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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狂夫娘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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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袭心中一窒,抽回自己的手,强词夺理:“这驱瘀血的药本来就要捣成泥才好敷用。”
  郁干狂望着自己的手,对于她的抽离,心里竟有些遗憾。徐离说得没错,倘若他是女的多好!
  他藏起心里的谈谈变化,不急不徐地说:“你从未将这味药捣得这么烂。在想什么?”
  他的观察力真敏锐!知道他非得问出答案不可,班袭索性直接托出。
  “我在想……谁想要你的命?”
  郁于狂自嘲:“对汉人来说,我是深具威胁的大漠雄鹰,即使箍为质子、除去翅膀依然不足以除患;对某些人而言,我是王储之一。有人想杀我,并不突然。”
  班袭定定望着他,“朝廷原本有意还你皇家国姓,只要你答应了,便能安抚朝中大臣对你是否忠诚的疑虑;无论客藩与人附,多的是乐于俯首称臣、以求得皇帝赐下尊贵姓氏的人,你独独不从,为什么?”她接着问,“而王储的身分只会对其它的王储有所威胁,不是吗?”
  郁于狂眼底闪过被看透的错愕,只一下下,满满的笑意便染上他的眼。
  “你果然聪明伶俐。”这褒奖让班袭脸儿微红,令他的脸庞看来比世间任何美女都惑乱人心!郁干狂血脉一热,压下心里唐突的想法,回答他的问题:
  “我宁可从耶律改为母姓‘郁干’,也不愿意为了安汉人皇帝的心而冠上他的姓氏,我是契丹人,生死皆然。士可杀、不可辱。”
  班袭赞赏的点头,“这才是大漠雄鹰!”她谈谈追问:“那么另一派利客就来自契丹罗?”
  郁于狂对他眼中的赞同很是满意,班袭虽文弱,见解却不同凡人!
  他首度松口,“如果我没错认,那个人是我异母兄长,也就是契丹人王子——耶律阿古纳。”
  班袭没想到居然是他!脑里飞快闪过风姨资料里记载的;耶律阿古纳为人奸诡,当初便是他设计陷害郁于狂为质子的。
  再望向他时,班袭心里满是不平,他为契丹出生人死,东驱高丽而西赶东突厥、南抗回纥北战靳公……奠定了契丹今日的强盛,却遭忌于同父兄长,不但屈居质子数载,如今甚至还要暗杀他!?
  “那你接下来作何打算?”她的声音紧紧的,因着浓浓的心疼。
  他无须说出口,眼底的心疼已重重击人他的心里。多年以来孤独承受的一切,在这一瞬间似乎都得到抚平。以往郁干狂以为自己
  潇洒地不在乎,然而,从班袭的眸子,他终于发现,有人能懂得感觉真温暖。
  士为知己者死,他,值得他付出所有。
  他牢牢的锁着她的视线,幽深的瞳仁里有太多太多的感情,丰沛的叫人深深成醉。她觉得理智正一点点消失,仿佛……仿佛再这么望着他,就会失了心。
  但她竟移不开目光,移不开这双满溢热情的琥珀瞳仁。
  “咳!”兰心公主站在门边轻咳。
  郁干狂恋恋难离地将眼神由班袭脸上移开,起身,颔首,“公主。”
  班袭狼狈的拉开视线,假装拍拍身上的灰尘,整理好情绪后跟着站起:
  “班袭见过公主。”
  兰心公主走到他们面前,娥眉轻皱,来回注视着他们。虽然短暂,但她绝对没有看错他们方才的眼波交缠,他们双目望着对方,好象天地之间只有彼此一般,这般强烈的凝视让她不由得心慌!
  “公主有事吗?”郁干狂问道,声音里有淡淡的不悦。
  郁干大哥不高兴?因为她打断了他们吗?
  兰心公主压下满腹不安,解释:“宫里来了许多名贵药材,请班公子过去瞧瞧合不合用。”
  班袭颔首,“在下这就过去看看。”她轻轻跟郁干狂点头致意,便往外走了,但她依旧感觉得到背后那道灼热的眼光,她有些心慌,遂加快脚步离去。
  兰心公主忧心地望着郁干狂,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班袭,眼里漾着一种让她不安的情感!
  “郁干大哥!”她轻喊。
  郁干狂望着她,也不说话,还是冷冷淡淡的表情。
  他眼里的淡然让兰心有点难过,为什么他从来不用看班公子的眼神看她呢?心里酸酸的,嘴上还是做了回答。
  “太子哥哥知道你受了伤,让人带了药藏局的珍贵藏药过来。”
  郁干狂皱起眉,“这事已经传到东宫去了?”
  “不是我说的!”
  兰心知道他不想闹开,引发朝中诸臣不必要的揣想,遂赶紧说明:“我想是李将军上奏给杜相爷,才会辗转传到太子哥哥耳中。”
  她伸出手想安抚他,让他一闪身给避开了。
  他还是谨守分际、视她为不可攀的公主……
  兰心公主收起心里的失落,拉开微笑。
  “你放心,太子哥哥不打算惊动在离宫的父皇,事情不会闹大的。”
  “谢过公主。”郁干狂有礼而疏离的道谢。
  房里顿时陷入难堪的冷漠,还是跟往常一样,她不说话。他也不会主动找话说,好象他们之间永远只有公主与随从的关系。
  连这声“郁于大哥”,都是她厚颜硬叫的。
  为什么班公子才跟他相识数日,却能带出他别的情绪?难道只因为他是他的救命恩人?
  不公平!她没学过医术,但愿意为了他去求遍天下名医呀?
  他还是一径的昂藏立着,似乎真的不打算开口了。她多希望他能用望着班公子的眼神来望着自己啊!
  兰心公主绞着手指,咬着下唇,说:
  “郁干大哥,你觉得……在你眼中……我与班公子谁比较重要?”
  郁干狂谈谈的说:“保护公主安危是朝廷派下的任务,郁于狂自当以身护卫。”
  兰心追问:“那班公子呢?”
  想到了他,郁干狂嘴角现出一丝浅浅的笑意,“他是朋友,一生的朋友。”
  他说“朋友”的口气甜蜜的像恋人!
  兰心不服,“班公子是男人呐!”
  郁干狂笑得自在,蛮不在乎地说:“我知道。”
  班袭不是女人确实可惜,不过无妨,他可以拿他当比兄弟更亲的挚友、一辈子的好伙伴!
  他知道?兰心公主松了口气。想来是她多虑了,两个男人再要好,也只限于金兰之交。郁于大哥向来寡言、不交朋友的,难得跟班公子如此契合,这才引起了她的胡思乱想。
  “郁于大哥多休息。”
  “公主慢走。”
  班袭审视药藏局送来的一味味藏药,一向她最有兴趣的药材,此刻却没能吸引她太多注意,心思不由得飞到他身上。
  他知晓兰心公主的心意吗?
  班袭越想着,随手掬起一把五味子,向来平静的心竟泛起酸、苦、甘、辛、等乱七八糟的味儿。
  一开始是心疼他的遭遇,她虽然淡情,却素来心软,见不得雄鹰折翼。
  接着,他无畏迎敌的气概更令她佩服不已,这男人不是不怕死,而是真坦然哪?
  还有他磊落的胸襟,明知加害者却不肯言破、不愿报复的气度……这才是真英雄!
  想起对他钟心已久的兰心,心里有些微酸,班袭一愣,拿起手中的五味子端详,暗笑自己多想,许是嗅着五味子的酸,才恍然以为心里泛酸吧!
  兰心公主走进药室,见班袭抬眉询问,便随手比了比他正在整理的药材,说:“这些药材还合用吗?”
  “药藏局藏药之丰富令班袭大开眼界。相信郁干将军很快就能恢复以往英姿。”
  “本宫刚刚听待医大加赞扬班公子的医术。”兰心公主继续不着边际的聊着。
  “老侍医谬赞,班袭愧不敢当。”班袭礼貌的回答。
  接着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班袭始终微笑等着她开口,看来这公主有话想用自己说吧。
  兰心公主暗暗吐气,试探地说:“这些日子以来,班公子想必看出我的心事。”
  “班袭愿闻其详。”
  兰心公主豁出去了,班袭是郁于大哥唯一认定的“朋友”,有了他的支持,相信更能让郁于大哥打开心结接纳她!
  “郁于大哥认定你是他的朋友,会听得进你的劝,你帮我告诉他,我不在乎他是契丹人、也不在乎他沦为质子,只要他愿意,我还可以请求父皇让他回契丹,只要郁于大哥不要顾忌我们的身分?”
  “公主认为郁干将军是为了顾忌身分,才没有接受公主的情意……”
  虽然相识不久,她却认为他不是会拘泥世俗成见的凡夫。假使他对兰心有意,即使贵为公主的身分,也不能阻挠他的追求。
  班袭让心里这份笃定吓了一跳,曾几何时,淡漠性情的自己,竟会在意并细心观察起旁人来了?
  兰心公主没发现他呆愣了一下,径自说:“难道不是吗?”论温柔、论体贴……谁能比得过她!
  班袭抛开心里的问题,轻轻耸肩,“班袭不是郁干将军,不能替他回答这个问题。还是请公主新自问他吧!”
  “你不肯帮我?”
  班袭微笑摇头,“感情的事没有人能帮得上忙。”
  兰心公主仍抱着一丝希望问道:“你认为郁干大哥对我有没有意思?”
  “请恕班袭初识将军,交浅实不敢言深。”
  兰心公主垂下肩膀,“那……班公子忙,本宫就不打扰你了。”
  班袭目送公主离开,心里有着淡淡的歉意。
  歉意?因为婉拒帮忙,还是——压根儿就不想帮她?
  想起了他深幽的眼神、炽热的注视……无法否认地,郁干狂是令人着迷的男子汉。
  这次离开女人国原是为了采药,却为了郁干狂的伤势耽搁数日,破了她的例了。可郁于狂的伤势未愈……也罢,救人救到底,就等他情况好转再回岛上吧。
  不过得跟风姨说一声,顺道去探探纱。
  心下主意既定,班袭便寻到花厅向兰心公主辞行。
  “公主,在下另有要事,可否离开几日,等办妥后就会回来。”
  兰心公主忧心的说:“班公子不能缓缓吗?郁干大哥的伤势才刚有起色……”话说到一半她就住口了。
  其实她心里很挣扎,一方面希望班袭留下来医治他,另一方面又为班袭的留下而隐隐不安着。
  班袭淡笑,似乎没有看出她的犹豫,“郁于将军的伤势已经稳定,暂时不会有问题;况且班袭数日后便会回来,还请公主成全。”
  兰心略松了口气,“那就随班公子的意思。”接着她叮咛:“班公子离开前,请将药膏及药方留下,让郁干大哥不致中断疗。”
  “这是当然。我会交代老传医所有注意事项。”班袭点头为礼,“在下告辞。”
  “郁干大哥知道你要走吗?”兰心突然唤住他。
  班袭走到门边,浅笑说:“在下正要去跟郁干将军辞行。”又朝若有所思的兰心点点头,便走出花厅了。
  来到门外。只见他矗立在院子里,深邃的黄眸牢牢盯着她,他什么都不必说,就已经几乎让她移不开脚步了。
  班袭心里一震,曾几何时,她视为“责任”的女人国,竟险险不敌他在心目中的地位?
  不。只是他的世界与从小到大待惯的女人国不同,多了份新奇才让自己舍不得离开吧!她头儿轻摇,甩去那份若有似无、捉摸不透、形容不出的怪异感受。
  郁于狂眉心轻拢,他举手投足都带着女儿娇态,却是道地的男人,老天这玩笑是愚弄了他、还是自己?但旋即拂去这个对班袭不公的念头。
  男生女态并非他所愿,既然拿他当朋友,怎么可以时时存着“遗憾”?许是中了徐离的毒,谁说挚友感情不如男女情爱?他就是认定了班袭——无论他是男是女!
  有他相伴,月下共酌胜过美女在怀?
  他们谁也没有开口,眼波交流间却好似说了许多,这情景让站在门边的兰心公主很是不安,甚至、甚至她在郁干大哥眼中,似乎看出了……承诺!?
  那是种什么样的承诺?她很惶恐!假使郁于大哥没有身受重伤,她会毫不犹豫地要班袭别再回来了!
  “咳!”兰心轻咳。
  班袭转身望了眼神情复杂的兰心公主,她脸上藏不住的担忧让人不忍。给她一记安慰的微笑后,又转身走向郁干狂。
  “我有些事情得处理,过几天就回来。”
  “有危险吗?”
  他瞳仁里的挂心让她轻笑,“有危险的是你那。”挂在唇畔的浅笑,在郁干狂胶着的凝视下悄悄收起,班袭认真的说:“保重!即使在别宫也不容轻忽。”
  郁于狂点头,“你也保重。”
  望着班袭坚定走出别宫的步伐、望着他纤细孤单的背影,如果可以陪他一程……郁干狂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起,他首度为自己的身不由己感到抑怀!
  “郁干大哥……”兰心怯生生地喊。
  他只是望着班袭离去的方向,久久……
  第三章
  惜
  眼见耳听肤触
  不凡的身世
  卓尔的形貌
  情愫根生
  悦来楼
  班袭翻阅完风寡妇收集到的讯息。“风姨,这些资料连同物资,都让下班船载四女人国吧?”
  “班姑娘不一道回岛上吗?”凤寡妇讶异的问。
  “有事给绊住,会在中原待上一阵子。”
  甚少涉足中原的班姑娘,居然会让杂务绊住了?风寡妇没将满心疑问说出口,班姑娘如果愿意说就会告诉她;倘若不说,就算问也问不出答案。
  “如果有事要联络——”
  班袭接着说。“我会用飞鸽传书跟风姨保持联系。”
  风寡妇点头。
  “对了,纱凌找着伴儿了吗?”
  说到那个捣蛋鬼。风寡妇可有满肚子的话要说:“你都不知道这丫头有多会惹麻烦……”
  班袭无声浅笑听风寡妇说完,“辛苦风姨了,纱凌在哪?我见见她。”
  女人国里有几千个人。就裘沙凌与她最为贴。风姨口口声声抱怨,其实也疼沙凌疼得紧呢!
  风寡妇起身,“我去唤她。”说完便往外走。
  班袭走到窗前,透着窗栏往外瞧。
  悦来楼是女人国女孩儿找伴儿的地方,多少年来成就多少姻缘,即使未随伴儿远走,自愿回到岛上生产的女人们,也过得快乐自足的日子,这悦来楼功不可没啊!
  一双美目曾向左侧独门院落里的天字号房……娘当初便是在那间房里与爹结成伴儿的……
  为什么娘不像李姨娘、朱姨娘一样随伴儿远走高飞呢?记得小时候她曾仰头问过娘——
  “傻孩子,咱们姓‘班’,从慧心祖奶奶创立女人国开始,就注定咱们班氏一族得撑起这女人国。娘走了,岛上其它的人该怎么办呢?”
  “娘没有遗憾吗?”小班袭不懂。
  “没有遗憾。”娘的手轻轻将她兜进怀里,怀抱软软香香的。“娘有袭儿,有岛上这么多好姐相伴,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那以后袭儿也不要跟伴儿一过走,要跟娘一样永远留在女人国!”
  “呵呵!”娘笑得眼儿弯弯,大家都说她跟娘像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袭几别先预设立场,将来如果有属意的伴儿,还是可以随他远走。娘希望袭儿能一辈子幸福无忧。”
  “可我走了,女人国怎么办?”小小班袭已经有了撑起女人国的责任感。
  “傻孩子!”娘将她抱在膝上,“只要后继有人,女人国不一定非班氏一族来扛不可。”
  “可娘方才明明说咱们姓班,得扛起女人国呀?”
  “话虽如此,还是得听应天命的。女人国由班家女子开创,却不会永远属于班家。”
  “娘的话好深奥唤!”小班袭轻轻皱起眉头。她姓班,娘也姓班,为什么娘得留在女人国,她却不一定呢?
  “这就是各人的天命不同。”娘微笑,手指比向远远的那颗星子,“瞧!那是袭儿的本命星呢!它往东北方移,说不准是儿将来会随伴儿东北方居住,或者是他在东北方等着袭儿呢!”
  如今她也习会了观天象之术,渐渐明了娘当初为什么会说“各人天命不同”了,娘的本命里至她临终前,都停驻在女人国上方,而她的却逐渐往东北方飘移,很慢,确实在移动着。
  东北方!?
  班袭蓦然心震,幼时娘说过的话历历在耳,她抬眉往天际望去。日头的光芒掩盖了所有星子,她失笑,自己在惊个什么劲儿呢?
  但心念却不由自主地兜转着:当朝的东北方是河北道;国土的东北……有靳靼、高丽、奚,以及——
  契丹。
  “袭姐——”来。
  “袭姐!我好想好想你哦!”裘纱凌赖在她身上,用力嗅着属于她的气味。
  短短数日。纱凌突然长了翅膀似地,像个快乐的小鸟。
  这就是“情爱”的滋味儿吗?班袭含笑,一派从容地跟纱凌话家常,心里却为她的转变波动不已。
  “随你自己决定,我都支持。”大多数人的本命星都极微渺黯淡,她看不出纱凌的归依。
  班袭没忽略裘纱凌脸上的迟疑,有了在乎,才会迟疑吧!怪不得娘总说每个女人都知道自己的归宿在哪儿,只要问问自己的心。
  不过,几日不见,袭姐脸上的竟会出现如此女人的笑容!?
  裘纱凌试探地问:“袭姐,你有没有想过要找什么样儿的伴?”杜书呆身上有她喜欢的儒生味儿,那袭姐呢?她喜欢什么样子的男人?
  出乎纱凌意料的。她没托出“女人国是她的责任”这个惯常说词回避。
  “有肩膀的男人。”
  嘎?纱凌一头露水,“有不长肩膀的男人吗?”
  班袭笑了,眼底唇畔全染上笑意,带着妩媚的脸让裘纱凌都看傻了。
  “肩膀每个男人都有,却不是每副肩膀都有担当的。”脑里浮出个威风凛凛的男儿影像,模模糊糊的,逐渐具体时,是他!是呵!他的确是有肩膀的男人。
  裘纱凌还来不及细问,她又说:
  “有个朋友受伤了,我得去照应他。先走一步了。”话一出口,班袭自己都吓了一跳。朋友?她是这么界定郁于狂的。
  唔,他举止沉敛性格豪迈,与从小惯常相处的女人家大不相同……有这么个朋友似乎是不错的主意。班袭嘴角泛起甜笑。
  她匆匆来,快快回,不为兰心公主的交代,纯粹为了记挂——朋友。
  一进别官,周遭肃穆的氛围便让班袭陡然心惊。
  发生什么事了?
  前往郁干狂房里路上时,仆役们见到她都窃窃私语着。
  班袭心中一凝,脚下放快步伐,急急往房内走去。
  她还来不及看清楚躺在榻上的郁于狂。就让站在床前的主心公主给喝住了。
  “你这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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