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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浪女二十八-第7章

小说: 浪女二十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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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还是有『暗盘交易』。”
  “暗你的头!这叫互蒙其利。”阿a粗鲁、不客气地又给范江夏白眼。
  范江夏看看大苏,又看看阿a,耸个肩,鬼祟的玻а坌Α0又瞪她,不安地望一下大苏,大苏笑脸温温的,没表示什么。门口刚巧进来一堆人,大苏回头见了,忽然推推范江夏。
  “二十八——”
  范江夏回过头去,看见进来的那群人,笑容就那么僵住。
  “猜猜我碰到谁了?”
  碰了面,亲热地吻一下他的脸颊,等着其他人前来的空档,张小蕙抿了抿鲜润的唇,唇边噙着稍微甜腻的笑,笑睇着一身灰黑的林见深。
  “我怎么会知道。”林见深想都不想便摇头。
  “你想都不想一下。”她笑他懒。“我碰到你那个『小妹妹』了。”有意无意地强调那三个字。
  林见深一动,朝她望一眼。
  “很巧对不对?”她微仰脸对他笑。“我也很意外。”
  “是很巧。”他也笑。
  “『大顺发』这次促销活动不是由我们部门负责吗?循例拍货品促销目录,结果,你猜猜服饰部分的模特儿是谁?居然是你那个邻家小妹妹!巧吧?”
  他扬了下眉。“人是你找的?”
  “不,广告公司那边找的,企画部负责的主管很欣赏你那个小妹妹,觉得她很惹人爱怜,决定用她。”张小蕙又笑,自动替小余添加了一些话,声音柔柔细细的,很有说服力。
  “惹人爱怜?”林见深挑挑眉,矿石黑的眸子,动也没动。“他是在找模特儿,还是女朋友?”
  “这关系到形象问题。”她瞅着他,观察他表情的变化。“你的邻家小妹那么受人欣赏,你不替她感到高兴?”
  他表情不动,无所谓说:“欣赏她的人多了,我哪有那种闲功夫。”
  他显得无所谓,张小蕙有些高兴,却说:“你怎么那么无所谓?你不是挺宝贝这个邻家小妹?在国外时,就提她好几次。”
  “小毛头一个。”他摇头,皱眉反问,“你干么一直提她?”
  那个小毛头!无法不想起那天晚上……居然想和他撇清关系……
  “没什么,刚巧嘛。”她绽开艳美的笑容。
  张小蕙有些得意,她对自己一直是有信心的,不管容貌、姿色、打扮,她都比其他女人抢眼,各方面条件那更不用说了。从以前,她就一直是目光的焦点,走在路上,很多男人都会回头看她,露出惊艳的表情。
  “见深!小蕙!”陈茂名跟林雅卉到了,还没走近就出声招呼。
  过了一会,另外两组人马也到了。两男一女,加上他们,总共四男三女。
  陈茂名说:“好了,到齐了,可以走了。”
  “订了位子了吗?哪家餐厅?”后到的女子问。
  “去了就知道。”陈茂名卖关子,笑说:“你们一定想不到是什么店,风格很特殊。”
  “你怎么找到的?”张小蕙说:“我在杂志上看到介绍一家店,风格也挺另类,不会太俗气,感觉不错。该不会我们看的是同一家店吧?”
  七人四部车,陈茂名的车子在前,领着大家前后上路,实在增添交通麻烦。找停车位又花了一点时间。
  “到了,就是这里。”下车走了一小段路,走到一家寻常咖啡店大小的店,店外挂着的招牌,就简单地写着“冥王星”三个字。
  在附近下车时,林见深就怀疑会不会那么巧合。果然!他神色没变,也没多说什么,随着陈茂名他们走进去。
  “啊,好巧,就是我在杂志上看到介绍的那家餐厅嘛!”张小蕙笑起来。
  “可见英雄所见略同。”陈茂名笑说:“这家店挺有意思的,感觉很后现代,卖的却很传统。”
  “欢迎光临。”打工小妹忙里喊了一声。
  走进店里——是“店”,说餐厅,形容不出那种合调的感觉——高背椅、酒吧台、金属冷质地色调的桌台,简直很后现代风格吧子。餐单上却居然都是些路边摊小吃之类的东西,根本是一家小吃店。
  范江夏回头,看见他们一大群人,看见林见深与张小蕙并肩在当中,楞了一下,怔在那里。
  他们也看到她了。林见深黑眸缩了一下;张小蕙很是意外,有些错愕,说:
  “她怎么会在这里?”下意识望向林见深。
  “二十八。”大苏叫了范江夏一声。
  范江夏动作僵硬地转向她。
  “要不要我过去?还是让小妹去招呼?”大苏体贴解人意,招手要叫小妹。打工小妹年纪不大,他们都干脆叫她小妹。
  打工小妹忙着服务角落一桌客人,又有另一桌的客人举手叫人。范江夏摇头说:“你看她那么忙,算了,我去好了。”
  “没关系吗?你不要逞强。要不,让阿a去好了。”
  “没关系。”范江夏当大苏在说笑话讨她欢心,要大苏别担心似对她笑了笑,拿了餐单走过去。
  多讽刺,多久前他才在她的房里,这么快打击就来了。
  四男三女一共七个人,两桌并成一桌,一对一对,看起来多和谐、多相称,林见深与张小蕙在其中,那氛围多么协调。他们都是同一类人,处在同个世界,嗜好、见识都差不多,有他们那个世界共同的语言。
  远远瞧着,张小蕙一颦一笑,都显得甜美、温柔;他们之中有人说了些什么时,她浅吟的笑,甚至还有些娇羞。
  在那群人中,甚至小吃店里,她亮丽抢眼,晶灿闪闪,会发光,像颗星星,教人一眼就注意到她。
  “欢迎光临。”她微笑递上餐单。
  张小蕙抬头,泛起笑。“范小姐!我一进来就看到你了,还以为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真是巧,你在这里工作?”
  不只她,几双眼都望着她。林见深无表情,眼眸显得特别深黑,他没想到——或许她也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又见的面。
  “我只是临时来帮忙。”
  “你们认识?”见是她,林雅卉眨下眼,有深意地递给张小蕙一个眼神。
  “范小姐是见深的邻家小妹,还很巧的,是我们这次拍摄促销活动目录服饰部分的模特儿。”
  “那还真巧!”陈茂名开玩笑说:“既然都认识,又那么巧,敢问范小姐有男朋友没有?我们小吴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单身、又尚未有鸳盟,可否登记当一号候选人?”他们一对一对,只有旁边那个叫小吴的落单。
  “你怎么当起媒人来了?”小吴旁座的男人笑起来。小吴则笑着摇头。
  “那要先过见深这个大哥哥这一关了,是不是,见深?”张小蕙笑盈盈,简直巧笑倩兮,然后抬眼看范江夏。“对吧?范小姐。”
  一桌目光难免集中在林见深身上,林见深抬抬眼皮说:“看我做什么?我有那么伟大吗?”
  范江夏保持可掬的笑容,拿高纸笔,说:“请问各位决定好要点些什么了吗?”
  “我看看。”林雅卉第一个嚷嚷。
  张小蕙也与林见深共用一份餐单,轻声细语交换意见。
  范江夏站在那,像强尸,保持嘴角三十度上仰的微笑。林见深抬头看她一眼,目光相触,眸里尽是无言。
  “我要一碟小菜、干面、贡丸汤。”想想那么“咖啡馆”式的店,卖的竟是这些路边小吃,虽然不是第一次有这种不搭调的感觉,听林雅卉点要的东西,范江夏还是不禁想摇头。
  真不知阿a跟大苏当初是怎么想的,怎么会配出这种奇怪、不搭调的组合?
  她将林雅卉点的东西一一记下,随后再逐一记下其他人点的,再确认过,好不容易都完成了,继续保持嘴角三十度上仰的笑容,说:
  “谢谢,请稍等一会。”
  感觉身后有目光跟随着她,但她不想知道是谁了。
  “阿a!”回到吧台,她把点单丢给阿a。
  吧台连着厨房,阿a一个人一统那天下。说实在,小吃跟吧台,真有点不伦不类,但好像也没人有什么异议,还说什么“后现代”,真亏来采访的那个杂志记者会掰。
  “你没事吧?”大苏关心。
  范江夏摇头,吸吸鼻,一副很振作的样子。
  顾客那么多,都客满了,却不知为什么,目光轻轻一扫,总能看见他们——那一对金童玉女,低头交耳、浅尝细啄,神态亲密无间,并不关心旁人的看视。
  她苦笑一下。真是报应呢,打击得这么彻底,再不想看、不愿看,偏偏就活生生在那里由不得她不看。
  有桌客人结帐离开,她连忙过去收拾,瞥见张小蕙起身,她转个方向,刚好跟张小蕙左右隔开。
  “小蕙!”林雅卉跟上张小蕙,上化妆室补妆。她没头没脑说:“就是她,上次我跟你说的就是她。我不知道你居然认识她!”
  张小蕙早猜到了,不意外。说:“也不算认识,见过几次而已。”
  “还是要小心提防得好。”林雅卉涂着红蔻丹的手摆了摆。笑说:“没看过你跟见深那么亲密过,真让人嫉妒,她看了也该有自知之明。”
  张小蕙淡淡说:“我没有必要做给谁看。”
  不过,范江夏都看到了吧?看清她跟林见深的亲密,不是她能介入的。
  “我知道。但这种事大意不得,要让对方彻底明白没希望才行。”林雅卉揣测得到张小蕙的心思,一直喋喋不休。
  回到桌位,他们点的小菜已经都上了,几个男人已经先吃起来。张小蕙一手搭在林见深的肩上,很自然地先弯身亲吻他的嘴唇,这才坐下。
  林见深微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只是喝了一口水,继续吃他的小菜。
  张小蕙冲他媚笑一下,又倾身吻了他一下。
  端着汤汤面面走来的范江夏,无可避免的看着这一幕,手一抖,几乎将东西撒了一地。她用力稳住,但仍有点抖,抿紧了唇将那些汤跟面上桌。
  她做得很专心,始终没有看桌中任何人,眼里只有汤、面跟金属感的桌面。
  “各位请慢用。”上完菜,像一般服务生那样礼貌说着台词,便转身走开。
  眼前氤氲模糊,有什么在眼里头打转、不安窜动,随时会溃决。
  她忍着这股模糊,一直忍,忍到所有的客人都结帐离开,忍到小吃店关门,忍到曲终人也散,才到洗手间洗掉一晚的疲惫。
  望着镜中那苍白的脸,望着眼里头那打转的浓雾,终于再也忍不住,掩住脸,低头放声痛哭起来。
  “你这个傻瓜!”大苏像幽灵一样,出现在她身后。
  “你怎么还没走?”她连忙抹掉泪,不知道大苏跟过来。
  “我不放心。”大苏看在眼里,假装没看见,没多说什么。
  “不放心什么?”她勉强撑出笑容。
  大苏没明说,根本不需要明说,彼此心照不宣。
  “你这个傻瓜。”看她勉强努力装作没事,眼睛却红通通的完全泄密,忍不住叹息,拍拍她。“那个人也够没神经,不然就是混帐一个。”
  一整晚,她的举动反应,大苏都看到了,一切都看进眼里。
  范江夏勉强又笑一下。
  笑得那么难看,还不如干脆老实哭得好。大苏不禁又摇头,叹口气,女人啊,为什么总是那样死心眼,折磨自己。
  “你喜欢他,对吧?”
  范江夏张了张口、嘴唇动了动,默默摇头。
  “是不喜欢,还是否认?”
  不,都不是,不是否认。那摇头的意思要复杂曲折一点,意思是,到这地步说什么都没用,她应该放弃。
  “已经无所谓了。”
  “怎么会无所谓?真的无所谓,你何必等没人了,躲在厕所里痛哭?”一口揭穿范江夏的伪装。
  “我——”她哑口,眼眶又红热起来。
  “二十八,你这个傻瓜、笨蛋、懦夫——”大苏连声轻斥。“为什么要退让?为什么不争取?”
  “可以吗?我能吗?”她喃喃反问。
  她只是喜欢,喜欢以后呢?她没想那么多,并不知道这种心情可以这么复杂,痛起还可以令人这么难过;心要碎掉似。
  “为什么不可以?”大苏不以为然。“爱情也像货品吗?可以说,这是我先看到的,就是我的了,你不可以打他的主意?没有那样的事,那样就没人会为爱情哭、为爱情伤了。”
  “你要我……把他抢回来?”她睁大眼。
  “我没有要你做什么。我只是问你,为什么要放弃?为什么不争取?爱情又不是货品买卖。人人都讨厌第三者,但事实上,爱情这回事,没有所谓真正的第三者。”
  会毁坏的东西,本身就会毁坏,但有一个受谴责的目标,让人心情上会好过一点。
  “大苏……”范江夏喃喃。
  她不高尚。她不是没想过,她也想她的深葛格在她身旁,希望他是她的。也希望,如果张小蕙是个坏心眼、恶意的女人就好,她就可以有借口、理直气壮地将他抢回来。
  多虚伪啊!结果都是一样,还需要什么名目?为的只是能比较心安罢了吧!
  内心的丑陋都是一样的,她并不比张小蕙好到哪里去。会凄惨地躲在厕所里这样放声痛哭,不过表示她比较失败、段数比较不够罢了,哪有谁比谁高尚,谁比谁道德清高呢!
  “大苏……我……我该怎么办……”她失声痛哭。
  “你可以放弃,一个人躲起来继续痛哭。”大苏残酷地说:“或者,让另一个女人因为你的抢夺痛哭。你自己想吧,很晚了,我先走了。”
  走到门口,她回头说:“不要去想道德不道德的,没必要把忠孝节义那一套都往自己身上扛。”
  第七章
  “各位听众,晚安了,今晚节目就到此结束,明天同一时问,我们空中再会。”
  说完再会,播音室外的小颜朝大苏比个手势,表示可以了,她取下耳机,顺了顺头发。
  节目长一个小时,从礼拜一到礼拜四,每天晚上十点播出,收音时已经十一点。所以一周四天晚上,她都会像这样,迎着黑暗离开。
  她边收拾,边跟其他工作人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会才挥个手,说:
  “我先走了,晚安。”
  “晚安。”其他人或忙或收拾,抬头打个招呼。
  她一般将车停在路边,一出大门很快就可以走到停车的地方,所以对工作人员好意陪她走到停车处,她都尽量不麻烦人家。
  出了大门,凉意迎面扑上来,大苏吸口气,新鲜的空气窜流进肺腔里。
  她走到车边,摸出钥匙——暗里似乎有个黑影,她抬起头,一边打开车门。那个身形动了一下,她有点眼熟;心一动,往旁移动一下,用力想看清。
  “阿a?”会是他吗?
  那身影又动了一下,她大胆的跑步上前,见她忽然跑上前,那人转身要走。
  “站住!”大苏叫住他,终于喊出来。
  那人迟缓一下,回过身。
  “大苏。”果然是阿a。
  阿a到这里来,表示什么?
  范江夏说,阿a喜欢她,恐怕全地球的人都知道了,问她为什么不接受?
  她怎么接受?
  就算她知道阿a的心意,又有什么用?他从来不明说,只放在心里让人揣测;从来不行动,只悬在那里让人疑惑,难道要她自己去开口吗?她怎  说得出口?哪有脸去说?
  “你怎么在这里?”为什么她要跟这个老板吃饭、跟那个老板约会?
  阿a沉默着。
  她耐心等,等阿a行动,等阿a跟她开口。
  什么现代女子,她还是希望喜欢的人先跟她开口,因为在意,才会更患得患失,自己不敢先表白,怕会错意了,被婉拒了,一蹶不振。
  因为这样才踯躅。
  但她跟范江夏说那么多,要不就自己躲在厕所痛哭、要不就令别的女人痛哭,爱情的事,不过也就只有这两条路,残酷又现实。
  她不能一直那么怯懦!
  大苏深深吸口气,稳住微颤的身体,用所有的力量把话吐出去。
  “你喜欢我吗?学长。”
  她叫学长,又突然那样问,阿a错愕的抬头。
  “喜欢我就明白告诉我,让我知道,别让我猜测。”她直视阿a。“我没你想的那么聪明、那么有信心。我会不安,喜欢我就行动,让我感受到你的心意,别让我一直摸不透你的意思。”
  “大苏……”阿a怔一会。
  “你喜欢我吗?学长。”她轻声又问一次。
  “我……”阿a先仍是迟疑,像是不敢相信,随即大声叫起来。“喜欢!我喜欢你!大苏!我喜欢你!”重复了两次。
  大苏眼眶一热,哭了出来,奔过去,扑向阿a。
  “大苏!”阿a环手抱住她。
  她都做到这地步了,还好,他没有让她失望。
  “喏。”她把车钥匙递给阿a,嫣然一笑。
  阿a很自然地接过,看看钥匙,说:“我想了一整晚,该怎么对你开口,没想到你先说了。”
  “你再不开口,我就不再等了。我不想一直揣测你的心意,继续不安下去。但我很高兴,你终于开口了,学长。”她唤着学生时代时对他的称呼,语调那么轻,说不出的亲近又温馨。
  “我很庆幸没有太迟。”阿a环紧她。
  大苏伸出手,勾住他脖子。
  她比范江夏幸运的是,没有处在她那种为难的情况,可她也有她的难处。阿a一直迟迟不开口,她要怎么开口?虽然最后,还是她先开口——不,是逼他开口了。
  她要了一点手段,或许,不该叫手段。不是坐在那里,爱情就会掉下来,她只是大胆行动,并且也逼迫他行动。
  自私一点,去争取,爱情不过也就那样。
  电话响了一早上,范江夏任它去响,随它去吵,连答录机都没开,不想听到任何讯息,不想跟人连络,不接、不听任何电话。
  然后,那一天晚上以后,她就生病了,生的是心病,只有她自己知道。
  想放弃,又难放弃;不思量,又忘不了,只能把自己自闭起来。
  连大门都不出,小门也不迈,窗户窗帘全都拉上。照不到太阳,电视柜上的盆栽懒洋洋,看起来奄奄一息。
  “你们啊,跟我一样没出息。”她对着盆栽说话。
  不只是跟植物说话,她量了一杯米,边洗米边说:“洗啊洗,洗得白白的,待会就把你们给煮了炒来吃!”甚至跟米饭说话。
  要是谁看到了,一定会以为她是神经病。
  这样自怜、自以为凄美悲凉,犹如浪漫爱情悲剧的女主角,承受爱的无言与折磨,其实只是神经病。
  要嘛争取,要嘛放弃,这样自怜自伤、自我折磨,而且自绝于外界,要惹谁同情,让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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