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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紧紧黏着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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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什么名字?”这是到了古代后,她首度开口问人姓名。
  来到这个时代的目的,只为寻回如意珠。所以过往的人、事、物,对她而言都不重要。
  “芜月,芜湖的芜,月亮的月。”嘴里还嚼着东西,芜月含糊说着,一手转而向那碟卤牛肉进攻。
  “芜月?”看着她的动作,紫瞳制止了她,一手举起筷子,帮她夹了几块牛肉放到碗里。
  芜月因她的动作而愣住,感动的差点没掉下泪来。
  “除了我义父之外,就是你对我最好了。”哪怕她故意将桌上吃得乱七八糟,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她还是没将她给赶走!
  在这一刻,芜月决定了,她要眼前的这个姑娘成为她的娘亲。
  阿爹如能迎娶这种才貌兼备的人为妃,非但是阿爹的福气,也是她的福气、楼兰的一福气。
  “义父?你父母呢?”
  芜月停下了咀嚼的动作,眨眨眼睫。“我父母本是商人,在一次商旅中被劫,全都死于沙漠中了。”至今想起,她还不免感伤。
  “是义父救了我的,要不那次遇劫时,我的小命恐怕也难保。”
  “那你义父现在人呢?”
  紫瞳的眸光微暗。
  难道他救了她后,就任这丫头自生自灭?
  “义父……”芜月犹豫了下,还是没敢将身分说出。“大姐姐,我还饿得很呢,现下我们先别谈我义父啦。”
  紫瞳心里怀疑,但见她仍一副饥饿的模样,只好再度帮她夹了青菜和牛肉。
  “你快吃吧!”
  芜月笑脸盈盈,埋头猛吃了一会儿后,忽然抬头——
  “大姐姐,像你长得这么漂亮、心肠又好,为何没想去参加选秀呢?”
  望着她,紫瞳绽开难得的笑容。“长得漂亮,为何就得去选秀?”
  对于后宫的生活,她可半点兴趣也没有,在她看来,那是无聊、荒诞、且可笑的生活。
  一群女人围在一个男人身边打转,只求他眷顾一眼,临幸一夜,真是可悲呀!
  “因为选秀可以当上王妃呀!”芜月不解地眨眨眼。
  大家不都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吗?而成了王妃之后,不仅锦衣玉食,终生还都有人伺候着。
  “当上王妃就很好吗?”紫瞳啐了声,端起桌上的茶水啜了口。
  “耶?”芜月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听大姐姐你的意思,好像不希罕?”
  果然不同于一般人的想法,芜月不觉打从心底佩服。
  紫瞳放下了手中的水杯。“我可没兴致与人共享丈夫。”
  “啊!”芜月为她的话感到惊讶。
  哪怕自认见解已不同于一般人,但芜月仍明了,不管婚配、纳妾,皆非女子可作主,决定权是在男人的手上,
  “可是……我听说楼兰王长得俊逸豪迈,是个不可多得的人中之龙。”她仍不死心的补充道。
  “喔?”紫瞳只是咧嘴笑笑。“请问,他可是妻妾成群?”
  望着她的眸光,芜月被动地点点头。
  但那不是阿爹自愿的。这些年,邻国常送来一些女子,不得已,阿爹只好暂且安排她们居住在宫中。
  “但,他还没有真正的妃子呢!”芜月出于私心的辩驳。
  “妃子?我听说了,正妃得由神婆指定。”紫瞳忙不迭地举起筷子,夹了块肉送入嘴里。
  关于后妃与祭司的勾结,不仅在中国,古今中外,屡见不鲜。
  什么是祭司?什么神婆?巫紫瞳心中认定,这多半只是装神弄鬼之术,用来千预后宫权位的手段。
  “大姐姐也听说了吗?”提及了神婆,芜月的眼瞳中有着满满的敬佩。
  “嗯。”紫瞳微点头,继续吃着碗中的东西。
  “大姐姐,你可能是刚到楼兰来吧?所以你不知道,其实神婆真的很厉害的。”
  “喔?”紫瞳抬起脸来,满是怀疑。
  “大姐姐,你可不能怀疑神婆的能力喔!”迎着她的目光,芜月一古脑的说出心中的话。“我义父说,神婆不仅能通透人心,还可预知未来,还有……”
  紫瞳的眉心一拧。“你说神婆能预知未来?”
  刷地放下碗筷,她的脑海中匆地闪过一事。
  “是、是呀!”芜月为她突来的激动吓了一跳。
  “她所预测的事,曾有应验过?”
  莫非是……如意珠?因为如意珠落在神婆的手中,所以才使她有了预知的能力?
  身为巫氏之后的她,比谁都了解,来到这年代,尤其是进了楼兰城之后,她的超自然能力,也随着越接近如意珠而增强许多。
  譬如她的能力,不再仅限于预测三分钟后所会发生的事,还有像今日在马蹄下救了芜月的能力,和能使马匹和缓下来的灵力。
  但也有意外的时候,或许是因为感应的灵力过强,她还需要时间适应,否则会有时好时坏的状况,最糟糕的是,她并无法预测自己将会发生的所有事。
  所以,她得赶紧寻回如意珠。
  “嗯。”芜月点头,想了下后道:“就几年前,她预言会有大批盗匪劫城,事后果然应验。”
  “……”紫瞳沉默了,这道线索,让她不得不想法子去会会那位神婆。“芜月,你可知要如何才可见神婆?”
  “选秀。”芜月出于直觉的反应。“选上的女子,就会有机会见到神婆。”
  “喔?”紫瞳认真地思考着。
  如果这是寻回如意珠的唯一之路,那么,她就得考虑要不要试试……
  “对了,大姐姐,你今晚能不能收留我一夜?”芜月的心里兴奋着,如果能怂恿大姐姐参加选秀,单以姿色来论,大姐姐绝对能胜出。
  届时……嘻嘻嘻,她将会有个像仙子一样的娘亲。
  不过,在这之前,她得先到外头去溜一圈,找到觐春,要她先回宫去,免得阿爹会担心。
  第三章
  入夜,风沙又起,卷起漫天尘埃。
  躺在床板上,巫紫瞳几番辗转反侧,仍旧毫无睡意。
  她起身坐到数步外的圆桌旁,见床上毫无心机的丫头睡得正甜,嘴里还不时喃念,似在说着梦话。
  巫紫瞳摇头笑笑,索性拿起桌上的水壶,为自己倒了杯水。
  杯缘才就口,还没来得及将水喝下,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姑娘、紫瞳姑娘。”是掌柜的声音。
  巫紫瞳来到门边,将门拉开了道缝。
  “何事?”她看着掌柜,他也是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
  掌柜打了个呵欠,又觉不雅,连忙笑笑地指向身后。
  “有位爷找你。”
  “找我?”紫瞳略略蹙起了眉,随着掌柜的手指,望向他的身后。
  他身后的高壮男子,有张俊逸粗犷的脸,浓眉大眼,加上直挺的鼻和紧抿着的薄唇,相貌煞是好看。
  “姑娘,你好,请问芜月在你这儿吗?”
  在巫紫瞳打量着他的同时,鄂图克闪身上前,双眸也同样紧盯着她不放。
  她有着一张极为细致的脸,无论是眉、眼、鼻、唇,甚至是发鬓、神韵,都似精雕出来般,是个似玉般的人儿。
  “你是……”紫瞳挑了挑眉。
  这男子由衣着上看来,非富即贵。
  “我是那丫头的义父。”鄂图克没打算道出自己的真实身分,一来是不想扰民,二来则是觐春慌忙回宫禀报,说芜月又扮乞儿,黏着一个白衣姑娘,眼见天已黑,却不肯回宫。
  紫瞳又是上下一阵打量。
  芜月是对她提过有个义父没错,但以他的衣着看来,怎么也不像是个乞丐。
  若他不是个乞丐,又为何放任芜月去当个小乞儿呢?
  “姑娘,真是对不住。”鄂图克双手抱拳一拱,由紫瞳的神情,他明了她的疑惑。“丫鬟告诉我,那个丫头今日又玩扮小乞儿的游戏。”
  “扮?”紫瞳略蹙起眉。
  难怪方才临睡前,她发觉沐浴后的芜月,竟有份藏不住的灵秀。
  “我在这儿,先跟姑娘你赔不是。”鄂图克再度拱手道歉。
  “紫瞳姑娘,既然你俩认识,那我就先退下了。”一旁的掌柜见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确定无安全疑虑,于是想先退下。
  紫瞳朝着他点个头,才又将目光拉回眼前的男子身上。
  “她已经睡了。”她指着芜月道。
  “我猜也是。”那丫头一向早眠。“但我想还是不方便打扰姑娘你,芜月这丫头还不曾离开家中,夜宿在外。”
  两人间没了第三者,鄂图克一下子瞧清了巫紫瞳的眼瞳。
  那泛着水光的美眸,似紫玉、亦似摄人魂魄的水晶,不仅美,还有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秘。
  首度地,他的心为了一个女人颤了下。
  轻咬了下嘴唇,巫紫瞳向后退开一步,将门完全敞开来。
  “她才刚睡沉,我瞧她睡得挺甜,你将她抱走吧,不过别扰醒她。”
  鄂图克看着她走到桌边,摇曳的烛光落在她娉婷的身形上,显出她的纤弱。
  “姑娘,看你不似关外人。”他大步跨了过来,脚步停在她的身旁。
  紫瞳只略略抬头望了他一眼,伸手端起桌上的茶,轻啜口。
  “我由江南来。”
  “江南……我虽只去过一、两趟,不过确实是个好地方。”地灵人杰、山明水秀,也因此能孕育出许多优秀的人。
  “嗯。”紫瞳不想多话,点了两下头,继续啜着手中的茶。
  见她不语,鄂图克只好越过她,来到床铺旁,弯身抱起熟睡中的芜月。
  “姑娘,对于你对芜月的照顾,在下在此谢过。”
  回到桌边,鄂图克停下脚步,空出一手来,由腰带中取出一枚圆润光滑的玉佩。
  “就以这玉佩作为谢礼,日后在楼兰城中,若遇任何麻烦,欢迎你随时来找我。”
  看着他手中的玉,紫瞳并没伸手去接。
  “其实,你可不用谢我。”
  鄂图克可是首度让人拒绝,“为何?”他问。
  放下茶杯,紫瞳扬起的眸光一闪。
  “我平日并无多大爱心帮人、只是恰巧与她有缘。”
  她的话引来鄂图克的一笑。
  “收下吧,或许日后你会用得着也说不定。”
  奸个冰冷的美人,连淡漠的应答都似能冻伤人般。
  将玉佩往桌上一放,鄂图克不再多语,抱着芜月,转身离去。
  望着桌上的东西,再瞧瞧那离去的身影,巫紫瞳有些懊恼地微蹙起眉。
  从来都是她说一不二,但那男人竟让她不知该如何拒绝,言谈举止间不失王者霸气,不由自主地,她开始怀疑,他到底是谁?
  几乎是一坐上马背,芜月就醒了过来。
  “阿爹。”她睡眼惺忪,抬手揉了揉双眼。
  “不是我,难道会是你夜鸣叔吗?”大掌罩上了她的脑袋,揉乱了她一头长发。“倒是你,野了一天,连宫里都不想回了吗?”
  耳畔的风声呼啸,芜月终于完全醒了过来。
  “对了,紫瞳姐姐呢?”没急着回话,芜月倒是先想起了巫紫瞳。
  “原来她叫紫瞳。”鄂图克嘴角很自然地扬起一抹笑。
  “阿爹,紫瞳姐姐的瞳字,可不是眼瞳的瞳喔!”见到他嘴角的笑,芜月大胆地猜测,阿爹一定也是喜欢紫瞳姐姐。
  光是她那对闪闪发亮的眼瞳,不仅教人喜欢,还有着让人摸不清的神秘感。
  “喔?”鄂图克挑起一眉来。“那是哪个字?”
  “是日字旁的瞳字啦。”芜月贼贼地笑了两声,“阿爹,她像仙子一样漂亮,对不对?”
  鄂图克想了下,没搭理她。
  “阿爹,你说,如果我有个像紫瞳姐姐一样美丽的王妃娘亲,可好?”芜月小小的脑袋瓜中,忍不住冒出一个个鬼点子来。
  鄂图克轻轻一笑,罩在她头顶上的大掌又揉了揉。“你别又想着什么歪主意。”
  “阿爹,她不好吗?”芜月努力地弯过颈子来。
  照她来看,美丽的紫瞳姐姐配上高大伟岸的阿爹,正好是一对!
  紧抿着唇,鄂图克沉默了下。
  “你别再乱打主意了。”
  嘴里虽这么训斥着,但忍不住地,他心中又想起了那对紫瞳,及那个纤细得彷若仙子的身影。
  隔日晌午,巫紫瞳才起身梳洗完毕,就让门外连续的敲门声给吵得不得不加快脚步前来开门。
  “紫瞳姐姐。”
  门才让人由里头拉开,门外的芜月已迫不及待地跳了进来。
  “怎么你……”见她今天的装扮不同,一点也不像个小乞儿,巫紫瞳才要开口说话,芜月就拉着她的手快步朝外走。
  “快、快、快。”她的心情看来异常兴奋。
  “你想拉我去哪?”为何遇上了这个丫头之后,她那一身的冰冷丝毫起不了作用?
  “阿爹好不容易答应要带我去猎野鸭。”她紧拉着她的手,咚咚咚地跑下楼。
  没给紫瞳再问话的机会,两人很快来到客栈的门口。
  “姑娘,你好。”
  才一拾脸,巫紫瞳便见到了骑在马背上的鄂图克。
  而今日,他不是单独一人,身旁还多出了五、六个随从,和一个看来一身儒气的男子。
  “紫瞳姐姐,我帮你介绍介绍,这位是夜鸣叔。”芜月拉着紫瞳转向夜鸣。
  夜鸣点了点头,精锐的眸子瞧了紫瞳一眼,并没开口说话。
  芜月又拉着紫瞳连忙转向鄂图克。“这位是我阿爹,你们昨日见过,所以不用介绍。”
  迎上了鄂图克的目光,紫瞳意外发觉,自己竟有一些不自然。
  “至于其他的几位,则是家丁。”芜月叨絮地说着,完全没注意到两人间流转的眸光。
  “紫瞳姐姐,你与我阿爹同骑一马好吗?”芜月刻意制造机会。
  “啊?”望了她一眼,紫瞳当场愣住。
  “芜月,不得无理。”鄂图克出言解围,瞥了身旁的随从一眼,随从飞快下马,牵来另一马匹,
  芜月看着那匹马,昂声抗议。“阿爹,那是我的马耶!”
  “把马匹让给紫瞳姑娘,你去和夜鸣同乘一骑就好。”鄂图克说着,与夜鸣互换了一记眸光。
  听到能与夜鸣共乘,芜月开心地跑到夜鸣面前。
  “夜鸣叔。”她娇声地一喊,朝他伸出自己的双手。
  夜鸣无奈地一叹,弯腰揪住她的双手,往上一拉,轻而易举地将她抱坐在身前。
  “姑娘请。”见已安置好芜月,鄂图克示意随从将马缰交给紫瞳。
  看着手中的缰绳,再看看那马背上高壮的身影,紫瞳首度有了烦心的感觉。而她知道这烦心的来源,是因为失去了控制权。
  就如昨夜他塞玉佩给她一样,今日的出游,同样教她不能拒绝。
  略一咬唇,纵使心中有千般的不愿,她仍跃身上了马。
  巫紫瞳不知出了楼兰城外,竟还有这样的河川绿地。
  河流清澈远长,树木林荫蔽天,沿着河岸是芦丛,几朵小花点缀其间,景色美不胜收。
  “对于马匹,姑娘似乎驾驭的不错。”鄂图克放慢速度,让马匹跟在她的身旁。
  不知是蓄意放缓速度,还是出了城后各自赏景,几个随从落于鄂图克身后有数十步的距离,至于芜月和夜鸣则是远远落于最后,马匹边走,他们边聊着天。
  “尚可。”无意与他对视,紫瞳故意将眸光调向远方。“这楼兰城的繁华,全拜这河流所赐吧?”
  “是的。”鄂图克的眸光远眺,落在那看不见尽头的河流源头。“这孔雀河是上天对楼兰的恩赐,它还有个凄美的神话故事。”
  “凄美?”紫瞳的眸光略拉回。
  收回目光,鄂图克凝着她的脸蛋一会儿,道:“相传这孔雀河是仙子的霓彩,而河里清澈的流水则是她的眼泪。”
  紫瞳闷哼一笑。“然后呢?接下来是否要说,她与凡间的情郎分开了?”
  神话传说多半是绘声绘影加上讹传,能信几分,见仁见智。
  “不。”鄂图克摇了摇头,黝亮的眸光略略一黯。“后来那仙子成了楼兰的神婆,而传说中的男子则是楼兰王。”
  “喔!”紫瞳有些惊讶,眸光一亮。这则传说倒还有几分新意。
  “这么说……之后的楼兰王,可是那仙子的后代?”
  呵,多高贵的血统,仙人的后裔。
  “不。”鄂图克凝着她,摇头绽开一记苦笑·
  “不?”紫瞳略略挑高一层来。
  “因为楼兰王爱上了别的女人。”他说着,嘴角的笑有些僵硬。
  紫瞳一愣,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原来是个负心的传说!”半晌之后,她才开口。
  “你不觉得好奇吗?对于仙子是如何成了神婆?”鄂图克拉了下缰绳,让马匹的速度再放慢些。
  巫紫瞳也跟着他放缓了马速。“是诅咒吗?”她猜。
  多半是吧?如果一个女人爱上了一个男人后,最终却得到背叛的结果,她想,仇恨的心态是难免的。
  勾唇一笑,鄂图克的双眸发亮。“你很聪明。”
  “这不过是顺着常理推测。”他的赞美很直接,令她心口蓦地一颤。
  “那你能猜到是怎样的诅咒吗?”鄂图克又拉了下缰绳,马匹停下了脚步。
  随着他的动作,紫瞳俯在马儿的耳旁嘘了声,马匹也跟着停了下来。
  “你这么问可就考倒我了,因为初入城的头几天,我听到的传言,关于神婆的,多属正面。”
  “那是真的。”两人间差了几步,鄂图克一脚轻轻踢了下马腹,马匹往前走了几步。
  “真的?”既然对于神婆的评论皆是正面,又何来诅咒之说?
  “那是她对楼兰子民的爱。”挺着背脊,阳光落在鄂图克的脸上,深刻的五官煞是吸引人。
  “那诅咒是指?”紫瞳故意将眸光又拉向远方,硬是压下了心头的悸动。
  太不寻常了,她将过多的注意力摆在这男人的身上,未免过于怪异!
  “诅咒只落于楼兰王的身上。”一代一代的传承了下来。
  “喔?”她刷地拉回目光。
  “历代的楼兰王,仅有正妃才能产下后裔。”
  四周的声息霎时静了下来,唯剩飕飕风声。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会,有点热、有点烈,更有些许的暧昧。
  为掩饰尴尬,巫紫瞳唯有闷哼一笑。
  “这样的诅咒未免太轻!”
  鄂图克拉回落在她脸上的眸光,看向前方。
  “会吗?”这样的诅咒真会太轻吗?如果他爱上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却无法成为他的唯一,这样的诅咒,真会太轻吗?
  “啊?”他眼里的那抹落寞,教她的心口一颤。
  “我们别谈这话题了。”扯了下手中的缰绳,他迳自驱马往前走。
  紫瞳先是一愣,看着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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