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公主保镖-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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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塔倏地睁开眼,把头往后撤,看着香威伦,问:“你知道自己有梦游症?”
香威伦笑:“有没有吓到你?”
阿塔把头稍稍歪了歪,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说:“我担心,要是叫醒你的话,可能会吓到你,所以连趴在床沿看你都不敢,就一直坐在地上玩手指,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啊!”
阿塔忽然的惊呼,不由牵出了本来沉浸在感动中的香威伦的疑惑:“什么?”
“我好笨呶!我本来可以去你房间睡的嘛!”
香威伦笑,然后温柔地抱紧了阿塔。
44、一个电话
当天,香威伦就命人在阿塔的卧房里,铺上了厚厚而柔软的地毯。
香朗轩不知道为什么,但也没问。
——他自然不知道。他的卧房和香威伦的卧房隔着老远,而且,每个房间又都经过隔音处理。
——就算是他听到了那声声的“嘭”,也不会去理会。
——要是哪一天住在国外的时候,得知这幢别墅被他儿子炸了,他大概也只是笑笑而已。
——就凭这位大少爷在酒会上扔下所有的客人径自回房这样的举动,他就可以得出以下结论:他这个儿子这一辈子就这样了,没得救了。
而这样的举动,阿塔不敢再提,香威伦也似乎忘记了。仿佛,从来都没有举行过酒会。仿佛,天狼太子从来没有在香家别墅里出现过。
但是,梦游症,并不能把曾经确实发生过的事情压成一张纸,然后烧掉它,让它灰飞烟灭。
当然,谁都明白这一点。
而VINLEN的所有员工都知道,董事长一旦回来VINLEN总部大厦,他们的香少就无所事事了。——除非他决定结婚,进入董事会,或者索性入主整个VINLEN王国,才能继续“日理万机”。
所以,现在的香威伦非常悠闲地坐在一张躺椅上,闭着双眼,享受照射在“城堡”美丽草地上的淡淡阳光。
他旁边还有一张躺椅,本来是为阿塔准备的。他本来想和她一起享受阳光。但是,那个三十岁的可爱女人金三顺,似乎比他更有魅力,竟把十八岁的可爱女孩米塔牢牢锁定在电视机前面了。
他在独自享受阳光的时候,嘴角挂着一丝笑。因为,他在设想一个场景:要是她们两个碰到一起……
阿塔盘着腿,坐在偏厅的长沙发上,手里抓着一包薯片。
她和电视机中间的低矮玻璃几上,还放着很多包薯片,很多包派,无数颗开心果,一大瓶可乐,一大瓶雪碧,和葡萄西柚漂亮橙。当然,还有一大堆的空袋子、空瓶子和水果皮。
不过,这不是她一个人的“功劳”。陈嫂制造垃圾的速度,与她不相上下。
她们挤在一起已经看了好几个小时了。她们的打算是:今天之内,就是不睡觉了,也要看完整套《金三顺》的DVD。
另外,她们还有些评论。
比如,阿塔会指着玄彬说:“他没有我们香帅帅!”
陈嫂不停地点头:“那当然,天底下就我们少爷最帅了!”
“呃,同意!——哦,陈嫂,我要增肥!”
陈嫂瞥一眼阿塔:“你要嫁给三石吗?可是,他对三顺是一心一意的,你没有希望了!”
阿塔瞪着陈嫂看了两秒钟,一口气没提上去,险些窒息。
陈嫂一副无辜的模样,又一把抢过阿塔手中的巧克力派,同时说:“你都要死了,别浪费好东西!”
阿塔伸出右手掌,重重地抚了抚心口,然后转头朝着玻璃窗外的香威伦喊:“Vinlenta!”
陈嫂又瞥一眼阿塔:“少爷不会重色轻友的!——哦,我不是普通的朋友,我可是香家的大功臣,少爷几乎是我看大的呐!”
阿塔已经回复了正常的气息,此时不由瞪圆了眼:“Vinlenta总共才在国内住过多长时间哪?您老居然好意思说是看着他长大的!哎哟,这世界乱了套了!”
陈嫂不甘示弱:“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我老人家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呢,我都还没说这世界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还乱了套了!苍天哪,您老打瞌睡了吗?竟放任不知天高地厚的米塔侮辱我们华夏民族高贵而优美的语言!”
阿塔急忙起身,对着陈嫂深鞠一躬:“您老真不简单,居然深谙‘小题大做’、‘借题发挥’还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玄机!米丫头我甘拜下风!”
陈嫂回施一礼:“过奖过奖!”
但,她又紧接着说:“可是,你这么快就认输,是不是太没志气了?”
还没等阿塔反驳回来,她就大叫:“啊!我们光顾自己乱说一气了,都不知道漏看多少了!死阿塔,都怪你!”
“怎么能怪我!一个巴掌拍不响——呃,不说了,我尊敬长辈,做个乖小孩!——啊!”
“你又叫什么呀?学我呢?”
阿塔从牛仔裤的屁股兜里抽出震动中的手机,错愕地说:“我的手机有两个多月没响过了,怎么今天……”
陈嫂倒抽一口冷气,神秘兮兮地凑近了阿塔,说:“你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不然,怎么大白天地就遇到鬼了呢!呵~~呵~~”
阿塔瞪一眼,扫一眼陌生的号码,打开了手机翻盖。
一听到那头的声音,她就愣了。只因为,她太熟悉她的声音了。
她曾经痴迷于她的每一首歌,曾经加入过她的超级粉丝团,曾经漂洋过海,只为不愿错过她的亚洲巡回演唱会的每一场……
但,这都是在认识香威伦之前。
而美到极致的明星,在电话的那头,对她说:“……不要告诉香家的人,尤其是不能让Vinlenta知道……”
45、酒店约会
阿塔想,千千同今天找她出去,一定不是心血来潮,一定是经过缜密计划的。
有一点可以证明她的这个“想”:当她按着千千同的指示,瞒过香威伦的眼睛,悄悄出得“城堡”,又过了两个转角之后,果然看到了一辆黑色的小车。
车门早已打开,在等着她了。
她有一个预感:在今天,她所有的疑惑,或许都会得到解决。
所以,她去见千千同的行动,就带着些许悲壮的心情。
车子停在一家酒店前面。
早已等在酒店门口的西装侍者,急忙走过来打开车门,并且恭敬地弯腰,做出请的姿势,说:“米小姐请!”
阿塔有些惊讶。这不像是“秘密约会”。
而当她走出车子抬头看到酒店招牌的时候,她不仅加深加重了惊讶,更是有些迟疑地不肯迈步。
但,那并不是酒店职员的侍者在催:“米小姐要见的人,已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阿塔不得不跟着侍者走进酒店。
不过,她将手掌张开举起来,挡在脸儿一侧,以防前台小姐看到她。
但是,这样的遮挡使得她像个小贼,反而引得酒店的大堂经理频频看向她。
因为自己也不喜欢这样的“贼”的感觉,所以,阿塔索性放下了手,挺直了身体往里走。
不过,边走,她边瞪一眼经过的酒店员工,同时将手指竖在唇间,无声地做着“嘘”的口型。
被她这样“嘘”的人立刻明白了,迅速地将就要出口的话咽回去,并且弯身行礼,恭送她走过去。
就这样,她顺利地站在了十楼的一个房间门外。
她还真的有些忐忑不安。
她还真的没有做好倾听故事的心理准备。
她忽地想,非要知道吗?
知道了,又怎么样呢?
就算千千同和香威伦曾经爱得轰轰烈烈,又怎么样呢?
——她为什么非要知道?
——香威伦都已经做出承诺了,她知道,他的承诺决不会轻率出口的,那么,她为什么非要计较他和千千同的过去呢?
——她猛地转身。
她马上就要抬步离开。
但,恰在此时,房门打开。
她不由自主地看向房里的人。她惊得睁大了眼。
那不是千千同。
那竟是几乎和香威伦一样帅的天狼太子Withen!
“阿塔小姐难道竟见不见我,就走了吗?”Withen笑着说。
阿塔的笑容里,仍然难免错愕:“我以为是千千同……她在里面,是吗?”
Withen的笑容里,渗透着一种诡异:“你想知道的话,不如进来一看。”
阿塔有些游移,并且惧怕这种“诡异”。
但,Withen却说:“难道阿塔小姐在怕着什么不成?”
阿塔的笑容里有丝踉跄,却强强地说:“才没有!”
Withen浓浓地笑,说:“这才是鼎鼎大名的阿塔小保镖!呃,你刚刚的样子好可爱!”
阿塔皱着眉头喊:“什么?!”
Withen却将房门大开,长长的手臂往里伸:“请进吧,可爱的阿塔小姐!”
阿塔顿了顿,迈步进去。
但,里面空无一人。
阿塔错愕地问:“千千同呢?”
46、圈套
Withen依旧在笑:“我没有说过她在这里。而且,小同在电话也没有说过,你要来见的人是她。”
阿塔惊讶难抑:“你们……”
“我们联手欺骗了你。”Withen说得坦然,“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阿塔感到了深重的异样,急急地说:“不!我不想知道!”
“可是,我想告诉你咧!”
说这话的时候,Withen的人已经走近了阿塔。
阿塔往后撤。
可是,她撤一步,Withen就近一步。
当她已经背抵墙壁无所退避的时候,Withen已经侵近得不能再近了。甚至,他的气息已经吹拂到了她的脸上。
她一点都不敢抬头看他。
她双手撑在他的胸前,想要用力地推开他,可却感受到了他的体温和心跳。
她倏地抽回了手。
她低低地,慌乱地说:“你,你走开!”
可是,Withen却将头低下,侧向她的左侧脸颊,然后将嘴唇凑近了她的耳朵,轻声说:“可是,可爱的阿塔小姐,我不舍得咧!”
“什,什么?”
阿塔着急地闪躲,却又听到Withen说:“难道你竟一点都感觉不到吗?”
“什,什么?”
“我早已听闻你的大名,一直很想见见你。要不是不想看香威伦那副臭脸,我早就去VINLEN一睹芳容了。——阿塔,我必须告诉你,我喜欢你,从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
阿塔猛地用力去推Withen。
但,Withen的胸膛仿佛是铜墙铁壁一般,竟是纹丝不动。
她慌了,乱了,几乎难以自持。
但,Withen却轻轻咬着她的耳尖,呓语般地说:“离开香威伦吧,离开他,来我身边,让我爱你疼你吧……”
阿塔使尽了全力,使劲一跺。
她是低着头的,所以,跺的时候,是瞅准了Withen的脚尖的。
所以,Withen立时痛呼出声,不由退开去,叫:“该死的!你想做什么?痛死我了!”
阿塔急忙奔向房门。
但,Withen迅疾地反应过来,忍住痛,疾行几步,捉住了她。
他索性将她揽入怀,紧紧抱着,并踩住了她的双足,笑:“你这个小辣椒!可是,我就喜欢你这样!”
阿塔挣不脱,而双手却又被他紧紧箍着,丝毫动弹不得。
她忽地想哭,并且万分地想念香威伦,想他来解救她,从此抓住她的手,不许她离开分毫。
但,目前的情境,她是绝对不愿意让他看到的。
她绝对不愿意他误会什么。
她绝对不愿意看到他伤心,不愿意看到他生气。
可是,偏偏,他竟在此时此刻,撞开了房门。
她极度慌张地唤:“Vinlenta!”
香威伦立在门口,面容冰冷如霜,眼底却燃烧着烈烈的火焰。
阿塔又极度慌张地唤:“Vinlenta……”
可是,Withen依旧紧紧地箍着她,令她动弹不得。
香威伦走进来,猛地关上了门。
门,轰地响。
Withen侧着头,看着香威伦,忽地诡异地笑,双臂一张,双脚一撤。
阿塔迅疾地退开,退得距离Withen远远的,并且要命一样地奔向香威伦。
“Vinlenta,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
“呵呵……”Withen笑。
他的笑,打断了阿塔急急的申诉。
然后,他退后,坐在一张扶手椅上,翘起二郎腿,睥睨着他们,说:“Vinlenta,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样。”
阿塔回头瞪一眼,叫:“Withen!”
不料,Withen却指着她,对香威伦说:“你看,她居然直接叫我Withen!Vinlenta,难道你听不出吗?这一声Withen,多么像是小同在喊我!”
香威伦早已铁青了脸色。
阿塔急急地说:“Vinlenta,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Wi——我和他,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
“可是,刚才我们明明是抱在一起的!阿塔,难道你以为Vinlenta是瞎子吗?”Withen说。
阿塔蓦地看向Withen。
她蓦地明白了,自己落入了陷阱。
可是,为什么?Withen和千千同为什么要联起手来,陷害她?
“阿塔,你真是笨哪,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落进了别人的圈套!”香威伦忽然说。
阿塔倏地看向香威伦。
他一把扯过她来,将她紧紧搂住,却看着Withen说:“Withen,你以为我和她一样笨吗?”
Withen笑:“当然不会。香威伦不仅是天赋异禀的幸运儿,而且头脑特别地清楚,不论遭遇什么情状,都能够迅速地恢复理智。你当然不会被我的小伎俩所迷惑。”
香威伦轻轻地“哼”。
Withen浓浓地笑。
阿塔烈烈地怕。
47、楼下楼上
酒店的员工吃惊地看着香威伦要命一般地扯着阿塔向外走。
大堂经理远远地看到了,急忙奔到他们的面前,问阿塔:“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香威伦旁若无人地继续扯着阿塔走。
而大堂经理疾步追随着,频频地问:“小姐,需要我们帮忙吗?”
阿塔本来心情就很乱,此时更是不由瞪一眼大堂经理,冲冲地说:“没事!没事!不准再问!不准告诉任何人!”
“好的小姐!小姐请慢走!”大堂经理速速地说,并且不再跟随。
但,阿塔慢不了。
不,是香威伦慢不了。
他没有从大堂经理的问话里,听出别的。他也没有这个心情。
他的手,仿佛铁索一样地,锁住了阿塔的手腕。
他面无表情,眼底的火焰却越燃越烈。
阿塔清楚地明白,他这次的生气绝对不同以往。
而他这样的生气,是由她引起的。她不能不感到心虚与恐惧。
她连话都不敢说,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看着他,任他扯着自己走,狠狠地走。
直到走出了酒店,走到一辆加长林肯前面。
他打开车门,把她塞进去。
他一坐进来,就把车里所有的帘布都拉上。
阿塔有些惊慌。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香威伦确认了不会丝毫外面的目光投射到两人身上之后,不由分说地将阿塔扯到自己身边来,双手抓住她身上宽大T恤儿的肩头,然后往上一提,将它提离了她的身体。
阿塔身上一凉,愣了愣,然后速速地将双臂交叉护在胸前。
她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看着香威伦。
不料,他却依旧一言不发,径自脱下了她的运动鞋。
然后,他竟紧接着解开了她牛仔裤的纽扣,拉开了拉链,然后抓住裤腰,往下一褪。
阿塔急忙扯住裤子,叫:“香威伦,你疯了?!”
岂料,香威伦看也不看她,径自将她斜抱,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背,一只手抓住牛仔裤的裤腿,狠狠往外一扯。
阿塔惊惧非常,却见香威伦在脱他自己的衣服。她不禁在他怀里挣扎。
但,他却只是脱下了自己的休闲外套,将之披上她的身,然后紧紧包裹住。
她忽地终止了挣扎。
她忽地用一种复杂的眼神凝视着他。
而他,却将她抱离了自己的怀抱,将她放在自己身边的座位上。
然后,他拉开车窗帘布,打开车门,将刚才脱下的T恤儿和牛仔裤还有运动鞋,统统扔了出去!
然后,他狠狠地关上了车门,沉声对看不见的司机说:“开车。”
车,飞驰离去。
但他知道,酒店高楼之上必定有人一直俯视着楼下的这辆迟迟没有开走的座车,也必定看到了被他扔出车外的衣服和鞋子。
Withen靠着窗框,嘴巴里叼着一支烟。
看到座车终于飞驰而去的那一刻,他将一口浓重的白烟吹到空气之中,然后笑。
他的笑,越来越浓,越来越重,越来越烈。
以致于,他终于难再控制笑声的猖狂,索性往房里退,退到巨大的床前,仰身躺下。
他依旧在笑。
只是,在笑声中,泪光点点。
48、擦拭左耳
香威伦一个字都没有说过。从路上,到回到香家。
陈嫂、香家的管家和女佣还有保镖们,都被香威伦的气势吓到了,连一句问话都说不出口。
香威伦抱着赤足的阿塔,大跨步地往里走,往楼上走,往自己的房间走。
阿塔的心,早已静下来了。她早已认了命了。她想,香威伦想做什么,就让他做什么去吧。
所以,在他抱着她的时候,她就把脸儿埋进他的怀抱里,并且闭上眼睛假寐。
直到香威伦关上了自己的房门之后,把她放下了地。
她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仅此而已。
但,他却依旧看也不看她。
她在心里一直问:你为什么不看我?为什么不看我……
她想,香威伦肯定听不到她心里的话。
她又想,死香威伦,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呀?
她还没想完呢,就猛地再次感觉到身上一凉。香威伦把裹住她的身体的外套拽去了,并且将之扔到地上。
她还是下意识地伸臂护住了胸口。
但,香威伦却用手臂环过她的腰,将她斜抱着进了卫生间。
他将她放在莲蓬头下面,让温热的水流洒下,落到她的头顶。
他终于开了口,却问:“他碰你的脸了吗?”
阿塔老实地答:“没有。”
“碰你的嘴巴了吗?”
“没有。”
“碰你的胸了吗?”
“没有。”
“那他都碰哪儿了?”
“耳朵。他咬我耳朵来着。”阿塔说的声音,非常地委屈。
香威伦依旧平静地问:“哪边的?”
“左耳。”
香威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