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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楼兰魅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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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温文俊朗的脸庞认真而狂热,指尖嘴唇的动作依旧不停,清亮缠绵地吹起了一曲“凤求凰”
  妩媚将纤纤手指凑到嘴边一咬,强忍住了激动低呼,她呆呆地看著他,听著他柔情流转的笛声。
  直到一曲终了,他才缓缓地放下了笛子,喑哑温柔地道:“我终于见到你了!请原谅我的唐突,我实在……好想再见到你。”
  她低泣一声,泪水倏然滑落脸庞。“不,别这样对我。”
  他紧紧地盯著她的眼眸,真挚地道:“给我一个机会,证明我对你的心不假。”
  她痛苦地垂下了眼睑,低语道:“你这又是何苦?走吧!我不是你所想像的那种女子,我和你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没有办法把你的形影自我的脑海中驱离,我办不到!”他看著她轻颦浅愁的哀伤,想著她苍凉自厌的话语,不由得眼神透著心疼。“我深信……你左右著我的生命,所以……我绝不让你逃开。”
  他这句话彻底地击垮了妩媚所有的伪装和抗拒,她脑中一轰,整个人呆住了。
  岭云一直站在那儿抬头望著她,带著坚定不移的眼光。
  老天好像要故意捉弄他,要考验他的意志是否坚若磐石似的,蓦然天空下起了丝丝点点细雨,而且雨势好像还有渐渐变大的迹象。
  不过他始终动也不动,连眼光都不肯稍稍调转。
  好半晌,才听得妩媚低低道:“……进来喝杯茶吧!有什么话等进来再说,外头的雨越来越大了。”
  岭云眼中光芒一闪,狂喜瞬间飞入了他心底。
  “感谢上苍!”他深深呼出一口长气。
  虽然她的神色依旧漠然,但是这对岭云而言已经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了!
  未来,仿佛渐渐充满希望了。
  “今天丫头们都不在,”她素手纤歼,动作却稍嫌笨拙地替他泡著茶,“所以你就只有将就著喝了,做家事我并不在行。”
  他的眼光追随著她的一举一动,受宠若惊地道:“不,别这么说,我喜欢看你泡茶的样子,很可爱。”
  不若平时伪装的八面玲珑和世故,这样的她让他倍感温暖。
  她闻言手一颤,滚烫的烧水壶就这么一偏,眼看著就要翻落泼洒到她手上时,妩媚手腕一翻,就要使出巧劲儿拿住,可是没想到情急之下的岭云却大手大脚地一抓,弄巧成拙地撞翻了那只烧水壶。
  她只能眼睁睁看著热水泼上了他的手背——
  妩媚低呼一声,连忙丢开烧水壶,急急检视著他被烫红了的手。
  “你怎么了?很痛吗?”她紧张地问著,“哎呀,都烫伤了。”
  岭云没想到自己居然这般碍手碍脚,他边痛呼著边摇头晃脑道:“哎,你看我真是笨手笨脚的,真是猪头三。”
  她又好气又好笑,怜惜之意不禁油然而生。“你实在是……”
  看著她总算笑了,他的大手紧裹住她的柔荑,感动地道:“笑了,笑了,你总算笑了。”
  妩媚咬著唇,心头滋味复杂难解。“你受伤了,我得帮你敷药。”
  他这才意识到阵阵的刺痛由手上传来,不过他还是咧嘴微笑道:“不打紧,我一个大男人皮粗肉厚的,这一点点烫伤不算什么。”
  “话不能这样说,瞧,都起了水泡了。”她挣脱他的手,急急奔入绣房中,搜寻药箱。
  只听得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又见她匆匆奔出。“还好,我有治烫伤的七仙花药膏,抹上了会好很多。”
  他窝心地看著她熟练地替自己抹上药膏,感受著冰凉沁心的触感自肌肤蔓延开来。
  “柳姑娘,你好美。”他轻轻道。
  妩媚脸一红,却故意眉毛一挑,似笑非笑地道:“这话我常听,不新鲜了。”
  “我相信。”
  待处理好了烫伤之后,妩媚低头收拾著药箱,情不自禁道:“你的笛子……吹得很好。”
  他受宠若惊极了,“谢谢你,如果你喜欢听的话,我愿意每天都在窗下吹给你听。”
  她噗哧一笑,“那可不行,每天晚上还要害得我的小妹子奔进奔出的为你送热茶,累死的是她可不是你呀!”
  他傻了,“你怎么知道?”
  “爱儿那丫头动作一向不轻,又是这么跑进跑出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她斜睨著他,捉弄地道:“看样子你很喜欢爱儿?”
  他一急,“不不,爱儿姑娘只是同情我……我拿她当自己妹妹一样,怎么会有什么非分之想?更何况我心头已被你占满了,又哪有空位容纳他人?”
  “别急,我只是和你说笑罢了。”她眼神温柔了,“对了,不知你在家里排行第几?”
  “我是独生子,”他微笑,“也因为如此,父母对我的期望很高。”
  “你爹希望你去求取功名吗?”
  “这个自然。不过,惭愧得很,我胸无大志,读书做学问只是随心所欲,并不想藉以平步青云或者是求得名利。”
  “你难道没想过,其实作官可以帮助很多无依的老百姓,还能为民申冤做主。”她凝视著他,轻柔道。
  “虽然当今皇上睿智圣明,可是满汉之分终究明显,在朝中也同分为两派,彼此互相争执不下。我的性格实在不喜与人争权夺势,一入官场,恐怕三两下就给人踢出来了。”他打趣道。
  她被他的语气给逗笑了,“怎么这样说?你对自个儿没有信心吗?”
  “我对自己有自知之明,”他微笑,“其实我想开个私塾教书,闲暇时吟吟诗、吹吹笛子……很没出息吧?”
  “怎么会?”她被这样的情景给打动了,“这般悠然自适的境界世上难求,难得你出自富贵之家,居然还能有此念头,真是佩服。”
  “可是我爹反对,他虽然不是趋炎附势之徒,但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期望,哪种望子成龙的心情却是始终如一。”
  她唇边浮起了一抹感慨的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算想要退出这红尘纷扰,还是不免会被卷入其中。”
  他被她的话深深地撼动了。
  “或者我们两人可以齐心合力,找寻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桃花源。”
  “有可能吗?”她怀疑。
  他望人她的眸中,坚定地道:“一定可以的,至少我们不去参与这名利是非的纷扰,红尘又能奈我何?”
  他的话令妩媚燃起了一盏希望的灯火,但是随即而来的现实却让她重重坠回了地面。
  “我没有自由的身躯和自由的心灵,除非事情全部宣告结束,我才会有自在洒脱的一天。”她缓缓地站了起身,取来了古筝。“什么都别说了,今日落雨成烟,山色蒙蒙,我俩何不合奏一曲,聊供清赏?”
  他眼睛一亮,“好雅的点子。”
  她对著他嫣然一笑,纤纤秀指拨弄起如梦似幻的高山流水,他回以一笑,附笛吹起了像春风柳丝般的清亮悦耳。
  山雨潇潇,击打著湖面点点烟波,挺立的粉嫩彩荷迎风接雨,妆成滴滴晶莹。
  第五章
  “襄子,这是什么?”爱儿开心地揪著襄子的衣袖,活像见到宝似地大叫,“好美唷!”
  襄子轻哼一声,蔑视地道:“这哪有什么?不过是湘锈罢了。”
  “可是好美,如果能够用这个做件衣裳,一定很漂亮。”她赞叹地抚过一方珍珠色绫缎,上头有精致的手工绣上的点点柳丝,底下还穿梭著几只活灵活现的黄莺鸟。
  “小姐不是给了你钱,要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吗?”襄子自顾看著一匹大红锻子,上头绣著华丽的粉色牡丹。“各人看各人的,你别来烦我。”
  爱儿被她一斥责,不禁偷偷吐了吐舌头,“噢,对不住。”
  “老板,这匹布要多少钱?”襄子掏出私房钱,热衷地问著。
  “这是今年最好的蚕丝锦缎,要三两八钱银子,再加上缝制的工钱要一两银子,所以全部是四两八钱银子。”胖胖老板一脸精打细算的模样。
  “要四两八钱?”她咋舌,摸了摸荷包内的银子,心下为难了起来。
  这样她的私房钱就去了一半儿了。
  “老板,我这个呢?”爱儿和气地问著。
  “姑娘好眼光,这是彩箴坊今年最得意的一批绣缎,料好价钱实在,我拿你二两半银子就好了,再加上缝制的工钱……”老板看著脸蛋儿粉嫩如苹,神情模样儿温婉可人的爱儿,他爽快地道:“就不用工钱了,我看这锻子挺适合你的,穿起来一定好看。”
  “可是,可是这怎么好意思呢?不行不行,我不能占您的便宜。”爱儿直觉摇头。
  “不打紧的。”
  又有客人上门,胖胖老板先行招呼著。
  爱儿轻轻抚摸着那匹珍珠色绫缎,心动不已,可是素来节省的她又实在舍不得花钱在自己身上。
  待会见她还要买些丰盛的酒菜和供品上山拜祭爷爷,虽然媚姐姐给了她五两银子,可是她怎么也不能统统花光光。
  爱儿还在伤脑筋时,襄子偷偷地偎到了她身边,陪著笑道:“爱儿,我好想要买那块料子裁衣裳,可是我身上的钱不够。”
  “差多少呢?”
  “一两八钱,不如你先借我吧?”襄子亲热地拉拉她的衣袖,“回去我再还给你就是了。”
  “呃,好哇!”爱儿掏出了二两的小碎银,襄子一把就夺过。
  “谢谢你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善良的姑娘。”襄于欢天喜地道。
  “别客气。”爱儿摸摸荷包,心痛难舍地将目光调离那块美丽的缎子。
  她还是不买了,把这些钱给攒下来,等到数目够了,再替爷爷修座漂亮的坟。
  待襄子付完了钱,爱儿才依依不舍地望著那匹缎子,脚步沉重地离开。
  她们出绸缎庄时正逢下雨,爱儿连忙买了两把伞,和襄子一人撑一把。
  绵绵细雨像是三月的柳丝,迷迷蒙蒙地静静洒落。
  两人逛到了中午,襄子摸著肚子对她道:“爱儿,小姐叫我们下午再回去,所以中饭咱们得自己解决了,这样吧!为了感谢你方才的慷慨解囊,我就用我仅剩的钱买几块玫瑰松子糕,请你吃顿午饭。”
  “不必了,我们一同去吃呀!”她捏著荷包内仅剩的银子,暗自盘算著。“这样吧,我请你吃饭。”
  “不不,你在这儿等,我去买马上就回来。”
  爱儿想了想,“那好,麻烦你了,可是你一定要快点回来喔,我不认得回去的路,如果没有你,我铁定迷路的。”
  襄子心念一动,“这个自然,你乖乖在这里等,我立刻回来。”
  爱儿只得坐在街边,目送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蒙蒙小雨中。
  杭州果然是大城,她们自早上逛到现在,才不过逛完了一条街,看来若想要把这杭州城玩遍,可得花上好一阵子哟!
  她支着下巴无聊地望着来来往往的热闹街景,突然间看到了大批官兵浩浩荡荡地来去,神色间好似发生了什么紧急大事一样。
  路人和街上摆摊儿的纷纷交头接耳,每个人脸上都有一抹喜悦之色。
  “发生了什么事?”她忍不住好奇地问隔壁卖果子的老伯。
  “听说是那个作威作福的喀什尔王爷死了,”老伯神秘兮兮地道:“前些日子听说他遭鬼祟,病的不轻,没想到昨晚就被鬼给杀死了。”
  “有这种事?”她睁大眼睛。
  “小姑娘,这种事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哇!想那喀什尔王爷无恶不作,有鬼来捉他也是可能的,说不定是他曾经害死过的亡魂来报复哟!”老伯顺顺胸前笑道:“真是大快人心。”
  “原来如此。”爱儿点点头,“可是为何官兵来来去去呢?捉鬼呀?”
  “喀什府的福晋不信他是被鬼害死的,坚持要找出凶手,所以知府只得出动官兵,装腔作势地搜捕一番了。”
  “怎么捕?这又不是捉鱼网虾的,撒个网就‘捕’著了。”
  “那可不是,所以一定也不了了之的。”
  “是呀!”爱儿大点其头。
  官兵带来的骚动持续了一下子就平息了,来往买卖的人依旧如常,只不过这绵绵细雨却一直下个不停,雨势不大,但还是扰得人有点儿心烦。
  爱儿坐在屋檐下,开始焦虑了起来。
  “襄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还没回来?”她把玩著那把绘荷油伞,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她再也等不下去了,只得自己再打著伞去找吃的。
  襄子该不会先回去了吧?
  “我看有这个可能,她这些天对我都怪怪的,说不定在气我什么,所以故意把我自已一个人丢在这儿不管。”她越想越明白。
  要不然为何买个糕饼就不见人影了呢?
  爱儿摸摸肚子,哀声叹气地找寻著小饭馆,决定先填饱肚子再说。
  她独自儿摸到了一间看来还挺干净的饭馆,坐下来叫了碗面吃著,心里盘算著待会儿先上山祭拜完了爷爷,然后再向人问路回楼兰阁。
  临近的一桌江湖豪客正在那儿大杯酒大块肉的,高谈阔论说笑著。
  “高老弟,所以我说咱们走江湖的人照子都得放亮些,就拿黑潭寨的寇虎来说吧!
  原来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可就是照子没放亮,妄想要劫那批官银,这下子好了吧!偏偏就遇上了京城第一神捕辛烟波,哈,没三两下就被人家收拾干净,丢到了大牢里。“
  “这桩事我也听说了,难道那辛烟波真有这么厉害?”另外一个大汉道:“不就是个六扇门内的高手,朝廷的武官儿罢了,哪有那么神呢?”
  “我说你可别小看这京城第一神捕,他曾经独自一人踏平狼山二十八寨,把里头二十八个凶神恶煞的寨主缉拿归案。还有还有,去年武林中人人闻名丧胆的大魔头江云浪,也是被他给活远回京城伏法的。”
  “哇,真有这么神?”
  “岂止神,听说他在江湖上的辈分极高,是潇湘十二剑派掌门人的小师叔。还有,他在朝廷里官儿也是大得很,听说是皇帝老儿亲自御封的一品神捕呢!”
  “好家伙,真有这般厉害?”大汉惊叫。
  爱儿边吃著面,边津津有味地听著。
  这些江湖传闻和武林轶事,向来和她这种小老百姓的生活相隔了十万八千里远,所以听在耳内,分外增添了许多传奇的色彩。
  哇,京城第一神捕,光听这称谓就好厉害呀!
  碧绿的山色被雨水洗得格外青翠动人,初下过雨的林间小径却是湿滑难走,爱儿拎著竹篮,摇摇晃晃地走向爷爷的墓地。
  好不容易来到了爷爷的墓前,爱儿丝毫没有觉得松了口气,浓浓的惆怅和思念立刻浓浓地涌了上来。
  “爷爷。”她屈膝跪在墓碑前,不理会地上的雨水迅速地浸湿了她的衣裳,“爱儿来看您了。”
  和爷爷相依为命,一路跋山涉水的景象一幕幕跃入脑海,爱儿眼眶滚动著晶莹的泪水,燃起了香烛祭拜。
  “爷爷,我还没有找到宋家小姐,也没法子将那只玉佩交给她,可是我一定会一直坚持下去的,求爷爷在天之灵也要保佑,倘若媚姐姐真是宋家小姐,就让我找到证据吧!”
  她焚香祝祷著,神情肃穆充满思念。
  她一直陪著爷爷,直到雨雾又渐渐凝聚,天边又阴暗了起来,才慢慢地收拾好了祭品。
  “爷爷,我改日再来看您,等找著宋家小姐后,我也会请她来您墓前一拜,让您安心的。”她舍不得地触摸著粗劣的石碑,好半天才提著篮子离开。
  当雨渐渐变大了起来,泥泞的小径变得更加湿滑难走。尤其是下坡的路,走来格外令人心惊胆战。
  雨越下越大了,爱儿艰难地握著油伞又要提著竹篮,小脚边走边滑著,危险的像是随时会摔进山涧里。
  天色已经变得黯沉,爱儿身上也已经湿透了,那把伞根本济不了事,完全遮挡不住狂风骤雨。
  蓦地一声雷响,惊得爱儿脚下一滑,踩松了地上的石子——
  爱儿身子一歪,脚下止不住势地往崖边滑去  她惊叫一声,整个人再也控制不住地往下滚落!
  尖锐的石头和横生的树丛狠狠地划过她的手肘和身子,剧烈的痛楚和骇人的惊恐交错著重重笼罩著爱儿,她只能发出一声声痛苦呼救的尖叫……接著头部淬然地撞上了一颗大石。
  在晕过去之前,她只来得及看到一抹白影倏然靠近她。
  她……快死了吗?
  爱儿晕了过去。
  妩媚噙著一丝梦幻的笑容,失魂落魄地坐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姐?”襄子好奇地唤著她,“陈嫂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请您下楼去用膳吧!”
  她这才惊醒,“咦?襄子……爱儿呢?你们都回来啦?”
  襄子脸上闪过一抹心虚,她吞了口口水道:“小姐,爱儿不知怎么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你不是带著她一道出去的吗?”妩媚心一惊,脑子顿时清明起来。
  “是的,但是在晌午的时候,我去买玫瑰松子糕,说好了要她等我的,可是没想到我买回来之后,她就不见了,我还以为她已经先行回来了。”
  “你明知她初到杭州不久,压根不太识得回家的路,为什么还要撒下她呢?”妩媚脸色一变。
  “小姐,我没有撇下她,真的是她自己跑掉的。”她的怒气让襄子害怕了起来。
  襄子从来没有见过慵懒柔媚的小姐这般凶过,她不禁退了两步。
  妩媚倏然起身,焦急地道:“还不快去报官?让官差帮忙找人呀!”
  “可是现在才晚膳时分,也许爱儿是多逛了一会儿,待会就回来了。”襄子结结巴巴地道。
  妩媚深吸一口气,瞬间冷静下来。
  是呀,说不定只是她自己太紧张了,现在才不过黄昏,倘若等到了晚上她还没回来,再请人帮忙找寻也还不迟呀!
  她缓缓吐出一口长气,虽然脑中已经打定主意,但是心下却依旧紊乱著。
  “无论如何,你留她自己一个人在街上就是不对,等她回来之后,你得跟她好好道个歉。”她目光严肃地道。
  襄子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是。”
  妩媚也坐不住了,她有些急切地踱著步,焦心地等著爱儿。
  爱儿是天伯的孙女儿,说什么她都要保护爱儿的安全,绝不能让她发生任何事。
  雨中的黄昏黯黯淡淡,襄子虽然已燃起了晕黄色的烛台宫灯,但是楼兰阁中的气氛却凝重灰涩极了。
  襄子开始痛骂著自己为什么要没事找事,这下子好了吧,小姐吃不下饭,她也没那个空闲和心思吃饭了。
  升云客栈中。
  辛烟波身形挺拔俊伟,冷冷地伫立在大夫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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