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黏着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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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多久?多久才可达到这样的境界?”现在她的情况比之前还要惨。“还有,我甚至完全无法预知有关于自己的事。”
神婆看了她一眼,嘴角还是噙着淡淡的笑。
“你能的,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婆婆……”紫瞳欲再问,神婆却抬起一手制止。
“你是个聪明人,而楼兰则是一块数百年来难得的修行灵地。当然,这之间也包含着天意……”
坐在书案后,鄂图克抬起头来望着硬闯进来的人。
“阿爹,我听说了,是真的吗?”芜月奔至桌前,没头没尾的问。
消息是觐春带来的,而今早也是她陪着阿爹和紫瞳姐姐一同进佛塔去的。
“什么真的假的?”鄂图克不悦地蹙着眉,对芜月难得地板起了脸孔。
芜月一怔。阿爹很少对她发脾气,何况闯进书房也不是头一回。
“阿爹,紫瞳姐姐真的会成为神婆吗?”
这意味着,她不能成为她的娘亲了嚼?阿爹会很难过吧?
鄂图克抿紧唇,不给她正面回答。
“芜月,这事你别管。”这时,夜鸣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怎能不管?”芜月转向他,倚了过去。“紫瞳姐姐可是阿爹心爱的女子,万一真成了神婆,终生不得嫁人,那阿爹怎么办?紫瞳姐姐又该怎么办?”
听着她的话,鄂图克的脸色更为深沉了。
夜鸣见状,连忙训说:“你这样吵着你阿爹,扰了你阿爹的思绪,就能对事情有所帮助吗?”
“人家担心嘛!”芜月被训,不满地噘起嘴。
瞧着她的模样,夜鸣伸手朝她的鼻端一捏。
“你下去吧,别吵着你阿爹,他心里会有打算,你这样只会扰了他的心思。”
被捏痛了鼻头,芜月皱起脸来。
“快去。”夜鸣睨着她,难得厉声催促。
虽心有不甘,但芜月仍听话的退下。
“阿爹,你一定要想到两全其美的好法子喔!”离去前,她仍不放心的交代。
待她退下,夜鸣起身,走过去合上门。
“鄂图,你打算怎么样?”他缓步走到一旁的椅子。
鄂图克站起身,走到窗边。
“事出突然,我得好好深思一番。”
想起了稍早离开佛塔前,紫瞳不谅解的话和决绝的眼神,他的心一紧,胸口萦回着难解的烦闷。
鄂图克转回身来。
“你知道吗?神婆在楼兰,有着特殊的意义。”
楼兰百万子民,深信着神婆为这块土地带来安定繁荣,她的法力更能守护着这座城池,所以沙漠中夜夜刮起飓风,飞沙走石,但孔雀河水依然不干涸,终年流动。
“但巫姑娘对你而言,也有着特殊意义吧?”夜鸣勾唇轻轻一笑。
鄂图克看着他,表情是不置可否的。
“如果真无法摆平,就创造个神话吧!”夜鸣提醒他,笑意在嘴角泛开。
“创造神话……”鄂图克看着他,脑中咀嚼着他的话意。
“其实我来找你,是来告别的。”夜鸣了解,鄂图克能懂得他的意思。
“你要走了?”
“恐怕已不能再延宕了。”这几日催促的信笺已频繁如雪片。
“要不,我派几位手下与你同行。”
出了楼兰,得再越过大漠才进得了关内,而这些时日,大漠并不平静,盗匪出没频繁。
“不了。”夜鸣双手抱拳一拱,表示谢过。“不过此行,我恐怕暂时还是不能带着芜月同行。”
不带芜月同行,那丫头恐怕要闹得天翻地覆。
“夜鸣,这……”
话未说完,夜鸣却打断了他。
“鄂图,我不带芜月同行的理由简单,就如你所言,大漠不安定,这一路行来,恐怕不会太平安。”
鄂图克沉思了会,觉得不无道理。
“你何时动身?”
“今夜。”
又是一阵沉默,鄂图克才道:“我派四名手下随你而行。”
深夜,芜月到佛塔来找紫瞳,一见到人,就哭得可怜兮兮。
“呜呜……他走了,他还是丢下我,一个人走了……”
“谁走了?”紫瞳拧起两道细眉问。
一旁的觐春连忙上前。
“公主哭是因为夜鸣公子走了。”
“走了?”紫瞳的心蓦地一惊。“何时的事?”
“大约酉时。”觐春说。
“酉时?”紫瞳来回在室内走了几趟。“芜月,你别哭,先与觐春回房去,一会儿我去找你。”
如果是酉时走,现下还未到戌时,快马出城应该还能追上人。
“没用的。”芜月哭得更伤心。“阿爹不准我跟去。”
“他不准你跟?”紫瞳听着不觉怒火中烧。
这人真是的!不过,如果她当初直言,说芜月能救夜鸣,那么现下就不用兜了个大圈,还得拚命去追人。
“觐春,你送芜月回房去,尽速帮她打理好简单的行囊。对了,王呢?”
“王?”觐春一愣,但很快回神。“王这时刻应该还在书房里。”
“我要见他。”说着,紫瞳就往内室走,准备换件衣衫;。
“阿爹交代,今夜他谁都不见。”芜月在这时开口,泪水越掉越凶。
“如果他敢不见我,这辈子就休想再见到我。觐春,快带芜月回去准备。”紫瞳再次催促。
“喔,是。”觐春终于回神,很快地拉着芜月退了出去。
走过回廊弯道,来到书房门口,巫紫瞳就见到了鄂图克的贴身侍从达尔克。
“我要见他。”紫瞳没停下脚步,打算直接闯入。
达尔克自然是出手挡下了她。
“王现下不方便。”
不仅是因为王交代过谁都不见,最重要的是因为伊亚熳也正在里面。
伊亚熳是前年大月氏国的使节为商讨商道之事,而进献的女子。
她长得一副媚相,据宫里的女人们私下耳传,似乎颇擅于使伎俩。
紫瞳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去通报他,如果他现下不见我,一辈子都别再想见着我。”
“这……”达尔克犹豫了下,不过没敢拒绝。“请你等一下。”
抬起手来,他在门扉上轻敲几记。
“王,紫瞳姑娘……”
“鄂图克,我要见你。”紫瞳看不过了,干脆扯开嗓子喊。
意外地,门里很快有了动静。不到几秒,咿呀一声,门扉让人由里头拉了开来,一位看来体态曼妙的女子缓步走了出来。
“哼,真扫兴·”越过紫瞳身旁,她那对媚眼不忘狠狠瞪了她一记。
紫瞳盯着她的窕窈身形,整颗心莫名地一紧。
她紧握着手,指节因使力而泛白。
这时,终于传来了鄂图克的声音。
“达尔克,让她进来吧!”
巫紫瞳咬着牙,按下心头急窜的怒火,往书房里走。
进到屋里,看着他半敞着衣襟坐在桌案后,她绷紧的心绪几乎要不受控制的爆发开来。
“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她的嘴角微勾着,带着一抹嘲讽。
鄂图克被她的话震住。
“你说什么?”她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你是一国之君,若要千万女子,也没人能阻止。”她咬着嘴唇,咬得几乎要淌血。
她终于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心痛,整颗心如让人给刨开了般难受。他竟然在离开佛塔后,转身就抱其他的女人?
“什么千万女子,我一直都只要你。”他心疼地欲伸手阻止她的举动。
紫瞳闪过他。她但愿自己的心已死“那就不会为他的话而心动。
第八章
“我记得与你提过,关于芜月和夜鸣公子的事。”紫瞳退开几步,背过身去。
望着她的身影,鄂图克朝她走近。
“你说芜月爱着夜鸣,若夜鸣独自离开,芜月恐怕会搞出什么乱子来。”
所以,他才派人守着芜月。
“我当初并不是这意思。”她怪自己为何不干脆直言。
“那是何意?”看着她眼里的慌张,他不禁神色一凛。
“司徒夜鸣此行有危险。”能不能入得了关门,恐怕很难测。
“我已派了几位武艺高强的随从与他同行。”他也深思过,所以才执意派人跟着他。
“你派的随从根本没用。”她来来回回地踱起步来。
“你的意思是……”鄂图克略眯起了眼,“但夜鸣的身手非泛泛之辈。”
紫瞳停下脚步,双眸凝着他。
“若遇盗匪呢?猛虎亦难敌猴群。”
“这么说,他真有危险?”心猛地一颤,鄂图克转身想唤达尔克。
“你不用找其他人,能救夜鸣的,只有芜月。”紫瞳上前拦下他。
“不。”他持着不同的看法,“既然知道此行危机重重,你如何能让芜月以身试险?”
“她不会有事,如果我说,她是司徒夜鸣的贵人呢?”
“我还是不能让她出城。”
“你不怕芜月恨你一生?”
他的执拗令她难解,再过几刻钟就过了戌时,届时就算要出城去追人,恐怕也难赶上。
“我无法见她以身试险。”他非常执着。
“好,那么,我去!”去了,她便没打算回来,到了关内再去寻现代的法子。
说着,紫瞳就要朝外走;但鄂图克的动作却比她还快。
“不准!”
伸来一手,他扯住了她的臂膀,将她带回他怀中。
“我也不准你以身试险!”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眸光灼灼。“你不知道你有多重要吗?”
“重要?十迎着他的眸光,她又见到那炯亮黑瞳中的深情,但选择漠视。”是对你的王朝而言重要?抑或是对你重要?“
她撇过脸,无法忘怀方才在进入书房前,她阻断了他的什么好事。
“紫瞳。”他伸起一手欲捧起她的脸蛋,却教她给突然挥开。
“现下我不想与你讨论这事。”她的眼波中燃起了难得的热度,这热度是怒火。
迎上她的怒火,鄂图克却半分也不想退让。
“哪怕让你怨我,让芜月恨我,我也不允许你出城。”
她可是他捧在掌中疼着、爱着的女子,怎可能放她去冒险。
“你明知如果我要走,你如何也拦不下。”她冷声说着。
鄂图克瞥了她一记。
“你可试试。”
迎着他燃着怒火的眸光,她不置一语,甩袖准备离去。
她越过他的身旁,却敦他阴一吧爪主。
“我会不惜后果,哪怕是软禁你。”如果这样才能留住她的话!
“铜墙铁壁也关不了我。”昂着脸,她咬牙地说。
“达尔克。”望着她,鄂图克大喊。
达尔克迅速走了进来。
“王?”
“把她带到芜月的寝宫,派人守着。”说着,他松开了她的手,转身走向桌案。“还有,调集宫内十二高手,要他们到书房来。”
语毕,他不再回身看人,表示事情已定。
戌时,慌乱的脚步声在书房门口响起,达尔克来到书房,无法顾及该有的礼仪,扯开嗓子大喊:
“王,不好了,芜月公主和紫瞳姑娘……她们不见了。”
“何时的事?”鄂图克猛地拉开门。
达尔克跪了下来,自知失职。
“不到一刻钟前,她们两人还在寝室里。”
鄂图克瞥了他一记,道:“去,调集五十位轻骑,随我出城。”
“是。”达尔克领命,不敢有所迟疑的退了下去。
退回到书房,鄂图克一颗心忐忑难安。
“你为何就是不肯听我劝,要一意孤行呢?”抬起的手砰地一声击在桌上,桌子轰地一声,碎裂了开来。
“紫瞳姐姐、我们真的追得上夜鸣叔吗?”
黑夜中,两匹骏马出了楼兰城,一路往东疾驰。
“应该不难,不过你得抓好缰绳。”紫瞳曲起两指,含在嘴里一吹,随着哨声响起,马匹提劲奔腾,扬起漫天沙尘。
就如神婆所言,她必须经历一些试炼。今夜她能驱动的灵力,似乎又增加了不少。
芜月抽出一手拢紧身上的斗篷。
“紫瞳姐姐,如果阿爹知道我们跑掉,一定会很生气吧?”
“也许吧。”望着前方的沙尘,她也拉紧斗篷。
她想,那个人在发现两人失踪之后,绝对会大发雷霆,随后就是带着一队人马来逮她们。
至于原因,当然是楼兰未来的神婆跑了,为怕危及他的王朝,他自然是要亲自带队来逮人。
马匹跑了一个时辰后,突然嘶鸣出声,顿足不前。
紫瞳伸手轻抚着马匹,看着风沙较小,腾出一手由腰间掏出了如意珠,藉由光源,察看四周的状况。
“紫瞳姐姐,怎么了吗?”芜月闻到空气中隐约传来的异味,忍不住紧强了起来。
“没什么。”紫瞳为了安慰她,没将在沙堆中发现的尸体告诉她。“我们快走吧,否则会赶不上。”
由那具尸体身上的衣着来判断,是楼兰的士兵无误。
恐怕是鄂图克遗派跟在司徒夜鸣身边的侍者。
两人在大漠中又走了一阵子,疾风已停,天上的月亮、星子跟着出现。
“紫瞳姐姐,你看那儿。”芜月指着前方,惊喊出声。
随着她所指的方向,紫瞳曲指又吹出一记响哨,马儿往前疾奔,不下片刻,她们已来到方才芜月看到的地方。
视线所及,是一大片的血红,地上储着数具尸体,有的断手、有的残了足。
“啊——”芜月尖叫出声。
“别看。”紫瞳把她的脸转向一边,迅速跃下马背。
“紫瞳姐姐,他们是阿爹禁宫里的侍卫。”芜月撇开头,不敢往地上瞧。
她认得他们的衣服,尤其是黑衣上金黄色的绣线。
“嗯。”紫瞳举步向前,蹲下身来一一看过每具尸体。“怕是遇盗匪了。”
“那夜鸣叔呢?”芜月心头蓦地一惊,大喊出来。
“我们快点追,可能在前头。”紫瞳走回去,翻身上了马。
司徒夜鸣眼看身边的随从一个个倒下,手中握着的长剑于空气中划开一道剑气,直逼面前几位身穿骆皮的男子。
一个翻身,司徒夜鸣对上了盗匪头子。对方满脸落腮胡,横眉竖目。
“我劝你乖乖放下你的家当,老子还能留你个全尸。”说着,他手上的大刀又劈了下来。
夜鸣挥剑一挡,握剑的虎口一麻,渐感吃力。
“数年前老子中了你、一剑,今日上苍送给老子这机会,此仇不报,我就枉为盗贼。”
在月光下,他颊靥上一道深长刀疤,清晰可见。
这是当年鄂图克在他脸上留下的。
“我真后悔,数年前没直接送你下地府。”夜鸣急退了几步。
这群盗贼就是数年前杀了芜月父母,又伤了芜月的那一群。
半晌,又一位随从中箭倒下,而所有盗匪已将他团团围住。
“大当家的,虽然只报了一半的仇,但能杀了他,我们仍可一雪前耻。”缺了一臂的盗匪取下背于身后的弓箭,递给身旁的匪头。
接过弓箭,盗匪头子昂声笑着。
“也好。先杀了你,改天遇见那狗汉子,再杀他个片甲不留。”
“别说大话,你们几个连我都不敌,还想杀他?”夜鸣唇畔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找死!”那抹轻笑激怒了匪头,他放手射出了第一箭。
夜鸣急退一步,运劲于剑,挥开了那一箭。
盗匪头见状,再度搭箭。
咻、咻、咻——三箭连发,直逼夜鸣而来。
夜鸣武动长剑,顺利挥开一、二箭,才一回身,第三箭已直逼他心窝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由马匹上一跃而下,挡在他身前。
“芜月?!”夜鸣看清来人,但已来不及,那箭锋不偏不倚地射进了芜月的心口。
“芜月。”紫瞳跟着跃下马,趋身上前。
“我、我……”芜月轻咳了声,心口因撞击而一时说不出话。
夜鸣搂紧她,强健的身躯不卧觉地颤抖着。
“别说话,你会没事、你会没事……为何要为我挡箭?为何要这般傻?”
“够了!老子我干脆就好人做到底,送你俩一同下黄泉……”突然,匪头在看见一旁的巫紫瞳后,顿时一愣,止了挥刀砍下的动作。
“大当家,这个姑娘可靓了。”
匪头目不转睛的对紫瞳道:“姑娘,不如随我回去,做压寨夫人如何?”
紫瞳由芜月身旁站起,一对紫眸闪现两道怒光,面对众多匪徒,她毫无惧色。
“哎呀,大当家的,她的眼瞳可是紫色的耶。”
几个匪徒目光猥亵,大刺刺的直盯着巫紫瞳瞧,仿佛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了般。
巫紫瞳面不改色,腰间如意珠强烈的灵动不断上涌,一股热流瞬间凝聚于她的指尖,只见她手一扬,沙地上方才被夜鸣挥落的两支箭,凌空而起,直射匪头的头。
匪头大刀一扬,及时格开了那两箭。
“姑娘,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大喊一声。
巫紫瞳勾唇一笑,瞳仁又透出令人惊骇的紫光。
手指一勾一弹间,前方沙尘扬起,顿时飞沙走石、狂风大作。
“妈的,见鬼了。不过,老子可一向不怕鬼!”匪头吼着,挥着大刀就朝紫瞳劈去。
她没闪没躲,不过是眨眼间,一道黑影由她眼前晃过,下一秒,她落入鄂图克的怀抱中。
“等会儿我再跟你好好算清这笔帐。”他的目光灼灼,似要将她拆卸入腹。
足尖一点,几个跃身,鄂图克将她给送到夜鸣的身边安置。
芜月看到鄂图克,顿时高兴的大喊:“阿爹,你来了!”
“你没事?!”夜鸣又惊又喜+诧异于她居然没事。
“我?”芜月突然想起了玉佩,将东西给拉出衣外。“我当然没事了,多亏了紫瞳姐姐给我的这块玉。”
望着那块玉,鄂图克眉心的结,不觉地拧得更深。
“夜鸣,照顾她们两人。”说罢,他起身随着五十个侍卫一同加入刀光剑影中。
几翻缠斗,盗匪渐渐败退,见大势已去,部分盗匪束手就擒,只剩鄂图克和匪头仍在缠斗。
“今夜老子要报脸上这一剑之仇。”说着,匪头又用力一砍而来。
鄂图克挡住这一刀,匪头在收回刀劲的刹那,藉机跃开数步,转身由腰间抽出数柄飞刀。
咻——五支飞刀直射向鄂图克。
“啊!”紧张之下,紫瞳喊了一声,使出全身的灵力。
就在匪头以为鄂图克将死时,不可置信的事情发生了,飞刀在射至鄂图克时突然转向,改向他直射而来。
“啊!”还来不及惊喊出声,五支飞刀已射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