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不如-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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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啊？这么高兴。”秦若寿背后想起一个声音。
秦若寿转过身，居然是楚思生，他吓得退后了几步，楚思生这个时候出现是想干什么？
第十章 … 轻浮人生
楚思生一脸坏笑站在秦若寿背后，似乎他已经等候秦若寿多时了。
“怎么了？害怕了。刚才不还是又蹦又跳的，继续哈。”楚思生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挑衅的味道。
秦若寿也不甘示弱：“我乐意蹦跶，你管得着吗？有屁快放，大爷我忙着呢。”
“哟哟哟，两天不见脾气见长。我是不是该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楚思生说着，一步步走近秦若寿。
虽然这是在大街上，说不上车水马龙，车辆和行人还是不少的。秦若寿依然是有点担心，他知道楚思生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他心脏的跳动的声音连自己都能听到，他这是在害怕么？楚思生在一边很轻松的样子，心想这次不会再有人来帮你了吧。
“你别高兴太早，看看你后面。”秦若寿看到天雷在向这边走来，脸上表情怪异地对楚思生说道。
楚思生回头看了一眼，又是那天那个人，这不可能！楚思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秦若寿身边怎么总是有个人在帮助他？
他转身想逃，可天雷已经走了过来。
秦若寿心里的石头算是落地了，但是好戏还在后面呢。
王朝阳还在附近，他看着这一幕的发生，心想如果自己冲出去把秦若寿干掉，那董杰就永远是自己的了。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小心你后面！”天雷看到王朝阳拎着一块板砖气势汹汹地从秦若寿身后逼近，就对秦若寿大喊道。
秦若寿反应很快，他也听到了身后有脚步声，越来越近，这个时候转身已经不可能了，他猛的一低头，王朝阳手里的板砖砸了个空，那板砖就像是长了眼睛，直奔楚思生的老二。
楚思生还在发呆，看到一个方形的东西正奔着自己砸来，刚想躲，天雷在他身后，双手把他固定在那，是楚思生动弹不得。可怜的畜生只能眼看着自己的老二被袭击。
楚思生疼的惊叫一声，很想蹲下，可天雷的手臂却一直抓着自己，只能站在那。
秦若寿和王朝阳都看呆了，王朝阳心想完蛋了，自己得罪了老大，死定了。就算他不得罪楚思生，秦若寿也不会放过他的。秦若寿回过神了，对王朝阳说：“谢谢啊，你是个好人。”
王朝阳接收了秦若寿的夸奖：“谢谢夸奖。”说完就想溜之大吉。
秦若寿早就料到他会跑，趁他还没有动身，就一脚踹了过去，口里说道：“你他妈的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大哥饶命啊，我也是受人指使，一个小兵而已。”王朝阳很猥琐地在求饶。
秦若寿知道他自己不敢这么做，一听是受人指使，他的目光就毫不迟疑地撞到了楚思生身上，他一拳把王朝阳打倒在地，怒气冲天地朝楚思生走过去。
被天雷擒住的楚思生，这个时候完全乱了阵脚，他以为自己可以逃掉，一个邪恶地想法在他脑子里打转。
“秦风并没有死！”楚思生在秦若寿走到自己面前之前说道。
这一招果然管用，秦若寿楞了一下，显然是被这句话雷住了，同样吃惊的还有天雷，他明明把秦风干掉了，楚思生怎么会说他没死呢？
楚思生见两个人都有所放松，就猛的一使劲从那个天雷的手中挣脱了出来。他跑了几步，对秦若寿说：“你他妈的死定了，我会尽快送你去见你爹的。”说完就一溜烟跑掉了。
秦若寿看着天雷，他怎么了？愣在那不言不语，楚思生跑掉了他居然都不追赶。
“雷哥，你没事吧？”秦若寿也没有去追楚思生，走到天雷面前问道。
这个时候倒在地上的王朝阳也起来跑掉了。
天雷突然想到了什么，自己如果没有顺利完成任务，楚祥东会对自己怎么样？他听到秦若寿在叫喊自己。就看了一眼秦若寿，他仿佛看到了楚祥东的眼神，秦若寿和楚祥东的眼神是那么相似，天雷心里也像一阵凉风袭来。
“雷哥，你没事吧？你的脸色怎么发白，是不是病了？”秦若寿看到天雷的脸色变得苍白，就像从水里打捞出来的尸体一样。
天雷从自我恐吓中走出来：“没。自己有点紧张，如果我不来，那自己就会被老板炒鱿鱼的。”天雷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脸色慢慢恢复正常，紧绷的脸皮慢慢变松。
“没事就好。”说完秦若寿想看一眼王朝阳那个王八蛋还在不在，却发现刚才的地方早就没有了人。秦若寿气得骂了一句，就没再继续过问王朝阳的事情，反正他回到楚思生那里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秦若寿看了一眼灰色的天空，感到心里一阵空虚，他又想赶紧结婚，逃离现在的生活。他感觉自己就像活在一个关系复杂的生存链之中，每个人都是一个棋子，说不定哪一天据被另一个吃掉，而其死得其所。
街道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到了下班的时间了。秦若寿的肚子也开始叫唤了，他想和天雷在一起吃个饭，虽然他知道天雷马上就会说有事情要离开了。
“你现在安全了，我还要忙自己的事情，先走一步。你回医院看看去吧。”天雷说完转身离开。
秦若寿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人背后肯定还有故事，但他马上又打消了这个想法，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不想再去过问别人的事情。但愿谁都别再犯错了，各自好好生活比较不错，人际关系越是错综复杂，人生就显得很轻浮，原来浮华只是梦！
秦若寿只好一个人走进医院，他没有进村长的病房，坐在走廊里一个人抽烟。地上的烟头渐渐堆成了小山。
“怎么了，哥们儿？”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坐在秦若寿身边。
秦若寿看了一眼那人，提高了一点警惕，现在他变得异常敏感，每一件事每一个人他都提防着。
“是不是家人病了？没什么，想开点就是了。”男子也点了一根烟，和秦若寿一起抽起来，想和他聊聊家常。
秦若寿点点头，他身边的每个人都在生病，而且楚思生这个病魔随时会把他们从自己身边拿走。他想到这心里就很矛盾，他如果是自己一个人，就不会牵连这么多无辜的人，早知道如今，何必当初把他们都招集到一起！秦若寿心里有恨。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别太上火，慢慢地会好起来的。”男人抽了一口烟，接着说，“我老婆现在也躺在这个医院里，癌症！”
秦若寿看了一眼那人，很同情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嫂子回来起来的。”
“很多人都这样劝我，不过我没事，我倒是担心她。她也知道自己是乳腺癌，而且是晚期，活不了多久了。她不责怪我当初没及时给她治疗，我心里有愧啊。”男子说着，差点掉出了伤心地泪水。
“大哥，我会祝福嫂子的。”秦若寿不知道说什么，但又不能沉默，就找一句客套话。
“谢谢。现在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把欠她的都还给她。”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谁都会这样。”秦若寿突然想起秦风以前对自己说得这句话。
男人很赞同地点点头：“是啊，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啊。”
“我太爱生活了，因为生活老他妈的玩我。”
“哈哈。”男人被秦若寿的幽默逗笑了，“兄弟是一个乐观的人，家人怎么了？”
“岳父骨折了。”秦若寿本来不想说，他怕那人和自己的老婆病情一比较就更加心灰意冷，可看到男人并不是那种人，就说了出来。
的确，那人并不是把语言的重点放在“骨折”二字上，“结婚了？我还以为你是个单身呢，那要好好对待媳妇儿啊。人都是失去后才知道珍惜的，希望兄弟不会有悔意。”
秦若寿抽完了烟，想再点上一根，却发现烟盒已经是空空如也。男人递给秦若寿一根烟：“烟不好，兄弟就抽跟孬的吧。”
秦若寿不好意思地接过来，“还没吃的吧，有时间的话兄弟请你去吃饭。”
“不用不用，我一会去医院的餐厅打点饭就行。”男人想拒绝秦若寿的邀请。
秦若寿站起来拉着男人说：“老哥还跟我客气啊。走吧！”秦若寿有点饿，他想找点东西填饱肚子再说。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男人见秦若寿盛情难却，就起身和秦若寿一起到医院门口的小饭馆喝两盅。
席间他们聊了很多，秦若寿只是听着男人讲自己的故事，自己时不时地插上一句。
“来，兄弟敬你一个。”秦若寿得知他还有两个上学的孩子，他发誓要把孩子培养成人才，心里就不由地产生了敬佩之情。他自己连高中都没上完，虽然他以为上学对自己没用，可这个社会还是需要学历的，不是每个人都像他那样是阔少爷。
“我出去买包烟。”秦若寿结了帐，让男人在餐馆等着自己。
过了一会儿秦若寿回来了，手里多了一个信封。秦若寿把信封塞到男人手里说：“这时兄弟的一点心意，老哥你别说什么，拿着。”
男人肯定是拒绝，他说道：“兄弟的心意我领了，你以后肯定还会用得到钱的，这个社会没有钱是走不动路的。”
“老哥，你不用为我操心，我自己的事心里明白。你现在需要钱，好好照顾嫂子，把孩子抚养成人，千万不能让他们走歪路。”秦若寿说完就把那信封塞到了男人的口袋里。
男人心存感激，想这次遇到好人了：“谢谢大兄弟，我一定会把孩子抚养好的。”
第十一章 … 喜笑颜开
秦若寿和那个男人聊完天吃过饭之后感觉浑身都是力量，又如找到新生一般。他走到病房的时候，董杰已经恢复了情绪，晓灵在一边给村长削苹果。
还没等秦若寿开口，村长就问道：“你怎么来了？我不要紧，你还要筹备婚礼呢。”说道婚礼，村长又想到了那封婚姻介绍信，他从口袋里又拿出一个信封，“这个才是你们的介绍信，早上我给你的那一封……”
“怎么这么多介绍信？我那一封还没看呢。”秦若寿想赶快和董杰结婚也不是什么坏事，就抢着说道，“我明天就去和阿杰领结婚证，到时候就没时间陪您了。”
村长一听原来秦若寿还没有看那封“匿名信”，心里就放心了许多，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就笑了笑。
董杰已经不再为了那封假的介绍信生气了，秦若寿及时赶到保住了她的贞洁，她也感到秦若寿并非信中所说的那样，她走到秦若寿跟前说道：“阿寿，你忙了一天回去歇着吧。我和晓灵陪着我爸就行了。”
“怎么你爸不是我爸啊？”秦若寿这个时候已经把村长当做自己的老爹了。
村长听了这话甜在心里，乐在脸上——喜笑颜开。他觉得秦若寿还是很识时务的，孺子可教。他自己骨折的疼痛也就忘了个差不多了，只是动弹不得。
“你们都回去歇着吧，我这儿有护士呢。”村长想让他们先去把结婚证领了再说。
一个月后，村长从医院拆了石膏出院，本来村长一再要求早点出院，好早一些操办他女儿和秦若寿的婚事。可秦若寿却说要养得好好的才能出院，以免最后留下后遗症。
村长觉得秦若寿这时孝心，就听了他的话，其实秦若寿这一个月都在和天雷和那几个师傅训练着。
“阿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个师傅。”天雷把秦若寿叫到身边对他说道。
天雷觉得秦若寿就像一个小弟弟一样，虽然他是老板的亲生儿子，但天雷并不这么觉得，想当初他杀秦风的时候，就有点同情这个即将成为孤儿的孩子，不过现在他已经和秦若寿成了很好的兄弟。
不知道是上天注定，还是秦若寿命苦——自己的兄弟都和自己有一段解不开的渊源，只是他们都对秦若寿付出了最真诚的感情，另一半是因为天命或职责所在才会做对不住秦若寿的事情。
“这是你帮你训练体能的。”
秦若寿看了看那人，整个一施瓦辛格二世，那体型犹如克隆的的一般。
“三少爷好，我是帮你训练体能的，姓薛单名单。”那个施瓦辛格向秦若寿伸出了他粗壮的手。
秦若寿看着，感觉那只手甚至能把自己的小手捏个粉碎，兢兢战战地伸过手我了一下：“薛老师好。”
天雷看着秦若寿那猥琐样儿，打了他一下说：“有什么害怕的？都是自己人。来我给你介绍另一个老师——陆老师，泰拳高手。”
“我叫陆行，三少爷。”这个人比起施瓦辛格就瘦弱多了。
秦若寿听着三少爷这个名字，显得很别扭：“以后叫我阿寿就行，你们是我的老师，叫什么三少爷啊。”秦若寿从兜里掏出烟给两位老师。
他们都摆摆手，不抽。秦若寿也就没有抽，反倒是一边的太快把烟拿了过去，点上抽起来。
第一天的训练很松，老师们简单地给秦若寿讲述了遇到打架斗殴时常有的事情。秦若寿觉得有新鲜感，听得很入迷，不知不觉都到了中午，他也该回去了。
“两位老师，中午请你们吃饭怎么样？”秦若寿很客气地邀请二位老师。
这时施瓦辛格说道：“无功不受禄，等到我们教会你所有的东西再庆功也不迟。下午就不训练了，你回去好好琢磨一下今天学到的，明天还是这个时候你在中心广场的西北角等着，我们带你去训练场。”
“那今天这个地方？”秦若寿很迷惑，这不就是训练场吗？
“这只是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训练场还不是这。”陆行对秦若寿说道，拍了他一下，差点没把秦若寿拍一个踉跄，这人虽然瘦弱力气并不小。
秦若寿知道老师们在试他的深浅就没有生气，心里也没有想什么，只是想赶紧回到董家村，不然村长就该着急了。
果然，秦若寿回到家的时候，他岳父早就在门口坐在轮椅上等着他了：“阿寿啊，你怎么又这么晚才回来？你也是一个有家的男人了，我现在这个样子，家里需要男人，你不在总不能让宋远一个人包办吧？”
“爸，我知道了，下次不会这样了。”秦若寿很诚恳地向他岳父大人认错。
“阿寿，你回来啦。”这时董杰从屋里蹦出来，俨然一副家庭妇女的形象，秦若寿用渴望的眼神盯着自己老婆，请求她能替自己解围，自己的岳父自打结婚之后对自己的态度来了一个九十度的大转弯，不过秦若寿也知道这时对他好。
结婚后的男人就要以家为重。这是秦若寿从他岳父嘴里听到最多的一句话，他自己也知道肩上的担子重了，岳父老人家是过来人，多听一些老人的话是不会吃亏的，因为：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魏宋远走到秦若寿身边问道：“你说结婚是爱情的坟墓吗？”
秦若寿扭头看着魏宋远，这孩子怎么发春了？老是问这种很白痴的问题：“我说过了，少听信那些小说里的东西，没好处！”
魏宋远和晓灵结婚后，搬到了秦若寿的新家旁边，两对小夫妻都享受着新婚之后的新生活。秦若寿忙着提高自己的能力，这事连魏宋远都不知道。魏宋远不问，秦若寿不说。
魏宋远这下真像个男人，婚后整日闷在家里捣鼓电脑，有时候晓灵都说：“你不是跟我结婚，干脆去电脑做老婆好了。”
魏宋远不听她的，依旧每日以电脑为伴，他从网上搜寻一切关于新婚之后的事情，弄得整个人神神叨叨的，有时候问秦若寿的问题，让秦若寿很汗颜，比如：婚后为什么是男人结扎？
秦若寿似乎都忘记有楚思生这个人了，直到有一天收到他的短信：“婚后小日子挺滋润的？”
秦若寿回：“你等着，看谁笑到最后。”之后就没有了回音，秦若寿也没有再去想楚思生这个畜生，他誓死也要报复楚思生，所以他每天的训练都很刻苦。
有一天，秦若寿还在跟着那几个师傅训练，天雷开着车子赶了过来。他没有打断他们的训练，等到秦若寿训练累了之后，他走过去把秦若寿叫到了一边。
“雷哥，你来啦。”秦若寿一边拿着毛巾擦汗一边从衣服口袋里要掏烟。
“我来看你，难道不欢迎？那我回去继续泡马子去。”天雷假装要走的样子。
秦若寿赶紧拦住了他，“有事就说，要不我下课之后一起去吃个饭？”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现在你我都暂时安全，因为楚思生回蓟城了。”天雷来告诉秦若寿这个好消息。
不知道是秦若寿犯贱还是他习惯了和楚思生对着干：“我怎么有种寂寞的味道，没了对手空虚啊。”
“拉倒吧你！说正经的，看你训练了半天，挺带劲的。下面我给你几条忠告：一、注意保证每天的睡眠，有质量的睡眠，至于几个小时就是看你自己的疲劳程度了；二、食物一定要尽量吃熟食，不能喝生水；三、学着用冷水洗澡，热水洗脚。”
说到这秦若寿打断了他的话：“凉水洗澡，热水洗澡？怎么办到啊？”秦若寿说的也是，既然用冷水洗澡了，哪有洗澡不洗脚的啊，就像上厕所不得不脱裤子。
“别打断我的话，我说完不明白的再跟你解释。”天雷对于秦若寿不礼貌的行为很不满意，“说到三了，洗澡要注意就是了，冬天开始可能不习惯，慢慢尝试着就行了，四、烟，在这一段时间要少抽，这是给你加强训练，平时嘛，都是抽烟的人，一时半会戒不掉的，酒，只要不酗酒就行，喝酒对身体貌似还有好处。”
秦若寿听着这些一个劲地点头，还好天雷没让自己与烟和酒说再见，那样自己可真的是要和它们再也不相见了。
“最后一条：你结婚了，红包还没给，这个不先说。房事！年青人对这方面会比较需要，只要你不虚脱就行。”天雷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奸笑，他在秦若寿这个年龄的时候肯定做过不少这种事，经验蛮丰富的。
“还有什么疑问吗？”天雷说完这些，喝了一口水，但立即又吐了出来，满脸难受的样子说，“这水……？”
“这水怎么了？哦，我觉得自己出汗多，就加了点盐。”秦若寿笑着说，“别浪费我的水，在这附近弄到水可不容易了。”
“你行！看来我应该请你当老师。”天雷以前都没有想到过这一点，他觉得秦若寿对保养身体这一方面很有天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