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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五凤朝阳-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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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声中,她自己先行坐下,并自顾自地酌上酒吃喝起来。

此种情形,颇使裘克心内心之中兴起一种被人漠视的愤怒,依他平目的个性,本该拂袖而去了,但他想起此行乃是奉幻空大师之命有所为而来,只好忍耐一点,终于他在暗中哼了一声,傲然就坐。

“百草仙姑”潘淑贞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道:“我还以为你不饿哩!”

裘克心强忍心头气愤,平静地道:“晚辈无端打扰前辈,内心深感不安!”

“百草仙姑”潘淑贞漫应道:“有点言不由衷吧!你内心之中不是正在骂我吗?”

裘克心暗中一哼道:“你虽冷傲,却并不糊涂啊!”但他口中却漠然地道:“晚辈怎敢如此放肆?”

“百草仙姑”潘淑贞微微一笑,又自顾吃喝她的了。

这当口,柯秀琴(自衣毛面女郎)也已张罗妥当于横里坐了下来,取过酒壶给裘克心面前酌了一杯,然后含笑娇声说道:“裘少侠,咱家太君不拘俗礼,也不喜欢人家客套,你还是随便一点吧,喜欢吃什么,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可千万别客气啊!”

裘克心尴尬地一笑道:“谢谢柯姑娘,在下也不会讲客气!”

柯秀琴嫣然一笑道:“那就好罗!”

经过柯秀琴这一解释,裘克心心头的闷气无形之中发散了,态度也自然多了。

吃喝之间,彼此虽没再说话,但裘克心可以感觉到,柯秀琴那一对深邃而脉脉含情的妙目,正不时地在自己脸上溜转着,他,每一偶触及对方那似水柔情的目光,即禁不住面红心跳。

这情形,看在一旁的“百草仙姑”潘淑贞眼中,她那冷漠得不带一丝表情的脸上,居然也不时地绽出一丝慰然的笑意。

这一顿晚餐就在这种似和谐,也似尴尬的矛盾气氛中进行着,当他们三人酒足饭饱之后,“黑煞”童大川,“白煞”吕琼英,和姚美玲也进来了。

“百草仙姑”向“黑白双煞”微一点首道:“你们先吃饭,琴儿还在这儿照拂他们。”

语声一顿,目注裘克心道:“娃儿跟我到里间去!”

语气是命令式的,说完就走。

此刻,裘克心已大略摸清一点对方的脾气,也不再生气了,随即默默地跟着走去。

经过两个拐折,进入一间较小的石室,由陈设判断,似乎是“百草仙姑”潘淑贞的起居室了。

双方坐定之后,“百草仙姑”潘淑贞漫声问道:“娃儿,你对我老婆子的观感如何?”

裘克心随答道:“前辈功力莫测,胸罗万有……”“百草仙姑”潘淑贞冷然打断他的话道:“罢了!老婆子不喜欢阿谀,方才之所以问你,不过是测验一下你的观察力而已!”

裘克心乘机语气一转道:“不过——有点心慈面冷罢了!”

“这就是你对老婆子的观察,也算是评语?”

“可以这么说!”

“你知道老婆子的来历吗?”

“不知道!”

“幻空和尚没跟你说过?”

裘克心微微一怔,没接腔。

“看情形,自己奉幻空大师之前来,她似乎早就知道了,这怎么可能呢……”“百草仙姑”潘淑贞似乎看透了他的心事,跟着微微一笑道:“没有什么奇怪的,你的一切我早就知道,至于我怎会知道的原因,说来话长,你今晚还有约会,且留待明天再说,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不管你此行是受谁的支使而来,既然未经许可擅闯天心谷,就算触犯了我的禁忌,触犯我的禁忌,就得有所惩罚,你仔细听好,我立刻宣布第二项惩罚。”

裘克心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但他口中却恭声答道:“晚辈洗耳恭听!”

“百草仙姑”潘淑贞语气一缓道:“娃儿,你对我那琴儿的印象如何?”

裘克心心中纳闷道,怎么话题又变了?但口中却据实答道:“琴姑娘是一位温婉文静的姑娘。”

“你讨厌她吗?”

“晚辈怎敢!”

“那么,你是喜欢她了?”

裘克心闻言心中一震,嗫嚅着不知如何回答才好。“百草仙姑”潘淑贞神秘地一笑,跟着语气一沉道:“娃儿听好,你既然喜欢她,我就罚你治好她脸上的白毛!”

裘克心暗暗嘀咕道:“这怪老婆子实在怪的可以,态度时冷时热,说话颠三倒四,我几时说过喜欢她的徒儿来着?而且我对医道一窍不通,又怎能治那种怪箔…”沉忖间,“百草仙姑”潘淑贞自我解嘲地一笑道:“你在奇怪像我老婆子号称‘百草仙姑’,对医理自是有点门道,却为何不能治好自己徒儿的怪病,反而要你这一个外行人医治,是吗?”

裘克心点点头道:“晚辈的确有这种想法。”

“百草仙姑”潘淑贞轻轻一叹道:“这事情听起来的确是荒诞不经,但一经说明就不足为奇了!”微微一顿,接着娓娓地道:“说起来已经是五年以前的事了,那时这丫头才十四岁,就在你今天沐浴的寒潭中,我捕获了一头已成气候的寒鳝,据估计那寒鳝纵没一千年也有八百年以上的了,因为寒鳝系秉承至寒至阴的灵气而生,可以练成抗热和解热的药丸,但我练成药丸之后,这丫头少不更事,见其芬芳扑鼻,竟背着我当作一普通补药一次吃下十粒之多,幸亏我发觉还不算迟,多方解救,才保得一条小命,但毕竟因中毒太深,而解药中又缺少一味可遇难求的药引,以致余毒无法除尽而弄成今天的结果。”

“百草仙姑”潘淑贞一叹住口,裘克心俊眉微蹙,茫然地问道:“晚辈该怎样效劳呢?”

“百草仙姑”播淑贞郑重地道:“治疗的法子并不太难,但我老婆子既然把此事算为你擅闯天心谷的惩罚,你该意味到却也不是一件轻松或者是舒服的事!”

裘克心天生侠肝义胆,对柯秀琴虽然还是初识,但印像颇为不坏,对这样一位温婉文静而又美丽的姑娘,却偏偏有这么一个怪毛病,这是多么煞风景的事,凭裘克心的本性,除非不明白自己有治疗这种毛病的能力则已,既然知道自己有这种治病的能力,那还有不毅然接受的道理?何况眼前的情况,纵然她是一个没有一丝同情的人,恐怕他自己也做不了主了哩!

于是,他闻言之后,毅然地答道:“能够为一位贤淑而又美丽的姑娘解除身中奇毒,只要晚辈有此能力,纵然前辈不以惩罚的罪名相强,晚辈也会乐于效劳!”

“百草仙姑”潘淑贞冷漠的脸上,居然绽出一丝苦笑,轻轻一叹道:“孩子,老婆子生平从来不求人,所以才不得不矫情加你一个罪名,这是我老婆子的自私之处,希望你能谅解,不过,你帮了我老婆子的忙,我也不会让你吃亏的,放心好了!”

裘克心正容说道:“晚辈纵然吃点亏,也不在乎,前辈请勿介怀,何况晚辈对您也正有所求哩?请立即示知治疗办法吧!”

“百草仙姑”潘淑贞道:“你对我的要求,我早已知道,我虽然不能解除你所中的千年火龟丹毒。但凭那一瓶寒鳝药丸。足以使你一年之内不受火毒攻心之苦,有这一年的时间,幻空和尚与他的同伴总该获得那千年寒蛟的内丹了,不过,眼前你得先受三天火毒攻心之苦,而且,在这三天之中,每当子午二时毒发作时,你不但不能去寒潭沐浴,还得强忍痛苦,提聚神功,为我那丫头驱除寒毒!”

裘克心(炫)恍(书)然(网)大悟道:“哦!这就是前辈所示的治疗柯姑娘的方法?”

“正是!”

“好!晚辈当尽力而为!”

“可是,那火毒攻心之苦,可够你消受哩!”

“不要紧,这点痛苦,晚辈自信还能受得了!”

“百草仙姑”潘淑贞慰然地一笑道:“好,现在你去左侧那房间休息,暂时拨给你用,今晚子时之前,我自会派人带你出谷去寒潭冲减火毒,然后你迳行去赴约!”

裘克心恭声应是,起身告辞,刚好“黑白双煞”夫妇已用膳完毕,匆匆赶来向裘克心深深地一躬,由“黑煞”童大川发话道:“主人今宵前往赴约,勿忘带老奴夫妇前往照应!”

裘克心尴尬地俊眉一蹙,“百草仙姑”潘淑贞却抢着代他答道:“你们主人既为天心谷的客人,其安全自有我老婆子负责,今宵之事,你们不用管!”

“黑白双煞”一愣,裘克心已向他们夫妇歉意地一笑之后,即迳行转过左侧右室而去。

当夜,亥末时分,当裘克心悄悄地走出所居石室,门口竟赫然站着那白衣毛面女郎柯秀琴。

裘克心殊感意外地一怔,柯秀琴却非常大方地微微一笑道:“感到意外吗?”

裘克心尴尬地一笑道:“有一点点——是令师——?”

柯秀琴微笑颔首道:“是的,走吧!”

话声中已当先向洞外走去。

裘克心一面相随着挪动脚步,一面歉意地道:“深更半夜,劳动姑娘带路,在下深感不安。”

柯秀琴娇声答道:“裘少侠如果要如此生份,则奴家要请你治病之事,又该如何说法呢?”

“有关替姑娘治病的事令师已告诉过你了?”

“是的!”

“其实,这也是武林人,不!纵然是普通人,也是分内所应做的事!”微微一顿。改变话题道:“柯姑娘,你们对令师,怎么不称师傅而唤太君呢?”

柯秀琴轻轻嗯了一声道:“奴家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知道她老人家不愿收徒弟,所以奴家与玲妹二人,跟她老人家之问,虽然情如母女,并有传艺之实,却不许有师徒之名,这——大概也是她老人家之所被称为怪的原因之一吧!”

说话之间,两人脚步竟越走越快,虽然是出于无心,但无形之中却已较量上了脚程。

但两个人的脚程竟似乎斤两悉称,难分轩轾,起初本是无心较量,到最后,竟是有意各尽所长尽情奔驰了,但一直走出谷口,到达寒潭边,表面上还是分不出高下,彼此内心之中,除了互相暗中钦服对方轻功高强之外,并作了一个会心的微笑。

时已子正,裘克心身中的千年火龟丹毒已开始发作了。但觉内身燥热,有如置身蒸笼之中。

柯秀琴似已察觉了对方身体的变化,含情脉脉地投过一瞥道:“少侠你下潭去吧!奴家告辞了!”微微一福,向谷中走去。

裘克心扬声说道:“谢谢姑娘带路,明天见!”

娇柔清脆的语声还摇曳于凄清寂静的夜空中,裘克心已迅疾地卸除外衣,跃下寒潭中去了!

…………………………………………………………………………

第十五章岩窟春心

星稀月冷。

时正子亥之交。

天心谷外峰脚之下,土地庙前一株高大的古松之下,一个剑眉星目,玉面朱唇,左鼻翅旁生有一粒黑痣的青衫少年,正负手来回地在雪地上踌躇着。

他,不时昂首上空,观察星斗的位置,口中发出喃喃的语声道:“是时候了,怎么还没来?难道——难道他不敢来了吗?”

这青衫少年是谁呢?

他,就是裘克心的师伯——已故巫山双侠之一“及时雨”文敬塘的长子,也就是普渡教教主杜四娘的得意弟子文人浚他,继续徘徊了约盏茶时间之后,忽然若有所觉地停住身形,嘴唇一撇,冷冷地说道:“裘克心,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哩!”

五丈之外的疏林中白影一闪,发出裘克心的诧讶而清朗的语声道:“原来是你!”

文人俊微微一哂道:“想不到吧!”

“的确是不曾想到!”

“你不曾想到的事情还多着哩!”

“裘克心洗耳恭听!”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看情形,还得有交换条件?”

“你并不太笨!”

“那么,开出价钱来吧!”

文人俊微一沉吟道:“你——除了想要知道的生身父母之外,是否还有别的要求?”

裘克心一声冷笑道;“这就得问你了!难道你巴巴地将裘克心引来,就仅仅是为了要告诉裘某的生身父母吗?”

“可以这么说。”

“那么,为何不开出价钱来?”

“我想,你应该还有点旁的要求,比方说你所中千年火龟丹毒之事,一并说出来,文某也好将价钱一次开出来。”

“免了!裘克心身中火龟丹毒之事,毋劳关心!”

“你情愿受那每日子午二时火毒攻心之苦?”

“这是裘克心自己的事!”

文人俊微微地冷笑道;“裘克心,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文人俊此来虽然是奉命行事,对你而言,却完全是有益无害,你自己也该明白,千年火龟丹毒,除了千年寒蛟内丹能够化解之外,普天之下,只有本门的“冰魄寒煞神功”和万年寒玉可以化解,别以为你找上了潘淑贞那老怪物,就可以借她的力量……”裘克心冷然打断对方的话道:“住口!你再不说出正经事,裘某可要少陪了!”

文人俊竟不以为忤地继续说道:“文某说的本来就是正经事,你纵然不爱听,也该为你自己火毒攻心的后果着想呀!”

裘克心怒声叱道:“这与你何干?”

文人俊自我解嘲地一笑道:“好,文某奉令所传的话总算已经传过,你既不愿提出请求,文某只好自动先将价钱一并开出了!”

裘克心冷冷地道:“早点如此识相多好!”

文人俊微微一哂道:“裘克心,听好了!咱们教主的意思,只要你肯投入本教,不但可以给你化除千年火龟丹毒,而且可以使你骨肉团聚,并定为本教教主的继承人!

文某再告诉你本教教主的功力,已不在潘淑贞那老怪物之下,至于你所倚为靠山那些和尚与什么‘天下第一美男子’,更是不堪本教主一击的了!

同时,本教还有一位功力高不可测的太上教主,太上教主身边更有一位功参造化已成半仙之体的前辈异人,这位前辈异人的名字一经公布……”裘克心微微一哂,厉声打断对方的话道:“你罗嗦了一大堆,归根结底,就是为了要我加入普渡教,是吗?”

文人俊继续说道:“别打岔,话还没说完,你冷静地想想,你最大的一个靠山就是潘老怪物,在彼此实力悬殊之下,纵然有法子化解所中的千年火龟丹毒,又有什么前途可言!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裘克心再度冷然打断对方的话道:“任凭你舌灿莲花,也休想动摇裘某的决心!”

文人俊竟反而慰然地一笑道:“我知道你不会接受,而且说实在话,我更不希望你接受,因为如果你接受了,你就是未来的教主,我还有什么想头?”

裘克心怒声叱道:“那你为何费时费事,作此违心之论?”

文人俊淡然笑道:“奉令传话不得然耳!”

“那么,现在话已传完,你可以回去交差了!”

“不!还有……”

“有屁快放!”

文人俊这小子,见裘克心不肯接受他们教主的邀请,竟感到十分轻松愉快似的,连裘克心的那种疾言厉色也不生气了,反而微微一笑道:“四天之前的深夜,文某曾伤在你的手下,还记得吗?”

裘克心俊眉双挑,冷然地道:“是否想在今宵找回场面?”

文人俊双手连摇道:“不!你别误会!今宵真要交手,文某固然不能找回场面,但你也未必能再伤得了我!”

“不妨试试看!”

“不必试了!昨天午后在天心谷口,我所使的六合传声功夫,比你如何?”

“至少不会比我高明!”

裘克心口中漫应着,心中却有点在嘀咕了:这小子四天之前还伤在自己手中,四天之后,怎会又有如此高深的功力…文人俊微笑地道:“四天之前,你给我的创伤程度如何?”

裘克心随口应道:“总不致太轻!”

文人俊朗声笑道:“这就是了,四天之前,我不但伤在你的手下,而且伤得很重,可是四天之后,不但我的内伤痊愈,而且功力增进到足以与你分庭抗理,这——足以证明一些什么呢?”

裘克心微微一哂道:“足以证明普渡教中的确有非常的人物,是吗?”

“对了!也足以证明文某方才的话并未夸张!”

“但更好的证明,还是立刻较量一下!”

“不必了,信不信在你。”

裘克心一声冷嗤道:“这足以证明一些什么呢?”

“你认为这足以证明我胆怯?”

“你也并不太笨啊!”

文人俊朗声说道:“裘克心,你错了!文人俊如果没有以自保的信心,胆敢单身闯虎穴吗?”

裘克心分明已看出文人俊说话那种掩藏不住的色厉内荏的神色,但他本性善良,对这误入岐途的同门师兄,口头上虽不饶人,实际上却不愿使其过份难堪,乘机话锋一转道:“好了!就算是我胆怯吧!你的话既已传完,也该走了!”

文人俊微一沉吟道:“你不想知道,你的生身父母是谁了?”

裘克心淡然地道:“裘克心没理由要相信你的话!”

文人俊冷冷一笑道:“也好!本来我已决定,纵然你不肯接受邀请,拚着受罚也要将你的生身父母告诉你,让你难过难过,现在改变主意了,让你被蒙在鼓里,还是一样难过啊!

哈哈哈哈……”

裘克心目射威光地沉声叱道:“文人俊!你还舍不得走,难道要我裘克心恭送你一番吗?”

文人俊立刻脸色微变,连声说道:“不必送了!不敢当!不敢当!被吧肴擞熬汨谩每诵男耐钒俑薪患迕猎映拢鍪滓箍漳徊挥铩?

他,果然是一个路边拾来的孤儿吗?

普渡教主杜四娘真会知道他的生身父母吗?

他唯一的亲人就是一个师傅周少峰,如今,周少峰神秘地失踪了,想找一个问一问的人也不可能……这些苦衷,他能够向谁相诉呢?

虽然还有一个对自己痴心相爱的宋文英,但宋文英自鸡鸣寺分别之后,也是下落不明……又一双脉脉含情的明眸出现在他的脑际,那是近在咫尺的柯秀琴……他,深深她吸进一口冷气,排除心头的幻影,但另一个念头立刻又补了上来。

普渡教的势力,果然如文人俊所说的那么强大吗?如果不幸而属实,则眼前这一场浩劫,将如何收拾呢?

还有,自己所中的千年火龟丹毒,能有祛除的一天吗?

由千年火龟丹毒,又联想到那对自己关怀备至的“天下第一美男子”,他是什么人?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关心?

还有……?

……?

一连串的同题,像一串难解的死结,越解越紧越多,也像一团无法清理的乱丝,越理越乱……他,像一尊塑像似地,屹立夜风中,寒冷刺骨的夜风,吹乱了他的头发,吹动他的衣衫,可是却吹不去他心头无限的烦恼和惆怅。

良久,良久之后,他发出一声深长的叹息。

但他的叹息才落,另一声幽幽长叹,却起自左侧的疏林之中。

裘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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