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耽美辣文电子书 > 楼兰魅影 >

第8章

楼兰魅影-第8章

小说: 楼兰魅影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在这里。”他无力地低喊著,不知该如何抚平她的惊骇。
  她眼儿倏然睁开,粗重地喘息著。“不要、不要!”
  “没事了。‘他紧盯著她,缓缓松了口气,”我在这里。“
  爱儿眨著眼睛,不敢置信地低道:“大哥,你没有丢下我?你、你在这儿?”
  他重重地点头,“是。”
  她浅浅地吁了一口气,虚弱地偎在他怀中,“我作了个好可怕的梦,梦见有坏人捉走了我,他还,还……”
  “一切都过去了。”他痛恨自己怎么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都过去了?”她惊愕地睁大眼睛,“这么说,那不是一场梦?”
  “我没有让那个王八蛋欺侮你。”他咬著牙郑重保证道。
  爱儿嘴儿张了好半天,她才惊喘一声。“是,是真的……”
  “是我的错。”
  “不,不是你的错,是那个大坏蛋不好。”她深吸著气,精神已经恢复了不少,不过想起发生过的事,她依旧忍不住轻颤。“我差一点儿就被他给……大哥,幸好你来救我,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辛烟波心痛如绞,他深沉的黑眸瞅著她,低道:“我会守著你,永远不放。”
  爱儿一怔,痴痴地望著他,“啊?”
  辛烟波闭了闭眼睛,喑哑地道:“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我不是要听这一句,你可不可以把刚刚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她小小声地要求。
  “我会守著你,永远不放。”他的俊脸有一丝羞赧,神情却坚定不移。
  爱儿眼睛一亮,狂喜霎时冲进心底,“大哥!”
  他低叹了一声,莫可奈何地道:“浪荡江湖这么多年,没想到今日会在杭州遇到你。”
  “你这句话的意思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呀?”她有点儿迷糊。
  辛烟波唇边泛起一抹好看的笑,“你听不出吗?”
  “我又不是大哥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听得出?”她在肚子里头偷偷加了句:再说,你的表情都一模一样,怎么看得出呢?
  他笑著摇摇头,“恐怕以后我再也不能天涯独行,得多带著一个人了。”
  他怎么都放心不下她。
  爱儿高兴地咧著嘴傻笑半天后,不免有些不满足,“大哥一点儿都不会哄人,至少也讲些好听的话嘛!”
  他脸上飘过一抹尴尬之色,“好听的话?”
  爱儿很难得看见他吓住的表情,她忍不住呵呵娇笑起来,“哎,跟你说著玩儿的,别吓成这模样。”
  辛烟波欣慰地看著她,能看到她再展笑靥,开开心心说笑的感觉真好。
  他拥著她,突然觉得这样的滋味也不错呵。
  “大哥,起床了,太阳晒到屁股喽!”
  她推开门扉,才发现烟波早已换上劲装束好了发,正坐在椅子上等著她。
  “哎呀,一点儿都不好玩。”她还想过过把他从床上挖起来的瘾呢!
  “睡得好吗?”他低沉问道。
  “当然好,只是头还有一点痛。”她摸著头上的绷带,不免龇牙咧嘴地道:“我真是笨,要撞也轻轻撞一下就好了,做什么撞那么用力?气死人了,白白自己肉痛。”
  烟波微微一笑,关怀备至地道:“要不要再叫大夫过来看看伤口?”
  “不要,那个蒙古大夫每次来就只会开一大堆的内服药要我喝,我是外伤又不是内伤,唱那么多苦死人的东西做什么?”她摸摸肚子,抬头嫣然道:“我好饿,我们去用膳了,好不好?”
  “当然。”他扶著她的腰,小心翼翼地搀著她往楼下去。
  爱儿偎在他身畔,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记忆还是空白一片。
  如果她能够知道她是谁,还有什么亲人,那就好了。无论如何,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和大哥一起飘泊江湖了,但是面对她生命中的前一部分,她总是希望别留下任何遗憾。
  或许,她找到亲人后,还可以风风光光地从家里出嫁呢!
  想到这里,饶是她性子活泼,也不由得双顿徘红。
  深夜
  妩媚换上了黑色夜行衣,将满头的秀发扎盘成了髻,蒙上面纱。
  她接到消息,指出李泰来和蒙里汉今日已经赶到了喀什王府,从今晚开始将会留宿在王府内几天,直到喀什尔的大殓结束为止。
  大好的机会,她千万不能够错失,虽然爱儿的失踪依旧令她神伤,但是复仇是她盼了十几年的事,说什么都要完成它!
  她掌握王府的地形和机关、搂合分布图,因此想要躲过守卫潜入其中是易如反掌的事。
  她现在唯一要担心的就是  据贝勒爷无意间的透露,说是京城第一神捕辛烟波已经受理了这件案子,要全力追查凶手。
  由此看来她装神弄鬼已经被识破了,现在也顾不得泄漏行迹了,她一定要杀了剩下的这三名凶手。
  大仇得报后,她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嫁给岭云,夫妻俩一同远离那是非纷扰,到山林间养鸡种菜的,过著清闲淡泊的归隐生活。
  一想到那美好的未来,妩媚眼中不禁浮起一层幸福的光彩。
  前方,夜色沉沉……
  李泰来留宿在王府中的“燕荣室”。
  他是一位留著三缯清胡,看起来锐面尖刻的半百大官,顾盼间自有一股凌人的气势。
  已经三更了,他还没有就寝,正忙著算地方供俸给他的贿银。
  这一次来到杭州,除了替喀什尔送殡外,他也暗自庆幸著喀什尔这么一死,那这南方势力和利益将可以有重新分配的机会。
  圣上对他们已经不太重视了,眼下不为自己多挣些家产,难道还等辞官还乡后,再重拾锄头做老农吗?
  案前官灯倏然闪烁,映乱了一桌的帐册墨迹,他揉揉眼睛,抬头望向窗前。
  咦?窗子是关著的呀!哪儿来的风吹乱灯火?
  此时王府正在办丧事,再想到喀什尔的死因,他不由得寒毛竖起。
  倏然,身后有种被人紧盯着的感觉,他心头一凛。
  “李泰来?”一个飘忽的声音出现在身后。
  “本官正是,”他本能回答,突然觉得不对,匆匆转过头来。“什么……人?”
  一身黑衣装束的妩媚白绞一抛,在他还来不及呼喊前就束紧了他的脖子。
  “喀什尔在阴间无聊得很,特遣我来请你一同去作伴。”她素手用力一绞,李泰来惊恐地瞪大双眼,陡然断气。
  妩媚俐落地收起白绫,身子一跃,自另一扇窗口离去。
  接下来是那位曾被先帝封为巴图鲁(满族勇士)的蒙里汉!
  报应的脚步一步步向前,辗踩过应当偿命之人。
  天初亮
  妩媚带著肩头的伤口回到楼兰阁,咬著牙展露轻功跃入绣房内。
  她撕开肩头沾染血迹的衣裳,“可恶,我居然小看了这一只恶虎。”
  蒙里汉果然名不虚传,她未能悄然谋刺他,反而让他惊觉,还动手跟她过了好几百招。
  不过打斗的声响却惊动了王府内的大批守卫和高手,她最后总算能够赶在守卫到达前,拚死挨了他一鞭,然后趁隙挥出白绫绞杀了他。
  她能够逃出官兵侍卫的重重封锁围捕,还真是要多亏当初由贝勒爷口中得到的消息,还有之前实际进入摸索得来的地形印象。
  本来刺杀成功,她一死也无妨,可是一想到还有一位凶手逍遥法外,还有……岭云与她山林偕老的美梦,她说什么也不能够死。
  妩媚轻咬贝齿,强忍著痛为自己的伤口上了药,然后用洁净的绷带紧紧扎了起来。
  等到包扎完毕,再换过了一袭艳红的衣裳,一番折腾下来,她的脸颊已经雪白若纸了。
  妩媚低低喘息著,稍嫌困难地和衣躺上床褥。
  天色已经从鱼肚白渐渐转变为五彩绚丽的明亮,妩媚才缓缓睡去。
  这一回的梦中没有血腥,也没有过去的恐怖记忆,反而充满了美妙未来和无限的想望…
  只是,世事真能如人所愿吗?
  唐府
  岭云兴匆匆地卷著一幅美人艳梅图  这是他亲手所绘,准备要送给妩媚的  当他大踏步地穿过长廊,要走向大门时,蓦然,父亲的一阵低叹留住了他的脚步。
  “爹,您怎么了?”
  一向和蔼飒爽的父亲居然心事重重,岭云顾不得出门,先迈入父亲的书房。
  唐学士微讶地看著他,清瘦的脸上感慨无限。“岭云,你要出去?”
  “是的。”岭云关心地问道:“爹,您老人家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唐学士摇了摇头,强颜欢笑地道:“我会有什么心事?你有事出门就去吧!别让我耽误了你的事。”
  父亲一向是个开明的长辈,也因此造就了岭云亲切温顺的性格,只是他却怎么也不相信父亲口口声声宣称的“没事”。
  “爹,我年纪也不小了,有什么事您尽管跟儿子说,说不定我可以帮您出出主意。”
  岭云微笑著。
  唐学士苦笑,“有些事你不懂,也不需要懂。”
  “爹,何以见得我不懂?”
  唐学士背负著双手,一阵欷吁。“我只是想起了当年的扬州文宇狱,因此不由得感慨万千起来。”
  “文宇狱?那不是十几年前发生的事吗?”
  “虽是十几年前的事,但是往日情景历历在目。”唐学士来到了窗边,双眸沧桑地凝望著花园一隅,思绪仿佛陷人了往昔“那些往事教人一辈子也忘不了。”
  “思想统治是无法避免的政治手段,只是为何要无辜牵连这么多的人,想想看,光是‘文字反叛’这件事,就已经使得多少家庭支离破碎,多少人在送性命、”岭云感伤地道:“其实在位者只要广施德政,又何需害怕文人文章散布呢?”
  唐学士摇摇头道。“其实当年若非鳌拜把持朝政,又怎会有这一场腥风血雨?当年我受命主持文字狱,已经尽可能地避免牵连无辜了,但是……这当中还是有太多人为其他三名大臣所害,里头也不乏富商世家,因为身怀巨款而被诬陷入罪,死于非命……”
  “爹,当年您也是无可奈何,更何况您已经尽量避免杀戮了,其他三人的所作所为,您万万不可将罪过揽在自个儿身上。”这些年来,岭云知道父亲一直对十几年前的往事耿耿于怀,自责内疚,不过为何父亲今日又再提起呢?
  “我的罪孽就是在于没有阻止他们三人滥杀无辜。”他痛恨著自己的懦弱。
  “爹,您也是身不由己。”
  唐学士深深地一叹,“不知怎么的,这些日子以来总觉得报应即将来到。”
  岭云一惊,俊眉微挑。“爹,何必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孩子,你知道最近发生的几桩大事吗?”唐学士转过身望著他,眸光一闪。
  “爹是指喀什尔王爷和李泰来大人,以及镶蓝旗旗主蒙里汉相继身亡的事?”岭云一点就通。
  “是的,你知道当年文字狱,主持的除了我之外还有哪三位?”
  “莫非正是他们三人?”岭云一震,有些明白了。
  唐学士沉重地点点头,“没错,这其中的关联性,想必你也可以猜得出。”
  “爹是怀疑有当年被害人的遗孤前来复仇?”
  “文字狱一事牵连甚大,苦主太多。”唐学士露出一丝复杂的笑,看来有些释然也有些感伤,“如今苦主找上门了,我倘若有个三长两短,答应我,就让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冤冤相报何时了?”
  “爹,我不同意您的想法,既然当初您已尽力了,您就该问心无愧地面对这件事,始作俑者不是您,您也没有落井下石,这么多年来的忏悔和愧疚,难道还不够吗?犯不著再赔上一条命。”岭云激动地道。
  唐学士望著儿子,欣慰地笑了。“孩子,你真的长大了,有自己不同的见解和思想,爹很安慰。”
  听著父亲的言辞间依旧有著寂寥和怅然,岭云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难道,真的会有什么不幸的事发生在父亲身上吗?
  不,他不能眼睁睁看父亲死去……
  第八章
  岭云失魂落魄地来到了楼兰阁,正巧遇见贝勒爷下楼来。
  他心头闷著一口气,再见到贝勒爷一脸乐陶陶的模样,不由得一阵不是滋味。
  他想不通,既然他与妩媚已两心相许,他也不是养不活她,为何她遢坚持要留在这烟花之地接客呢?
  他光想到那群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客人,就觉得心头不舒服。
  身为男人,他更不希望心爱的人儿抛头露面的……
  “咦,岭云,你也来了。”贝勒爷爽快地拍著他的肩,笑嘻嘻地道:“你若是要见柳姑娘,可能还要再等一会儿,她刚才伺候过我一段琴,可能要休息好一会儿呢!”
  岭云望著他得意洋洋的嘴脸,不禁气从中来,冷冷地道:“你能来,我自然也能来。”
  他与妩媚感情深厚更胜过这些凡夫俗子,他们这群人懂什么?
  为何才一大早,妩媚就见了贝勒爷了?她不是一向近午才开始见客的吗?
  岭云越想心越闷,脸色有点难看了。
  贝勒爷哈哈大笑,对于他的表情感到十分有趣。“岭云,别这么认真,其实柳妩媚就算是个再美再动人的才女,可是她终究只是个风尘女子罢了,咱们犯得著为她争风吃醋吗?”
  贝勒爷言谈间对妩媚的轻蔑让岭云动了气,他忍不住一拳重重击向贝勒爷的下巴。
  贝勒爷一个没防备,连退了好几步。“你……你在做什么?你疯啦?”
  “我不准你污辱妩媚,你一点儿都不了解她是什么样的女子。”岭云红著眼。
  贝勒爷从未见过斯文儒雅的岭云发狠的模样,他惊住了。“唐兄……”
  “你阿玛的丧事才刚办完,你就有心情到这儿来寻花问柳的,难道你就不怕被人说闲话吗?”他努力压抑著自己的怒气,低斥道。
  “我是未来的世袭王爷,有谁敢说我的闲话?”贝勒爷不悦地道:“这次我不与你计较,我要回去了!家里还有太多的事等著我去料理呢!”
  岭云狠狠地瞪著他的背影,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生这么大的气。
  只是妩媚的戕害自己让他既心疼又苦恼。
  “唐公子,你来了?”襄子欢喜地道,“小姐正念著你呢!”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似笑非笑地低语:“她真的是在念著我吗?还是在念著所有的客人?”
  襄子没有听到他的话,她只是恭迎他上楼。“唐公子楼上请。”
  岭云上了楼,正好看见妩媚懒懒地倚在雕花躺椅上,慵懒娇媚地令人生怜。
  贝勒爷刚才来时,看到的也是这番活色生香的景象吗?
  他的呼吸顿时组重了起来。
  妩媚正为肩上的伤而痛楚著,刚才又为了应付贝勒爷,勉强弹奏了几支曲子,现在扯裂了伤口,疼得她脸色都变了。
  可是岭云的到来对她不啻是一种鼓舞,她眼儿倏亮,笑容也情不自禁逸出了唇畔。
  “你来了,我正想著你今日会不会来呢!”
  她的热烈殷切让岭云心头一暖,他满脑子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
  “对不住,有些事耽搁了。”他凝视著她,心疼著她的憔悴。“你这些天是不是很累?瞧你黑眼圈儿都出来了,怎么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子呢?或者,你又在想爱儿了?”
  一提起爱儿,妩媚的笑容倏然消失。
  “不知道为什么,始终没有爱儿的消息。”她神色黯淡,楚楚可怜地道:“她究竟到哪儿去了,为什么还不回来呢?难道真是遭遇什么不测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就心头一阵痛。
  天伯为他们宋家奉献了一生,到死前还是念念不忘要找到她,可是她呢?却如此轻易就把天伯唯一的孙女儿给弄丢了。
  如果找不到爱儿,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岭云最见不得她难过了,他极为不舍地走向前去,伸手就要揽住她的肩头安慰她。
  妩媚本能地一闪,避过了受伤的肩头。
  这个防备的动作并没有逃过岭云的眼光,他心头一震,大大地受伤了。
  方才的醋意和怒气又排山倒海地席卷而来,他不由自主地低哼一声。“怎么?连我都不能碰你?”
  他冲口而出的话语带刺,妩媚悚然一惊,芳眸不敢置信地望著他——
  “你说什么?”
  岭云再也止不住满腹的醋意,他忿忿地道:“我哪里说错了?”
  “岭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从未见到他如此失常,不禁愣住了。
  “我更不明白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他一甩袖子,满心不是滋味地道:“明明可以与我双宿双飞,可是偏偏又要留在这片是非地,赚那些就挎子弟的钱……难道我养不起你吗?你就这么爱赚男人的钱吗?”
  闪电般的巴掌声,教岭云蓦地住了嘴!
  妩媚眼眶里蓄满了痛苦的泪水,她紧握著粉拳,伤心地叫道:“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妩媚……”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浑帐话。
  她猛地转过身去,拚命拭去屈辱的泪,冷冷地道:“相知一场,居然还被你这样误解,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岭云颊边火辣辣,看着妩媚颤抖的纤肩,心头深深一恸,“都是我不对,是我糊涂了,居然会说这么可恶的混帐话,你原谅我好吗?”
  他真挚的歉意霎时又温暖了她的心,她闭了闭眼睛,拚命让自己淡忘方才那些话所带来的阴霾。
  妩媚拭著泪,努力振作起来。“我不知道你刚才到底是怎么了,别人可以说我是风尘女子,唯独你不可以……因为你知道我的伤痛、我的苦衷……而你竟然还像别人一样冤枉我、轻视我。”
  岭云羞愧欲死,他心痛地道:“是我的错,因为我吃醋,我一想到温柔美好的你竟然要遭受那些人的意淫和轻蔑……我既舍不得又生气。对不起,都怪我气昏头了,胡言乱语!”
  妩媚被他的话给打动了,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激动,她转过身扑入了他的怀里——也顾不得肩头的剧痛了。
  “是我让你受屈辱了,可是我马上就可以脱离这种生活了,马上就可以……”可以脱离这种伪装了,今后,她将会是他清清白白的好姑娘。
  他紧搂著她,深吸了一口气。“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其实爱儿就曾跟我说过,你有你的苦衷,我必须要用我的心去珍惜你,因为你是最美好最善良的女子。”
  “爱儿真的这么说?”妩媚想起贴心解人的爱儿,清泪又再流落。
  “是,”他将她轻轻推开,深深地凝视著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