意?”
  萧凡声音变得很煽情:“开窍了啊岳父大人,我开窍了啊……”
  “…………”
  父女二人呆住了。
  很明显,现在不是研究那道晴天霹雳的时候,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你说的话倒是有些道理……”陈四六摸着下巴沉吟,望向萧凡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惊异之色。
  到底是父女连心,陈莺儿的目光也是同样的惊异。
  众所周知,以前的萧凡是个老实内向,懦弱怕事的农户子弟,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懦弱的家伙竟然有胆子面对面的跟他们说话,而且还能将情势分析得丝丝入扣,条理清晰的说出了连他们都没想到的关键之处……
  难道他真的被雷劈中过,蒙天之赐,变聪明了?果真如此的话,陈四六很想在雷雨天找个高地举根铁棍儿试试……
  “你打算怎么做?”陈四六目光灼灼的盯着萧凡,家族危急关头,他已顾不得思考萧凡性格大变的原因了。
  一旁的陈莺儿也看向萧凡,目光中的期待之意,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虽然这根稻草有点不靠谱儿,可不靠谱儿的稻草总比没稻草强。陈家既然已成死马,何妨当作活马医一回?
  这根稻草牛气烘烘的笑了笑,满是自信的道:“岳父大人且莫烦忧,陈家之危局,小婿或可解之……”
  …………
  …………
  半个时辰后,萧凡孤零零的站在了江浦县官驿的门口,一脸无助。
  在陈家父女面前把牛皮吹得震天响,可直到他现在站在官驿门口,萧凡却还是没想出如何解救陈家危局的办法。
  吹牛这种行为当然带有一定的欺骗性,人类掌握语言之后,吹牛的事情必然免不了,它以夸大或虚构事件的形式,来满足一个人内心强烈需要的被认同感,和被崇拜的愿望,简单的说,这是一种很虚荣的行为,稻草只是稻草,它不可能眨眼间变成参天巨木。
  陈家不能不救,不论陈家对他如何,至少陈家养了他四年,这是恩德,再说,在没有完全熟悉这个时代以前,他还得继续在陈家待下去。
  所以,萧凡不得不赶鸭子上架,去做一件他根本毫无把握的事情。
  萧凡站在官驿门口,使劲给自己鼓了鼓劲,为了自己的长期饭票,拼了!
  至于怎么拼,萧凡还没有想出具体的办法,怎么也该先见到那位刚刚上任的曹县丞再说吧。
  萧凡不像这个年代的百姓,对官儿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畏惧,他胆子比较大,毕竟他是现代过来的,见个八品官儿而已,对他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江浦县的官驿建得有点奢华,由于江浦县靠近京城应天,不少外地进京述职的朝廷大员进京之前都会在江浦官驿驻脚,于是江浦县衙把官驿修得颇为精细,也算是江浦对外开放的一个形象工程,是要记入当地官吏为官政绩的。
  说是官驿,实际是一套三进的大宅子,它位于县衙的左侧,大门用红漆涂刷得油光可鉴,门内一堵描刻着祥瑞吉兽的照壁,在阳光下散发出淡淡的威严气势。侧旁的门房外,一个身着淡青色皂衣的驿卒正倚在朱红色的柱子上,冷冷的盯着萧凡,萧凡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官驿门前冷冷清清,两人就这样默然对视,颇有些“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意境。
  气氛有点尴尬……
  良久……
  驿卒忍不住抬手指了指萧凡,懒洋洋的道:“哎哎,你……说你呢!干什么的?”
  萧凡松了口气,急忙咧开嘴,朝驿卒讨好的笑了笑:“这位差爷,相信以您老的聪明睿智,一定能看得出,我……其实是个送盒饭的……”
  第十四章 初见县丞
  以驿卒的聪明睿智,当然不会相信萧凡的鬼话。
  不过萧凡最后还是顺利的进了官驿。
  这世上有一种语言很简单,也很有效,那就是——银子。
  当萧凡忍住心痛,面容抽搐的摸出五钱碎银塞到驿卒手里后,驿卒那张沧桑冷凝的老脸顿时变得如春风拂面般温柔明媚。
  相比之下,萧凡的表情却苦涩了许多。
  想不到连区区一个驿卒也收门敬,据说朱元璋最是痛恨贪官,贪六十两银子的都要剥皮实草示众,如此强大的打击力度,还是阻止不了朝廷上下贪墨之风,看来朱元璋的反腐倡廉工作实在是收效甚微。
  ——不知道这五钱银子能不能找陈四六报销?这应该算招待费用吧?前世很多发票上开成“办公用品”的,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嘛。
  有钱能使鬼推磨,让鬼指路就更不在话下了。
  驿卒收了银子后,服务态度变得热情了许多,他热心的告诉萧凡,曹县丞住在官驿的左侧厢房内,由于上任得急,家眷还在路上,也没来得及买宅子,只能暂时住在官驿内,而且他的行李很少,只带了一个常年服侍他的老家仆。
  萧凡听驿卒罗里罗嗦说了一大通,心中对这位尚未谋面的县丞大人多少有了点印象。
  很快萧凡便来到了官驿的第二进院子外,曹县丞的厢房就在院子左侧。
  现在是正午时分,曹县丞正在厢房外的院子中用饭。
  萧凡远远的站定,仔细打量这位新来的县丞。
  只见他穿着一身便服,身材魁梧,满面虬髯,苍劲有力的手中拎着一个小酒坛子,不时仰头灌几口酒,然后用袖子随意擦了擦嘴角,再举筷挟一口菜,冷硬的面容露出舒坦的表情。
  他的一双眼睛黑亮如星,喝酒时微微眯起,然后忽地睁开,远远看去,就像一只啸傲山林的猛虎盘踞在桌边,威风凛凛,却又神华内敛。
  他的身旁站着一名微微有些驼背的老人,老人动也不动的垂手默然伫立,神态恭谨得像一条苍老却忠心无比的狗。
  虽然站得远远的,可萧凡还是能感觉到曹县丞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若有若无的杀伐之气,那股铁锈般的腐蚀味道,令萧凡感到有点不舒服。听说这位曹县丞以前是燕王麾下的百户将领,跟随燕王数征残元,立功不少,这位曹县丞手下肯定攒了无数条人命,杀的人多了,身上自然有杀伐之气。
  定了定神,萧凡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挺直了腰,走到曹县丞的桌前,然后不发一语的看着曹县丞。
  萧凡刚一走近,伫立在曹县丞身边的老仆忽然睁开了眼,眼中暴射出凌厉的精光,萧凡顿时感到头皮发麻,那种感觉就像被一头饿狼盯上了一般。
  这一主一仆不简单呐!
  萧凡强忍住心中的惧意,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装作一副很坦然的样子。
  直到萧凡走到桌边,曹县丞仍在埋头喝酒,好象根本没看见他一样,院内一片安静,只听到曹县丞咕噜咕噜喝酒的声音。
  萧凡只好摸着鼻子苦笑,然后静静的站在桌边,垂手不言不语。那位老仆人在打量了他几眼后,又阖上眼,再也不看他了。
  不知站了多久,曹县丞才抬眼望向他,两道浓黑的眉毛挑了一下,声如瓮钟道:“你是什么人?”
  萧凡拱手道:“草民萧凡,见过二老爷。”
  所谓“二老爷”,是民间对县丞的叫法,一县之地,知县是老大,百姓称之为“大老爷”,县丞为正八品,是坐县内第二把交椅的人物,遂称“二老爷”。
  曹县丞眉头一拧,沉声道:“你有功名在身?”
  萧凡愕然,然后摇摇头。
  曹县丞冷哼道:“既无功名,那就是白丁了,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明朝若无秀才以上的功名,那就是白丁身份,见了官是要下跪的,哪怕这个官只是个八品县丞。
  不过萧凡没这习惯,受过现代教育的他,除了天地君亲师,没什么值得他下跪的。
  萧凡叹气道:“草民真的不想下跪,大人若觉得草民犯上,不如下令将草民关入监牢,草民听说监牢里管饭,总比饿死在外面强上许多。”
  曹县丞铜铃大眼忽然暴射出精光,那淡淡的杀伐之气忽然变得浓郁起来,凌厉的目光像把锋利的钢刀,在萧凡身上刮来刮去,看得萧凡心头发颤。
  萧凡顿时有些摇摆不定了,这是古代啊,百姓性命贱如草芥,当官儿的说杀就杀了,你以为会有记者媒体帮你伸冤么?别做梦了,他杀自己如杀一狗尔。
  好吧,跪就跪吧,谁叫自己是个没原则的人,凡事要懂得变通。
  就在萧凡吃不住劲儿,打算屈膝下跪时,打量他良久的曹县丞忽然大笑起来:“他娘的!想不到这小小的江浦县竟然有如此胆色的人物,老子当这鸟文官,直到今日才算当出点味道来了……”
  萧凡松了口气,顺势也直起了腰。——幸好!这位县丞是个豪放派,今儿若碰着个婉约派的,这一跪肯定免不了。
  笑完之后,曹县丞忽然沉下脸,道:“你说你要饿死在外面了,这话什么意思?”
  萧凡苦笑道:“陈家若倒了,草民无处可去,岂不是要饿死在外面?”
  曹县丞眼中暴射出寒光,冷声道:“你是陈家的人?”
  萧凡摸了摸鼻子:“算是半个陈家人吧……”
  曹县丞冷笑:“你来为陈家求情?哼!这回陈四六带了多少银子送本官?五千两?还是一万两?”
  萧凡看着曹县丞的表情,心中一沉,看来这回曹县丞是铁了心要收拾陈家了,送多少银子都不管用的。
  萧凡摇头,叹气道:“让大人失望了,我身上只有十两银子……”
  曹县丞睁大了眼睛:“十两?”
  萧凡下意识捂住腰间钱袋,道:“而且这十两银子是草民所有的积蓄,草民还指望它鸡生蛋,蛋生鸡,鸡鸡蛋蛋无穷匮也,发财致富就靠它了,说实话,草民没打算把它送给您……”
  曹县丞脸色越来越沉:“你在戏耍本官?”
  “草民怎敢……”
  曹县丞的眼睛眯了起来:“陈四六派你带了十两银子出来,向本官求情?”
  萧凡惶恐摇头,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求情已无望,自己若真开这个口,恐怕这位兵痞出身的曹县丞会一刀砍了自己。
  可是……总要找个话题呀,不然自己无缘无故跑进这官驿来干嘛?事情不解决,给门口那驿卒的五钱银子不就白给了么?陈四六一准儿不会给自己报销……
  萧凡张望了一下,然后盯着石桌上的酒坛,立马福至心灵,然后笑了:“草民见大人,并不一定是来求情,也许……只是纯粹想跟大人喝杯酒而已……”
  萧凡隐隐觉得,或许这个话题能让曹县丞满意,豪放派嘛,没酒怎么豪放?电影里的东方不败都非常大气的跟令狐冲喝过酒,这位曹县丞肯定比东方不败强。
  曹县丞楞住了,连他身旁的老仆人也猛然睁开了眼,二人就这样楞楞的盯着萧凡,良久无语。
  萧凡见曹县丞没有反应,不由讷讷道:“莫非这酒太贵了,大人舍不得?”
  曹县丞目光一阵闪动,终于放声大笑道:“好,好,好!”
  连说三个好字,然后曹县丞盯着萧凡道:“你小子对老子的脾气,今日若不请你喝这顿酒,恐怕老子以后在这江浦县都没脸做官了,哈哈,不错,有胆色!”
  说完曹县丞将头一扭,对老仆人道:“他要喝酒,咱就请他喝酒!”
  老仆人恭谨的低头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厢房,接着拿出两只大海碗。
  “砰!”
  海碗重重的顿在石桌上。
  萧凡脸色变了,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萧凡望向曹县丞的目光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他没想到豪放派竟然豪放到这种程度……
  “……可以换个小点的酒杯吗?”萧凡小心的朝曹县丞笑了笑,心虚的用食指和拇指扣成一个小圈儿,可怜兮兮的朝曹县丞比划:“草民觉得二钱的杯子挺不错……”
  曹县丞“呸”了一声,然后用鄙夷的目光瞧了他一眼,粗声道:“二钱的杯子?那是没卵子的阉人才用的,是爷们儿吗?用这个!”
  萧凡两眼发直的看着石桌上那两只足够装两斤酒的大海碗,有种拔腿逃跑的冲动。
  陈家固然要保,可前提是……自己的命更要保啊!
  如果曹县丞不笑话他的话,萧凡很想狠狠抽自己两个嘴巴子。
  人与人之间的沟通可以有很多种方法,攀亲戚,拉关系,甚至溜须拍马都可以,只要能达到目的,用什么方法都不丢人。
  萧凡发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他选了最愚蠢的一种方法——跟一个军队出身的百战将军拼酒。
  群众的目光是雪亮的,莫非自己真的是个疯子?
  萧凡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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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早了点儿,晚上有事,提早发出来。
  有个事情不太好意思说,不过我还是不得不说,下周网站安排推荐,本书第一次分类强推。
  老读者都知道,我没攒多少存稿,所以接下来这几天我可能只有一天一更了,因为我要努力攒稿子,网站推荐的时候不至于掉链子。
  理解一下吧,每开一本新书等于重新创业,创业不易啊。
  第十五章 无妄之祸
  前世有句很流行的话,叫“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一句话能流传网络数年而不衰,自然有它的道理。
  事实上,萧凡现在非常认同这句话。联系自己刚才的所言所行,装逼的下场已经摆在了面前。
  老仆人二话不说,拎起酒坛就给两只大海碗斟满了酒。
  白中带黄的上好谷酒,在冬日的阳光下散发出粼粼波光。
  一只碗估计能装二斤酒,如果一口气喝下去,不出意外的话,萧凡可能会醉死当场。——这个场景好熟悉,由此引发了萧凡更深层的思考,穿越前他趴在路边的草丛里等着肥羊路过,美美干他一票,为什么喝了几口二锅头就穿越了?这个问题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啊!难道自己跟酒犯冲,见了它就会倒霉?
  萧凡扭头望向官驿的大门,满脸后悔之色,一句经典的古龙台词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你不该来。”
  “可是我已经来了……”
  萧凡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来了还能走吗?
  曹县丞狠狠拍了拍他的肩,萧凡痛得嘴一咧,不由自主便坐了下来。
  “小子,哈哈,不错不错,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敢在酒桌上跟老子叫板的,你很有种!老子看得起你!”
  萧凡快哭了。
  听听人家这口气,多么的独孤求败啊……
  “曹大人,您可不可以当我没来过……”萧凡越说越没底气,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
  曹县丞这么海派的人,当然没听到他在嘀咕什么。
  在萧凡惊惧的目光下,曹县丞哈哈一笑,端起桌上海碗,一饮而尽,毫不讲究的用袖子胡乱擦了擦嘴,然后用眼神示意萧凡,该他喝酒了。
  萧凡叹了口气,他怎么也没想到,今天竟是他“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日子,人已逼到这份上了,怎么办?喝吧。
  萧凡也端起了海碗,用极其悲壮幽怨的目光瞧了曹县丞一眼,然后一仰脖子,两斤酒很快入了肚。
  这时代酒的度数并不高,大概只有二三十来度,可萧凡的酒量本来就不好,一口气喝两斤下去,只感觉肚里跟着了火似的,烧得五脏六腑都痛苦的纠结成一团。
  难受,不是一般的难受……
  腹内熟悉的灼烧感让萧凡恍然明白,原来自己上辈子是醉死的。
  曹县丞见萧凡如此爽快的喝干了一碗,愈发高兴,他开始对这个文弱的年轻人有了兴趣。
  萧凡却有苦难言,坐在石凳上一动不动,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两只眼珠子连转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就那样直楞楞的盯着曹县丞,像一尊栩栩如生的蜡像,整个人僵住了一般。
  曹县丞哈哈大笑,边笑边示意身旁的老仆重新斟满两只大海碗,然后使劲拍着萧凡的肩膀,朗声道:“你小子不错,哈哈,将来必是个有出息的,当年燕王征北军中,多少五大三粗的汉子都不敢跟老子拼酒,想不到你小子一副软趴趴的模样,却比那些军汉们更有种,哈哈……这狗日的南方之地,总算找着一个合老子脾性的了,来,咱们再……”
  话未说完,却见萧凡像灾难片里的自由女神似的,挺直着身子,脑袋使劲往石桌上一栽,“砰”的一声狠狠撞在石桌上,像个皮球似的弹了几下,……彻底醉晕了。
  曹县丞保持着端酒碗的姿势,爽朗的大笑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嘎然而止,欢快的神情仿佛被冰雪冻上了一般,瞬间凝固……
  良久……
  “这他娘的怎么回事?”曹县丞被人踹了一脚屁股似的跳了起来,气急败坏的大怒。
  “老爷,他醉倒了……”老仆人站在旁边半阖着眼,云淡风轻的道。
  曹县丞楞了楞,失笑道:“这小子,老子还以为他是个真人不露相的酒中英豪呢,原来是个装腔作势的熊包……”
  说着曹县丞伸手拍了拍萧凡的肩,萧凡倒在桌上,像条死鱼。
  老仆人蹙着眉,忽然开口道:“老爷,小心有诈!”
  曹县丞愕然:“有什么诈?”
  老仆人半阖的眼睛睁开,眼中射出两道慑人的精光。
  “老爷,南人多狡诈之辈,此人摆出一身胆气的模样,孤身前来官驿与老爷喝酒,却一碗就倒,令人怀疑……”
  “怀疑什么?”
  “老爷明日要放手整治陈家,可陈家今日却派了这么个文弱小子过来,若他因与老爷喝酒而出了什么意外,甚至……死在这官驿之内,陈家便有了反制老爷的借口,情势恐会对老爷不利……”
  曹县丞大吃一惊:“你是说……这小子特意跑到本官面前送死的?”
  老仆人眼睑又微微垂下:“舍一人之性命,而保举家之平安,陈家是生意人,这笔买卖并不亏。春秋之时,刺客要离自断一臂而取公子庆忌之信,近身刺之,老爷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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